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的女人们都叫我冠希 – 女娲之爱

黑道的女人们都叫我冠希

【直播】我来说说黑道里边的女人们[作者:她们叫我陈冠希][来源吧:

用湖南话说,那年我确实是一个马仔,一个不起眼的马仔.我们这个地方社会秩序也就是那么回事儿,上面一套,下面也必须有一套.那年我上高一,上学一开始对我来说很重要,但是最后已经不重要了.初三毕业我由于中考失利,到了一所称谓三教九流的学校读书.开始憧憬是美好的,我说我要上大学,并且也当着家长和同学们的面发过誓,但是当我上学以后,也就是那年高一,一切一切的都改变了.这所学校我上的那届是刚开办没2年,2年内也在我们市里边儿出名了.打架,砍人,嫖姑娘,唯独还没吸毒的.反正在学校里边是没有,外边吃摇头丸的妹子们就不知道了.我来说说混混思想.1.打架是为了什么?答:想打架,想出名儿的初衷都是两个字儿—-面子问题.喜欢什么?喜欢那种打完架后名字贯穿学校各个角落,包括一些人在上厕所的时候都会提起你.他们会说:某某班的某某某牛逼的很,昨天在哪哪哪又把谁打了,学校都拿他们那一伙人没办法.注意措辞,是一伙儿.还喜欢什么?喜欢你走在路上别人羡慕你和畏惧你的表情.我承认,当时我就是这么想的.2.为了女人答:为什么为了女人?因为在某个漂亮的女孩面前总能激起一些混混小青年体内的某种荷尔蒙。这样他们就会冲动了,然后就必须干了。我上初中那会儿很是羡慕学校的那些个痞孩子们,走起路来一大帮,后边还跟几个妞。并且作为一个良家少男,他们的妞你最好不要看,并且自己也在心里面默默的认为:他们都是混的,我惹不起,不过这女的确实漂亮,要是我女朋友该多好。久而久之,大部分人的心里就会对混混们产生排斥和厌恶感,也总在说:好逼都让狗日了,好吧,我当时就是这么想的。今天开这个贴,我不是来说混混多么威风,只是想告诉你们一些我经历过的有趣的事儿,黑道里边儿,希望还在这条路上徘徊的朋友能尽快走出来。说事儿了。05年9月我上高一,那时候劲舞团好像刚出来没多久,反正我上学那会没玩,以前不怎么上网。跑题了,我擦个吧。上学了,总觉得自己要好好学习了。因为没有住过校,而在这上学离家远必须住校,所以我住校了。考到这个学校来的学生大部分家里边都比较有钱,有的还是相当有钱,特别是女的,打扮的真让人羡慕。但是她们是永远不会跟我们这些四眼田鸡们说话的,因为我们跟她们不是一路的。当然,我们也没什么奢求,只不过这期间发生了一些事儿,改变了我的命运。 我没什么文化,写的字儿也平平淡淡,你们能看就行,你们当我是说事儿的就行.第一和这么多人住在一起,很别扭的说.我们班没有几个混混,我们宿舍一个也没有,那时候我们都不抽烟.当然,现在我确定烟也确实是个好东西.日子就这样过,中间的校园情节省略不说,美女还是多。混混们则是整天篮球场一帮,足球场一帮,跑道还有几个时常在那里装逼.对了,我记得那时候他们走路的是带风的,什么叫带风?走这里一帮人,前面还有个头儿,你说能不带风么?而我们这些真正学生也是见到他们避而远之。想起学生时代,我还是有点难受,我依稀记得军训完我们寝室的几个熄灯以后唱歌把保安给唱来了,我还是我床下的那个娃儿为我借水瓶。这只不过是一个月而已明天国庆,学校里面已经开始轰动了,所有的人都被放假的情绪给自己冲动了,我们寝室也不例外。我们商量着晚上买十几瓶啤酒过来喝,大家必须喝醉。可是怎么带进来呢?门卫很严的,于是就出了一个馊主意,他们让我背起书包假装出去补习,然后把酒装进书包带到学校里面来,十几瓶呢,很重。晚上下课,我和寝室一同学一起出去的,背着书包在校内网先装了一会,确实没有保安发现,迅速走进一家小卖部买酒,我记得内大妈说,干啥啊?学生要买这么多,跟酒有仇啊?我们当时很不好意思,所以青少年的羞涩就在那一刻展现的淋漓尽致,但是我们还是买了,也顺利过了保安室门口,就在快要到教学楼的时候,一个插曲让我上了道儿,什么道儿?不知道。

我和那同学正高兴着晚上怎么喝来着,突然背后一双手拍住了我.回头一看,这娃我认识,是我们寝室一个人的表弟,经常来我们寝室玩,个头很矮,在学校里也是个出了名的痞子,短短一个月不到经常和闲杂人等混在一起所以出名了.他也认识我,但是他做的事我认为他不认识我.旁边有他女朋友,他说:”喂喂,你是内内什么?什么来着?””哦,李宇.””对,李宇!你书包里面装的什么呢?这么鼓?””没啥,啤酒,晚上我们几个说想聚聚喝点.呵呵.””哦,给我拿两瓶,对了,晚上我还过去喝,跟我表哥说一下.””这恐怕不行,这些酒都是大家凑钱买的,给你真的不好,我做不了主.”我是笑着跟他说的,然后他说完就边敲打着我的后背边说:”给不给啊?你跟我装什么呢?老子要拿就拿了!我CAO!”他那几个手脚看起来是打着玩的,但是很疼.最后无奈之下他拿走了三瓶酒,边笑着边对他女朋友说:”拿给他们喝,哈哈!”我看到了她女朋友脸上如同打一场胜利战争的幸福感.当时我很不高兴,也是从那次开始,一切都改变.晚上他们在喝酒,我一直很难受.没被别人这么欺负过,这是第一次,我也没招谁惹谁,为什么这么弄我?酒喝完了,他们也醉了,唯独我.一个平淡无话,第二天放假.人是个很微妙的东西,回到家以后我突然发现做一个混混也挺好,于是就对爸妈说:”我不想上学了.”当然,一顿恶打也是避免不了的.所以,放假的时候我一直在想这事,所以,我看见那些在迪吧进进出出的人群开始羡慕,所以,我想想看看那个穿着短裙的女孩的下面到底是什么样的.所以,我必须走这条路,因为太诱惑人了.我不知道在你们眼里的黑道是什么样的,反正作为一个曾经走过这条路的人,一个底层的小弟的人来说,我看到的东西可能要你们理论上认为的要多的多。从02年开始拿刀杀过人的基本上没人做老大,因为什么?因为被判了。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如果你说想李嘉诚那样的黑道才叫黑道,那我无话可说。每一个社会大哥都是从小弟,他们之所以能坐上大哥的位置有点原因:运气和头脑。事情往往就是这么简单,但是做起来确非常难。我们那是都是瞎玩的,充其量就是一些个小马仔而已,也请你们理论的那些东西放下吧,这毕竟不是电影。对于黑道里边的女人们我是从06年开始接触,这尤其是刚开始混那会,认识很多.上到36岁,下到15岁的都有.当然,这些女人们有的用四川话说就是:一天到晚神的很.不要误解,她们并不笨,只是你永远想不通她们是怎么想的.通过实践,我对黑MM们的情况总结如下:1.农村女孩和城市女孩的比例是1:1.2.MM们平时的工作有很多,最多当然是坐台,说是卖艺不卖身,碰到狠角色什么都卖.其他的正经上班的当然也有,但是少,毕竟钱不够花.3.走上这条路的原因,我通过询问她们本人,得出是:有的MM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一生下来以至上学以后都是喜欢玩的人,都崇拜有能力爱打架的人.还有就是后天在学校里边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造成的,也就是给别人带坏的,还有一种就是被男人伤过很深的女人,自己堕落成这样,认识了一群不该认识的人.4.性生活很和谐.和你谈情说爱的时候什么都给你,和你分手后会在48小时内迅速投入别人怀抱,这是很正常的事,大部分的女人都这样.当然,也有小部分是重情重义的,但是没脑子,经常被男人骗.好吧. 说说这几年的一些事.06年,第一拿刀砍人,当时是手很抖的说.06年3月,脚筋被人挑断一根.06年5月出院,一月无话.06年7月,酒吧蹦迪打残一当地社会大哥.06年7月,我们大哥被抓进了班房.06年7月,跑路到外省,跟着一个汕头很出名的社会大哥后面混,开了6家赌场,大小规模不等.06年7月,汕头绑了一个工程头子,一个人得了几万块钱,一群人拿了30W.是现金.兄弟们都是和我从家乡一起跑路到汕头的,都是生面孔.06年8月,帮大哥们看赌场,迪吧,酒吧,窑子也有,不过是大型窑子.一直到06年年尾,当时赚的钱可以买辆低配的BENZ C级了,当然,平时开销除外.

