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美女当健身教练那些事
一.大女人身边的小角色
9点20了,俱乐部的灯都熄掉一半,仍然有两个会员在跑步机上不肯下来,把自己扮演成最刻苦的训练者。每天都是这样,总有那么两个会员拖延着我们的下班时间。
瑜伽教练JAY下课已经半个多小时了,还在和一个40多岁的女会员坐在休息区的沙发上聊着天,一身洁白的瑜伽服让我觉得他就是上帝,而且我最受不了他女里女气的口吻,跟一群嫂子们天天是聊的不亦乐乎,姐姐妹妹的称呼,我到现在都想不起来他的真名是叫什么什么“杰”,只觉得他这个JAY要是改叫GAY也许还贴切些,但如果说他是GAY吧,人家36岁的年龄,儿子7岁,一切都挺正常的,有时候来代课,还把孩子带过来让我照看一会,跟他儿子聊的挺多,觉得他儿子比他爷们多了,不免得让我产生些疑惑,有没有可能这孩子就不是他的?而且我从来没听他提起过他老婆。。。
我思维还集中在这娘儿身上的时候,谭熙突然从男更衣室的方向传来一声夸张的大喊声:呀……热水怎么越来越小了?怎么越来越小了呀……是不是要停水了啊??这声调让我觉得谭熙此刻就变成了JAY。跑步机上的两个会员同时调慢了跑速,回头朝着更衣室的方向望去,接着就关停了跑步机,跨了下来,将毛巾搭在肩上,朝着更衣室走了过去。
谭熙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更衣室窜到了前台的位置,背对着我,扭过脸来对我飞扬着眉毛。我笑笑,真的太喜欢这小子了。谭熙和我是古州市体育学院的校友,低我两届,在校的时候并不认识,来M俱乐部求职的时候才认识,他面试巡场教练的职位,最后不知道怎么的,做了会籍顾问,按他的话说,只要来钱快,给人当“二爷”都行。谭熙个子不高但是长相俊朗,口齿伶俐,只要是女性客户,通通拿得下,M开业一年以来优质的经营状况,谭熙功不可没。我和谭熙在工作中的默契程度也极高,买了我私教课的会员,基本上全都是谭熙推过来的,我每月3000多的收入,分给他一半我都觉得应该。
我关掉了跑步机的总电源,然后把器械区的灯关到只剩一盏,就走进了教练更衣室,说到教练更衣室,其实就是在器械区的一角,用柜子围出了一个区域,俱乐部严肃规定,男教练只允许在这个所谓的教练更衣室更换衣物,坚决不允许进入会员的洗浴区更换,如果要洗澡,必须在会员完全离场的情况下才能进入洗浴区,理由是,怕会员在身材问题上自卑。这TMD是哪跟哪啊?
我打开柜门,脱掉工服,对着柜门上的镜子照了照,又把脸凑近,对着镜子摸了摸我这有些坑洼的脸,我总是需要在这张脸上不断的跟人做解释,这不是青春痘,是这些年吃蛋白粉吃出来的,是火气。我正专注的看着右边鬓角刚冒出头的一个痘,右边的柜门突然“格拉”的一响,把我吓的立马侧身转向了右边,JAY站在那里,一手摸着裤腰,一手拉着柜门,很淡然的也朝我看着。
好歹我五大三粗的一身腱子肉,也不能表现出就这么点动静就吓到了自己吧。我调整出一副低沉的嗓音:搞什么名堂,走路连声音都没有。是不是男人?最后这句话是故意加上去的,他吓到了我,我也得刺激一下他。JAY倒是不以为然,咪笑着盯着我的胸,盯得我背后发麻,他突然拉柜门和摸裤腰的手同时向我面前伸了过来,我上身向后一仰,做了个闪躲,JAY倒是自觉,双手在我胸前十几厘米的地方停了下来,然后做出一个比划轮廓的动作,继而嘴里冒出了他那标志性的公公式的声调:呀,真的像女人一样,比女人还要大些呢。我右手一扫,打开他的双手:滚滚滚,看你就TM恶心。JAY真的是很淡定,还在旁边嘟着:怎么还生气了呢,人家是夸你呀。
