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姿色混生活的那些日子 – 女娲之爱

我靠姿色混生活的那些日子

  小珠是那种很“骨感”的美女,1.7米的高个儿,瘦且挺拔的身段,这样的女孩子走在汕头的街头总是鹤立鸡群的,我相信她一定会有百分之百的回头率。她有很好的肤质,蜂蜜的色泽中透出一点点红润,这在土生土长的汕头女孩中也是少见的,再加上染了栗色的头发,令她看上去有一种异族风情。她的样子比实际年龄要成熟一些,不过,一旦聊开了,有一些孩子气还是掩饰不住地从她的眼角眉梢散发出来。然而,“孩子气”的背后,是怎样的一个令我瞠目结舌的故事啊!

  我初中没毕业就出来打工了。我父亲是做生意的,也许是受家庭影响较深吧,我很小的时候就知道钱的重要,也一心想赚钱,尽管那时我的学习成绩不错,但我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书本上,上课经常是如坐针毡,到后来,干脆连书也不念了。那时我的班主任觉得我不念书实在可惜,上门说服了几次,但终于无功而返,我是铁定了心要赚钱的,而我父母根本就不管我,或者说,他们本来就同我“志同道合”。那时我16岁。

  我的第一份工作是在酒吧做“坐台小姐”。“坐台”,顾名思义,就是陪客人喝酒、聊天,但仅仅是“坐”着 。

  我在那里干了没多久,有一个男的天天到酒吧来,且每次来都点名要我坐他的台,这样渐渐地我们就混得很熟,几乎就像朋友一样了。其实,在那种地方根本就不可能有真正的朋友的,我们彼此都很明白,双方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寻的是刺激,我盯的是你口袋里的钱。那个男的有一副潇洒的外表,其实是个“吃软饭”的,靠他老婆在上海坐台养他。不久,他老婆到汕头来找他,也跟他一起来泡吧,就认识了我。那女的毕竟在这条道上混了一些年了,和我聊了一席话之后,很快就发现了我的“潜质”,她对我说:“你在这里太浪费了,不如跟我到上海去,那里大有可为。”“上海?”我听了差点跳起来。长那么大,我不曾出过远门,而上海在我印象中就像天堂一般遥不可及,它几乎就是“灯红酒绿”、“声色犬马”的代名词。我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就决定同她一起到上海去。

  在上海,经她介绍,我在一家高级宾馆坐台,虽然在汕头已经有一些经验了,但是到上海之后才知道自己其实嫩得很,上海不但比汕头大得多,就是泡吧的客人也非汕头的可以同日而语。在汕头,我们经常接触的多是些财大气粗却没有什么文化的“大款”,而在上海,客  人不一定都是大款,但素质要比汕头的高得多,且各种语言、各种肤色都有。相应的,对干我们这一行的要求也提高了,因此,在那里,我一边坐台还要一边学英语,以便更好地与客人沟通。

  我第一次“出台”是在去上海几个月之后,刚过完17岁生日不久。客人是个50开外的老头,比我爸爸的年纪大得多,他要的是处女,出手倒也大方。

  在听小珠讲述的过程中,我认识了许多以前闻所未闻的“专业术语”,诸如“出台”。而小珠向我解释这些时,用的是一种不动声色的语气,包括表情,甚至,在说到她的“第一次”时,她同样波澜不惊,那种样子就像在说她加了一次班一样,她的“冷静”令我不寒而栗!

  说到这里的时候,我第一次打断她,问:“第一次,你把自己给卖出去,有什么感觉吗?失落?痛苦?抑或屈辱……?”

  小珠避开我探询的目光,她从坤包里掏出一包烟,抽出一根,点燃,猛吸几口呼出一串长长的烟雾,然后好像是自语地说:“没有,什么感觉也没有,就当  是卖了一个好价钱吧。”

  小珠的话是我始料未及的,我的心在一瞬间被攥紧,好疼!再次打量她,她依然是不动声色的,那根烟抽了半截就被她揿灭了,然后她再续下文,依旧是不愠不火的语调。

  在上海坐台,钱来得很快,每月一二万块都有,不过花得也快,我每月至少寄四五千回家,剩下也只够自己开销了。那时我爸的生意亏本,债台高筑,生活差不多就靠我寄回家的钱来维持了。我爸我妈从来没问过我去上海干什么,钱怎么来的,但我估计他们多少也知道的,不过装聋作哑而已,反正我能赚到钱就好,干什么对他们来说无所谓,他们就是这样的人。

