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口述:丈夫出轨我成“侦查员”
含蓄的爱情
我和老公张东的爱情就是典型的上个世纪80年代末的爱情模式,那时候的爱情含蓄、纯朴,很单纯。我们在同一个工厂里上班,经常骑自行车在上班下班的路上遇到,相视一笑的默契演变成日久生情。恋爱就这样开始了,很老套,却不乏浪漫。
张东是个极体贴的人,他对我的关心体现在每个生活细节中。张东家在工厂附近,我家住得很远,相隔十几公里。我们开始谈恋爱后,他每天不辞劳苦地骑着自行车跑到我家附近等我,接我上班,为了不迟到,得早起一个小时。我喜欢喝豆花,张东总是去那家最有名的老店排队,然后用保温盒盛着送去我家,掀开盖儿,热腾腾的,那一刻,我满心都是感激。
那时候的自由恋爱还不多,我们很自然地结婚了。很多人说男人从婚前到婚后,往往是从奴隶到将军的过程,很多爱情在婚后迅速死亡。但是张东对我一直都挺好的,尤其是在我们先后下岗后,张东开始经商,他心疼我就不再让我出去做事。幸好,他的生意越做越好。
生意越来越好,张东对我的关心自然就会减少,我也在慢慢地适应,尽量把后勤工作做好,让他没有后顾之忧。也许是对他过于信任,他对我的忽略还是在我两年前一次生病的时候才发现的。“你洗了就早点睡吧。”那一次我生病,他不像以前那样嘘寒问暖,那样跑里跑外烧水买药,只是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连眼睛都不挪开电脑屏幕。
五笔打字还是我教会他的,QQ号也是我帮他申请的,所以他的动静瞒不过我。没多久我就发现了他的问题,那就是他有很多网友,数目以每天几个的速度增多,而且所有的网友都是女性。他每天加几个陌生女网友的举动,就像一把刀插在我心上。
他有时候还会在别人的空间里留言,说些关切的话,就跟当初他追我的时候对我说的话如出一辙。他甚至有一次在给一个叫若蓝的女网友留言后主动告诉我,不是他一个人关心她,很多人都关心她。我那时候一时负气,让他把若蓝从他的好友列表里删掉,他说不可能。我当着他的面把QQ号删了。他当时的反应超乎了我的想象,说如果我再这样就和我离婚。
离婚,那一次这两个字在我们二十余年的感情生活中第一次出现。为此,我在我的朋友圈子里展开了话题讨论,有人说我可能是更年期的表现,也有人说删一个网友有什么关系,至于为此跟老婆大动干戈吗?我把朋友们的讨论都告诉了他,他也开始慢慢收敛,开始每天删几个网友。
至此,我以为这场婚姻保卫战已经以胜利告终,没想到那只是一个开始。
静默的婚姻
去年腊月二十八,我连夜从老家返回武汉。因为是临时买的站票,所以我挤在狭窄的过道上。旅客特别多,连上厕所都难。火车缓缓启动的时候,我甚至有放弃回武汉的冲动,但是还是忍过来了。火车上的夜晚很热闹,小孩子的哭声,大人们的谈笑声此起彼伏。
随着一阵“叽哩咕咚”的推车轱辘声响,穿着列车制服、戴着帽子,身材有些微胖的餐车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过来,嘴里不停地吆喝着“让一让、让一让”,过道上的乘客纷纷站起来让道。过了一会,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又听到一阵手推车的声音,紧接着是餐车服务员的吆喝声,我们又站起来让道,他已从这节车箱的另一头返回。
生活就像这个餐车一样按部就班地进行着,而车窗外每时每刻都在演绎着不同的风景,或靓丽,或丑陋,就像别人的生活。坐在我身旁盼望着早点回家的人们一定想不到,坐在他们中间的我竟是乘列车回家捉奸的,看着别人脸上露出的笑容,我的心里更苦了。
为了避开春运,我和放了寒假的儿子先回老家,老公说他把生意上的账收齐了就马上回来过年。可是我们在老家等了近半个月,都见不到他的人影,他在电话里也总是找一些没有影子的借口。其实他在武汉的生意早该忙完了,所以那一次我没有打电话告诉他我回武汉的消息,我想他一定没想到我会折回武汉。
