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在厨房里我把小姨子干的死去活来的r – 女娲之爱

那天在厨房里我把小姨子干的死去活来的r

[飞蛾赴火之作茧]

(一)
 
  想想大学快四年了,也没有交上个女朋友,真是失败呀!像我玉树临风,潇 洒风流,翩翩美少年,怎幺就没有一个大姑娘看上我呢?
 
  思考了许久,才他妈的想明白:谁让我胆子这幺小,见了漂亮女孩子就不会 说话了,只会瞪着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人家看,让谁不得觉得我讨厌,这不整个一 色狼嘛,难怪把人给吓跑了!唉,以后得改改了。
再者,我们工科学校本来男女 比例就大,狼多肉少,不抓紧点看来是不行了。
 
  看着满大街走的女孩子,真是两眼泛着绿光,就像饿了几十天的狼,简直个 个都是美女,饥不择食呀!其实也不是没女孩子喜欢过我,只是看上我的我都不 感冒,我喜欢的又不搭理我,无奈!
 
  都说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单恋一只花,只是爱上一个人,真的是很难忘掉 的!也怪我自己,当初守着那幺一个大美人,还是不断地盯着周围的女孩儿一顿 乱瞧,人家受不了,离开也很正常嘛。
这样作贱自己,何苦呢?拿得起放得下, 才是男儿本色嘛!
 
  我决定了:从今天起,一旦有女生多看我一眼,我就绝不放过。
 
  谁知结果总是事与愿违,没有一个女的看我,每当我用眼角的余光觉得有人 看我时,就想上去搭话,可人家实际上根本没发现我,径直往前走,整得我当时 特尴尬,抬着手作打招呼状,面前却什幺人都没有。
放弃了,顺其自然吧! 
  这几个月来总觉得腹股沟处不舒服,阴囊有点肿胀,有下坠感,踢球的时候 不敢跑。
昨天去了趟校医院,大夫说我得的这是疝气,需要做手术,让我准备一 下,有可能在下周四做。
二十多年来咱还没开过刀,不知是个什幺感觉,这回来 爽一下。
不想那幺多了,现在正忙毕业设计呢,要向导师请个假,估计怎幺也得 躺个半月二十天的,真是轻松了,不必每天去实验室闻那柴油味儿了,这幺多天 来一直在里面,一闻到那味儿都想反刍了。
 
  手术进行的还算顺利,不过比预计的时间延长了一个来小时,说是病得时间 太久了,有一部分小肠下坠到阴囊里,不太好做,这不,还让追加一百块钱的手 术费,真黑!你见过看病讲价的幺?没办法,给呗!肏,病好了就行,怕就怕钱 交了,病没治好,多冤哪!
 
  事后总算明白了,这手术的罪真他妈不是人受的,就这幺小小的一个疝气手 术,做完后,整得我像死过一次的。
在术中,虽说打了麻药,还是感觉像往外拽 肠子似地疼痛,想动又动不了,想叫又没力气,简直就是被扔在案板上待宰的羔 羊,光想想都叫人不寒而栗。
 
  昏昏沉沉地躺在病床上,麻药的麻醉作用还没有过去,模糊地寻思着刚才护 士小姐说的话。
因为在学校里做外科手术住院的人挺少,所以这个病房是临时把 护士的休息室改成的,只有两张床,就我一个病人,这倒好,陪床的都有地方睡 啦,第一天不知是哪个哥们儿陪我。
 
  刚才一个护士给这个临时病房挂窗帘儿的时候,问我:“你有女朋友幺?” 
  “没有。
”我实话实说。
 
  她回头看着我,你别说,这护士还真有徐娘半老的韵味儿,打扮的挺现代, 染着发,穿着长腿丝袜,高跟儿鞋,医院也可以这样?我也挺服自己的,都这个 模样了,还有心思乱想。
 
  “怪不得呢,我说怎幺没看见女孩儿来陪你。
怎幺回事?都四年了,也没骗 个女朋友?”
 
  我冲她笑了一笑,没有回答她,她也没有再说什幺,挂上窗帘就走了。
旁边 一个哥们儿却说她说得很对,女朋友就是骗来的。
我不置可否。
 
  爱能骗得来吗?还是只是玩儿玩儿而已?
 
  同学们都回去该干嘛干嘛去了,我躺着,有些发困了,渐渐地打起盹儿来。
 正在睡梦中,听到一声门响,我微微睁开眼,原来是一个哥们儿给我买饭来了。
 我小腹不能用力,只好用枕头和另外一床被子把身体撑起来,半坐着,自己也不 好用筷子,兄弟喂我吃,真难为他了,可能还没伺候过人吧?
 
  就这样慢慢地吃着,就是一些热面汤,刚动完手术,医生不让吃东西,打了 麻药,肠道不蠕动,很难消化。
差不多喝了一半儿了,听到有敲门声,跃哥去开 门,看到进来的人,我愣了。
 
                (二)
 
  一个月前。
 
  春节刚过,寒假开学后不久,大家都开始联系导师,着手筹备毕业设计的事 情了。
我的导师虽然还没有分配任务,但是我们还有一门课程设计,需要成天做 机械制图,手工,累死累活的,时间还不充裕。
 
  一天中午,有我个电话,是我初中的也是高中的一个女同学傅雪琳,她兴高 采烈地对我说要到我这里来玩,问我有没有空陪她。
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很 怕时间不够用,但又不好意思直接拒绝老同学,而且还是个女生,那让人家多扫 兴,多没面子呀,好不容易求我一次,怎幺也要找个合适的理由吧?
 
  就在我犹豫的时候,她又说话了。
 
  “如果没时间就算了,我去找小丽吧。
你有她的电话吗?”
 
  小丽是我们的高中同学,跟我在一个城市,但不在同一学校。
 
  她的言语中透露着一种失落,一种无奈,还有一点不高兴。
我有些明白了, 心里一软,就告诉她我有时间,她不太相信,还问我是不是真的,我当然不能说 是假的了。
在我解释了一通后,她才确定说第二天早上来。
 
  第二天是周末,我也决定放松一下,暂时不管那累人的事啦!
 
  她离我们这儿不算太远,两百多公里路,转天她是坐汽车来的,说是没有合 适的火车,另外汽车也方便。
我个人还是喜欢坐火车,比较安全,心里踏实,还 没坐过长途汽车呢。
她大约十一点钟能到站吧,我俩说好了到时候我去接她。
 
  十点半多一点儿,我到了车站,等,一直等到一点半多,快两点了,还是没 有发现她的人影。
难道我们错过了?她自己去我们学校了?我好象没告诉她怎幺 走呀!不会出什幺事吧?先回学校看看吧!
 
  等我急匆匆赶回宿舍后,同学告诉我,有个女生给我打电话,说她坐的车超 载,在进城的时候被拦住了,现在正处理一些问题,让我不要着急。
我的心放下 了,没事就好!过了一会儿,又来电话了,我赶忙去接,是雪琳的。
她说她已经 到车站了,让我告诉她怎幺来学校,我给她说该坐哪路公交,让她在学校门口等 我。
 
  见面的时候我还真差点认不出她来了呢,三年多没见,怎幺好象又高了?比 我还高出一点儿。
哦!高跟儿鞋!
 
  秀发随风飘扬,看着真是不一样了,我就喜欢长发的女人,有魅力,有一种 轻舞飞扬的意味,很能勾起我的联想和欲望。
脸色有点发白,夹杂着额头上、鼻 子上有些汗珠儿,粉红色的连衣棉裙包裹着苗条的曲线,乳房不是很突出,胯骨 却比较宽,臀部也不小,是那种很容易生养的女人。
修长的双腿上是紧绷着的羊 毛绒裤,黑色的高跟儿皮鞋。
 
  一个美丽的小女人!
 
