闺蜜假戏真做,上了老公的床
坦诚说,我和段峰的相识,是朋友介绍的,像传统的那种相亲,所以并没与什么戏剧性,甚至很平淡。
认识段峰那年我30,段峰比我大2岁,都到了在婚姻上一路狂奔的年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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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绍人把他带到我面前时我还是意外的,一个32岁没有结婚的男人并不像女友阿芳说的那样,是篮子里挑剩下的那棵菜,反而是条件好得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他是一个言谈举止间混合着阳光气和优雅的成熟男人,犹如他的名字段峰,充满诗意,而且还是一家大公司的市场总监。
段峰对我也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当我们在第三次见面时,他就对我说:“席灵,嫁给我吧。”没有鲜花没有心跳如鼓没有热血沸腾,我在想了3分钟后说:“好!”
在遇到段峰之前,我交往过几个男人,但在上床之后,大都原形毕露,不愿面对未来的婚姻。理由简单得可笑,说我是一家外企的高级会计师,30岁未嫁,性格肯定很强势,男人娶了太强势的女人,都不会幸福。
或许,正是如此,欣赏我的男人很多,但买单的男人却很少。闺密好友阿芳分析说,30岁的女人,给男人造成的压力,不是身体上的压力,而是心理上的压力。男人会认为30岁后的女人历经沧桑,阅人无数,没有一个男人会轻易走进一个充满故事的女人。更重要的是,高处不胜寒,女人在高端,总是很寂寞的。
但段峰却从来不问我的过去,他曾经对我说,两个人相爱,是面向未来,而不是过去。我感动这句话,也因这句话我答应嫁给段峰。
婚礼选在3个月后的圣诞,红玫瑰装饰的花车沿街洋洋洒了一路。所有的朋友都送来祝福,只有阿芳,她在电话中像巫婆念着咒语:“我不相信你们的爱情会走到终点,即使牵手走过红地毯,也无法相伴走过漫长的人生。如果你不信,我就跟你打赌。”要不是念在阿芳跟我不菲的交情上,我一定会把她骂个狗血淋头,骂她是乌鸦嘴。但我还是开着玩笑回敬她:“我就跟你打这个赌,你暗地里去勾引段峰,如果他上当,就当我失败,如你所说,我和段峰的爱情不会走到终点。”
我知道我们的婚姻跟恋爱时见面一样,没有任何戏剧性,可以说是很平淡。生活原本就是平淡的,我们相互有好感,愿意以婚姻为形式在平和中好好过下去,几年后我们再要个孩子,到终老。我想,我应该是满足的,也是幸福的。
为考验老公的忠贞,我让好友色诱他
段峰把家里的一切都照顾得很好,我开始在婚姻里习惯这个男人。在结婚的第一年,我以为,这便是生活的全部,我们将这样终老下去……
遗憾的是,生活总是充满变数,令人措手不及。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段峰开始把手机时时揣在身上,即使是回到家,换上睡衣,他也会把手机放在睡袍口袋里,连上厕所也把手机握在手里。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没有准确的时间记忆。其实我一向不接段峰的手机,以前手机被丢在桌上沙发上床上,手机响起来段峰常会隔着厕所大叫:“你快帮我接一下!”但我只是把手机给段峰拿到厕所去让他自已接。而如今,段峰突然手机不离身,很多时候,他手机响一声就忙不迭地接,接了只是说上几句含糊不清的话。
女人或许都有很敏感的直觉,段峰到哪儿都揣着手机的毛病,让我胡思乱想想了很多种理由,最后想到的是不肯认可的――段峰有了外遇。我问过段峰为什么?段峰说:“带在身上接起来方便。”也许是我多心,我老觉得段峰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色一变,有点苍白。
有次看到墙上的结婚照,我突然想给阿芳打个电话,倾诉内心的那份隐忧。“阿芳,我感觉段峰变了,但我说不出来他究竟变了什么。我现在想跟你打那个赌了,你去诱惑他,帮我验证一下他是否是那种对爱情和婚姻不够忠贞的男人。”
“到时别后悔。”阿芳在电话中依然像巫婆念咒一样,给我留下一丝莫名的怅然和空虚感。
我跟踪老公意外发现他的外遇
那是一个很温暖的周末,我不知道自已是不是刻意的,当段峰告诉我要加班时,我假装倒垃圾跟他下了电梯,然后在院门口挥手跟他说再见。
