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我是你的VIP!
(作者:waiting同学)
她滚烫的气息拂到他的腹部,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沁入肌肤,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直抵心房。他觉得体内莫名的燥热,注视着她微微嘟起的唇,有一种冲动,在脑海里萌生……
“真的不吃吗?嗯?”
NO.01
欧阳柏良从办公室出来前往病房查房,经过注射室时见到了这么一幕–
“救命啊!谋财害命啊!我不要打针不要不要!”
杀猪一般的鬼吼声响彻注射室,坐在一旁吊针的病人饶有兴趣地看着穿得极其性感的小护士举着针追着一个顶着张娃娃脸的少女,哈哈大笑。
少女的衣着打扮倒是像个小女人,一双水汪汪的明亮的杏眼,小巧精致的五官,如同果冻一般水嫩润泽的双唇,微卷的长发垂直胸前,清爽的粉白色纱裙下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
欧阳柏良停住了脚步,忍不住弯了弯眉,嘴角勾起一抹温暖的笑意。
小护士一看到欧阳柏良,一改刚刚狰狞暴躁的表情,轻轻咳了两声,慌忙地理了理衣服,朝他嘻嘻地赔笑:”欧阳医生。”
少女逃似的要往注射室外跑,一直只顾着后头穷追不舍的护士,没注意到堵在门口的欧阳柏良,结结实实地撞了上去。
“哎呦!”符缦静的头正好撞到了男人胸口,差点儿摔倒在地,好在欧阳柏良眼明手快,搂住了她的小蛮腰,才不至于让她摔倒在地。
符缦静揪着欧阳柏良的衣服,余惊未定。
她正要道谢,却瞄见了搂着她的男人身上的白大褂,吓得神经紧绷,小脸发白。
在这个世界上,符缦静最害怕的事情是打针,而最害怕的人是–医生!
“发生什么事了?”男人的声音温润且富有磁性,轻轻地撩动着符缦静的心湖,泛起了层层叠叠的涟漪,她绷紧的神经也随之渐渐平复了下来。
小护士眨巴眨巴了眼睛,微微嘟起小嘴无辜地娇嗔:”我只是要给这位病人打针,可是她不肯配合。”
符缦静狠狠地剜着装可怜的小护士,哼哼道:”这哪能怪我!明明是你技术不佳!我刚才看到了啊,你给前面那几个人打针,戳了人家好几下呢!”
小护士撅起嘴巴,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好像要挤出水来了,欧阳柏良无力地扶额,微微地叹了口气,接过小护士手中的针,说:”我来吧。”
符缦静大惊失色,提起脚要逃跑,却被有先见之明的欧阳柏良揪住了包包,将她拖到一旁。
“你为什么来这里?不是把病治好吗?一点小痛就受不了?”男人微微弯着腰,凑近她扭曲成一团的苦瓜脸,问道。
男人好看的脸近在咫尺,他高挺的鼻梁就要碰上她的了,那一双眼眸如水般温柔,映着她慌张的模样,她的心毫不设防地动了动。
打针的全过程欧阳柏良一直觉得很好笑,甚至是终身难忘,他从来没有见过一个成年人会像符缦静这样–紧闭着双眼,嘴角微微嘟起,脑袋抵在他的肩上,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好啦。”他轻轻拍了拍她的脑袋,看着她一脸迷糊的样子,真的好想捏一捏她的鼻子。
“打完啦?医生,你太棒了,一点儿也不痛!以后打针都找你哈!”符缦静嘻嘻哈哈地朝欧阳柏良又是握手又是鞠躬,一脸诚恳。
他忍不住笑了,”你这是在诅咒自己吗?”
小妮子赶紧捂着嘴巴不哼声了,但月儿弯弯的眉毛为她增添了几分娇俏可爱。
没想到这么多年不见,符缦静还是老样子,一点儿也没有变,真好。
来到病房已经迟到了,周瑞琪注视着笑容和煦的欧阳柏良,八卦地戳了戳他的肩膀,神秘兮兮地凑过去:”哎呦,什么事情让我们欧阳医生这么开心啊?”
“刚刚见到了一位很有趣的故人。”
“女孩吗?看来那女孩子要遭殃了呀!”
