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老外男友同居,悔不当初
初遇布特
我和布特是在学校的图书馆认识的。那时我已经读到二年级,对学校里的一切和留学生活刚刚适应,对任何事物都充满了好奇。可能是对母语的留恋吧,我会经常到中文阅读室坐上一小会儿。一天,我正在津津有味地读一本华文刊物时,一个高大的外国男人突然坐到了我的身边。“小姐,你是中国人吗?”这个男人居然用中文问我,虽然不太标准,但却让我在异国他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亲切。
我很友好地回答:“是,我来自中国。”可是当我再用中文和他说话,他却瞪大双眼,一副非常茫然的表情。通过英语的对话,我才知道,这是他唯一会说的几句中文,昨天才学会,原因很简单,他估计我来自中国,想用我的母语和我搭讪,以此和我交朋友。
当天中午,我们就在学校的餐厅里共进午餐。他叫布特,来自荷兰,2004年到澳大利亚留学,学的是工科专业。他在家乡有一幢美丽的乡间别墅,前面有一个蔚蓝的大湖,父母已经离异,但还像朋友一样常常相聚。我们就像老朋友一样地闲聊着,吃饭快要结束的时候,他突然拉着我的手说:“我还没有女朋友呢。”我的脸一红,虽然我知道外国人都是很大胆开放的,但没有想到一顿饭的工夫就能有这样强烈的暗示。布特的微笑实在让人无法拒绝,我想难道自己的爱情真的就这样来临了吗?
我守不住最后的防线
出国之前,家里人不断交待,恋爱方面一定要慎重。事实上我是一个非常传统的人,出国之前我本来有一个男朋友,但他不思进取,断然否决了我叫他继续深造的建议,一气之下我们就分了手。登机那天,他到机场来送我,我的心里还是有那么一点不舍的,但一想到未来自己想要的生活,我还是忍痛放弃了,我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他过得幸福不幸福,但布特的到来却让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乐。和他认识后,几乎所有的午餐和晚饭时间,我都和他在一起,这个幽默快乐的荷兰男孩让我暂时忘记了身在异乡的孤独。我原以为我们可以一直这样来往,我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线,没想到,这想法很快就被一场派对打乱了。
一天,布特神秘兮兮地来找我,说要带我去参加一个朋友的生日派对,还悄悄塞给我一份礼物。当时我在上课,不便拆开,等到下课时间,我跑到休闲室一看,吓了我一跳,是一件透明的蕾丝内衣。难道他要我穿上这个去参加朋友的PARTY?心里正疑惑着,布特的电话又不期而至:“亲爱的,记得把这个穿在里面。晚上8点,我在老地方等你。”
虽然我心里有些怕,隐隐地有些担忧,但我还是去了,并且穿上那件透明性感的内衣。布特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声调也一如既往的温柔,这让我那颗忐忑的心稍稍放松下来。
“我觉得你有些紧张,放松一些,来喝点东西。”布特递给我一杯果汁,我看布特已经喝了,所以也不假思索地喝下去。不一会,我就感到头有点疼,身体也有些发热,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膨胀感。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提前告辞,但这时布特已经拉住了我,他紧紧地抱着我、吻我,我喘不过气来,心里有些怕。这些年来在国内所受的传统教育告诉我要马上离开,但药物显然已经在发生作用了,布特的手和唇使我很难控制自己的行为。
紧接着我看到了让我终身难忘的一幕,派对上所有的男男女女开始脱衣服,男的赤裸着上身,只穿—条短裤,女的都穿着各式透明性感的内衣,大家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搂抱在一起,音乐的声音更大了,有人在叫,有人在笑,有人在摇头……
那种疯狂和迷离的镜头以前我只在电影里看到过,今天居然在我的真实生活中上演了。我感到眩晕,无所适从,很快,我的内衣也被展现在众人面前,我听到布特在大叫:“今天她是我的东方新娘,没有人会比我更快乐!”
