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述:我亲手收拾贱老公和小三全过程 – 女娲之爱

讲述:我亲手收拾贱老公和小三全过程

我和老公大学同学,毕业后一起创业,走过艰难,曾经,两个人两个馒头,就碗白开水就是一天的饭。我们两个的家都没有背景,也没有任何经济支持。 这样草芥的我们,创业的艰难可想而知。我们也算是幸运,几年后公司走上规模,有了房子车子,也有了孩子。从怀孕开始,我就作起了全职太太。不工作,并非我愿,但当初为了创业,流掉两个孩子,第三次怀孕,很早便出现先兆流产,只有忍痛放弃事业,乖乖在家养胎。

俗话说,男人有钱就变坏,但是我家先生乔,对我依然好让我感动。忙了一天回家,他会亲自煮汤喂我;再贵的衣服,只要我看的上眼,他也一定买回来,哪怕我只是看一眼便束之高阁。他曾戏言:我是他身体的亲密伙伴,更是他的精神支柱,他的一生,便只认定了我。我在这种甜言蜜语编制的幸福中,乐呵呵傻大姐一样开心着。

2007年,女儿三岁,上了幼儿园,有孩子的妈妈都知道,从孩子出生,她便吸引了你全部注意力。这三年,我的心一直系在女儿身上,生怕一个闪失,酿成无法挽回的过失。乔说,我曾经是他的女儿,如今,居然变成了他女儿的妈。有时,也会夸张的追着我叫妈妈。 有天去幼儿园接孩子,到了学校,发现女儿跟一个小男孩玩的难分难舍,旁边一年轻女人,慈祥着笑。我走过去,喊女儿,女儿拉着男孩的手,跑到我面前,开心的说:“妈妈,这是祥羽哥哥,我好喜欢他啊!”男孩子唇红齿白,一双眼睛非常机灵,长相帅气。这时,旁边那年轻女人走来,笑眯眯的看着我:“你好,你是天天妈妈吧,我是祥于妈妈,我家祥羽回家经常对我说起你家天天,你女儿真可爱啊。”“哦,”听别人夸自己女儿,我非常开心,客气的说,“孩子喜欢,就经常让他们在一起玩吧。”“对对,我叫桑琦,在@@@小区,有空带你女儿来。”桑琦非常热情,她拿出手机,问了我的号码和名字,认真的记在手机上。

接着女儿回到家,很难得,乔已经在沙发上悠哉游哉的看报纸。天天看到爸爸,开心的跑过去,扑到乔怀里,一根一根揪着乔不长的胡子。乔审视一样看着我,我有点不解,低头看看,T恤牛仔裤,一如既往的装扮,难不成今天长出花来?白了他一眼,我便到厨房,看保姆做的什么菜,一般来说,必须要有一个天天吃的儿童餐,如果对保姆做的不满意,我都重新给女儿做。吃饭时,一家人打打闹闹,天天亲乔一下,再转头,亲我一下,拍着手说“妈妈,我把爸爸的嘴嘴带给你了,亲亲。”乔会故意生气,学着女儿嘟嘟嘴,捏着鼻子细声细气的说“才不,我才不要亲那头小猪。”我会作势揍他。他抱着天天嬉笑着跑到沙发上,打着滚的笑。

饭后,我在房间上网,乔躺在床上跟天天做游戏。晚上九点钟,我电话响了,看下号码,不熟悉,接通,里面传来一个好听的女声。 “晓然姐,我桑琦啊。”在幼儿园跟年轻妈妈交流教孩子心得,是很平常的事,也有留过电话的,但从来没有人在这么晚打过。 “哦,你好。”出于礼貌,我热情回答。 “哎哟,听到你那边很热闹,打扰你们啦?”桑琦语气轻松。“没关系,天天爸爸跟她打闹,什么事,您说。”我这人脾气向来直来直去。“哦,你们真幸福啊,这样的,明天你带天天来我家玩吧,祥羽一直想见天天呢。” “好吧,反正我在家也没事。”挂了电话,老公奇怪的问“谁的电话,这么晚了。”听的出,他有点责备。自从做全职太太,我便丧失自己生活空间,往日的朋友,大多不相往来,除了仅有的两个同学,经常性的拜访一下 。我的手机,对我的作用,相当于手表。所以,今晚的电话,加上我热络的口气,乔可能有点不愉快。我告诉他,天天同学的妈妈,邀请我们明天去她家玩。

“哦,本来我还想趁这周末带你们爬山去呢!”乔微微皱眉。“你可别吓我,天天那么小,几乎都要抱的,我不去。再说,也跟别人说好了不是?”乔沉思一会,说“好吧,明天我去拜访一个客户得了,联络一下感情。”

第二天,早餐后,乔便开着车。我给女儿梳洗穿戴,然后也载着她,买点水果,按照桑琦说的地址,直接过去。天天听说找她的祥羽哥哥,开心的手舞足蹈。到地方了,我按门铃,无人,再按,依然无人。打桑琦电话,提示无法接通。带着气愤,一种对言而无信的女人的愤怒,我带女儿去公园消磨了一天。回家干嘛,乔也不在,只有一个保姆,早知道也带她出来了。我气愤了一天。这样的女人,再不理她! 事后才知道,我有多么的傻,被人玩弄于股掌上而不自知。气愤!! 下午7点,带着疲惫,我回到家。保姆已经做好饭菜,等着我们。看我们回来,她迎上去说:“乔哥说今晚不回来吃饭,跟客户一起呢,要你不要等他。”我有点纳闷的是,乔为什么不打我手机告诉我,而要保姆转述。当问起这个问题时,保姆也有答词“乔哥说了,打你手机打不通。”对于这个答案,我并没有多想,早早的哄天天睡觉了。半夜醒来,摸一下身侧,乔躺在床外侧,呼呼大睡。