欧阳柏良淡笑不语。
(作者:waiting同学)
NO.02
烧退了之后符缦静开始正常上班了。一进办公室,符缦静就注意到同事们揶揄的目光,不用想也能猜到,又是那个无聊至极的敬腾太子爷惹的祸!
果然,一大束还沾着水珠的蓝色妖姬占据了她的办公桌,旁边还放了个保温瓶。玫瑰上的卡片上龙飞凤舞地写着几个字–
“缦静,爱心靓汤,趁热喝哦。爱你的沈迅杰。”
旁边的小丽指了指那一大束妖艳的玫瑰,夸张地捂住嘴巴:”每天一束花,今天还带了汤,缦静啊,太子爷可是用了十足的耐心哦。”
符缦静淡淡地瞥了小丽一眼,心想,你要笑就笑呗,装什么!
众所周知,沈迅杰是个花花大少,到处拈花野草,换女朋友是用换衣服的速度。符缦静昨天才在报纸上看到了这位太子爷的花边新闻!
符缦静是前年到敬腾工作的,起初只是敬腾副执行长Sally的小助手。Sally很看重她,还给了她一个参加巴黎服装设计大赛的机会。
没想到的是,符缦静在大赛得了季军,从默默无闻的小打杂摇身一变成了敬腾还算有点儿名气的服装设计师。而这时,Sally以结婚为由给上头递交了辞职信,她的职位由董事长的儿子,也就是沈迅杰担任。
那时候沈迅杰已经是”臭名远扬”了,公司上下没有一个人不认识这个A市大少。符缦静对这种人一向敬而远之,她最讨厌这种有钱有貌又花心的男人了!
然而,那个风雨交加,熬夜三天还要继续熬第四天的罪恶的夜晚,为符缦静平淡无波的生活增添了无限恶感,那画面,她每次想起都会鸡皮疙瘩掉一地。
那一晚要加班赶图,符缦静抬索性在办公室打地铺睡地板。
大概到了半夜三点,缩在角落睡觉的她被一阵娇喘惊醒,只见副执行长办公室透出了幽幽的光芒,而从大堂的入口到副执行长的办公室那一小段路,破碎的衣服掉了一地……
女人的呻吟声和男人的喘息交织在一起,冲击着符缦静的耳鼓,她已经想到了那个房间是如何的一个场景。
呆愣几秒,她决定迅速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可是,人慌张起来往往会出错,才走了几步就碰倒了倚在墙壁上的拖把,”啪–“地一声,惊扰到了办公室里的一双人儿。
从那以后,沈迅杰就对符缦静展开了追求攻势。
……
“缦静,是在想我吗?”沈太子爷放大版的面孔突然出现在符缦静眼前,她吓得往后仰,背硌到了椅子的靠背,生生的疼。
“看到我也用不着这么激动吧……”某人还在一旁自恋地摸了摸下巴,嬉皮笑脸地打量着微微脸红的她。
她只得悄悄地叹息,真是白天不要说人夜晚不要说鬼啊。
沈迅杰坚持要送符缦静回家,拉风骚包的大红色开蓬法拉利横在公司正门口,堵住了所有人回家的道路。
符缦静想要拐回公司从后门溜走,却被同事推到了沈迅杰怀里。她被他握住了手腕,逃也逃不掉了。
最终只好乖乖地坐着太子爷的车回家。车子开进狭窄的小巷,符缦静瞄到了几个相熟的邻居,她们好像在议论她,她真是恨不得把脸埋到车子底下,再也不要见人了。
“不邀请我上去坐坐?”沈迅杰拉住了急着离开的符缦静,笑得极其灿烂,比夏() 日的阳光还要耀眼……以及让她不顺眼。
让他进她的家门,孤男寡女的?想都别想!
符缦静尴尬地笑了笑,不动声色地挪开沈迅杰的”咸猪手”,眼角瞄到了法拉利旁经过的男人,心中一急,直接伸手扯住了陌生男人的衣服。
男人惊诧地转过脸,疑惑地看着她。男人的样子有点眼熟。
符缦静压下所有的羞涩,厚着脸皮对陌生男子露出了一个明媚的笑容,娇滴滴地唤道:”Honey!你回来了啊?”
