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处理完我的初夜他就去找情人 – 女娲之爱

口述:处理完我的初夜他就去找情人

那天我把电话打过去的时候,她正在给我写邮件。于是我们约好等我看过她的信以后再谈。

徐蓝的声音清澈而透明,只是这么一、两分钟的接触,我便想像出她梳着马尾穿过街道的样子,一定是像极了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

谁知打开邮箱才发现,原来她的故事是这么曲折:

阿莱,你好!很冒昧地给你写这封邮件。曾经在报纸上看到过有关你写的专访,知道你很忙,今天又没有联系上,只好换一种方式来和你倾诉……

在她长长的邮件后面,我附上短短的几行字:

徐蓝你好,信我看过了。

痴情如你。面对你的故事,我真的是无话可说。

我想或许我们应该见面谈,如果你不反对的话,我希望可以把它写出来。

凡事总会有个结局,你说是吧?阿莱

于是我们约好10月19日下午在风尚咖啡厅见面。

路上有些塞车,等我赶过去的时候,徐蓝已经到了有一会儿了,她打电话告诉我她现在的位置,我顺着服务员所指的方向走过去,一眼就看到了她。

眼前的女孩烫了一头极短的发,细致的五官加上醒目的化妆,显得格外大气。她前倾着身子坐着,在白色的高领衫外面只套着一件价格不菲的黑色小褂,沙发上斜躺着一个黑白相间的时装包,精致得使人一下子忘记了,她原本稚嫩而粗糙的年龄。

徐蓝真的和我想像得大不一样。

接着她表现出对我的诧异,我们就这么互相注视和打量着,随即脸上慢慢绽开了笑容。

他是我的王子

你知道,在朋友和父母眼里,我是个无可救药的人。

自从3年前通过声讯台的一档交友节目认识了柯享,我的生活就发生了不可思议的逆转。那时候的柯享正处在事业最巅峰的时候,毕业于外贸大学,开着名贵的汽车,拿着常人不能想像的高薪,是一家美国贸易公司天津分公司的老总。

我们到一家餐厅去吃饭,席间,他很随意地和我聊着,真的都把我说傻了。我从不知道有这么聪明而优秀的男人,和他比起来,我身边的那些男人简直无法相处。尽管柯享并不是多么高大英俊,他中等个子,还戴着一副眼镜,可是当时在我眼中,他就是我要的王子。

我开始追求他。

他对我态度冷淡,不屑一顾。只是偶尔和我通个电话,也是说不上两句就会挂断。

朋友劝我,徐蓝,醒醒吧。柯享不是一个可以给你幸福的男人。她们不理解我,我真的不要求什么的,只要看到他,就够了。对他的爱和渴望,使我除了表达再表达之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

直到有一天,我一直在打电话找他。他说他很忙。也不知为什么,那天我要见他的感觉是这么强烈,好像今天见不到他真的会死掉。于是我开始等,到他的公寓门口去等。这一站就是4个小时。当时是夏天,我站在楼门外,全身都要被蚊子咬遍了,眼睛却是不肯放过走过来的每一个人。

直到深夜两点左右,我才看到他的车子一闪驶进停车场,我看到他锁好车下来,背着一个笔记本电脑,边走边翻着手里的文件。我走过去,他突然间看到我,显然是吓了一跳,文件散落了一地。柯享显得很不高兴,他说,你怎么来了?我已经很累了。我说,我有话要和你说。

“那我们上楼去吧。”他说……

那一夜,我由一个女孩变成了女人。

其实阿莱你相信我,在去之前我真的什么也没想,我只是想见到他。只要有他的地方,我就会不假思索地赶过去。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我的珍贵的第一次,对于他,就像处理一个文件这么简单。没有任何理由,他是我的王子,只要他要,我就会毫不犹豫地奉献出自己。这个位置上只能是他,再不会有别人。