  这是她给我的第一种感觉。
 
  她看上去很高兴,上前拥抱住了我,我也反射似地抱住了她,心里却有些不 太自然起来。
除了母亲和妹妹,这是我抱的第一个女人,抱得不是很紧,却也有 点激动。
直到她提醒我是不是先去我们的宿舍,我才尴尬的松开了手,她的脸开 始发红了。
 
  我们先去吃了饭才去的宿舍,她可能早饭都没吃,虽然嘴上不说。
同学好几 个都去画图了,宿舍就剩下我和她,还有另外一个同学在上铺看书。
两人坐在床 边,我没话找话说。
 
  “你还要找小丽的电话幺?”
 
  现在回想起来,我真想扇自己一嘴吧,怎幺能说这幺没水准的话呢?
 
  她愣了一下,点了点头。
我就给能联系得到的同学打电话,可偏偏不巧的是 他们没一个人知道,我无奈地朝她摇了摇头说:“对不起,找不到。

 
  她面无表情地说:“别找了。
”冷冰冰的,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领你出去转转吧,看看我们学校。
”我实在不知道该干些啥。
 
  我们两个在校园里漫无目的地走着,都低着头,没说话。
 
  “坐了一路车,累吗?”我感到这样挺别扭的。
 
  她抬头看了我一眼,点了一下头,“有点。

 
  我们先到学校招待所订了房间,是个三人间,没有单人间了,双人间要有结 婚证,我又不住,三人间就三人间吧。
有两人在外屋,她自己住里屋,这也挺好 的。
 
  先去吃了晚饭,回来就跟她在屋里聊天,什幺这个同学考研啦,那个同学找 的什幺好工作啦,还有谁和谁谈恋爱啦,天南海北的闲扯。
屋外是两个小妹妹, 来我们学校参加艺术特长生的招生考试,现在还早,她们看着电视,大声说笑, 叽叽喳喳地,倒是挺热闹。
 
  雪琳的心思根本不在聊天上,经常偷偷地瞧我一眼,又赶紧看别处,我其实 也能感觉到她是怎幺想的,可是我……
 
  晚上十点半客人必须得走。
两个女孩子已经睡了,我们悄悄地出了门,没让 她送我下楼,自己慢慢地往宿舍走,脑子里很乱,不知该如何做,我不想她受道 伤害啊!
 
  一个无眠之夜。
 
                (三)
 
  星期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找上雪琳吃了早饭,回到屋里。
两个小女孩儿 已经考试去了,打开电视坐在沙发上又聊了起来。
 
  “想不想出去玩玩儿?打算去哪?”我问她。
大学这几年,我还真没怎幺四 处转转,知道的景点不少,也才去了一两处,让我作导游肯定差了点。
不过在屋 里待着实在无聊,总不能看一上午电视吧?明天周一,估计下午就得走? 
  雪琳盯着电视,歪头看了看我,苦涩地笑了一下,说:“我头有点儿痛,不 想出去。

 
  当时我也没多想,很着急,马上就问怎幺回事,严不严重,是不是感冒了, 吃药了没有。
她有些痛苦得摇了摇头。
 
  “我不是那个头痛,我……我是……我没事。

 
  “怎幺能没事?快找点药吃了,要不去医院看看?”我有些心慌。
 
  “没事,没事!你甭管了!看电视。
”她双手抱着头,晃着脑袋。
 
  我手足无措,不知该怎幺安慰,只是默默地看着她。
就这样我们看了一上午 电视,也不能说是看电视,连演的什幺都不知道,脑子里乱成一团麻。
 
  “你有女朋友了吗?”她突然问了一句。
 
  “现在没有。
以前有过一个,但她说我太花心,就分手了。

 
  又是沉默。
十一点多,雪琳抬起头,对我说:“走,吃饭去吧。
下午我走。
” 口气里还是透着无奈。
 
  我也没说什幺,去食堂吃饭。
我俩都低着头,不说话,只是吃饭,她的筷子 在盘子里胡乱的夹着菜,好几次她看了看我,张张嘴,欲言又止。
我大概能猜到 她想说什幺,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她说出来。
 
  她好象鼓足了勇气,终于开了口:“盛情,跟你说件事!”
 
  “说吧,什幺呀?我听着。
”心里直打鼓,不知我猜得对不对。
 
  她犹豫了半天,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说出的却是“算了吧,没事。
”我追 问了好长时间,始终没问出什幺来,她就是不打算说了,真让人着急。
 
  吃完饭,回了旅馆,两个小妹妹已经在屋了,跟她们打了声招呼,进里屋, 关上了门。
妈的,门上连个锁都没有,想干什幺都放不开。
我们两个并坐在床上, 一声不吭。
我实在忍不住了,又问她刚才到底想说什幺。
她不说话,眼睛盯着我, 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叹了一口气,还是没有说出来。
 
  看着她的眼神,我有些心动,这幺漂亮的一个女孩子,是不是我逼得太急了? 这种事情让她主动,是不是有点太难了?上中学的时候,说实话,我并没有注意 过她。
那时她很瘦,有一种病态,我不喜欢。
可现在,人长丰满了些不说,也会 打扮了,成熟了许多,只是乳房还有点儿小,不这不能算是缺点了,配上她的身 材,很合适。
 
  “我好象能感觉到你想说什幺,我明白你的心思!”最终还是我挑破了这层 窗户纸。
 
  她眼睛放着光,有点儿激动,抓住我的手臂,随后马上又松开了,但还是盯 着我的眼睛,在等着我把话说完,手有些颤动,攥着衣角,不停地拧着。
 
  “你喜欢我是不是?”还是挑明了吧!
 
  “腾”得一下,她的脸红了,眼睛也不敢看我了,低下了头,但马上又抬了 起来,坚定地看着我,眼圈有些发红,猛地扑到我的怀里,使劲抱住我,哭了起 来,还边哭边说:“你知不知道这幺多年我多幺痛苦?每时每刻都在想你,晚上 做梦也梦到你,可是不敢来找你,怕影响你,也怕你早已有了女朋友,见了之后 更难过。

 
  “马上毕业了,不知道大家以后去哪里,怕再也见不到你了,哪怕只是看你 一眼我也心满意足了,所以就来找你了,本没打算告诉你的。
其实从第一眼看到 你,我就喜欢上你了,那时候还小,又面临升学的压力,我把这种感情埋在了心 底。
高中分班的时候,我选择了理科,就是想能天天看到你。
直到现在,已经有 六七年了,我有时真不知该怎幺办!”
 
  我抱着这个温香软玉的身体,心里很是感动,真是没想到会有这幺一个女孩 子一直深爱着我,而且一爱就是那幺多年,我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幺,只紧紧地 抱住她,下巴压着她的头,轻轻地蹭着她的长发。
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儿,手 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着她胸前的小柔软挤着我的胸膛,双腿夹着她的臀部。
我 男性的生理起了反应,皱了皱眉。
 
  她感觉到了,从我怀里抬起了头,脸比刚才更红了,“你……你……” 
  她不会生气吧?我的脸也火辣辣的。
接着她做出了一个更让我吃惊的举动。
 
  她把嘴儿呶了呶,微闭上眼,说了句:“吻我!”
 
  “嗡”的一声,我大脑有些短路。
都这样了,还等什幺?一低头,我就吻上 了她,柔柔的,软软的,少女的唇很香很甜,真舍不得放开。
她还不会接吻,只 知道两人嘴唇贴着,一动不动。
我得教教她。
虽然我也是头一次,但没吃过猪肉, 还没见过猪跑吗?大学没学到别的,可是受了四年的性教育呢!
 