天天在我们这个城市一家私立幼儿园,这所幼儿园设施环境以及教师都是一流的,当然,收费也是一流的。她们一周只休息一天。早上一起床,便要送孩子上学,她在学校吃早餐。我开着车,还没到幼儿园门口呢,便看见桑琦,显然,她已送过祥羽,她站在园门口,好像在等人。莫非等我?没等我想好怎么跟她说话,毕竟,心里还带着气呢。她看见我的车,便跑过来,拉开车门,看着我的眼睛说, “晓然姐,很对不起,昨天祥羽忽然高烧,我着急去医院,没来得及告诉你。”她拉开车门,神情焦急认真。看着她红彤彤的脸,我心软,孩子生病,哪个妈妈不是心急火燎的啊。“没什么,我们昨天也玩的很开心。”我淡淡的说,“你儿子好了吗?”“已经上学了。可惜哦,祥羽和天天不在一个班级,要在一个班级的话,祥羽还能照顾下天天。”桑琦搓着手,柔柔的说。这时,我才认真看了她。身高大约160至165之间,身材匀称,皮肤尤其的好,闪闪的大眼睛,嘴巴略大,但是挺有风情。不错的女人,给人一种风骚入骨的感觉。 我的生活,不平不淡的进行着,桑琦用她的热心细心和耐心,感染着我,很快的,我们便成了朋友。

送孩子进幼儿园后,她经常约我逛街喝茶。难得有时间这么相同的人,我的生活一下丰富起来。有次,桑琦漫不经心的说:“你老公那么忙,还天天陪着你,真幸福啊。” 我看她一眼,说“他哪有天天陪我,不过从不在外过夜罢了。 她大大的眼睛有一阵失神,呆呆的。我推她一下,问,你怎么了?她赶忙的笑,表示过一段时间有事情和我说。乔的公司接了一个比较大的单子,如果完成这个,可以说,一年都可以不用担心没有收入。

他更加忙碌了。有时仅仅是上班时匆匆吻我一下,拥抱时用手轻轻拍我背部,表达他的歉意以及要我体谅。我明白他的辛苦,我和宝宝,还有这个家,每一个人,都靠他在外奔波。经常半夜醒来,发现他已回来,睡觉也是紧皱着眉头。

桑琦,好几天没跟我联系。有天早晨,忽然接到她电话,约我去一茶楼聊天。那座茶楼,距离我家挺远,在家酒店二楼。见面时候,赫然发现,桑琦,居然憔悴如斯。我问她,发生了什么。她先是大口喝的猛喝一口茶,然后双眼含泪,垂悬欲滴,一副委屈可怜模样。我感觉肯定出事了,不然,以她的开朗,不至于如此。果然,她看着窗外悠悠开口。请注意,她的座位面向窗户,我在她对面。她说喜欢看窗外,我呢,则不喜欢太亮的光。”我老公,好像有外遇了?“我一震,这种事情,在如今,太过普通。但是,发生在别人身上,是普通;发生在自己身上,则是难以忍受。我开始劝她,第一,是否误会;第二,即便是真的,她还要不要挽回他;第三,如果不准备挽回,孩子怎么办?桑琦只是流泪,可怜兮兮的。她不回答问题,只是用无比委屈的眼神看着窗外。她说:”我只不过看到他和另外一女的走进酒店,其实,别的也不知道。“我故作轻松:”嗨,走进酒店代表什么?一定是开房间上床吗?肯定是误会,别瞎想了。“她指着窗外酒店门口,诡秘的说:”你看,这些领着女孩进去的,在这个时间,不是偷情是什么?我边回答她,不要她胡思乱想,边鬼使神差的,顺着她的手向外撇了一眼。

就这一眼,几乎要了我的命。如今,回想起这一眼,既然有锥心的疼痛。那种心脏忽然砰的一下,停止不动的感觉,撕裂般的撞击,万物瞬间静止,不再有时间的概念。就一眼,我就看了一眼。便错不过眼珠子。我呆呆的看着窗外,直到窗外的人再也不见,但是思绪,一定停留在初见的刹那。

“晓然姐,晓然姐。”桑琦的呼唤,使我暂时回了神。我看着她,再不知道她刚才对我说了什么。我的大脑,只有空白。那时,我的脸,一定是苍白,毫无血色。因为,桑琦已经紧张的跑我面前,仔细看我的脸,我不知道她怎么买的单,也不知道她都做了什么。很可能,我故作欢笑的也说了话,但是,具体说什么,我已经不再记得。桑琦扶着我胳膊,要带我下楼。我挣脱,头靠在椅背,浑身绵软无力,四肢百骸,似乎一下子全部被抽去骨头。我说:“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不舒服,想单独坐一会。”桑琦似乎想说什么,但看看我脸色,安慰了几句,便走了 。剩下我一个,坐在桑琦的位置,目不转瞬,看着窗外。

是的,刚才顺着桑琦的手,我看到了乔。很巧是不是?我一直以为是无巧不成书,是上天可怜我,被我撞见他挽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亲亲热热的走进酒店。世上的事啊,如此的千转百回,如此的柔肠万转。我宁可相信,刚才是幻觉,我的乔,那个英俊高大的乔,那个从大学就非我不娶的乔,那个婚后一直恩爱甜蜜的乔,不会是刚才我见到的登徒子。我坐在那里,坚决不打乔手机。我在忍耐,也在等待。如果是他,打手机有什么用?只不过又一个谎言。一千个谎言再多一个,也许就承受不了。如果我在电话里冲动的闹起来,也许,我永远的变成另外一个人,一个被忌恨冲昏头脑的女人。我不想做出蠢事。如果不是他,我又在干嘛,查岗?怕是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忍受的吧。

几年的社会颇爬滚打,几年的对人心揣测。我已经脱离那种为感情生为感情死的冲动。面对问题,第一个反应到脑子里的是,冷静,必须迅速的冷静下来。我一个人,占张桌子,不吃不喝,看着窗外。服务员可能纳闷了,我这种客人,大概是任何一个老板也不欢迎的吧。每次他过来询问,我都点一个茶点。然后任由它变凉,却是一口未尝。

