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忘和日本女孩的一夜情缘 – 女娲之爱

难忘和日本女孩的一夜情缘

  

2006年时,我转业了。当时清了周身债务后,分文全无。在悠长的假期里,我考了驾照后便百无聊赖的在家玩网游,或者在搜狐潜水。父母生气我败家,工作数年还是穷光蛋,天天数落,一气之下,我决定离开家出去走走。

  那时我在网上四处看结伴自助出行的帖子,最后决定参与一个去欧洲的小组。因为这个小组当时加上我,一共四人,三男一女,是我唯一能找见的异性组队出游的小组。

  我很快要来了其他三人的电话,彼此沟通,最后确定在那年的春节出发。对于我来说,钱不是问题,关键是没钱。我去邮市上廉价卖掉了我自初中以来的全部集邮藏品,终于凑够了路费。大年初二时,我们四人在北京国际机场第一次见面了——我:秦楚戈,25岁,男,新疆人;老陈27岁,男,南京人;小白26岁,男,山海人;小雨24岁,女上海人。

  直到上飞机时我的心情一直很糟,因为小雨是一个脸上有雀斑、微胖的相貌平平的女孩子,此前我一路渴望有艳遇的幻想被无情的现实击了个粉碎。如果不是因为后面的意外事件,这趟旅程的确是乏善可陈,小白和小雨整天用我们听不懂的上海话叽叽咕咕,于是我只能一路和老陈说两句,而老陈是个标准的色狼,不断的告诉我他想找机会上了小雨。我说你疯了么,又不是什么美女,你至于惦记一路么?

  总之就是很乏味,乏味的我都已经快回忆不起来我们四个此前经历过些什么。

  那一天是在佛罗伦萨,很有小资情调的两个上海人在博物馆里对着一幅幅价值连城的中世纪油画品头论足,老陈跟着小雨后面对她的艺术品位拍马溜须,而我则出了博物馆,在外面的广场上溜达,就在那时,我注意到了一个亚裔女孩,她在不远处的台阶上坐着,很出神的看着台下美丽的城市风光,微风吹过,她的眼睛轻微的眯起,格外的动人。我观察了她很久,女孩的打扮很有日系甜美风格,头发成栗色和金黄色,我不确定她是不是中国人,但旅途的无聊还是让我走上去搭讪,”你好,你是哪里人?”

  她转头看完,略显歉意的低了低头表示没听懂,我又问道:”Japanese?”

  她点了点头。

  我英语还凑合,而她则很糟糕,下面的对话异常惨不忍睹。就在我头顶微微冒汗时,我的三个同伴出来了。大陈看见就两眼发绿光的凑了上来,而小雨竟然懂日语,于是我们五个人就聊了起来。聊到最后,我们才知道,这个名叫千月响子的日本女孩是一个人出国旅行,而且她和我们竟然是同一个线路,于是便相约同行。

  后面的行程我终于心情好了起来,虽然大部分时间里,我们三个男人只能羡慕嫉妒恨的看着小雨和响子嘀嘀咕咕,但响子每晚和我们暂别回旅店时,冲我的告别总是会异于其他人般的多一个动人的微笑。

  我们是在罗马分别的,我们要回国,而响子还要继续去西班牙。最后相聚的一夜我们都哭了,本来我还在嘲笑他们的脆弱,但是当响子和我们一一作别,并最后一个抱住我的时候,我的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掉了下来。

  归国后生活又重新归于平淡,我们四个人里,只有老陈还与我时常发着邮件,从老陈细碎的描述里,我知道他还在努力的在尝试睡了小雨,每星期必去一次上海与小雨和小白相聚。远在万里之外的我与他们唯一还有的共同点,便是我们都在和响子邮件联系。

  每次给响子回信是我最快乐的事,响子在信中说,秦君,你还好吗?我英文不是太好,你的信我每次都要用翻译软件翻译完才能大略看懂。响子还说,我从来没有接触过中国人,但我感觉你们很好,很善良。响子最后说,我很想念你们,尤其是你。

  那年的圣诞节,响子给我寄来很多照片,穿着一身圣诞裙装的响子,笑颜如花的站在雪中,一双黑丝袜裹住的修长双腿,显得格外动人。我说,我也很想你,你来看我吧,我可以请假带你去玩的。响子回信说,你那里太远了,我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但是我可以去上海见你们,你能来吗?

  于是来年的5月,响子告诉我,她要去上海。老陈也给我打了电话,说:响子周末会来上海,你能来吗?

  我盘算了下时间,毫不犹豫的订了周末往返上海的机票。降落在上海时,是小白来接的我,小白说:响子已经到了,住在小雨家了,你怎么办?是先去找住的地方还是去见响子?

  我答,先去见响子。

  在小雨家,见到了大家和响子,一一拥抱后,老陈邪恶的笑着,说,今晚响子和小雨,你挑哪个主攻?我对他暗暗的竖了中指,让他滚远。

  响子从日本带来了些清酒,味道很淡,我们点着蜡烛吃着小雨准备好的饭餐不知不觉就喝的多了,大家尽情的唱歌,诉说思念,教响子中文,气氛很热闹。到了午夜,乖宝宝小白先告辞回家了。老陈继续劝酒,直到小雨醉的软在他身上才冲我挤眉弄眼的扶着小雨进了卧室。

  客厅里只剩我和响子了,微微晃动的烛光下,响子的脸庞明艳不可方物。我说,很晚了,响子你去休息吧?明天还要出去玩呢。

  响子点了点头:秦君你今晚住哪里呢?

