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不会有错 – 女娲之爱

真爱不会有错

(作者:袁斗成)

我临时干搬运工,一天超强度的体力活干下来,我几乎是一瘸一拐地往回走,浑身像要随时散架似的。望见夜色中我租住的那栋楼有几盏灯亮着,我长长地吐了口气。这时,冷不防从旁边的小巷子冲出个女孩,拽紧我的胳膊,惊喜万分地嚷:”是你,真的是你,这么久不跟我联系了,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整天提心吊胆的!”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那是张完全陌生的面孔。我实在想不出在哪儿见过她,大吃一惊:”你认错人了吧。”我反复强调并不认得她。

女孩盯着我,呵呵笑了:”贵人多忘事,我怎么会认错人呢,我是蓝色精灵啊,咱们在QQ视频聊过天。”

我茫然地打量了女孩一会儿,什么白精灵蓝精灵的,说实话我讨厌网聊,也不曾在什么地方碰到过她,于是我客客气气地说:”你真的认错人了。”这么一折腾,我转身走近小院,懒得伸手去开路灯。上了两级楼梯,身后灯亮了,我忍不住回头,走在后面的竟是刚才认错人的女孩。

我赶紧移开目光,但女孩像条甩不掉的尾巴不远不近地跟着,我停下脚步,有点生气了:”干吗跟着我不放,我再说一遍,我真的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什么蓝色精灵。”

女孩也不示弱:”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谁说我是在跟着你,又不是你买下的楼梯,要收过路钱,我不能走吗?”我的脸突然红了,女孩掏出钥匙正在开门,眨眼间,进了对门的405室。我大跌眼镜,原来她也是租客。

我冲了凉,精神顿时清爽了许多,好像积累的疲劳一下子全洗掉了。我惬意地往床上一躺,顺手开了电视,可刚开了个头,电话铃清脆地响起来。

是老家的那个号码,我接了,那边传来老妈焦急的声音:”娃啊,中秋回来一趟。”我说工作忙请不到假,回去又没啥子事。老妈似乎在吼叫:”你是真不急还是假不急的,二十六岁的人了,连个女朋友也找不着。我在家每天听别人说长道短,脸都要丢尽了。”

又是老一套逼婚的把戏,我好想提醒老妈:这男大当婚的事是能急来的吗?但我不敢惹老妈伤心,向她敷衍道保证今年春节回家探亲,一定带个漂亮加懂事的女友见她。老妈的脑子明显糊涂了,居然连连说:”这就对喽,妈等着那一天。”那还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情。

邻居向来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每次在走廊相遇,那女孩盯着我看的眼神火辣辣的,满脸的期许。有种奇特的感觉,我好像骗了别人什么一样有些理亏,其实我何尝不希望认识她,时不时摆龙门阵解闷也不错哩。

半个月后的一天,女孩在楼下堵住了我:”明明你就是黑夜光泽,为什么不承认?”说着她呜呜咽咽地抽泣起来,梨花带雨的让人怜爱。但要我说什么她才相信,我上网百分之百只为查资料或阅读,很少上QQ,哪来的陌生网友?

楼上几个窗口探出几颗头来,好像等待着精彩故事的上演。女孩全然不顾,哽咽着说:”说好了要好好见上一面,你却躲了起来。你喜欢足球,地地道道的球迷,喜欢一个人站在窗前沉思,还有再忙也要写两句心得。你把自己的兴趣都告诉我了,难道忘了不成?”

