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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蝴蝶之谜

【蓝蝴蝶之谜】【完】

字数:22909

今天我正式调任刑警大队作探员,也是我得到青年突击队员奖章的日子。
看着手中印着庄严的国徽的奖章,我心中思绪澎湃。

我是一名中国公安,二十四岁那年从公安大学毕业后,分配回家乡,我舅舅是公安局刑侦处处长,本来可以直接到公安局机关作文员,可是我自幼就崇拜我舅舅,非常想像他那样成为像神探一样的刑警,所以我选择先到一个小区的派出所工作,积累经验,等待破案立功的机会,只要立了功就能直接升到刑警队作探员。

我被分配的小区是一片新建起的居民区,高楼林立,物业管理非常完善。
我们派出所的工作环境很舒适,由于居民素质很高,我们的工作也就轻松得很。
虽然这个区治安好,立功破案的机会少,但是对自身安全有保障,舅舅这样安排我也就欣然接受了。
不过来这个区工作还有一件事吸引我,那就是在我工作的派出所附近有一家美容美发店是我初恋情人开的。
我是在毕业回家乡后一次同学会上听说的。

她叫丁柔,我们是高中同班同学,而且是同桌。
我们同桌三年,关系自然不一般,她还有个孪生妹妹,叫丁丽,在同年级的另一个班上课。
她们俩姐妹长得十分相像,而且貌美如花,被称为校园姊妹花。
我也是同学公认的大帅哥,所以我与丁柔常被同学认作『珠联璧合』的校园情侣。
其实我们真正开始交往却是在高中毕业前不久,那时忙着高考,她父母却正在闹离婚,她的心绪很差,上课没精神,模拟考试成绩很差。
于是我便约她每天放学后到我家里和我一起复习功课。
久而久之,俩情相悦,变成了真正的情侣。
记得我们第一次生理交欢是在最后一次模拟考试前一天。
那天只有半天课,放学后,她与我一起回我家复习并准备第二天的考试。
我父母工作忙,中午不回家,所以我买外卖回家吃,我想搞点情调,买了很丰富的美食和一瓶葡萄酒,还租了录影带,备以学习劳累休息时观看。

我拉下窗帘,点上蜡烛,模仿着电影里情侣烛光晚餐的样子,虽然不伦不类,
可是那时却倍感浪漫。
午餐后,我们还没从浪漫的情节中解脱出来,于是我提议先看录影带。
我租的是当时很受电影界推崇一部叫『情人』的获奖电影,是香港影星梁家辉和一个法国小姑娘合演的,说真的,虽然媒体把这部电影夸上了天,可是当时的我的确没看懂这部片的真谛。
不过影片里男女主角交欢的情节却触动我们驿动的心。

我以前也和同学看过色情影片,可是这次却有情人陪伴在身边,心绪当然不同。
我与丁柔亦交往了近两个月,从摸手到接吻,甚至相互抚摸身体也有过数次经历。
这天中午借着点酒后意乱情迷的劲,看着录影带中激情的场面,我们都抑制不住青春期情欲的冲动,两个人热情的接吻后身体交织在一起。

六月的天气已非常热,我们穿得也很少,我还记得那天丁柔穿着白色的裙子,
粉红色的t恤,已经成熟的胸部柔软而有弹性。
开始我隔着衣服抚摸她的酥胸,她只是紧紧地抱着我的脖子与我接吻,情欲来时真是犹如山洪暴发不可阻挡,我当时仿佛进入了迷幻的世界,只想享受那从未感受过的温存,绝没有想会有什么后果。
初恋的吻是甘甜的,我们的舌头相互绞缠,传递着情感的液体,直到今天我还记得那美好的感觉。

隔着衣服的抚摸已不能满足我的情欲,于是我掀起她的t恤,双手触摸到她
光滑细腻的肌肤,好柔软,好有弹性,继而我解开她内衣的扣子,抚摸她的乳房,她任由我无理的放纵,没有一丝抗拒。
我的下体已博起,液体沁湿了我的内裤,我完全进入了动物原始的境界。

我脱去身上所有衣服,也将她拔得一丝不挂,当两人赤裸相对时,已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将我们从情欲的交欢中分离开。
看着她雪白赤裸的身躯,我浑身热血沸腾,坚挺的阴茎随着身体的每一根神经一起颤动,双手和嘴唇已不知该接触哪一片地区,仿佛那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是渴望已久的神秘地带。

她依然搂着我的脖子,偶尔向下抚摸一下我坚实的背脊,在我激情的抚摸与亲吻下轻轻呻吟。
我本以为阴茎会自己找到禁区的大门,一拥而进,进入我平生第一次性爱的过程,可是阴茎却一直在她潮湿的门户外不得而进,阴茎越来越热,有一股热流正在逼近龟头仿佛要喷射出来,我已不能再尤着阴茎自行搜索,于是我掰开她的双手,直起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腰,另一只手拨开她湿润的阴唇,托起挺直的阴茎直送入她的阴道。

只听见她「啊」的一声惨叫,双手撰紧床单,一扭细腰,全身颤抖起来,一股热流从阴道里冲到我的阴茎上,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从龟头传遍我全身的每一根神经,我也抑制不住地呻吟出声来,我抱住她颤动的身体,双腿着力,在她的阴道里抽送着我的阴茎,「啊,啊,啊,好痛,啊,啊……」她大声地痛苦地叫着

有点像色情片里女主角的叫声,我当时还以为自己很厉害,听着她的叫声更兴奋了,用力地往里插,她叫声更大了,也不知插了几下,一股热流从我的阴茎里射了出来,我本想学色情片里那样把阴茎拔出来将精子射在她身上,听说这样可以避孕,可是来不及了,第一股精液已射进了她的阴道,我连忙挺起身子拔出阴茎,没想到一股鲜血和着乳白色的液体随着阴茎一起冒出了她的阴道,下了我一跳,本想趴在她身上休息一下疲劳的身体,看见这种场面什么都忘了,还以为她受伤了,顺手拿起床上的内裤堵上她流血的阴道,她躺在床上停止了惨叫,喘着气,闭紧双眼,身体微微颤动着。

我手中的内裤已被染红,我急忙又拿起我的t恤接着吸,这回血少了,擦了
一会已没有血从阴道里流出,我终于松了口气。
抬眼看见她已睁开双眼看着我,眼角有泪痕,一定是刚才痛哭了,不过她看来还活着。
我吁了口气,拍拍胸口道:「你没事吧,吓死我了。
你受伤流血了。

她又凝视了我一会儿,也许是我当时的表情可笑吧,她「扑哧」一笑,坐起身看了一眼自己的阴唇,接过我手中的t恤,用干净的地方又擦了几下,道:「没事了,那是处女膜破了流的血,我在你家洗个澡行吗?」我哪能说不行,点了点头,她拿起自己的衣服走进洗澡间……之后,我们更亲近了,我初尝禁果,感受到性交的乐趣。
一有机会就做爱,居然没有影响到我的学习成绩。

可是丁柔的学习去没多大进步。
高考之后,大家都很清闲,父母祝我结束苦学生涯,在大学开学前我们全家到外地旅游了两个星期。
当我回来时,我去找丁柔,却见她满脸憔悴,她告诉我她父母终于离婚了,她被判给父亲,她妹妹被判给她母亲,而且她母亲将带着她妹妹南下深圳,她和父亲留在本市,从此一家人将天各一方。
她高考成绩不佳,也不打算留级再考,过些日子将找技术学校学习,然后就业。
当时我也拿到了公安大学的录取通知书,离开学还有近一个月。
那段日子里我们几乎每天都见面,见面就做爱。

她不再叫痛,而且每次做爱都很卖力,甚至近乎疯狂。
我想她是要发泄吧。
反正我也感觉很爽,分离在即,就尽情放纵吧。
随着做爱的进展,我们的感情也越来越深。
她常说怕我上大学后会甩了她,再加上她父母离异姐妹分散的事,我不忍见她常常踌躇忧郁的脸,有一天我提议为了见证我们彼此的爱永远不变,我们一起去纹身,在身上刻下爱的誓言。