我双手在柜子里快速的翻着,想快点穿好快点离开,这样的光线下和这样的人站在一起,还光着身子,着实让我难以接受。谭熙突然没命似的在外面大喊了一声我的名字:曾子诺!!!我就是一愣,谭熙平时要么喊我子诺,要么喊我诺诺,突然喊出个全名,让我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我甚至还没来得及想,更衣室的门口就出现了一个熟悉的女人的身影,一步就绕过了JAY,第二步就站在了我的面前,我半张着嘴,喊了声:娅姐。
我问:娅姐,你怎么刚走又回来了?娅姐没理我,右手就向我裆部抓过来,我随手一挡,娅姐半步一挪,站在了我的侧面,左手就放在了我的屁股上,鼻尖顶住了我右边脸颊,跟着说了句:姐想你了,就回来了,顺便洗个澡。说话时的气息抚在我的脖子上,痒痒的。 娅姐退了半步,从手包里翻出车钥匙递给我,说:等会去BABYFACE,不要调姐的后视镜。说完转身走出去。JAY在后面叫了一声:娅姐慢点。我说:你TM有病吧,你个老皮都快40了跟着我喊什么娅姐! 娅姐姓吴,大我5岁,今年30了,4个月前在谭熙手上办了一张至尊卡,6万元,除了高温瑜伽、动感单车以及私教,其他的常规项目终身免费,谭熙又推荐她买我的私教,她倒是豪爽,一口气就买了200节,3万块,我挣8000,谭熙提了2000。
俱乐部经理见了她连腰都不敢直起来,就这么一直像个虾米一样在她旁边陪着笑,娅姐就是这么个大客户。这四个月以来,娅姐在古州市呆的时间大约不到两个月,通常是呆一个星期就离开两个星期,只要是在古州市,就会每天来两次,上午一次,晚上一次。因为我是她的私人教练,只要她来,我就陪着她,真正指导她的时间也很少,大多数时间都是扯东扯西的,但是每天都可以在记录本上记上两个课时。这样没几天,我们之间就非常熟悉了,娅姐开始每晚带着我到处玩夜场,之后我们逐渐就走的很近了,对,就是很近了,我自从上大学来到古州市以后,也就是跟着娅姐,才住过那么多高档的酒店。
在M,娅姐不在的时候,很多会员都会聊起娅姐,还总会有些目光不时的瞟向我。议论很多,大体分为两种,一是有人说娅姐籍贯是古州市,父母在海南做走私,家底殷实,父母只有她一个独女,更加疼爱,这些年正在洗白,娅姐隔三差五的就要回海南帮忙打理。二是有人说娅姐父亲是从古州市的一位副市长,排位靠后,但是胆大包天,这么些年聚敛了很多财物,又害怕哪天东窗事发,就早早的把独女送到了新西兰,定居国外,哪怕是回国,都是隐姓埋名,或许吴娅就是假名。
我听的多了,有时候也就这么觉得,但是我从来没问过娅姐。有一次在酒店,娅姐在洗澡,我看见娅姐放在床上的包里有一个蓝色的小本露出一个角,本来不想管,后来忍不住拿出来看了一下,一看就知道是本护照,全是英文,只扫了一眼照片和“1975-11-23”,连国籍还没来的及看,娅姐就从浴室出来了,一把夺过护照,伸手一巴掌就甩在了我的脸上。我一下从床上站起来,把她冲得后退了两步,两人都没有说话,我离开了房间,当天晚上没有回宿舍,用自己配的俱乐部的钥匙进了俱乐部,就睡在了俱乐部的会客沙发上。不过第二天娅姐来之后,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一样,我也就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今天娅姐是8点多离开的俱乐部,因为我让她不高兴了,我要她做腰腹练习,她懒洋洋的就是不听,这本没有什么,平时也经常这样,反正她花钱,我陪着她就是了,也不知道她今天是怎么了,不练就算了,当着满屋子会员的面,挽着我的胳膊,贴在我肩上,还是那副了不起的口气说:姐今天不想练这个,你说行不行?
