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货我捏烂你的奶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j – 女娲之爱

烂货我捏烂你的奶 顶到花心了再深一点j

[露水姻缘]

            露水姻缘
 
                (一)
 
  女侍们个个年轻漂亮,她们穿着领口很低的小短衫,刚刚遮住胸部,露出迷 人的乳沟,随着走动,丰满的乳房在胸前轻轻颤动;她们下身穿的与其说是裙子, 倒不如说是悬在胯上的一道长花边,裙摆只到大腿根儿,小半个屁股露在外面, 黑色的阴毛和毛丛里的肉缝儿若隐若现。
 
  在这些女侍中有一个女孩最惹人注目。
她穿一套黑色网纹内衣,乳罩非常紧, 几乎是要勒进肉里去,而罩杯顶端却各开了一个洞,乳头乳晕和一小截乳房就从 洞里突出来,很紧张地向前努着,像一对怪模怪样的眼睛;她的下面就是什么也 没穿,只有细细的黑色丝线绕在腰上,嵌进肉里去,连着一小片三角形的布遮住 阴户,细密柔软的阴毛和整个后臀就那么裸露着。
她穿的简直就是刑具;设计这 刑具的简直就是个天才,一个暴力与色情的天才。
 
  如果说还有谁比这个女孩更吸引人的目光,那就是我了,当我从楼梯上走下 来的时候立刻感觉到了这一点。
倒不是说我一丝不挂或穿得比这姑娘更火暴残忍, 不,我穿着最保守的长长的白色睡衣,宽松得显不出身材,而且领口竖到下巴, 下摆遮住脚背,袖口超过了指尖,在这个充满烈酒香烟和裸女的火热的地面,我 端着一个茶杯从楼梯上缓缓走下,低声地向女侍们要开水——我房间里的饮水机 坏了,冲不了茶。
 
  我端着茶杯坐到角落里去,男人们的目光还在身上缠绕,当所有女人都裸露 时,穿衣服的那一个就最能激起欲望。
那些视线像带倒刺的皮鞭在抽打,我知道 在他们的心目中我已经被扒光并轮奸了。
我不在意。
女人就是被男人操或者意淫 的,至少在这里是这样。
那些还没有真正操我的男人不一会儿就把目光转移了, 继续关注那穿刑具女孩的乳头和屁股,我也一面啜着热茶,一面看她。
 
  她还很小,也就只有十七八岁,身姿苗条,短短的头发,圆圆的脸,圆圆的 眼睛,小鸽子一样甜美可爱,橄榄色的皮肤,纤细的腰肢,双腿笔直修长,后臀 浑圆挺翘,那对乳房发育得很好,如果在自然状态下一定很好看,但是现在乳头 已经被那刑具般的乳罩勒得发紫了。
最让我着迷的是她脸上有一种纯洁又绝望的 神情,那是一种处女在向施暴者苦苦哀求却依旧被蹂躏时才会有的表情——她一 定是被强奸过的,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跳起来了,我想看看那是怎样的场景,糟 蹋她的会是谁呢?是给她穿上刑具的天才吗?
 
  女孩用托盘端了两杯咖啡上楼去了。
我向女侍们要了今天晚上的活动名单, 查到在二楼的大客厅有节目,她是到那里去了。
于是我端着茶杯,尾随她去。
 
  大客厅在二楼走廊的最深处,里面有十几个裸体的男人,是客人,还有二十 几个全裸或半裸的伺候他们的女人。
客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或是正趴在女 人身上抽动,或是在中场休息,相互间交流交流经验,准备再战。
一个姑娘正骑 在客人肚皮上前后摇曳,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
女孩刚把咖啡放下,就有一个客 人抓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到自己的两腿间,要她跪下为他口交,另一个客人则走 到她身后,捧起她的屁股,拽掉那一小片罩在阴户上的三角形的布,把阴茎直插 了进去。
她的身影就被这两个男人淹没了,我看不见她了,只看见那两个男人的 肉体一前一后地涌动。
 
  一个客人端起了咖啡,笑嘻嘻要怀里的姑娘喂他喝。
那姑娘把一个乳头在咖 啡里浸了浸,然后送到客人的嘴边。
客人把乳头含在嘴里,咂得啧啧响,旁边的 客人问:怎么样?他说:味道好极了。
于是他们一边一个坐在那姑娘旁,姑娘轮 流把两个乳头在咖啡里浸一浸,再分别塞进他们嘴里。
我真有点佩服那姑娘了, 咖啡是用滚水冲的,她的乳头到底是肉还是硅胶呢?
 
  另有一个客人拿着第二杯咖啡,喝了一口就大喊:加点奶!加点奶!一个身 材健壮的女人跳出来,一把扯掉了自己胸前的乳罩,露出一对圆滚滚硕大无朋的 乳房,乳房上傲然挺立着两颗暗红色的大奶头。
她捧起一只乳房,乳头对着咖啡 杯,用力一挤,一股奶水就射进了咖啡里。
她每挤一下,就有一股白色彪出来, 而旁边的男男女女就轰然叫好,于是她向着四周鞠躬致谢,每弯一下腰,两腿间 湿漉漉的阴户就在灯光下一闪。
 
  这时两个女人把一个大口袋拖到了这群男女的中间,口袋里还有什么在挣扎。
 男男女女们的眼睛突然都亮起来了,兴高采烈地围过来。
我想起来了,今天是周 末,这是一个特别节目,他们要轮奸一个处女,第一个干她的人是客人中阴茎最 大的。
我突然觉得身体软软的,不想再看了,却挪不开脚。
 
  口袋打开了,露出一头长长的黑发和一张惊慌失措的漂亮的脸。
一开始她像 是要逃跑,但看了看四周,只把身体蜷在袋子里,低头嘤嘤地哭起来了。
乳房朋 硕的女人一把抓住她的头发,把她从口袋里拽出来,于是我看见了两颗粉红娇嫩 的乳头和一丛淡淡的阴毛,一段雪白的身躯在挣扎着。
她落在地上,随即跳起来 向外面冲,但是女人们都嬉笑着围成圈子,把她困住,而那边客人们已经开始测 量比较,看谁的阳具最大了。
 
  穿刑具的姑娘走出来了,她还戴着那怪乳罩,手里拎着那一小片三角形,看 见我,面无表情地叫了一声大姐。
我嗯了一声,用指尖碰了碰她的紫红肿胀的乳 头,说:到我的房间里去,把这个脱了,洗个热水澡,问她们要一点消肿的药, 就说是我要的。
女孩的脸突然红了,低声说谢谢大姐,然后走开了。
她的短发被 烫得弯弯曲曲,好像长了一头的阴毛。
 
  等我回过头来再看大客厅里时,四个女人已抓住那处女的四肢,把她摁在地 上,摆成一个大字,双腿分得开开的,那片毫无瑕疵的处女地裸露在所有人的目 光下。
乳房朋硕的女人则一屁股坐在她的胸前,把她压得死死的,再也动弹不得。
 我想象着那洁白柔嫩的胸脯上紧贴着那女人湿漉漉毛扎扎的阴户会是一种什么感 觉,优胜的客人已大摇大摆地走上前,仿佛是个战无不胜的大将军。
 
  被压在地上的女孩呜呜地哭着,真是个傻姑娘啊,哭泣只会让下身变得干涩, 那样插进阴茎会很痛的。
坐在她胸脯上的女人大声说:您看好了,这可是真资格 的原封货。
那大将军大笑说:看她怕成那样儿就知道是个没开苞的。
他俯下身去 了,围观的男女也挤得更近,弯下腰,伸长脖子。
我看不见那女孩,只听见她连 续的呜咽着,声音越来越高,越来越细,然后发出一声惨烈的尖锐的哭喊。
我闭 上眼睛,只觉得下身湿湿的有东西涌出来了,不由自主地叹了口气。
女人啊,就 是一个窟窿眼儿,一个肉套子,让男人套在阴茎上取乐用的。
男人喜欢这个肉套 子有漂亮的脸蛋和丰满的乳房,还要长一层羞答答的膜,好让他们捅破时流血以 保证他们是这个肉套子的第一个主人。
男人不过是些膨胀的阴茎,他们终身的事 业就是不断地插进窟窿眼儿里去寻求快乐,并不断地占有新的肉套子。
世界不过 是个老妓女的阴户,松垮垮,冷冰冰,偶尔还能分泌点汁水,男人们则前仆后继 地把阴茎往里填着,却怎么也填不满。
 