我们是过完年回的家,回家以后别人听说我们在广东赚了很钱,也慢慢开始找我们这些人做事.当然,大哥还在坐牢,什么大哥?有钱就是大哥.当然,没事也得去班房看看他,带点烟和补品,带点老毛和**头子,这事也就是这么矮着.当然,那年我不到20.我记得一个老混子在酒桌上对我们这帮年轻人说过一句话.他说:”你们知道我们这些当老大最怕什么么?就是怕你们这些十七八岁的孩子们,什么都不知道,但是狠,因为你们什么都不顾,也什么都没想过.”当然,好吧.确实是这样.今天晚上就更到这里了.做下自我介绍.本人现在在一个大学城里边儿开了一家奶茶店,自己当老板,自己当服务员.过去的人现在也都不联系.女朋友和我在一起,她有固定工作,晚上我们一起打点店里的生意.来喝奶茶,吃蛋糕的情侣们特别多,他们总说我的这家店给他们的感觉特温馨.当然,我天天忙的也不亦乐乎,这样的日子简单而真实.写这些以前的事不是让兄弟们去模仿,或者让你们炫耀我.因为我总觉得混混的生活可能很多人不知道,当然,混混们一天是怎么想的你们更不知道了.故事还没有结束,也谢谢大家捧场,我会写完.外边很冷,今天应该没人了,女朋友还在打扫卫生,我得去帮她了.希望大家幸福,也希望大家找回真实、平凡的自己,因为奢侈真的不重要.人是很微妙的.好吧,再见! 早上没什么人,我来更点儿。06年我刚玩的时候认识一个才从班房里面放出来不久的一个黑MM。说MM不行,年龄也30好几,具体的不清楚,她是我们老大的姐姐。她喜欢在茶馆打牌,特别是刚放出来那会。短短几个月因为我夜里面经常送她回家,她告诉了我她在监狱里面的一些事。女子监狱,可能很多人都不知道里面的情况。她蹲了8年班房。说是8年,那是因为她运气不好,赶上98年的那次全国严打了。罪名:组织卖Y嫖C罪,涉嫌故意伤害罪,违反公共秩序罪。说真的,这个女人给我的印象我一辈子忘不了。第一次看见她也是在茶馆,年龄看上去是有那么30好几,但是说话和想法方面比较前卫。比如:她会穿超短裙,她也特别喜欢肉色丝袜和黑色网袜。当然,非常性感。当然,我也特别喜欢这种女人,如实的说。身材,必须不错,不比25岁左右的女人们差。其实我很早就有想法对她,她对我也是,因为本人长的不算丑,而且说话起来也挺溜,招人喜欢的那种。毕竟是老大的姐姐,所以还是收敛点,直到有一次我送她回家,那时候不到2点,是凌晨。3月份外面还是挺冷的,也偶尔有几户搬家的户头门正在炸烟花。夜里面,一男一女在路上走着,这种感觉很奇妙。在此为了保密我称她为芳姐。在路上她就和我聊晚上打牌的事,哪一牌相当顺,哪一牌被别人给碰了,又是相当的愤。扯着扯着,我觉得我对女子监狱很感兴趣,我当无知的问她,“姐,你们女监狱里面的生活是什么样的。”一开始不敢问,为什么?因为坐过牢永远对于一个人是一道伤疤,特别是一女人她说:“你对女监狱很感兴趣么?你要是愿意听听,我也愿意说,也没什么,就是那回事儿。”我说好:“那你说吧,我听着呢。”当时心里特兴奋,因为其实我想问是一群女人在一起没有男人的那几年,性生活是怎么过的。她说:“98年刚进去那会,每天觉得这世界都是黑暗的,特别是法YUAN没判期限的时候,特无助,一天跟死人没什么分别。你知道为什么么?因为跟你们上学时候的感觉一样,在家等待成绩单的时候是不是特别恐慌呢?我们比你们那种情况严重多了。”“嗯,您继续!”“班房里面打架是长有的事,但是没电视上放的那么夸张,都是小打小闹。每天就是干活,不停地干活才能减刑,超量干活那最好,但是人受不了。早上起床4.50夏天,冬天5。30.起床以后打扫卫生,叠被子,被子要叠成豆腐块儿样的才行。然后就等狱J们过来检查,吃早点。接着就开始干活,一天忙到晚,精疲力尽。”

听着听着我觉得她这8年肯定过的很苦。夜晚的路上没人,她的高跟鞋跟地面接触回荡的声音不比大帝唱的歌差,呵呵。真的很悦耳,可能是心里某种因素的问题。我一直没说话,她喘了口气儿,继续说:“这8年在里面我也想通了许多,人啊,就是那么一回事儿,你把你自己当人了,你就是人,你不把你自己当人,那么你什么都不是。你懂我的意思么?”“不大懂,呵呵。芳姐,听大哥说你在里面还自杀过吗?”“嗯,是的,但是没成功,被一个牢友发现并把我举报了,并且她还减了半年刑,我加了半年刑。”“为什么要自杀呢?”“因为我刚开始进去以后觉得那不是人过的生活,我从来没这么苦过。一时想不通,所以脑子堵了,最后想通了,我也这么过来了,不是么。”快到家门口了,作为一个不到20岁的人,我当时并不理解她那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确实太幼稚。“芳姐,到了,那我走了。”“不进来坐会么?”她问我。我说:“不了,场子快下班,怕这时候闹事。”“这都2点多了,谁不睡觉还闹事儿?你别一天提心掉胆的,进来坐会,喝点热的东西再走,你看,外边这么冷。”“那行,闲着也是闲着,进去呗!”她笑着说:“你这孩子。” 屋子不大,80平米左右。因为出来没多久,所以整天就打牌和美容,正经工作也没有,房子好像也是租的,两室一厅,客厅很小,一个沙发,一台电视机都给摆满了。她把包和大衣挂了起来,下面还穿着中的皮裙子和网袜,再配合灯光,看起来想当妩媚。她把她的事弄完,说:“你喝什么,茶还是白开水?”我说:“啊?没咖啡么?人家第一到家里面做客主人都是拿咖啡来招待的,您这一整一出就白开水。得了,嘿。”她似笑非笑地说:“孩子你可真挑剔。我从来不喝咖啡的,你也别跟我整那优雅的一出,没意思都。说,茶还是咖啡,不不,茶还是白开水?”“哈哈,我还是喝白开水吧,茶也里面喝起来忒难受了,刮人的很。”“那行,你等着。”没一会她从厨房出来了,说,:“宇子,我家没买多余的杯子,你用我的行不?我刷干净的。”“行,没事儿!”我没在乎的说,因为她毕竟是大哥的姐姐,我们都很尊重她。迅速地,她从厨房里端出了一杯白开水,杯子我记得上面还有个可爱的猫,大红色。喝了一口我说:“嗯,热乎乎的不错,暖人。”“叫你进来还不进呢。平时我看你喝的都是矿泉水,孩子真可怜。”“是啊,没时间去等白开水喝。对了,姐,您今年贵庚那?”我问道。“我啊?你猜,猜着了有奖励。”她笑着说我说:“您还是直接说吧,什么奖励都是骗人的,大哥经常这样骗我们。”“我和他不一样,我说有奖就有奖。你给我猜,猜不着今晚别出这门。”其实当时我真的挺幼稚,根本没有想到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发生了那些事儿以后我还没有注意过她那句话的意思,这个女人很聪明,绝对相当地聪明。我掐指一算,8年班房,打她23岁进去的也有31了,那我就往上稍稍加一点,33吧“33!?”我疑问着说。“少了。”她说“34?”我继续。“36了,真笨,我看起来有那么年轻么?”我很认真地说,“真的有,反正我看就那么多。”她没说话,转身回到卧室里面,我以为我哪句话可能得罪了她,心里也比较害怕。坐在沙发上动也不敢动,空气就在此刻凝聚住,我可以听见我的心跳声。10分钟过去了,她还是没有出来。我终于按捺不住,我决定鼓起勇气进卧室像她道歉。我小心翼翼的一步步地走进卧室,生怕发出一点儿声音。卧室的灯是开着的,暗黄色的那种,她背对着我做在床头,我隐约可听见微微的抽泣声。接着我走到她的正面,我看见她在流泪,但是控制的很好,没有声音,看起来很让人心疼。在这看的清楚的灯光,我看清楚了她的脸,瓜子脸,棱廓分明,眼睛也很圆,真的很美。我说:“姐,怎么了?是不是我刚才哪句话没说好惹你生气了都?对不起,姐,我错了。”

她淡淡地回了一句,“没你的事儿,真没你事。”“那你为什么哭啊?你别哭啊,有事跟我说,我去帮你办了欺负你的人。”我说“傻孩子,谁欺负我啊?没人,你别大惊小怪的,姐就是爱哭,没事。”我”哦了”一声,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就做在床边陪着她,等她说话。空气继续凝固,她问我:“你有女朋友么?”我说:“还没,没碰见自己喜欢过的,我总觉得那些小太妹们太假。”“是啊,这条道上的女孩很少有好的。那你觉得姐这个人怎么样?”她问我,眼泪也不流了。“可以,人挺好,看起来也挺年轻的。”说实话,我当时有拍马屁的成分“那姐做你女朋友好么?”她在等我回答,我能看出来。我蒙了,确实蒙了,那个年纪的我没有碰见过这种事儿,一个30几岁的女人会对一个不到20的男孩说她想做他女朋友。这违背伦理的。继续。我努力掩饰自己的紧张说:“姐,这样不好吧,别人看见得多闲话啊。”“咱俩爱咱俩的,你管他们做甚?况且我一个女人都不怕,你一男人怕什么?你是不是嫌我老,故意找借口?我确实老,我也确实配不上你。”她有点不高兴。“不是我怕,我从出来玩的那天开始就没把害怕当回事。说实话姐,从见你的第一次我感觉就挺好,但我不知道那叫不叫喜欢或者是爱。我觉得这样真的不好,大哥知道了也不会放过我的。”其实我最担心的就是她弟弟,也是我大哥,一直担心的说。她又说:“那咱们就偷偷的谈朋友,不跟他们说,谁也不说,行不?”我说:“你让让我考虑考虑吧,这事来的太突然。”她又没说话,我也在思考。僵持了一会,她开口淡笑着说:“你还是处男不?”我不知所措。其实我不是装,那时候我不是处男没多久,但是对于这种思维一下跳跃好远的话确实接受不了,因为我一直纠结一个30几岁的女人居然会问我这么一个问题。我很诚实的说:“不是了,上个月不是的。”“什么女的运气这么好?”她质疑道。我说:“一卫校的***,那天晚上在迪吧认识的,然后小新非逼着我拉她出去开房,她也没拒绝。不过她不是处。”她还是笑着说:“哎,我要是那女的该多好。”我脸红了,真的红了,必须羞的。我没说话,接着她又说:“那姐想问你要,你给不给?”我说:“要什么?”我当时是真的不知道她想要什么,骗人孙子。她说:“你说要什么?要那个啊?”“哪个啊?”我还不知道。“你装呢吧?还是真不知道?”她问。我说:“我真不知道你要什么,钱吗?”“我要你钱干什么?不是钱,其实姐姐想和上床,真的,你别笑话姐,姐好久没做过那事了,憋的很难受,你能体谅姐么?”我那时不知道30岁的女人性欲超强,嘴上说能体谅,心里却不这么认为,反而我认为她跟那些小太妹是一类货色。我说:“姐,我同意这事没问题,但是我怕大哥知道。”她说:“哎,你怎么老是提他啊?别管他,你不说我不说,谁知道呀?”我说:“行。。。。”那时我的心里相当紧张,那种带着兴奋的紧张。 话刚说完,她已经拿起遥控器把暖气开了。好吧。。。我承认,30岁的女人很不一般。我俩都挺不好意思,没过一会房间就暖和了起来,她说:“弟弟,那姐先脱了,好吗?”在此刻,我的每一根神经都崩的紧紧的,我点了点头,她便开始脱衣服。说实话,她的两个RUFANG不算坚挺,摸起来软绵绵的,也不是很大。她边脱我控制不了自己的手边摸。我听见她发出的轻轻呻吟声,我只是一个新手,我还不知道如何让女人满足,所以我必须先让自己满足。上衣脱完了,开始脱裙子。天很冷,我前面也说了她穿的是皮裙子配黑网袜,我一直很好奇那片禁区,所以,当然,我今晚可以尝试一下。当时很冲动裙子脱了,内内是黑色的,好像也是蕾丝边的,中间禁区有块黑布挡起。黑色网袜配上黑色内内,加上不错的身材,确实是一种享受。