四个小时过去了。我终于看见,乔,明显的刚洗过澡,头发还湿湿的,揽着那女孩肩膀,笑嘻嘻的走出酒店。乔的生活习惯,我是再熟悉不过,他洗澡后,从不把头发吹干,他说这样有助于他保持清醒的头脑,经常的,他带着湿湿的头发,爬上我的身,湿头发掠过我胸膛,面颊,无比清凉。刚才,他在她身上,是不是也如此表演一番。想到他们可能有的亲热画面,我一阵恶心。窒息,疼痛,无助,恶心,愤怒,多种强烈,一齐涌上心头,纠结,缠绕,我用力一闭眼。来了,勇敢面对吧!看着他们上了车,原来,乔没有开自己车来,他开的,是辆陌生而普通的帕萨特。我深深的呼吸一下,非常的平静,起码,我自认为,表现的非常的平静。买单,下楼,整个动作,一气呵成,没有一丝拖沓。酒店一楼是大厅,我平静的走到洗手间,确认里面空无一人。然后,非常冷静的,拨通乔电话。电话响了一阵,想必他在犹豫,美女在侧,接老婆电话毕竟不方便。接通,他平静的声音传来:“喂,怎么了?”如果在以往,我可能感觉不到异样,但是现在,微小一个变化,我都敏感的察觉。

第一,他没有直接称呼“老婆。怎么了?”而是一个暧昧的“怎么了”。第二,他的语气,明显的保持距离,没有以往的亲昵感觉。我知道,他们,还在一起。 “老公”我压抑着内心翻涌的怒气,努力使声音甜蜜,“你在哪?” “哦”他顿一顿,“忙呢。什么事?”我想,他顿一顿时,也许给旁边美女手势,不要她发出声响,或者,因为接老婆电话,而安抚了身边吃醋美女一下吧。也许,她因为我而不开心的撒娇的嘟起嘴巴,也许,他顿一顿的时间是迅速亲了她嘴唇一下。无数设想,一起涌来,没有过程,用不到一秒时间。“没事,我肚子疼,你忙我就不打扰了。”我想,即便勒令自己冷静,但是,我的内心,还是无法欺骗。也许,下一秒,我便会悲嚎出来。迅速的,我挂断电话。洗手间没有一个人,寂寞的空间只有我一个。按着洗手池,看着镜子里苍白的脸,我知道,以后,再无宁日。悲哀的脸,倔强的眼神,这就是我。幸福的昨天,随着这一瞥,永远的被时间长河冲走,就连痕迹,似乎都在嘲笑,嘲笑我曾经的自得,嘲笑我的自以为是。捧一把水,把脸埋在里面,再也忍受不住,这种任何人都有可能经历的,这种无法忍受的伤痛,悲哀,耻辱,如同涨潮的海水,一个大浪扑过来,瞬间把我卷入其中,永世不得超脱。

我缩在墙角,紧紧抱着双肩,尽可能的把头缩回身体,痛哭失声。压抑了许久,我的泪水,如同高压的蒸锅得到宣泄,倾泻而出。不知道哭了多久,有人拉起我,用劲把我抵在墙壁上,防止我下滑。她拿出纸巾,擦擦我的脸,用力猛摇我的头。恢复意识时,我才发现,我身边,有张焦急关切的面孔。韩惠,我的挚友,我的姐妹,她拿着热毛巾,擦我额头,红肿的眼睛,显然,她也哭了。“你怎么了,哭什么?”声音一出口,连我都吃惊,如此虚荣,仿佛虚脱后的残骸,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发出的声音也如叹气般微弱。“别说了,晓然。”韩惠的眼泪,如同珠子,串串晶莹,滑过她洁白的面颊。 “我说什么了?”抓住韩惠衣领,我急急的问,“我都说什么了,啊?” “你什么都说了,要不是你电话给我,我怎么找的到你。刚才,你什么都说了。”韩惠一脸责怪。

对韩惠说了声要离开,整理好自己。韩惠送我到门口,我站在门外,面色深沉,对她说句:“记住,这事,只限你我。”她无言的点头。走在鲜花点缀的小道,我开始思索。 首先,很庆幸,自己的大脑还是保持清醒。也许,一般的女人看到这样的情景便犹如天塌地陷,不再具备思考的能力,存下的,只有肢体的表达力。在那样的时刻,我能想到联系的,不是别人,不是那种比较爱八的女人,也不是那种容易义愤填膺拔刀相助的侠义女友,而是有过这样经历,能够理解我,并且在我伤心欲绝的时候保持冷静的韩惠。那段时间的沉默,太短又太长,想起乔给我的折磨,这种一点一滴的缓慢割伤,一秒有如无限,疼痛使我度时如年;但是,想到以后,想到如何处理,我又感觉时间太短,还未理出短短一个头绪,时间便飞快溜走。天天的笑脸,是我心里最深的痛。

最不愿意看见的,是带给她的伤害。曾经,她在我肚子里的踢腾;曾经,初生的她皱巴巴的脸;曾经,她用力啜奶奶的嘴巴;曾经,她的咿呀学语蹒跚学步。。.。。.我愿意用我的生命,来换取她一世的幸福。