  大将军站起来了,刚才那横空出世的大鸡巴缩成一小条了,他举起一张染有 鲜血的白稠,四周的男男女女又欢呼起来。
那几个女人放开了那不是处女的姑娘。
 她现在不跑了,蜷在地上哭个不停。
第二个客人压到她身上去了,她既不反抗也 不挣扎,只是抽抽噎噎地哭着。
那个客人把她翻了个个儿,从她的背后插进去, 他没使用她的阴户,而是在用她的肛门。
女孩又一次尖叫惨呼。
等第三个客人上 前时她就叫不出声了,因为他在用她的嘴。
 
  我站在大客厅门口,心想这女孩今天弄不好会死掉,这时被男人注视的感觉 又出现了。
我知道身后有个男人正在看我。
在平时我是不会理睬的,但这个男人 的目光不一样,不是带倒刺的皮鞭,是很温和的召唤,是很缠绵很柔韧的束缚, 是一种彬彬有礼的入侵,而我的下身正一片湿润。
我回头了。
 
  一个高大英俊的男人站在不远处。
他很客气地问:你愿不愿意到我的房间里, 帮我倒杯酒?
 
  我说:好啊。
听见自己的声音喑哑黯淡得像一个纵欲过度的老妓女。
 
  我跟着他上了三楼,再乘电梯上了九楼。
九楼是贵宾的包间,不像一二三楼 那么放肆嚣张,楼道里安静干净,一扇扇门紧闭,再有什么激烈都被关在里面, 外面是全然的悄无声息,只有淡淡的花香氤氲飘荡。
 
  他用钥匙开了一扇门,等我一进去就立刻把门反锁了。
到贵宾房是件危险的 事,很多贵宾会有奇怪的嗜好。
所以被贵宾召唤的女人一般都会在总台登记。
但 门已经锁上了,我出不去了。
 
  他很放松地在沙发上坐下,示意我给他倒酒。
我把茶杯放在门口的墙角,从 酒架上拿了一瓶红酒,倒在杯里,然后用托盘托着,走到他面前,跪下,把托盘 高举过头把酒呈上。
我知道自己的容貌像公主一样典雅美丽,仪容像女皇一样高 贵端庄,行动却是奴隶一样谦卑下贱。
他有些迷惑地看着我,沉默片刻,问:你 忘了什么吧?
 
                (二)
 
  忘了什么?啊,我想起来了,凡是被客人特别指名要求服侍倒酒的女人,需 要先喝一小口,在杯口留下唇印,作为一夜风情的开始,有些客人喝酒时会把自 己的嘴覆在那个唇印上。
我微笑说:对不起。
刚要弥补过失,他却说算了,拿起 酒杯慢慢品了一口说,你用嘴做吧。
 
  我说我没用嘴做过,我愿意试一试,不过就怕他觉得不舒服。
他越发迷惑地 看我了,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容貌,应该是对什么技巧都烂熟了,却不会用嘴做, 连倒酒都不会。
他沉默了一下,问:你在这儿跟几个男人睡过?
 
  一个。
我说,就一个。
 
  这个答案一定深深地刺激了他,他把酒一饮而尽,说:来吧。
 
  我跟他进了卧室,卧室里有一张很大的床,还有一个精美的梳妆台。
他站在 梳妆台前看我,说:把衣服脱掉。
 
  我把长长的睡衣解开。
睡衣像一张萎谢的蛇皮一样落在脚下,露出里面纯黑 色的真丝内衣。
他深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我。
我知道自己的身材 是妖娆妩媚的,在黑色内衣的衬托下,皮肤是牛奶一样的白,泛着珍珠般的光彩, 玉一样温润,玫瑰一样馨香。
他笑了,说:先脱下面的。
 
  我脱去内裤,露出黑亮蜷曲的阴毛。
在这里很多女人会剃去阴毛,我从来不。
 我的毛丛不多不少,像蓬勃生长的春草。
有的女人毛过密,是荒草;有的毛太稀, 显得很没意思。
他让我上前替他宽衣。
衬衣下是浅褐的皮肤和饱满的肌肉。
我把 他的衬衣叠好,放在旁边的椅子上,而不是像别的女人一样随手乱扔,然后我跪 下解开他的皮带,看见白色的纯棉内裤。
内裤下他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挺立的 阴茎散发着很热烈很新鲜的气息,让人想到圣伯纳犬,或口齿很轻的良种马。
 
  他的阴茎正对着我的脸。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直接面对男人的生殖器, 不由自主地脸红了。
暗红色的阴茎,说明他是个性事频繁的人。
他把那热烈的阴 茎放在我脸上轻轻摩擦着,并抚摸着我的耳朵和脖子,最后他把我拉起来,解开 了我的胸罩,不由自主地惊叹一声。
 
  我的乳房很美,无论形状或是质地,在这里没有哪个女人比得上我。
乳头是 嫩嫩的粉红,由于收缩挺立,颜色稍微深了一些。
他用右手握住我的一只乳房, 乳头在他掌心摩擦着,有点痒,有点麻,雪白的肉填满他的手掌,他轻轻地捏着, 说:你看,你简直就是为我定做的嘛!
 
  他想吻我的嘴,我虽然没有明确地反对,但是犹豫了一下,他很知趣地停止 了,把我翻了个身,让我面对梳妆台趴下。
我从镜子里看见自己的脸,披散着头 发,脸色微红,却是很平静的神情。
 
  他用手抚摸我的阴户,很快下面就湿透了。
他忽重忽轻地揉着,突然把一根 手指深深地插了进去,再拿出来时,上面沾满了液体。
他把那些液体抹在我的嘴 唇上,像在给我涂唇油,我就尝到了自己的味道,似乎是有点酸。
然后他问:你 用不用套子?
 
  我愣了一下,微笑着说:那东西好像是你用的吧?
 
  他说:我是说,你愿不愿意用那种上面带花纹和小刺的——不过我想直接碰 到你,我相信你很干净,你相不相信我呢?
 
  我只是笑了笑。
他在说话间已经用手把一个小小的白色药丸顶到我的阴道里 了。
我听说那药可以避孕,并增加很多乐趣,但我以前从来没用过。
由于我的体 温和体液,那药丸开始融化,阴道里立刻痒起来,仿佛千万只蚂蚁在叮咬,我忍 不住哼了一声,夹紧了下身,并在两腿上交换中心,想用这轻微的摩擦来抑制那 钻心的麻痒。
但是里面痒得更厉害了。
那又痒又酸的感觉像一股蓝色的电流,从 阴道里向上蹿去,击中了我的心脏,刺中了我的乳头。
我的乳房也开始发痒,好 像有什么东西要从乳头里喷出来一样。
他用手揉着我的乳房,非常舒服,我忍不 住说:重……重一点!
 
  他重重地揉着,用舌头挑逗我的耳垂,阴茎却只在我阴户门口摩擦着,并不 插进去。
我觉得阴户已经洞开了,汁水淅淅沥沥地流着,我的下身在渴望着那又 粗又硬的侵犯,可这该死的还只是在那里挑逗我!我听见他的呼吸已经粗重急促 了,他也是在强忍着,想要让我彻底臣服——我不禁有点钦佩他了:有几个男人 在这时候还有这样的耐心和意志呢?那我就臣服了吧!
 