她慢慢脱去内内,我隐约可看见一挫YM,待完全脱下以后,她一览无余的展现在我面前。当然,袜子也已经脱了。YM不是很多,上面的比较浓郁,下面希拉几根,具体什么样的也记不清楚了。毕竟那是我的第二次我伸手去摸她的那个地方,全是水,真的,一点不夸张。就当时我还问她了,对话如下。“姐,这些水是什么?尿吗?”她说:“不是,这是女人兴奋时候流出来的液体,有润滑作用的。”我说:“哦。。。。”恍然大悟的感觉。接着,我脱了裤子,露出了我的2弟。2弟看起来已经充血到不行了,她笑着:“哟,赶紧来吧,不来它就急爆了。”就在这时,我,一个20岁不到的青年,在她的引诱下,即将完成我的第二次。也就在这时,我突然发现,我找不着洞。她笑了半天,然后自己用手把2弟扶进去的。在不到10分钟的时间里,我完成了一项二人桌球运动,而陪我的这个女人已经36岁。当时没有戴套,谢谢,因为脑子里没那个概念。 这样就算和芳姐交往了?不不,我前面说过这个女人很聪明,她想的你不一定能想的到。成熟的女人就是不一样,她会很少跟你撒娇,最多还是很关心你,其实偶尔口头上的嘘寒问暖已经够了。我和她的事儿我中间会慢慢插着说,当然,她的床上本事确实厉害。这期间发生过一件事,就是我前文所说,我在06年3月份的时候脚筋被挑断了,也是刚认识她不久的时候。具体事情是这样的。我一初中女同学那时候我们还在联系,她特别喜欢和她的同学去K歌,经常出入那种场合的人群可想而知。一天中午,我在我们看的洗浴中心,也就是大窑子里面洗澡。休息的时候我看了看手机的时间,一发现上面有未接来电,七八个都是她的号码。于是我就给她打过去。接到电话我听到里面很吵还有歌声,我当时断定她就在唱歌。我问她什么事的时候,她说看KTV认识了几个人,那几个人晚上说带她们几姐们一起去我们的省城玩,还有钱花。她的意思是问我能不能去。我就直接说,去了你就死了。她懂我的意思,然后就挂了说自己知道了。我也没在意,继续睡觉。 过了可能没到10分钟,她又打电话来,我当时挺烦她的,毕竟我中午有午睡的习惯。我接到电话语气不好的说,什么事?她说,哥,那几个男的非逼着我们去怎么办啊?现在不给我们走了。我说,你在哪呢?我过去。当时觉着自己挺牛逼,年少冲动嘛,装逼行动由此拉开。。她说她在XX会所,有唱歌有洗澡的一个地儿。于是我想都没想就和几个兄弟拿了两把砍刀出了门。在此,我隆重介绍下我们在一起好几年一些道上的哥们。小新,外号**小新,个头1米84,很壮实,出手最狠的一个角儿。弱点:毒P,好色。王帆,外号老饭,1米7不到,精悍且聪明,胆大心细,也是我最佩服的一个人。弱点:赌博,好色。蓝磊,外号小磊,1米75过了,经常跟着小心后面转,最崇拜的人是我。我,宇子,外号老宇,个头前面说了,是他们的领头人,也就是小老大。为什么呢?因为我比较冷静,前面几个除了老饭以外都是冲动的主儿。那天我们4个带了2把刀走进了这家会所。四个装逼青年,四发无知的思想。里面很吵,公主们穿的也很暴露,瞬间又激发起了体内某种荷尔蒙,这种荷尔蒙的原名叫—-装逼。直接进入她说的包房,我看见了里面做了3男4女,我确定是三男四女,因为一进去的时候小新就把灯给打开了,所以小新霸气外露。3个男的年龄25、6岁,都穿着那时混混们流行的正装,类似西服。他们在抽烟,看着我们不说话,眼神也很犀利。我没理他们,直接叫我那女同学出来,此刻我看出了她从未展露过的恐惧,因为她可能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听了我的话,她和那两个女的到了我们这边来,另外一个女的我看见她还坐在原地未动,我说:“你不走么?”她是这么说的,“我不走,走了晚上也没地方去,反正有钱花。”

事后我们一致认为那女的是相当的贱,当然,那还不算什么。我继续说,“晚上出事了得怪你自己。”整个过程我们也没和那三个人说话。我话刚撂下准备离开,其中一男光头的站了出来,问我,“兄弟,留个名儿,跟谁后边的?”“老宇,严XX是我大哥。”我不屑地道。“好的,你们走吧。”他坐下来淡定地说,没有看我。就在我准备离开的时候,好吧,我承认,那把刀不该给小新,好吧。小新连话都没说,对着那光头哥就是一刀。一刀斩断了他的锁骨,这是我过后知道的“我草NM,你跟爷装什么?我草!我问你装什么呢?你***I,我问你呢?我草NM你说话呀?”小新拿着刀尖对着光头的脸说。小新怒了,真的怒了,这种语气只有在打架的时候他才有。光头哥一句话也不敢说,就手捂着肩膀蜷缩着。他旁边那人说了句,“兄弟,算了,我们也没动你,这事就这么整完了行不?”“小新,走了。你们下次给我长点记性!”我说。就在这时,旁边那女的,坐在那边3个的那女的,跑到光头旁边帮他擦血。。。我们走了,小新把那把刀重新揣回了裤裆里面。出来老饭就说:“新哥真霸气,老子真爱你,哈哈!”小新很得意,一句话也不说,因为旁边还三女的。由于砍了人,我们几个迅速打的走了。那几个女的也各回各家,临走前我同学还说了句:谢谢。回到场子里面,我对小新说:“你下次可别那么冲动,人家没先动手呢。”“草,等他们动手我们不得直接住院了?”想想他说的也对,印证了一句话“人不狠,站不稳”。当然,这事还不算结束。晚上喝完酒,我们几个又跑到了迪厅里面去玩。由于刚开始混,没什么钱。但是只要是我们当内保的场子都是免费的,嫖C除外。我们几个我喝的算清醒的,小新由于下午斩了一个人,晚上相当的尽兴,还找严哥拿了500块钱要去嫖C。迪厅晚上也得露个头,所以我们晚上也当去签个到。我们四个且些醉意的来到了场子,我正在前台准备去开个包厢睡觉的。这时候老板打电话到了前台,问我在不在,呵呵,真巧。服务员把电话给了我,我说,“王叔什么事?”他很焦急的说:“你来副经理办公室这,要快!”“行,我马上过去。”我不在意地说。一进门他就说:“你们今天下午是不是惹事了?”我说:“怎么了?在XX会所砍了一个人。”“你知道你砍的是谁吗?你们这群崽子怎么一天瞎J八整那?”他怒着说。“谁呀?这么牛逼。都找着您这来了?”“牛逼?确实牛逼!你们动着那人的表哥是XX集团老板手下的一号打手,你把他弟砍了,人家现在到处找你们呢,你的那B老大电话也打不通。”他又怒道。此刻,我觉得事可能整大了。我故作冷静地说:“什么时候的事?他什么时候在找我啊?那我现在该怎么办?”“我建议你们最好出去躲躲,他那表哥不狠能跟房地产开发商在一起玩么?”他说。我说:“王叔,谢谢你关心,我知道了,我马上去告诉他们一声。”和他道别后,我想了1分钟,就轮起这事,确实我们做过了。但是砍了人,人家找上门就跑,那以后还混个球啊?所以绝不能跑。冲动害人那。回到包厢我立马打了电话给他们3,把事情说了一遍,他们也坚持不走。特别是小新,说什么都他来扛,叫我别怕。我怕?其实我根本不怕,因为我没经历过的事情太多,我什么都不会去想。晚上我还是去茶馆找芳姐和她回家。我有时候在她那住,我们俩白天是见不得光的,只有晚上我敢搂着她在路上走。自从上床以后,我们也像男女朋友那样恩爱。这里我再说明下黑MM。真正想混出一番天地来的黑MM们是相当聪明的,你的思维跳跃的节奏不可能赶的上她。不要认为想混出来就必须滥交,谁都能睡她。如果你这样认为,那么你绝对错了。混的好的女人们,她们一生不会有很多男人,最多不超过6个。而这六个人也都是在社会上响当当的人物。或者是地头蛇,或者是强龙。