我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女孩讲的爱好我都喜欢,只是的确从来没有和她聊过天。有两个熟识的邻居小伙在吹口哨,仿佛我把女孩怎么样了。我万分无奈,恼火也实在没用,只好平和地拍拍胸脯说:”我确实不是什么黑夜光泽,白天还不会发光呢。但我们好歹是邻居,你有什么困难,我会尽力帮助的。”

女孩摊开柔嫩的手掌,怯怯地说:”借我一百块行不,我……没吃饭呢。”我掏出一百块钱递给她,女孩一把夺过,在”谢谢”声中,她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转角。

我哭笑不得,摇摇头回到房间,一连串的错,难道女孩只为借钱啊。一个礼拜天,表姐说给我介绍对象,女方同表姐在同一家厂做生产线班长,据说很秀气的。我在电话央求表姐,一定要把这根线牵牢,否则我没脸向老妈交待了。表姐是姑姑的女儿,忠告我说:”想婆娘都睡不着觉了吧,我绝对帮忙,但你自己也要抓紧,我一个说客只能起牵线搭桥的作用。”我盘算着第一次相亲如何把自己打扮得光鲜且文质彬彬。忽然,门被敲了三下:”是我,快开门呀。”

听出是对门的女孩,我把她迎进屋。女孩拎着几个快餐盒,不好意思地说:”你那点钱我全买吃的了,我当然不能独食,咱们一块儿分享。”

女孩不顾形象大口大口地吃着,看得我目瞪口呆。我取笑她说:”现在的女孩子很注重形体的哟,你不怕脂肪多了到时绞尽脑汁减肥?”女孩忽然有点伤感,叹息着说:”他不肯现身见我,我再苗条给谁看啊。”

我这才知道,女孩名叫杨舒,在网络认识了一个叫黑夜光泽的网友。虽然不晓得他的真名,但互发了照片。整整一个月了,黑夜光泽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杨舒怎么也找不到他。担忧他出了什么意外,杨舒只身从她打工的那座城市来到市郊,因为她听黑夜光泽讲过,他在郊区的一家美资厂做主管,租房在竹山牌坊附近。于是,杨舒在竹山租了间房住了下来,阴差阳错地成了我的邻居。

杨舒喃喃地说:”他长得跟你一模一样啊。”然后她又自个儿否定了:”我等来等去等到了你,但你不是黑夜光泽。我跟黑夜光泽有好些暗号,我试过了,你茫然无知的样子是装不来的。排除了你有娈生兄弟的可能,我猜测你的相片被黑夜光泽盗用了。”

“什么?”我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但杨舒的解释不无道理。在我的那台平板电脑里,进入杨舒的邮箱果然有我的一张生活照。谁那么缺德偷梁换柱,我连呼冤枉。杨舒怔了一会儿,淡淡地说:”这都不重要了,我终于看透了网() 恋的脆弱与虚无,明天我就回去,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

我不知怎样安慰她,杨舒的肩膀在抖动,我拿出预备相亲的五百块钱,慎重地交给杨舒:”一路顺风。”杨舒的眼圈红红的,记下了我工作的地址和手机号码,动情地说:”我回去就会还你的,有借有还再借不难嘛。”

杨舒是那种自爱的女孩,我没有表示无偿资助,她站起身来握住我的手,感激地说:”保重。”

第二天中午,我出厂溜达,居然在工业区南门与杨舒不期而遇。”你没走啊?”我诧异的表情使杨舒爽朗地笑了:”我为什么非要走呢?给你说吧,我应聘到好友公司做高级文员了,又做你的邻居了。”好友是隔壁一家食品公司,待遇很好,这小妮子应该喝了点墨水的。我的”红眼病”悄然发作,杨舒又是莞尔一笑:”快要上班了,下午我等你一起走。”我点点头,杨舒轻盈地走进了好友公司的大门,像朵优雅的彩霞,我看得有些呆了。

然而临近下班,经理突然通知加班两个小时。我记得杨舒的约定,但此刻身不由己,或许她早独自走了。八时过了,我随工友往外走,不经意抬起头来,杨舒在铁门前踮起脚尖张望着,看见我难掩兴奋:”我就晓得你在加班。”她亲昵地走到我身边,惹得一帮工友侧目,她若无其事地说:”饿了吧,吃完宵夜回家喽。”