挣扎,经过那一夜以后,他对我依然如故。却在烦闷的时候,偶尔会想起我。

为了哄他开心,我开始减肥,花很多很多钱给他买礼物,和他彻夜不归地去玩。就像一个泥坯,按照工匠的要求,捏出他喜爱的形状。因为他,妈妈给了我有生以来第一个耳光。朋友离我而去,我这个最听话的乖乖女竟然和父母吵翻而离家出走。我在外面租了一间小房子住,除了床和字台以外,只有一个小电扇。柯享知道以后,骂我幼稚,还说这一切与他无关。我每天吃着方便面,整整挨了三个月。直到自己下定决心痛改前非,才与父母和解,并一起到南戴河散心。

谁知从南戴河回来的那天晚上,柯享的电话就打过来,他问我到哪儿去了?他说他找不到我,都要急疯了。那一刻,我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防线在瞬间坍塌。就像一个刚刚戒过毒的人又闻到了海洛因的味道,骨子里的依赖使我无法拒绝。

今年3月份,柯享对我的态度忽然大为转变,开始频频和我约会。后来我才知道原来是他的工作有了变动,公司打算重组,近期会大幅裁员。知道这个消息,我明白了他的突然转变,却并没有生气,因为我爱的并不是他的地位和钱。甚至一想到他在最失落的时候能够想到我,就感到无比幸福。

7月份,公司派我到国外去考察,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柯享的电话打了过来。他说:“徐蓝,我们结婚吧。”你难以想像我当时的心情,真的可以吗?这是他亲口对我说的吗?我们走过了3年,他要我吗?

回国以后,他带我去见他的父母。妈妈也知道了我们要结婚的消息,妈妈什么也没说,她说,孩子,我只要你幸福。

自己选择的生活

没有多久,柯享真的被裁了下来。因为怕他心情不好,我贷款给他买了一部“捷达王”,并和他正式住在一起。白天,我去上班,他在家里上网,晚上,他会开着车到公司接我,去我妈妈家吃饭。

这期间他的父母一直在催促他和我把婚事办了,可是他说现在还不是时候。

其实仅仅这样我已经满足了。

直到前天,我在他的呼机上发现了一个频繁出现的号码。我试着打过去,却没有勇气去面对,又匆匆挂断了。没有多久,柯享的电话打了过来。我没有接。再过一会儿,一个女人的电话打过来,她激动地质问我,柯享是我的未婚夫,你是他什么人?我本能地挂断了电话,冷静了一会儿,再次打过去,才知道这个女孩叫陈红,家在杭州,和柯享是在网上认识的。我们整整谈了两个小时。心一直在滴血。

柯享的花心我是知道的,他一直都很会讨女孩的欢心。在深圳,他有不止一个情人,那些女人都很出色,而且自视甚高,却纷纷落入他的情网。结果,他谁也没要。

在天津,他依然如此。女人对于他,从来不是什么问题。

事到如今,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是那么爱他。我们之间曾经有过一个孩子,为了不让他心烦,我自己偷偷跑到医院做了手术。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那种痛,一直疼到心里。好心的女大夫一直在旁边握着我的手,却被我的指甲都抠出了血。即使在那种时候,我都没有怨过他,为他而疼,我无怨无悔。

其实我要的那么少。每当我在家里忙碌着的时候,只要看一眼熟睡的他,一种说不出的幸福感就会从心里慢慢升起。我是这么渴望他,渴望做他的合法妻子,有一个他的孩子,一个像他的孩子,那样,即使他不在我身边,也是我的天堂。

采访后记

深夜一点整,我的电话不合时宜地唱了起来。

急忙回过去,以为是哪个恶作剧的老友,谁知,竟然是徐蓝。

“阿莱,柯享走了,说是去南京谈生意,其实人在杭州。他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家里的电话上显示的是杭州的区号。他去找她了。我该怎么办?想到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我都快要疯掉了……”

女人的声音是这么轻而尖锐地在夜里漂浮着,我不知道此刻该对她说什么?是宽容还是放弃?

我对她讲了张爱玲的《沉香屑*第一炉香》,提到了薇龙和乔琪乔,提到薇龙对乔琪说,你用不着感激,我爱的是你,又与你何干?

我总是忘不了这一句对白,说与她听,徐蓝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

夜,已经很深了。

其实,每个女人都有她的一炉香,也必有燃尽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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