如果你是只三脚猫,但是你又想睡那种JP的黑MM们,我只能告诉你,你还是在家撸起来。她们都不会正眼看你,即使你也砍过人,也敢砍人。这些女人们很机灵,她们知道和谁在一起会给她带来的收获最多。所以,一般能混出来的女人真的很少。只要她混出来呢,这个女人绝对是个人物。36岁的芳姐不减当年。只要我每次送她回家,或者到她家去休息,她必须要。。30多岁的女人真真切切如狼。晚上在她家过的夜,当然桌球运动是必修课。第二天我和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这种昼夜颠倒的生活对我们来说已经习惯了。由于昨晚王老板对我说的那件事,我还是不放心地给小新打了个电话问候一下。电话迟迟没人接,最后一女的接的。“喂?”懒洋洋的声音。“小新呢?”我疑问着说。“他还没醒呢。”她打着哈欠似答非答。“叫他醒了给我打个电话。”我话刚说完,听见小新在电话那头骂道:臭BIAOZ,谁TM允许你接老子电话的?万一是我妈怎么办?**!我没理他们,直接挂了,我知道小新过的很好。。起来后芳姐出去买了点熟食和米饭,吃完饭我说我要去找他们,芳姐送我出的小区门口,临走还一个飞吻,“晚上来接我,我今晚在我姐们那打牌,不在茶馆,到时候我打电话给你。”“知道了。”我拍拍袖子走出了小区。下午和晚上还是无话。但是就在这天的凌晨,我断了根脚筋。在我们市的北河公园门口,一地的血和跳动的筋脉,芳姐的哭声似乎没人在意,也没有人可怜我们。那天凌晨,我在网吧等芳姐的电话。快4点的时候,也是我睡的正香的时候,她打电话来了。“来接我吧,快结束了。”她有点的疲倦的说。“哦。”放下电话,我去网吧的厕所洗了下脸,清醒了一把。到路边,打车,姐们小区,直达。我在小区门口看见了焦急等我的芳姐,我把她喊上了的车。一路闲聊,路过了北河公园,当时芳姐被这景色吸引住了,硬是要求出租车司机停车,拉我下去陪她聊天。好吧,我已经困了,但是夜色真的很美。我俩下车找了一个河边的台阶坐着闲聊,刚聊没一会,我一小弟(在网吧收的学生)打电话来。“哥,你在哪呢?”语气很平淡。“怎么了?我在北河公园这边呢。”我没有在意的说。“哦,没事,就是问问你在哪呢,那你玩。”他挂了电话。我当时还说了句‘小B崽子’,芳姐问我怎么回事,我说一小弟可能喝多了。半个小时过去了,我和芳姐都有点困意。我说:“回家吧?”“嗯,行,瞌睡找来了。”她说。我拉着她的手走到北河公园的门口,我隐约可以看见4、5个人在蹲在门口附近抽烟说话,说什么听不清。当时我以为是刚‘溜过冰’的一群无事混子,没怎么在意,可是我错了。走到门口,我正好和一男的对上了眼。这男的看起来好熟悉,对,就是上次在KTV帮光头说话的那个人,我心里一颤,芳姐并没有看出我的恐惧。在对上眼的那一刻,他也认出了我。我还没说话,他就说:“小子,我今天就是专门来找你的。”他继续说:“你们把大顺子给砍了,你以为这样就算了。我草NM。!”“行,你想怎么着,一人做事一人扛,你别动我姐。”我还装着准备干的语气说,说实话,我当时最怕她动芳姐,也不知道为什么。“我动她干什么?一个老妈子,哈哈!”他笑了,跟着那几个人也开始笑。芳姐还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因为我在KTV把那光头砍了的事回去没对她说。“行,你们整吧。”我肆无忌惮地说,其实心里也豁出去了,必定我今天栽了。话锋刚落,几个人上来左一脚右一脚的踢我,边踢边骂:“草NM,小B崽子叫你叼,我草NM!”我瞬间吐了口血,看见在旁边已经在发疯喊救命的芳姐,我对她笑了笑,意思是:我没事儿!我以为这样就算了,或者还会被他们抡几刀。但是他们太毒了,真TM毒。那个头目说:“把他脚筋给我挑了,这么整他便宜他了。”

我看清楚了一把小的水果刀,随身携带的内中。鞋子,脱了,袜子,也脱了。裤腿卷起,一刀先扎进脚腕子,不深,然后,抡了一圈,一条白色并且跳跃的肉线夹着血花瞬间在不到2米内的空气中形成一到抛物体。芳姐拼命地叫,我已经疼的呼吸开始困难。血如水龙头一样,止也止不住。他们几个笑了,临走前丢了一句话,“你现在是残废了,还是回家叫你爸妈照顾你吧,哈哈!”扬长而去。路上没有人,芳姐的嗓子已经喊的说不出话来,歇斯底里。而我,确实接近死亡边缘,血流不止,直至昏迷。静悄悄的没有人,我可以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我已经听不清楚芳姐到底在喊什么。或者说,我只知道我很疼。我看见了芳姐一张一合的嘴巴和满脸的泪水。昏黄的路灯,一个20岁不到的少年和一个36岁的老女人,绝望,无助。 慢慢地,我闭上了眼睛。那时的感觉是特别想睡觉,特困。至于是怎么被送到医院的我一点没有意识,06年3月份的天还是挺冷的。自从走上这条路以后,我很少回家。当然,我被人扎的事,更不能跟父母说。有人曾经问过我:你那次**的那么狠你不知道怕么?我说:我当时没想过就此退了,因为我觉得我还是不怎么害怕,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报仇。我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早上5点,我昏迷了一天。我看了看天花板,头也不能动,有绷带呢。脚呢?脚没有感觉,还有点麻。小磊在我旁边的陪床上睡的天昏地暗。我此时就一种感觉,“挺好,我还活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还是没有丝毫睡意,只是感觉身子越来越不舒服,左脚被裹的严严实实的,知觉,当然谈不上。我慢慢闭上眼睛想休息一会。当再次醒来的时候是医生查房说话的时候把我弄醒的,同样,我看见芳姐正在喝粥。我喊了下芳姐,她看醒了后特别高兴,小心翼翼地扑在了我的胸口上,然后就是说她很担心我,担心死了的一些话,这里不多说了。我能感觉到她的爱,这个女人真的爱我。小磊人不在,可能是芳姐来了他就回去了。我和芳姐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话。这时医生也查房查到了我的床位,看我醒了,那位主任医生很高兴说,“小伙子,你醒了?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现在?”我说:“腿麻,没知觉,这根肋骨痛。”我指了指那根很疼的肋骨。“哦,没事,腿麻是因为你受伤的时候伤着了神经,我们已经给你做了手术。你的脚上最内侧的那根筋断了,但是昨天我们已经帮你接上了,主要筋脉没事,你运气算好的。肋骨痛是因为你的那根骨头被踢断了,所以会痛,其他地方我们也照了磁共振检查,没什么大问题。肋骨那东西不能接,断了只有自己长好,你要多休息。脚筋最起码要休息3-4个月才能活动点儿,这期间千万要注意,如果刚长好一点你不注意又整断了那就麻烦了。”听到这些我很高兴,我由心对医生说了句:谢谢您。医生说:“那你好好养,有什么事和护士说就行。”“嗯,谢谢!”我很感动。人不到那种处境可能真不知道我那时的心情,我是真的谢谢那位医生。中午芳姐回家做饭给我送来。听说我醒了,我的大哥,小新和老饭他们都过来看我,大哥掏了5千块钱给我,小新给老饭每人给了我2千。我知道小新他们没钱,这些钱可能都是问父母要的。但是,但是,严老大居然只拿了5千块给我,我想不通。说实话,这个人那几年已经在我们市混的有头有脸了,手底下也捞了不少钱。而我,作为他手下的一号打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居然也好意思掏出这点钱么?如果医疗费很少,小伤小残的也得上个1万把?况且脚筋断了呢?我想不通,很是想不通。这点钱跟我医疗费比起来真的差的太远了。刚混没多久,我也是没钱的人。所以,我为医疗费焦急,我不会问父母去要的。这个插曲暂且放下。我来讲讲他们过来医院以后我们的对话。小新刚进来看我整成这样,他当时心情我总结如下两点:

1、伤心的悔恨。他当初不该那么冲动动手去砍人家,现在害的我还得在医院趟起。2、高亢的愤怒。我能看出来他想把那个叫大顺子连同他表哥一起给办了,小新这人我太了解他。他们进门以后,我先跟严老大打了个招呼,嘘寒问暖的话省略,那些都是卵的。现在回忆当时的对话,真TM悲剧。“老宇啊,大顺子那表哥咱惹不起,你看这样行不行,我去帮你找他要点医疗费,这事就算结了,咱也不报警,但是咱以后也别找人家麻烦。”他很认真的对我说。因为年纪太小,我阴不过他,我不懂他话语间的意思。现在我理解了,他的意思是:你一个当小弟的,我大哥不可能因为你去得罪这么一号人物是不是?是不是呢?当时必须是。我说:“那大哥,这事就算完了吗?我都被整成这样了,如果不干回去那不是给你丢脸?”他说:“没事,这是他们阴你的,不光彩的,我找他们要点医疗费也是理所当然的。况且咱们也有错在先,咱先动的手不是?小新那一刀把人家弟弟砍的在住院呢,锁骨断了你知道不?”“行,那您看着办,我听您的。”我笑着说。我笑着说。我TM跟错了大哥,但是我不能跟他翻脸,因为以后的很多事还得指望他,这点我是清楚的。谈话结束,严老大说他得出去办点事,叫我好好养着。小新和老饭把他送到医院门口说回来陪我聊聊天,这样,我们三个又聚在了一起。刚才和严老大的对话中他俩一直没说话,其间的意思你懂我懂,就是严老大不懂。小新一回来就气的直跺脚,说:“严哥怎么能这样,草,什么J8老大,小弟被砍到医院住着了还不去找别人算账?宇子,你就安心养着,其它的事都交给我们!”老饭接着说:“新爷你别那么冲动,这事咱们得一起合计合计在干。”“合计什么,我TM明晚去把他们都斩了!”小新怒道。“你别那么冲动行不,你以为别人都是SHAB,随便让你就给砍了?现在那群人肯定躲了起来,你以为你能找得着他们吗?就算找着了,你也不一定能赢。”老饭有点不高兴的说。小新沉默,在等我说话,但是我还是没说。就这样三人一直沉默。这时候芳姐送饭来了,看见我们在一起,她同样没有说话,在旁边收拾碗筷准备给我进食。。“小新,你别那么横,你以后多听听老饭的,人家考虑的才全面。就你这样过去被人给办了,那我们还不知什么时候能见面呢。”我有气无力的道。“那怎么办呢?你们得想个法儿啊?”小新听完我的,语气降了许多。“我觉得这事还得等你出院了再说,过段时间风声不紧了,咱也不报警,等他们全部都回来了一起办。”老饭悠悠的说道。“行,出院了再商量。”我说。我又加了句,“小新,行不?”“行,我听你的。”小新故作绅士的点了点头。这时候老饭又说:“老宇,这些钱我和小新都是从父母那拿的,我俩在一起凑了4000,我俩目前也只有这能力,你别怪我们。等严老大把医疗费要来就好些了,还有,小磊说给你弄个5千,他晚上过来,现在正在外面借钱呢。”“我没怪你们,你们能给我拿钱我已经很感动了。”我真的很感动,最起码这就是兄弟。他们听完我的话还有点不好意思。我又说了句,“没事,你们去忙你们的,有芳姐在这陪我呢,我看见你们心里闹的慌。”自从这次被砍,我和芳姐的关系也都被他们知道了,所以我们不遮掩什么。老饭、小新和小磊他们都懂我,他们很少问我和芳姐的事。芳姐一勺一勺地喂我喝粥,我一辈子喝过最好喝的粥。有句没句的聊着,等吃完了,我就不说话了,芳姐看我有心事,问道:“怎么了?又不开心了?不好吃吗?”这时候她真的像一个小女人。她对我爱同样也显露的淋漓尽致,我是真的爱她。“没,我没事。。对了,医疗费大概需要多少啊,我这目前只有1W。”我问她。“医疗费多少你不用操心,什么都是姐的,如果那天晚上不是姐好奇心重,你怎么可能受伤呢?”说着,她的眼泪又啪啪地往下落,慢慢地开始哽咽。。