  就算我的头脑不臣服,我的阴户也已经臣服了。
我的后臀不自觉地在他的腹 下蹭来蹭去,阴户在搜寻着他的阴茎——男人是一根肉棍子,女人就是两张嘴, 上面一张,下面一张——说严格点就只有下面一张——那才是女人,最真实的女 人,肉欲,被自我放纵的念头和药力唤醒的——张着的嘴,滴落馋涎,想要把那 根火热滚烫的肉棍吞进肚里去——平时沉睡着,脸蛋乳房和大腿都摆出淑女的姿 态来,被男人摸一把就说是受了侮辱,等下面的嘴醒来时,整个身体都浪起来, 什么贞洁检点,通通见鬼去吧!分开大腿,一心盼着去吞一根肉棍子,吞两根, 吞三根……把全世界的男人都吞进去!那才是最快乐的事情!
 
  抬头看。
他在我耳边轻声说。
 
  看?看什么呢?我看见镜子里有一个淫妇,绯红怔忪的脸,目光水润迷离, 整个身体都是兴奋的粉红,男人的双手毫不怜惜地挤压着她的乳房,她却那样笑 着,显得很惬意很享受。
他突然抓住那淫妇的一只手放到她下身,喔,好得很, 很湿,很烫,她想要自己把手指插进去,但他不让,只把她的手放在外面,手掌 上沾满了液体,然后他把那湿润的手放在那淫妇的胸前,让她自己揉捏自己的乳 房——她还在笑,吃吃地笑,好一个淫妇啊!
 
  想要吗?他在我耳边说。
 
  我没回答,但那个淫妇娇滴滴地说:我要……给我啊……
 
  你要……什么?他问,一手揉着我的乳房,一手揉着我的阴蒂。
 
  我有一种想要喷尿的感觉,但是喷不出来,只是浑身颤抖。
这个坏东西!我 想,我才不服输呢!但那个淫妇喘息地说:我要……要……她伸手去握那个男人 的阴茎,想要把它塞进自己下面的嘴里狠狠地大嚼。
 
  但是他闪开了,只催促地问:要什么?
 
  我要你操我!操我啊!我听见那个淫妇在大喊,求你快一点操我啊!
 
  话音刚落就有一根粗大的肉棍子猛插进了我的阴户里。
很热很烫。
我忍不住 哦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就被他猛烈地摇晃起来。
他拉着我的腰快速地往 他的身上撞着,而我也配合他的节奏,挺起屁股向他迎去。
我听见他的大腿根部 撞击着我的后臀发出啪啪的声响,而阴户里发出汩汩的水声,非常悦耳,在这种 声音里我再次忍不住地尖叫了,随即阴户一阵有规律地收缩,仿佛有个开关被撞 开了,一股一股的水向下涌去,我在那一瞬间失去了意识——因为他的前戏做得 太足了,再加上媚药的作用,所以阴茎插进去没抽几下我就到了高潮。
 
                (三)
 
  他抱起我扔到了床上,然后扑上来。
等高潮感觉过去时,他压在我身上,阴 茎在我的肚皮里。
他没射,还是又粗又大,我的肚子里像钻进了一条恶毒的赤练 蛇。
这条蛇先是把那些叮咬我的蚂蚁碾死了,现在它要在我的身体里兴风作浪。
 
  他很满意地看我,拂开我脸上的乱发,亲了亲我的脸,喘息地问:你是经常 做的吧?但你下面很紧啊。
 
  我说嗯。
 
  他问:舒服吗?
 
  我说嗯。
笑着看他,知道自己的笑容很妩媚很迷人,能够让他感觉到我的臣 服与奉承。
 
  嗯是什么?他俯在我身上,紧紧地抱住我,咬我的耳朵,问,喜欢吗?
 
  喜欢极了!我呻吟地回答,尽量分开双腿,让下面胀得不那么难过。
我知道 他还没尽兴,又要来了,而我高潮刚过,还需要酝酿一下情绪。
 
  他突然狠狠地向里冲了一下。
有点痛了,我不禁啊了一声。
 
  痛吗?他问。
 
  我说嗯,你很厉害。
 
  他笑了笑,慢慢地抽动起来。
他的阴茎实在很大,我只是刚才泄得太快了, 需要休息一下,他稍微一挑逗,我马上就有了感觉。
我向上挺了挺腰,说:劳驾, 帮我垫个枕头。
 
  他把枕头垫在我腰下,说:你也够猛啊!然后还是那样深深呼吸着,慢慢抽 动。
每一下都送得非常深,顶到我小腹深处去了,并带着轻微的搅拌液体的腻响。
 我闭起眼,很放纵地发出了呻吟,用手抚摸他的下巴、脖子和乳头,用指甲轻轻 搔着他的背。
他的阴茎很硬,而我正用身体最柔软的部位和他对抗着,用充满褶 皱的嫩肉把它层层包裹起来,我美妙的嘴正吮吸着坚硬的欲望,要从他的欲望里 把吸出他的命来。
而他的欲望却像个熨斗,恶狠狠地要把我的肉褶都熨平。
 
  我的下身还在唧唧呱呱地响着,越来越多的水流出来。
他突然停下,说:你 喜欢吗?
 
  我说喜欢。
我睁开眼看他,看见他脸上的表情,知道他想听我说话。
你的鸡 巴很大,撑死我了。
我说,不过我喜欢,我喜欢你操我。
使劲操吧。
我太喜欢你 了!操我吧!操吧!
 
  他看着我,还是用手揉着我的胸,又用舌尖在乳头上轻轻打转,说,你的奶 子长得很好,你下面的窟窿眼儿也很好——那叫什么来着?
 
  那个叫屄。
我说。
 
  对了,那个叫屄。
他说,那是用来干什么的?
 
  我叹了口气:那是用来装你的骚根的。
 
  他笑了:那你是什么?
 
  是个骚屄。
我说。
 
  他又笑了,俯下身来亲我的脸,说:看你长得这么漂亮,嘴里说出这种话, 真是很有趣——你为什么不骂我臭流氓呢?我可要操你啦!
 
  我说操吧,操响一点,我喜欢听那声音。
 
  他把阴茎深深地向里面捅去了,我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他的阴茎一直顶到 了我的喉咙里,我想喊,却只发出一声很沉闷的声响。
 
  骚屄!他说着,猛烈地插着,撞着我的胯劈啪响,床也咯吱咯吱地晃。
我用 双腿夹着他的腰,用阴户夹着他的阴茎,奋力地把身体挺起来。
喜欢吗?喜欢吗? 他喘息地问。
 
  喜欢!喜欢!太喜欢了!我说着,听见自己高一声低一声的呻吟。
他的鸡巴 在我的肚皮里前后抽插、左右摇摆,然后又转起圈来,每动一下都像是要杀了我 一样凶狠。
我觉得小腹里的肉都被他搅得融化了,阴户里噗噗地喷着气,像是在 熬肉汤。
那根鸡巴真是太棒了!像狼牙棒一样棒!在我的阴户里横冲直撞!我拼 命地把阴户收紧,想要困住他!可他还是那样杀气腾腾的!真好!真好!使劲操 吧!我忍不住要哭似的说。
他使劲地摸我的身体,捏我的乳房,喘息地喊着。
那 种又酸又胀的感觉又来了,我知道高潮要来了,身体反张着,大叫着拼命把阴户 向他的小腹下贴去,一直贴到他的睾丸上再也吞不进为止;他的阴茎也一直顶到 了我阴道最深处,冲击着那神秘的开关。
我听见自己惨叫了一声,仿佛是被他的 阴茎顶到了悬崖上,然后从悬崖上掉了下去,一面掉还一面呻吟着,从阴户里喷 出汁水来。
 
  他抱紧了我,身体震动了几下,随着震动发出满足的叹息。
然后我们一动不 动地相互拥抱着,任凭下身汁液流淌,由温热变成一片凉津津。
精液的气味在空 气中弥漫,像漂白水,更像椰子汁,冷森森的味道,让人想到原始森林里的山洞, 散发着潮湿的青苔的气息,肌肤雪白的女人被绑着,饱满的乳房,敞开的大腿, 野兽在她下身的洞府里出没——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野兽。
我小声说。
 
  淫妇!他也小声说,吻着我的耳垂。
 
  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上。
我把手伸向他的下身,用指尖在他的阴囊上轻轻一 划。
他浑身一颤,啊了一声,说:真舒服!
 