她听后很激动,抱着我的脖子留下了喜悦的泪水。
还破天荒学着色情片里为我口交了一次。
那是我第一次感受口交的滋味,那阴茎在她滑腻的口中来回抽送的感觉又是一种感受……我们去了纹身店,经过一番挑选,又加上了我俩的设计,最后在我俩的尾椎处分别纹了一只翅膀是由对方名字变形的纹路的蓝蝴蝶。
就因为这只蓝蝴蝶我在学校每次体检时都要用肤色遮盖霜遮住那有纹身的地方。
幸好同学讲义气,在学校脱衣小心,在四年的大学生活中没被学校发现开除。

我刚上大学那会儿,丁柔常跟我通信,每逢节假日我就回家,或她来北京看我,见面自然尽情的做爱,倒有一种「小别胜新婚」的感觉。
我最喜欢在做完爱后趴在她的臀上亲吻她的那只蓝蝴蝶。
她告诉我她正在学美容美发,还说她妹妹在深圳听说后也要学,也许她去深圳,也许她妹妹回家乡,两姐妹准备开一家美容美发店。
我听了也替她们俩高兴。
还开玩笑说她们俩既是同日生,又求同日死。
后来在我大二时丁柔突然停止了给我写信。
我写了几封信给她,都没有回信,
我想她可能是有了新男友,那时我自感成熟了许多,觉得也许我们当初的海誓山盟性多于情。
所以我最后给她的信里说如果她想分手就不要在回信给我,她果真没有回,我们的初恋就这样无疾而终了……我也没再找过丁柔,在大学里有很多女生追求我,其中并不缺乏美女,我也乐得风流快活。
在大学的日子里虽然没找到真情,却积累了丰富的性经验。
我的思维敏捷,推理判断立极强,学校的模拟案例我十能破九,被老师称为最有前途的学员。
再加上我英俊的外表和丰富的性经验,我简直是公安大学的爱情杀手。

在这两年多的日子里,我也换了三个女朋友,她们都不是处女,我终于明白原来我并不是过早享受性爱的少数先行军,这个时代「真爱难寻」绝对是社会真实现象。
所以我一直都未动过真情,可是我却常常想起丁柔,原来丁柔才是我唯一倾情的爱,那是我的初恋。
有时我背对着镜子欣赏尾椎处那纹着「丁柔」变形的细纹的蓝蝴蝶,便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我刻骨铭心的真爱和那些浪漫的誓言。
所以毕业后我毅然回到家乡工作,可是丁柔搬家了,我也没有她的任何消息,
还以为她去了深圳。
直到那次同学会,丁柔并没有参加,大家聊起各自的状况,一位同学讲道有次陪朋友去美容,美容院的老板居然时丁柔,我才知道原来丁柔居然在我的管区工作。
我问为什么没叫丁柔一起来参加同学会,那位同学却说丁柔好像变了一个人,对旧同学都不理不睬的,从不参加任何老同学聚会。
我想也许是父母离婚有阴影或是没考上大学不好意思见昔日的旧友吧。
不过有了她的消息对我来说却是值得庆幸的,虽然旧情可能不会复燃,但是却好想见见心中一直牵挂的初恋。

这天我提前下班,告诉家里今天会晚回家,出了派出所直奔那间叫「丽柔」
的美容美发店。
店面是底楼阳台改装的(这种门面是居民区常见的小商业门面),进入店中,有一位小姑娘带着笑容问我是要理发还是要美容。
我环顾四周,这是一间家居改装成的美容院,大厅被隔断,一半是美发,一半是由木墙相隔的两件美容室,还有两间内室,一间门上挂着一块「美容室」的小牌,一间没有,门是关紧的。
我猜想那间可能是主人的卧室,不是工作场所。

店里没有客人,这个时段大多不会有什么客人,我想给丁柔一个惊喜,所以没有直接找她,反正头发也该修修了,就告诉小姑娘我要理发。
小姑娘先给我洗了头之后便问我在店里有没有特定的理发师,我心中一喜,便说出丁柔的名字。
小姑娘告诉我丁柔出去了,不过不会很久,问我要等还是换个理发师,我打趣问道:「你这小店有很多理发师和美容师吗?」

小姑娘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说:「我们这里的美容师也都会理发的,我虽然刚来不久,但是我也会美容美发。
」我看着小姑娘长的较小可爱,心想丁柔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不如试试小姑娘的手艺,免得在这干等着尴尬,于是便叫小姑娘给我理发。
小姑娘虽然看起来年龄不大,手法倒是不错,动作很流畅。
也许是职业病,也许急着了解一下丁柔的近况吧,我在理发的过程中便像唠家常似的问店的情况。

小姑娘很健谈,声音也很动听。
她告诉我店里的经营状况还不错,因为在居民区仅此一家,没什么竞争,而且这里的居民经济状况都不错,所以很多人来美容。
店里除了老板(丁柔)外还有两个美容美发师,可是却没有丁柔的妹妹丁丽。
小姑娘还告诉我她是新来的还在试用期,并且告诉我她的名字叫「小芳」。
小芳刚给我理完发正要给我吹头时,从门外走进一个久违熟悉的身影,是丁柔,她改变了很多,穿着打扮时尚了,连眼神都成熟了。
我用热切的眼神望着她,她进门抬眼看了我一眼,便回避开了,好像看见了一个窥探她的色狼。
我心里「咯噔」一下,像被从头上浇了一盆凉水,「难道她已把我忘记了,还是我做了什么令她憎恨的事。
」我心里想着。
「是不是她知道我在大学里的风流事在气我?
可是是她先不理睬我的,我心中无数个疑问,却不知所以。
我彷徨的呆想着,
小芳给我理发结束都不知道。
「先生,理完了,先生……」小芳的叫声把我从烦乱的思绪中拉回现实。
「啊,对不起,」我回过神不好意思道。

「可以吗?」小芳小心地问道。
我看看镜子里的我,摸了摸头发,整理了一下心绪,挤出了点笑容对小芳说:「很好,谢谢你。
」小芳听见表扬很高兴,甜甜的道:「欢迎您下次再来」……我来到收款桌前,丁柔站在那里仿佛不认识我一般,也许是她不想得罪顾客,挤出了一丝笑意道:「五元,谢谢」。

我内心一震,「这是我的丁柔吗?」我对自己说,「不会错吧?世上竟有名字与长相都一样的巧合让我遇见,不可能的,难道她真在恨我?」。
我拿出钱递给她,露出询问的笑。
她接过钱道过谢,见我没走还朝她笑,便扳起脸看着我,露出疑问的表情。
我丛丛肩膀,眨眨眼睛,讲话含在嘴边,继续观察她的表情。
她仿佛从我的眼神中体会到什么,第一次仔细打量我。
我终于吐出想要说的话,「怎么,不认识了?」说完露出当年在一起时常用逗她乐的表情。

她的眼中仿佛在迅速的搜索着记忆,忽然她好像想起了什么,指着我道:
「你,你是……你不是在北京上学吗?」我知道她想起了我,可是却疑惑重重,我比当年虽有些变化,也不至于天壤之别,而且只分开三年而已,况且我是她的初恋呀,那该是多么的刻骨铭心呀。
我掩饰起不满,露出潇洒的笑容道:「我毕业回来了,好久不见了,恭喜你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丁柔连忙藏起慌张和尴尬的表情,避开我的眼神,想解释一下又不知从何开口,交待小芳看店,把我请进她的卧室。

这个房间很大,有一间独立的洗手间,一应家私俱全,像个小家庭。
丁柔请我入座,递了杯水给我,坐在我对面,有些不好意思道:「好久不见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没留在北京工作吗?」