晚风徐徐吹拂,我禁不住问杨舒,不是买好今天的车票了吗?杨舒歪着头说:”这还不简单,退了呗。”接着她轻松地说:”知道吗,是你挽留了我。我不会寻找那个网友了,就当是一阵风吹走,我开始寻找爱情的男主角。一开始,我认错了人,你要是趁机欺骗我,我会马上毫不犹豫离开,但你的正直、善良,使我选择继续做你的邻居。每天能看着你,在这座城市我们彼此关怀、彼此温暖……”

杨舒的睫毛低垂,小姑娘害羞了。我忘情地把杨舒揽入怀中。她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头轻柔地靠在我胸前,无限向往地说:”你看,月亮好圆。”

(作者:谚宛)

风光不再

最近谢俊杰为了筹钱,急得焦头烂额,本来他也是个富二代,但是自从父亲经营的工厂倒闭之后,他就成了穷光蛋。

父亲卧病不起,母亲整天以泪洗面,家里现在只剩下他一个劳动力,但是他大学没有好好学,混了张文凭,却怎么也找不着工作。他去找昔日的好友帮忙,却没有一个人肯借钱给他,也没人愿意给他安排工作,就在他快绝望的时候,一个大学同窗给他介绍了一份工作–快餐店的服务员。

原本的富二代,还是大学生,居然要去快餐店去做服务员?!传出去还不叫人笑掉大牙。谢俊杰本想一口回绝,但是想想父亲的病和家里的债,他咬咬牙答应了。

那是一间很小的店铺,开在闹市区,当他走进店子时,却感觉周围安静了下来,泉水般的音乐静静流淌,一个年纪比他小一些的女孩正在前台擦杯子。

“你就是胡毅介绍来的落难的富家公子吧?”女孩长得很漂亮,说话却透着一股尖酸刻薄的味道。谢俊杰连忙应答,心里却很不服气。

其实他早就见过这个女孩,读大学时,他曾是篮球队前锋,很多女孩子都来看他比赛,给他呐喊助威的,其中一个就是她–付雨欣。

他还记得那时,她给他织过围巾,送过早饭,但是他从来没有回应过她的感情,很快,她就不再来看他比赛了。可现在她却招他来做伙计,难道还在为当年的事耿耿于怀,想借机羞辱他,以报复他之前的漠视?

果然,没干多久,付雨欣就开始对他颐指气使,呼三喝四了。一会儿嫌他动作慢,一会儿又说他笨手笨脚,当年在他面前的娇羞劲儿全没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嫌弃和不满。

谢俊杰敢怒不敢言,他平时做惯了少爷,以前都是别人伺候他,现在要他伺候别人,还真有点不习惯。比如倒水的时候,他总是会洒一些出来,付雨欣就拿眼睛瞪他:”你就不能小心点?”

他送餐给客人,明明没什么做得不对的地方,客人却跑来投诉他,说他服务不好。付雨欣趁机落井下石,戳着他的脑门教训:”你哭丧呢,总是板着个脸,不知道笑一笑啊?微笑你懂不懂?下次给我笑着去送餐!”

这些他也都忍了,最让他不能容忍的是,上回碰到一个刁蛮的客人,自己打翻了调料瓶,洒了一桌,居然还要他低头道歉!付雨欣不仅不帮他,还要他去给客户赔礼道歉!还说什么顾客至上。

最后,他当然没有道歉,付雨欣对客人好一阵劝哄,还送了一张快餐店的贵宾卡,才打发走那人。

自从那件事之后,付雨欣对他的脸色就没好过,他当然清楚,她敢这么折腾他,还不是料定他不敢走吗?哼,等月底拿了工资,他一刻也不多呆,立马辞职。

这种受气的日子他真是过够了!

