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三你抢我老公,我就霸占你丈夫
女人有时只能装傻
去年5月12日,我记得很清楚,又是一个5.12,我觉得这是我人生中的又一次震荡,像那年那天的地震一样来得令人措手不及,来得让人无可奈何。我一心一意经营呵护的这段婚姻,在那一天开始有了明显的裂痕。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老公魏涛中午忙完生意,下午就出去打牌了,我在家里清点货物打扫卫生。一天的好心情被晚上的一阵电话铃声打断。是老乡的电话,而且是魏涛去找他打牌的那个老乡。他小心翼翼地说:“嫂子,魏哥在这里打牌,还有另一个女的,你要不要来看一下?”我回答说好的。
丢下手里的活,拿起钱包我就冲到了大街上,拦了一辆的士,迅速报出地址,接着就是不停地催司机快点快点。“师傅,麻烦你快一点,十万火急的事。”司机师傅载着我一路飞奔。我坐在车里,眼睛直直地盯着前方,脑子像是放空了一样。愣了好久,我才缓缓地对司机说:“师傅,不去了,回吧。”
他的脸上写满了错愕,只能无奈地找了个能调头的地方拐弯,我轻轻地跟司机师傅说了声对不起。我想,让司机一个人看到我的笑话就够了,我不想演一出闹剧给别人看,那样会搞得我们都很难堪。
我何尝不想去看看魏涛带的女人是什么样的呢,高矮胖瘦,是美是丑,虽然我没有当场去见,但是心里的好奇心却不减。我私下里开始有意打听,而正巧,有一个老乡那天问我:“上次你老公带过来打牌的是你姐姐还是妹妹呀,跟你很像呀。”我笑而不语,其中深意也许只有我自己清楚。我不能说什么,女人有时只能装傻。
这么多年一起做生意,魏涛的生活圈子里的人我都认识,我们两个人习惯一起去经历所有的事情,所以他的朋友都是我的朋友。听了那样一段话,我心里已经大概搜索出了那个女人。
我在3年前见过她的,她叫窦琳,跟我同名,同样高挑的身材,眉眼间还有几分相似。当时我的心里还暗自叹息,同名不同命,窦琳比我长两岁,看起来却比我年轻许多。她嫁的是大学老师,每天只用呆在家里,不用出去日晒雨淋,每天可以睡到自然醒;而我嫁的只是一个穷做生意的,每天得跟着他起早贪黑,从来没有买过贵的衣服,皮肤也从来没有好好保养过。
两对夫妻坐在一起,还是因为我们有求于窦琳的老公,当时聊的话其实并不多,并且在我眼里,她比我过得好太多了。她是一个令人羡慕的女人,完全没有理由撇开自己儒雅的老公,而要选择跟魏涛这样的粗人在一起,所以我的心里也不敢肯定老乡口中说的人就是她。
人生就如那多变的天气
我自认为是懂得珍惜的女人,内心很骄傲,其实并不敢承认老公的背叛,对家人对朋友也从来都不说,即便在外人眼里我可能就是个傻子。我很简单,总觉得女人要活得简单一点,不要随便去猜疑,即便我早应有所察觉。我也是傻,早有端倪的,如果我聪明一点,应该两年前就能发现的,那些日子他天天往武昌跑,有人提醒了我很多次,我从来都没有往那方面想。
8月的一天,魏涛本来说要出去办事的,临出门天却突然下起了暴雨,他只好呆在家里睡午觉。我当时心里还感慨,人生或许就如那多变的天气,我们无法预料狂风暴雨何时来袭,天崩地裂何时来侵,和风暖阳何时来临,微风细雨何时来顾。结果,天崩地裂就来了。
魏涛在卧室睡觉,手机在客厅的包里执着地响个不停,在看雨的我顺手就接了。“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来呀。”听筒那边的声音嗲得让人酥软,我实在没有勇气对着这样的声音多说任何一句话,是我跟我老公的婚姻出现问题,不怪任何人,我也不想在电话里跟她对骂,于是,我把手机扔在了魏涛午睡的床上。
那一天,我当着魏涛的面搬到了我亲戚家。我不是那么强悍的女人,会把丈夫赶出家门。我每次跟他吵架,都是我气呼呼地搬出去,虽然多数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我有什么错。
我大概在亲戚家住了一个月左右,这期间魏涛说他也想回老家静静。我还收到过家里的信用卡的消费记录,3800元,魏涛说是亲戚借了钱买家电,我信了。
