回家 老婆好友蒙住了我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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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浩回来时,是“美人曹”开的门,趁封浩转身换鞋的工夫,“美人曹”蒙住了封浩的眼睛……你能明白吗?封浩当时就晕了。他肯定知道这与他恶作剧的香喷喷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婆!待“美人曹”松开手,封浩看到一个头发湿漉漉,辫子歪翘翘的狐狸眼儿的女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封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美人曹”说,想不到小曹还真是个美人——
【开场白·人祸】
有些事,最怕引狼入室。亦怕“没有内贼,招不来外鬼”。这都是所谓“人祸”。
就像每每有人问我,阿莱你采访过这么多人,最能打动你的是哪一类故事?我就会告诉他,天灾。这是真的,因那都是人力不可为的,任你智力几多,结局也不会有太大差别。因我们都是在用血肉之躯去对抗天命。比如地震,比如龙卷风,再比如洪水。可是人祸却又是另外一回事。
我们平时都爱说一个词,叫做洪水猛兽,用来形容那些并非真的洪水但却凶猛过洪水的事物,且大多不是什么太好的事情。这其实就是在说人祸。
当一个恶的念头在某人心中产生,一旦因缘成熟,诸事具备,这种恶或者不善便会顺势由心中想变为手中事,到了那个时候,再去抽刀断水、起风扑火,多少都有些为时已晚。
所以古人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也就是基于这样一个道理。与善人为邻,很难不承蒙福荫;与恶人相交,很难不一身晦气。
遂若想将来不遭遇此类“引狼入室”、“监守自盗”、“养虎为患”的事件,不如先从甄别身边每一位朋友开始。当然在甄别朋友之前,更重要的,却又是要管理好自身。所谓“物以类聚”,又有人云“臭味相投”,我们只有改变了自身的气味,那些靠近过来的人,他身上的气味,也才会随之改变。
受访者:常红,女,38岁,结婚十年,始终无子。与老公封浩的感情也受到不小冲击。他们都去医院检查了,大夫说两方都没问题,但就是没孩子,只能回去等。常红有个大学同学,是她多年好友,人称“美人曹”,是个性格比较随便的女孩子,身边时常男友不断。这些年嫁到外地,与常红也很难见面。但却时常会打电话。封浩与这个“美人曹”虽未见过面,但却对她意见很大,因为经常听常红提到她,所以印象里的“美人曹”就是个不正经的女人。他很是反对常红和“美人曹”来往。也正因为此,“美人曹”亦不喜欢封浩。搞得常红夹在中间左右为难。今年过年之后,“美人曹”居然从外地回来了,并说自己已经离婚了。拿了一笔离婚费,正无处可去,于是就投奔了好朋友常红。常红原本满心高兴,战战兢兢安排“美人曹”在家住下。想不到封浩第一天和“美人曹”见面,不仅没急,反而被“美人曹”的风采所倾倒,盛邀其在家里住下,甚至当着“美人曹”的面,毫不掩饰地贬低常红。几个月住下来,常红反倒成了外人一个……常红此刻的滋味,既悔不当初,又骑虎难下。
常红的:
“美人曹”姓曹。当年我们女生都叫她小曹。“美人曹”是男生给她起的名字。她和我不在一个班,我们俩是快毕业的时候才好上的。“美人曹”看起来很仗义,又爽利又仗义,当年我们快要毕业那年被分配到一个大企业去实习,结果却被那个大公司的主管给涮了。具体事情我就不说了,反正是当我们发现被涮之后,集体失声,最后还是“美人曹”跑到主管那里大闹一场,给大家争取来一些利益,但那年的实习鉴定,就“美人曹”的不合格,我们谁都知道那是主管在公报私仇。这事要是搁我身上,还不得把我郁闷死。可“美人曹”居然就像没事人一样,她说,反正我毕业后也是要去南方闯的,这份东西对我来说,狗屁都不是。那一刻,我真的是对她肃然起敬。她身上有我没有的冲劲和果敢。从那之后,我就将“美人曹”引为知己。
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多年过去,我自以为了解的“美人曹”居然做了那么一件不仗义的事,在我的生活里,扮演了那么一个不光彩的角色,竟然挖起好朋友的墙脚来。而封浩,也太让我失望了。有句话怎么说?在这个世界上我最在乎的人,就是你们两个,可今天你们两个居然联起手来骗我。我忘记这是哪里的台词了。反正就跟我此刻的心情一样。人生太毁灭了。不,应该说是太幻灭了。你说,还有什么是真的、可信的呢?
