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爱你是我最对的决定 – 女娲之爱

老婆,爱你是我最对的决定

  西原戴着眼镜,说一口标准的普通话。那斯斯文文的样子,让人一点也看不出他是个生意人。他的老家远在江西,能在徐州落户,完全是因为爱情。当年为爱私奔的事,至今都让他感慨万分。

  她的出现,

  让我走出心里的阴影

  我的老家在江西大山深处的一个小山村。从1991年参军来到徐州,我已经在这里生活了21个年头。我能成为徐州人的女婿,其实还是个偶然,说来也多亏那次“私奔”。

  高中毕业后,我当兵来到驻徐某部。那时候,我还和高中时的一个女同学保持着恋爱关系。她的父亲是县卫生局的领导。走的那天,我们挥泪而别。女友信誓旦旦地表示,一定要等我回来。第一年,我们还鸿雁传书你来我往,第二年春天,她就来信提出分手。说是父母不同意,嫌我家在农村,门不当户不对。

  结束了这段校园恋情,我被一种万箭穿心般的痛折磨着,整日精神恍惚。那时我因为有高中文化,且表现突出,刚到部队不久就当了新兵班长,后来又当了文书。部队纪律严明,军人平时不得擅自外出。可作为文书,相对还是比较自由。我经常外出买文具办公用品,时间长了,和附近超市里的几个女营业员也混了个脸熟。

  因了失恋,我沉浸在痛苦中难以自拔,夜里也经常失眠。去超市买文具时,我随口对一个叫萍如的女营业员说了句:“你能帮我买两瓶低度好酒吗?”没想到她认了真,果真给我买了。我去拿的时候,她还推来推去不愿收钱。那清澈的眸子里,似乎还有一丝羞涩倏然闪过。

  我的心一动,她是不是对我有意呢?留心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萍如,只见她娇小玲珑的身材,白皙的瓜子脸上,一双水波盈盈的大眼睛。四目相视的那一刻,我的心跳得像鼓点。走出超市,天空格外明朗,这些天来心头所有的郁积,也一下子烟消云散。萍如的出现,像一道曙光,冥冥中照亮了我的突围之路。

  两情相悦,

  我们的爱情迅速升温

  我向萍如发起了爱情攻势,周末不是请她吃饭,就是一起看电影。部队有规定不准战士谈恋爱,我的事被指导员看出了苗头,他问我:“你是不是在谈恋爱了?”我红着脸点点头。指导员是过来人,对我抱以理解,但还是再三嘱咐我:“晚上不能回来太晚,一定要注意影响!”

  我爱好文学,平时看了不少书。我也常把书中的故事讲给萍如听,什么司马相如和卓文君,《西厢记》《红与黑》等,在萍如眼里,我就是一个博学的才子。我们的爱情迅速升温。那一年,部队文工团来选拔文艺兵,我唱歌好,连里推荐我去。可我怕这一走就与萍如分离,毫不犹豫地推辞了。

  那时候没有手机,往家里给萍如打电话,又怕她父母知道,我只能在她上班时间打到单位。怕影响她的工作,每次也只能是三言两语。冬天到了,萍如还给我织了一件毛衣。她第一次学织毛衣,虽然技术不算好,但我穿在身上,暖在心里。她生日的那天,我们还相约在建国路一家饭店吃饭。我给她买了蛋糕,还买了一个小挂坠,虽然不是金的,但她依然欣喜地戴在颈上。

  分别之际,

  她答应跟我回老家

  转眼间就到了1994年,我面临着复员转业回家。

  这一走,就意味着我俩从此天各一方。两年的感情已让我们难舍难分。临别前,我们相拥而泣。我对萍如说:“我家在农村,家里生活也不富裕。你可要想好了,如果愿意,那就跟我一起到江西去!”“我愿意跟你走!”她毫不犹豫地回答。

  终身大事,非同儿戏。我让她再好好考虑,自己满心欢喜地先回老家打家具,做结婚的准备。老家在大山深处,遍地都是木材,打家具比较方便。过了一个多月,家具打好了,新房也布置的差不多了。我回到徐州办复员手续,又见到了萍如。“怎么样,想好了没?”我问。“想好了,这回就跟你走了!”可她又说,要等到月底,店里盘完点,结清了账她才能离开。

  到月底还有半个月的时间,我不便久留,就对萍如说:“我先回去了,如果愿意来,到月底你给我发个电报,我去接你;如果不愿意,我也不怪你!”我独自回了老家。在家半个月,我度日如年。虽然萍如答应跟我回来,可在城里生活了20多年,她舍得扔下自己的家,跟我到这穷乡僻壤的大山深处,过穷日子吗?每天,我都如坐针毡。

  半个月过去了,萍如的电报如期而至。看到电报的那一刻,我真是欣喜若狂。我连夜赶到徐州,住进了车站附近的招待所。当天晚上,她就来招待所找我。久别重逢,我们忘情的相拥着,相吻着。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已远去,天地间只剩下我们俩……

  私奔之后,

  她的家人追踪而来

  第二天一早,我们登上了南去的火车,萍如只随身带了几件衣服。出门时,她给父母留下一封信,说是跟一个部队的回老家结婚去了。结婚的日子也说了,可具体的时间和人都没说清。