  我又轻轻一划,他握住我的手,说:别这样!我马上会起来的——你该受不 了!
 
  我翻身压在他身上,手继续在下面动作,他先是有些拒绝,看着我的眼睛, 然后放松了,说,随你吧.
 

     (四)
 
  我吻了吻他的额头,吻他的眼睛,吻他的面颊,他想吻我的嘴,我别开脸去, 继续吻他的耳朵,用舌头轻舔他的耳廓。
他啊了一声,身体一震,叹息似的低声 说:小妖精!太舒服了!
 
  我继续吻他的脖子,吻他的乳头,他的乳头是暗红色的,和阴茎一样。
我在 那两个乳头上缠绵了许久,轻轻吸着,轻轻咬着,他忍不住地把手探向了我的乳 房。
我一路向下吻去,一直吻到他的小腹下,他已经再次挺立了。
我在他的阴囊 上亲了一口,他用力地捧着我的脸,把我的嘴引向他的阴茎,但我还是别开头, 回避了。
 
  我坐在他的胸前,就像那个乳房硕大的女人坐在那小巧的处女身上一样。
我 的阴户一样是又湿又热的,他微笑了一下,抚摸着我的腰和腿,然后又向上摸我 的乳房,并用指尖轻按我的乳头。
乳头受了刺激立刻收缩挺立,然后慢慢放松, 然后又收缩。
我向下挪动了一些,坐在他柔软的小腹上,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 湿润的印记,像一张嘴的模样。
 
  快上来!他喃喃地说。
 
  我偏不!我要狠狠地报复!我也要折磨折磨他!我用阴户在他的小腹上摩擦 着,他笑起来,说:坏东西!快上来!
 
  我对他说:你转过身去!
 
  我俯在他背上,顺着他的脊椎一路吻下来,一直吻到他的臀部。
每吻一下他 都浑身颤抖,几次翻身想把我掀下去。
我说:别动!然后用乳头轻轻地擦着他的 后背,问:喜欢吗?
 
  我喜欢!你的奶头凉凉的!他说,太刺激了!我要操你!
 
  我紧抱住他,在他身上扭动着,在他耳边吹着气:真的吗?真的吗?
 
  我要操你!他说,快让我操你!
 
  我还是用手摸着他的阴囊,问:你要什么?你要什么?
 
  他猛地翻身把我压倒,阴茎就要往我的下身顶。
我微微一闪,他就落了个空。
 他又气又笑,说:好啦!就让我操一下!算我求你了还不行?
 
  我说:你躺下。
 
  他平躺在床上,我向他的阴茎上坐去。
阴户立刻就把整根肉棍子吞没了,那 么粗大的鸡巴,即便我的下身已经充分湿润兴奋了,还是觉得胀胀的,龟头恐怕 是抵到了子宫颈口。
我微微颤抖起来,用力夹了夹,觉得水正顺着肉棍子往外流。
 他更加兴奋了,把胯向上挺,说:快!
 
  我用臀部慢慢地划着圆,他的阴茎就在我的肚子里运动起来,那被我阴户包 围的困兽,一片黑暗中,四面八方全是又湿又烫的肉,他冲不出去的牢笼。
他急 促地喘息起来,用力揉着我的小腹,说:好棒!快一点!快一点!
 
  我停下来,问:什么?什么快一点?
 
  小骚屄!他笑着骂了一句。
 
  我俯下身,快速地前后耸动,把他的鸡巴在阴户里迅速摩擦。
他扶着我的腰 助我用力,把我狠狠地向他的鸡巴上兑,并像日本武士一样发出急促地的啊啊声。
 我听见自己的呼吸也是同样的急促。
我疯了,屁股前后耸,左右扭,上下蹿,想 尽一切办法让他的鸡巴碰到我阴户里每个角落,我的阴户中毒了,痒成一片,只 有男人的大鸡巴才能解毒,磨着,擦着,蹭着,撞着,水汩汩地流,阴户里吃吃 响,操啊!操啊!好棒的鸡巴啊,又热又大,快把我的骚屄撑破了!快操啊!你 不是很想操我吗!把我操烂了才好呢!用你的鸡巴操我!操我吧!你不操也会有 别人操!不操白不操!操啊!像狗一样操!我的脸不是很漂亮吗?我的奶子不是 很饱满吗?我的屄不是又热又烫吗?这么好的屄为什么不操呢?瞧瞧,多美的阴 毛!又流水了!阴毛全湿了!我们的阴毛全湿了!
 
  我在喘息中发出喑哑的呼喊。
他用手指揉我的阴蒂,眼睛里闪出异样的光彩, 因为兴奋脸色也红润起来。
我立起身子在他的鸡巴上上下套弄,多么漂亮的肉套 子!皮肤这么白!乳房这么大!快速的运动使我的乳房颤动起来,鲜红的乳头就 在他眼前飞舞。
他闭上眼,向后仰过头去,张着嘴呼吸!
 
  看我!我低声说,看我!
 
  他猛力地抓我的乳头,像是要把它们从我的身体上揪下来。
他的脸狰狞扭曲 了,我知道我的脸也一定狰狞扭曲了。
但我不管!我还是那样迅速地套弄着!我 的阴户喜欢那大鸡巴!那张没有舌头也会呐喊的嘴美美地吞吐着他的肉棍子!那 张嘴才是主人!藏在大腿间的魔鬼!分开我的大腿你就能听见她在吃吃笑!操她! 用你的鸡巴操她!又热又湿的骚屄!她想把那鸡巴融化掉!把它化成水喝进肚皮 里去!可是它那么硬!化不掉!化不掉也没关系!她咬着它!吸着它!吮着它! 吐出来又吞进去!她才舍不得放它走呢!操不烂的小骚屄!还在笑!还在叫!还 在流水!还在喊好棒的鸡巴鸡巴太棒了你的鸡巴真是太棒了快快操啊哦太棒了… …
 
  我咬着一缕头发不让自己喊出来;我暴戾地揉搓着自己的乳房,好像那不是 自己的皮肉。
我在他的阴茎上拼命挣扎,像落入陷阱的猛兽,张开嘴,撕咬着刺 入身体的长矛。
长矛刺在我的阴户里,把我挑起来,我向后仰,把乳房高高地挺 起,然后俯身摇撼,想挫断他的利刃。
这景象对他来说太蛊惑了,他抓住我用力 摇,像是要把我摇散架然后看看我的骚屄到底长得什么样,最后他猛地挣了一下, 而我阴户里的摩擦也到了白热化,小腹里突然一阵震动,有什么东西爆炸了。
我 喊了一声,听见他好像也喊了一声。
然后我被炸得粉碎。
我就在他的龟头上爆炸 了。
我的阴户炸了。
淫水喷涌,汗水从我的每个毛孔里激射出来。
不是汗水,是 精液,我就是他的精液!我像精液一样被射到半空,像礼花一样落下来,落在他 身上,和他的汗水混在一起,慢慢凝固,凝固成两具皮囊,一个肉棍子,一个肉 套子。
肉棍子插在肉套子里,肉套子凉了,肉棍子软了,被肉套子挤出去,湿淋 淋的。
 
  他重重地喘了口气,翻身从床头拿起手表,说:两个小时!
 
  我轻轻哼了一声:什么?
 
  你跟我干了差不多两个小时。
他笑着说,从来没有女人跟我连干三次。
 
  我妩媚地一笑,再伸手摸他的下身:要不要来第四次?
 
  他大笑起来:留着下次再干吧。
 
  他起身去淋浴,我从床上下来,腿一软几乎摔倒。
我坐在地上休息。
他从浴 室里出来,问:你需要洗一下吗?
 