我见她没有正眼与我对视,好像不是恨我,反而好像是怕我,我们互相讲了这些年的经历,可是我感到她的话里有很多的保留,只是讲了她职业学校毕业后就开了这家店,私生活的事却避忌不讲,我问她妹妹丁丽的事,她却说已经多年没联系了。
我本想问她为什么没给我回信,以至我们分手。
可是话到嘴边又收了回去,心想多年不见,这次回来刚见就问这种尴尬问题不太好,机会有的是,以后慢慢了解吧。

于是改变话题想叙叙旧让彼此温故知新,重新拉近一下情感,为以后再见面相处铺好路。
可是丁柔似乎记忆力变差了许多,很多事不是记不起,就是讲得的含糊不清。
我一时间摸不清头绪,毕竟多年不见了,在思想沟通上可能会出现障碍。
心想她这些年说不定有些什么不想提起的遭遇,人都有隐私,也就没敢追问太多的事。

心想反正是机会多的是,我们相距又很近,慢慢会重新建立感情的。
我本想请她去饭店一起共进晚餐,多叙叙旧,可是店里陆续来了客人,她要工作,就作罢了。
我们留了联系方法,我也告诉她我就在附近的派出所工作,来日方长,并相约找个时间好好聚聚……出了店外,我找到一家餐馆简单吃了晚餐,回到家也没有心情做其他事,心里一直想着丁柔。
丁柔变化很大,但是却给了我新的感觉,也许是心里还记挂着那美丽的初恋吧,我好想再有机会从新和丁柔在一起。
于是我打电话约丁柔一起吃晚餐,开始丁柔有些犹豫说店里会很忙,可是经不起我再三请求,终于答应一起吃午餐。

第二天,我一下午休,就来到丁柔的店里,丁柔看见穿着警装的我突然进到她的店里,连忙迎上来,表情有些不自然,也许是多年不见,再次约会有些慌张,我们找到附近的一家餐馆,闲聊了几句她才恢复自然。
我问了一下她平日的生活,她告诉我每天就是工作,也没什么其他的,我听了一下她的状况,感到她似乎还是单身,就试探的问道:「你现在有男朋友吗?」她摇摇头表示没有,可能是怕我不信,又补充道:「你看我现在那么忙,也没时间呀。
」说完自己也觉得这理由很牵强,又道:「如果有就不跟你单独出来了」我心里一乐,仿佛看到了希望。
但还是有些好奇,又问道:「以前的那个为什么分手?」她一愣,抬眼瞟了我一眼,刚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泯嘴无奈一笑道:「不和就分手呗。
」我见她不想说就传了个话题,问道:「你妹妹怎么样?不是要和你一起开美容美发店的吗?

你父母现在都……?「我还没问完,丁柔好像被食物呛着了,一阵咳,摆了一下手就跑进了洗手间,好半天才出来。
我问她」没事吧?「她说」没事「,就继续我们的话题,她告诉我她妈和妹妹出国了,两年多没联络了,她爸爸退休一人住,她有时会去看他。

当年他父母离婚责任在她母亲,我见她提起她母亲和妹妹时眼睛里流露出奇怪的表情,不好再多问就有传了话题,她见我传了话题,有点意外,却变得轻松起来,与我聊天也投入了许多。
紧着问我这些年的情况,我天南地北的说了一通,还告诉她我也还是单身,并暗示她我有意在与她再在一起,我见她好像还有保留,就故作浪漫的讲了一些我们当年在一起时的美丽琐事。
她听得津津有味,终于露出了开怀的笑容。

我决定从新追求丁柔,于是有空就去她店里找她,一起约会,她渐渐也消除了我们刚重逢时的隔膜,我们好像又回到初恋时一样。

这天中午,她店里没有客人,其实我已观察她很久,除周末以外,她店里白天都不忙,这个小区的居民大都是白领,日间上班,晚上七点以后和周末才是丁柔店里的黄金时间。
所以两名顾来的美容师一般下午五点以后才来上班,日间店里只有丁柔和小芳两人看店,这几天小芳请假回老家探亲,所以店里没人,于是我每天都来与丁柔一起吃午餐。

这天天气热,我们吃的是过水面。
餐后,我搂着穿着吊带背心的丁柔一起午睡,也不知是天气燥还是人憋久了体内燥。
自从再相恋后,我与丁柔也就是摸摸手,搂搂腰,短时间亲亲嘴,再进一步亲密接触丁柔就反抗,店里有人,我也不敢用强,心想也许是时间短,或是怕房间外的人听见,以后再找机会吧。

今天正是好机会,心里七上八下的,丁柔已经进入睡意。
于是我的手悄悄的伸进紧贴皮肤的背心内,久违的感觉又回来了,她的皮肤还像以前一样光华柔软,我顺着腰往上摸,丁柔没有什么反映,也许是睡着了,丁柔是背对着我睡的,背心里没穿内衣,我轻轻的抚摸着她的酥胸,她的胸部比以前大了少许,更有弹性了。
摸着摸着她的乳头就变硬了,她还是没反应,也不知是在做春梦,还是在偷偷享受我的温存。

我一只手继续轻轻揉搓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开始抚摸她的大腿,从下往上,我轻轻的,慢慢的抚摸,用手指肚在她的大腿内侧画着小圈,然后隔着内裤摸她的小穴,我已感到她已流出了淫水,浸透了内裤,于是我的手指钻入她的内裤顺着已被淫水润滑的阴道往里延伸,我终于听见她轻轻的呻吟声,体温也渐渐变热,却还是没有动。
我的阴茎已勃然而起,压抑了很久的欲望在这一刻已爆发,我戳够了她滑腻的阴道,将手拔出,顺手慢慢地脱下她的内裤,见她还是没有动,想她可能是喜欢我如此温柔的进行性交。

于是憋住疯狂的冲动,用手拉低裤子,托起垂直的阴茎,小心翼翼的插进她的阴道内,慢慢地插进,在小心地拔出,生怕惊动她那温存的「梦乡」。

我插得很慢,却很深,一下一下的,带出她和谐的低吟。
她终于有了动静,一只手抚摸自己的乳房,另一只手抚摸自己的阴唇和我正在抽插的阴茎,一只腿已拌着我抽插的节奏蹭我的小腿,我开始加快抽插的速度,她的呻吟声也开始提高,我抑制不住兴奋,双手抓住她的酥胸,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着她雪白的背脊。
翘起臀,从她的后面狂插她的阴蒂,她叫起来,还有些许地挣扎,双手反抓我的大臀肌和腰,由于我们俩的内裤都没有全脱下,所以双腿没有分开,她阴道夹得我很紧,我抽插的动作也不大,阴茎是在她阴道内快速活动,她的叫声也跟着我抽插的频率急促的发出,我更加兴奋了,我还是第一次这样做爱,感觉像强奸她一样,已进入了高潮,我不想换姿势,就一直保持这个动作用力的插她,一直到射精。

我侧过身又恢复睡觉时的姿势,没有急着将阴茎拔出她的阴道,我喘着粗气,
丁柔却没了声息,我们这样一直沉默着,直到我的阴茎慢慢软下来,精液顺着我们的下体流到床单上,我顺手抽出几张床边的纸巾,擦干我们的下体和床上的精液,嘴唇依然轻轻亲吻着她汗湿的肩膀和嫩颈,她依然没有作声。

午休的时间已过,我连忙起身穿上衣裤,看见丁柔依然呆呆的躺在床上,背对着我,没有什么反映。
可是在她弯曲的腰下尾椎处,那蓝色的蝴蝶纹身依然清晰的印在那里,我内心一阵甜蜜,轻轻吻了一下她的俏脸,手指抚摸了一下她的蓝蝴蝶,在她的耳边轻轻道:「我下了班来找你,我今天很高兴。
」说完看她还是不吭声,便有趴在她耳边道:「我一直都像以前那样爱你,就像我们身上的蓝蝴蝶一样永不改变。