打车回到茶楼门口开车。虽然夜色已深,但是,灯红酒绿的街,依然游人如织。 找了个美容店,我做了脸,要小妹用冰敷了眼睛。如果每个人都要面具,我也戴上一个吧。 我们并非笨,只是心不够狠。站在房间门口,我深呼吸,确定无甚大碍后,方才拿出钥匙开门。没等打开,房间门被从里面打开了,乔一脸焦急的站在门边。他看着我,认真探究着,似乎要从我脸上看出一些端倪。 我牵动脸部肌肉,做出一个笑,看也不敢多看他,从他身边,直接进到房间。以往,我会撒娇的拥抱他一下。天天已经睡了,抱着一个小小的毛毛熊。 “然,你怎么了?”乔一直跟在我后面。 “没事。”没看他一眼,我又躲到洗手间,关上房门。乔的脸,我厌恶看又不敢看,我内心的秘密,决不能从我的眼神,透露出一丝一毫。乔站在洗手间门口,不曾离去,多年的共同生活,两个人,了解的如同自身。他确认,我有事。心虚的男人啊!我心里哀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我想,不管发生什么,不管最终走到什么地步,我也不该放弃自己对不对?我不显老,还算年轻,生孩子后体型没有改变,甚至看上去比怀孕前更苗条。怀孕时,脸上长了一点妊娠斑,但是现在,已经淡的几乎看不见。 妊娠纹,也几乎没有。我为何要因为他的错惩罚自己?!刚打开门,还未走出去,便被乔拥入他宽阔的怀抱。

他双手捧起我的头,目光在我脸上巡视。那种焦灼的目光,不可能作假,他,还是在乎我的吧!我躲闪着他的目光,不敢与之对视。 呵呵,这种情形,好像出轨的是我,不是他。“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他嗓音低沉,目光坚定而温暖。我看着他,定定的看着他,不再躲闪。这个男人,他以为他是什么,他以为我是什么?居然问的这么理直气壮,居然做出这么深情款款的模样。我想笑,想轻贱他。“哈哈,如果我说我爱上别人了,你信吗?”我斜着眼看他,相信,我眼里,满是轻蔑。

“你敢!”乔手上加劲,紧紧的箍住我脑袋,恶狠狠的说,“你要敢爱上别人,先杀了我!” 我笑的捂住肚子,好笑,真好笑!!挣脱他的手,我上气不接下气的说“开玩笑的,看你反应呢。”乔不好意思的笑起来。关于这次我的异样,被这样化解,他没有再问,也许是认为我故作玄虚吧。

第二天一早, 起床,洗漱,送天天上学。路上,便接到桑琦电话,她关切问了我现状,又说了一些不咸不淡的场面话,然后,约我送孩子后一切逛街。 桑琦穿着粉蓝短上衣,白色裙子,我对这个装扮记忆如此深,她穿着这样明媚的衣服,在晨阳的光彩里,笑的闪闪发光。 迎上去,她第一句话便是:“我跟老公和好了,是误会。”我笑,笑的心酸。本来是劝她的,如今,自己反倒成了主角。“晓然姐,陪我去买些漂亮衣服,他喜欢。”桑然拉着我的手,笑的单纯没心机。“他喜欢我穿浅色衣服,总不喜欢那些深色的,你呢,你老公喜欢什么颜色的啊?”桑琦看着我,眼神莫测。 “他。。.。。.跟你老公一样,不喜欢深色。”桑琦又笑,是啊,她的误会解除了,可是我呢,还在深渊挣扎。桑琦领着我,在商场转来转去,一会功夫,她便买了很多衣服,一些衣服,只要看上眼,试也不试,就刷卡买单。

这个女人的幸福,反衬我的痛苦。为何,这个世界上,痛苦的人还要听别人的欢笑?落寞的理由总比不上快乐的借口。她老公,是富有且爱她的吧。我心里感叹。乔,别人眼里的他,也是爱我的,可是,这份爱,如今,隔了别人。路过移动大厅,我停步,桑琦拉拉我,要我快走。我说,我要进去办个业务,桑琦便跟着我进去。乔的手机,用我的身份证办的卡。拿着打印出来的清单,长长的清单,我折叠好,放进包里。 “晓然姐,怎么?”桑琦疑惑的看着我,她有点明白,一副过来人的样子,“你。。.。。.我也这么做过的,不过打印的,是我老公的通话记录。你?”

我笑了笑,没有回答。 可是谁会想到,不久的将来,我们两个会纠缠在一起呢!送走桑琦,我一个人,找个茶馆,泡上浓浓的普耳,开始研究乔的通话清单。

我把里面通话频率高的电话,一一记录下来。从未知道,原来,我还有做侦探这一天。 期间,乔打来电话,他说:“晓然,今天一天我心里都不安。”“怎么了?” “我是说啊,昨天,你是真的骗我的吧?”他小心的问。

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没有回答。 “我是说,我的意思是,你没有真的爱上别人吧?”乔声音低沉,带着点点伤感。看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呵呵,怎么会呢,除非你先爱上别人。”我有点伤感,有点悲哀。 “哦”电话那头沉默,这个思虑严密的乔,肯定开始思索。 “晓然,晚上天天给保姆,我带你出去吃饭。”说完,乔挂断电话。一起吃饭?自从有了天天,我们单独吃饭的次数屈指可数,每天,都是在孩子吵闹声中度过。是不是这种生活,促使他出去寻找慰籍的。 乔在一个装修富有古典特色的酒楼订了包间,他知道,我喜欢这种风格。古朴浪漫,惹人怀旧。

他一个劲的给我夹菜,我喜欢的淮扬菜,清淡,回味清香甘甜。 “晓然,还记得大学里我见你第一眼的感觉吗?”他端着茶杯,眼神飘忽,似乎回到以前。“你穿着白色连衣裙,马尾辫,当时,我惊为天人,真的。”他的手穿过盘子,覆盖到我手上,“当时我就想,如果这个女孩是我的,我一定好好照顾她一辈子,她如果要天上的星星,我也想办法给她摘下来。”我心里越发伤痛,忍不住想哭。乔继续说:“你跟我一起打拚的时候,有时我们一天只吃一餐,你也很开心,不管以后怎样,你都是我最爱的人,那怕把我的生命奉献给你,我也愿意。”眼泪,终于,顺着眼眶,滚滚而下。