毕竟我是M的教练,我不能让其他会员看怪物似的看着我吧。我把手抽出来,语气稍微重了点说:娅姐,你这样不像话了。看得出娅姐生气了,横了我一眼就走了。
刚才谭熙那么大声的喊我,只怕是以为娅姐回来找我,是要发飚了吧。。其实我也这么以为的,直到娅姐做完刚才的动作说完刚才的话,我才直到,娅姐像平时一样,趾高气昂的外表,气来的快,消的也快,这也不失为一种修养吧。
我摸了摸脖子,仿佛娅姐的气息还停留在这里。
穿上一件碎格子衬衫,把袖子卷上手肘,哪着娅姐的车钥匙,走下了楼。一辆银灰色的奥迪TT,始终没有挂过牌照,我坐上驾驶位,把座位几乎调到了最靠后,唯独就是没有调她的后视镜。把车摆到了俱乐部的正门口,等着娅姐出来。
我打开车里的碟机,液晶屏显示NO CD,又不想翻动娅姐的东西,就调到了收音机。“我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色袜子,和你身上的味道……”正听着,电话响了,是谭熙:诺诺,你的娅奶奶这时候跑来洗澡,是想要我的命啊?你告诉我她洗澡快不快?哥们想下班,哥们想回家,哥们想妈了!我说:伙计,等吧,你最多10点下班,我可是还要加班呐。谭熙切了一声说:诺诺你凭良心,我这班加的不讨好,你那班可加得浑身舒服啊,我让前台都撤了,我独自坚守,明天中午我吃大碗的削筋面,加份臊子,越酸越好,不要放醋啊!再加两个卤蛋。我把手机离着耳朵一尺远:知道了,撑不死你。谭熙倒真是简单,每回都是这个要求,特酸的面,不要放醋,恐怕就我能懂了,番茄酱使劲往里加呗,也不知道他怎么好这个口味。
挂掉电话顺便看看时间,21:37,2005-10-15,脑子突然一晃,下个月娅姐生日了。假装不知道算了,反正也不知道送点什么。按照娅姐的习惯,应该是要洗到10点以后了。我转眼瞥见副驾上一本《河西周刊》,就顺手拿起来看看,我98年来古州市上大学,至今也有7年了,也成了半个古州人,对古州市以及河西省近些年的发展还是了解不少的,上大学的头两年在学校几乎看不上电视,更不像现在这样能随时随地的上网,天天要么听听收音机调频93.6,要么就看看报纸,学校每个宿舍每周会发一份《河西省广播电视报》,里面除了电视节目目录,还会有一些实事新闻,2001年进行了改版,改成了《河西周刊》,电视节目的板块压缩的几乎成了0,成了纯新闻刊物。翻开第一页,头版几个大字,“西部开发,工业兴省——系列专题报道”,下面一行小字“福尔石油科技集团斥资十亿‘迁都’古州”,正文讲了古州市市委副书记吴兴忠访问川东省江北市的福尔集团,邀请董事长张正英来古州市投资,然后讲了讲福尔集团的董事长张正英的发迹史。
张正英原是江北油田的高级工程师,钻井装备方面的专家,手握多项钻头方面的专利,95年下海经商,从事钻探设备的研发销售,2000年后发展迅速,先后又成立了石油化工公司和石油软件开发公司,04年产值达40亿。但是江北油田长期产量过低,交通也不便利,张正英决定把集团主体迁往河西省省会古州市,直接面对河西油田,同时利用便利的交通紧抓北方各大油田市场,仅仅在江北油田留下了软件开发公司。承诺在古州投产后实现年产值50亿,利税4.2亿。我甩开了报纸,挪身向下坐了坐,双手扶在脑后。
电话又响了,屏幕上显示着王二庆,我现在的同学,研究生同学,家里弟兄四个,大庆,二庆,三庆,小庆,看来父母还是动了脑筋的,下了狠心不能再生第五个了,所以老四没叫四庆。二庆在电话那头很小声的说:曾子诺,熊书记说了,明天的会你要是再不来,毕业答辩就推迟一年。我说我去。二庆又说:晚上给你留门不?我说:不了,今晚不回去。二庆哦了一声说:娅姐回来了?我直接挂了电话。