  一直到去年春天,“非典”闹得挺凶,我们的生意也大受打击,我只好收拾行囊回汕头。在家呆了几个月,所有的积蓄都花光了,无所事事的也觉无聊透了,我就想起找一份工作来做,当然,我是不想再重操旧业了。

  很快地,我找到了一份在酒楼当迎宾小姐的工作。工作倒不是特别累,但每月工资才800元,那几乎抵不上我在上海有时一天的收入,不过,我是铁了心要 从头开始的了,尽管极不习惯,毕竟那几年大手大脚惯了,掰着指头过日子对我来说实在太难。

  经常到我们酒楼来吃饭的有一位企业的老总,有一次我接待他时听他说了一句:“这地方竟然有这么漂亮的迎宾小姐!”接着他问我是哪里人,并要了我的电话号码。过了几天,晚上9点钟左右,我的手机响了,是他打来的,他称我为“小妹”,他说他和几位朋友在唱歌,问我要不要过去凑凑热闹。我当时是不太想去的,在那一行干过了我就知道,这不过是男人向你发出的一个信号,并非我是冰清玉洁不容染指,而是我不想再瞎闹下去了,我真的是想过一种正常的生活。但直觉告诉我,这个男人不可能给我一种正常的生活,不仅因为他太老(差不多是我爸爸的年纪),而且因为他已有家室(他经常带他老婆来吃饭,她看上去是那种端庄贤惠的正经女人)。不过,拒绝他我又觉得不太好,毕竟他是酒楼常客,跟老板都很熟的,我怕得罪了他会丢了自己的饭碗。想了想我还是答应了他,但去的时候,我带上了一位要好的同学。

  我们到达他说的那家夜总会的包房时,看到里面有很多人,他介绍说是他的朋友,看上去都是些“大款 ”样人物,且各自都带着小姐。我和我同学两个人缩在一旁,显得特别拘谨。差不多11点时,我说我们该回去了,他也没有挽留,就送我们出来,在门口,他给了我们各自200元。

  好久没收到小费了,而且是不用付出什么“服务”的。一路上我一直纳闷着,他为什么要这样?

  又过了几天,他又打电话约我出去,仍然是那家夜总会,仍然是那些人,而我仍然带上我的同学。过程差不多就是上一次的翻版,不过结局有一点点不同,这一次,他给了我同学200元,而给我的却是1000元。分手时他还问我:“你有男朋友吗?”我骗他我有,他又问:“那他同意你出来吗?”我回答:“同意啊。”他就说:“那他不好,你不如跟了我吧。”又加了一句:“以后有什么困难尽管找我好了。”

  此后大约有半个月吧,他一直没再找我,而我却似乎老在等着他,每一次手机响起,我会很紧张地看来电号码,但每一次都很失望,不是他的。到后来,我实在忍不住了,因为钱早花光了,就主动给他打了电话。他听到我的声音显得很高兴,就叫我过去,这一次我是自个儿去的。

  那天晚上我在他公司过夜。从此之后,他隔三岔五地打电话给我,经常是在下半夜,我接到电话之后就上他公司去,一般都是呆到翌日早晨才回来。每一次他都给我钱,出手阔绰,偶尔还给我东西,比如手机、项链之类。我跟他在一起时,还有别的女人找他,他也从不避讳,有时就当着我的面跟那些人在电话里调情,我也知道除了他老婆外,他不可能只有我一个女人,但我不在乎,反正我们是各取所需。但渐渐地,我对他的感觉有了一些变化,就是说,当和他在一起时,再有别的女人找他我会特别别扭,内心酸酸的,我不知道这是否就是“日久生情”?

  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再找我了,都是我主动找他,他倒是没拒绝过我,但感觉就是在敷衍。我现在已没在那家酒楼上班了,但是以前的同事告诉我,他还经常上那里吃饭,而且身边的女人不断,几乎每次都有新面孔。尽管这本来是意料中的事,但我听了感觉还是酸溜溜的。

  “你认为这是爱吗?”我这样问小珠。她沉吟片刻之后说,她也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爱他的人还是爱他的钱,总之,很害怕失去他。小珠  自始至终都是不动声色的,她的“冷静”实在令我吃惊!有好几次,说到关键处,我以为她会哭,或者说,我希望她能哭出来,然而,她晶莹的双眸中竟然没有一丝泪光,甚至,她连语气都不曾哽咽过。

  这令我对她有一点失望,同时,我的心再一次被抽紧。“哀莫大于心死”,不哭,是心死了?抑或她已炼就“刀枪不入”之身?总之我觉得,这都不应该是19岁应有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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