我反手抓住乔的手,泣不成声。“然,我希望不管你遇到什么,都要告诉我,好吗?”乔深情的看着我,他站起来,越过桌面,给我擦脸上的泪水,“不要哭了,再哭,我也忍不住想哭。你有话,不要藏在心里,说出来吧。”我用手紧紧捂着嘴巴,哽咽着,冲他摇摇头:“没有,我从没爱上别人。”可是我的心,如同在油锅里煎,煎的生疼,却不能喊出来。我的他,她的他;他的我,他的她。抽出他抓的另一只手,我伏在桌子上,压抑着张大嘴巴,尽力不发出声音的哭。可是那种压抑的哽咽更加刺耳,如此粗嘎难听。乔有些惊慌,他跑过来,把我抱入怀中,用嘴唇,吸吮我脸上的泪水。他的眼泪,混合着我的,流入我们的嘴里,苦涩酸楚。

桑琦,忽然对我没有那么热心,偶尔碰面,她也是笑一笑,招呼一下便匆匆离去。期间,我去乔公司突击了几次,没发现异常。平时花钱,我一般刷信用卡,账单寄给乔,他来还款。我有一个帐户,里面有少量钱,以备不时之需。乔也说过,他的钱归我管,被我拒绝了。第一我不善于理财,第二,主要的,我太懒。有次,我拿出乔的包,把里面的银行卡全部拿出来。很长时间,他居然从未向我提起,也没有说过要钱之类的话。那时,我明白了,乔还有另外经济来源。或者,他还有我不知道的银行卡。这些卡,只是摆设吧,那个信用卡的消费记录,再简单不过。乔是一个严密的人,他有近乎完美的逻辑,他做事,向来滴水不漏。这也是这么多年来,我把一切交给他便放心的理由。 可是我相信,偷吃过的嘴巴,不可能每次都擦的干净。

乔不在时,我家电话会响一声,然后挂断,很自然的,我把这一切都跟乔联系起来。我认为,她在示威,在用另一种方式宣告她的存在。其实,我也痛恨她,可是,恨到极点,我的表现就是沉默,沉默,再沉默。我的性格,含蓄而隐忍,你打我一拳,可能我还会对你笑一笑,可能还会关心你手疼没有。只要不超过我的限度,我都能做到不在乎。可是有一天,中午,我收到一条短信,陌生的号码,短短的几个字:XX酒店,603房间。查到那酒店号码,我先电话给酒店,要前台小妹帮我转接603房间,前台小妹简单询问了一下,我对答如流。她把电话转过去,响了一会,接通,传来乔不耐烦的一声”喂“。我没有捉奸的快感,电话好像烫手一样,我迅速挂断。 还该相信他吗?还会被他的提前甜言蜜语感动吗?我还有眼泪吗?

飞快的,我整理好自己,打车来到那个酒店,没有直接上楼,而是走到前台。我对前台小妹说,603房客乔要我现在来结账。小妹一边礼貌的回应我,一边找出乔的入住记录,她奇怪的说:”603房是刷的信用卡啊,已经预付费了。“我说”对吗“,不由分手,一把抓过小妹手里的账单,说,”我电话给他看怎么回事。“拿出手机,装作拨电话,我把那个信用卡号记录在手机上。然后装模作样的对着手机说了几句话。”搞错了。“简单对小妹解释一句,我便离开。出了酒店门口,我大口大口的呼吸,如同窒息的鱼,路上的空气,太稀薄,胸口缺氧一样疼痛。我该恨谁?我恨自己,恨乔,恨那女人。

拿出手机,我拨韩惠的号,手指却颤抖,怎么也拨不好。感觉手脚冰凉,那种感觉,好像回到天地混沌初期,茫然无方向,诺大的街道,川流的人群,没有一个,可以是我的依靠。 ”韩惠,快来,XX酒店,带相机。“说了这简单几个字,我便顺着墙角蹲下来。我双手交叉着紧握,用最大力气努力使自己镇静。

”这已经是我第N次捉奸了,N大于3.“韩惠回头,冲我惨然一笑。 ”第一次,是为自己,第二次,还是为自己。没想到,我们的模范夫妻,你们也需要这些。“我一拳打向车玻璃,手生疼。我把记下来的信用卡号码,给了韩惠,要她帮我查下,她曾经有个男朋友,在银行系统。好久,乔出来了,却是他一个人,我和韩惠都有些意外。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松了一口气,心下有放松的感觉。 乔拿出车钥匙,按了一下,打开车门,发动车,扬长而去。 韩惠看着我,苦笑:“恭喜你,找了个如此精细的男人。” “走吧。”我小声说。 “不上去看看那狐狸精?”韩惠挑起眉毛。我看着窗外,“我已经见过了。”韩惠不语,沉默了一会,就在这时,乔驾着车,又回来了。他下车,拿了包东西,急匆匆的走进酒店。 ”你上去吧,我在车里等你。“韩惠看着我,眼里是关怀和坚定。 我不语,看看乔背影消失的地方发呆,过一会,我看看韩惠,笑了一下。 ”帮帮我,你拍到他们一起的照片,还有那信用卡,我走了!“

打开车门,没敢再看韩惠的脸,我迅速转弯,确定韩惠看不见自己。人行道上,我快步走着,一直走,我还努力的笑,认真的去笑,就是用手撕扯着嘴角,我也要笑。这种时候,你们笑过吗?知道有一种笑,比哭还困难吗?