我接着又把双手放到了脑后,有心思的时候就会这样,像现在这样等人的时候就特别空虚,脑子里就会想点其他什么。我的老家就在江北市,96年的时候,由于相邻的江阳市一个地方出了两个奥运冠军,周围的几个市纷纷开始狠抓体育,江北市97年举办了第一届中学生田径运动会,我参加了铅球项目,7.26的标准铅球,我投了13.2米,过了二级运动员12.5米的线,排名第7,按大赛章程,因为二级证数量有指标,按名次前4名颁发二级运动员证,我被排除在了之外,后来回学校上了几天课之后,校长把我叫到了办公室,递给了我二级证,说是体育局领导后来研究了,说是要采取鼓励政策,去省里又争取了一批二级证指标,发给比赛成绩达到了二级标准的选手。本身我的文化课成绩不太理想,08年初的时候,在学校田径队教练的帮助下,我来到古州体育学院,参加了一个简单的文化考试,凭借着运动员二级证,没有参加高考,进入了古州体育学院运动训练系。
开学不到三天的时候,学院学生处处长就把我叫到办公室,跟我说学校新开设的社会体育系可能由于考生的认识度不足,招生情况不佳,需要从体育教育和运动训练这边拨一批文化考试成绩较好的人过去,我在运动系这边文化考试是第一名,问我愿不愿意调动,我问社会体育干嘛的?处长捏捏我的胳膊,说:小伙,胳膊挺粗的,社会体育有健身健美方向,以后去健身房做教练吧,我相信,健身是个大产业,中国是个大市场,前途无量啊。我就信了处长的,被调到了社会体育专业。果然像这位处长说的那样,从2000年开始,健身市场飞速发展,健身房不见了踪影,一个个大型的健身俱乐部闪现出来,各个俱乐部开始在古州体育招在校学生做教练。我在大学里经过了2年的健美的专业训练之后,本来就强壮的身板更得到了发展,180的身高,此时的体重也已经达到180斤了,腹部由于有些皮脂,线条不怎么清晰,其他部位,已经粗壮的很有看头了,胸围达到了121,臂围达到了44。学校旁边的R健身俱乐部一眼就相中了我,和我签了兼职的合同,做巡场教练,从那时起,每个月自己有了450元的固定收入。
2000年的11月,古州体育学院千禧年秋季运动会结束后,学校开了一个表彰大会,分管竞赛的副校长苏鸿生总结陈词,苏洪生就是我入校时找我谈话的学生处书记,去年进了院领导班子。苏洪生忽然讲到:有些项目群众基础很好,民间开展很多,但是却是非奥(非奥运会)、非亚(非亚运会)、非全(非全运会),甚至非省运会的项目,我们作为体育类高等学府,应该走在前面嘛!比如说健美,我校完全可以在现有的条件下成立运动队,系统训练,参与到一些社会上的比赛当中去,像社体的曾子诺同学,条件就不错嘛!说完之后,整个社体系的方阵开始“吁”声一片的起哄,其他的方阵也像这边看来。
从那时起,学校成立了一支只有4个人的健美队,我任了半年队长,后来由于工作不负责,经常不参与开会,被换了下来。但是进入健美队,让我的饭卡里每月多出了400元的营养补助,比其他队的补助还高出200,每月另配发一桶5磅的蛋白粉,加上本来师范类院校就有的83块钱补助,我的饭卡里每月补助就有483元了,加上兼职的工资,花销绰绰有余,我当时就打电话给家里,告诉父亲,下个月开始,没有什么特殊情况的话,不需要再给我打生活费了。就这样半工半读的到了2002年大四毕业,就打过一场河西省健美协会组织的比赛,赛前减脂把体重减到了84.5公斤,参加了85公斤级的比赛,第三名,和真正的高手还是有差距。