我一说完她身上一颤,转过头直视着我,嘴里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
我着急上班也没在意,又吻了一下她的脸匆匆的走了……下班后我谎称加班没有回家,直接来到丁柔的店里,小芳没在店里很忙,丁柔见我来有些不自然,说她很忙,要很晚才能下班没空就不用等她。
我说今晚不用回家等她一起吃夜宵,她想了一下没拒绝我,叫我在她房间里等。

店里真得很忙,一直到晚间十点多丁柔才闲下来,叫了外卖与我一起吃。
等两个美容师陆续走了,丁柔关了店门,我们相对而坐,剩下的残羹还摆在餐桌上,我主动收拾,想打破那些许尴尬的局面。
丁柔则开始洗碗,我清理完残羹又擦干净餐桌,凝视着丁柔洗碗时婀娜的背影,不尽又性欲提升,悄悄走近丁柔,从后面抱住丁柔的细腰,她微微一颤,轻叹了一息,继续刷碗。
我的嘴唇已吻在丁柔那粉嫩的脖颈上,耳边隐隐听到丁柔轻轻的低吟声。

我的手从衣底伸入,触摸到她光华柔软的肌肤,丁柔的呼吸更急促了,我顺势往上摸,她穿了一件真丝内衣,薄而细的丝料笼罩在丁柔坚挺的胸前。
丁柔已洗完碗,正用抹布轻轻擦拭着双手,仿佛不想破坏此时温馨的气氛。
我也很温柔,慢慢的移动抚摸得双手,尽量的轻,试图触动她每一寸肌肤下敏感的神经。
我的下体已博起,隔着裤子顶在丁柔后臀中间明感的部位,我轻轻前后摆动,一下一下触动她的性感地带。
随着她鼻息中急促的喘息,和左手抚摸她前胸感受到她心跳加快的速度,我知道已撩起她欲望的火焰。

这时丁柔的双手轻轻的抓住我正在慢慢加力的双手,她轻呼出一口气,定了定神转过身来,用充满爱意的眼光看着我的脸,然后双手轻轻抚摸我的双颊,眼神终于钉住在我的视线上,我俩四目相对,丁柔美丽动人的容颜从我的眼中直穿进我颤抖的心扉,无限的爱恋又从我的心中涌出,通过眼波传达给丁柔。
丁柔仿佛已接收到我心灵的电波,凝视着我的眼神道:「无论我做过什么错事你都会像以前爱丁柔那样爱我吗?」

「你不就是丁柔吗,不管你这些年有过什么遭遇,我都会像以前一样爱你的。

我真诚地说。
丁柔的眼睛红了,流露出感激和对未来美好的憧憬。
我们彼此被这动人的场景感染了,激情的火焰再次被点燃。
我们彼此相互激吻,深情的抚摸。
激情之下已来不及宽衣解带,我们的双手在彼此的衣内急促用力的抚摸,我解开丁柔的内衣扣,由于她也在急切的抓我的背脊,我不能将她的上身衣服脱下,只用双手在她的衣内揉搓她柔软的胸膛。

我们的下体也隔着裙与裤相互碰撞,阴茎的博起使得我感到裤子的紧绷,阴茎已流出淫水沁湿了我的内裤,我急忙腾出手脱掉我的t恤解开裤带将内裤褪低,来不及脱掉,就掀起丁柔的裙子,用力扯掉她的内裤,丁柔也趁机脱掉上身的衣服,搂紧我赤裸的上身,狂吻我的脸、脖颈和胸膛。

我一只手抓她的臀,一只手摸她的阴唇,并用手指戳她的阴道,不久丁柔来了第一次高潮,「啊,啊,啊……」的叫着,淫水已顺着我的手指流下,我急忙将她顶在厨桌上,右手搬起她的右腿,左手托住她的臀,阴茎长驱直入直插进她的阴道顶住她的子宫,用力几回抽插,「啊,啊啊……」丁柔发出激情的淫鸣,我也进入了最佳状态。

我双手将丁柔托起,上下摆动她的桐体,丁柔弯起她雪白的双腿将我的臀紧紧盘住,她的阴道夹得更紧了,我用力有节奏地上下抽插她的阴蒂,她双臂抱得我紧紧地,我耳边响起丁柔兴奋的呻吟声,那美妙的声音催动着我身上的每一根神经,她的淫水顺着我的阴茎流下,淌过我的大腿直到脚面,我们尽情地水乳交融着,一遍又一遍……昏暗的灯光下,我们疲惫的趴在床上,封存已久的性欲在这动人的夜晚挥泄得淋漓尽致。
身上还有没挥发的汗液,散发出迷人的体香。
丁柔闭起双眼享受着我温柔的轻吻与抚摸。
匀称的鼻息生萦绕在我的耳边。
蓝色的蝴蝶纹身在暗黄色的灯光下变成了绿色的,我趴在丁柔的腿上,亲吻着她富有弹性的臀和后腰,看着那代表我们爱的图案,我不禁细细品味它的纹理。
我的眼神僵直了,心跳几乎要停止了,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丁柔尾椎部的蝴蝶纹身并不是当初我们设计的那个样式。
虽然纹身大小颜色、整体图样与以前的很相像,可是那绝不是以前的那只蓝蝴蝶。

我曾经常常像今天那样趴在丁柔的腿上欣赏她的蝴蝶纹身,那纹身的图样是纹身店里的图案,可是我俩当年更改了蝴蝶翅膀上的纹理,那纹理是我们彼此名字的变形,丁柔的那只蝴蝶的翅膀上是我名字的变形纹,可是此时我眼中丁柔的蝴蝶纹身的翅膀上却是一般的蝴蝶翅膀花纹。
「难道她曾经洗掉过以前的颜色,改成现在的图案,那时她想与我分手,没给我回信,为了完全忘记我连纹身都改了?」

我坦坷不安的揣测着。
房间里的灯很昏暗,看不清皮肤上是否有清洗纹身色留下的痕迹,所以我决定找个亮点的机会仔细验证一下。
这夜我一直在想着这件事,无法安睡。
也不知是希望她曾经洗过还是希望她没洗。
如果洗过就说明她此时与我的感情是经过洗礼的,再不像以前那样的纯洁。
如果没洗过,那在我枕边的人就不是我以前的丁柔,可是她却又利用着丁柔的身份。

我一直在回想着这次从新与丁柔重逢时的每一个场景,说
的每一句话。
越想越觉得丁柔的变化大,可是多年不见人是会变的,也许她有过什么特别的遭遇吧。
我不断的安慰自己,迷迷糊糊等到天亮。
我们一起吃了早餐,刚想出门去上班。
大门开了,小芳回来复工了,见我在这里,与我打招呼,我有些尴尬,谎称说来通知丁柔参加一个同学会,小芳很纯朴,也没多疑。
丁柔偷偷告诉我中午别来午睡了,小芳在不方便。
我是人民公安,形象重要,也不希望让人知道此事太过明显,就答应丁柔中午不来这里午睡,可是约她一起去外边共进午餐,她答应后约了时间我就上班了。
本想趁中午太阳足亮度够验证一下丁柔的纹身,可是计划泡汤了。

小芳与丁柔住在一起,没有机会再与丁柔在她的房间里欢好了,只是有时趁天黑约她出门散步在一些黑暗的角落里打快枪,也就没什么机会验证她的蝴蝶纹身了,不过这样也减轻了我的心理压力,虽然心里像有根刺似的,但是时间推移,与丁柔的感情不断加深,也就尽量不想这件事了。