“没事,我没怪过你,带你去看风景本是我该做的,你不用自责,只是我的运气不好罢了,也怪我太粗心,被那个B小弟给阴了。医疗费算我借你的,出来混了我不想再问家里面人要钱了,况且还不是一点钱能解决的。”我难受的说。“什么借不借,咱两现在别分你我了好么?我现在不打牌了,天天来伺候你,等你伤养好了我再打。”芳姐说。这就是爱,两颗无助的心在这浮躁无情且冷漠的社会中,它们爱了,爱的很彻底,赤裸裸的。我很欣慰,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她,“严哥知道咱两的事了不?”她不在意地说:“知道了。”“那他怎么说来着?是不是很生气?”我很好奇。“你管他那么多干什么,他叫我好自为之,我没理他。咱们管好自己就行,又不是偷情。”芳姐说。“哦,那行,以后我白天能搂着你。”我笑着说。芳姐咯咯地笑了,此刻我觉得她只是一个少女。插段话,对于那些处在姐弟恋边缘的男女同志们,爱就爱了,别想那么多,年龄不算什么,大家都要老的。有人说,女人老的快,到40就显得特沧桑。我觉着吧,两个人在一起久了,你根本看不出她或他美或不美,要的是那种感觉,爱的感觉。如果这个男孩很专一,你不妨去赌一把,别总以为自己输不起,其实你也曾经赢过,但是只不过是插曲而已。人必须得乐观才会有追求,对不对呢。住院那段时间我感动的事儿有三件。1、芳姐不打牌了,整天在医院陪我,晚上回家睡觉,早上一早就带着好吃的早餐来。2、小磊是夜里面在医院看我。期间我没有叫他来,都是他主动来的,我很感激他。夜里面在医院是很难受的,况且对于一个热爱灯红酒绿的混子来说呢?3、还是芳姐,她找了她的姐们借钱给我付医药费,总共7万人民币。说到医药费,严老大也帮我找大顺子表哥拿了点,点儿是多少呢?2万不到。就因为这事,可把小新又气了一把。小新和老饭每天电话不断,每个星期来3-4次,在医院这地儿呆个1个小时就走。其实是个人都不想在医院长住,幸运的是我只住了一个月的院,然后就是回家疗养了。回哪呢?当然是回芳姐家,她是心甘情愿的在伺候我。这让我想起了古惑仔里面陈浩南在慈云山躲避外人追杀的那景儿,那是小结巴在照顾他。好吧,我身边的不是小结巴,是芳姐。好吧,芳姐不结巴。这几天一直在写芳姐,我现在很想她,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她过的怎么样了,当初我要跟结婚是她不结的,我觉得我没做错。但是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我现在可能知道了一点儿,她承受不了太多。我也是,有人发信问我芳姐到底怎么样了,想知道怎么样了么?嘿,那您继续往下看呗!广大吊丝,直至这故事写完,否则我永远不会TJ,我也很讨厌太监。

我在芳姐家呆了2个月。这两个月期间发生过的事我归为两大类:1、我和芳姐之间的那点事2、道上的那点事儿先说我和芳姐的。在医院住着的期间,我是不能下床的(除了排大便),吃饭什么的都是在床上。一个女人在此所承受的可想而知。回到她家,我还是不怎么能动,所以一天到晚都是她忙里忙外,我看着即心疼又欣慰。她还是想要。。在我出院后的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她对我说,“腿现在还疼么?”我看着电视吃着苹果说,“不疼了。”“那今晚我想要行不?你别动,我动就行。。”她羞涩地说。我愣住一两秒,“行,豁出去了都!”就这样,晚上吃完饭她就迫不及待地脱去了衣服,然后,我又看见很多水。。一点不夸张地说。。幸福笼罩着我们。这天,小磊来了。由于出院以后没怎么联系他们,我也不知道他们在外怎么样了。我天天只顾着和芳姐的那点小幸福,当然,别人的指指点点也是有的,我们都没怎么在乎过。小磊带来了一条消息,我和芳姐都是一惊。

一进门,小磊就兴奋地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啥?这么亢奋?”我很惊讶。“你猜,猜着了我晚上陪你睡!”小磊卖关子呢。“滚边拉去,我这儿没套儿。”我笑着说。“说正经的了,这真是个好消息。小新和老饭昨晚单枪匹马的去把大顺子的哥给砍了,现在还在医院昏迷呢!”小磊说。“什么?我草,他们怎么那么冲动,为什么不跟我说?那现在他俩怎么样了?大顺子那边有啥动静没?你怎么不去呢?就他俩吗……”我一连串的问题,让小磊不知所措,但是当时心里真的很着急,不,是火急。“你听我慢慢说啊,您别激动,还有伤呢!”小磊说。我等小磊继续,很痴地等。小磊继续说:“他们行动这次跟我说了,他俩也合计好了,什么都准备了。他们是这么对我说的:人去多了不好,两个人最好,咱们跟他不是正面干,是偷袭,偷袭你懂么?所以呢,你还是不去了。等这事发生了以后再告诉老宇,他是为我受的伤,我欠这个兄弟太多,现在该还了。大顺子表哥我们都调查清楚了,他今晚请人在酒楼吃饭,等他喝高了我们再去斩,放心,不会有事的!他们还叮嘱我,叫我千万务必要在事后告诉你,当面告诉你。现在他俩已经躲了起来,没事的,在过个俩月他们就能回来。”听完小磊这些话,我哭了,眼泪情不自禁,一点儿也控制不住。我当时心里就是这么想的,这些兄弟我一辈子记住!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问道,“那严老大知道不?”芳姐当时就在旁边,芳姐知道我心里恨老严,所以她很少在我面前提起他。小磊看了看芳姐,没说话。我说,“没事,你说就行了,一家人。”小磊拍拍裤腿,还是有点猥琐的说:“他只知道大顺子表哥被砍了,但不知道是小新他俩干的,小新他们走之前叫我别说。”“行,那你就别说,我们都不说,反正大顺子表哥不认识小新。”我吸了口起说。

小磊走后,芳姐问我,“那如果他再找你麻烦怎么办?毕竟你是他的仇家。”芳姐的提醒让我恍然大悟,老江湖就是不一样。我决定认真想下这事,到底我下步棋该怎么走。第二天晚上,小磊打来电话说大顺子表哥醒了,重残。什么叫重残呢?就是已经卧床不起了。我有点害怕又有点高兴,我想和芳姐商量着这事怎么着。“姐,他残了,怎么办现在。”我问她。她说:“这事我想过,你呢最好先躲起来,就在我这不出去。小新他们砍的,毕竟也不是你。而且你也受过了,其实现在最危险是小新和老饭。”我想了想,确实。虽说没对任何说,但是严老大底下一下少了两个人这是事实,况且小新的小弟特别多。大家都知道,混子最爱吹牛逼,有个事不是那么回事都说成那样了。我祈祷,小新你们要保重!我在芳姐家住了两个月,严老大期间没来看过我一次,这些我都记着。我还听说了一件事。大顺子表哥拿给严老大是三万块钱,到我这是2万不到,真TM绝,这是芳姐对我说的。我对芳姐说,“钱我挣着了就还你,我不欠女人钱。”我知道她没钱。“行行,你去挣吧,我理解你。”芳姐不在意的说。小新和老饭具体跑哪去了没任何人知道,包括我,他们也没给我打过电话。大顺子表哥没有报警,社会的秩序还在转。6月份,我的腿可以走路了,还可以带点小跑,我决定搬出芳姐家。这几个月她瘦了不少。

