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睡着我强行插妈妈 假装爸爸插熟睡的妈妈
手握这支秃笔,真心想大肆宣扬一下爱的意义,但是我却无能为力,我真的无法把爱的深和沉描绘得出,真的不行。越靠近生命里末端,越感觉生命的每一个瞬间都不是一般,我只想把所有的一切放在心里深深的默念。
爸爸睡着我强行插妈妈 假装爸爸插熟睡的妈妈()
我8岁那年,母亲,我的时好时坏的疯癫的母亲,在一个秋天的午后,被一个进村收粮食的外地车拉走,这一走就是十几年。
只要农闲,父亲就扛着他的铺盖外出寻母亲,我就和姐姐守着家,守着这个家徒四壁,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的家,而且这个家还是四奶奶去世留下来的。
只要父亲不在家,姐姐总会去村边等我放学回家,有时下雨,姐姐会拿条塑料袋子套头上去学校接我回家,她怕雨淋着我,总是给我带好塑料袋子再给我带一个大大的斗笠,那个斗笠是爷爷原先下地遮阳用的,自从爷爷去世后,成了我避雨的专属用具了。姐姐总是牵着我的手,生怕我在泥泞的路上滑倒,总是紧紧的拉着我。
姐姐最怕的就是我感冒生病,如果我一生病,只比我大五岁的她总会整夜的看着我,生怕我再烧起来。只要感冒了姐姐总会给我做蛋花给我吃,虽然蛋花上面没有酱油,只是用盐,那也是我小时候吃的最美味的东西。长大后,坐在豪华的餐厅里吃着酱油蛋花,但都没有姐姐给我放盐做的蛋花好吃,那种小时的味道再不曾尝到过。
我从小就和男孩子的秉性差不多,顽皮的很。姐姐总会摸着我头说“妹啊!你长大后,谁敢娶你这个上房揭瓦的人啊!”
我在小学的时候,成绩在班级里总是学渣类型的,真的学什么都不会,真的到了成渣的程度。到初中后,竟然变的认学起来,而且总是在全校前几,只要带奖状回家,姐姐总会给我做一次蛋花。她从来不舍得吃一口,总是笑眯眯的看着我吃完。
过年时爸爸才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回到家,父亲的头发几近花白,身体瘦弱的来阵风都有可能把他吹跑。姐姐只要看爸爸回来,总会偷抹着眼泪快速钻进厨房,给爸爸做饭去,总是看到爸爸狼吞虎咽的把所有的菜和饭席卷而空,“可吃顿饱饭了!”只要听到爸爸说这话,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我和姐姐更不敢问妈妈找到没有,这个时候,爸爸总会从内衣兜里掏出一把皱巴巴的钱放进姐姐手里。我知道爸爸这次又是讨饭回来的。
我高中毕业后,再没上学,我不能这么自私,总是让姐姐和爸爸为了我上学东借西凑。高中毕业后我去了县城打工,在县城工作几年,和公司里的洋结婚。
洋的家就在县城里住,结婚后怀孕四个月的时候,我下楼倒垃圾,看垃圾桶边上围了很多人并说这个拾荒老人在这转了好些天了,准时饿晕了,我四楼刘姨对我说“张啊!你一楼,快点给老人端点热水去,老人肯定是冻坏了。”那天已经步入了深冬,天格外的冷,如果不是他们都有晨练的习惯,也许这位老人真的会晕过去了。
我端了一碗热粥下来,还拿了三个馅饼。刘姨扶起她给她整理好头发的瞬间,我的心仿佛凝固了一样,那刻我的心就像被什么东西割了一下那么难受。我疯似的跪在她的面前,“妈,妈我是新娣,妈,我是新娣啊!妈!”她抬起头,看着我,那刻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失声痛哭。“妈啊!我可找到你了,妈!”我婆婆听到我哭泣,飞奔下楼,招呼男人们帮忙把母亲抬屋里去。
“姐姐,咱妈找到了!咱妈找到了!”姐姐在电话那头哽咽的不能自己。“我这就过去,我这就和咱爸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