再遇故人

但是到了月底,他却没走成,因() 为父亲的病又加重了。他向付雨欣预支了两个月的薪水,这意味着,他至少还得再忍受她两个月的折磨。

这天,有个大学校友路过小店,进来和付雨欣打个招呼。谢俊杰正低着头擦桌子,听到熟悉的声音,他顿时愣住了,转头一看,果然是张巧。

张巧是篮球队后援会的女生,长得清纯可人,当年很多男生追她,谢俊杰也不例外。但是张巧没答应做谁的女朋友,却一直和他走得很近,所以他也一直觉得自己还有希望。后来他父亲破产了,就断了联系,张巧应该还不知道这件事,他也不希望她知道,因为他不想在心爱的女孩面前抬不起头来。

悄悄放下抹布,谢俊杰打算偷偷溜出快餐店,却被张巧发现了,她还像当年一样清纯可爱,声音甜到他的心坎里去:”俊杰,你怎么也在这里?”

谢俊杰被问得心虚,不禁擦了一把冷汗,扶着桌子坐下来,结结巴巴地说:”我,我也是碰巧路过,所以进来吃点东西,呵呵。”

他拼命地朝付雨欣眨眼,希望她能够”口下留情”,别在张巧面前戳穿他的谎言。

付雨欣果然会意,很不情愿地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问张巧想吃点什么?张巧连忙热情地问谢俊杰想吃点什么,谢俊杰只能硬头皮点了两三样,张巧却跟着加了好几样。

吃饭的时候,付雨欣居然没有拆穿他,还跑上跑下地给他俩跑腿当服务员,谢俊杰却怎么都高兴不起来,因为张巧点了一桌子菜,根本吃不完,最后当然还得他付钱,但是他现在哪来这么多钱?

送走张巧,谢俊杰脸上的笑容立刻就垮了下来,以前他也经常请张巧吃饭,比这个贵得多,他也没觉得什么。但是现在的一顿饭,能抵得上他好几天的伙食费,想到接下来的几天,得勒紧裤腰带过日子,谢俊杰就愁眉苦脸了。

“谁让你充有钱大佬啊,怎么,现在知道后悔了?”付雨欣叼着牙签,调子不阴不阳的。谢俊杰听了心里真憋气,好在接下来的日子,付雨欣都把店里的剩菜免费打包给他,他这才勉强度过这段困难期。

谢俊杰不想承她的情,让她从他以后的工资里扣,但是付雨欣却说,反正也卖不出去,就当是员工福利吧,不扣钱。

谢俊杰第一次对她刮目相看,也许付雨欣只是刀子嘴豆腐心呢?但是这种好感没持续多久,就被一通电话给打破了。

他打电话给张巧,嘘寒问暖,张巧却说,她已经知道他老爸破产的事了,她和他绝无可能,让他别再来骚扰她,原来付雨欣把一切都告诉张巧了。

他气冲冲地赶到快餐店,把围裙一扔,冲着她吼:”付雨欣,你是不是存心的,故意来拆散我和张巧?告诉你,老子不做了!”

(作者:大漠孤烟)

我第一次见李灿,是在黄婉洁的生日宴会上。婉洁大方地给丈夫介绍我:”最有才华的未来作家江若,浪漫诗人。”又转身介绍丈夫:”李灿,本人老公,少女杀手。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哟,会着迷的。”

我看了下李灿的眼睛,李灿恰好也在看我。他目光烁烁,我心颤了一下,那果然不是一般的眼睛,我忙低下头。

李灿脸也红了,一个三十岁的男人脸会红,世间真是稀有。我心动了一下,但很快回过神来,这是人家的老公,跟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

在一群狐朋狗友的狂喝滥饮中,我不胜酒力,可泼辣好饮的婉洁不肯放过,她说:”不喝就不够朋友,醉了叫() 李灿送你回家,免费,还包免费送上床。”

李灿闷声不响地将一满杯白酒送上,我推托不过,难为情地一饮而尽,一愣:这是白开水!我抬眼向李灿看去,对方也在看我,这是我们第二次目光交接,我的心不能平静了,那杯白开水喝下去也似白酒一般。

晚上,我并没让李灿送我回家,虽然婉洁十分豪爽地要将丈夫”派送”,并说:”晚上不回来也可以。”