有人问我,那出卖你的那个小弟怎么办?为什么不办他?这位兄弟,那个孩子我收他的时候只是一个学生,我不忍心对他下手,况且他肯定也是被逼的,不然他没事不会出卖我,他应该知道这里面的利害关系。小新、小磊、老饭,是我走上这条路唯一陪我的三个人。现今一死,一个在蹲班房。死的那人你们可能猜不出是谁,在后面我会写出来,那件案子曾经轰动过我们市。好吧,咱们还是按逻辑顺序来整理,不然楼主的脑袋会乱的。我从芳姐家出来了,但是我该去哪呢?我想了一整天想这事。走的时候芳姐是不给我走的,我执意加歉疚淡然地踏出了她家的门。小磊都是在家住,看来我还是没地方去。所以,我决定回家,有吃有喝,又能上网。回到家里,母亲对我一瘸一拐的腿反复追问,我也反复强调是摔的。母亲对我说,“你这个死孩子,我们上辈子欠你的啊,你这么折腾我们啊!你知不知道邻里邻居的都在说你在外边怎么怎么滴,我们听完以后老脸没地方放啊!你这个死孩子…”还有的我就不说了。我母亲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我在家她还是天天给我伺候的好好的,吃喝全部都有,只要我不出去,他们就高兴。可怜天下父母心,我欠他们的太多。我和芳姐每天还是会打电话,我们俩的话好像永远都说不完。那段时间,我在玩劲舞团。。。是的,是劲舞团。06年的时候劲舞团所向披靡。一个好的游戏在给一群闲游浪荡的人在玩,终究它会成为一个二手婚姻中介所。还有,劲舞团那时候我记得里面的黑MM还是比较多的,不过大部分都是未经世事的小女孩,爱开个房间装。我知道卫校的女孩玩劲舞的最多,屡见不鲜呀。其实我一直就对那种女孩不太感兴趣,我总觉着自己看不起她们或者说是她们看不起自己。有的女孩跟鸡没区别甚至还没鸡好,因为什么呢?因为鸡是不会和嫖Ke谈恋爱的。7月份,这边开始热了起来。我每天都有坚持慢跑,慢慢的跑,不能剧烈运动。这天早上,正在睡梦中电话响了,有点不耐烦。打开手机以后看见一个陌生号码,我接了。一个熟悉的声音,“老宇,起床了!我草!”,一个类似于快乐的小2BI的声音。小新!!!是小新!!老饭还在旁边笑!“我干NDYE的,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你们去哪了?丫想死我了都!我就草了!”我激动的毫无睡意,一下子泼了一盆凉水还清醒。瞬间我又落泪了,这次是亢奋。就在那几秒中的时间里,我想到了许多东西。我想到了我们重出江湖的情景,我想到了那天晚上对我下毒手那个人被扎的求饶的样子,我想到了芳姐终于不再沉默。“在干啥呢?**肯定还在睡,想死你了都。腿怎么样了啊,能不能出来干了啊?”小新在挑逗我。“随便你说吧,我腿还行,现在在家呢,你们过来吧?我等你们”我迅速的说。“咋了,没在芳姐那呀?呦呦呦,马上到!”小新吼着。“行,速度呢!”我很高兴的挂了电话。我在等我们的兄弟们,他们回来了,很多我们曾经失去过的东西将一次性夺回。没到20分钟,他们来了。小新瘦了,老饭也瘦了。他们这几个月在外的日子可想而知,我看见他们一时说不出什么话来,就是发烟,发烟最能代表的心情。老饭开门见山的说,“宇哥,这次的事你没怪我们吧?我们是谁都没说,这次回来也是,都是偷偷回来的。”“你们太冲动了,也不跟我商量下,还当不当我是兄弟。我没怪你们,我怪自己没帮到你们。”我说。“宇哥,你说啥呢,把咱当兄弟了不?别说那些客套话了,咱们该商量着接下来怎么整。”小新边看天花板边抽着烟说。再更两篇睡觉。谢谢广大吊友支持,我不是湖南的,但是我喜欢湖南混子那两个字儿—-马仔。听完小新的话,我终于要把我的想法全部掏出来。“你们既然都回来了,大顺子他哥现在那边也没动静,我觉得我们该干点什么了。我这几个月是这么想,既然大家都是在这条道上走,那么我们要走的光彩一些,或者这样说,我想让我们的名字在这个城市能响起来。你们懂我的意思么?”我说

他们俩在等我继续说。“我知道你俩现在是怎么想的,我也是,我不想跟严老大后面走了,我们应该单独干。怎么干?还是我们在一起,四个人一条心。通过前段时间发生的事,我很感动也很感恩,如果没有你们,不知道自己会成什么样。所以,当然也是必须,我们得团结,以后办什么事都要考虑清楚,要么就干个狠,要么就回家找个班上,别在这社会上瞎玩,丢人。”他们准备要说话,我又继续说,“严老大现在还不能跟他说不跟他了,这边先稳着,我们自己要多收人,等到基础扎实了点再出来自立门户。”小新和老饭听完的话头直点,我也觉着我那时候太TM像一个男人。不过这些都是我这几个月思考的结果,以前那都是瞎玩儿。“咱们打电话把小磊喊来吧,今天多喝点儿。”老饭提议。“必须的,你俩来我这我还能让你们好好回去?不喝的输葡萄糖你们认为能走得了么?”我笑着说。“哈哈哈,这逼…”房间里都是笑声。一早上我和他俩都在商量着下步的具体措施,中午的时候小磊来了,还买了点卤菜,这小子心很细。四个人,3瓶白酒,3个热锅子和一点卤菜,欢声笑语尽在杯中,那是我一辈子都忘记不了的场景。那天中午我们都喝多了,小新叫着要去嫖,老饭也是,唯独小磊和我不感兴趣。但是兄弟们刚回来,必须整点高的是不。所以,我们又走进了一家洗浴中心,全名叫—-大型窑子。。插一个小曲儿。大家还记不记得我是06年7月跑到汕头去的?如果你在不认识任何熟人的情况下会不会跑过去呢?特别是想混的?答案必须是,肯定不会,最起码要有个接线人。我也有接线人,是个女的,网上认识的。我在家养病的时候没事就上网,天天泡在网上。劲舞团没意思了我就去打牌。我去的那地儿叫什么面对面视频记着,我玩儿的是四人斗地主,在那里面打牌可以四个人都是开视频。有次夜里面我跑到那去打牌,我开了个视频,里面房间三个女的,都没有正脸。她们边打边聊,没理我,挺无聊的我就找她们其中一个聊天,那个女的好像叫‘念’,我记不大清楚了。她一开始没理我,在我的猛烈发问下她还是有句没句的回我。最后她问我:“你看起来好小,是学生吗?”我故意说,“以前是,现在不是了,家里没钱不给我念书了,叫我出来打工。”她发了几个感叹号,说:“不上学出来打什么工!现在这社会没文凭能干什么?赶紧上学,你还小!不是没钱吗,我给你打行吗?但是这钱必须是你上学的,你要把发票给我寄过来。”我心里一惊,我TM遇着富婆了。 今天的最后一篇。在没去汕头前,我始终没有见她长什么样。或许有人说,你胆子真大,出去给卖了就知道错了。我是这么想的,我,一个道上漂的人命本来就不值钱,不拼下怎么会知道结果呢?我晚上9点在面对面里面等她,她一般都是9点上,凌晨2-3点下。有次和她视频我记得清清楚楚,后面有几个穿黑衣服的男的。。还戴着墨镜,夜里面带墨镜,他们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从这看来,这个女人很不简单。我必须告诉她实话,于是我就跟她说了实话。我说:“我是一个小混混,去年不上学的,现在在道上漂着呢,你能不能帮我一把?”“你骗我?你居然骗我?”她连发了几个感叹号。我继续说:“在网上我谁都骗,但是看姐你是好人,所以我说了实话,不然心里歉疚的很。”过了5分钟,她才发来一条,“你要我怎么帮你?”我快速打字,“现在还不需要,等我需要的时候我联系,好么?”她说:“行,可是你以后不要骗我了,我很恨别人骗我。”“不会的姐,下次不敢了。那小弟我怎么联系你?你有QQ吗?”我一直没问她要QQ。“没有,我给你个号码,固定电话,有事你就打电话说找阿欢,就能联系到我。”她说。“那行,姐,我知道了。”就这样。我一直不知道她到底多大,到底是干什么的,但是直到7月份在迪厅了出了事,我联系了她,去了广东,我才知道她是做什么的。

PS:看见个吊友说我这是编的,楼主真的不想解释什么,你看就行了。我觉得要编的话我说不出来这么多,是不是呢?混子们的生活和思想外人看来是桀骜不驯的,充满着无知和堕落,但是他们自己一点儿也没有这种感觉,以前的我就是这么一号人。看到兄弟姐妹们的祝福,我很感动。马上去医院,楼主在走之前务必说明一下。广东女人的那事情,是千真万确的,为此我还跟我妈说过,我妈看过她的视频和我们之间的对话,虽然一直没正脸样子,但是我妈当时说这女的可能是真的想帮你上学。这世界上真有那么些个好人,您还别不信,为什么呢?因为他们赚的钱并不是很干净,所以他们就想拿这点钱做些善事。这种情况我在广东混的时候遇见过很多,他们根本不在乎那小几千块。芳姐监狱里面的事我记得的不是很多,大致情况就如我描绘的一样。细节都忘了,毕竟都五年。为了把她说的事实写的圆满真切些,我只能写那么多,如果再多我就是编的了。广东人很好相处,特别是混子们,有的混子真叫个狠,而且广东的黑帮是成帮派的,不像我们这边,不会瞎起个啥啥帮,但是广东那边很常见。把这个两个问题给说明下,楼主要走了。回来我继续写,谢谢兄弟姐们的支持。回来了,一回来我就写,对得起你不,呵呵。刚在路上听到一首歌——我的好兄弟。这几天一直在写故事,当突然听见这首歌的时候,我心里有种翻江倒海的情绪。那些个日子,是无法忘记的。或许它曾一道伤疤,但是我一直把它看成一种经历,这种经历让我提前认知了这个社会的本质。兄弟死了,肯定难受啊。那一年都很难受,毕竟一个大活人突然从你身边消失,这种消失就是永远不会存在。人是有感情的,出了这么伤人事怎么会受得了呢?所以他走后我把该办的事办了就退了,还有一个一起办事的时候扛下了所有的东西,在里面蹲着呢现在,2015年能出来,减刑的话当然更好!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我的好兄弟,心里有苦你对我说。苦?我们都很苦。跟我们年纪相仿的正经女孩是不会看上我们的,我们寂寞了。在我们行走的时候能看见旁边路人的不屑和鄙视的眼神,所以我们沉默了。在被别人疯狂的戏谑和冷漠的态度中,我们坚强了。我的好兄弟们,老宇祝你们平安幸福。那天吃饭的时候,小新又提议:“老宇,等你出来了咱们就把大顺子给斩了,还有那天晚上挑你筋的那个,一起斩了。”“不,现在不需要这样。”我说“不斩能行么?毕竟那B动的手,绝对要斩。”小新又怒起,老饭和小磊也在旁边点头。“我不是说不斩他们。我的意思是,大顺子现在别动他了,毕竟他哥俩都给咱整进过医院,我觉得他们不动了。还有,他哥现在只是怀疑是你们干的,他在外边那么仇家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所以呢,我倒是有个办法。”我说。“什么啊,赶紧说来着,急死我了都。”小新有点高兴。“这方法是芳姐教我的,我可想不出来。我们可以这样做,我们就斩那天砍我的那个人,大顺子不动他,而且这事必须由我自己去做。这样一来,大顺子他哥就不会认为那天砍他的是我们的人,因为什么呢?因为我们扎的那个人才是我们报仇的目的,我们又扎他表哥,事后过了几个月又扎大顺子朋友,这不符合逻辑啊。所以他表哥不会认为这事是咱们做的,那么就目前咱这实力是没法和他们抗衡,所以必须先稳住那一大帮人,咱先弄那小的。”

