贤妻用真爱挽救了我的滥情
我和妻子相知相亲,我不知道是不是大多数夫妻都能够做到这一点,而且是在某一方曾经醉生梦死之后。这一切,却都是源于另外一个女孩。
我曾经是个女人堆里的男人,好听的说法叫博爱,难听的说法叫滥交。当然不是那种肉体上的,这一点我倒能把握。我几乎每个月都会更换一个女的,但对每个女的又都是真心对待的,然而一旦分手以后,我又不会记住她们。也不知道是处于什么目的和她们来往,似乎这些行为都是很正常的,想控制都没理由。不知道这算不算是一种玻。
发病最严重的那段时间里,碰到了那个女孩,和她交往当然也是病情的延续了。我们是通过聚会开始认识的,接下来三天打了五、六次电话,然后我们已经宛如一对亲密爱人了。但是我和她见面机会相当少,通常要几个礼拜才见面一次。距离就是美,我深深体会到了。所以我也不计较不能见面的日子,与其它女孩相比,我觉得她让我体会到另外一份美,让我享受一种期待的爱,似乎更加让我满足。所以我一直和她保持着联系。我一直用这一点来向她证明我对她是多么地好。
一旦我们都有时间,我肯定会拒绝其它所有女孩的邀请,而去面对她的温柔。我知道她很爱我,然而为数不多的几次见面,她每次都很平静,从来没有什么浮躁和要求,哪怕是一丝一缕的痕迹。跟她见面,我象是从一个喧嚣的尘世来到了桃花源,归于自然,归于平静。我曾经怀疑她那么平静,对我是不是真的有爱。但是她注视我的目光让我这些不尊重的念头马上烟消云散。
她倒问过我一次,也相当的平静,先说她爱我,然后问我是不是爱她。我吻了她一下,在她耳边轻轻地说,我喜欢你。她继续保持平静,没有和别的女孩一样逼着我要我说爱她。但是她是知道的,我对每个女孩都是这么说的。但我对她确实和别的女孩不一样,怎么不一样,我也说不清楚。
也许能够保持半年以上交往的,就只有她了吧。我经常想,碰上她,是不是我博爱的日子快到头了,然而这种想法也只是停留在怀疑中。只是每次我和别的女孩约会后,我的脑袋里总会浮现出她平静的目光,有时在我身后,有时在我前面,注视着我。这时,我会有一份羞愧,会短暂的思考一下我的行为,会发现似乎有点不是那么正常。
一个很闷热的晚上,我和她又见面了。我们去舞厅跳了舞,出来后发现天下起雨来,是暴雨,很大。我的摩托车停在马路对面的一个转弯处,我拉着她的手,向车子跑过去。到拐弯处,一辆卡车突然从另外一个岔口向我们直冲过来。我居然一点反应都没有,我后来怎么也回忆不起当时的情景,只是从结果上知道,她把我推了出去,而自己却倒在了卡车底下……
我的记忆接下来在医院又恢复了,她被送往了急诊室,我只是伤了点皮毛,被安排在凳子上休息。我打了她家里的电话,她父母和兄弟赶了过来。
两个小时的手术过去后,她终于没有脱离危险,医生出手术室时摇了摇头。她父母在她兄弟的搀扶下,进去见她最后一面。我在门口,瑟缩着不敢进去看她。我是暝暝中杀害她的凶手!几分钟后,她兄弟出来叫我进去,她想见我。
悲痛目前还只是停留在每个人的面容上,除了她母亲竭力控制但仍微微漏出的一点哭泣声外,一切都是那么平静,因为更大的声音就会让她永远的睡去,医生是这么嘱咐的。我来到她的床头,握着她的手,竭力不让自己晕倒。我知道,一旦我又一次不坚强,我会永远看不见她的。我也竭力不让自己流泪,我要看她看的清楚一点。
她还是那么平静,我几乎不相信她被截了肢,还在大出血。我几乎怀疑医生的诊断,这么平静的一个人,怎么会就要离开这个尘世!她嘴角微微颤动了一下,但还是很清晰的听到了“我爱你”三个字。我几乎窒息,不顾她父母在场,低下头吻她的脸。我终于对她说“我也爱你”,不知道这声音是怎么发出来的,好象条件反射,而且只是咕噜了一下,但是她听见了,嘴角微微斜了斜,是给我的微笑。我挣脱她的手,冲出了手术室,我不会再看见她睡去的样子了,我的脑海里要永远保持她那最后一丝的微笑……
我一直没有哭,我似乎已经失去了哭的能力,原来悲痛也不一定要和哭联系在一起的。但我心里却一直在哭,哭不一定非要用眼泪才能表达。我也没有去参加她的葬礼,一来是因为我躺在床上起不来,另外一个原因是因为我不愿看见她被埋入黄土。只要我不经历这一幕,我就可以一直坚信她还活着。现在我想要和她见面要等更长的时间了,但是她的美我却伸手可及。
以后的日子我渐渐离开了女孩们的视线。两年后,我和她的一个同学结了婚,就是我现在的妻子。是她有一次介绍我认识的,从各方面都和我很般配。我觉得似乎是她在暝暝之中安排好的。婚后我对我妻子保持着忠诚的爱,妻子也对我百般体贴。我们很幸福,是别人羡慕的一对。
经常有要好的朋友跟我妻子开玩笑说,你老公以前很花心,你不怕他以后会走老路吗?妻子总是微笑着摇摇头,总是沉默不答,似乎是不屑的样子。此时我也感受到一份默契,一份信任,也不再争辩。事后我还会对妻子说,这是我最感到温馨的时刻,因为你的笑容那么平静,是那么地信任我,象一个天使。
终于有一次,我也开口问我的妻子,怎么会冲破家人和朋友们的反对和我结婚,真的不怕我回到从前的日子吗?妻子凝视了我好久,对我说,这是天堂里的一个女孩临终前恳求自己的父母转告她的,要她照顾我,说我再也不会象以前一样了,说我是一个值得女孩子去爱,也会去爱女孩子的男人了!她可以不相信别人的话,但绝对可以相信一个即将走进天堂的女孩嘱托的话。
我终于哭了,这是欠了她两年的泪水。我相信她是个圣女,尘世上绝对没有一个凡人会有那么平静的爱的!她用那份平静的爱构筑了我的幸福,自己却毫无收获,甚至失去了自己的生命。我不知道我是修了几世的缘,才换来与她相处的半年。
那年她的忌日,我终于带着妻子来到了她安息的地方,我要相信她已不在这个世界,而是去了天堂。我和她之间的距离已遥不可及,因为她是个天使,而我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我和她付出的爱不可比拟,我不配再享受她那平静的爱,不配再去触摸她平静的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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