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在两个女人的怀里徘徊 – 女娲之爱

口述:我在两个女人的怀里徘徊

男主角:驰屹职业:销售年龄:34岁

第一女主角:筱安职业:会计年龄:31岁

第二女主角:姚曳职业:餐厅老板年龄:35岁

采访时间:6月11日

采访地点:两岸咖啡

记录整理:爱妖妖

驰屹一身白领的装扮,却掩饰不住他有些“江湖”的味道。他看上去很焦躁:“我想寻求帮助。我的命运,是两个女人手上的风筝线,无论哪一个用劲,另一个都会断掉。”

A也许可以找到一个更适合我的女人

筱安是我家公认的妻子人选,我们结婚不过是早晚的事。也许就是这种已成定局的关系,给了我和筱安一种心安理得的散漫。两年前,我接受了工作上的安排,从总公司调到单县分部。

筱安和她的家人对我的决定很是不满,说要走可以,结了婚再走。“单县离徐州这么近,我一个星期回一次,还有双休假。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呢?”我说服了筱安,既然结婚是早晚的事,那么晚一两年,又有什么不可以。况且,分离的时间可以换来更宽敞的婚房和更盛大的婚礼场面。恋爱中的女人都经不起游说,筱安站在了我这一边。

筱安怎么会不相信我呢?大学里,是我把筱安从另一个男生那里霸道地抢了过来,我发了誓,要用一生一世来保护她的。那时我觉得筱安是那么清丽脱俗,可是不到半年,我便发现她其实是个很世俗的女人。从我们面临毕业时起,她就不停地在我耳边念叨:男人一定要有事业,最好的年华就是用来追逐的,你必须要怎么怎么样……我的耳朵都起了茧。

我选择离开徐州,心里也抱着一点点私念:也许可以找到一个更适合我的女人。

到单县的第二天,我就认识了姚曳。她家的餐厅开在我的宿舍楼下,因为口味适合,渐成我的食堂。外卖的电话存在我的手机里,其实,那也就是姚曳的号码。有一天我生病了,睡在床上叫外卖,结果,是姚曳亲自送了来。她说店里生意忙,伙计们忙不过来。

但是她的脸,分明是红了,红得让人心动。想起筱安,她的脸,有多久没有这样红过了?男人都喜欢羞涩的女人,而筱安在我面前,是越来越理直气壮。每个周末回去,把我的时间算得死死的,除了陪她,不得见我的朋友,甚至也不许我去看看我的父母。若是不合她意,便会板起脸来,乱发脾气。

B有两个好女人爱着我,为什么还会忧伤

姚曳很照顾我,她说一个男人独自在外,如果没有人照顾,身体会垮的。她除了能烧一手好菜,还很懂调节男人的心理。每次我在工作上有什么压力,她也不直接问我,而是和我说个笑话,打个趣,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

那个时候,姚曳从来不问我的过去。她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肯定是有过去的。她要的是我的现在和将来。用句时尚的话讲,姚曳是个知性女人。然而我心里明白,我的现在,不能完完整整地给她。我的将来,也不在我掌握的范围之内。

又一次,我觉得爱神降临到了我头上。但是这样的感情,是多么不现实,我不可能为了姚曳留在单县,姚曳也不可能为了我关掉她的生意。有时我也在想,也许是我们的感情还没有到火候吧,真正感情到了份上,是不会有这么多顾虑的。

我依然会每个星期五的晚上,准时出现在筱安家的餐桌上。他们一家视我为准女婿,每每都会为我做些丰盛的饭菜,等我回来。

我原想就这样,看我和她们中的哪一个能够坚持到最后。突然,我的哥哥被疾病袭倒,换肾,需要一大笔钱。筱安和我商量,把我们准备结婚的钱都拿出来,救人要紧。平时在我眼里,那么世故的女人,在这件事情上却毫不犹豫。倒是我犹豫了。我说,这是个无底洞,手术也许成功,也许失败。成功了,我们的钱,也要从零开始赚,失败了,所有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筱安说,“我都不在乎,你还在乎?”“那么结婚怎么办呢?”我捧起她的脸。她说,有我,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我的心像被针猛地一扎,紧紧抱住筱安,眼泪在眼圈里打转,这样的好女人在我面前,我还奢望什么呢?

回到单县,我有意疏远了姚曳。筱安是个好女人,我不能辜负她。

姚曳找到我,我只好搪塞地说,哥哥住院,换肾需要一大笔钱。以为会把她吓得敬而远之,没有想到她第二天便从银行里取出五万块钱交给我。她说,我的事,就是她的事。

我怎么能要她的钱呢?我不能要。姚曳问得很直接,“难道你还把我当外人?”我有口难言,也不忍心伤害她。我接了她的钱,一个月之后又原封不动地还给了她。看似不欠她的了,实际上,我很明显地是欠了她的一份人情。而这种人情若是在恋人之间,可能就不算什么了,偏偏,我们的关系又不是那样单纯。