在符缦静被自己柔嫩嫩的声音恶心到的同时,身旁的两个男人也震了震,盯着对方,面面相觑。
而她现在能做的,唯有傻笑了。
(作者:waiting同学)
NO.3
目送太子爷的骚包车渐渐消失,符缦静悬着的心成功着地,舒了一口气,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准备离开。
偏偏,一双骨节分明的白皙的手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这才想起自己的”Honey”,顿时满脸黑线,估计那陌生男子会以为今天碰上了个神经病。
“小丫头,打完斋不要和尚?”男人兴致勃勃地注视着她,深邃的眼眸中闪烁着星星点点的光泽,仿佛淬进了黑夜的星辰。
符缦静仔细地打量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的唇边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她越看越觉得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是–打针不痛的医生!”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朝欧阳柏良龇牙咧嘴地傻笑着。
欧阳柏良将手环绕抱在胸前,唇边的笑容更盛,透出丝丝的暖意:”想起了?”他的嗓音,犹如三月的春风,撩人心弦。
符缦静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小女人的妩媚姿态尽露。欧阳柏良愣了愣,捂着眼睛笑了,发出爽朗的笑声。
“你也住这儿吗?怎么没见过你?”
“以前住过一阵子,后来搬走了,最近又重新回来住。”
符缦静跟欧阳柏良交换了手机号码,相视一笑。她对他的印象挺不错的,是个温柔细腻的男人呢,虽然是她最讨厌最害怕的医生。
揣着胡思乱想() 打开家门。隐约听到潺潺的水声从屋子的深处传来,脚下有点湿凉的感觉,打开灯一看,吓了一跳。
不得了,厨房的水管爆了,自来手溅得到处都是,甚至漫上了门槛,差点儿就要溢出门外了。如果不及时修理好,后果不堪设想!
顾不得心疼那些水费,符缦静急急忙忙地拨打了修理公司的电话,还没等人家开口,她就慌张地报了一串地址。电话另一端的人一声不响,符缦静急得都快哭了。
身旁突然响起熟悉温和的嗓音,”缦静?怎么了?”
仿佛是从天而降的天使,她捉住了生命中唯一的救命稻草,红彤彤的眼睛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声音混夹了微微的鼻音:”医生……”
欧阳柏良环顾了一下四周,大致了解了情况,捏了捏符缦静的鼻子,宠溺地说道:”交给我吧,你在这儿等着。”
他随性地解开了衬衫的几颗衣扣,撸起袖子进入了”水灾重地”。她也不敢怠慢,脱了鞋子跑进屋子找了修理的工具递给欧阳柏良。
欧阳柏良打电话让大楼管理先关了水库的总闸后便开始埋头修理裂开了的水管。水管的破裂程度太大了,几乎要冲破整条水管,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情况。
符缦静皱着眉头忧心忡忡地站在一旁凝视着欧阳柏良的背影。他的衣服全被水溅湿了,几乎透明的衬衫贴在他的身上,隐约中能看到他壁垒分明的身体。
她的脸上泛起了微微的红晕,心里大喊非礼勿视,继而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他的侧脸在白炽灯的勾勒下似乎更加迷人了。她觉得自己的心仿佛装进了一只顽皮的兔子,上蹿下跳,不得安宁,而且还越跳越起劲。
静谧的空间,她似乎能够听得见自己的心跳声,而对面的男人,全神贯注地修理着水管。
专注的眼神,认真的神情……这样的男人真让人招架不住!有谁说过认真的男人最帅吗?此时此刻,符缦静不得不认同这句话了!
大概过了三个小时,修理工作顺利完成。欧阳柏良擦了擦脸上的液体,已分不清是水珠还是汗珠了,他举着扳手朝符缦静挥了挥,脸上是散不去的笑意,很温暖。
她忍不住也对他笑了,蹙起的眉头放松了下来。
“谢谢医生!但是……你怎么上来了?”符缦静住在四楼,欧阳柏良住在三楼。
“刚刚接到你电话,觉得你的语气好像不太对劲,就上来看看了……”
电话?符缦静翻了通话记录,才发现自己打错了电话,竟打给了欧阳柏良,顿时满脸通红。
欧阳柏良环视了一下房间,到处湿淋淋的,一片狼藉,根本没办法住人。他挑了挑眉,”看来你今晚是无法在这儿睡了,十一点多了,要不你到我家睡?正好有客房。”
似乎也只能这样了。
符缦静点了点头。
(作者:waiting同学)
NO.4
欧阳柏良将符缦静领了回家。
符缦静惊讶地捂着嘴巴,叫道:”这是……老医师的家!”