就在这个晚上,我没能守住自己的防线,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当布特的“大家伙”毫无顾忌地捅向我的身体时,我没有感受到任何的快乐,只有痛。
派对事件之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不能振作。似乎在突然之间,我一下子找不到自己了,我出国来的目的究竟是什么?在这刚刚过去的荒唐一夜中,这段曾让我憧憬的爱情忽然变了味。
布特仍然不断地找我。电邮、电话、书信,他动用了一切力量来换取我的原谅。他不断地向我解释这就是生活,是校园生活也是人性生活的一部分,但我还是难以接受。
又一个傍晚,布特在宿舍门口等我,说有人想见我,希望我能赏脸一聚,紧接着一位头发花自却很有风度的中年女人出现了。原来她是布特的妈妈,到澳大利亚来旅游的。她和蔼可亲地拉着我的手说:“我的儿子告诉我他陷入爱河了,爱上了一位美丽的东方姑娘,但那位姑娘老是拒绝他,所以让我来帮他的忙。”
布特在一旁憨厚地笑着,手足无措的样子,就在那一刻,长久以来堵在我胸口的石头轰然落地。潜意识里,或许我早已原谅了他,却没有说服我自己。今天他把他的妈妈请来,足以证明对我不是一场性爱的游戏,而是真正的爱情。想到这里,我愉快地接受了他们的邀请。
我也在她老人家面前袒露心扉:我们中国人是很传统的,特别对女孩子而言,更看重家庭,更渴望婚姻,更期望有幸福的生活。布特的妈妈和我讲了许多,包括她的三次婚姻以及现在和布特的爸爸所保持的友谊。她告诉我,婚姻生活是水到渠成的,性生活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双方觉得快乐觉得相爱,自然会走进婚姻。
布特妈妈的到来成为我和布特之间的一个转折点。布特当着她妈妈的面承诺要和我共同走进婚姻的殿堂,我很开心,我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和我刚刚经历过的疼痛,很快我们在校园外租了房子,住到了一起。
布特是一个性欲特别旺盛的人,我们住到一起后,基本上每天他都对我有那方面的要求。他不知从哪里弄来一些他认为是充满情调,在我看来属于超级黄色片,让我和他一起看,看完了就模仿片中的镜头。刚开始我还觉得新鲜,可是每天这样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虚弱和劳累。我本来就是一个体质偏弱的人,哪里抵得上强悍的布特。一个月后,我向布特提出重新搬回校园公寓居住。布特不愿意,他抱着我深情地说,以后一定尊重我的感受,他也不喜欢没有爱的性,他希望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乐的。 我和布特在一起后,语言和学习上他对我有很大的帮助,也让我迅速融入到这个陌生的国度,让我的身边多了许多异国的朋友,这也是我舍不得离开他的原因。还有一点,他总是强调安全的性行为,每次都会用安全套,这让我感到他是一个有责任感的人。就这样,在反反复复的犹豫中,我们还是没有分开。
然而事情并非我想象的那样,在又一次激情过后,布特突然大叫:“天哪,我的安全套突然不见了。”我也被吓到,我首先想到的是万一会怀孕怎么办。布特让我赶快到卫生间去冲洗干净,并询问我以前是否有滥交史。当他—而再再而三地问我同样的问题时,我才意识到他是在担心我会传染什么病给他,我感到十分愤怒。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拉到医院去做检查,当医生告诉他我并没有任何疾病,只是下身有轻微的炎症时,他才长长地松了口气。
这件事情让我再一次对眼前这个外国男人产生了怀疑。也许他并不在乎我,他甚至怀疑我,怀疑我有性病,怀疑他会因此染上病,他每次都戴安全套并不是为我好,而是为他自己。可是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我所能控制的范围,一个月后,当我终于决定从他那儿搬出来时,我突然发现,这个月我的月经没有准时来,我一下子慌了,我最最担心的事情在一张尿样检查呈阳性的化验单上得到了证实。没有办法,我跟布特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有了他的孩子。 布特的反应同样惊讶,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一个劲地喃喃自语:“难道真的这么巧,一次也能中?”我本想打掉孩子,可是澳大利亚不允许做非法流产手术,对于我而言,唯一的选择就是结婚生下孩子。我向布特提出结婚,布特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说等他完成了学业再和我结婚,结婚后我们到荷兰定居,那是个美丽的郁金香国度。在他许给我的美好承诺中,我开始了艰难的怀孕历程。