  我很想说,我想和你在一起。响子看出了我的犹豫,也垂头默不作声。我挪了挪身子,坐到了响子身边,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响子转过头依在我肩头,一种强烈的寻找响子嘴唇的欲望驱使着我用下巴轻柔而又急切的支起她的额头,响子抬起头,微张的双唇凑了过来……

  那个吻轻柔而又漫长,湿润到相濡以沫的感觉让我沉醉,我抱着响子就往另一间卧室拥,响子慌忙制止了我,指了指老陈和小雨的卧室,说,这样真的很难为情。

  那一晚,我还是离开了。躺在酒店的床上,我竟然一夜未眠,眼前全是响子动人的微笑,耳边全是接吻时响子的喘息。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再次前往小雨家,却在家门口碰见了老陈,老陈惊异的问我:我还以为你和响子昨晚在一起。我也同样惊异的问他,你不是和小雨昨晚进卧室了么?老陈啐了一口,说:我都把小雨扒光了,但她就是不让上,我尴尬的很就走了,你呢?你又是什么情况?孤男寡女的,你就没为国争光?就没报一下日本侵略中国的仇?

  我笑笑,不置可否,和老陈一起上了楼,小雨开了门,一脸怒气的看着老陈,我却闻到了房间内传来饭香,响子从厨房里闪出,冲我们扮了个鬼脸。老陈说,我们真有福气,今天日本姑娘给我们做早饭。我说,你看你,昨晚谁让你没完事就走呢?小雨现在还恨你光脱衣服不办事。老陈听了便哈哈笑了起来。

  响子做的是我叫不出名字的饭,用鸡肉、米饭、酱油一起焖出来的,很香。见我吃完,响子便伸手要碗准备再去盛,我示意我自己来,和响子一起进了厨房。一闪出小白和老陈的视线,我便突然袭击似的吻了响子的唇,响子脸立刻羞得绯红,轻声对我说,you are crazy!

  我带着小小的得意和大家一起出门,老陈和小雨始终走在我们前面,而我则牵起响子的手,响子反抗了两下便任由我牵起。那一刻,在梅雨季末期的上海,空气中不但弥漫着潮雾,还飘扬着幸福。

  在外吃过晚饭,老陈和小雨先走了,我带着响子漫步在华灯初放的街头,响子跟我说了许许多多的话,可她那不时夹杂着日语单词的英语我真的没有听懂几句,更多的时候,都是我微笑着摇头,用眼神告诉她,我不懂你的意思,但我很喜欢你。

  走累了便换了地铁,响子没有依在地铁的栏杆上,而是轻轻的靠在我身上,我伸手揽住她的腰肢,柔软而又纤细。下车后不时便走到了我住的酒店附近,我拉着她的手说,I want you.响子什么也没有说,只是低下了头任由我领着她回到了房间。

  没有多余的语言,任何蹩脚的语言都不如热烈的拥吻来的直接。唇分的时候,响子突然很认真的问我,”秦君,我印象里中国很保守,你没结婚,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我笑了:我们和你们没有区别,年轻人都一样的。

  响子将信将疑的脱了衣服钻进被窝躺下,我双手撑在她头的两侧,当响子的手搂住我时,我的身体微微颤抖,直到进去的那一刻,湿热与紧密的销魂传来,才确定这的确是真的。

  真实的过程里,响子和我以前看到过的日本动作爱情片里的女人并不一样,她只是闭着眼,轻微而又低沉的像一只小猫般的呻吟着,无论我怎么卖力,响子都没有我想象中的彻底放开那一幕。于是那种奇妙的虚幻感又开始围拢着我,身下的这个异国女孩,真的是我一年以前在地球的另一端结识的那个人吗?

  早上醒来时,我发现我枕在响子温润的胸前,响子也醒了,脸上的娇羞终于退去,换来的是一张带着幸福的笑脸,响子说,你好棒。我说,是吗?可是看你的反应我以为自己很失败呢。响子又说,我的反应不好吗?我不好意思的笑了,说:反正和我以前看的日本AV上的女孩不一样。响子又气又笑,说:那是演员呀,怎么能是真的呢?

  我没有答话,而是用膝盖抵在响子腿中间,响子眼神迷离的时候,我又爬了上去。不知道响子是不是在照顾我的心情,她的反应俨然比初次的羞涩要热烈了许多。

  当天我就要离开上海了,在机场我和响子吻了又吻,响子说,这一别我们还能再见吗?我说:一定能呢,下次我去日本找你。老陈,小白,小雨他们一起赶来机场送我才擦了把眼里。我也和大家一一作别,和老陈拥抱时,老陈一脸不正经的在我耳边低语:兄弟我得感谢你啊,为我们南京人民一雪前耻了啊。我含笑不答,回头看响子时,却发现响子又留眼泪了,想吻去她的泪水,又觉得众人面前有些唐突,只能紧紧的抱住她……

  回来后,还是会和响子继续邮件联系。响子每一次换发型,换新衣服时都会照片来,说真想让你看看现在的我。那种渴望不可及的思念止于来年,那一季响子写信说,日本的樱花终于要谢完了,我也要嫁人了,秦君,我们以后可能不应该再联系了,我要辞职回家做太太了。

  不久,我收到了响子的包裹,里面是一条黑珍珠项链,响子留言到:秦君,很想念你,却不能再联系,这还是我在冲 绳工作时那里的特产,送给你未来的妻子,你一定会很幸福的。

  那是最后一次来自响子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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