她是今年过年后从深圳回来的。回来后就直奔我家。拿着一大箱子衣服和钱。其实我们也是好多年未见了,平时都是打电话发短信来着。她有时说她嫁到香港,有时又说她嫁到深圳。反正“美人曹”的嘴里,总是没什么实话。
用她自己的话来说,这些年她既吃了男人不少亏,也占了男人不少便宜。“美人曹”交男朋友,才不管对方有家没家,她每次在电话里跟我提及她的赫赫战功,我都不置可否。因为我知道我就是拦着、说了也没用,我只是没想到她会把这种作风“拓展”到我家里来。
别看封浩年纪也不小了。但因为我们婚后一直都没孩子,所以基本上封浩比同龄人的心理年龄和生理年龄都要小,换言之,封浩他其实没什么见识,自从认识我,再没认识过什么别的女人。他基本上算是那种很老实本分的中年男人,每天两点一线,做点小梦。能成就更好,不能成就就算。所以我对封浩,始终都是很放心的。虽然我们目前还没个孩子,但这并不影响我们夫妻似水流年,地久天长。
“美人曹”提着箱子出现那天,居然是夜里。幸好那天封浩在值班,不然我都能想象这两个人凑到一处得鸡飞狗跳成什么样儿。封浩一直都很反感“美人曹”,“美人曹”也不示弱,骂我家封浩是蔫子。总是一口一个“你家蔫子”、“你家蔫子”的,要多难听有多难听。这么势同水火的两个人,若同处一室,其场面不难想象。反正我是想想都头疼。
“美人曹”提着箱子来了。我当时真是又惊讶又兴奋,我们彻夜长谈,还喝了点小酒,彼此兴致都很高。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大学时的学生宿舍。也就是在那天晚上,“美人曹”告诉我,她与老公离婚了。刚拿到一笔离婚费,打算回来创业,希望我能暂时收留她住下。我没说行也没说不行,因我怕封浩那关不好过。
第二天一早,我们领导没带办公室钥匙,一早就把我叫走了,下午我回来时,看到“美人曹”刚洗完澡,正香喷喷往身上抹乳液呢。我提醒她,赶紧把衣服穿好,你这样成何体统?待会封浩就回来了。“美人曹”还老大不乐意似的,骂我重色轻友。五点半的时候,封浩准时下班了。当时我正在厨房忙着做饭,根本没听见门铃响,“美人曹”去开的门,然后趁封浩转身换鞋的工夫,“美人曹”蒙住了封浩的眼睛……你能明白吗?封浩当时就晕了。他肯定知道这与他恶作剧的香喷喷的女人不是自己老婆!待“美人曹”松开手,封浩看到一个头发湿漉漉,辫子歪翘翘的狐狸眼儿的女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他……也幸好这时我过来了,赶紧给他们介绍,封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美人曹”说,想不到小曹还真是个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然后封浩推了推一身油烟味的我说,看看人小曹,再看看你。同样是女人,差别怎么就那么大呢?一句话将我愣在原地……吃饭的时候,封浩一直都在给“美人曹”布菜,问这问那的,“美人曹”也时哭时笑,只有我像个傻子似的陪在那里。如果说后悔的话,我这辈子都没像那天那么后悔过。饭后,封浩亲密地邀请“美人曹”,你哪也别去,就住在我们家里,直到我帮你找到店铺为止。就好像他不是我常红的丈夫,反倒是“美人曹”的丈夫一样。自那以后,我的家就被“美人曹”公然入侵了,有时候我下班回来,看到她和封浩亲亲热热在厨房做饭的画面,就会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走错人家了?我不知道要怎样结束这种局面,封浩俨然已经把她当做比我还要重要的家人。换言之,这个家,就连有我没我都不重要了。我不敢想,在我不在的时候,还会发生什么?不敢想。
闪存现场
阿莱:“美人曹”现在还在你家住着吗?
常红:是。
阿莱:你老公怎么说?
常红:他说“美人曹”一个人孤苦伶仃不容易。
阿莱:哦。
常红:我能用什么办法轰她走呢?
阿莱:事到如今,请神容易送神难。
常红:最可恨的是,“美人曹”还特别洋洋得意,在我面前。而封浩就知道向着她,还说什么如果她不嫌弃,大不了今后我们三个一起过。反正我们又没孩子。
阿莱:怕不怕跟老公离婚?
常红:怕。
阿莱:与其怕,不如想办法面对。私下里找个时间跟老公摊牌,然后你们俩一起帮“美人曹”找个出租屋,为了尽地主之谊,你可以帮她垫付一两个月的房租,也算仁至义尽。然后,让你老公去办妥这件事,把租房钥匙交给她,她自然也就明白了。
常红:这样可以吗?她会收手吗?
阿莱:先保住家里清净是正经。你千万不要跟她急,这类女人,你越急,她心里越有谱。
【阿莱手记·投鼠忌器】
“投鼠忌器”这件事,最让人头疼。
对老鼠伤又伤不得,爱又不能够。还真是纠结啊。
那么既然爱鼠不成,投鼠也就势必成为一种必然。现在的关键之处在于那个所谓的器皿究竟有没有那么昂贵?值不值得我们保留?
说真的,依我的性子,即使再不菲的瓶子罐子,假如已经被老鼠爬过的话,估计也很难继续留它在屋子里。人这一生,有些事可以马虎模糊甚至糊涂,而有的事,却绝对是要划清底线雷区以及警戒线的,超越了,那就必须该怎么办怎么办,总是舍不得坛坛罐罐,到时候除了被人借此要挟,还能得到什么?
反正是痛快的“人财两空”,也总比凌迟的人财两空要强。
有些人欠,还就是爱吃个抢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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