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旅馆内女服务员的私密故事
去年,我出于无聊和好奇认识了一位SM女王,她才19岁,喜欢大白以及一切粉色的东西,虽然她的工作是SM女王,但是她还是很小女孩,后来我知道了一些她的故事。
从小区出来之后,我们都松了一口气,像是某种逃离。
已经是晚上11点多,路上车辆稀少,这城市白天皱成一团废纸,此时已舒展开来。
回家路上她的样子很可爱,一身粉色的运动装,手机壳上两只长长的兔耳朵,挂在胸前一颠一颠。
此时我的身上还有几道刚刚留下的鞭痕,楼里楼外,宛然两个世界。
这是我第二次来这里找她。她每天上午来到工作室,直至晚上离开。
张姐是春天时在陌陌上看到她找工作,把她带入了行。
她挣扎了一个星期,在旁观摩了两天就正式开始工作了。
平均每天她会有两个客人,一个人收费400左右(时长一般为1小时,这个价格在业内属于偏低的水平),
因为六成的收入要交给张姐,所以她一个月下来会有将近1万块的收入。
客人来之前,会商量好要跟哪个女王玩,而女王会提前换上衣服,做一些简单的准备。
没有客人来的话,三个女人就一起看看电影,逛逛淘宝,跟上班族没什么不同。
调教项目不涉及直接的性接触,加钱可以做口舌服务,但女王有权利拒绝,也正是这一点让她最终接受了这一工作。
我试图摒弃做这些回忆时产生的怜悯,但没能成功。我知道这对于她来说这就是一项工作,但我初识她时的那种愤怒依然清晰可辨。
版块按照地区划分成东北、华东、华南、西南等几部分,各地的女王专版便在相应的地区里。
我就是在这里看到了张姐的专版,其中包括对女王简单的介绍,联系方式以及一些调教照片。
我在qq上与张姐约定好时间,并选择一个女王对我进行调教。
我到的时候张姐和另一个女孩已经回避到了卧室,是她给我开的门。
一双白色的高跟鞋,过膝但止于大腿的黑色丝袜,由于我更注意腿和脸,已记不得她上衣是什么,
只记得她眼睛很大,涂了口红,齐齐的短发扣在脸庞,稚气未脱。
跟我说话时既想表现得高冷又难掩羞怯,整体来说,有些荒谬但很迷人。
房间里的空气有些污浊,喷了香水。我把钱给了她,脱光衣服,就跪在了她脚下。
像这种收费的sm游戏,初次都会进行交流,因为项目繁多,而每个人的口味不同。
若是回头客,双方便都有一定的熟悉,便轻车熟路。
我是第一次来这里,所以还是嗦了几句。
下午三四点钟的阳光很强,穿透了窗帘,又铺在天鹅绒上。
而天鹅绒铺在阳台,阳台的一边是一个物品架,上面摆着各种颜色的高跟鞋、假阳具、皮鞭、眼罩、蜡烛、安全套,润滑油等道具。
依旧是从舔脚开始,虽然恋足只是一部分人的癖好,但这显然已经成了这一行不成文的规定;简单易行,而且容易让双方进入状态,像是个前戏。
然后便是之前说好的项目,一样一样地进行。
哪一个项目怎么玩,每个女王都有自己的经验。
在出于双方爱好的sm游戏中,创新往往是刺激的来源。
但在这种地方,创新比较少。
一个女王要面对各种各样的客人,所有的重复都将导致单调、乏味和陈词滥调。
第一次鞭打她并不敢用力,因为每个客人的承受程度不同。
她虽然是女王,但还是处于服务者的地位。
我记得我在调教过程中抬头看了她一次,与她的目光对视,她就像看到了强烈的光那样慌张地躲开了,并且很生气。
她很严肃地说她不喜欢别人这样看她的脸。所以我想她还没有真正接受这一工作,内心还在挣扎。
在调教的末尾,她帮我射了出来,精液也铺在天鹅绒上,用纸擦干净,返璞归真。
张姐不允许她跟客人单独联系,但我还是悄悄要了她的微信。
在这之后,我与她在微信上聊天,并答应她不聊sm的话题。
我知道要与她见面便只能交钱去玩sm,因此有几次尽管我没有欲望,但还是联系张姐过去玩。
这像是个门槛,或者,那间公寓像间监狱将她囚禁,我则时常幻想扮演英雄救美的角色,
特别是当我知道她在调教的时候,我感到焦灼,我感到被生活强奸的是我而不是她。
她则早就习以为常,会告诉我刚刚走的客人是什么样子,有什么奇怪的爱好。
我之所以焦灼,是因为我觉得她是个可爱的女孩,不应该做这份工作。
在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我慢慢了解了她的一些事情。
比如她刚19岁,很喜欢大白,还有一个弟弟。
比如她为了不引起父母的怀疑,把收入的提高解释为朋友圈鞋子代购的结果,她常常发一些nike 和新百伦的广告,唯一的目的只是掩人耳目。
再比如她把回家晚解释为在万达上班,时常需要加班。
我不知道她的父母是否相信这些解释,只是她父亲每天晚上都会等她回去才睡,
而且当她告诉父母想辞职开一家淘宝店的时候,他们都高兴坏了,像得到了解脱。
她也给我讲有不少客人都很喜欢她,会经常来,并且好几个都劝她单干。
一方面我很讨厌那些客人,另一方面我也很高兴听她说做到年底就不做了。
尽管如此,我还是经常鼓励她尽早换个工作。我埋怨张姐带她入行,我觉得那是个财迷心窍的女人。
不过她告诉我说,张姐也不容易,而且人挺不错的,平时与她们姐妹相称,有时还请她们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