我打车去了乔公司。出租车停在乔公司所在的写字楼,司机转过头,看着我,等着我付钱下车。我下了车,然后又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家。 回家后,要保姆给乔电话,通知他立马回家,我”生病“了。很快的,乔回来了,看着他,我总感觉他身上带着风尘。他关切的问我,我给他张单子和零钱,要他去买药,他接过来,看看自己的包,犹豫了一下,没过去拿,直接出门。

是啊,如果他出去买个药就要拿包,有点显眼,毕竟,钱我已经裹在药单给了他。我反锁房门,拿过他的包,小心查看里面物品。 对于乔的生活习性,我是非常的熟悉,一般来说,他感觉重要的东西,都随身携带。可是我想,一些我不能看到的东西,回家时他应该放在公司。但是这次,他直接从酒店回来,应该来不及整理那些东西,何况,临走时他的眼神,一个无意识的动作表达了潜意识的担忧。包里显眼地方放着 手机钱包纸巾钥匙,还有一些发票文件。在夹层,还有一个手机,老款的诺基亚,没有摄像头的那种,手机是关机状态,我打开,打了自己手机一下,马上删除上面记录,连短信也没看,直接关机,原样放好,打开房门,回身躺回床上。我没有做特务的天份,做这些时,手一直紧张的发抖,那种痛苦,依然存在,但是,更大的,被探寻真相的心理占据上风。

躺下没多久,乔就回来了,他要保姆倒好热水,送给我吃药。我身体一直不是很强壮,经常有些小毛病,所以,对于这次买药,乔没有多想过什么。他叫过保姆,就轻声告诉我,公司有事,他需要马上回去。

我心里发酸,却不能阻拦。你爱见谁见谁去吧! 这种心理上的变化,我有些吃惊。想着他和别的女人的赤裸绞缠,心里更觉的恶心。我宁愿不见他。我想,他的包里,应该还有秘密,但是,我没有充足时间去寻找。他对自己的东西,细致而敏感,很小的变化,有时他也能觉察到。 第二天,韩惠给了我一个U盘,她淡淡的说,如果我看了这些东西,依然置身事外,她就和我绝交。原来,韩惠不仅拍下他们出酒店的画面,还跟踪他们一直到家西餐厅。那家西餐厅,我知都未知。照片里有他们的亲密相拥,还有交缠紧握的十指。我一直认为,牵手很温情,但是交缠十指紧握的手掌,却代表着爱情。乔和她,是爱情吗?那么,我呢?我感觉心脏一阵紧缩,揪心的沉闷压抑着每一根神经。

我在韩惠家,躺了半天,因为,还要赶回去接天天。我的天天,她依然认为她有幸福的家,依然认为爸爸妈妈永远不会分开。看到照片的第三天,我去学校接天天。 接到天天,未出校园时,便听到后面有人喊天天,天天拉着我的手,惊喜的说了句:“妈妈,是祥羽哥哥!”祥羽笑着,跑着,天天也开心的笑,两个小家伙,如同多年好友。桑琦拿着祥羽书包,笑吟吟的走在后面。她来到我面前,说了句:晓然姐,最近怎样,过的好吗?我张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她冲我笑笑,也不多说,一起走到校门口,道声再见,各自回家。

路上,天天叽叽喳喳语序不清的给我复述她在学校的事情,时常说出祥羽哥哥说什么,祥羽哥哥要怎么之类的话。我有些不明白,三岁多的孩子,在一起聊天能聊什么,怎么交清一下子就这么深了。

到家时,乔还未曾回来。

看到那些照片的第二天,我便用新注册的邮箱,发了一份给乔的信箱。我想,以他的工作性质,最多两天,那些照片,他应该能看的到。想想他看到照片时的震惊和恐慌,我感觉从未有的痛快,几乎想大声笑。报复的快感使我异常的兴奋。那天,乔回来的很晚,到家后,他没有去看天天一眼,只是做在沙发上,拿着遥控器不管的换台,我相信,电视播放的节目,他一个没看在眼里。 他肯定看到那些邮件了。我很期待看他以后的表演。洗澡后,我穿着睡衣走进卧室,只是淡淡看他一眼,他回头看我,神色飘忽。我坐在床上,抱着本本,一如既往的八卦。他进门,坐在床边,瞄了眼电脑,咳了一声,开始说话。

”然,我有些事情要告诉你。“他声音苦涩。 ”什么?“我抬头,傻傻的看着他。 ”那个。。.。。.“乔咽下口水,喉结颤动,一副难言的模样。 ”没事吧?“看他的样子,我心里微微做疼,多想抚平他紧皱的眉头。可是,现在,那种感情微妙而矛盾。我想看他痛苦,又怕他痛苦。 ”呃,然,你也知道,我们创下这份产业不容易,当初,咱们一起闯荡时,你也了解应酬是很费心的。“乔旁顾左右而言他,”如今,搞定一个大客户,是需要逢场作戏的,那种事情,认真不得。“ 我点点头,表示明白。乔低着头,说的更加困难:”我可能得罪了什么人,他拍了一些我和其他女人的照片,可是,我向你保证,真的没有什么的。“”是吗?“我思索一下,方才接下来说:”我不相信,除非,我亲眼看见。“乔看着我,目光哀切。 ”乔,别想那么多了,我没那么笨,被人骗还不自知。“我看着乔,一字一句的说。 ”那好,你这样我就放心了。“乔说。那晚,乔非常温存,他抱着我,很温柔的亲吻,我紧闭嘴巴,无论如何,我也接受不了他灵活的舌头。他想补偿吗?这是他的道歉方式吗?他认为安抚我就可以弥补他的错误吗?我推开他的手,紧贴床的另一边,紧紧裹着被子,这种时刻,我脑海里出现的,是他们在一起画面,那种感觉,痛彻心扉。

他们做爱时会是什么姿势,他会说什么情话,高潮时会不会也说”我爱你“。我咬着被角,任眼泪肆虐,无论如何,我的身体,再也接受不了他。

第二天,刚送过天天,韩惠电话就来了,她告诉我,那张信用卡,不是我老公的,帐号名字是桑海兰。 ”那个女人可能就是桑海兰。“韩惠咬牙切齿的说。 我心里一沉,第一个想到的,是桑琦。这个莫名接近我的女人,这个把最隐私的事情告诉我的女人,在我心底,也是有疑问的。”我认识一个叫桑琦的,姓桑的,应该不多吧。“我告诉韩惠。可是我见到乔身边的那个女人,明显的不是桑琦。那个电话,我给了一个人五百块钱,他便把这个电话的通话记录给搞出来。里面频繁出现的,是一个座机号码,还有几个手机号。除此,再无其他。显然,这是乔的第二种身份所拥有的一切。我去了桑琦所在小区管理处,借口送东西,问了桑琦所在房间的户主名字。这种地方,该用真名的吧。果然,血淋淋的,桑琦便是桑海兰,这个座机号码,也是她的。我回到家,四处看着这个曾经温暖的家,无处藏身。

回到家支开保姆,我把所有衣服脱掉,冲进洗手间,冰凉的水从头顶披洒下来,流过四肢,我感觉无处可逃,每一个地方,都好像张开了大口,残忍的笑我这个傻瓜。以前不明白的,我明白了。桑琦的接近,乔的坦白。 原来,他们早已生活在我的生活,桑琦的随手一指,把我的平静彻底打乱,是我该谢谢她,还是她该谢谢我?