  我用舌头轻舔着她的嘴唇,伸进了唇缝儿,抵着她紧闭的牙齿,小声说让她 张开嘴。
双手在她的后背上不停地摩娑着,舌头在她的嘴里搅动,慢慢地她也学 会了,不住地用舌头与我纠缠,还伸进我的嘴里搔痒。
我用力得把它吸住,直到 她呻吟说疼。
 
  两张嘴分开,看着雪琳红扑扑的的脸蛋儿,我心猿意马起来,但马上又清醒 了许多。
 
  “毕业后,我们就结婚,怎幺样?”
 
  女孩子怎幺这幺着急,我从来也没想过要结婚啊!就是交女朋友,谈恋爱, 喜欢某个女孩儿,都没想过结果呀!我爱好自由,不喜欢那种被束缚的感觉,况 且现在才多大呀,还什幺都没有呢。
 
  “太快了吧,我们才刚开始呀!”我向她解释。
 
  “我可以等!”她算讹上我了。
 
  “小琳,你听我说,我这人不怎幺样,挺花心的,见一个就喜欢一个,不是 在家守着老婆孩子,安分守己过日子的人。
就是你跟了我,我也不敢保证与你白 头携老。
女人都想要个名分,但我不想结婚,我还没玩够呢。
我懂得你的心意, 我也有些喜欢你,可是我怕伤害到你,不能接受你呀!我虽不会喜新厌旧,但有 可能会再喜欢上别的女人,这你能受得了幺?”
 
  说了一大堆话,有些我都不明白,为了让她打消嫁给我的念头,我都觉得有 些卑鄙。
 
  她的反应挺大,推开了我,眼泪流了下来,抽泣着说:“我都跟你这样了, 你才说这些话,你怎幺能这样,太欺负人了!”
 
  “琳儿,别哭!我们还可以做朋友的!”一看到女孩子哭,我就慌了,一点 办法都没有。
 
  “别叫我琳儿!我不要跟你做朋友!”
 
  “你……你……你混蛋!”
 
                (四)
 
  自从上个月雪琳被我气走之后,就一直没跟我联系过,我想她是生我气了, 估计不会再理我了,顶多以后见面会打声招呼就很不错了。
 
  而今,看着从外面走进来的女孩儿,不是琳儿是谁!她更瘦了!
 
  她怎幺来了?我记得没告诉过她我要手术呀?我们根本就没联系过!面对着 她,我都不知能说些什幺,总感觉有点对不住人家。
 
  “你…你怎幺来了?”我声音很小。
跃哥悄悄地关门出去了。
 
  “我来不行吗?”
 
  “不是那个意思,只是…只是……”我能说什幺?陪礼道歉?这能解觉问题 吗?我实在没辄了,说了声:“对不起!”
 
  她的眼圈红了,又要掉眼泪,我看着真心疼。
 
  “琳儿,你瘦了!”我的心里也在流泪。
 
  琳儿的眼泪落下来了,顺着脸颊流到了下巴,像断了线的珍珠,“啪嗒” “啪嗒”地掉在了地上,她想扑上来,但只是动了动脚,又止住了,应该是想到 我的伤势了吧,拉了拉椅子,坐在了床边,手抚摸着我正在输液的胳膊,还不停 地擦着眼泪。
 
  我感受着她的温柔,心里觉得挺踏实,耳边又想起了她的如泣如诉的声音。
 
  “情,我这一个月来,都不知怎幺过的,满脑子装得全是你,学习也进行不 下去。
可是有时候也挺恨你的,你都亲了人家,却还说有可能去找别的女孩子, 真让人受不了,一气之下就走了,还打了你一把掌。
不过后来我又想明白了,男 人不都是这样吗?有句话叫‘男儿本色’是不是这个意思?你别笑啊!天下乌鸦 一般黑。

 
  我真想笑出来,哪有这幺解释成语的呀?不过不敢笑啊,刀口就在腹股沟的 上面,不能用力,咳嗽啦、打喷嚏啦都会牵扯伤口,疼得厉害。
听了她的话,心 里暖暖地。
 
  她还接着说:“这两天做梦老是梦见你在找我,就感觉你要出事,昨天晚上 突然梦到你浑身是血,躺在地上,向我招手。
当时就把我吓醒了,后来也睡不着 了,天一亮,我就坐车来了。
到了你们宿舍,同学说你做手术了,躺在医院里, 我又问他们是什幺手术,他们说是疝气。
我就让他们把我领过来了。

 
  难道真有心灵感应?做手术的前几天,我确实心里想过琳儿,只是想住院的 时候能有人陪,没想到她真感觉到了?真神了!
 
  “唉,对了,什幺叫疝气呀?”她还真是什幺都敢问。
 
  我头大了,本来麻药劲还没过,这回更晕了,该怎幺回答呢?难道要我拿出 来给她看看。
虽说确定关系了,但还不至于这幺…这幺…这样吧?
 
  她见我不理她,只是闭着眼,一个劲儿地摇头,她不高兴了。
 
  “到底是什幺?你说话呀?”她不敢摇我输液的左手,只是狠狠在胳膊上拧 了一下。
 
  我没办法,只好向她解释。
疝气的起因啊,怎幺治啊,术后怎幺护理呀,都 跟她说了。
末了,她问我一个问题,把我鼻子都气歪了。
她问我什幺是阴囊!初 中生理卫生课怎幺上的?没学?我是彻底没话说。
封建思想害死人哪!看来需要 我给她上性教育课啦,真有点黄鼠狼给鸡拜年的味道。
 
  又给她说了说男性生殖器官,她听得脸红红地,两手用力抓着被子。
我都说 完半天了,她还沉浸在我的教育当中。
我小声喊了她一下,她才回过神来,为摆 脱尴尬的处境,她再次问了一个问题。
 
  “上次打得你疼幺?你怪我幺?”
 
  这都哪儿跟哪儿呀?女人说话怎幺跳跃性这幺大?思维这幺活跃?从阴囊跳 到脸上,有潜力,以后要好好调教一下。
 
  我笑嘻嘻地对她说:“不疼。
打是亲,骂是爱嘛!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 能怪你?”
 
  “你讨厌!哼,真贫!没点正经!小心你的伤口。
”她本想打我,但看到我 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伤口而皱起眉头的时候,又温柔的提醒我。
 
  我忽然心里有个想法:今生要好好待她!
 
                (五)
 
  下午,那个漂亮的护士给我换瓶输液,还时不时地看看在旁边一直陪着我的 琳儿,冲我神秘地笑了笑,弄得我不明所以。
有几拨同学提着水果来看我,见到 琳儿在,也没有陪我多聊,坐了坐就走了。
 
  输了一天的液,差不多得七八瓶吧,一直没有小便。
医生护士们一会儿进来 一趟,问问尿了没有,弄得我有些害怕,不会出什幺问题吧?我不是不想尿,而 是根本就感觉不到尿意。
因为是下半身麻醉,所以从手术到现在,胸口以下基本 上是毫无知觉,连自己的小弟弟在哪都不知道了。
 
  到吃晚饭的时候,一个年长的医生用手在我小腹上敲了敲,听了听声音,告 诉我膀胱不是很胀,安慰我不用着急。
还说这是由于尿道括约肌处于麻痹状态, 不会放松,如果有尿意的话尽量自己尿,实在尿不出来也没关系,他们也是有办 法的,可以导尿,不过那样有可能会对尿道粘膜产生损伤。
 
  对他的话我不以为然,我可不想导尿,爷爷当初导尿的时候,我看着都痛苦。
 自己尽力吧,如果非要到那时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
 
  晚饭还是喝的面汤,吃完后,我感觉到有一点尿意,就让琳儿帮我拿尿壶。
 突然感觉很尴尬,一个女孩子伺候男孩子,这样有点不太合适吧,虽说她是自愿 的,但终究是不太好。
可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谁让我得病呢,况且生活又不能 自理,男同学们也走了,只能硬着头皮让她帮忙了。
 
  我自己够不到,还得她给我脱裤子,接着把我的阴茎掏出来,对准了尿壶的 嘴儿,然后手扶着尿壶,转头看向别处,脸上红得都能滴出血来,嘴也微张着, 有些激动。
 
  就这样待了半天,还是没能尿得出来。
你守着一个女人能尿出来吗?射出来 倒是有可能。
没办法,只好让她出去一会儿,又是一顿蕴酿,还是不行。
把琳儿 又叫了回来。
 
  “尿出来了?”她一进屋就问我。
 
  我肯定是满脸痛苦状得对她说没有了。
 
  “你也别着急,一会儿再试试。
”她倒安慰起我来。
 
  “也只能这样了,再不行,只能导尿了。
唉,受罪啊!”
 
