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晌贪欢 欠下沉重良心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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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
要命的“齐人之福”
苗小洁不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女孩,可还是拜倒在一个小工的脚下。
自从嫁给老公邱泽,她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好日子。谁说普通百姓就没有富人般的享受?至少精神上她是个阔太太,除了打打牌,看看电视,也没啥可操心的。
吴家明是很偶然闯入她的生活的。
2009年3月,家里饮用水喝完了,苗小洁打电话给附近的桶装水店叫水。半小时后,水到了,送水的小伙子面生,把水装到饮水机上的时候,苗小洁看到了他刀削般的侧脸,晒得黝黑的皮肤,和工服下若隐若现的健硕肌肉。闲聊中得知,他叫吴家明,春节后才来店里打工的,是地道的农村孩子。
此后,吴家明就定点向她所住的这一带送水了。
苗小洁家住一楼。一天半夜,窗户外面响起了的声音,邱泽不在家,她一个女人格外害怕,也不知怎么地就翻出了吴家明的电话。他平时都住在店里,赶过来只需要几分钟。看到他及时出现,苗小洁仿佛见到了救星似的。后来发现那不过是虚惊一场,只是一只野猫在作祟。黑暗中,他们相视而笑。笑停了,两人就情不自禁地抱在了一起……
要是问她为什么会和吴家明好上,答案很简单:欲望。只要邱泽外出期间,她就会叫吴家明来陪她。出于回报,她时不时也给点钱让吴家明贴补家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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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6月7日,邱泽到外地送货去了。苗小洁又喊来吴家明,但中途,邱泽气急败坏地进来了。原本他应该出市区,上京珠高速公路了。谁知道,一向细心的邱泽偏偏在这一天落下了驾驶证。或许一切都是天意吧。
几天后,邱泽回了汉。他回家收拾了衣物,搬去了车队宿舍。苗小洁本以为这桩才一年多的姻缘就此要断送,可事情出现了新的转机。
7月中旬,苗小洁发现自己好像有了身孕,这不禁让她如获至宝。但很快,她又陷入了慌乱。按时间推算,这孩子到底是谁的,成为了一个谜。
苗小洁反反复复琢磨这件事情,如果孩子是邱泽的,那无疑是个挽回他的绝好机会。可万一是吴家明的,她如何下得了台?思来想去,她决定抓住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就算死无葬身之地,她也要一口咬定,孩子是邱泽的。
隔了两天,她带着医院的验血报告,假装欢天喜地地去找邱泽。他的目光一直盯在报告单上,面色铁青,“好,反正就等几个月,我们的缘分能不能继续,就要看你我的造化了。”
从7月到8月,邱泽依然和苗小洁维持分居的状态,不过偶尔会买点水果和牛奶放在家里。苗小洁的肠子都悔青了,那之后,她再也没叫吴家明上家里来,可是他非要硬闯,还看到了苗小洁呕吐的一幕。
那一天,吴家明简直是喜出望外,一个劲儿地问孩子是不是他的。苗小洁苦口婆心地劝他好好找个女孩成个家,谁知吴家明竟掩面而泣,“谁都不如你对我好。”临走前,他还说,如果孩子是他的,他就带回老家养。
事到如今,吴家明像踩在脚底下的口香糖,甩都甩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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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
崩溃了的旧情人
第一次见到苗小洁是在2009年8月中旬,炎炎夏日里,她显得焦躁不安。那时候的她怀孕了,让她不安的是,她不确定肚子里的孩子是哪个男人的。
再次有她的消息,那个孩子已经快两岁了,而且,如她所愿,孩子确认是她老公的。然而这一次,她过得更加不安了,因为她听人说,她以前的情人患上了轻度精神障碍。“我是个罪人!我真心想赎罪。”从头到尾,苗小洁在电话里都带着哭腔,里面隐藏着深深的不安与内疚。
2010年4月,我的儿子出生了。一个新生命的诞生对于绝大多数母亲来说,应该是一份无尽的喜悦和希冀,可对我而言,却是一种难言的隐痛和担忧。孩子姓什么,这仍是压在我、我老公邱泽和“小情况”吴家明心头的一块巨石。
我坐月子期间,邱泽就急着带孩子去做了亲子鉴定,好在这男孩就是邱泽的,得姓邱!我吐了一口气,庆幸自己怀胎十月总算没白辛苦一场。
可惜,吴家明不肯让我们享受这般天伦之乐。
2010年5月,我出院之后,吴家明擅自闯进我家,强行要抱走儿子。“我才不相信那个什么破鉴定!那都是你们用钱买通医院来蒙骗我的!”
那天,吴家明是被邱泽挥着刀撵出门的。邱泽放话说,吴家明要是再敢靠近儿子一步,就花钱找人剁了他的脚!此后好长一段日子,吴家明真的没再来过。
大概是去年春节前,一天出了太阳,难得的好天气,邱泽出车去了,我推着儿子出门换换气,晒晒太阳。刚走到小区里一条偏僻的小道,一个人影猝不及防地从花坛里面蹿出来,抢过婴儿车内的儿子,撒腿就跑。我认出那是吴家明的背影,顿时乱了阵脚,慌忙大声向周围求救:“救命啦,救命啦,有人抢小孩!”很快,逃窜的吴家明已经被值班的保安拦下。
几天后,从外地慌慌忙忙赶回来的邱泽,找了一帮司机兄弟,冲去吴家明打工的饮水店,打算狠狠地教训他一顿。可饮水店的老板告诉他们,一天前,吴家明被他的亲姐姐接回老家了。从此,这个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仿佛从未闯进过属于我的这片蓝天。
这事闹开后,我逼着邱泽换了个住处,虽然他骂骂咧咧,心里极不情愿,但为了儿子的安全,他还是在离得远的地方重新购置了一套二手房。偶尔,我也会想起吴家明,猜想他是不是娶了个本分的好姑娘,过上了平静的生活。
一年时间很快如流沙般漏过。上个月,我回街道给儿子办些证明,遇到原来的一个街坊,她神秘兮兮地对我说:“听说原来那个送水的小伙子现在有点痴痴傻傻的,哎,怎么这么想不开呢?”
这些日子,我时常做噩梦,梦见吴家明凶神恶煞地来找我讨债。我曾经好几次想托人带几万元钱给他,我知道钱不能弥补对他造成的伤害,但却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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