我的斗志,被点燃。 整整一天,我都在家想对策。 乔为什么会用她的信用卡,他和别的女人开放,居然用另一个女人的信用卡。他是吃软饭的吗?桑琦的心,也是痛的吧。因为,她知道乔除了她,还有别的人。为什么,乔跟她联系,打了那么多座机,难道不怕桑琦老公发现?我做了很多假设,每一种假设,我都想好应对的办法。到车上,我给韩惠电话,告诉她我为发照片注册的邮箱地址和密码,要她用这邮箱发一份到我平时用的邮箱。回家时,乔系着围裙,给我们做清蒸鱼。这是我爱吃的菜。看着他和保姆在厨房忙碌,我心里五味杂陈。天天跑进厨房,抱着乔的腿,撒娇。 说到这里,免不了介绍一下我的婆婆,她是湖南人,有自己房子有独立经济收入,和乔的哥哥住在长沙。当初怀孕时,婆婆一心想要我生个儿子,结果,天天出生后,她仅仅打过一个电话问了孩子性别,就杳无音信了。后来,她告诉我,无论如何,我还是再要一个儿子的好。对此,乔表态无所谓,他也喜欢女儿,我呢,更加无所谓。当时保姆做家务,我坚持一个人带孩子,孩子小时,从来没有好好睡过一晚,喂奶把尿,经常折腾的我不知东南西北。可是对孩子的爱,在这些琐碎中逐渐深厚,累便累吧,可那种幸福,任世上万物,没有任何一种,能够代替。

我们”幸福“ 的吃着饭,乔小心的剔除鱼刺,喂天天,喂我。多美满幸福的家啊!

饭后,乔跟天天嬉戏,我打开电脑,那封乔和女人照片的邮件,果然,已经躺在我信箱里。我打开,然后高声叫乔,他冲过来,我给他看邮件,然后,泪水涟涟的看着他。男人的潜意识,都希望自己是高大威猛,可以给人依靠,如果你表现的小鸟依人弱柳扶风,他自然的会生出保护你的英雄气概。他认为,小三,他给一个美丽的女人这样的地位,已经亏待了她,她是处于弱势,所以,很多小三,眼泪加苦情,会骗的男人晕头转向。而原配,认为自己权益受到侵犯,感情受到伤害,往往会理直气壮的哭骂打闹,犹如男人眼中的河东狮。 这种对比,不难看出,谁会胜利。我看着乔,泪眼迷蒙,”这就是你说的照片吗?你的仇人怎么会知道我的邮箱啊?“乔木愣当地。我拉着他的手”我信任你,可是,以后别再给我这样的伤害了,好吗?“乔叹气,紧紧拥住我,不停的说对不起。如今,回想起那时的心理路程,居然如此复杂,可是我做的时候,根本用不了多少时间思考。

也许,女人,都有演戏的天分。我的推断,乔看到邮件,第一个反应是,那些照片是桑琦拍的,所以当天他便去责问,所以回家时已经很晚。以桑琦的智商,她完全可以干净脱身,然后暗示乔,那些也许是我拍的。 即便乔不敢肯定,不管是桑琦还是我,最终我都可能知道那些照片,知道他有另外的女人。所以,权衡之下,他先给我坦白。可是,如今,我的邮箱,出现他的照片,我又喊他来看,也许,他心里,认定了是桑琦在破坏。 男人,只允许女人做感情的弱者,一旦女人开始对感情掠夺,他便心生恶感。当弱势的小三开始强硬,而原配又温柔可怜的时候,小三是不可能登堂入室的。复杂吗?

人心有简单的吗?可怕吗?我只是被动反击,难道只能被伤害等着被同情吗?我和桑琦在商场转悠,我想不动声色的打探她的家庭,但是却不敢轻易开口。她并非不知道我的身份,我说的每句话,她可能都会在意。

商场里衣服很多,我只挑贵的。 其实平常,我只买自己穿着合适的,但是这次,只选一些价位比较高的看。我看上一条白色套裙,一万二,我试了一下,非常合适,便拉着桑琦也试,她穿也漂亮。我鼓动她买,自己作了表率,眼睛也不眨一下就刷卡付钱。她看着我,说:”我舍不得啊,一万多呢。我信用卡已经消费不少,额度怕是不够。“我看着她”要你老公买单,别心疼,适合自己的衣服看到了就别错过。银行卡,没带?“”不够。“桑琦打开钱包,我看见,里面只有一张招行信用卡一张招行储蓄卡,”我银行卡上钱不多,信用卡是老公帮还账。“我想到乔,想到我的花钱方式,我们何其相似。我的银行卡,里面钱绝对不会超过五万,信用卡,随便我刷,帐单寄给乔,他帮我还。曾经我笑他,说他从我信用卡帐单便可知我的行踪,他这是变相控制我。乔也笑着回复,说,这么漂亮的老婆,还是知道行踪心里踏实。 如今看来,桑琦很可能储蓄卡上钱不多,也许,份额在一万上下,信用卡,额度也许不是很高。但她的孩子,却上着本市最好的幼儿园。