这晚丁柔告诉我她明天要去南方进货,大概出门一个星期左右,叫我有事打她的手机。

小别在即,我们自然要多亲昵一下,我请她在西餐馆吃了一顿浪漫的烛光晚餐。
餐后我们信步在城市公园里,我们手牵手不知不觉天色已黑,弯弯的月亮挂在晴朗的夜空下。

我们拐下昏暗的路灯照射的小径,钻进一片小树林,这里是情人们打野战最佳场所,我们常来这里亲热。
喝了点红酒的丁柔有些春心洋溢,我也因为这几天工作忙没碰过丁柔了,在微亮的月光下丁柔欲醉含羞的脸使我禁不住心中泛起痒痒的感觉。
盛夏已过,晚上的气温已开始渐凉,丁柔穿着长裤和一件紧身的薄绒衣,完美的身材表现得淋漓尽致。
我们来到老地方,这里有一棵分叉的矮树,我将大盖帽和外套挂在一根短的粗树枝上,开始与丁柔进入前戏状态。

野战因为是在室外做爱,所以要打快枪,前戏也很简单,我只是解开衬衣的口子,让丁柔可以接触到我的皮肤,而我则将手伸进丁柔的衣内抚摸她。
之后将彼此的裤带解开,将手伸进裤内抚摸彼此的下体,待我的阴茎博起,她的阴唇湿润,并确定附近没人时,丁柔转过身去,身体贴住树干,我将她的裤子拉低,并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阴茎,戴上保险套,从后面插进丁柔的阴道内。
因为是在公共场所,所以我们不敢发出过大的声音,只是轻轻低吟。

我双手抓紧丁柔的臀,有节奏地抽插着她的阴蒂,丁柔一手扶住树干,一只手从下面抚摸自己的阴唇和我正在运动的阴茎。
因为将小别数日,所以我想干的时间长一点。
每当冲动要射时就放慢速度,或拔出阴茎用手摩擦一会她的阴蒂,爽得丁柔将阴精射出体外,幸好没有外来干扰,我们这次做了很久,直到我实在憋不住将精液射出……丁柔已出差三天了,刚忙过居民普查任务,整个人松懈下来,可是恋人却不在身边。
给丁柔打了一个电话聊了一会,没有做爱总觉百无聊赖。
看见桌上有几件本区外来人口的暂居证延期通知。
随便翻阅几下竟有一张是给小芳的,左右没事就决定亲自给小芳送去,顺便理发。

来到店里,只有小芳一人。
我将通知交给小芳,并让她给我理发。
小芳先给我洗头,我闭着双眼享受着小芳柔软的双手在我的头上轻轻的抓挠。
洗过之后有四十五分钟的按摩,也不知是她故意还是没有力气,双手在我身上来回抚摸拿捏,按得我心中痒痒的,好想做爱。

为了分散注意,我开口问小芳来城里打工的一些事情和感受。
小芳的事其实我了解得不少,丁柔告诉我的。
小芳是从乡下来的,从美容美发学校毕业以后就留在城里工作,之前在几家美容院工作过,都不长久,来到丁柔这里还不足三个月,还没过试用期。
小芳讲城里人有些很滑头,用到试用期结束后就不续用她了,再使用别的实习生,为的是不用付正规工资。
所以到现在她还没积攒下积蓄,连缴纳暂居证的钱都很困难。

她希望丁柔可以将她留下招为正式雇员。
她知道我与丁柔的关系,请求我为她说情将她留下,我知道丁柔对她的工作表现很满意,已决定试用期过后将她转成正式雇员,所以一口答应赚个人情。
小芳千恩万谢搞得我有些不好意思,干脆又力成为她免费办理暂居证。
小芳高兴得更卖力了,捏得我更是「性」致勃勃。
理发之后,我问小芳有没有吃午餐,她说没有,于是我大方到底请她去餐馆吃午餐。

午餐虽然简单,可小芳却很满足,见我一人喝酒闷还赔我喝了一点。
餐后我送小芳回到店里,现在派出所里没什么具体工作,所以迟到一会也没什么关系,进到店内只有我们两人。
中午通常没有客人,如果没有预约就会关门午休,所以我们是从后门进入的。
我们两人都有些醉意,刚才被小芳捏的心中发痒,此时小芳穿着紧身连衣裙,把娇小玲珑的身材表现的柔媚万千,我看在眼中欲火上升。
小芳问我想要(喝)什么,我戏言道:「想要你」。
小芳脸上泛起一阵红晕,
没有生气还羞答答的,我一看便知她对我有意思,我好像又回到大学情圣时代。
我脱掉外套,取下警帽,微笑着走到小芳身边,露出情圣本色,一只手搂住小芳的肩膀,一只手托住她的下巴,将她低着的脸抬起。
小芳的脸更红了,露出渴望的眼神,欲拒还羞。
我试探着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她羞答答的侧过头,没有拒绝我的意思,我知道是好时机,摆正她的脸吻向她的嘴唇,她的嘴被我深深吸住了,我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钩动她的舌头,她也轻轻的回应着,由于午餐时吃了桔子,她的嘴里还带着甜甜的橙香。

我已欲火焚身不能自己了,急急地脱掉衬衫和裤子,卸下小芳的连衣裙,将她平放在美容床上,小芳黝黑细嫩的皮肤吸引着我的嘴唇和双手在她娇小的身体上下游动。
小芳身材虽不似丁柔那样亭亭玉立,却娇小玲珑有另一种动人之处,清纯朴实的脸孔,加上她带有磁性动听的声音,更富于小芳动人的魅力。

小芳平躺在美容床上,一手紧抓住床延,一只手轻抚我的背脊,玲珑的小脚相互挤搓,身体轻轻颤抖着,体温在不断加热,任由我在她的敏感区域肆意亲吻把玩。
我终于卸下她的黑色内裤,天然稀疏的阴毛,和与肤色相近的阴唇,仿佛一块未被开垦的净土,已有微微的分泌液体从她的阴道里流出,将她的阴唇润湿,我已陶醉在这桃状的区域里,我轻轻将两片阴唇分开,用舌头慢慢地舔食着,酸酸的淫液伴着小芳娇柔的呻吟声阵阵流出体外,我收回舌头,用手指在她的阴户外轻轻揉搓。
小芳已忍不住「啊,啊……」的叫出声来,我将手指向她的阴道深处进伸,她叫得更爽朗了。
我见她没有疼痛的表情,便问:「小芳,你不是处女吧?」

小芳半闭着双眼,没有停止呻吟,只是不住地点头。
我心中一乐,不再小心翼翼,脱掉内裤,阴茎已经挺得老高,美容床经不住两个人如此运动,所以我将小芳整个人竖着抱起,自己坐在理发椅上,小芳骑在我身上,阴茎已深深插入小芳滑腻的阴道内。
小芳很轻,我抱住她的小腰将她在我的阴茎上来回滑动,嘴唇则一直游动在她坚挺的乳房上。

她狭小的阴道里插着我粗大的阴茎,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动人的淫叫声使我豁然升起征服的感觉,没想到她那张纯朴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风骚。
坐久了,我又直起身,抱住她的臀,站着与她做爱。
臂酸了,又将她放回到美容床上,拉近她的大腿,站在床尾,继续插她的阴蒂。

第一次尝试小芳这种味道的女孩,还真有快感,一中午干了她两次,穿上衣服时感觉双腿有些酸软,看着小芳意游未尽的躺在美容床上,我又轻轻的献上一吻,告诉她不要告诉别人,尤其是丁柔,否则她会被丁柔开除,小芳最怕失业又要从头开始,听我一说连忙答应,我安慰她说我保证她一定会被留下转为正式雇员,并承诺等她在工作一段时间后会帮她把户口转到城里来。
小芳一听更高兴了,说以后什么都听我的。
我告诉她我明天中午再来找她,还约了一起吃午餐,之后兴致勃勃地上班去了。
之后的几天,我每天中午都与小芳一起吃午餐,为了不被人见到,我总是在餐馆里叫外卖带到店里与小芳一起吃,当然也少不了每天一次亲密接触。
这些天也对小芳的私生活有了些了解。