老医师是符缦静唯一不害怕的医生,是一个慈祥和蔼的老爷爷,对她极好,笑起来眼睛() 总会眯成一条缝。可惜,老医师前几年过世了,而这个房子,也一直空着。
欧阳柏良脱下了湿漉漉的衬衫,随手从门边的柜子里翻出了件T恤换上,向面露红霞、浑身不自在的符缦静耸了耸肩:”他是我外公。”
“啊!原来老医师是你外公啊?!我还真从来没有见过你呢!”
欧阳柏良笑了笑,不置一言。
没想到打发了沈迅杰,还是躲不过孤男寡女的劫数,不过对象换了欧阳柏良,符缦静倒觉得还可以接受。毕竟欧阳柏良给她的印象,就是一个谦谦君子,不像太子爷那么如狼似虎。
不过临睡前符缦静还是再三检查了房门,确定已经锁得牢牢的太敢爬上床睡觉。回想起今天,真是多灾多难!不过好在,有欧阳柏良。
而另一边,欧阳柏良给老医师的牌位上了一柱香,注视着黑白相中外公眉开眼笑的样子,他沉重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外公,你让我好好照顾这个女孩儿,我正在努力地去对她好,你…..看到了吗?”
欧阳柏良还记得外公去世那一年,他正在美国攻读医学博士,外公的最后一面,他赶不回来。在外公生命的最后一瞬,是符缦静陪着他。
欧阳柏良还记得外公去世前给他打的电话。外公跟他说:”柏良,我知道你喜欢缦静。她的父母在她大一的时候离异了,她的家,只剩下她一个人,而我估计也不能陪她多久了,以后的路,你陪她走下去,好不好?”
他确实暗暗地喜欢符缦静好多年了,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女孩,那个一直替他照顾外公的女孩,那个从来没见过他却被他喜欢着的小女孩……只是以后的路那么长,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陪她一直走下去,或者换个角度,她愿意跟他走吗?
欧阳柏良看了看紧闭的房门,疲惫地靠在沙发上,一夜无眠。这样的夜晚,真是寂静的吓人,长夜漫漫。
符缦静是被闹钟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全身酸软,眼皮仿佛注入了千斤重的物体,怎么也睁不开,头更是像要裂开了一般疼痛。
张了张嘴,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根本说不清一句完整的话,喉咙好像被火烤着,痛苦难耐。
她用尽全力从床上爬起来,扶着墙壁走出了房间,双脚一软,跌坐在地上,长发凌乱地散落在胸前,狼狈不堪。
欧阳柏良赶紧跑到她身旁,蹲下身子,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热辣辣的感觉。
他一把将她从地上横抱起来,她的身子很轻,抱起来没有什么重量,让他觉得心疼。
把符缦静抱进自己的房间,为她盖好被子后,欧阳柏良走到厨房熬粥。
她是这个世界上第二个尝到他亲手熬的粥的人,第一个是他的外公。但那时候刚学会熬粥,技术不佳,火候不准,总是煮糊了,然而外公依旧会微笑着全数喝光,还很”霸道”地不让他尝,以至于很久以后,他才知道自己的手艺到底有多糟糕。
期间,他还翻了符缦静的手机为她请了病假,随便打了个电话给医院请假。
不多久,周瑞琪的电话就到了,和平常一样,抢着说话兼大嗓门。
“欧阳柏良医生!你怎么可以请假你怎么可以请假!现在是流感高发期,连我们脑科都被派到了前线给感冒病人看病了,你不能不来啊!”欧阳柏良似乎能够想象到此时周瑞琪抓狂咬衣服的情景了,下意识地轻笑出声。
“家里也有病人啊,还烧得挺严重,差不多40度了。”说着伸手摸了摸符缦静的额头,她的娃娃脸痛苦地扭曲成一团,直冒冷汗,隐隐还能听到艰难的呼吸声。
“你家不是只有你一个吗?哎呦……不会是那个很有趣的故人吧?!欧阳柏良,你真是女人的公敌啊,这速度也太快了吧!”