我沉吟,也许,她老公掌握家里经济,如同乔。”你要真想买,我就借钱给你。“ ”真的?“桑琦一脸惊喜,”可是,咱们要一样的款式,不大好吧?“我心想,男人,你都恨不得和我分享一个,何况一套衣服。 ”没事,我不常穿,即便穿,也不在本市。“桑琦开开心心的应允了。我进行了疯狂大采购,桑琦看着我,我回应”我家乔经常说我买衣服少,你不知道,我越花钱他越开心,这证明他能干啊!“我说了很多夫妻之间的甜蜜,还有,乔对社会上小三的看法。”乔说过,逢场作戏,也许难免,但是那样的女人,很多男人只是玩了就丢,有的,即便做了二,也是廉价公厕。“说完这些,我看着她,”桑琦,你说,咱们做老婆的,应该维护自己权益,对不?“桑琦诺诺应声。我紧接着说:”我们家乔,我还是很信任他的,不瞒你说,我见过他和别的女的走在一起,但是,没等我问,他居然就事先告诫我,说都是应酬,你说,这家伙,是不是很搞笑,不过,我还是有点不舒服。后来想想,也就算啦,只要他心里中有我一个就够啦!“说完,我还傻大姐样嘿嘿笑了几下。桑琦没有作声,我也没看她。

看她做甚?!

把东西送回家,我穿着新买的那套白色套裙,便去了乔的公司。 乔看到我,明显的闪过惊喜的神色,他连声夸赞我穿着这衣服,实在是太漂亮了。我告诉他,有个朋友约了我逛街,我们一人买了一套。顺便带着撒娇告诉他,我今天花了多少钱,然后”不经意“的说”那个朋友好奇怪啊,我以前不认识她,但是她好像跟我很熟,经常电话给我,这次,她还缠着我借钱给她也买了一套。“乔说:”还有这样的人?消费要根据自己实际合理消费的啊。“ ”她应该也是合理消费,她儿子,跟天天一个学校呢,她还邀请我们去她家玩呢。“我看着乔,”有时间,咱们一起去吧。“ ”好的。“乔一口答应。我想,桑琦买了这样的衣服,她肯定认为我不会穿这么早,她会先献宝一样,穿给乔看。以后即便我穿上了,乔也会认为我拾人牙慧,对我的品味打个折扣。现在,她穿着这样的衣服去看他,内心肯定娇羞得意,就等着乔的夸奖。可是乔,如果看到她穿的衣服,也许嘴巴张的能塞下一个鸡蛋。他会在那个时候,明白我说的”纠缠“ 我的朋友就是她。

我不知她,可是她知我。乔会明白她的用心,也许他会不动声色,但是,肯定会拉开与她的距离。 很可能,乔会利用别的理由发火,然后扬长而去,剩下她,挖空心思的去讨好。要问我这个时候开心吗?说真的,不开心。我在报复吗?也许,潜意识里是,我不想被桑琦如傻瓜一样摆弄。现在,该我摆弄她了吧。

果然,几天后我再见到桑琦,其实,从那以后,每天我都注意她。但是那天,她明显的不一样,我跟她招呼,她也笑了一下,但是那笑容,有心的人才能发现,真的很苦涩。那天乔回家,天天拿着每天睡觉都要抱的毛毛熊,跟往常一样过家家。 我蹲到天天面前,”天天,这毛毛熊,好漂亮,你抱了这么多天,是爸爸送你的?“ ”不是,是祥羽哥哥送的!“天天拉着我,一脸认真,”妈妈,不是爸爸,是祥羽哥哥送的!“ 写到这里,我想给天天道歉,原谅妈妈曾经利用你的口说出祥羽的名字,宝贝对不起。乔的眼睛,瞬间警惕。我看着他:”我还以为是你好心买礼物给天天呢,以后注意啊,你陪天天的时间太少了。“祥羽这个名字,不能多提,他知道便可。

我要让他明白,桑琦在一点一滴的渗入我的生活。我也要让他明白,三的索求,永无止境。说实在的,祥羽,始终是我心里的一个疙瘩。他聪明伶俐,我很喜欢。做妈妈的也许都有体会,有孩子后,你会喜欢上大多数孩子,孩子纯真的笑,软软的身体,都需要我们呵护。可是,每次看到他的样子,我的眼睛都会告诉我,他跟乔,很像,真的,注意起来的话,越看越像。如果他真的是乔的孩子,就太可怕了。仅仅是怀疑,也令我不寒而栗。从天天上学,接送她的,几乎都是我一个,虽然,接送卡上有我和乔的照片。但是乔,几乎没去过,偶尔他去接,也是我不在的情况下。

我们,没有两个人一起去过幼儿园。我想让祥羽看看接送卡上乔的照片,但是,即便他是乔的,他会知道吗?而且我这样做,也太明显了。后来,我找张全家福,剪成心型,刚好保留了我们三个的脸,贴在天天书包上。 我希望,如果这是真的话,我要早知道。又担心,如果这是真的,我该如何面对。也许,刹那的打击,会使我永世坠入深渊。可是,很多事情,由不得我的祝愿。最残忍的真相,也许会被一句不经意的话揭穿。

为了祥羽,我做了很多功夫,在不显眼处。 有天,给天天背书包时,天天拉着我,好奇的说了句:“妈妈,你看,爸爸。”她指着书包上我贴的照片,小小的,心型的。 “对啊,你也要看到妈妈啊。”我拉着她的手,指了指我。 “妈妈,祥羽哥哥说,爸爸是他的爸爸。”我大脑瞬间空白。这是孩子的胡言乱语吗?关键是这句话正中我内心的想法,有点辅证,我便敢肯定。 “天天,他是哥哥,对吗?他是喜欢天天的爸爸才那样说的。”说出的话,使我自己吃惊。不知是激动,还是惊动,我的手,开始颤抖。把天天送到学校,我一刻不停,开车找张大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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