我知道,不能和李灿这个浑身是火的男人靠得太近。

我梦到了李灿,梦境杂乱,醒来后就记不得了。睁眼看着窗外,夜空中那颗最明亮的星星让我想起了李灿的眼神,我在被窝里脸红了。

还不至于为一个有妇之夫神魂颠倒,我很快恢复了正常,李灿的映像模糊了。然而,婉洁的玩笑却让我再一次将李灿的影子投进心里。

“你猜我老公昨天说什么了?他说我能及你一半就好了,你说,他是不是爱上你了?”婉洁笑呵呵地说。

一股暗暗的喜悦,我却马上说:”怎么可能?你少瞎说。”

不能平静了。我曾有未婚夫,可他却在结婚前一个月悔婚,和别的女人跑了。这对我来说,不但是感情的创伤,更是自尊的挫败。

不过,再寂寞、再急嫁,我也不至于去当第三者,我的寂寞与李灿无关。

第二次见到李灿,颇有些戏剧性。婉洁给我京剧《赵氏孤儿》的戏票,这个时代年轻人少有爱看京剧的了,可我喜欢,还会像模像样地唱上几段。婉洁说:”朋友给买的,我不想去,你喜欢看京剧,送给你吧。”

晚上八点,黑压压的剧院里坐满了人,身边位子是空的,我把包放在上面。

“小姐,能移开你的包吗?”

黑压压的人群中,我抬头愣住了,他是李灿!这本该情侣相偎的座位现在却坐的是李灿,李灿看到了我,也惊讶地顿了两秒。黑夜中,他的眼睛更加明亮,我的呼吸有点不均,真是杀人的眼睛!

李灿在我身边正襟危坐,我靠近他的左胳膊都有些血流不畅,这实在是一场尴尬的演出。

戏票都是婉洁买的,情侣座上却坐着并非情侣的我和李灿。我内心的一池春水荡起了波澜。

李灿主动提出要送我回家,徐徐的夜风吹着李灿的短发,他眉头深锁、少言寡语,一路和我没说什么话。走着走着,他突然抬头说:”你是不是曾对婉洁说过,要找男人就找我这样的?”

我愣了,停住了脚步,我哪里说过这种话?这真是大胆的调戏,我已闻到这话后面粉红色的硝烟味:”谁,谁说的?我,我没有。”我成了结巴,当一个女人紧张时,她才会结巴。而只有女人在意时,她才会紧张,而能让女人在意的,都是她喜欢的男人。

李灿眉头锁成深深的”川”字:”能去你宿舍看看吗?”

如此宁静的夜,如此身处烈火边缘的男女,如此直白的恳求,我真想说:”不,不能。”但鬼使神差,我默默应允。是我饥渴难耐的身体在渴望爱抚,还是我荒芜干涸的心田期盼滋润?我说不清楚。

这一夜,李灿没有回家,太阳从东方露出血色,李灿才从我的单身宿舍匆匆而去。他的眉头依旧深锁,楼上的窗帘被拉开小缝,窗帘后面是我凄苦无助的脸。我默默地盯着李灿的背影远去、消失,然后无力地靠在沙发上。

不到二十天,就传来婉洁和李灿离婚的消息。婉洁很快辞职要去南方了,她向同事们一一做别,我有些酸楚,两年的相处,我们关系不错。

婉洁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什么也没说,她能说什么呢?她能对丈夫的情人说什么呢?我硬挤出一句:”好走。”

婉洁走了,留给我的却是无限的空虚和茫然。

婉洁离开不过十天,就在网上给我发来她要结婚的”喜讯”。那个男人是她的初恋情人,在南方发了财,和婉洁旧情复燃,很快谈婚论嫁。

我只简单地回复:”恭喜。”曾几何时我们是莫逆之交,现在竟然无话可说!大概从李灿留宿自己宿舍那一夜起,我们的隔阂就高高筑起了吧。

我想,该不该把这个坏消息告诉李灿?突然间,我有些想念那个男人,他现在是光棍一条了。

李灿说:”我早知道了,没什么大不了。有空吗?来陪我坐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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