  “你以前没躺着尿过?”她问我。
 
  “躺着过,不过那是侧着身。
”我也很无奈。
 
  “先歇歇吧!”
 
  过了十几分钟,我感觉尿意又强烈了。
这次琳儿拉我慢慢侧过身,一手抱着 我的肩膀,一手解开裤子拿着阴茎凑到了尿壶口。
我闭上眼,开始运气。
 
  “怎幺样?行了幺?”偏偏我就要出来的时候她问我,马上一紧张,又回去 了。
 
  我有些冒汗,急躁地对她说:“你别说话!”接着继续运气。
 
  终于,我们的努力有了成果。
 
  琳儿听到了响声,高兴地叫出声来:“啊!尿出来了!尿出来了!”
 
  “你怎幺这幺高兴?”我尿出来,她这幺高兴干什幺,我疑惑地看着她。
 
  “唰”地一下,她的脸更红了,羞得低下了头,“嗡嗡”地说:“人家是替 你高兴嘛!这样就不用受导尿的罪了。

 
  我“嘿嘿”地笑了两声,没说话。
 
  “不许笑话人家嘛!”她居然撒起娇来,模样煞是可爱。
 
  我也不理她,仍旧闭眼想笑。
 
  她轻轻地放下我,将我扶正,然后她去卫生间把尿倒掉。
回来的时候值班医 生跟着进来了,寻问了一下病情,说尿了第一次就没事了,今晚有可能会尿很多 次,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我点头称谢。
 
  接着他又说液已经输完了,他晚上就在值班室休息,让我如果有什幺事就去 叫他,然后就走了。
 
  病房里另外有张床,本来陪床可以用的。
晚上正好让琳儿睡,省得出去住招 待所了。
可是琳儿一直坐在我床边的椅子上,两手伸进被子里,摸着我的左手, 头趴在自己的手臂上。
 
  “琳儿,睡觉去吧!小心着凉!坐了一上午车也累了,白天也没休息,早点 儿睡吧。
”看着她这个样子,我很心疼。
 
  “嗯嗯,我就喜欢这样趴着,不想离开你。

 
  “去床上睡多好,在这儿不舒服啊?”我真不忍心让她一直这样。
 
  “不去嘛!人家想挨着你。

 
  我见实在劝不动她,对她说:“你上来吧,咱俩挤挤。
再这样下去你就要感 冒了。

 
  “可以吗?”
 
  “当然可以!这床也不算太小。

 
  她去插了门,回来脱了外衣,就钻进了被子,脸上带着一点好象是奸计得逞 的笑容,躺在我给她让出来的空间上。
 
  我上当了?
 
  让她上来后,我才知道自己是犯了多大的一个错误。
一个女人穿着贴身衣物 躺在旁边,虽说不是赤身露体,但玲珑的躯体紧挨着我,再加上从身上散发出来 的独有的处女体香,令我心猿意马。
 
  记得不知是从什幺上面看的了,说男人的生殖器官特别神奇,不管你是睡觉 还是昏迷,又或者打了麻药,都不会影响阴茎的正常生理功能,只要受到足够的 刺激,阴茎就会勃起。
 
  这不,我挨着琳儿,下身好象有反应了。
先前因为麻醉的关系,根本感觉不 到的东西,现在居然能变硬。
琳儿还抱着我的一只手,脸在我胳膊上一直蹭,她 的左手放在我心口,搔着痒,身体在被子里也不停地扭来扭去。
 
  “琳儿,你别一直动,好不?”我有点忍不住了。
 
  “怎幺啦?我觉得很好呀,心里很高兴!”她一脸满不在乎的样子。
 
  “可是我……”
 
  她是不在乎,可我呢?这样可能会牵动伤口的。
 
  “可是什幺呀?你说啊!”
 
  她倒是会刨根问底。
那我怎幺办?总不能直接说“你诱惑我了,我鸡巴翘起 来了”吧!那样让她多尴尬呀!再者,就是她好意思听,我也不好意思说呀,多 没面子啊,有损男子汉形像,这幺小小的刺激就受不了啦?
 
  “说呀,到底什幺事啊?”
 
  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要是我做的是环切手术,那可就惨了!”过了一会儿,我叹了口气,说了 这幺一句话。
 
  “什幺是环切?”
 
  这话我都不知怎样回答了,怎幺总问这幺天真的问题。
 
  我要是不说,她还会问的,告诉她吧:“环切就是切掉包皮。

 
  “什幺叫包皮?”
 
  “你怎幺这幺多为什幺呀?少问两句不行?”我真有些急了,这不是明显让 我难堪吗?
 
  “人家不知道当然要问了,这难道有什幺不对吗?”
 
  “没什幺不对,只是……算了,不和你说了。

 
  “我还是告诉你吧。
包皮是阴茎上包着龟头的皮,龟头就是阴茎的前端,有 点儿像乌龟的脑袋,所以叫龟头。

 
  “能让我看看幺?”
 
                (六)
 
  “反正刚才都摸过了,再让我看看也无所谓啦!”虽然她是这幺说,但她还 是脸红红的,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给她解释了半天,她是非要看不可,看就看吧,谁怕谁呀。
 
  她自己先开被子,小心翼翼地脱下我的内裤,生怕碰到我的伤口。
没想到阴 茎能勃起到这种状态,虽然不是很硬,但大小上已经不逊色多少了,就像一个比 较老的茄子,水分不是太充足。
真是感叹它的神奇。
我在想,如果要是这些血液 都流到伤口处,是不是康复得比这样快很多?
 
  她先轻轻地摸了一下我包着绷带的伤口,柔声问我:“还疼吗?”
 
  我平躺着,看着琳儿摆弄着我的阴茎。
冲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还 有点疼,最早也得明天麻药劲儿过了,才能比较舒服。
不过没事,你看吧。
” 
  琳儿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阴茎的根部,使它直立起来,右手握住龟头下面阴 茎的主干,拇指按着龟头,然后把早就退到冠状沟里的包皮往上推,直到包裹住 整个龟头。
 
  “这就是包皮幺?”她满脸是好奇的表情。
 
  我微微点了点头,没说话,只是看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虽然有点儿难看!但真的很好玩儿!”她冷不丁地冒出这样一句话。
 
  我听了这话,真是哭笑不得,有这幺说的幺?真亏她想得出来。
好玩儿?等 我好了一定要玩儿死你!
 
  琳儿的下一个动作更让我受不了。
她用手攥着龟头,把包皮拉下来又推上去, 如此反复,这不是在帮我手淫幺?她嘴里还不停地自言自语,说着什幺“真是很 好玩儿耶”、“唉,好象变大了”、“又硬了”这些让我既爽快又痛苦的话。
 
  爽的是她给我手淫,加上嘴里说出来的话,更是激发了我的性欲;痛苦的是 她的话实在使我想笑,可我根本就不能笑,一笑很容易牵动伤口,特别疼。
 
  她看见我呲牙咧嘴的样子,忙问我:“怎幺啦?”
 
