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妻在我眼皮底下和我好兄弟偷情
妻在我眼皮底下和我好兄弟偷情
讲述人:常勇,50岁,机关公务员。
常勇和他的前妻丹于1986年结婚,两人平静的生活持续了15年。2001年,丹下海做生意,不久她跟常勇的一个朋友走到了一起。2004年,两人离婚。虽然常勇最终也找到了自己的幸福,但过去那段失败的婚姻想起来还是让他心里隐隐作痛。
记者手记:
我一直很疑惑常勇为什么来找我倾诉。其实常勇自己也说不好他究竟还有什么放不下。
应该说,常勇现在很幸福,在外,事业顺畅成功,在内,有一个爱他他也爱的妻子。而他本人,虽然年已50,但看上去非常年轻爽快。不过我想,每个人心里多少都有些不能释怀的东西,这个东西可能与爱和不爱没什么关系。说白了,也是一种不甘心,就是觉得我尽力去做了,但人家怎么能这么对待我呢?总得说清楚吧?
其实好多事情是说不清楚的。不管承认不承认,感情这东西没法儿讨价还价,不是说我对你那么好,那么付出,那么忍辱负重,你就应该知恩图报,或者哪怕给大家留一份感情的余地也好。
事实有时不是这样的,要是人们都这么理智,或者像绘图一样,我下了什么工夫,就应该出什么效果,那我们的生活就简单多了。但恰恰是感情这玩意儿,最让人无法规划未来,所以存在时珍惜,没了也就没了。
我喜欢李安导演的《卧虎藏龙》,影片抓住了“人应该怎样活”的问题。李慕白和俞秀莲终生相恋,却不把他们的爱情变成现实,李慕白说:“越是握紧拳头,手心就越是什么都没有;松开手,你才觉得拥有一切。”李慕白用生命教会了玉娇龙这个道理。当然我不认为非要把爱情停留在意念上才会永存,但是李慕白说的也同样适用于现实中正在爱和被爱所伤的人们。
一段破裂的感情,在我看来就像一个毒瘤,虽然也是肉,但还是要忍痛割掉。
离婚这种事情,想起来肯定不会让人痛快。离婚没有赢家,对谁都是一种伤害。
我不是放不下曾经那段感情,不是这样的,过去已经没有什么让我留恋的了,但我心里总是有那么一个劲儿,怪怪的,说不出个所以然。人家都说要是两个人离婚了,肯定不是一个人的问题,是双方的,我也不是没反思过自己,但还真找不出我做错过什么。
当然我也不认为我的前妻丹以前有什么不对,她是个比较直率透明的人,有什么说什么,也从来不像有些主妇一样紧把着钱让自己的男人花钱缩手缩脚,她不是,她为人很大方。这么说吧,我们结婚17年,前15年我觉得我们过得很平静很幸福。
发生变故也就是两年左右的时间,变化得很快,就像你以为自己很了解一个人,但到了最后,你发现这个人怎么一下子变成了这样?包括丹,包括我的朋友陆,不,应该说是过去的朋友了,他们原本一个是我很爱的女人,一个是我很要好的朋友,他们两个人最终搅在一起,他们的一举一动就忽然在我面前陌生起来。这是最让我琢磨不透的。
我在很多行业做过事,事业还算做得不错,各种女人也见识过不少,但我从来没有动过别的念头,我觉得稳定的家庭对一个男人很重要,所以我和丹结婚这么多年,我一直很努力地呵护着这个家庭。我没想到在我应该最安定的时光让这种事情给搅乱了。
我和丹在平静的婚姻期内跟其他相对殷实的幸福家庭一样,不愁房子不愁钱,也很少因为家庭琐事吵吵闹闹。我们俩都是非常好客的人,那时候每到周末,总有很多朋友和同事到我家里来玩。我挺宠着丹,她不会干家务不会做饭,那就我来做,包括有了儿子以后,孩子上幼儿园和上学大多都是我来接送。后来离婚时有朋友总结说我就是太宠着她了才让她这么放肆。
丹原来是个工厂工人,后来我通过关系把她调到一家商场做部门经理。丹属于那种特别外向的人,喜欢交际,也容易跟人沟通,几分钟之内就能跟人像熟人一样,她在接儿子放学的时候还能主动跟别的家长聊几句交个朋友。
而叫陆的那个男人就是丹在接孩子时认识的。陆是一家公司的司机,长得人高马大,那时候我觉得他是个挺豪爽的男人,所以也把他当个朋友看。后来陆加入了我们的朋友聚会,每次聚会,陆就带着太太孩子一起到我们家来热闹热闹。那阵儿我们两家走得比较近,还经常凑在一块儿吃个饭什么的。
2002年春天,丹决定自己下海做生意,并且找陆给她帮忙。都是跟我挺亲近的人,我很放心他们,我绝不会想到他们两个人能怎么样。那时我就是对自己的婚姻太自信了。
但事情恰恰还就发生了。他们两个人合伙给了我重重的一击。
回忆2002年那一年,好像所有的事情都集中到了一起。从我发现丹不对劲儿,到她很决绝地离家出走,也就不到一年的时间。说实话,那一段时间我还真缓不过神来接受这些变化,我想不明白经营那么多年的婚姻怎么会这么脆弱。
第一次发现丹有问题是在她做买卖后不久。说这事儿之前先交代一个背景,刚才不是提到陆是个司机吗?他在载客的时候认识了一家外企的经理,是个老外。以前这个老外每次过生日,陆都带着太太去给人家庆祝一番。
但是2002年这一年陆带过去的女主人发生了变化,从陆的太太变成了我的太太丹。这是有一天丹跟我聊天时说起来的。我不知道丹说这件事是有意还是无意,但我心里肯定不痛快,跟她吵了几句,她不高兴了,摔上门就跑回了娘家。