原来小芳十七岁时已由父母做主与村里的一个小伙子结婚,因为年龄小没有领结婚证,本来想等年龄到时再领取,没想到小伙子进城出车祸死了。
婆婆说她是扫把星将她赶回娘家,幸好没孩子,小芳在村里呆不下去了,就来到城里学技术想留在城里。
对她的可怜身世我很同情,再加上这几天的生理接触,不尽对她产生了些责任感。

我虽然很喜欢小芳但是毕竟是肉欲多过情感,小芳结婚时没领结婚证,从法律上讲就还算是未婚,虽然不是处女,但这年代在城里处女也很难找了,所以我想以后有机会介绍一个男孩给她,我在户籍科有朋友只要她嫁给一个城市人,转户口不成问题。

今天是丁柔回来的日子,我一早便去火车站接她。
小别胜新婚,相见自是一番亲热,将她送回店里,约了一起吃午餐就匆匆上班了。
中午我请了下午假来接丁柔,见她亲手做了几道小菜,要与我在家里相聚。
丁柔打发小芳去办事并给了她钱嘱咐她在外面吃午餐,做完事可以自由活动晚上再回来。
小芳虽有些醋意,但也没法,说去看老乡泱泱地走了。

食过午餐小息之后,我俩便开始小别之后的请大家警惕裸聊骗子广告!的两人水乳交融,
阴插阳挫,汗水将我们彼此的身体浸湿,激情的呻吟萦绕在房间的每一个角落,其实我最喜欢的动作还是传统的男上女下式,我将双腿伸直,双手从后面抱住丁柔的肩膀,用腰和脚掌使力前后移动抽插她的阴道。
丁柔则会双腿紧夹我的腰臀,双手抓我的背脊,双脚摩擦我的臀肌和大腿。
我会看见丁柔陶醉的表情,嘴里还发出幸福的呻吟声。

在洗澡间里进行完最后一次性交后,我们疲惫的卧在床上。
丁柔轻闭着双眼享受着我事后的抚摸与亲吻。
由于前几天每天都与小芳做爱,今天又连做了四次,实在有些疲劳,手和嘴唇在她雪白的身躯上缓慢的移动着。
窗帘被风吹开一条缝隙,一缕阳光照进室内,明亮的光线将床分成两段。
那缕光正映在丁柔的腰下处,我知道机会来了。
我将丁柔侧着的身体按平,让她做趴着的姿势,阳光正照在那蓝色的蝴蝶纹身上。

清晰的不能再清晰了,我怀着坦坷不安的心仔细的观察着蝴蝶翅膀上的纹理。
我的眼前一片茫然,我的心差点跳出体外,我原来一直骗自己,希望上次是因为灯光昏暗,头脑不清,一时看错了。
可是此时我的眼、我的心雪亮极了,那只蓝蝴蝶决不是当初我们纹的那只蓝蝴蝶,这支蓝蝴蝶下也没有清洗过的痕迹,分明是开始就纹成这样的,从前的那只因为是我名字的变形,所以两只翅膀纹理不对称,而这只却是对称的一对翅膀的普通蝴蝶纹身。

凭着我职业的敏感我的鼻息里嗅到了罪恶的气息。
我要不动声色,将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转瞬间我已拟定了计划。

到了傍晚,两名美容师和小芳陆续来到店里,客人也渐渐增多,丁柔的老顾客排着队等她,我识趣的告辞。
出了店门我不禁一抬头,看见店门上方挂着的匾「丽柔美容美发」

,我心一惊,终于找到了破案的出发点。

没有证据,一切都是我的猜想,我也不想在没有真凭实据时打草惊蛇。
所以我没有报警,本想告诉舅舅,又一想不妥,要是追查是必要讲出我当年与丁柔的事,还有我现在与这个「丁柔」发生性关系的事,虽然时过境迁也没触犯法律,但对我的名声上终归有损害,今后的执法形象也会受到影响。
最终我决定找我的表哥帮忙。

我表哥也是公安大学刑侦专业毕业,比我大四岁,现在已是刑警大队的优秀探员。
前年他破获一起大型拐骗妇女儿童集团的案子,得到青年突击队员奖,被升职进入刑警大队作了便衣探员。
这几年他破获了好几起大案要案,成为舅舅之后家族里又一位优秀公安战士。
我母亲的家族是警察世家,我表哥、我、还有我的两个正在读公安大学的表弟,都是我舅舅欲培养的下一代警界精英。
我们从小就视舅舅为偶像,受他教导嫉恶如仇。
虽然我心中对现在这「丁柔」有着深深的爱意,却不能阻止我查出犯罪真相的决心。

当晚我没有回家吃饭,约了表哥一起吃晚餐。
我将我发现的事和我的推想都告诉了表哥。
表哥先是责备了我几句关于我的作风问题,我心想幸亏没告诉他我在大学里和近期与小芳的风流事,不然不骂死我才怪疑难案件是每个热爱工作警察热衷的事,一接触到案情表哥的兴致就来了,于是我们交换意见作了计划部署。
我继续与丁柔交往,不漏神色暗地里调查她的状况。
表哥负责查找丁丽的消息。

作探员的要有好的演技,我还时常去找丁柔,既然心里有了数,就趁着还有时间尽情的与她做爱,其实我真的很爱她,尤其是在情欲方面她给了我无数的快慰。
有机会我也找小芳亲热一下,她现在已被证实雇用,工资长了好几倍,月底还有提成,对我是感激倍至。

这小妮子实在是个人间尤物,与她做爱是一种艺术的享受,当然我也通过她了解一些丁柔平日的情况。
小芳到丁柔这里工作不久自然了解不多,但是她与其他两位美容师聊天时却了解到许多对我有帮助的线索。

我通过我的户籍科朋友查到了丁柔近三年的迁居状况。
我经过综合发现:近三年也就是我俩停止通信时开始,丁柔搬过三次家,第三次搬家后就与父亲分开居住,她父亲住在原处,丁柔则买下了现在经营美容美发的那间房,自己居住自食其力,很少会去探望父亲,她的父亲也从不来找她。

但是每月丁柔都会把收入的一半存进她父亲的银行户头里……不久表哥带来了惊人的消息,原来三年前丁丽的母亲与其后改嫁的丈夫一同死在深圳家里。
根据现场留下的痕迹被定为入室抢劫、他杀。
丁丽失踪,警方怀疑丁丽有杀人嫌疑,但是三年里始终没有丁丽的消息。
深圳警方曾经联络过丁柔家里,也没有找到丁丽的下落。
时间久了此案成了死案。

表哥还带回了丁丽四年前刚随母亲去深圳时在深圳的体检报告。
一切资料都显示着我推理的正确性,可是却让我们难于采证。
我拿丁柔丁丽的体检报告相对照,他们两姐妹同时期的体检报告一模一样,身高体重几乎相等,血型也一样,又没有dna纪录,据我当年的记忆,丁柔身上没有什么特殊的印记,只有那只我们一起纹的蓝蝴蝶,可是那不能成为呈堂证供,当年的纹身店也早关门大吉了。
丁柔说很久没与其妹联络过了,虽然她曾谎称她们出国了,可那也不会成为打开案情使她认罪的突破口。
唯一的希望就是丁柔的父亲,可是希望很渺茫,万一他拒绝作证,或作假证打草惊蛇,我们的努力将会功亏一篑,我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容易接近丁柔了,所以我们放弃了从丁父下手的策略。

我与表哥经过交换意见,决定先揭开丁丽母亲与继父的死因。
我们先假设如果是丁丽所为,原因为何?从当年的证据资料里看,丁丽一家没什么人际冲突,丁丽当年学习的那家美容美发学校也没有人见过丁丽有过什么男友,邻居也证明丁丽的母亲与继父感情很好,没见过他们夫妻闹别扭。
发现他们的尸体时已是案发后三天了。
我们研究了很久,勉强作了几个结论,一是丁丽与家人发生冲突,冲动杀人之后潜逃来此。