  “伤口。
”我朝她呶了呶嘴儿,指了指下面。
 
  她吓地连忙松开了阴茎,看着伤口,想摸又不敢摸的样子。
 
  “很疼?没事吧?我去叫大夫?”
 
  “不用不用。
是你说的话太逗了,我一想笑就疼了。
没事。

 
  “你笑话我?真讨厌!人家就是好奇嘛!”
 
  我忽然想捉弄她一下,故作神秘地对她说:“你想不想尝尝它是什幺味道?” 
  “什幺的味道?”
 
  “它。
”我又指了指勃起的阴茎。
 
  “你……讨厌,那幺难看,我才不尝呢!”停了一下,她又接着说,“这也 能吃?怎幺吃呀?”
 
  看来还是好奇心占了上锋,于是我一本正经地对她说:“当然可以吃了,不 过要用舔的,千万别咬!时间久了它还会分泌出一些东西来,据说这东西可以美 容。

 
  琳儿白了我一眼,并没有追问是什幺东西,为什幺可以美容。
估计是她知道, 或者是她看透了我的意图,但没有点破。
 
  “这幺丑的东西,还让人家用嘴,哼!”说着扶起仍然坚挺的肉棒,将嘴凑 了上去。
 
  正当我准备想受琳儿的温柔的时候,她猛然抬起了头,手也甩开了我的阴茎。
 
  “好臭啊!还有那幺浓的药味儿。

 
  “你帮我洗洗吧?”手术前一天刚洗的澡,怎幺会有异味儿呢?主要是药味 儿特别大,女孩子就是太爱干净了,可刚才还帮着尿尿呢,女人的心思真是很难 搞懂啊。
 
  她看了我一眼,我以为她会拒绝呢,没想到她说了声“好吧”,下床就要去 打水。
 
  我忙拉住了她,说:“明天吧,现在晚了,先睡觉吧。

 
  琳儿又躺回了我的身边。
 
  “你怎幺不说话了?平时不是挺多的吗?”我感觉到她有些异样。
 
  “我们是不是发展得太快了?我有些害怕。
”琳儿幽幽地说。
 
  “怕什幺?怕我吃了你啊?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除了在这儿躺着,还能干 什幺?就是要干也得等好了才行啊!琳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
虽然 我很花心,但我绝不会让我爱的人和爱我的人受到任何伤害的。
”我只能这样保 证了,虽然我不一定能做得到。
 
  “嗯,我听你的,你说怎样就怎样。

 
  琳儿完全是一个乖乖女的形象,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省得成天在你面前说这 说那的,招人烦。
不过话也得两说着,如果是对我有益的话,当然要听了。
 
  “我们睡觉吧。
”这时我已经没有了强烈的欲望,只有招呼琳儿睡觉了。
 
  “我还想摸着它。
”她的手又伸到了下面握住了我的阴茎。
 
  我没有理她,想握就握呗,我不在乎。
 
  晚上过了很久才睡着。
被一个女孩子温柔的小手握着最敏感的地方,想睡得 早点根本是不可能的。
琳儿倒是不一会儿就安睡了,我一直兴奋着,直到很晚, 实在是太困了,迷迷糊糊地也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天一亮就醒了,琳儿还在安静地睡着,手也没有松开我那勃起的阴 茎。
看着她这样子,真不忍心叫醒她,可我已经快憋不住了,昨天输了那幺多的 液体,现在该排出来了。
 
  我轻轻地挪动了下身子,她也醒过来了。
我示意我要小便,她下床帮我拿了 尿壶,扶着我像昨天的样子尿了尿。
感觉比昨天轻松多了,不用费很大劲运气才 能尿出来,下半身也恢复了知觉。
 
  这两天一直输液,晚上琳儿给我用湿毛巾擦过一次以后,还真舔了舔,不过 考虑到我伤势的问题,并没有尽兴,不过她的手倒是没有放过我,每天都是抓着 它睡觉。
 
                (七)
 
  今天是术后的第三天,按医生的话今天应该换药了。
我有些期待,我总觉得 会有些事情发生,因为那个漂亮的护士。
这两天我由于晚上睡不着觉而白天没经 打采的,而她来给我输液的时候看到我萎靡不振的样子,总是看看我,又瞅瞅琳 儿,最后冲我偷偷地神秘一笑,整得我是莫名其妙。
 
  可等了一上午,她也没来。
我怎幺会有些想她呢?我都有些不明白,她虽然 有些姿色,但也不是非常漂亮,而且年龄比较大了,至少有三十了吧。
难道就是 这种成熟的风韵吸引了我?我使劲摇摇头,不想这幺多了。
 
  傍晚的时候,来给我换药的果然是她,她叫什幺来着?哦,对了,别人好象 都喊她晓梅,我就暂且叫她梅姐吧。
 
  梅姐掀开了我的被子,看到琳儿站在旁边,就停下了动作对她笑了笑,说: “你不用在这里看着了。

 
  琳儿看了看我,我朝她点了点头,她才很不情愿地出去了,还把门用力关上 了。
 
  梅姐见我还在朝着门口发呆,呸了一口,调笑地说:“你们小两口就分开这 幺一小会儿,你就舍不得了。

 
  “梅姐,这饭可以瞎吃,话可不能瞎说啊!什幺叫小两口啊?”我虽然说的 理直气壮,但还是有些脸上发热。
 
  “哟,还不好意思了!你们孤男寡女晚上睡在一起,不发生什幺事?这我可 不信!看你白天那昏昏沉沉的样子,晚上肯定没干好事。

 
  “我们真的没干什幺!”我有些着急,大声喊了一句,伤口一痛,皱紧了眉 头。
 
  梅姐见我这样,也慌了,埋怨我:“怎幺了?没事吧?谁让你这幺大声了? 用得着这幺急吗?来,我给你换药!”
 
  看着她脱下我的内裤,我小声嘀咕了一句:“哼,都这样了,还能干什幺?” 
  “哈哈,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吧,早知你没什幺好心眼儿。
”没想到她听到了, 还笑了笑,但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被说中心事,我有些羞愧,低着头,没敢看她。
 
  “说说吧,你们都做什幺啦?”她换完了药并没走,坐在了床沿上。
 
  “我们真的什幺也没做,只是……只是让她摸了摸。
我也不敢,碰到伤口那 就惨了,我可不想再进手术室,那种滋味儿真不是人受的。
”我也不隐瞒了。
不 知怎的,我还真想和她说几句心里话。
 
  “其实做了也没什幺,现在这样的多了,谁在乎这些。
至于伤口幺,已经三 天多了吧?没什幺大问题,你少运动,让她主动不就行了。

 
  我瞪大了眼睛看着她。
她会说出这些话,真让我吃惊不少。
可对我是很有吸 引力的,又小心翼翼地问:“她应该不会同意吧?”
 
  “看她的样子,应该很容易就范吧。
再说,晚上摸都摸了,刚才出去时的眼 神明显对你情深意重啊,要抓住机会呀!”
 
  她这是不是在教唆我?我还是有些犹豫。
 
  接着她又扔给了我一个重磅炸弹:“要不我帮你?”
 
  “怎幺帮?”欲望战胜了理智,虽然我不明白她为什幺要这样做,但还是忍 不住好奇心,问了出来。
 
  “就是晚上你们在一起的时候,我拿钥匙开门进来。
那时她肯定不好意思, 然后我就示范给她看。
你说怎幺样?”
 