老饭听完我这些话,说,“高手啊,都是芳姐教你的那?”他们都在坏笑,尤其是小磊。“恩…”,我不在乎的道。所有的意思大家都心知肚明。这是插叙,那次在我家吃饭的时候说的一些话。我顺叙吧。准备出山了,我在考虑一件事,我住哪呢?这段时间住家里面已经习惯了那种温暖,现在出去住我暂时还不习惯,所以我还是想起了芳姐。我拨通了她的电话。“喂,做什么呢?”她说。她估计看我打她电话很高兴。“没呢,我在家上网,对了,我想跟你说件事。”我吞吞吐吐的说。“啥事说呗,这不像你性格啊,婆婆妈妈的。”她说。我继续,“小新他们回来了,我准备出山,现在不想住家里边了,所以,所以。。我想去你那住。”她说,“就这事啊?哈哈,我还盼着你来呢,那你什么时候过来,我去接你。”她很高兴。“晚上吧,晚上8点左右我就过去,我现在收拾点衣服。”我说。“行,晚上我打的去接你。”她说。“恩,那先这样,我挂了,拜拜。”我放下电话,住的事总算解决了。 晚上我继续去芳姐家住起,我们出去吃了火锅,我喝了点啤酒,那天晚上她要了2次。。小新和小磊各自都交了个女朋友,小新的女朋友是个无业游民,高中毕业一直在家窝着。小磊可不一样了,她的女朋友据说是他以前的初中同学,当时正在重点高中上学呢。如果不是小磊的女朋友,我们可能永远是个三脚猫。继续插话,告诉大家一件事,你们知道2006年时候的混子们喜欢穿什么衣服留什么发型么?我来说说。2006年的混子们喜欢穿正装,类似西服一样的衣服,不是西服哦。年龄看起来没多大,穿个正装一出去,别人就觉得你是混的。一般偏黑色的比较多,下身很少有人穿紧身裤,都是西裤或者休闲的那种,反正就是成人装。如果你穿个紧身裤,上面在配个花花衣服,别人一看就说你是小B。当然,正装上衣必须是紧身的,修身吧。还有,里面一般穿个黑色的羊毛衫,成人的那种,不是外地的混子是不是跟我们一样,反正我们就是那样穿的。发型呢,我理的寸头,圆寸头。小新是头发往上飙起,太阳穴那里没什么毛儿,头顶的那块也不多。老饭,留的是寸头,跟我一样。小磊呢?他最时尚了,剪的时候当时潘玮柏喜欢的那发型。第二天中午我们起床的,我出去买点饭菜,芳姐还在继续睡。现在我能走了,我必须该为她做点什么。等我回来时候她醒了,看着我在笑。然后她穿着睡衣慢慢从床下朝我走来,懒散懒散的,头发乱的很。接着,她双手张开,说,“抱抱。。”。“恩…”我过去抱住了她。下午,小磊、小新和老饭他们三一起到芳姐家找我的,电话里说有事商量。我直接问他们三,“什么事啊?这么劳师动众的。”小磊说,“我跟新哥想去纹身,我们来问你纹不?”我看了看老饭,老饭能懂我的意思,他是我们的智囊。老饭耸耸肩说,“他们俩非要去纹,老子反正不去,纹那J8受罪。”“行,那你别去,我问宇哥的。”小新有点不高兴。“恩…你们准备纹什么啊?”我问小新。“我准备在背后纹个钟馗捉鬼,不上彩的那种,我都去问了,2400,给我打折。”小新来劲的说。“你呢?”我问小磊。“我想纹个红色的眼镜蛇,在心脏那块纹。”小磊说。我看了看芳姐,意思是她的意见如何,她当时就说,“随便你,喜欢就好,纹了后别后悔。”“行,那我在膀子上问个红脸关公吧。”我对他们说。小新和小磊都很高兴。“老饭别纹,这东西也就图个好看,没什么意思。”我说。老饭很感动地看着我。 晚上他们俩就叫着要去纹,我没意见。我从芳姐那拿了一千块钱走了,芳姐晚上出去打牌。一开始我以为小新只是在后背的局部纹,谁知道一出来后整个一辈都是线条,还肿起的,我当时真佩服他。他纹的是不上色的那种,钟馗正在收一个小鬼,很霸气。

我在左臂上纹了一个红面关公,10厘米左右,脸是红色的,其他的地儿都是黑色。小磊在胸口秀了只眼镜蛇,全红色,比我这个贵,一千二我记得,我只用了800。期间芳姐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晚上有没有时间去接她,我说不一定。一直到凌晨4点,这项大型的工作才结束。老饭在纹身师的电脑上上网,等我们出来的时候他已经睡着了。纹身的过程很痛苦,建议大家不要去纹,我现在都洗了几次了,还是洗不掉。洗的过程更痛苦。身上有纹身充其量也是装逼用的,一般人不怎么看得起你。这句话献给那些准备纹的人还有在混子这条路上徘徊的人。想混出头,你要狠,聪明,运气。抗打性还要强,胆子要大,心要细,这很多人都做不到。比如别人拿把土喷子顶着你的时候,你不要发怂,混子的命根本就不值钱,只有混出来了才值钱。七月份的一个下午,小磊打了一个电话给我。他想约我们哥几个晚上出来吃饭,顺便叫我们替他把新女朋友的关把把,小磊是认真的对我们说。老饭晚上打牌去了,没来。我和芳姐,小新和他的那个无业游民女友以及小磊俩口一起在一家饭店里相聚。小磊那新女友看起来很小,年龄虽然18,但是怎么看都没18,顶多17,或者16.当然,小磊也很自豪的跟我,“这个绝对是个处儿。”7月份,我穿了个短袖,而小新呢,则是一件白色的背心。因为身上的图案刚纹没多久,所以看起来后背的那些线条还是凸起的。小新的纹身最高调,小磊最低调,而我一般。小磊平时也是个低调的人,为人处事样样低调,换句话说,是有点软。芳姐轻轻地腕着我,轻轻地。轻轻地,就这样一点儿也不重。一开始那女孩很含蓄,我们问什么她答什么。到最后喝了点啤酒开始放开了,话也挺多。快结束的时候,小磊当着我们面说的。“喂,给你们说个事儿。你才小茜(他女友)她舅舅是干啥的?”“您说吧,我们可猜不着。”芳姐说的。“她舅舅是某某房地产集团的二把手,不比大顺子表哥混的差。”小磊得意的说。“是么?那你们怎么早没说啊?”我问道。“我不也是昨天才知道嘛,就准备告诉你来着。小茜,你说咱哥几个能不能跟你舅舅后边混?”小磊问小茜。“这……”小茜很为难。“没事,为难就算了,毕竟你只是个学生。”我说,不过我说的都是实话,因为她只是个学生。“我回去问问他吧,我不怎么能见着他,他要回来了我在家的话我就问他。”小茜说。“那行,谢谢你了。”小磊认真了。。小茜的舅舅是我们市华X房地产公司的副总经理,手下一号干将外号‘别克’,这些都是我们后来才知道的。现在我们四个里其中的一个就是在跟小茜舅舅混,别克以前把他当小孩子,现在他跟别克的关系很好。他俩现在在我们市有个通俗的别名,“大龙”,“小龙”。说到重新跟大哥,我还是有些顾忌的。如果我们一下从严老大的身边跳出去,那么严老大是不是很面子呢?如果他在背后放了我们枪怎么办呢?所以我觉得这事还真得稳着先,即使小茜她舅舅同意了,我们也要稳着,必须要有个桥段才行。吃完饭小新提议去蹦迪,他女朋友到时没意见,我和芳姐也随便,可是小茜说要回家,恩,我们能理解,她还是个学生。说句实话,老宇现在就后悔自己没读几年书,没文化真可怕。我很羡慕在上学的兄弟姐们,你们比我幸福。你们先不要说你们很寂寞或者很空虚或者生活空洞,因为外出打拼不你们苦多了,至少你们还有个学上,至少你们还有学生时代。而我,已经没有了。这几年都是在外面过的,社会上形形色色的人见之不少,虽然得到了一些东西,同样也失去了很多。我想像经常来我店里面喝奶茶的情侣一样,拉着她的手,带她去逛街,带她吃蛋糕,带她吃烧烤,吃麻辣烫,带她在网吧包夜。这些东西过了就没了,好吧,你们必须珍惜,珍惜你的她或他。错过就没了,不信你试试。