  我说不了,谢谢。
 
  他帮我把衣服穿好,然后从钱包里拿出一叠面额很大的票子。
我看见他的钱 包里装满了卡,他应该是那种出门刷卡而很少带钱的人。
他恐怕是把包里的钱都 掏给我了,不是很惊人的数目,但足够应付很多应招女郎了。
 
  啊,不!我说,有长期包间的客人不需要付钱,都算在包房的钱里了。
 
  我知道。
他说,我只是想给你留个纪念,但我现在身上除了钱没别的东西了。
 
  我说:那好吧。
从他手里取了一张钞票。
 
  他说:你愿不愿也给我留点纪念?
 
  我说:我身上没带钱啊!要不这张钱再转送给你?
 
  我要别的!他说,上前解开我的衣服,退下我的内裤,蹲下身,把脸贴近我 的阴部,然后猛一扬头。
我啊地叫起来。
他笑吟吟地看我,齿间咬着我的两三根 阴毛。
 
  我笑了笑,转身要走。
他问:下次我来,你再来好吗?
 
  我说:那可说不准了。
 
  他说:那我现在就去预定,你跟我一起到总台去吧。
 
  我说:你不可能预定的。
 
  我走到门口拿起茶杯。
茶水已经凉透了,浮着一层油。
他扳过我的肩说:可 我下次还想要你。
 
  我深深地看着他:你找错了人。
我和那些女人不一样。
今天我是自愿和你在 一起——我从来、从来都没有卖过身。
 
                (五)
 
  我在自己房间的门口停住,轻轻悄悄地打开门。
座厅里没人,却从卧室传来 了男女嬉笑的声音,夹着低低的啜泣和呻吟——是那个穿刑具的女孩。
我本来想 让她在我的房间里休息,看来她非但没能松口气,反而成了取乐的对象了。
我实 在是不想进去了,想了想,把冷茶水倒在门口的地毯上,软绵绵地又下楼去要开 水。
 
  楼下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客人们喝酒聊天,漂亮的小姐们在旁边陪坐。
 女侍们往来穿梭地给客人们上酒上烟,客人们顺手在她们的屁股上摸一把便引来 一个媚眼和一句“讨厌!”门口的桌子上坐着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子,满脸的委 屈。
凡是坐在那张桌子上的女孩都被称作“牛奶桶”,她要在那里坐一个晚上, 作为免费的赠品,客人只要进了门就可以用她发泄发泄。
通常是犯了错误的女孩 子才被罚做“牛奶桶”,因为在过去一个晚上后,她的阴户和肛门里总会溢满精 液,流出来,白白的,和牛奶一样。
当然,虽然这里灯光晦暗,也不是很多客人 愿意在众目睽睽之下干私活,但今天晚上的牛奶桶是个很标志的姑娘,身材也不 错,看样子由于这赠品的出色,吸引了很多客人来享受免费服务,桌子上已经滩 着许多黏液了。
一个正在喝酒的客人又走上前,那女孩子百般不乐意也得撅起屁 股。
客人松开裤子,掏出阴茎塞进女孩的阴户里,有滋有味地开始运动。
我记得 那女孩因为相貌出众,床上技术也好,不少客人都喜欢她,虽然平时骄傲些,大 家也都容忍了,今天不知道犯了什么忌讳了,居然被罚来做牛奶桶。
 
  我不想麻烦那些忙得一塌糊涂的女侍,自己倒了杯热水,等那个客人把“牛 奶”尽数射进洞里,心满意足地走开了,我上去问那只桶:你惹着谁了?我想我 把事情弄清楚了,怎么样也能去替她求情。
这么年轻漂亮的姑娘做牛奶桶真是糟 蹋了,我着实为她惋惜,以后好几天她都不能接活儿,也许会得病,而且也会因 为做过牛奶桶而掉价。
 
  她看见我,嘴一扁就哭了,说:大姐我知错了,求您给我说句话吧!
 
  我说:你到底怎么啦?说清楚了我才能帮你说上话啊。
 
  她只是哭,她一哭就吸引了好些人的目光。
两个染红头发戴耳环的小青年笑 嘻嘻地走过来了,说:小妹妹,有什么伤心事啊?让哥哥来安慰安慰你好不好? 说着就开始脱裤子。
我只好走开了,这种人模狗样的东西最难缠,而这里做生意 一向是顾客至上,我倒没什么惮忌,就怕牛奶桶要吃亏。
 
  那两个家伙一前一后,肛交口交都来了,一面干还一面大呼小叫,惹得周围 安静享受的客人不大高兴了。
我在柜台后拉着一个女侍,指了指牛奶桶问:她到 底怎么了?
 
               (六七)
 
  那个女侍看着我,先是一脸孔的惊诧,然后欢喜地叫:大姐你在这里啊—— 你别走!我这就告诉老板去!
 
  我拉住她:你先别走——你先告诉我她犯什么错了?
 
  那个女侍鄙夷地说:她!哼!她也有今天,我早看她不顺眼了!平时傲成那 样儿!还真以为自个儿是千金小姐呢!我呸!小骚屄!我们姐妹都商量好啦,要 多多地说动客人去干她!今晚上不把她的屄操烂了才怪!
 
  她说着皱着鼻子做了个怪相,然后满脸得意地微笑,好像已经看见一个稀烂 的屄了,而且她则为摧毁这屄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我说:唉,她到底怎么了?
 
  她摇摇头:我不知道啊!只听说她得罪老板了。
大姐你想想,这里上千个的 姐妹,谁不把咱老板当老天爷伺候?她算什么,连老天爷也敢得罪?可不是活腻 味了?
 
  我想,只要不是得罪客人,那就好办多了。
我说:那两个人怪讨厌的,把他 们清理出去,别让他们打扰了别的客人。
 
  女侍答应了。
我又问她要空房间的钥匙——我的下身还在往外流东西,我也 得好好清理清理。
女侍给我找了一下,说:没有空房间了,只有一间,客人刚走, 还没来得及收拾。
 
  我说:没关系。
 
  她把钥匙给我了。
房间里果然凌乱,还残留着一股男人精液和女人淫液混在 一起的怪味道,被单枕头都乱七八糟,一条撕破了的内裤挂在壁灯上,擦拭后的 纸团到处都是。
我打开淋浴,用洁阴的药品清洗下身。
薄荷的清凉让灼热的阴部 顿觉舒爽。
阴毛在一大堆雪白的泡沫里显得干净而可爱,我用手轻轻揉搓着,想 起刚才那男人要从我身上留纪念的举动,忍不住有点自我欣赏起来。
水流冲击在 阴蒂上,又激起浑身一阵酸麻的颤栗。
我蹲在地上轻轻喘息,摸到自己的大阴唇 是肿胀的,心里有点发愁。
要替那牛奶桶求情的最佳地点莫过于床上,可我刚和 一个陌生男人鏖战了两个小时,哪还有体力去应付另一头猛兽呢?
 
  我把身上收拾干净了再到楼下,那个牛奶桶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两个人 模狗样的红头发已经不见了。
我坐在吧台上喝茶,显得很另类。
女侍们笑嘻嘻地 和我说话,问我今天兴致怎么这么好,玩到这么晚。
我问她们几点了,她们七嘴 八舌地告诉我,快到十二点了。
 
  快十二点了!对她们来说,夜生活才刚开始。
对我来说已经是深夜了。
我确 实没在这里耗到这么晚过。
我一向相信保持美丽需要睡眠充裕。
我一向在晚上十 一点前入睡,但是今天……我把那男人留给我做纪念的大票子往桌上一拍,说: 来包烟!
 
  女侍们相互看了一眼,又七嘴八舌地说:大姐您别开玩笑啦!我们怎么能收 您的钱呢?
 
  我说:好!那也给我来包烟!
 