某人低头看了看床上的符缦静,嘴角微微上翘,勾起了完美的弧度。一点都不快,都十几年了,他喜欢她,十几年了。
喂符缦静吃粥,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她躺在床上,金口紧闭,怎么也哄不到她张一下嘴,硬来又怕伤到她。
“缦静,吃了粥才能吃药啊,不吃就要打针了哦。”他将她抱在怀里,她的身体滚烫,雪白的皮肤泛着淡淡的红粉,像煮熟了的虾子。
符缦静浑身无力,任由欧阳夏阳搂着,她瘫软在他的腿上,铺天盖地的,全是属于他的气息。
“医生欺负人……”
(作者:waiting同学)
她滚烫的气息拂到他的腹部,有种酥酥麻麻的感觉沁入肌肤,顺着血液流遍全身,直抵心房。他觉得体内莫名的燥热,注视着她微微嘟起的唇,有一种冲动,在脑海里萌生……
“真的不吃吗?嗯?”
欧阳柏良的嗓音低沉而略带沙哑,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符缦静挪了挪身子,无视他。
可是,下一秒,她后悔了–
符缦静猛地被欧阳柏良反摁在床上,他双手撑着床沿,压在她的上方,渐渐靠近,浓烈的男性气息越逼越近,让她不得不睁开疲惫的双眼。
他猛地攫住了她的唇,报复性地咬了一下,既然开始不断地进攻,撬开她的贝齿,长驱直入,追逐着她的舌,深吻。
刚开始还有挣扎,后来被吻得都快窒息了,她只好认命地抵着他的胸口,学着迎合他的吻,与他一同深陷,感受缠绵悱恻的那份暧昧与甜蜜。
“医生……”符缦静难以自抑地呻吟。
他用牙齿在她耳根处撕磨片刻,然后顺着她的脖颈吻至下颚,脸埋进一片温软之中,细细汲取。
“柏良……记住,我是欧阳柏良。”
欧阳柏良看着小女人在他身下羞赧的娇态,心情大好,轻轻地在她的额上印下一吻。十几年的等待,这一切果然来之不易啊。
NO.5
“爸爸……妈妈……你们不要丢下我……不要……别走!”
符缦静从梦中惊醒,猛地弹坐在床上,汗流浃背。
梦中的一切都如此真实。这个梦苦缠着她好多年了,自从父母离异,她就老是梦见他们离开家时决绝的背影。
说好永远在一起,说好永远不分离,一切都是假的!
感觉到手心的温暖,符缦静发现了握着她的手以及趴在床沿睡着了的欧阳柏良。
很显然他被她吵醒了,只见他朝她伸出了修长的手,覆在她的额头上,轻声喃喃:”嗯,退烧了。”
符缦静的脸红了红,支支吾吾地在床上画着圈圈:”谢谢医生。那个……医生,我昨天有做什么糗事吗?我全忘光了。”
他怔了怔,打量了她几秒,突然笑出了声,声音爽朗悦耳,”缦静,你这样可不好,自己做了什么事情都忘了,不好。”
他这么一说,她更加紧张了,连忙扯着他的衣摆,阻止他正欲离开的身影。
“医生,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真的做了什么让你为难的事吗?”
符缦静忏悔地低着头,刘海遮住了她明亮的眼眸,他撩起她的发,绕至耳后,轻轻拍了拍她的脸颊:”你昨天做的很好,如果以后你都那么乖,我会很开心。”
经历了昨天的那一吻,欧阳柏良深刻的体会到,符缦静是一位可造之材,擅长,法式深吻。
大概是出于对欧阳柏良的羞愧之心,符缦静开始主动跟他联络,而且很巧的是,两人总会在楼梯间碰上,然后一起上班。
感情,就是在日复一日,不经意间慢慢沉淀下来的。
由于近来流行病多发,敬腾公司为了各位员工的身体健康,特地安排了一次全员体检,其中有符缦静最害怕的一项–抽血!
其实抽血可怕之处不在于血液的流失,而是那针筒,那透着”凶狠”的光泽的银色的细针,每次见到那种针头,符缦静都会觉得双脚发软头脑发昏。
左思右想,决定给欧阳柏良发短信求安慰。结果发出去的信息一直得不到回复,最后她竟然抱着手机一夜都睡不着,只为了得到一个回复。真是可笑!
符缦静其实想过要给欧阳柏良打电话,可是……如果他在做手术怎么办?如果他睡着了怎么办?如果……如果他在跟女朋友约会,怎么办?