二是与男友有关系的某件事与家人发生冲突导致杀人,之后潜逃来此,后因为内疚或是某些原因与该男友分手。
之所以有第二种想法是因为我知道丁丽(此时的丁柔)与我发生关系时已不是处女,再去丁丽去深圳前丁柔告诉我她妹妹没有男友,而且她对身为姐姐男友的我颇有好感,所以我猜测丁丽在深圳期间可能会有一个男友。
其实我又有一个可怕的推想,却没有讲出来,因为那是有违人伦的,很难相信这种事会在我的身边发生,可是没想到在案子得出结论时那确是案情的真正原因。
要证明我们的推理还有一个要点就是真正的丁柔究竟在那里?
我们作了很多调查,却始终没有真正丁柔的下落,也没找到有力的证据证明现在的丁柔其实是丁丽。
时间在一点一点推移,转眼已是新春佳节。
这天我接到消息,正月初七将在我们班任家举行我们高中同学会,我叫丁柔一起去,丁柔找了个借口不参加。
我知道她怕见到老同学露出破绽,但是明知她是假的却没有办法,只得孤身一人去赴会。

老同学来了不少,大家见面少不了叙旧,我想从同学中找到点线索,可是问来问去都是丁柔毕业后与老同学没什么联系,大家对她只知甚少。
我几乎要泄气了,也许注定丁柔的后半生将是一个谁也解不开的谜。
同学会到了高潮时,班任文老师将从前毕业时我们班同学送给她的礼物拿出来给我们观赏,大家传阅观赏,睹物思人,气氛更加热烈。

也许是真的应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句话,在给老师的纪念品中居然有一件事丁柔当年送的。
那是一张手制卡片,写着一些感激老师的话,最令我兴奋的是在卡片上竟有丁柔沾着墨水按得一个拇指指模,卡上还有当年的日期。
我向老师求证确定是丁柔当年送给她的,而且那指模居然是当年老师提议,丁柔当着老师的面印上去的。
我知道当年丁柔父母闹离婚,所以丁柔没向家里要钱买贵重礼物送给老师。
她学习不好,与老师的感情也不很深,所以只是手制了一张感恩卡送给老师,当时老师见卡片有块空白地,就建议丁柔留一个指纹,却没想到多年以后它成了为丁柔洗冤的唯一证物。

我向老师借了这张卡片,又偷偷取了丁丽的指纹,交给表哥做验证。
我知道第二天结果出来,表哥就会正式将丁丽拘捕立案审查。
这晚将是我与丁丽最后一次性爱接触,回忆起这半年来的相处,彼此的感情如胶似漆一般,可是我即将把手铐铐在她的手臂之上……在确定安全的情况下(市局没有扫黄行动),我在酒店定了一间房,准备了烛光晚餐,为她也为我们的爱践行。

毫不知情的丁丽兴奋非常,有说有笑,说是我第一次大方与她来酒店开房,为了尽兴她还喝了很多酒,我怕喝多酒把事情说露嘴,误了大事所以推说第二天有任务只喝了少许。
餐后我们循例当然要大干一番,酒店的设备就是好,难怪偷情都喜欢来酒店里。
能装得下四五个人的大床任由我俩翻滚,拖得一丝不挂的我俩,赤裸相对,我怀着复杂的心情决定今晚一定要尽兴,这也许是这个美丽的女人最后一次享受人生最美好的事情了。

望着丁丽白嫩赤裸的胴体,我想起了当年的丁柔,又回想着后来与丁丽的情感缠绵,情欲徒生。
我先摸捏她一对尖挺的乳房,她的乳头宛若两颗粉红的小樱桃,我情不自禁用嘴去吮。
又用手指拨开她的阴唇,见粉红色的嫩肉中出现了她细小阴道口。
我轻轻地撩拨她的阴蒂,她两条粉腿就随着颤动。
丁丽闭着双眸享受着我为所欲为。

她的阴道在我手指的动作下已经湿润了,于是我趴到她身上,把博起得阴茎缓缓插进去。
丁丽紧紧地搂抱着我。
随着我有节奏的抽送,丁丽渐入佳境。
我加快阴茎在丁丽阴道的抽送,她忍不住大声呻叫起来了。
两条小腿也紧紧将我夹住。
为了让她这有可能是最后一次的性爱得到充分的满足,我不再像以前那样任自己倾情泄欲,而是准备作一晚免费舞男,尽可能让丁丽能够享受到最好的性交过程。
我尽量减少自己的感受,不让阴茎太过敏感,以至射精过早。

我有计划的进行着每个性爱步骤,长时间的前戏,对她的每一个敏感地带进行手嘴结合式抚慰,尽可能激发她的性欲以至极点,让她在前奏里就享受到性高潮。

过程之中我不时变换姿势,把握节奏,尽能力将性交时间延至最长。
做完后又做足结尾功夫,让她舒舒服服的安然入睡。

看着丁丽含着幸福的微笑熟睡的样子,我的心烦乱复杂无法入睡。
想着这将是她最后幸福的一夜,明天她将会在拘留所里,那时她会恨我吗?借着微弱的灯光,我仔细的观察着这美丽的脸孔,她枕着我的右臂,靠在我的肩上甜甜的睡着,像一个刚刚被喂饱的婴孩。

我情不自禁的用左手轻轻抚摸她的俏脸,霎时间百感交集,一度想叫醒她告诉她快逃,可是我的执法意识告诉我不能这样做。
丁丽轻轻睁开蒙蒙的睡眼,见我正在深情地望着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脸颊,问我:「为什么还不睡」,我说:「想多看你几眼」,她笑说:「是不是以后看不到了……」,我心里想也许是吧,却没说出口。

天已快亮了,我说:「是我吵醒你了吧,你再睡一会吧」,丁丽摇摇头,把脸贴近我的胸膛,陶醉的闭上眼睛,用手抚摸着我的下体,喃喃地道:「如果你现在有什么要求我一定会答应的。
」我听出她在暗示我该向她求婚,如果她此刻还是丁柔,或是一个没有犯罪的丁丽,我一定会的,可是……我想起丁柔,心中一阵绞痛。
现在她在哪里呢?是生还是死呢?我深吸一口气,定了定情绪,看着丁丽的脸道:「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交欢时的情景吗?」

丁丽避开我的眼神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根本不知道,也没有追问,继续说道:「那次在我家里,也是烛光餐,那是我们的第一次,多难忘的回忆啊。
」丁丽没有作声。
我继续道:「还记得我们一起纹蓝蝴蝶前,你用嘴给我口交,多难忘啊。

丁丽微叹了一口气轻轻道:「你还想要吗?」我「嗯」了一声。
丁丽轻轻移动身体趴在我的下体上,一只手抓住我的阴茎,先用舌头轻轻舔了舔我的龟头,然后将阴茎放入口中,轻轻舔食,那痒痒的感觉使我疲劳的阴茎又勃然而起,丁丽的嘴啜吮得越来越快,我要爆发了。
丁柔将我的阴茎从嘴里拿出,手却还在上下挫动我阴茎,用请求的口吻道:「别射在我的嘴里行吗?」

我想起当年丁柔也这样求过我,不尽对丁丽又爱又恨,我起身拽过丁丽,将她背按在床上,骑在她的大腿上,在她背后将挺立的阴茎直插进她的阴蒂中,丁丽的阴道还不是很湿润,经我突如其来的一插痛得「啊」的一声惨叫,我没有理她,只是一个劲的猛插,心里胡乱的想着,这思绪竟被丁丽的哭叫声惊醒,只听见她哭叫着「别这样,求求你,别……」

其实此时我的淫液已流出不少,丁丽的阴道里已很滑腻,应该不会有疼痛的感觉了,可是她叫得很悲惨,于是我拔出阴茎趴在她的背上,理清了一下头绪道:「弄痛你了,对不起」丁丽停止了哭泣,转过身紧紧地抱住我,温情楚楚地道:「没事了,让我们忘记以前,从此刻起我们彼此拥有,我永远属于你,你愿意怎样就怎样……」

