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上大我11岁的离异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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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明的普通话很标准,是一种柔软体贴的语调。我们原本约定好见面交谈的,可天明突然改变主意,还是选择了电话采访,天明说他每天的业余时间都要在网上陪着哆哆,这是他和她的约定。
瓷娃娃原来早已结过婚
哆哆是两年前调到我们单位的,我第一次见到哆哆时,还以为她是一个小姑娘呢。哆哆细高个,很瘦,齐留海,长着一张娃娃脸,笑起来眼睛就像弯弯的月牙。也许是哆哆的笑容打动了我,第一次见面,我就对哆哆有了非常特别的好感。我那时还没谈恋爱,因为一直没有遇到合适的女孩,之前也有朋友给我介绍女孩认识,但对方一见面就从包里掏出摩尔烟,那种油滑的样子让人不敢恭维。
哆哆是声乐老师,平时爱穿波西米亚长裙,我特别欣赏这种格调的女孩子。不止是长相与穿着,其实哆哆的一切都让我感到一种非常特别的美好。直到有一天,哆哆没有课时,她带来了一个4岁左右的小女孩,像个小芭比娃娃一样可爱,我好奇地问:“谁家的孩子啊,这么可爱!”哆哆说:“还能谁家的?当然是我家的宝贝啦!”我惊讶地张大了嘴:“你结过婚?”哆哆笑笑:“没结婚哪来的孩子?这话问的。”我这才知道哆哆原来早已结过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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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听别的老师说哆哆都36岁了,我更是吃惊,她哪里像36岁的已婚女子?简直就是一个瓷娃娃!再后来,我听说哆哆嫁的老公人不怎么样,喜欢赌钱,平时不好好工作,有钱就打牌没钱就找哆哆要,哆哆不给他,二人就得吵架。孩子上了幼儿园后,哆哆就和他离婚了。听到哆哆的不幸婚姻,我心里替哆哆惋惜,可惜了这么好的女子,怎么有这种不幸的命运?但哆哆的性格不错,开朗活泼,所以我和哆哆平时有着聊不完的话题,哆哆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我就主动提出去帮她,时间一久,哆哆也就不和我客气了,有什么事都是直接来找我,比如单位发什么东西了,哆哆拿不动,就会让我帮她送回家。
去年我买了辆车,偶尔天气不好,哆哆需要用车时,我就开着车接送哆哆。去年初冬,哆哆的女儿夜里突然发烧,外面天气非常恶劣,哆哆不敢一个人带着女儿出门,出租车又不好打,就给我打电话,接到电话,我只用了10分钟就赶到哆哆的家门口,然后抱起哆哆的女儿下楼,上医院。等哆哆的女儿打完水,已经是黎明时分,哆哆的女儿在我的怀中睡着了。我和哆哆虽然疲惫不堪,但相视时眼神里那种温暖的碰撞,让我们有种心照不宣的感觉,我们都喜欢着对方。但那时我们还都在努力控制,不要继续发展,因为年龄是条鸿沟,我们都怕世俗不许我们跨越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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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能够冲破一切阻力
不久,父亲的一位朋友给我介绍了个女孩子,家庭条件不错,她工作单位离我上班的地方不远,我和这个女孩子见了一面。我们见面后,虽然没有确定恋爱关系,但我对这个女孩印象不错,而且我们也能聊到一起去,有时女孩没事时还来单位找我,哆哆也看见了,也知道女孩和我相过亲,哆哆还对我说那女孩子不错,让我好好把握别错过了。
我和这个女孩虽然能聊到一起,不过只是朋友的感觉,没有那种爱的感觉,我每天晚上都会想起一个人,她有没有吃饭,此时在做什么,可这个人不是这个女孩子,而是哆哆,每天在单位里看见她我就会心情非常愉快,回到家后,我就会满脑子都塞满了哆哆,这不是爱的感觉又是什么?我告诉女孩,我一直拿她当妹妹,女孩很懂事,她接受了我们无法发展成为恋人的现实,我有种如释重负之感,开始追求哆哆,因为我现在能够确定我爱上了哆哆。
哆哆刚开始对我的追求一直保持回避,后来渐渐开始接受,但哆哆规定,我们只能保持姐弟与好朋友的关系,不许往恋人发展。我很狡黠,先答应下来,可男女关系无法永远界定在姐弟关系上,不久我和哆哆的关系终于发展成为恋人,同事们都知道了我和哆哆的关系。不过我也清楚,因为年龄的原因,同事们都不看好我们,不久父母也知道我和哆哆的关系了,听说哆哆比我大11岁,我的母亲差点气疯了,说我鬼迷了心窍,和这么大的女人来往,况且哆哆离过婚,还有一个孩子,我谈恋爱的同时还要学会怎样做一个后爸。父母坚决反对我和哆哆交往,并说如果我再继续和哆哆交往,他们就不再认我这个儿子,还要找我们单位领导,让领导出面解决我和哆哆的事。