抱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她迎来了最恐怖的体检日,却万万没想到,会遇到欧阳柏良。
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公司的落地玻璃窗照亮了整个办公室,一排医务人员坐在大堂,排场很是拉风,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最左边的那位长得无比英俊,气质甚佳,笑容温和无害的帅哥医生。
有帅哥的地方自然少不了花痴女,而敬腾养了一大群花痴女,如今这些平日的淑女摇身一变成了饥渴的饿狼,全涌向了欧阳柏良,纷纷向他伸出”魔爪”。
符缦静目测了一下欧阳柏良的队伍,实在令人叹为观止。打消了找欧阳大医生的念头,符缦静转向了旁边的一位美女医生。
“放松点儿,别太紧张,() 不会很疼的……”美女声音轻声安慰着符缦静,可她还是好害怕,双眼紧闭,咬紧牙关,像个英勇就义的烈士。
(作者:waiting同学)
周瑞琪绑好了胶管,正准备抽血,却见身旁人气极高的欧阳柏良突然站了起来,抛下了所有人,径直向符缦静走去,一把将她搂在怀中,让她的额头抵住他的肩膀。
“缦静,放松点,不会疼的,很快就过去了啊。”他的声音如蛊,迷倒了一大片女人,其中包括了符缦静。
她觉得他磁性的嗓音犹如麻醉药,麻痹了她的神经与感官,以至于周瑞琪抽好了血,她都没有感觉。
“哎,我要收回之前的话了。是我遭殃才对,上次你请假,我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今天休息日,又被你拉来抽血。现在还得看你们恩爱的样子,想起自己孤家寡人……心凉啊,欧阳医生,你真没良心!”周瑞琪朝欧阳柏良唉声叹气,就差没锤桌子了。
体检了整整一个上午,浩浩荡荡的医疗队伍离开后,一切工作恢复正常。符缦静泡了杯咖啡回到座位,被办公桌上的cheesecake吸引了目光,抽血不让吃早餐喝水,她到现在还空着肚子呢。
蛋糕下压着一张卡片,欧阳柏良的字刚劲有力,字如其人。
嘴角爬上了笑意,她正准备开动,寂静了整个晚上的手机触不及防地响了起来,是欧阳柏良。
“缦静,昨天没回信息,没生气吧?唔,其实是想给你个惊喜,所以一直没说。”听到他的声音,符缦静觉得心情无比愉悦,这几天苦苦构思设计图的郁闷一扫而空。
“谢谢你,柏良……”她羞涩地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听着对方的一举一动。
沉默,可怕的沉默。
良久,在她以为他要挂电话的时候,他的声音转化为无线电波从手机传来,依然温润。
他说:”缦静,做我的女朋友吧。”
“啊?”
话题三百八十度大转弯,符缦静的脑子短路,明显跟不上欧阳柏良的脚步。于是,她决定呷一口咖啡,让自己冷静冷静,却被滚烫的咖啡烫到了舌尖。
“我是认真的,缦静。”他的声音真挚,没有半点虚假,只是……
她的心,就好像她此刻被烫到的舌头,微微的麻,有点儿刺激,有点儿疼痛,待到那热辣辣的滋味退却后,剩下的,是咖啡的余香,甜中带涩。
NO.6
潜意识的,符缦静开始躲着欧阳柏良,每天都起早贪黑,为的只是不让彼此在楼梯间碰面而无限尴尬。
但很多事情往往会事与愿违。
那天,符缦静已经提早两个小时上班了,却还是碰上了欧阳柏良。不,准确地说,是他站在三楼的楼梯间,等她。
欧阳柏良一身深黑色的衬衫,最顶上的几颗衣扣随性地松着,露出一片白皙的肌肤,无比性感。
符缦静勉强地朝他挤出了个微笑,打算从他的身侧溜过去。但聪明如他,怎么可能让她得逞呢,于是一侧身,堵住了她前行的道路。
“缦静,你并不需要躲我?如果你不想看到我,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在出现在你的眼前。只是,我……难道就那么让你讨厌吗?”