毕业后在R的兼职变成了全职,底薪1000,从那时起俱乐部多了种服务项目“私人教练”,单对单指导,收取课时费,教练与俱乐部三七分成,每月的总收入大约接近2000。03年的初,和许多同学一起参加了研究生考试,纯属是装疯,报考的本校,我英语不行,考了39分,居然过了38分得分数线,总成绩267分,进了初试线,50人过线,我就不偏不倚刚刚好第50名,复试要刷掉12人,最终招38人,我几乎完全不指望还能通过复试了,结果我又过了,我拿到通知书的时候激动的眼泪都出来了,我就想,怎么我运气就一直这么好呢。
这样,在大学毕业一年之后,又进入了大学校门,全职不能做了,又改成了兼职,继续开始了半工半读的生活,不同的是,原来在校健美队时的每月400元的“高水平运动员营养补助”,变成了每月300元的“研究生生活补贴”,每月的蛋白粉也没了,兼职工资降到了0元,没有底薪了,全靠私教课的分成获得收入。
古州体院的研究生住宿条件不错,新楼,一层是教室,二三楼是男寝,四五楼是女寝,宾馆标间式格局,有空调,24小时地热供水洗澡,男女生串门成了常事,楼管阿姨除了锁门开门和不允许楼外的人员进入,其余的几乎什么都不管,有的男女生谈对象,把寝室几番调整就住在了一起,中午晚上还烧火做饭,楼道里炊烟袅袅,俨然是家庭式的生活。更有趣的是古州体院新开了体育艺术系,首届招了20多个漂亮的小MM,由于本科扩招的不断进行,本科生宿舍吃紧,这20多个漂亮MM就被安排住进了研究生宿舍,统一住在五楼,只不过改成了4人间,逐年还递增招生人数,五楼满了又往四楼安排,这就让这群如狼似虎的研究生汉子们发了疯,天天往楼上跑,二三楼的男寝门长期不关,每天做出各种奇怪的举动吸引漂亮MM们的注意。
研一的学习任务比较紧,我的兼职私教就做得不怎么好,有时候一个月都没有收入,300元的生活补助就成了我的生活保障底线,偶尔还向同学借钱,向本科时关系比较好的老师借钱,但是没向家里要钱,就不想跟家里提自己没钱的事。到了04年9月份,规模达到2000平方,号称投资了400万美金的M俱乐部成立,筹备十一开始试营业,广招教练与会籍顾问,我由于在R的收入不如意,加之一些其他难以启齿的原因,便跳槽去了M,同样是兼职,但是有600的底薪,就是这个时候认识了刚毕业的校友谭熙,正是在他的全力支持下,我在m的私教销售状况很不错,每月几乎都有3000元的收入,但是由于请假请的多,每月都会扣去几百元,这根在R相比,已经算是升了天了。
M规定,所有员工必须有一个单音节或者双音节的英文名字,并且必须在工作时间称呼英文名,这样我便有了一群洋名字的中国人同事,前台LILY,会籍ANDY,会籍CINDY……包括跑场教练JAY。我和谭熙都起了英文名字,但是坚持不用,为此某个周一例会的时候,还在全俱乐部50名员工的面前被批评了一次。谭熙说:老子以后赚了钱,就开个大俱乐部,把定这些规矩的人都招来,让他们给自己取个日本名字,里面还必须带个“日”子,见面打招呼还必须鞠躬。
我正想着谭熙,谭熙就从M楼下的大门里跳了出来,弯腰120度,做出一个“请”的手势,娅姐半湿着头发就出来了,仍然微抬着她的下巴,这个样子真的挺诱人的,特别有味,高贵的味道,让人仿佛想在她面前半跪下来,吸吮她的手背与手指。娅姐走过谭熙的时候,没有看他,右手摸了一下谭熙的后脑勺,谭熙也没抬头,说了句:娅姐吉祥。我在车子里面费劲的把身子探向副驾,刚好用指尖扣开副驾的门,娅姐华丽的坐了进来。我问:走吗?娅姐看着自己的指甲,说:那不走呗。我知道是反话便踩下刹车,挂进D档,准备开路,偏头看了看还在门口的谭熙,仍然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我仔细一看,谭熙刚才那个“请”的手势,变成了一个拳头加一根竖起的中指,我想笑,但是还是快速的扭转过头,使劲踩了脚油门,车子窜了出去,生怕娅姐看到了谭熙的下流手势。。。