哆哆听说我母亲要来单位找,说我们还是继续做朋友吧。我搂着哆哆,宽慰她:“我都不怕,你怕什么,再说了,是他们找老婆还是我找老婆?不要理会他们。”在我的坚持下,同事的嘲笑与父母的压力少点了,但我知道母亲的打算,母亲曾和她的朋友说过,哆哆的年龄大,经不起拖,而我在一两年内是不可能结婚的,我和哆哆迟早会有一天激情退尽的。我暗想,那你们就看着吧,看我会怎样和哆哆一直好下去。
她的前夫始终纠缠不清
哆哆前夫听说哆哆和我谈恋爱的事,一反常态地来找麻烦,要哆哆把家里的那套房子给他用,说由他来把关,将来留给女儿。哆哆说:“房子我和女儿一直住着,用不着你来操心。”哆哆前夫说:“那你就不能让天明进这个门。”哆哆见前夫根本就是胡搅蛮缠,就不再理会他,但哆哆前夫还是纠缠不清,还要挟哆哆,说要把女儿接走,因为我和哆哆在一起对他女儿影响不好。再说了,他不想让他女儿有一个我这么年轻的后爸。还有一天,哆哆前夫居然跑到单位门口等我,说要和我谈谈,这一次他的话题才直奔他的目的,他想问哆哆要一笔钱,因为他的生意最近一直不好,吃饭都成问题。哆哆前夫用一种很无赖的嘴脸问我:“哆哆和你的收入不少吧?每个月你们都能开个三四千元吧?”从前听说过巧夫常伴拙夫眠,现在才替哆哆领会到这种无奈,哆哆怎么会找个这样的男人当丈夫呢,我很想狠狠揍眼前的这个男人一顿,不过在单位门口,我还是忍住了。没办法,毕竟他是孩子爸爸,哆哆还是给了前夫2000元钱。哆哆前夫拿了钱,就不再提带女儿走这件事,老实了一段时间,可哆哆母亲又开始了,她骂哆哆,说婚姻都失败过一次了,这一次还不谨慎,找个毛孩子当男友,太荒谬了。
我和哆哆的感情,没有一个人支持,真是四面楚歌,就连我朋友也说:“你现在才多大呀,等你快到中年时,哆哆都是年过半百之年的人了,男大女没事,女大男就不一样,也许你现在感受不到,可是等哆哆不再年轻,而你仍然年轻时,你就会意识到了。”接下来,哆哆前夫花光了那笔钱,又开始打电话问哆哆借钱,哆哆不借,他就让他的狐朋狗友来单位找哆哆,他们对哆哆说她的前夫都好几天没正式吃饭了,还生着病,如果哆哆不给他钱,说不定他还会有生命之危……没办法,哆哆又给了他们200元钱,就这样隔三岔五的,哆哆前夫变着法子从哆哆这里要钱,他就像一个噩梦,无法摆脱。单位里,关于哆哆的流言开始满天飞舞,各方的压力,压迫的哆哆快要无法承受了。
不堪压力的她终于选择离去
哆哆的姐姐在南方工作,知道哆哆在徐州的处境后,就打电话让哆哆去她那里。哆哆想换个环境,但舍不得我,所以一拖再拖。我当然也不想让哆哆走,但我又不能改变什么。哆哆的母亲和姐姐一起催促哆哆离开徐州,我父母也不停唠叨,又开始给我介绍女朋友,之前那个女孩子也开始和我联系,我和她吃过一次饭,吃饭时,我和她聊起了哆哆的事,女孩说:“其实你也别太勉强自己了,如果哆哆去她姐姐那里能够换份心情,你的支持也是一种爱呀!”女孩的话也有道理,终于有一天,当哆哆不堪重负地告诉我,她的前夫又打电话来了,说是要接孩子出去玩,但哆哆明白他的意图,无非是借着带孩子玩的名义向哆哆要点钱而已。我对哆哆说:“不行你就去你姐姐那里吧,走远一些,他就不方便来打你的主意了。”
哆哆其实很矛盾,一方面她希望我挽留她,她认为这才是爱的表现,另一方面她确实想换个环境。当我说出让她走的话,其实我也很难受,我对哆哆说:“其实两个城市之间不过七八个小时的车程,我们可以周末见面!”
哆哆很快就办好了辞职手续,她姐姐也给哆哆的女儿联系好了幼儿园,哆哆搬过去后可以和她姐姐住在一起,相互也好有个照应。虽然万分难舍,可我知道哆哆在那里的生活要比在徐州好。
哆哆是今年春节后去的南方,这期间,我每天下班后就回家,守着电脑和哆哆在QQ上视频,哆哆告诉我,她在那里找到了工作,很顺心,姐姐对她也很照顾,一切都很好,就是很想我。我知道哆哆很想让我去,可是我不能去,太不现实。
我不知道哆哆是不是为了故意刺激我,我们开始不像刚分开时的那样,天天晚上都守在电脑前一聊就聊到深夜,周末时迫不及待盼望着见面,哆哆开始有她自己的生活。有时,我在电脑前等着哆哆的出现,可一直到深夜,她的QQ头像还是灰色的,第二天哆哆告诉我,同事过生日,她们出去吃饭回来的得很晚。听哆哆的语气,她已经开始适应我们目前的这种关系,可是我有种感觉,我和哆哆的关系正在渐渐远离,我们的未来该怎么走,还能走多远,对我来说已经越来越飘渺无定。难道我和哆哆的感情,真的破不了年龄与距离的现实?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爱情的距离不是在于年龄,而是自己内心的介意程度。作家丁玲和比她小13岁的陈明相恋时,所有的人都不看好,就连老朋友诗人柯仲平也很认真地对他们说过:“如果你们真的结婚,我怀疑你们能不能白头偕老?”但就是这种不被看好的感情,却和谐地走完了人生的路程,当82岁的丁玲临终时,她向陈明倾诉了最后的爱意:“你再亲亲我,我是爱你的。我只担心你,你太苦了。”爱情长久的根本,是认真走好感情的每一步。有的时候,犹豫与不自信,对爱情也是一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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