如果说这事儿还算是我小肚鸡肠的话,后来发生的事情就给了我一个比较明确的信号。那年夏天陆的父亲去世了,丹穿上了一身白色套装要去吊唁,这本来也无可厚非,朋友家出了事儿肯定要露个面帮个忙,于是我说我跟她一块儿去。结果丹反常地坚持要一个人去,我也是急不择言,我说:“你要一个人去就是别有用心。”我那么问着她,她一句话都没有,头也不回地走了。
丹的变化在我看来简直不可思议。她做事特别绝,从来不顾虑别人的感受。例如,她本来有一部手机,后来她把旧手机送给了我,她要买一部新的。当时我还没意识到她为什么这么做,不久我才发现她又买了一部跟陆的手机一模一样的,再后来,干脆两个人连穿衣服都是情侣装。
这些都是在我眼皮底下发生的,还有我没看见的呢。这事儿说起来就有意思了。刚才我不是提到以前我们两家关系不错吗?在他们之间的关系还没捅破前,陆的太太也觉察出了不正常的气息。所以有那么一段时间,陆的太太经常打电话给我,跟我通通气。
其实在我感觉不对劲儿之前,陆的太太已经发现了问题。陆的太太向我转述了她和陆之间的一次对话。有一天陆下班回家后忽然跟太太说:人家丹有三十多件羊毛衫,看你,就一些破毛衣。陆的太太反问:“人家有多少羊毛衫你怎么知道?再说,人家有人给买,你给我买什么了?”陆闭了嘴,没有吭声。
不久,有一次陆的太太在电话里很肯定地跟我说丹和陆两个人关系肯定不一般。她说她家新买了一栋房子,有一天她去新房做卫生时,对门走出来一个人,问她是不是小时工,对方也要请她做卫生。她解释说她是新房的女主人,结果对方很惊讶,用疑惑的眼神看着陆的太太,然后说:“不对呀!男主人总带一个女人来,人家才是两口子。”
陆的太太通过邻居的描述,认定陆带来的女人就是丹。说实话,她说这事儿的时候我还不太相信。但是没多久,丹也张罗着买新房,她要买的房子跟陆的新房特别近。虽然最后没买成,可丹的举动现在想起来都觉得挺过分的。
年底,我和丹大吵了一架,这场吵架是决定性的。那天一早,本来我应该有事早走,但因为某些原因没走成,没成想陆一大早就赶来了。我问他那么早来我家做什么,他支支吾吾地话都说不圆。后来丹把他拉走,两个人在楼下陆的车里坐了一会儿。到了晚上,我就和丹吵起来,我让她把陆叫来说清楚。
过了一会儿陆理直气壮地来了,这个男人相当狂,完全是那种“我们在一块儿怎么了?”的态度。我能容忍得了他这样吗?我把他轰走,丹也跟着走了,从此再没回到这个家,她和陆在外头租房同居。当时我真的很生气,他们走了之后,我把陆坐过的沙发套,包括丹吊唁陆的父亲时穿的白套装都扔了。这些东西让我觉得恶心。
我算了算,发生这么多事前后也没超过8个月,生活就完全变了一个样。真是不可思议。
这件事给双方家庭都带来了伤害。陆的太太心里肯定也不平衡。2003年情人节,陆的太太给我打电话商量:“咱晚上一起堵他们俩去!”我说没必要,也没地儿找他们,要不咱晚上一块儿吃饭吧,再叫一个朋友来。结果情人节那天,我和陆的太太,还有她的一个朋友共进了一顿晚餐。
没过几天,有一个朋友跟我说在情人节那天碰见了丹和一个男人在一起吃饭,他还上去打了个招呼,丹的表情看上去特别不自然。那个男人肯定就是陆。想想也有意思吧,两家又重新组合了一下度过了那个在我看来没什么情趣的情人节。
2004年年初,丹起诉离婚。第一次法院没有判离,过了半年,丹一天都没耽误又接着起诉离婚,这回我也没犹豫,离就离了,我对她已经一点儿信心都没了。
丹不要房子和家具,却带走了儿子和家里所有的存折和股票,不怕你笑话,等丹完全走出这个家门的时候,家里几乎没什么钱了,她只给我留下了一草篓子硬币。我不想在钱这方面跟她纠缠,我有个底线,就是你走你的,只要你走,我就不说什么了。
我又恢复了单身生活。我没什么不适应,我把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周围朋友开始热情地给我介绍对象,有时一晚上见两三个女孩儿或者女人。不是我挑剔,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找不到那种感觉。
这种马不停蹄的见面让我特别疲惫,但又不好意思不去,我怕驳了朋友的好意。其实我觉得过一段单身生活挺好的,除了可以放手工作,朋友在一起聚会或者参加什么活动也不用向谁请假,感觉比较自由。
2007年夏天,我认识了我现在的妻子,一个比我小16岁的女子。其实跟她走到一起也挺凑巧的。有一次我去饭店吃饭,看见一个年轻白净的女人一个人在一个角落里吃饭,当时我心一动,心想:找个这样的女人多好!有趣的是,过了一段时间我还真通过朋友介绍认识了她,双方都挺有感觉的。第二年我们就结婚了。
我现在的生活很幸福,我也很珍惜这个新组成的家庭,这是实话。我不知道丹后来的生活怎么样,我们不怎么联系。偶尔从朋友那儿传来消息,说丹有时还打着我的招牌招揽生意,我也就一笑,爱怎么样怎么样,大家都好自为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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