说完后与我深情地拥吻起来,我刚才被她惊灭的性欲又在复苏,我的嘴唇、双手与整个身体在她雪滑的身体上游动着,阴茎又在勃起,当我吻到她的两片臀时,那只蓝色的蝴蝶纹身映入了我的眼帘,微微的恨意又在我脑海里衍生。
我看见丁丽白嫩的两片臀肌之间暗褐色的肛门,我从前在大学里曾试过插女友的肛门,那是又一种感觉,但是大多数女人被插肛门时会很痛,我有心拿丁丽的肛门来发泄心中的恨意。

于是我也没跟她商量,托起滑腻坚挺的阴茎就往丁丽的肛门里插,虽然很紧但是还是插了进去。
丁丽叫了一声就没再叫,我知她很痛,却没顾及她,因为这一插卸掉了我那微微的恨意,取而代之的就是久违的爽的感觉。
插肛门不像插阴道那样可以插得很顺,但是那紧的感觉足以提高阴茎的敏感神经,插了十几下我就有了要射的感觉,我憋住阴茎又插了几下终于憋不住了,拔出阴茎将乳白色的精液射在她的后腰上。
我真的累极了,用纸擦干我俩身上的精液,抱住瘫在床上的丁丽沉沉睡去。

表哥的电话把我从睡梦中吵醒,我接起电话表哥将指模检验结果告诉我,证明现在与我在一起的确实不是丁柔本人。
表哥已与深圳公安局联系,要求对方想办法查找丁丽的指模用来确认此刻我枕边的「丁柔」是其妹丁丽。
这虽是我已预料的结果,但是此时亲耳听见这板上钉钉的事实,还是禁不住眼前一阵晕眩。
我跑到洗手间小声告诉表哥八点半时去美容美发店抓人,我会在那里接应。
表哥一听就猜出我昨晚是与丁丽一起过的夜,教训了我一句并嘱咐我小心,一定要将丁丽准时带到拘捕地点。

我特意带丁丽吃了一顿丰盛的早餐,之后送她回家。
丁丽很兴奋,一路说个不停,话里不断暗示我该向她求婚,我支吾已对。
回到家里丁丽刚换了衣服,表哥就带人来了,拿出刚批下的拘捕证和搜查证。
我看见表哥拿出那闪亮的手铐,说出一连串拘捕时的程序用语,丁丽不断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不敢再看,垂下头看着自己油亮的皮鞋头映照出我无奈的表情,只听见「咔、咔、」两省扣手铐的声响,像两只利剑刺进我的耳朵,瞬间我再也听不见任何声音。
直到表哥重重地拍了一下我的肩膀,我才惊醒过来。

搜查过丁丽家之后,我安置了一下小芳,叫她先代丁丽打理生意,之后表哥带着我回到刑警大队,因为整个案件是由我发觉并秘密私下侦查的,所以刑警队特别调我来参与案件的后期工作。

丁丽一直否认,后来干脆保持沉默了。
为了找到更多的证供,我们请来了丁柔的父亲,我已经很多年没见过丁父了,他苍老了很多,听到我们传讯他的原因,他的脸忽然变得十分惨淡。
开始他一直不肯正面回答问题,直到我们拿出证据,并讲述了他如实坦白的几点好处,他才无奈的讲出事件的一部分经过。

三年前的一天,远在深圳的丁丽突然回到家乡的家里。
丁父与丁柔见到一路风尘的丁丽倍感奇怪,问明原因原来丁丽失手将其母亲和继父杀死,所以远逃回乡避难。
警察随后便来打听丁丽的消息,事处突然加之亲情连心,所以没有如实汇报。
为了隐藏丁丽不被邻里发掘,丁家父女找了个借口搬到郊区租房居住,可是丁柔总劝丁丽去自首,因此两姐妹隔阂渐深,有一天丁丽无意间看见丁柔在写给她北京公安大学的男友信中提到此事。

丁丽以为丁柔出卖自己,两姐妹因此大打出手,结果丁丽失手将丁柔杀死,丁丽苦苦恳求父亲别将自己交给警察,丁父出于父爱,又一想自己只剩下这一个骨肉,所以没有报警。
丁丽将丁柔的尸体深埋在房前小院里,于是丁丽开始用丁柔的身份生活。
丁丽在深圳时也是学美容的,于是丁父将老房卖掉,另买了一间小房子居住,剩下的钱给丁丽买了一间房子开美容美发店。
丁父虽然没有告发丁丽,但是却无法原谅丁丽,所以父女俩很少见面。
也许是丁丽内疚或是怕父亲有一天会告发她,所以每月都将收入的一半交给父亲。
丁父退休金没有跟物价的上涨一起增长,所以多多少少丁父这几年还算优越的生活是靠丁丽的钱支撑的。
我们找到丁柔的尸骨时已无法确认了,只能证实是头部受重创而导致死亡的。

在诸多证供下丁丽终于认罪服法了,在受审的前一天她要求见见我。
我们隔着铁网相对而坐,丁丽憔悴了很多,她眼神之中带着些许悔恨,而更多的却是幽怨,她没怪我,只是问我是否爱过她,我说如果她没有犯罪我是很爱她的,还会向她求婚。
她听后很满足的看着我,虽然隔着铁网不能接触,但她的手在铁网上抚摸着眼中我的脸的轮廓。

委婉的讲出她凄惨的人生经历:五年以前,由于她母亲红杏出墙,到她两姐妹高中毕业后不久她父母正式离婚了。
法院将她判给母亲,由于她没有考取大学,母亲便带她跟随那个她家庭的第三者南下深圳,在深圳她上了美容学校学习,母亲也和那个男人组织了新家庭。
可是这个继父只是模样俊俏,工作一无是处,只会跟辛勤的母亲要钱享受,又很轻薄,时常调戏丁丽,母亲却对这个男人死心塌地奉献一切。
她很讨厌这个继父,所以平日住校,偶尔回家看看母亲和换洗一下衣物之类。

三年前的一天,她白天回到家里。
进门时家里没人,于是她把脏衣服丢进洗衣机洗涤,自己洗过澡回到房间,由于以为家里没人就没关房门,正在她解下围在身上的浴巾准备穿衣时,突然有个人冲进她的房间,那人身手好快,力气也很大,一下就将丁丽压在床上。

「你!」丁丽只觉那人的手,恰好抓住她一对乳房。
她因为没有戴乳罩,所以他的手可以直接触摸到那团肉脂。
「你做甚么?」丁丽挣扎,她想用力打他,但他用腿一夹,丁丽就不能反抗了。
「不要!」丁丽想大叫「救命」时,那人用力一掌打她耳骨下的地方。
丁丽晕了过去。

丁丽的头像被灌了铅一样沉重无法抬起,她感到有一个赤裸的人压在她的身上正在亲吻抚摸她的全身,那是一双男人的手。
「救命!」丁丽醒转过来,她第一声就大喊。
「我让你叫」那男人反应很快,他将丁柔的那条真丝内裤扯下搓成一团,塞入她小嘴里。
丁柔听出那声音像是她继父的声音。
「不…」丁柔拚命想喊叫:「放过我…」但因为嘴被塞着,她只能发出「呜、呜」声。
她挣扎无用,有些昏厥,不断喘气。

那人抓着她两支乳房的手,用的力越来越大,丁丽觉得两乳被他搓得很痛。
摸了一会,那人双手突然按在她的阴唇上,并用手指戳她的阴道,刺激她的每一条神经,丁丽打了个冷颤。
「你…你…」丁丽猛摇头「不要…不要…」丁丽嘴里塞着内裤含糊不清的叫着,眼角淌出泪来。
那人趴在丁丽背后,将她两腿扒开,将火辣辣的阴茎一下全部插了进去,「呀…呀…」她惨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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