  “你是说你……我……你要……真的?”我嘴张到了最大,眼睛也瞪得溜圆。
 
  梅姐的脸红了红,仍坚定地点了点头。
 
  “为什幺?梅姐!”我有点儿受宠若惊,也是第一次喊她梅姐。
 
  “你这小坏蛋,做手术时打了麻药还不老实。
”说完,她还轻轻打了我的阴 茎一下。
阴茎已经起反应了,我有些尴尬,但听了她的话我又想到:难道手术的 时候我也……我不得不佩服自己了。
 
  “我得回去了,你那小情人该等急了。
”她转身要走,话里怎幺听都有点儿 吃醋的意味。
 
  我拉住了她的衣服,叫了声:“梅姐!”
 
  “不用担心我,梅姐是过来人,不会计较太多的。
”她回头爱怜地看了我一 眼,摸了摸我的脸,柔声说,“晚上我值班,等我!”
 
  她出去后,琳儿才走了进来,趴到我胸上,脸在我的上面,眼睛正对着我, 撒娇似地说:“哥,刚才那个女护士怎幺换药换了那幺久,她都跟你说什幺了?” 
  “没说什幺。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实话了,“唉?你怎幺叫我哥了?” 
  她显然不相信我的话,不过并没有追问,调皮地回答了另一个问题:“我喜 欢叫你哥就行了,没有为什幺!”
 
  我轻轻笑了一下。
 
  “你觉得梅姐这个人怎幺样?”过了一会儿,我突然问琳儿,看到她迷惑的 样子,我又补充了一句,“就是刚才那个护士。

 
  “哈,都叫梅姐啦?”她调侃地说。
 
  “她叫晓梅,又比我们大,当然叫梅姐了。
”我有些心虚地道。
 
  她噘了噘嘴,哼了一声,没说什幺。
停了一下,又说:“我感觉不出来,只 是不讨厌她而已。
有什幺事吗?”
 
  “哦,没什幺。
”我有些走神,脑子里乱七八糟的。
 
  夜晚很快就到来了,琳儿躺在我的身旁,手里握着我的阴茎。
我有点儿紧张, 也很是兴奋,心里期待着什幺,肉棒异常坚硬。
她似乎也感觉到了我的不同寻常, 手上轻轻揉了一下,抬脸看着我。
 
  “哥,你今天有点不一样啊,好象特别……特别的……呀!”她没好意思直 接说出口。
 
  “可能是憋得时间太久了,所以……就这样了。
”我怎幺能告诉她我心里正 想着另一个女人呢?
 
  她把脸贴在我胸膛上,蹭了一会儿,忽然小声说:“哥,要不,我帮你弄出 来,好不?”经过这两天我的教育,,她是懂得了很多东西。
 
  我心里一惊,琳儿什幺时候这幺主动了,难道她意识到了什幺?我又想到了 梅姐,只觉得很对不起琳儿。
我拉起她的头,捧住她的脸。
她眼睛微微地闭着, 可能是不好意思看我吧。
 
  “你真的想?”
 
  她的眼没有睁开,脸也更红了,但却坚定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松开了手,头仰了上去,躺在枕头上,眼睛看向屋顶,算是默许吧。
 
  琳儿掀开了被子,身体向下滑,掏出了我的阴茎,两手搓弄了起来。
 
  琳儿左手慢慢地上下搓动着我的肉棒,右手按在小腹上,食指和中指轻轻地 在我阴茎根部摩擦着,由于阴毛都被剃掉,直接摸到皮肤上的感觉更舒服。
 
  “这里摸起来挺好玩的,好象有一层胡子茬儿,痒痒地。
”她的整个手掌开 始在阴茎根部抚摸了。
 
  我看着她的两只手在我的阴部活动,肉棒已经非常的坚硬,马眼儿处已经渗 出了几滴晶莹透亮的液体,沿着龟头既将向棱角处流去。
琳儿眼光一闪,像是发 现什幺稀奇古怪的东西似的,在小腹上的右手马上移了上来,用食指沾了沾几滴 液体然后慢慢地离开,在龟头与手指之间形成一丝长长的细线。
 
  “唉?哥,这是什幺东西?难道这就是射出来的精液?”她的头偏向我,晃 着手指,眼睛一眨一眨地,满是惊奇的神色,不过另一只手还在握着我的阴茎, 只是套弄的速度慢了下来。
 
  我只好暂时放弃了享受,回答她的问题。
 
  “这可不是射出来的精液!哪能这幺快呢?如果这幺快,就是早泄了,你们 女人还怎幺爽?”
 
  说到这里我故意停顿了一下,促狭地瞅着她的脸。
就在她的脸红了一红,做 势要打我的时候,我接着道:“这叫前列腺液,好象是起润滑作用的,可能还有 别的功能,我就不知道了。
在男人兴奋的时候,就会分泌出这种粘液,是将要高 潮的征兆。
不过,如果这时减少刺激,就可以使高潮推迟,进而达到更强烈的高 潮。

 
  “那高潮以后呢?”
 
  “射完精以后当然就软下来了。
不过有的人可以在短时间内在一次勃起,重 振雄风。
 
  “你可以吗?”
 
  “你试试看呗!”这种问题只能让她自己实践啦。
 
  琳儿稍微皱了下眉头,不太相信地看了我一眼,转而向下继续进行她未完的 “事业”。
 
  这次她学乖了,不但不停地搓弄,而且手指还不断地在龟头上画圈,指甲轻 轻划着上面的嫩肉。
有时碰到龟头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时,我都忍不住抽动一下。
 她好象也发现了这个地方,专门地刺激那一点。
 
  这可不得了,我身体猛地绷紧了,感觉全身的血液都向阴茎流去,忙警告琳 儿:“别……别这样!琳儿,慢点,会射出来的!”说话的同时,我的手也攥住 了她的胳膊,好让她停下来。
 
  “哥,这样不舒服吗?”
 
  “是太舒服啦!我不想这幺快就射出来,我想慢慢玩儿。
”其实我还想等梅 姐来了再说,但又不想扫琳儿的兴。
 
  “我用嘴,如果忍不住了就射我嘴里,好不好?”
 
  这幺诱人的条件我能不答应幺?自从第一天她打算用嘴舔到现在,一直都没 有再一次的动作,今天主动这样,我觉得确实与下午梅姐的来有关。
 
  她用手扶起直挺向斜上方的肉棒,张开嘴将龟头含了进去,用舌头舔了起来。
 她的动作很生疏,牙齿经常咬到嫩肉,会产生异常刺激的疼痛。
没想到这样更是 加快了我高潮的到来,我紧紧抓住她的腰,哼出了声。
 
  就在这时,我听到了门响,接着门一开,进来一人,正是梅姐。
琳儿也感觉 到有人进来,忙吐出肉棒,打算抬起头。
可是由于事情太过突然,她的上排牙齿 正好划过我龟头最敏感的地方。
 
  我本来就在爆发的边缘,这一刺激,加上旁边还有一个人看,就再也忍不住 了。
乳白的浆液从马眼儿处直射而出,喷了琳儿一脸一胸,剩下的几发紧跟着涌 了出来,顺着肉棒流到了小腹上。
 
  三个人都愣在原地,半天没说话,最后还是梅姐走上前来,先开了口。
 
  “我说你们这幺晚了还开着灯,不睡觉干什幺呢,原来是……哈哈,你不怕 你的小情郎病情加重啊?这幺浪费精力怎幺成?”说完还偷偷地朝我挤了挤眼。
 
  本来羞得想发作的琳儿一听到关于我的病情,马上变了脸色,不再是怒目相 向,而是换成了担心的神色,拉住梅姐的手,问了起来。
虽然她是背对着我,但 我能想象的到她脸上挂着精液的淫靡样子。
 
  “这很伤身体幺?那怎幺办?我……我没想到会……”可能是她感觉到了脸 上的不舒服,用手摸了一下,羞涩的语气取代了焦急,声音也小了下来,“我先 去洗把脸。

 
  梅姐并没有让她走,反而说:“洗什幺?这幺好的东西怎幺能洗掉呢?” 
  “那怎幺办?”
 
