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腿女友要求我做她的情人
在苦苦支撑了几年之后,我的妻子离我而去。临分手时,她提出,如果我能允许她保持那份婚外情的话,她可以不走。
作为一个大男人,我实在不知道如何再继续她所设想的婚姻。
在我来说,这已经不是面子的问题,而是个原则性的问题。我还没有大度到和别人一起分享老婆,最后,我选择了离婚。
离婚是一件令人伤心的事,给人的感觉是一个家已经支离破碎。如果说离婚是伤痛,而再次走向婚姻后的失恋又让我感受到了十倍的伤痛。
在茫茫人海中,寻找一个知音太难。
我曾去过几家婚姻介绍所,也登过个人征婚广告,见了许多我认为条件相当,可以约见的人,但结果往往是说声再见,“再见”的是再也不见的失落感。
就在我对婚姻失去了信心时,幸运之神开始降落到我身上。
记得我们初次约会是在一个装饰优雅又颇有回归自然风格的客厅里,当我走近她时,顿时有一种触电的感觉,这是心灵上的震撼。
我们谈的很投缘,大有一见钟情、相见恨晚的感觉,我认定她就是我的知音,她就是我要找的另一半。
随着恋爱温度的升高,我们的感情也达到了如胶似漆的地步。每天中午我们相互问候,半夜十二点是我电话约会的时间。我们电话聊天短到一个小时,长则几个小时。
在一次远郊旅游归来的路上,我们坐的是硬座列车,她说她很疲劳,随着列车有节奏的振动,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我将她的头枕在我怀里,脚放在座位上,听着她熟睡时发出的轻微的鼾声,看着她明媚的脸庞,我发誓要好好地爱她,照顾她,一定要使她幸福。
为了不弄醒她,我就一个姿势坚持了大部分路程,以至于她醒来时,我的身体都麻木了。
而当她发觉我这样让她枕了一路时,便又是为我削水果,又是要替我按摩捶背。当我问她睡得好不好时,她打趣地说:“比卧铺还卧铺。”
在另一次她单位举办的秋游中,她在一个知名的旅游胜地,将我俩的名字写在了一座古老寺院的石碑上,并烧了一炷香祈祷和祝福我们能够终生相伴,白头偕老。
当她回来兴奋地向我讲述时,还未听完她的描述,我已经是热泪盈眶。她的出现给我带来了无限的快乐,我仿佛看到了我们俩幸福的未来,我对未来的婚姻充满了希望。
中秋节那天,我将精心挑选的订婚钻戒戴在了她的手上,在这样一个团圆的日子里,两颗心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一天,她打电话说她病了,非常想吃我做的饭,我急忙安排好手头儿的工作来到了她的身边。
我自认为烹饪手艺还算不错,糖醋排骨、清炖鲫鱼是我的拿手菜。当我把热腾腾的鱼汤端到她嘴边时,她吃的是那样的香。
第二天早晨,我摸摸她的额头,发现她还有点发烧,就又用姜和红糖加上几块削薄的苹果和两个鸡蛋为她煮了一碗汤,用勺子一口一口喂她喝完,然后扶她躺下,为她轻轻盖好被子。在我的精心照顾下,她的身体很快便恢复了健康。
使我万万没想到的是,随着她身体的日渐康复,我们分手的日子也
我想,她对我也是有感情的,我相信她所说的“我爱你”这句话是她发自内心的,我也相信她和我憧憬未来的时候是动了真情的,但我听她和那个男孩子打电话时的语气和看她当时的表情也是认真的。
做为一个男人,我不能允许我未来的妻子再和别人有什么恋情。
我不止一次地要她做出选择:要么和那个男孩分手,要么我们分手。
她一直犹豫不决,总是想找一个折中的办法——我们做情人。
当我最后一次坚决表示不同意后,她冷冷地对我说:“你怎么就那么木,不懂一点感情!”
她的话触及到了我的痛处。是的,我是离过婚,但我想我对于过去的婚姻是忠诚的,而现在,我也真的爱她,离不开她。
通过这么长时间的交往,她也应该知道我对于她的感情和对我们未来幸福生活的向往。我不知道她对我说这番话的时候她的感情何在。
我简直有点糊涂了,现在的女人真的都这么开放了吗?我也不只一次地问自己:我是不是太大男子主义,太守旧了。我有时真想尝试着接受这种“新观念”,但是我做不到。
既然我们无法在做爱人还是做情人的问题上达成共识,我只能选择退出。做为一个把真爱永远埋藏在心底的“冤大头”深深地祝福她:在新的世纪里,幸福快乐!(在不知不觉间临近了。
一天下班后我去找她,我们一起吃饭、聊天儿,一切都那么平常,忽然,电话铃响了,她去接电话,我以为不过是一个朋友的问候或者是一个普通的家常电话,就边看报纸边等她。
没想到她一接就是一个小时,而且用手按住听筒,声音压得低低的,很怕人听见的样子。
终于,她接完了电话,我和她半开玩笑地说:“和谁呀,这么亲密,占用我们的宝贵时间,我都嫉妒了。”
她的脸色先是一变,而后又显得很无所谓的样子说:“一个朋友,好久没联系了,没什么。”我也并未往心里去。
随着我们婚期的临近,我发现她对我似乎不再有往日的热情了。我每次去找她时,她都问我:我们感情发展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她说我们之间还缺乏太多的了解,应该放慢些脚步,而那时的我完全没有领悟到她言谈话语中的含义,认为她只不过是说说而已。
随后的日子里,我发现她每天都在同一时间接一个电话,而且时间越来越长,不用说,那是同一个人打来的。
开始,她还有避开我或怕我听到的意思,总是将声音压的很低,极少回答对方问话,只是以“嗯嗯啊啊”来作答,渐渐的,她的声音变得越来越大,语气越来越亲昵,而对我的态度也越来越无所谓了。
当我问她来电者的身份时,她的回答也从“一个普通朋友”变成了“一个好朋友”。我开始意识到,打电话的是一个男人,一个我的敌人。
慢慢地,我从别人的口中得知她和她单位里的一个小伙子好上了。我不明白,她怎么可以在接受了我的订婚戒指后又和别人好。
我几次想向她开口询问清楚,终于没有说出。我觉得这件事憋在心里实在闷得慌,就向我的几个不错的朋友寻求帮助,他们劝我和她谈清楚。
在又一次她接完那个态度暧昧的电话后,我终于忍无可忍,向她说出了我的朋友要我和她摊牌的话。她听了大怒,责怪我为什么要告诉别人,我们大吵了起来。
从此,我们争吵的日子开始了。
我们之间的感情时好时坏,随着她的心情变化而变化。
好的时候我们还在一起聊天儿、打电话、吃饭,她继续对我说着她是多么的爱我,和我继续憧憬着我们的未来;她不高兴的时候,常常几天或几星期不和我见面,对我的电话要么不接,要么接了就对我大发脾气,对我大吼,说她烦着呢,叫我不要骚扰她。
我真是想不明白,我们本是一对情侣,我给她打个电话怎么成了“骚扰”。
每次吵架后,我也时时在私下里检讨自己有什么做的不对的地方,极力想在下一次和她见面时表现得好一些,想使她能够回心转意,可每次见面时都不约而同地为了一点儿小事又一次陷入争吵中。
后来,在我们心平气和的时候,她试着和我讨论:我们能否不要婚姻,只做一对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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