  烟到手了。
我不懂烟,但我知道那是个名贵的牌子。
我假装漫不经心地拆开 包装,这不仅能掩饰自己行动的生疏和拙劣,更显得娇慵无力,风情万种。
我眯 起眼,半张着嘴,有点喝醉的样子。
男人们贪淫的目光又在周围缭绕,我知道他 们中有人想上来给我点烟,然后和我搭讪,然后带我上床。
我微微笑了,想象着 两片阴唇中夹着一根阴茎的模样,就像现在唇间夹着香烟。
阴茎是热的,烟也在 烧。
 
  一只手把我嘴上的烟取下了,一个吻印在耳边,亲昵的声音说:好女孩是不 抽烟的。
 
  那温热的气息吹拂在耳朵上令我浑身酥软,我叹了口气,身体再次变得潮湿, 我转过身就已经在他的怀抱里了,然后舌头被吸进他的嘴里,乳房被握在他的掌 中——这个欲乐之地的领主,这个设计刑具的天才,这个无数可以抽插阴茎的嘴、 阴户和肛门的国王,这个炮制牛奶桶的魔鬼,这个变化多端的猛兽——女侍们都 恭恭敬敬鞠了一躬,喊:老板。
 
  我软软地依在吧台上,笑着看他:我不是什么好女孩。
 
  他松开手,把那根烟点燃了,吸了一口,徐徐吐出一缕青烟,依旧在我耳边 说:和我这种坏蛋比,谁都会是好女孩的。
不过今天你真不乖,我找了你很久。
 来吧,跟我上楼去。
 
  我指指那牛奶桶:她怎么了?
 
  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她说你的坏话——所以我要惩罚她。
 
  我说:这何必呢?你是在给我结怨啊——我不高兴你这样。
 
  他看了我一眼,走到那牛奶桶边,红红的烟头朝她臀上那条深深的沟壑插下 去。
牛奶桶抽搐了一下,似哭似笑地哼唧一声。
他在她的肛门上捻灭了烟,说: 滚吧。
 
  牛奶桶急忙爬下桌子。
一离开那张桌子,她的羞耻心好像就回来了。
她用手 捂住乳房和阴部,低头快步向楼梯走去,路过我身边时看了我一眼,满含怨恨的 目光。
我叹了口气,想安慰她几句都说不出来了——她浑身散发着精液的味道, 呛得我有点想吐。
 
  现在跟我上楼去吧——猛兽把玩着手里的半截烟,烟头因为接触过牛奶桶的 肛门,上面也沾满了精液。
他随手扔掉了烟,上前来抚摸我,隔着衣服,手指就 在我肛门的附近撩拨。
我知道他酷爱精致的阴户,也喜欢美丽的肛门。
他插过很 多人的肛门,女的,男的。
虽然我从不和他肛交,但是他和别的女人行乐时常干 的事情就是在她们的肛门里达到高潮,然后把精液射进她们的嘴里。
他说应该让 那些骚屄尝尝自个儿屁眼儿里的味道,不然她们还真以为自己很香呢。
 
  我说:今天不行了,我来那个了。
 
  什么?他轻声问,双手依然是隔着衣服在我乳房上揉搓。
不会吧?他说,你 骗我?
 
  他的目光满含狐疑。
我笑了:我为什么要骗你呢?你到是给我个理由啊! 
  我笑了:是啊,有什么理由呢——除非你为了什么缘故今天不想和我上床! 
  怪念头!我说着,笑容有点勉强了。
 
  他又把我搂在怀里,吻,舌头在我的嘴里游走,带着烟味儿,和我的舌头纠 缠着。
他很用力地抱我,勒得我几乎喘不上气来。
女侍们则在旁边偷笑,她们的 老板是很少当她们的面和我亲热的。
 
  你知道吗?他终于放开我,呼吸急促,把我的胯部紧贴在他的胯部,我已经 感觉到他那膨胀起来的器官的硬度了。
他说:刚才她说你在别的男人的床上,我 才罚她来做牛奶桶的。
 
  我心里一跳,不对!我跟那男人去房间时没人看见,楼道里也没有监视器, 不应该有谁知道这件事;而且我离开大客厅的时候,她还没开始上班呢。
想必她 是随便说的。
毕竟这些每天应酬不同客人的姑娘们对我这个只和一个男人来往的 异类或多或少地有着下意识的恶毒。
也许她们心里盼望着我在哪一天和很多男人 上床,有比她们经历的多得多的男人来拿我泄欲,她们才会觉得平衡一些吧? 
  所以……他在我耳边低低地说,现在跟我走吧,向我证明一下你没有因为别 的男人而牺牲了我的感情。
 
  不行。
我说,我来那个了。
 
  他抱着我的手变得僵硬了。
他冷冷地注视着我:你骗我!
 
  我没有骗你。
我说。
 
  你上个月不是这个日子!他逼近我,冷冷地说:你敢不敢让我看看呢?
 
  我在他手里挣扎着,但挣不脱:我没骗你——你凭什么要我给你看!我又不 是在你这里卖!我不跟你上床,你还要罚我做牛奶桶不成?
 
  耳边轰地一响像是打了个炸雷,然后脸颊上火辣辣地疼痛——他煽了我一个 耳光!他第一次打我!当着这么多人!当着那些花钱来捅肉套子的阴茎和那些被 操得烂熟的屄!我气昏了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听见自己在尖叫,然后发现 他正撩开我的衣服剥我的内裤,而我也正没头没脑地和他撕打。
但我哪里争得过 他呢?剥女人的衣服对他来说是拿手好戏。
他把我压倒在吧桌上,嗤地一响,我 的内裤就被撕裂了,我的拼命挣扎是全然无用的,我的大腿和阴户就裸露在他的 面前,还有那些臭肉棍子和烂屄面前。
 
  我怨毒地看他——十年了!从他撕裂我处女膜的时候算起,到今天晚上我和 那个男人上床之前,整整十年了!只有他!只有他看过、摸过我的身体!但是现 在,他就公然地把我暴露在这片淫荡的空气里!我恶狠狠地看他——仿佛自己是 被从口袋里拉出来轮奸掉了的处女!
 
  我的裤子是干净的,他的脸上还是冷笑的。
女侍们也面带讥讽,她们琢磨着 我要失去她们老板的宠信了,准备着要落井下石,给我来点雪上加霜。
 
  你看吧!我摸到线头,把棉栓从里面拽出来狠狠地朝他脸上扔去。
饱吸经血 的棉栓是鲜红的——我没有骗他,就在刚才淋浴时我意外地发现雪白的泡沫和乌 黑的阴毛里有一丝丝的粉红,用手一摸,掌心出现一片溶在水里的鲜血,那每个 月的麻烦来了,而且日子提前了很多。
 
  这下他错愕了。
我趁他一怔之际大哭着跑了出去。
他追上来。
我冲出门时和 两个客人撞上了。
一个说:臭婊子找死!另一个说:这妞儿不错,喂喂!别走啊! 回来陪爷们喝两杯啊!我冲上马路拦了一辆出租,上车就喊:快开!
 
  司机色眯眯地瞅着我的大腿:要去哪儿啊宝贝儿?
 
  我喊:随便去哪儿你就快点开!
 
  我用睡衣把自己裹好,泪水不停地涌。
那司机一面开车一面瞟我,目光总在 我的大腿上扫来扫去,恨不能把我的衣服看穿了。
我从反光镜里看见一辆出租车 紧追上来。
我说:把他甩掉!
 
  好嘞!那司机说着,借换档之机在我腿上摸了一把。
他把车开得飞快,而且 尽往僻静黑暗的地方钻,他多半是想把我带到他想要去的地方,一面开还一面说 :小姐您这是怎么了?和什么人生气了吧?嗨!就有那么些个王八蛋不懂得心疼 女人!我就看不起那种人!对女人就得体贴,像我……你要不要到我那儿去歇歇? 
  我说:开你的车!
 
  他反而把车停下了,笑着把手往我肩上搭来,说:行了!甩掉后面的车了。
 你让我打个波,我不收你车钱。
你要是觉得卖便宜了,你说个地方,我再送你去。
 说着手就往我胸前摸。
 
  我厉声说:你敢!
 
  他斜眼看我,说:不乐意就算——那就付车钱吧。
说着把手搭在方向盘上奚 落地看我。
我穿的是睡衣,虽然有两个口袋也不是用来装钱的。
这王八蛋认定我 没钱才敢这么放肆。
我是没带钱,但忍不住手往口袋里摸,好像真的能发生奇迹 掏出钱来一样。
我想着该怎么和他周旋,手里却真的出现了一张大票子。
我的惊 讶不压于那王八司机的惊讶——是那个人给我的纪念!
 