欧阳柏良的嗓音透出浓浓的失落,他脸上那一贯的阳光般明媚的微笑消失殆尽,一切……全是因为她!她真是一个罪人,她何德何能让眼前这个男人为她至此呢。
符缦静一直心绪不灵,甚至连沈迅杰走到她身旁都没有察觉到。他把符缦静带到了办公室,关上了房门,将外面的喧嚣以及同事们探寻的目光隔绝了。
平时的符缦静是绝对不会单独出现在沈迅杰的办公室的,而今天的她,明显神游太虚,不在状态。
还在发呆的符缦静压根儿没有感受到饿狼(,www.027xo.cOm)的目光正在她的身上逡巡,直到沈迅杰将她摁在落地玻璃窗上,冰凉的触感才让她彻底清醒。
沈迅杰双手压着符缦静的肩膀,令她无法动弹。他看上去很烦躁,一双眼眸血色密布,声音也是前所未有的沙哑:”符缦静,我追你快一年了,你倒是给个答复啊!”
符缦静别过脸,避开太子爷过分炽热的目光,手渐渐握成了拳头。
得不到回应的沈迅杰冷冷一笑,微微倾身,贴紧符缦静的身体,想要吻她的唇。她左闪右避,不让他得逞。
“沈迅杰,你不是一向很有原则,不会碰别人的女人吗?”
“别告诉我欧阳柏良是你男朋友。我不信!”
沈迅杰还要继续进攻,而符缦静口袋里的手机,很适时地响了起来,她赶紧抽出手接过手机,慌忙地按下了接听键,一个不小心,竟错按了免提。
“缦静,下班了吗?我在你公司的楼下。”
(作者:waiting同学)
“我不知道你到底听到了些什么,但是,我更愿意亲口跟你说,”欧阳柏良深深了吸了一口气,”我是私生子,唐氏是我母亲跟现任理事长,也就是我父() 亲共同创立的,可是他抛弃了我和母亲……母亲在我很小时就郁郁而终了,是外公一手带大我,后来选择从医,也是因为外公。外公对我来说真的很重要,我知道,我在国外的日子里,是你每天带他到医院复检,是你每天给他做饭,跟他聊天,让他不至于孤独……我相信,外公是笑着离开的。谢谢你,缦静。”
“柏良……”
符缦静用尽全力回抱欧阳柏良,仿佛要将自己镶入他的骨髓,永生永世,绝不分离!
NO.9
米兰婚纱展,符缦静和欧阳柏良同去。虽然她的作品署了别人的名,但那毕竟是她与欧阳柏良的爱情结晶,意义重大。
事后,符缦静只得感叹一声,欧阳先生总是给她无限的惊喜。也许能够遇上他,便是上天赐予她最大的惊喜。
那日,符缦静和欧阳柏良坐在第一排观众席欣赏婚纱Show,突然,一束光亮的射灯落到了她的身上,全场鼓起了热烈的掌声。
“第四十六届米兰婚纱展的冠军得主是–符缦静!”洪亮流利的英语从广播传来,符缦静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她诧异地注视对她微笑的观众,呆若木鸡。
“亲爱的符小姐,别傻站着了,快你上去接受奖牌啊。”欧阳柏良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一双深邃无底的眼眸星光闪闪,映着这世界唯一的她,也只有她。
欧阳柏良一直不愿踏入唐氏,然后这一次,为了符缦静,你无数次来到唐氏,动用自己的权利,向Ann施压,逼得她要向唐氏辞职。可是Ann跟唐氏签了二十年的合约,违约金是天价。他冷冷地向Ann微笑:”你是要得一个本不该属于你的冠军,还是赔偿终身还不清的债呢?”
永远不会知道这一切的符缦静感动地跳起来扑到欧阳柏良身上,一张脸早已被泪水沾湿,精致的妆容一塌糊涂了。
“傻瓜……”
他搂着她的腰,微微弯下腰,低着头,吻掉她脸颊上的泪珠,”以后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在你的身边,陪你护你爱你,把所有属于你的都捧到你面前,绝对不让它被别人抢走!”
她破涕而笑,眼睛弯成好看的月牙形,一张娃娃脸可爱娇俏。
“柏良,有你,真好……”
即使再狼狈,她也是这个世界上,最最幸福的人!
至于设计稿为何会落入Ann手上,这就要问沈大少沈迅杰了。因爱成恨,竟不惜牺牲公司的利益,这些,还是不要让符缦静知道好了。
欧阳柏良眯着眼睛笑了笑,享受着美人在怀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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