晚上十点多回到家,家里的灯是亮着的,但是里面没有人。餐桌上摆着没有吃完的菜,多半是外面买的现成品,配着两个家常小菜,两份碗筷没有收。卧室里,床上的被子倒是叠得整整齐齐。检查了一遍家里的情况,我搬了把椅子正对大门坐下。
张东这大半辈子都没有进过厨房,他哪里会做饭。而那个被子,他更是一直坚持着反正叠了晚上也得打开的道理,二十年来一直都固执地不肯叠被子。他以前还感慨地对我说这世上不会有第二个人像我一样再帮他叠被子、做饭。没想到,这第二个人这么快就出现了。
而且这个人正踩着高跟鞋一步步向我走来。我坐在离门不远处,能听到楼梯里那噔噔的欢快的高跟鞋声。我早就料到他们会回来,只是没料到会那么快。钥匙孔被插进钥匙的声音、锁扣被扭开的声音相继传来,当那张熟悉的脸与我四目相对后,“啪”的一声,门又被重重合上。我跑过去想把门拉开,可那边力气太大,高跟鞋噔噔地跑开了。
直到高跟鞋的声音听不到了,张东才松开了手,回到屋里来,装出一副镇定自若的模样。我死死地盯着他,我就想把他看得心虚。他也沉得住气,一声不吭。我们沉默了很久很久,我不习惯这样的沉默,静默的时光是一种美,只是这样的静默似乎离美很远。但是我也不能主动打破这沉默的气氛,因为我怕我一张口就会说“离婚”。
我们那天晚上什么都没说,各自睡下。
无奈的胶着
那个时候我想了很多,我哪里是真想离婚,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收敛一点罢了。我不能跟他吵,我和儿子一直是要靠他的生意生活的。我都这么一大把年纪了,跟他吵划不来。我后来试探性地问他关于“高跟鞋”的情况,他见我低声下气,声音就提高了八度,说那天没有什么“高跟鞋”,还责怪我不该回来事先不告诉他,说我不该不支持他。
他不告诉我,我自然有办法查到,我第一个想到的是他的QQ,他的那些女网友几乎都被他删光了,只留下了我、儿子和那个叫若蓝的女网友。隐忍了很久之后,我问了他关于若蓝的情况,他大方地告诉我,若蓝真名叫郑美,23岁,在洗脚城上班。
人的神经就是奇怪,本来好好的,可是在听到她的时候,神经还是猛烈得像脱了缰的野马那样剧烈地在身体里跳动起来。我的内心里很矛盾,知道郑美的职业后,我总是劝自己说,张东只是跟她逢场作戏。但是实际上,张东把自己越搞越年轻,他就像开了屏的孔雀。而且他们的联系方式也从网络变成短信联系。张东以前不喜欢发短信的,他总嫌短信慢,但是自从那个郑美跟他在一起之后,他就开始喜欢发短信,有时候跟我联系也会发短信。
魔高一尺,道高一丈,他每天晚上躲在被窝里发短信,我就每天早上早起看他偷偷发的短信。软绵绵的情话看得我都脸红心跳,看后又气又恨,可是我就是不自觉,管不住自己,一有机会,我就会偷偷地把他的手机里的短信从头到尾翻看一遍。他们之间的短信大多就是“我想你”、“我爱你”之类的话,我觉得一点营养都没有。
有一次我看到他发的一条短信:“美美,我最后问你一句,如果你说的是真的,那我再也不找你了。”一看时间,是晚上十一点多发的,而收件箱里还有一条未读短信是郑美凌晨两点回的。我点开看了:“当然不是真的要跟你分手,我爱你,但是我又不能正大光明地爱你。”
二话不说,我把短信删了。从此,我就经常会在他的短信里做些手脚,据我的观察还是有一点点作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前不久,张东对我的态度又开始恶化了。我也找人调查过郑美,她有家庭有小孩,但是张东就是鬼迷心窍地一心扑在她身上,他甚至开始动了跟我离婚的念头。信用卡账单月月往我这里寄,金额都不小,一个23岁的已婚女人对一个40多岁的已婚男人能是真感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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