有两个好女人爱着我,关心着我,我应该感到幸福了吧,可我怎么总是觉得忧伤呢?真希望她们中的一个坏一点,这样,也许我会轻松一些吧。

C她把结婚的钱给了我,我居然劝她再找别人

筱安给我打电话,她说家里人听说她把自己的私房钱给我哥哥治病,虽然没说什么,但不久便给她介绍了一个男朋友,是做生意的,很有钱。筱安在那边说得怯生生的,我知道她需要我表一个态。但是,我能够束缚住她的自由吗?凭良心说,我觉得我已经对不起她了,如果她也多一次选择的机会,那么我心里反而会好受一些。我艰难地说出了那几个字:“你可以去见见。”话音刚落,耳边便响起筱安的叹息。

那个周末,我没回徐州,留在了姚曳那里。她敏感地问我,“你不用回去看你家里人吗?”我随口回答她,“家人要我留下来陪女朋友。”姚曳开心地搂住我的脖子,完全没有注意到我脸上挤出的笑容。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可是我不想伤害她们中的任何一个。

我以为我和筱安的感情是坚贞不移的,可是没有想到,接下来我给她打电话,却是个空号。好不容易挨到周末,赶到她家里,可是她竟出去约会了。我愣住了。

筱安母亲白了我一眼说,“不是你叫她去的吗?你知道吗?筱安听了你的话,在家里哭了几个晚上。”她妈妈的话像针一样扎在我的心上,我这才意识到,我做的糊涂事。我给她家里人的印象,就是在白白耗着筱安的青春。特别是筱安把用来结婚的钱都给了我之后,我居然还劝她再找别人。

我在筱安家楼下站了整整一夜,终于看到她了。这时的筱安仿佛回到了我刚认识她的时候,或许她本来就是美好的,把她拖成这样的是我。我的心一酸,忍不住大声喊她。

筱安看到我,就飞奔着跑了过来。她问我,“你怎么回来了,怎么这么晚还站在这里。”

我紧紧抱住她,在她耳边呢喃着:“我爱你。”

我感觉到筱安的眼泪滴在我的身上,她说我已经好久都没说过这句话了,她还以为我已经忘记了。我们终于重修旧好,并且商量着结婚的事。没有房子、暂时的两地分居,这些她和她的家里人都没有意见,只要我们两个人的感情好。

D一边是婚礼,一边是孩子

徐州,热气腾腾;单县,冷冷清清。

我很自觉地回避姚曳。不去她那里吃饭,回家也从小区的另一个门进。就这样,我们还是在路上碰到了。姚曳问我,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勇气告诉她我要结婚了,只好说,还是我哥哥的事,弄得我焦头烂额。她很体谅,说那是应该的。然后,就一如既往地粘了上来。

姚曳是一个在感情上受过伤的女人。她离过婚。也许正因为她离过婚,所以我潜意识里觉得她是见过世面的人,也不会把我们的关系看得太认真。

可是我又错了,对我她是很认真的。她觉得,我这样两边跑,不是个事,她愿意结束店子和我一起到徐州去,从零开始。

原以为,徐州和单县,是两个世界;筱安和姚曳是两个世界的不同女人。时间和地点都没有冲突,我应该是可以游刃有余及时抽身的。可是独独忽略了感情的事,总是那么不由自主。就在我热热烈烈筹备婚礼的时候,姚曳怀孕了。化验单上的加号,很刺眼。姚曳说,“你不高兴吗?”

我开心不起来,最终还是要负一个人:“姚曳,打掉孩子吧!现在不是时候,我们没有稳定下来,孩子早晚我们会有的,早一天或者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我轻轻抚摸着姚曳的长发。

这个痴情的女子没有半点的怀疑,第二天,我陪着她去了医院。那个晚上,我失眠了,我想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我欠姚曳已经越来越多,却又还不起,因为我同时还欠着筱安的。

要想平衡,只有负她们中的一个。看上去,负了姚曳伤害应该会小些吧!我给她买了一条项链,说是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其实算是与她最后的纪念。然后和公司总部说了要结婚的事,名正言顺地申请回徐州。

没有任何的留言,没有任何的前兆,晚上等姚曳的店里打烊后,我悄悄地开车离开了这个曾经魂牵梦绕的温柔乡以及那个痴情的女人。

回到徐州的我,终于由一个分裂的人,变成了一个完整的人。

婚礼就在眼前,我要做的就是吃饱喝好别累着,稳做新郎官。上个星期六的中午,我和筱安购物回家累得懒得上楼做饭,就近到一家小餐馆,居然发现里面有单县的特色小吃。

小吃勾起我的回忆,我吃得滋味正浓,忽然发现捡场子的服务员背影好熟,转过身来,却是姚曳。我正想着怎么回避,却发现,她完全像没有看到我们。也许,只是形似的一个人。再后来,听她和别人说话的声音,分明又是的。

前天,终于鼓起勇气又走进了小店,看见她,喊她的名字。果然是她。

“你怎么来了?”我惊诧万分。“来和你结婚生孩子啊!从你脚踏两只船的那天起,就注定了伤害,不是她就是我,只是她比我幸运一点而已。我从你同事那里知道你要结婚,特别打听到你的地址,我就是要让你知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姚曳因生气而扭曲的脸,在我眼里越来越模糊。我有些茫然无措,还有十天我就要结婚了,我天天吃不香、睡不好,担心姚曳会冲到筱安那里说出所有的一切。我该怎么办?

双城之恋,拖沓了两个女人的年华,驰屹一次又一次的摇摆、犹疑,最后还是伤害了三个人。驰屹希望得到帮助,可是爱情本来就无从帮忙,更何况自作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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