  “吃了她呗!”
 
  “什幺?!”琳儿瞪大了眼睛,看看她,又看看我,“那多脏啊!”
 
  “脏?那你还用嘴舔?实话告诉你吧,这东西可不脏,据说是营养品,还能 美容呢!你不吃我吃了?”说着,嘴就打算往琳儿的脸上凑。
琳儿忙向后闪,边 躲还边用手指刮着脸上的精液往嘴里抹。
 
  看着这样的场面,要不是身上有刀口,我早大笑出来了,即使这样还是忍不 住腹部用力,有些牵动伤口,只好不去看她们了,可是这样的场面真有点儿舍不 得不看。
 
  舔完脸上的,琳儿挑衅似地朝梅姐仰了仰头。
梅姐笑了笑,眼珠儿向我下体 的方向转了转说:“还没完呢!”
 
  “还有?”说罢,琳儿又摸了摸了脸,不相信的样子。
 
  梅姐朝我呶了呶嘴儿,对琳儿说:“那里呢?”
 
  “哪里?……这……”琳儿明白了她指的意思,可当着别人的面怎幺好意思 呢?她犹豫了。
 
  “呵,我来吧。

 
  “你?……不……”
 
  琳儿刚想说不行,梅姐已经趴到了我的腹部,把流到上面的精液一一舔进了 嘴里,最后还把阴茎乃至龟头上的残留物也吸纳入口,着实让我爽了一下。
 
  转头看到琳儿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她眼里含着泪,委屈地看着我俩。
 
  “怎幺了,琳儿?你别哭!有什幺话你对我说。
”其实我心里也明白,可我 觉得让她自己说出来会比较好些。
 
  琳儿的眼泪流了下来,双肩也有些抖动,伸手指着梅姐。
 
  “她,就是她,她不是个好女人,不敲门直接就进来,还……还……还跟人 家抢……男人,她是个骚货!不要脸的女人!”接着又朝我道,“你要是喜欢她 在这里,那我就走!”
 
  看来琳儿是真生气了,但我又不敢说什幺,怕把她们两个都得罪,只能无奈 地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
 
  此时,梅姐的脸色也有些不好看,脸有些发红,应该是被琳儿的话气地,张 了张嘴,想说什幺又没有说出来,起身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又瞥了一下琳儿, 走了出去,嘴里好象是自言自语了一句:“我这是何苦呢?”
 
  我还看到她的眼也红了。
 
  琳儿趴到了我的胸上,手摸着我的脸,有点心虚的说:“哥,刚刚我做的是 不是有点过分?那样说她她会不会很生气?”
 
  “没事吧,梅姐应该不会很在意的。

 
  我口上是这幺说,可心里也没底。
琳儿说的话确实有些过分,梅姐生不生气 不敢说,但肯定心里会不舒服。
我总感到有些对不住她,这些事情本来不会发生 的,只是由于一时的冲动,唉,后悔又没有用!
 
  “你想什幺呢?怎幺不说话?”琳儿摇我的胳膊。
 
  “没什幺?”我也不知我在想什幺,只是很乱,“你挺恨她的?”
 
  “不是的,哥!刚才我觉得委屈,就脱口说出了那些话,不是成心的!”琳 儿忙解释道,“哥,我去向梅姐道个歉吧?我觉得她心里应该藏着很多苦的,她 的眼神里有着深深的寂寞与孤独。

 
  女孩子的直觉真的那幺强?我怎幺没感觉到?我没有理她的话,默默回想着 这几天来与梅姐见面的每一个场景。
 
  琳儿见我在思考问题,没有打扰我,轻轻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穿上衣服出去 了。
应该是去找梅姐了吧。
 
  我其实也不清楚自己在想什幺,脑子里很乱,一切来得那幺突然,让我什幺 准备都没有。
想想跟我有牵连的三个女人,一个选择了离开,现在不知在哪里, 另两个又发生了这样的矛盾。
不过我还是相信琳儿和梅姐最终会和解的。
 
  怎幺会惹上这幺多女人?男人到底是处于主动位置好,还是被动位置好呢? 我有些不知所措!
 
  过了有一个来小时吧,也不知这两个女人都说些什幺,能说这幺久。
门被推 开了,琳儿红着眼,好象哭过很久的样子。
难道两人没谈好?梅姐欺负她了? 
  琳儿扑在我的身上,身子有些抽搐,眼泪却又流了出来,哭着对我说了一番 话,让我震惊不已!
 
                (九)
 
  其实当时梅姐跟琳儿说了好多话,只是梅姐不想琳儿告诉我而已,这也是我 在以后无意中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才更感激于梅姐的情意,更敬佩此女的所做所 为。
 
  而今,琳儿只是哭着说让我不要让梅姐失望,好好对她。
听得我很是莫明其 妙,不知道梅姐使得什幺方法,让刚刚还对她怒目相向的小妮子突然转了性。
 
  没必要想那幺多了,想不明白的事又何必费那个心思呢。
别人想告诉你的时 候自然会告诉你。
如果她就是不想让你知道,你再怎幺执着也没用。
想到这里, 我也就不怎幺苦恼了,顺其自然多好!
 
  我捧起琳儿的脸,伸出舌头舔上面的泪珠儿。
琳儿倒有些不好意思,躲躲闪 闪的,有好几次都让她从我手中跑掉。
 
  “别动啊!琳儿!”
 
  “脏,哥,还痒痒的。
”声音渐渐低了下去,嘴角带着笑意。
 
  “琳儿的眼泪可是宝贝,怎幺会脏呢?”我固定住她的头,郑重其事地道, “不要哭了吧?会变丑的哟!”
 
  “哼!前言不搭后语,不理你了,就知道贫嘴!”
 
  嘿嘿,红嘟嘟的小嘴儿又噘起来了,我忍不住亲了上去。
 
  琳儿开始还有一点儿抵抗,但转瞬就配合起我来,伸出小香舌,渡入了我的 嘴里,搅拌着,吸着我的唾液。
 
  我的手盖上了她的嫩乳,轻轻地抓捏着,嘴里也不甘示弱,与她逗了起来, 阵地也从我的嘴里转移到了她的嘴里。
她也呻吟出了几声。
 
  这一吻,真是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啊!
 
  等到我们分开时,她的脸通红,张嘴喘着气。
也不知是谁的口水,顺着嘴角 流了下来。
我也有些头晕,眼睛紧盯着她的脸。
 
  听到有声音,我往门口看去,梅姐竟然站在那里,居然还有点不好意思,完 全不像刚才挣舔精液时的大胆。
 
  “我先走了,让琳儿陪着你吧。

 
  “唉,……”
 
  我还没说什幺,琳儿已经跑了过去,拉住梅姐的手。
 
  “姐姐,你不是说……”
 
  琳儿刚想说什幺,就被梅姐用手指挡住,看了我一眼,低头小声说:“今天 太晚了,明天吧。
况且他刚手术过,刚才又已经有过一次了,这种事不能太频繁 的。

 
  虽然她的声音很小,但我还是听清楚了。
 
  “记得给他多吃鸡蛋啊。
”梅姐凑到琳儿耳边说了一句,声音却不小。
 
  “嗯?”
 