  王八司机悻悻地收了那张钱,左看右看,又弹又捏,说:不会是假的吧? 
  我说:叫个警察来看看。
 
  正说着吱地一响,一辆黑色的戴姆勒停在旁边,那个贵宾房里的男人走下来 了。
他拉开车门,一把夺过那张钱,随手甩给王八司机一张票子,对我说:这是 我给你的纪念,你怎么能拿它付帐呢?说着轻轻拉我的衣袖说:跟我走吧。
 
  我从出租车上下来,脚刚踩在地上,腿就一软,然后什么都不知道了。
 
  我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盖着被子。
我想这是在哪里呢?房间装潢高雅 华贵,没有丝毫的俗气。
贵宾房的男人坐在旁边,问:好点了吗?
 
  我说:我怎么了?
 
  他说:也没什么,突然间就晕过去了,是情绪太激动了吧。
 
  我问他是怎么追上我的。
他说:我刚开车从车库出来就看见你往门外冲—— 在哪里穿成你这样的女人可太少了。
我想喊你,但是隔得太远——然后我就一直 跟着你坐的车——你在躲谁呢?
 
  我别过头去,眼泪哗哗地下来了。
 
  他说:如果你愿意就留在我这里,反正我一个人住,空房间多得很。
 
  这个男人的宅邸确实豪华,在郊区,有室内和室外两个游泳池,还有温室和 花园。
但我并不惊讶——能在那个店里开长期包间的人都不是泛泛之辈,而他看 上去更像一个有权势的人物。
可是他一个人怎么打理这么大的房子呢?
 
  每天都有人来打扫。
不过你住在这里,我就没让他们来——我想你不大愿意 让别人知道你在我这里吧?他说。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房间,这个房间估计是他专门用做从外面带女人回来时的 寻欢场所。
由于我身上不方便,差不多一个星期他都像个绅士一样,连我的手都 没碰过,在第六天的晚上,他问我:今天我能到你房间里去吗?
 
  我说:我从来都没锁门。
 
  他笑了笑。
晚上他来了,一片漆黑中他像火山似的压在我身上,炽热的身躯 和粗重的呼吸。
他咬着我的耳朵,喘息地说:我真是憋坏了!今天终于可以了— —我任凭他把我剥光,分开双腿迎接那根粗大的鸡巴。
他迅猛地就插进来了,然 后不顾一切地剧烈抽动,我的阴户里立刻响起一片水声,我的尖叫兴奋而惨烈, 很快地达到高潮,在他的身下瘫软了。
他轻咬我的乳头问:还要吗?
 
  我搂着他柔声说:要……
 
  他在我耳边吹着气,低声说:我真喜欢你下面,又湿又热……
 
  我也喜欢……我低声说,你很好……我喜欢你留在我里面……留在里面,别 走……
 
  他拉开了床头灯,温和的柔光下我看见他宽阔的胸膛上细密的汗珠,我轻轻 抚摸着,他的目光停在我的前胸——我饱满白皙的乳房,即便是平躺着,也是圆 圆的、鼓鼓的,粉红色的乳头娇小玲珑,他俯下身来放肆地亲吻着,然后从我的 阴户里抽出身来。
 
  我微微地吃了一惊。
激情澎湃的阴户突然失去那热烈膨胀的肉棍子时发出了 唧咕一声轻响,噗噗地排出了一串气体,仿佛是不满的抗议。
他坐在我的胸口, 我仰望他高大健硕的身躯,心底漾漾地涌起了一种酸楚,以及一种近乎卑贱的渴 求。
我不禁闭起了眼睛呻吟一声,想起了那个被乳房朋硕的女人压在身下的处女, 那个刚从口袋里拖出来的要被轮奸的处女,当她仰望着那女人淫荡的脊背时她会 想什么呢……
 
  你在想什么?他低声问着,双手捧起我的乳房,一面在深深的乳沟里来回抽 动他的阴茎,一面用拇指撩拨着我的乳头。
 
  床正上方的天花板上嵌着一面大镜子,我看见自己迷离沉醉的表情,白嫩的 皮肤渗出了微红。
他的皮肤也是微红的,那是血脉贲张欲乐的结果。
我也撩拨着 他的乳头,他笑了,再次问:你的表情好奇怪……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我是一块白绫,铺在你的床上……我喃喃地说,你就在我身上强奸了 一个处女,她的血就把我染红了……然后你又强奸了一个处女,她的血又把我染 红了……你强奸了很多很多的处女,她们的血把我染成了一块红绫……你把我放 在水里洗,怎么洗都洗不白了,最后我成了这样的粉红色。
然后你强奸我,就是 同时强奸很多很多的处女,同时听见她们在你身子底下哭泣求饶……如果我向你 求饶,你会不会饶过我呢?
 
  由于汗水的滋润,我的乳沟间也发出了类似阴户里的水声,他的臀部紧压在 我的胸口前后摩擦,阴茎抽动着,深红色的龟头从两个乳房间探出来,直顶到我 的脸上。
我从没做过这样的游戏,着迷地看着那龟头。
那形状很像蘑菇,但是蘑 菇哪里有这样热烈凶猛呢?还是像某小而残忍的野兽吧,光滑的,易怒的,噬人 的,能钻进阴户里把女人一口一口咬死……我用指尖轻轻按了按那充血钲亮的龟 头,又热,又软,又硬。
他向前把龟头送到了我的唇边,但我别过头去表示不要。
 
  他笑了:我为什么要强奸你?我要让你自愿和我上床……他喘息着再次分开 我的双腿,那野兽钻进我的肚皮里开始咬我了。
我情不自禁地呻吟,他在我耳边 兴奋地说:喊出来吧!
 
  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高高低低地盘旋着,没有节奏也没有意义,我不知道他在 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只觉得阴户里又酸又胀,我在颤抖,在抽搐, 不自觉地把胯部努力地贴近他的小腹。
他猛地把我的双腿高高抬起架在肩上,我 的屁股被他提起来了,他的野兽对着我的洞穴狠狠地冲进去,一口一口地咬着我 柔嫩的肉,他咬得那么凶狠,却又那么舒服,我尖叫了,我的阴户也尖叫了,一 面喷出淫水,一面嗤嗤地排气。
 
  他停下动作盯着我,我也盯着他。
他又低头端详着我的阴户,那吮吸着他的 阴茎的嘴,那紧含着他阴茎的阴唇。
他深吸一口气,抚摸着我的阴毛和肿胀的阴 部,然后用指尖捻着我的乳头,那是很温柔的酷刑,有电流从我的乳头传到阴户, 阴户里又漫漫地流水了。
他缓缓地抽动了一下,我的整个身子都随之扭动。
狠一 点,狠一点……我低声企求。
于是他猛地俯冲下来,我连呻吟也发不出,只在喉 咙间闷闷地响了一下。
他的眼睛里闪出残忍的光芒,双手狠狠地抓着我的乳房, 像是要把它们捏碎一样,肉从他的指间挤出来。
他说:要吗?
 