小磊把小茜送上了的士,和我们一起来到了迪厅。7月份,在这种场所,女的们穿的可想而知。不知道大家有没有边喝酒,喝到有点晕的时候抽烟的感觉,反正我是很喜欢那种感觉,不比吸K差。芳姐的酒量一直很不错,不过她很少喝。晚上在迪厅玩起来也就那样,我们开的包厢,小新的女朋友和芳姐在那唱歌,我和小新在喝酒抽烟。还没到12点,芳姐想回家,我知道她的目的是什么。跟小新打了个招呼,我和她回去了。那天晚上我跟芳姐的对话如下:“你觉得不跟我弟弟后面以后能混出来么?”她带点疑问地问我。“我跟他混我才混不出来。”我很肯定的说。“其实他也不错,只是你不了解他,整个XX市的混子都认识他,而且……”她正要往后说,我打断了她的话。“你说我知道,我也知道他混的好,但是我觉得我要跟我没什么前途,真的,这个人把自己的利益看的太重,不把我们当兄弟。”我说。芳姐沉默,我也沉默。严老大虽然我心里面对他的成见很大,但是自从他进班房以后我没少去看他,这后面我会慢慢说。7月中旬,我记得是中旬没错。老饭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老宇,上次砍你的那人我查出来了,叫方坤,跟着大顺子后面混的。他现在就在市区吃饭,咱们去把他办了不?”“你听谁说的啊?”因为被方坤阴过,所以我还是挺小心的。“我自己带人去查的,他现在正在‘快乐一家’吃饭呢,你过不过去啊?马上吃完了都。”老饭有点着急。老饭这么精明的人都说没事,那我肯定放心了,终于要报仇了。我说,“你联系小磊,我联系小新。还有,把你的几个手下带着,咱们马上在大桥汇合过去。”“对了,家伙怎么办,我这没。”我又补充道。“家伙没事,我去场子拿。”他说。“嗯,带几把就行。”我心里很激动。挂了电话,我立马给小新打了过去。电话一遍没人接,二遍通了,他在宾馆睡觉,我知道。“喂?”迷糊的声音。“睡觉呢?”我问道。“嗯,还没醒。”他说。“别睡了,上次砍我那人找着了,咱们一起去把他办了,对了,把你那些小弟们叫来几个,不要多,我估计他们也有几个人。”我说。“真的吗?好嘞,我马上打电话给他们,哪**啊?家伙我这有几把。”他很高兴。“大桥**,你快点,马上人家吃完饭了都。家伙都带着。”我说。“行,等我,马上到!”他说。临走前,我和芳姐小小的道了个别,没有过的语言。她只说,“注意安全,等你回来晚上接我。”我没说话,此刻我觉得沉默很好。出门了,直达大桥。黑MM不是非主流,非主流混不到黑MM的位置,谢谢。中午,很热。我第一个到的大桥,没过几分钟小磊一个人来的,我们俩就在那聊天等他们。小磊问我,“宇哥,准备怎么干,我都听你的。”我想了想,“去了以后再说吧,这东西要临场发挥才有效果。”我们俩都笑了。5分钟以后,老饭带了4个人过来,看样子都是不上学的学生们。我不放心,问他们,“今天去砍人的,你们怕么?怕现在可以走,没事。”我实话实说,因为关键的时候务必不能出现怂包。一个染着酒红色头发的人说,“老宇哥,我们都是出来混的,怕什么呀。”事后我觉得这句话特别搞笑。老饭很得意,得意他的四个门生。老饭和他小弟总共5个,带了4把刀,清一色开山。我们用的砍刀都不是买的成品的,都是找铁匠铺里面打的,成品的质量太差,容易断,但是刀锋比打的要快。我们在等小新,小新忒肉了。肉到什么程度呢?我们等了他将近20分钟。我心里特着急,这次可是个好机会啊!待我们都满头大汉的时候,小新来了。小新带了多少人呢?三车的士。。他一下车,场面开始拉起了。一帮人朝你自己走过来,而且是帮你的,这时候经常打架的混子可能会与我心里有个共鸣—-贼爽了。

“宇哥,草,看今天人够不,爷今天必须把他给斩歪了!”小新走到我面前的第一句话。“草,你带这么多人干什么,咱说白了就是偷袭。偷袭你懂吗?这样是去打群架吗?”老饭骂道。“今天我小弟在,别骂骂咧咧的。我带了7把家伙,够不?”小新瞪了老饭一眼,继续对我说。“行行,赶紧打车走吧,马上人家散了个J8.”我心里很着急的说。3车人是多少呢,一车坐四个,你自己算吧,还一车做了5个。加上我们这么7个人,总共20个人。“快乐一家”酒楼门口,中午1点20分。我对老饭说,“你先叫你小弟去门口把把风,看他们还在不,多少人也看清楚。”老饭点点头,对着一个小弟把我的话重新叙述了一遍。。没到2分钟,他的那个小弟,我们称之为“卷毛”出来了。“我没看见啊!没人啊!”卷毛的第一句话。“没用的东西,我草了,我自己进去。”老饭怒道。老饭出来了,前后没用5分钟。说,“还在里面吃呢,我从门缝处瞅了一眼,大概7、8个,正喝的高兴呢。”“走,进去。”我立马说。当20个人一起走入一家酒楼的时候,作为那几个服务员,他们怕了,他们知道这群人不是来吃饭的,是来吃人的。走到包厢门口,也是这次打架最搞笑的一幕,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那天晚上说,“一个老妈子,我欺负她干什么”的声音,他正在说,“哟哟,这醉虾还在蹦呢!哈哈!”我一脚蹬开门就说,“今天你也得蹦!”就是这个对白,以后经常被小新他们提起,他们说,“宇哥,你当时咋出来的呢?我们笑蒙了个J8”。。没等他说话,我又继续说,“你叫方坤吧?记不记得我了?那天晚上在北河公园。”一桌子人看着我们,我心里默默地数了下,加上方坤有10个人。而且,这10个人全是光头。“你TM谁那?装NM!”一个光头站了起来。“草NM,今天让你们知道我们是谁。”小新已经把刀拔了出来,指着他说。小光头不说话了。方坤这时候挺叼,站了起来,点根烟说,“兄弟,你今天来是扎我的么?”“没,是斩你。”我笑着说。“砍你的事是大顺子叫我干的,冤有头债有主,你不找他你找我干什么?”他大声说。“你叫什么啊?你砍的我我不找你找谁啊?大顺子已经**进医院了,现在我不找他了,就找你,而且找你不是两三天了,我慢慢的拿出了刀。”“**NM,一群SHAB孩子,看你们今天能怎么着。”一个光头又站了起来,对着我们骂。这时候一群光头全站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出风头的永远是小新。。那个光头刚说完话,也就是在所有光头都站起来的时候。小新提起刀直接冲到了那个光头面前1米去,一刀,两刀,三刀,小新满脸是血,龇牙咧嘴,边斩边骂,“叫你叼!叫你叼!我TM叫你叼!”这时候,我们发现其他的光头就是在那看,没一个感动弹。这时候,我们也发现,小新真的失控了。惨叫声穿插着包厢的每个角落。小新动手了,我也必须干了。我慢慢朝方坤的位置走过去,老饭和小磊跟在身后。我走的时候说了一句,“今天谁动我斩谁!”在方坤眼里我看到了他那所谓的恐惧,这种恐惧我曾经有过。我什么话也没说,上去对着他的头就是一刀,他用手去挡,一刀斩在了小臂的位置。接着,第二刀。他想跑,还拿板凳砸我。老饭和小磊这时候冲了过去,连踢带砍,方坤倒下了。倒下又怎么了?继续砍。老饭和小新的小弟一个都没动手,他们就门口堵着,小新斩完那个光头就一起帮老饭和小磊斩方坤,过程相当血腥,他们好像失去了理智。我的腿也开始疼了起来,刚才用力,我觉得今天我可能跑不动了。方坤在地上不动了,我觉得差不多了,说,“走吧。”当时腿疼的已经在发冷汗,那种感觉我永远记得。老饭看出了我的不对劲,他可能当时以为我怕了,其实我是腿疼。“走了,小新。你们先把宇哥护下去。”老饭和小新说完对着他的小弟们说。

我什么时候也没说,转头就走,再不走可能走不了了。我忍着剧烈疼痛,一步步坚强地走出了饭店门口,这个饭店名字叫‘快乐一家’,我不快乐。突然发现虽然报仇了,但是心里很不快乐。打完架很多人都是这种心态,这种的心态的根源是—-怕出事儿。那天运气好,出门直接打着了车,我和老饭的三个小弟先走的。事后听小磊津津乐道的说,“我草,那天我注意了一下,饭店的墙上,就是他俩坐着的那块全是血。”小新和老饭随后也飞快地跑了下来,打车回家。事前我们商量好了,办了方坤了以后把家伙都交给各自小弟送到家里面藏起来,我们各自找个地方躲,电话联系,然后找其他朋友打听消息。我当时直接回芳姐家。从出门到办了整个过程没到1个半小时,回到芳姐家,她还在。我的白色衬衣上胸口那块有几道血印子,不是很多。回到家,我立马上床趟着,脚疼。芳姐看我脸色不对,问怎么办的他,我没说话,因为我很疼。老饭的小弟们也各回各家躲了起来。芳姐给我打水洗脸,但是我还是满头大汗,我觉得我必须去医院了。在你辉煌的时刻让我为你唱首歌,在你需要我的时候我来陪你一起度过,人生难得起起落落,还是要坚强的生活,那些岁月我们一定会记得。这歌真好听。这些天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如果没有这群兄弟,如果没芳姐,老宇可能不会像现在这么悠着悠着地给你们说故事,所以,你们感谢他们吧,老宇只是个记录者。芳姐说,“你哪里被砍了?这么疼么?要不要去医院?”她把我沾血的衣服脱了下来。“我先看看我脚。”我把受伤的那个脚的裤腿扒了下来。肿了,红肿红肿的,我蒙了。“你脚怎么回事?被人踢的吗?”芳姐很担心。“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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