  女儿一夜未归,这可急坏了父母。萍如的父亲拿着信,找到她工作的超市,向她的同事打听:“平时有没有一个当兵的常来找她?”同事说:“是有一个高高瘦瘦,戴眼镜的文书常来!”同事只知道我姓杨,却不知道我的名字。父亲又找到部队,最后终于在这批转业人员名单中找到了我,也找到了我老家的具体地址。

  就在我们结婚的前一天,萍如的哥哥、叔叔及堂兄一行五人,星夜兼程的赶到江西。在村口打听到我家后,他们就气势汹汹地找上门来,准备将萍如绑回徐州。

  娘家人的突然出现,让萍如又惊又怕。她怕连累我,就流着泪哀求叔叔说,是她自愿跟我到江西来的,求叔叔让她留下来。我父母都是胆小怕事的老实人,见来者不善,连忙陪着笑脸将他们迎进屋,又是端茶又是倒水。院子里围满了前来观看的老乡,一场激战箭在弦上。

  我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索性横下心来跟他们讲个明白。我说:“今天把萍如带到这里来,我不是骗她,也不是一时冲动,而是要娶她,我是要跟她过一辈子的,今生今世都不会抛弃她……”也许是被我的诚恳打动,也许是看我父母都是老实人,叔叔他们指责我们不辞而别后,居然不再追究。一场闹剧就这样平静的收场了。

  第二天,叔叔他们参加了我们的婚礼。我用复员转业费置办了十几桌酒席,在老家也算风光的将萍如娶进了门。第三天,叔叔一行就踏上了归程。

  生活清贫,

  有爱家里充满温馨

  蜜月过后,我们俩又回到徐州。来到萍如家,我们双双跪在二老面前,求老人家原谅我们私奔。岳父母见生米已经煮成熟饭,看我们俩的确也恩恩爱爱,也就认可了这门亲事。

  老家生活艰苦,怕萍如不习惯,我们决定留在徐州。家里没有房子,我们就在哥哥家附近盖了两间平房,屋后就是山上的坟地。我没有工作,为了谋生,那些年卖过水果,贩过大葱,也给人打过工。第二年,我们有了女儿。生活虽然清贫,但我们有爱,家里总是充满温馨。

  两年后,萍如接班进了大型国企,我们有了一份稳定的收入,生活也有了转机。2002年,我们的房子拆迁得到了补偿,也搬进了宽敞明亮的新居。那一年,岳母去世,见岳父独自生活孤孤单单,我经常去给老人买菜做饭,陪他喝酒。岳父常对人说:“俺这个女婿,比个儿子还孝顺呢!”大前年,岳父动了胃切除手术,我陪他去看病检查,在他床前日夜照料,亲朋好友们无不称赞我的孝心。

  在人们眼里,我们一直是恩爱夫妻。所有的烦恼都是从去年秋天开始的。国庆节后,我开了一家经营烟酒百货的小超市。一人忙不过来,就雇了两个营业员。其中一个叫宁宁的女孩,家在安徽农村,只有22岁。由于她头脑比较机灵,很快就熟悉了业务。有时我开车出去进货,也喜欢叫上她。碰到有应酬,她还能帮我抵挡一阵。

  宁宁干活勤快,也帮我招揽了一批老客户,所以我对她也比较信任,常把一些重要的事交给她办。但是,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是老板和雇工的关系,仅此而已。

  人言可畏,

  老婆对我产生了误解

  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碍不住人多嘴杂。

  有一天,对面饭店的段姐来买东西,顺便和宁宁聊了几句。她问宁宁:“多大了?有男朋友了吗?”宁宁笑着摇摇头,段姐有心把宁宁介绍给自己的侄子,就问宁宁想找个什么样的人?谁知宁宁竟不假思索地回答:“我就想找个像老板那样的男人,长得帅,能赚钱又顾家!”也许是侄子条件不济吧,段姐听了心里老大不快。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很快这话就传到了老婆耳里。那晚,她和我大闹了一场,痛哭流涕的,非要我说清和宁宁的事,要我立刻把她辞了。我答应等找到合适的人接手再说,可是老婆不同意,第二天,她就自作主张把外甥女叫来,顶替了宁宁。可怜宁宁,到走都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老婆还让哥哥来找我兴师问罪,弄得我十分尴尬。

  本来就是无中生有,可百般解释萍如都听不进,说是“无风不起浪”,回到家里总是给我脸色看。外甥女来店里,无形中我的身边多了一双眼睛,我的一举一动她都了如指掌。猜忌,像一把插在心上的刀子,渐渐的家里没了往日的和谐。每当看到她冷若冰霜的面孔,我的心里便是一阵难言的疼痛。真是人言可畏啊,为什么她宁愿相信别人,也不愿相信自己老公呢?

  想当年老婆能不顾家庭压力,抛开世俗观念毅然跟我私奔;今天我怎能抛弃自己的挚爱,另觅新欢,辜负她的一片真情?这两个月来,我做了很大努力,每天下班按时回家买菜做饭,酒也几乎不喝了。我只想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给她看:我不是个无情无义的男人,不管过去将来,都不会忘记“糟糠之妻不下堂”的古训。

  在我的努力下,萍如终于理解也相信了我,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我的心里也渐渐释然了。8月6日是她的生日,我只想通过《红尘男女》,来表明自己的心意:“老婆,当年咱们私奔时,我就对你说过,爱你一生一世。18年后的今天,我比以前更加爱你,不管今后再有多少风雨,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让我们相亲相爱,相濡以沫的走完这辈子……”

  (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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