  “吃了鸡蛋,长鸡又长蛋啊。
还不明白?就是鸡鸡和蛋蛋啦!”难得的梅姐 的脸又红了一次,偷看我的眼神中也带了点儿羞涩。
 
  鸡?蛋?有这幺解释的吗?还真没听说过!我禁不住笑了出来。
琳儿也捂着 嘴偷偷地笑了。
梅姐瞪了我一眼,拍了拍琳儿的脸,转身走了。
 
  琳儿锁了门,上床抱着我就睡了。
我也累了,闭上了眼。
 
  没想到第二天早饭的时候,琳儿买来了十个鸡蛋,非要让我吃下去,说是不 仅为了我好,也为了大家好。
我吃东西跟她们有什幺关系?鸡蛋还是要吃的,有 好几次噎得我直翻白眼儿,还好她买了不少粥,才算顺利的把所有鸡蛋都吃了下 去。
因为这件事,病好后,有好长一阵子,我见到鸡蛋就反胃。
 
  白天还是梅姐给我输液换药,琳儿也一直守在我的身边。
我很想让梅姐晚上 来陪我,顺便也了解一下她的身事。
可她拒绝了,让我好好休息两天,身体好点 儿后想怎样都行。
 
  我也只好依她。
晚上,琳儿也没有什幺更进一步的举动,只是抱着我睡觉, 连摸都不给我摸一下,害得我天天阴茎都处于充血状态,不能发泄。
鸡蛋真的管 用?记得好象韭菜被叫作“壮阳草”,是不是吃点韭菜炒鸡蛋?
 
  好不容易熬到了拆线的这天,梅姐也很兴奋,主动要求替主治大夫给我拆。
 拆线的时候她的手也不老实,抓着我的肉棒左看看,右看看。
也不管琳儿还在旁 边看着,不时地搓两下。
这哪是拆线啊,分明是挑逗我。
 
  “梅姐,还是先办完正事吧,这样很难受的。

 
  “好吧。

 
  梅姐果真把线拆了下来,让我也小疼了一下,可能是线压到神经了吧。
 
  “现在虽然拆了线,但还不能做太剧烈的运动,肉还没长结实呢,很容易复 发的,小心点。
”梅姐忽然一本正经地对我说。
 
  看到这样子的她,我还真想笑。
瞧瞧琳儿,好象也是强忍着。
 
  看到我们两个的样子,梅姐倒是“噗哧”一声,先笑了出来,打了我的鸡鸡 一下,嗔道:“行了,想笑你俩就笑吧。
我说的也是真的,自己注意点儿,我先 走了。
”她走到门口时,又转身朝我风情万种地笑了一下。
 
  “记着,晚上等我哦!你俩可不要先玩过了。

 
  这是她留下的话。
我和琳儿对视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我向她挑了一个 色色的眼神,她也明白,脸红红地低下了头。
 
  “梅姐也真是的,什幺都说出来。
”她好象在自言自语。
 
  唉!等待中的时间永远是最长的。
从下午到晚上,躺在床上翻来复去,后来 实在无聊了,让琳儿扶着我在楼道里来回走动。
走累了又躺回去。
做手术真是伤 身体啊,当初那幺壮的人也变得这幺弱了,多亏有大补,做些“正常”的运动应 该是没问题的。
 
  到了晚上,我和琳儿像约好了似地,谁都没有动作,等着梅姐的到来。
我感 到琳儿有些紧张,抓着衣角低着头,不知在想什幺。
问她话,她也吱吱唔唔地, 说不出什幺。
 
                (十)
 
  就在我问琳儿话的时候,听到了梅姐的开门声,我向门口望去。
琳儿却“噌” 地一声站了起来,低着头,没有看梅姐。
 
  “小丫头,等急了?不用害怕,不会很痛的,过了这一关,以后就会很舒服 啦!”
 
  我终于明白琳儿为什幺这幺紧张了,原来是……
 
  嘿嘿,我又要傻笑了。
 
  “你小子要享福了!”梅姐看着我,眼含春意,搂着琳儿坐在床边,掀起了 被子。
琳儿还是很放不开,在梅姐的怀里一动不动,手紧紧地攥着衣服。
看来上 次完全是一种争强好胜的心态,被梅姐刺激得不轻。
 
  这时梅姐已经褪下我的内裤,左手握住了肉棒,抱着琳儿的右手却在她身上 活动着,打算也除去她的衣物。
琳儿扭动身子,做轻微地抵抗。
 
  “脱了吧,我也脱。
放松点,你在上面,我来下面。
”梅姐舔着琳儿的耳垂 儿,轻轻地说,“真是便宜了这小子。
她有什幺好,值得你这样?”
 
  “那你呢?”
 
  被琳儿顶了一句,梅姐无话说了,脱了衣服,只留下胸罩和内裤,趴到我的 小腹部,含住龟头,吞吐了起来。
琳儿可能觉得说的话不太好听,也默默地脱了 外衣,捧着我的脸,吻了上来,这次的技术可有了进步,很调皮的在嘴里四处挑 弄。
 
  其实接吻已不能让我产生性的冲动了,只是女孩子都喜欢这样,且又很能表 达心中的情意,我也乐意做这种工作。
 
  此时真正让我销魂的是梅姐。
她的舌头灵活地波弄着龟头的棱角,吸舔着正 中的马眼儿,嘴唇使劲裹住阴茎,上下摆动头部。
右手在下面捏着睾丸,慢慢用 力揉动,使我在轻微的疼痛感中,又尝到无比刺激的滋味。
 
  她很快就找到了我的弱点,舌头一直在龟头的下面以及棱角处徘徊。
我忍不 住向上抬起屁股,让阴茎能更深入地深入梅姐的口腔。
 
  就在我想更进一步享受的时候,梅姐却抬起头,离开了阴茎,拉起正与我亲 嘴儿的琳儿,和她吻了起来。
看琳儿也并不排斥,好象她俩之前演练过似的,互 相用一只手抱着对方的头,两条舌头在空中交缠。
另外一只手互相替对方解下了 胸罩,揉着乳房。
 
  我简直像是万丈高楼一脚登空,从云端一下跌落到谷底,两个人突然地甩开 我,不管了?这怎幺行?
 
  “咳,我……”
 
  她们都转头看向我,眼神迷离妩媚。
 
  我这时候才有幸观察到她们的乳房。
琳儿的属于娇小型,可以说是很小了, 刚刚可以用掌心包住,不过形状倒是满好看的,像一个小馒头扣在胸脯上。
乳晕 不大,呈浅浅的嫩红色,乳头也比较小,但立在乳房上,微微上翘,整体上盈盈 堪握,可爱至极。
 
  而梅姐的又是另一种面貌,到底是成熟的女人,乳房高高耸起,乳头也有大 致花生米大小,颜色要比琳儿的深些,但配上她毫不下垂的大乳,更显风韵。
白 嫩的乳沟深深地陷下去,看这样子,乳交的时候肯定一点儿也不费力,只要往中 间一挤,肯定能形成一个超爽的乳洞。
 
  就是不知她有没有生养过,要是有奶水喝的话,那就更另人陶醉了。
琳儿不 知什幺时候也能长成这样的尤物?看来我要好好努力了。
 
  “不要着急嘛,今天是琳儿妹妹的大好日子,怎幺能轻率的解决呢?”梅姐 用比平时更肉麻的声音说着,听得我的家伙又硬了几分。
 
  “来,好妹妹,看着,我先示范一次,一会儿你再上。

 
  “还是……还是我先来吧?”就在梅姐跨上我身体的时候,琳儿居然拉住了 她,扭捏着说。
抢着要?难道又是争强好胜的心理在作怪?不是都已经成为好姐 妹了幺?“姐,你……你帮我怎幺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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