不久,我的手机收到一条短信,“亲爱的,我店又到了新款,××路××店欢迎你。”我随后就给那家店打了电话,问到了具体地址,过去转了。那段时间我们把生意都停了,所以我难得清闲。那家店面装修得很别致,衣服并不多,但是每一件都很耐看。我已经很久没有逛街了,看到那家店的一切都觉得喜欢,差点都忘了那家店极可能是魏涛带着窦琳买衣服的地方。
我饶有兴致地试穿,准备付账时,翻了翻吊牌,觉得实在太贵了,一件普通的上衣都是上千元,那3800元估计就是一件外套的钱吧。而3800是我几年衣服的总钱数了。魏涛对我的慷慨还是刚谈恋爱时候的事。我们认识两个月就结婚了,当时的我还什么都不懂。他大我7岁,看上我了,家里人都说他对我好,因为在外地上班的他回老家过年时给我带了一件80块钱的衣服。
那天我站在亲戚家的阳台上,透过窗子正好看到影影绰绰的路灯中他单薄的身影向我这边挪近。他在所谓冷静一个月之后终于来接我回家。他已经远没有当年的雄姿英发了,别人都说年轻时的他像黑社会老大,很有杀气,其实跟他生活这么多年,我从没有怕过他,在我这里,他一直都是温柔的。
我想起了几年前我发烧时他照顾我的场景,他认真地用毛巾给我擦了全身,再用白酒擦了我的手掌、脚心、腋下和脊背,那是他小时候每次发烧时婆婆给他惯用的退烧方法。我虽然头脑昏沉,却一直记着那酒精挥发后的凉凉的淡淡的味道。
想到这里,我突然就决定原谅他,所以他在亲戚家没有坐多久,我就跟着他回家了。我心里想着,只要他愿意回来,我就原谅他犯过的错误。一进家门,我就开门见山地告诉他,我知道了他和她的关系。当然,最开始他是不承认的,我把我知道的一切都讲给他听后,他向我下跪了,很诚恳地道歉,并且交代了很多我并不知道的事情,比如窦琳为他打了三四次胎,比如窦琳的老公其实知道他们的事,而且还提醒过他让他收敛,最后,他说他会跟窦琳断。
我想一个人安静地走开
女人也许是世界上最好骗的,我真的以为他会断。可半年前的一天,我到他买的新房去看了一圈。家里的大事都是他拿主意,我一般都不过问,但是那个房子买了后一直都没人管,所以我那天去转了转。出门的时候我发现邻居正在装修施工,于是想过去打个招呼。站在邻居家门口,我听到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要往左一点,往右……”那声音是窦琳的。我再一次落荒而逃,每一步都异常沉重。
我打电话问魏涛为什么连房子都要跟窦琳买在一起,他解释说如今他们之间只有“纯洁的友谊”,窦琳认为买那个房子投资机会好,所以劝他也买。那一刻,我知道我对他的信任已经破产了。
我在街上乱走,不想回家。我很想睡过去,我想如果人真的可以沉睡几年后再醒来,我一定会选择安安静静地睡去。夜空中那最亮的星光可否是上苍的眼睛,它们是否看到了我这个泪眼迷茫的女人,我正在生活的道路上迷失,我不知道要走过的路上还有多少磕磕绊绊,我怕自己下一次摔倒了就再也没有力气爬起来。
不知道多少个夜晚,我都是这样看着苍茫的夜空度过,后来我就跟许毅越走越近。许毅是老公的好朋友,我越来越喜欢他,我们之间只要一个眼神就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的那种感觉,真好。
以前我跟许毅只是普通朋友,我对魏涛彻底失望之后,我会经常向他诉苦。魏涛的事,他心里是有数的,但他从不跟我说什么,只是耐心地听着。再后来,他会偶尔主动地问我过得好不好。
有时候,许毅会告诉我不值得,我们越聊越投机,通电话的时间越来越久。他老婆比我聪明得多,很快就发现了,也发现了那个经常夜里跟许毅通电话的人是我,于是第一时间告诉了魏涛。魏涛看我经常躲着他接电话,也开始怀疑。
魏涛的处理方式很极端,他会用烟头烫我,专找别人看不见的地方烫;用手掐,找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掐。有一次,我默默地流泪被儿子看到了,儿子哭着说他知道爸爸打了我,知道我是为了他才不离婚,但是他劝我离。我想我会一个人走掉的,不会去破坏许毅的家庭,我也不想再有人承受跟我一样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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