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厅里 我险陷一夜情的暧昧
热恋中,坚子总是想要,总是想方设法诱惑我、偷袭我。我可以让坚子那双手读遍我的全身,温柔地,粗野地,但我总是在还有一丝理智时让他停止,就像一段音乐里的休止符。
新婚之夜送走所有前来贺喜的亲朋好友,关紧门,遮严窗,新房里静下来了。一种新奇的、神圣的感觉占据心头。我和坚子的目光热烈地交织在一起,我清晰地看见他眼底里浓得无法化开的柔情。我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倒在崭新的婚床上。
我突然想起了什么,松开环在坚子脖颈上的双臂。坚子关切地问:“优优,怎么了?”
“我们还是先去洗洗澡,然后再干干净净地把自己交给对方。”我起身走进了卫生间,刚打开热水器,坚子就钻进了水雾中。我们互相搓擦对方的身子,洗着、闹着、笑着,好不快活。
半个多小时后,两具泛着蒸蒸热气的鲜活胴体,如初生婴儿,纠缠着在床上翻滚,坦坦荡荡地、没有任何顾忌地品尝、畅饮性爱的甘甜。
以后的日子里,只要有了缠绵的欲望,都要先在一起洗澡,不是我叫他,就是他唤我,“洗身”成了我俩做爱的信号和前戏。我还特意准备了两个印着玫瑰花的瓷盆,粉红色的属于我,淡黄色的属于他,那是专用来清洗我的“小妹妹”或他的“小弟弟”的。
后来,我们如愿生下了自己的小宝宝,一天到晚忙得不亦乐乎。但再忙我们都坚持缠绵前后的认真清洗,不是因为有洁癖,而是对自己的身体负责,对爱人的健康负责。结婚这么多年来,我们那儿都没得过什么病痛伤害,尽情地享受着夫妻之欢爱。
结婚六周年的时候,坚子考上了研究生,到省城去成就学业,三岁的女儿被送进了全托幼儿园。我突然觉得生活空荡荡的。这时,儿时的朋友,那个做生意的小富婆芊芊(你们认识的)似乎看穿了我,软缠硬磨地把我拖到本城最有名的“梦幻歌舞厅”。
歌舞厅里忽明忽暗的五彩灯诡秘地眨着眼睛。沙发还没坐热,芊芊就跟一个英俊的男人进了舞池。我正在环顾这个迷彩的世界,一只大手伸到我面前,“小姐,你好美呀!请你跳一只舞吧!”女人私房话(http://sifanghua.com)
舞池中,随着音乐欢快的节奏,我们跳跃着、旋转着,配合得很默契。几曲下来,我发现不断地有人进来,不断地有人结对而去,芊芊也不见了。我双眼四处寻觅,我那位帅气的舞伴凑到身边怪笑:“找你朋友?她已到另一个更刺激的地方快活去了。”我迷惑。
音乐再起,他的手不安分起来,在我腰臀间像蛇一样上下游动,力量不断加大,我们贴得更拢了,他的热气吹到我的额上,痒痒的。我的胸不时碰触到他宽厚的前胸,就像巨大的插头碰触通电的插座一样发出火花,传遍我的全身,直击我的大脑,我的身子开始变软,身子更依靠于那只有力的手。我仿佛又回到从前,恋爱时与坚子一起翩翩起舞。一句轻轻的呓语把我从幻梦中拉回:“亲爱的,我们去找一个只容纳我们两个人的世界,那里可以获得更大的快乐,像你朋友那样。”
开房,和一个陌生男人去开房!我突然明白了一切。我本能地使出一股巨大的力量将他推开,愤怒地咆哮:“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随即一阵阵恶心从胸腹间涌出,眼前不断晃荡着一张张痛苦得扭曲的脸,布满尖锐湿疣、破溃疱疹的女性外阴,流着脓液、血水的阴道的景象。我慌忙逃离了那个孽生腐烂的暧昧温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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