10点了,有点点的困,路上车不多,但我开得也不快,不时的用余光欣赏一下身边的娅姐。我说:娅姐。如果您把下巴放低一点,你看东西的时候视线就会抬高一点,眼睛就会显得更大一些。娅姐没说话,打开了头顶灯,从手包里掏出镜子,头向左靠在了我的肩膀上,因为隔得远,她这个姿势肯定靠得不舒服,但是她就这么靠着,右手拿着镜子,对着镜子看自己的眼睛,我扭头看看肩上的她,只能看到两排睫毛和一个鼻梁,我觉得有点冷场,就说了句:今天睫毛真长。
娅姐说:睫毛是真的。我说:哪里是假的呢?娅姐又没说话,过了一会说了一句话:年轻5岁就好了。我完全不知道是从哪说到了这里,也不知道从哪里接下话去,只能专注的开着车。娅姐放下了镜子,喊了句:子诺。话音未落便把手伸到了我的两腿中间,我全身一阵窜麻,脚下一抽搐,猛轰了一脚油门,两人都被惯性带得向后一仰,然后又坐正了起来,娅姐开始“呵呵呵”的笑开了,像20岁的少女跟闺蜜一起开了个玩笑那样笑着,而右手还在我的大腿之间,我向后靠了靠,把两腿分开了些,隔着牛仔裤还能感觉到娅姐手心的温度,下面被绷得有些疼了。
头脑开始有些发涨发晕了,娅姐笑出的气息清新的就像迷魂药,让我觉得发飘,我突然间无法自控一般,猛的一把方向,将车拐进了便道,斜后方的其他车辆发出几声尖锐的急刹车声音,我们则刚好停在了两个路灯之间相对黑暗的一块位置。我拿出两腿之间娅姐的右手,捏在我的左手里,侧身看着娅姐,娅姐也像我注视她这样注视着我,没有笑了,而且笑的表情也收了回去,我伸出右手想把娅姐搂过来,可娅姐的嘴唇却快我一步过来了,软软的,带着唇膏的清香,舌头在对方口中搅动着,一种仿佛要将对方吸过来的感觉,让我们贴在一起无法分开,我的右手还扬在半空,这时才缓缓的放下,抚在了娅姐的背上,此时的娅姐如此迷人,没有了一点高傲的味道,我全然被吸引,即便只是触碰到了娅姐背上内衣的一根胸带,也让我无比澎湃着,娅姐闭上了眼睛,我松开娅姐的手,伸向了娅姐围巾之下显得有些宽大的领口,摸向她的胸部,刚柔柔的触碰到,便被娅姐用手挡开,娅姐头也向后缩了一下,被我的嘴堵住的嘴里含糊的说了一个字:灯!!我才意识到头顶灯还亮着,车外这时候要是有人,真是免费看了真人表演了。
我伸手关了灯,也就是这一瞬间娅姐推开了我,看着我,嘴里呼呼的出着气,胸部也随着起伏,我愣着了,不知道怎么了,然后见娅姐开始把副驾的位置向后移,靠背向下放到了最低,娅姐躺了下来,开始把短裙里的裤袜向下退去,扭头看了我一眼,我才像刚刚睡醒般,手忙脚乱去解自己的裤子,由于身形太大,施展不开,头和手几次重重的撞击到车顶,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显得笨拙而急躁,只脱掉了左裤腿,而右边的裤管挂在鞋上怎么都脱不下来,这时的我迫不及待的翻身跨向副驾,右脚还挂着一整条牛仔裤,熊一般的扑在娅姐身上,全身沸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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