我从小就是过敏体质,又有哮喘病,怀孕后我到医院做孕检,查出两个阳性(病毒感染),这让我对肚里的孩子非常担心。怀孕初期,我的头发开始大把大把地掉,医生交待怀孕头三个月是不能性交的。也许是布特难以挨过这段寂寞的日子,也许是布特越来越厌烦因为怀孕而日益憔悴的我,在我怀孕两个半月的时候,布特以做毕业论文为由重新搬回了校园,把我一个人留在了校外的宿舍中。
我的怀孕反应仍然很大,刚开始我还在为能暂时摆脱布特而高兴,因为在我怀孕的这段日子他总是要和我过性生活。却没想到,布特的这一走却是另有打算。
我在这边艰难地数着日子过,那边布特却开始了他的另一段风流史。很快,他在追求另一个亚洲女孩的情事传到了我的耳朵。听别人讲,那是一个韩国女孩,才19岁,长得非常漂亮。当这一消息得到证实后,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来。我到澳大利亚来追梦,仅仅是追求这么一个荒唐的人生吗?肚里的孩子一天天地长大,自己未来的路却不知在何方! 还没有完全失去人性的布特还是经常回来看我,给我买日常生活用品,为我付房租,只是他不再说我爱你之类的话。我怀孕四个多月时的一天晚上,布特突然回来了,喝得大醉,说要和我做爱。他强行脱去我的衣服,强行进入我的身体,完全不顾及我此时已经是有着四个多月身孕的人。我哭着求他,跪在地上求他都无济于事……
我的下身开始猛烈地痛,紧接着一缕鲜红的血流了出来,我觉得眼前一阵眩晕。此时的布特似乎才清醒过来,他停止了他的疯狂举动,把我送到了医院。
可是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当医生告诉我婴儿已经成形了,是个男孩时,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从病床上一跳而起,朝布特撞去,我只想和这个自私到极点的男人同归于尽,这个曾经带给我无限憧憬的男人留给我的只是永远难以弥合的伤痛。旁边的医生把我拦住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们报了警。布特被警察带走了。
“这一切只是个意外。”一个星期后,布特再次出现在我的视野中,陪同他前来的还有警察,他们认定这只是个意外,理由是我们是同居关系,并非某一方对另一方实施的强奸。我无言以对。 游戏结束了
出院后,我开始继续完成我的学业,布特仍然来找我,不断地向我忏悔,不断地向我解释,希望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也给自己一个机会。
我又稀里糊涂地做了他的女友,又开始和他同居。如果说前一次还是因为爱情,那么这一次只能说是我自作自受了,也许是我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已经不可能再拥有什么完美的爱情了,也许是那份虚荣心和孤独感在作怪,总之,我们又住到了一起。
他又开始了对我没完没了的性爱折磨,不分时间,不分场合,不管我需不需要。甚至在我来月经时他也不放过我,强行闯红灯,眼看着我下身流血不止,仍然要满足自己的欲望。他喜欢在我面前展示他硕大的阳具,也喜欢讥笑我们东方女人胸部的扁平,和他做爱,再也没了当初的激情,再也没有了任何美好的感受。
我的身体再度垮了下来,本来上次流产就没有完全恢复,再加上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折磨,我的哮喘病发了,紧接着我觉得下身经常疼痛,一向规则的月经也变得没有规律。此时我才真正认识到人种不同带来的性方面的差异,我提醒所有像我这样渴望异国婚姻的女孩子,一定要谨慎谨慎再谨慎。 2008年11月,我在离开祖国两年多之后回到了家乡。很多人以为我是他乡学成归来,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究竟有多苦。我此次回来只是为了躲避布特这个异国男人的折磨,回国用中药调理一下我那已虚弱不堪的身体。
我去医院做了检查,拿到结果时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度宫颈靡烂、带有三个加号的阴道炎。头发花白的老妇科医生拉着我的手:“孩子,你那方面一定要注意啊,你的子宫非常脆弱,今后要孩子恐怕比较困难啊。”那一刻我掩面而泣。
我回国这段时间,布特仍然经常给我打电话,要我早点回澳大利亚。痛定思痛,我已经下定决心,即便回去,也要和他断个明白,说个清楚。我和他之间的这场游戏这场梦应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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