  我要我要!我颤巍巍地说,心里有着女奴受到君王临幸般的甜蜜的惶恐。
他 是我威猛健硕的君王,我只是个卑微的女奴,终身的荣耀不过是用肉体满足他片 刻的发泄。
发泄,只为了精液喷射时瞬间的舒服,奴仆们在广阔的国土里为他搜 寻美丽的处女,不管她们如何费尽心机地逃避躲藏,最终都被捕获,送进后宫。
 在这里她们不再是人,只是为了一根膨胀的阴茎而收集起来的美丽的阴户,为了 一根鸡巴的快乐而等待强暴的屄。
她们被洗剥干净,捆住了双手,匍匐地跪在地 上,高高翘起后臀,露出她们未经碰触的的下体。
成千上万新鲜的屄就这样裸露 着,在失宠的陈旧的屄的怨恨里,等着君王的挑选。
我也在她们中间,混迹在这 一堆鲜美的肉中,在无数完美的乳房和大腿间,我只是一只真实的屄,没有羞耻 也没有感情,只有欲望和淫水。
君王来了,我看不见他,但我知道他手中握着的 权杖是勃起阴茎的模样,龟头是一颗深红色的宝石,火一样烧着……君王来了, 他在这屄的海洋里徜徉观望,看那些洁白美丽的屁股中裂开一道小小的缝,那像 奇异的花,有两片白而圆的花瓣,小小的红色的花蕊,花蕊周围还有鼓起的肉丘 和蓬松的毛发。
他选中了一朵花,他用那阴茎样的权杖点了点我的阴户,红宝石 的龟头顶在我的洞口,火热的,也是冰凉的。
我颤抖起来却无力反抗,因绝望和 恐惧竟感觉不出绳索勒进肉体的痛苦。
奴仆们利落地把我放在他的床上,我只是 一只屄,仰望着威猛健硕的君王,现在才看见君王就是一只勃起的阴茎,有着紫 红色的锃亮的龟头,不顾我的哭泣和恳求,撕裂我的处女膜,就像是把花蕾一瓣 一瓣地掰开,每掰开一瓣花瓣,花蕊间就流出一些蜜,最后花蕾盛开了,湿漉漉, 甜蜜蜜,汁液横流,血肉模糊,他才不管,只顾把紧凑的阴户捣得烂熟,最后把 精液射进我的花蕊深处……
 
  射……射……我在自己的呻吟叫喊里听见自己神魂颠倒的絮语,眼睛像阴户 一样湿了,流出泪水。
 
  什么?他俯在我身上问。
 
  我说射。
 
  他说是的,我射了,看见我的泪水,惊奇地捧起我的脸问:你不愿意我射在 里面吗?
 
  我依旧是在喉咙深处含混不清地吟:愿意……我太愿意了……泪眼朦胧中我 幻想着被君王蹂躏的处女,强奸,一次又一次,她在床榻间几乎死去,而后宫里 的女人们正一丝不挂地对着君王高大的雕塑顶礼膜拜,后臀高高翘起,洁白的花 瓣间流淌着蜜汁的鲜红花蕊,那雕塑就是一只宏伟的阴茎,一片屄的海洋里耸立 的伟岸的鸡巴……
 
  我睁开眼睛看见镜子里那个娇慵无力的美丽的肉体,乳房依旧是饱满挺立的, 但是有青紫的痕迹。
他揉捏着我的腰腹,低头要吻我,我别开脸去。
 
  你为什么不让我吻你?他说,你也不肯吻我的那儿?
 
  我微微笑:我从没吻过男人的那东西。
 
  他把头埋在我的乳房间,问:还要吗?
 
  我问:你还能吗?
 
  他说:得等一下啦。
哎,三十多了,不像以前二十几岁的时候,射掉了马上 又能起来,那时候一晚上能要五六次。
他侧身躺下,微笑地看着我,阴茎软软地 垂着。
唉,他说,要是我们俩的年龄掉过来多好,你三十几,我二十几,都是最 猛的时候,那我们就一口气干到天亮!
 
  我笑了笑说:我想不出和一个比我小十岁的男人做爱是什么样——我喜欢年 纪比我大很多的男人,体力是次要的,重要的是技巧和感觉。
 
  他比你大很多吗?他轻轻地问。
我想起来我曾告诉过他,在和他上床之前只 经历过一个男人。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个。
 
  是的,他比我大十岁。
我也轻轻地,闭上眼说。
 
  你很喜欢他?他问。
 
  不知道,也许吧。
我说,我和他在一起十年了,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才十六岁, 那时候他也很能折腾,整晚整晚地要,一直要到天亮。
所以那时候我很怕和他上 床,我干不了了他还要。
所以他常常要了我以后又去干别的女人……
 
  他的手在我的背上幽幽地游走,问:现在呢?
 
  现在吗,他还是要别的女人,而且要的越来越多。
我叹了口气,我不在的时 候他就和别的女人上床,开始是一个,后来是两个,三个,现在他总是同时和七 八个女人一起搞。
 
  你居然也同意?他惊讶地问。
 
  我介意什么?我懒懒地、冷冷地答,现在我不也和别的男人上过床了吗? 
  他啊了一声,沉默良久,问:那你是和他赌气才跟我上床的?
 
  我不知道!我闷闷地说。
 
  那你跟我上床后悔吗?他紧接着问。
 
  如果后悔,我现在也不在这里了。
我说着翻了个身,趴在床上。
他很高兴地 笑起来,手指顺着我的脊背慢慢地滑到我的臀部,渐渐地探向大腿间的部位去了。
 我继续闭起眼睛享受着这挑逗,幻想中的君王会采用哪种体位呢?
 
  你的表情很好看。
他说,你又在想什么呢?
 
  我闭着眼笑:我在想你是一个君王,我是你的女奴,被你强奸了。
 
  哦?他说,你又在说这个了——你喜欢被强奸吗?
 
  我喜欢被很强悍的人征服的那种感觉。
我说,心甘情愿。
 
  他的手指在我的阴部活动得越来越放肆了。
他说,是啊,你好像不是很主动 ——那么,我是怎么强奸你的呢。
 
  就这样!我微笑着张开眼说,重重地压在我身上,也不顾我的死活,用力地 干。
 
  他压到了我的身上,膨胀的阴茎顶在了洞口。
他问:是这样?
 
  我点点头。
他的身体是那么沉重,如果不是在床上,这样的挤压想必会很难 受。
 
  他把阴茎往我的阴户里送。
但是我下面没有水了,干干的,有点涩,有点痛。
 他用手扳开我的阴户,龟头在洞口来回摩擦,他说:如果我是一个君王,我不会 那么粗暴的——我一定会很温柔地爱你。
 
  不——不!我说,不要那么温柔,狠插进去,别管我……
 
  他犹豫了一下,然后狠狠地捅进来了。
那真像是一把刀插了进来,我浑身颤 抖地吸着气,感觉那利刃入肉的锋利和冷酷,好像我从来没有长过阴户,是那把 刀硬生生地在我的大腿间劈开了一道裂缝。
所谓强奸处女就是这样吧,活生生地 撕裂她们完满的肉体,用阴茎在她们的肉中创造出一个阴户。
是的,我的阴户不 是天生的,我是被阴茎创造出来的屄……
 
  在那粗暴的插入下我立刻湿润,他在我背上用力地耸动,每一下都重重冲击 着我的阴户深处,他在一刀一刀地把那裂缝割得更深,一直到把我劈成两半为止。
 我随着他的律动叹息着,表现出最谦卑的女奴的臣服。
 
  他起身,并拉着我的腰,让我摆成马趴的姿势。
我低着头,看见自己两个圆 润的乳房悬在空中,长长的头发散落到床上,像发情的母兽。
我想起那些在春天 里等待接种的母猪,浑身白净,尾巴下的部位肿得高高的如同一个大馒头。
而现 在他正轻轻地揉着我阴户周围的肉,想必那里也因肿胀而格外诱惑。
 

               (八)
 
  真是太美了!他低声说着,再次慢慢插入,一直顶到最深处后又慢慢地全部 退出来。
然后他再次掰开我的阴户,轻柔地插进去。
 
  他就这样极其温柔地干着,房间里一片寂静,不像刚才那样充满喘息呻吟叫 喊以及肉体撞击的劈啪声,但这另有一番情趣,这种缓慢的动作使最细微的感觉 都非常明显。
我看见自己的两个乳头在轻轻颤抖,阴户里胀胀的,酸酸的,那些 丰富的神经比平时更敏感。
接着一种搅拌黏液的声音响起来了,他用指尖沾了沾, 说:呵,这么多水啊……由于湿润阴茎很容易就滑进去了,等他一拔出来时,我 的阴户里发出一连串排气的声音,卟卟卟……在安静的房间里,这两种声音格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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