等他的车一拐出大门我便悄悄跟了上去。在段峰眼里,我一直是一个性格独立自尊心很强的女人,段峰打死也不会相信我这样的女人会有如此的举动。
他一路向前,最后在湖边一个叫“老树吧”的地方停下了。这是一个很偏僻的酒吧,因为离市区远,很安静。段峰径直朝其中一张桌子走过去,那张桌边坐着个漂亮女人,尽管距离有些远,但我还是能看得出那是一个很精致的女人,好像在生气,一把一把揪着桌上花瓶里的花瓣。
我看见段峰走到她身边,弯下身来轻声细语地哄着那个女人,极尽温柔。女人抬头看段峰的时候,我终于看明白那是闺中密友阿芳。她的戏演得真好,让我看得妒火中烧。
我有些恍惚,觉得这人怎么可能是段峰?段峰尽管平时里说话很平和,但他什么时候肯弯下身来去哄一个女人?而且,那样地纵容宠爱。在我的记忆里,段峰对我最极致的温柔,也只是用手抚摩我的头发,把他的吻留在我的额头。我一直以为那是他表达爱意的方式,现在看来,是我弄错了。段峰给了我婚姻,却并没有给我爱情。想起阿芳曾经对我说的一句话,我有种入骨的疼痛。
我悄悄地从角门出去,放弃了对他的继续跟踪,我证实了我的猜测后还是很意外,阿芳预言得没错,我和段峰的婚姻,只是一个易碎的青花瓷。我躲在一个没人的角落,拨通了阿芳的手机。“阿芳,你在哪?我有点事想找你。”阿芳压低声音说:“不行,公司临时召集开会,我走不开。”真实的谎言,我突然感到阿芳不是在演戏了。她才是最后的赢家,是这场戏的主角,我只是一个无聊的观众。
我怅然地回到家,我知道我和阿芳打赌是我输了,但我还有些不甘心。躺在偌大的床上,我打电话给段峰,问他在哪儿?说我不舒服,请他务必早点回来。电话里我听得出他的慌乱,他的强作镇定,不过他答应我:会早点回来。
段峰回来的时候天色已暗,看见他站在我床前,掩饰着说:“你气色不好,觉得哪里不舒服?”我看着他的脸,突然泪下。我说胃疼,段峰忙不迭跑去下面条给我。我坐在黑暗里问自已:要不要揭穿事情的真相?结果是不要。我的骄傲不允许。
那夜,我结婚后第一次失眠。
我选择了离开,好友成了房子的新主人
第二天,段峰等我一起上班时,我拖出一个大箱子,收拾自已的衣物。我对段峰说:最近我要去外地学习,可能会有一段时间不回来了。
段峰说:“怎么没听你说起过?”我笑了:“也是刚决定的。”我要给自己一些时间,虽然我在看到段峰外遇的一瞬,就明白离婚是或早或晚的事,但我不想在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他先在形式上抛弃我。
段峰有些意外,他说:“要不要我送你去车站或机场?”我说:“不用,单位有车来接。”
躲避也许不是最好的方式,但除此以外,我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没有想结束这场婚姻,或者心底里,我是不肯的。
在这个浮躁的城市,阿芳是我最好的朋友,跟我同龄,至今依然独身。本来打算投奔阿芳那里住一段时间的,但看到她跟段峰的演戏,已经看不出任何破绽了,我决定选择一家酒店先住下来。
在酒店住了一周,我的手机24小时开着,但段峰没有打电话给我,我也不打给他。一个男人的心走了,连敷衍都不肯。男人真是可怕。我突然想到,我和段峰从来没有争吵过。没有过争吵的婚姻,这一刻想起来,虚幻得如同水中月镜中花。我决定放弃了,我不想再逃避什么了。这种没有爱情的婚姻,要它做什么呢?
当我拖着大箱子突然回到和段峰共同生活了一年的住房时,阿芳穿着睡衣站在我面前,显得那样的不安,“席灵,对不起,我一直都很爱他,我不想骗你。”看着昔日朝夕相处的女友阿芳,突然变得那样的陌生和遥远。
“不用说对不起,我赌输了,我认。”我面无表情地对阿芳说,“借用你在我婚礼时给我说的那句话,到时别后悔。”段峰站在客厅,有些慌乱,我没有给他调整的时间:“如果你没事,我们商量一下离婚吧。”
好长时间的沉默。“席灵,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吧?”段峰送我出门。“不必了!”我冷冷地说,“我们已经不是朋友了。”虽然很多人都说离了婚也可以做朋友,但我不想让自已牵扯进段峰以后的生活中去。段峰没再说话。
我们很快离了婚,这场婚姻,也真的没有丝毫的爱情在维系,我和他,终究只是敲错了门的陌生人。离婚时,虽有没有刻骨铭心的疼痛,但我再也不愿意对爱情给予美好的期待,也不愿意再轻易相信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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