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去卵巢后 我竟收获真爱 – 女娲之爱

失去卵巢后 我竟收获真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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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去卵巢后,我的第二次婚姻也就走到了尽头

  十几岁时我就是大家眼中的才女,琴棋书画,诗歌散文样样都会,这让我结识了不少人。我的清高也让不少爱慕者望而却步,这样环境下长大的我,优越感极强,对男人从来只注重其外表,以至于后来结婚后,才发现与徒有其表的丈夫之间文化差异太大,无法交流。儿子军军半岁时,丈夫就离开了我。1996年,我的第一场婚姻失败,给我带来的打击犹如一场噩梦,但噩梦并没有随着离婚而结束。

  离婚后,我带着不到1岁的孩子四处流浪,辗转住在狭小的出租房内,单位也越来越不景气,每月400多元的生活费,艰难地维持着我和儿子的生活。营养食物我都尽量保证给儿子,自己吃点烫白菜度日。

  1997年的一天,我正在家里给军军做晚饭,突感小腹一阵剧痛,我蜷缩成一团……我有气无力地给妹妹打了电话,妹妹赶来把我送到医院,我被诊断为腹膜炎送进病房。医生说要马上动手术,已痛得半昏半醒的我点了点头,医生让朋友在手术同意书上签了字,但对我和朋友都没说清是怎样的手术,只含糊地讲要将子宫内化脓部位全部切除。

  等我醒来,剧痛已经消失,但我的双卵巢被完全切除了,当时我还不清楚这会给我将来的感情和婚姻带来怎样的冲击。单身妈妈的遭遇,让关心我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一个女人就这样生活太辛苦了,你还是找个伴儿吧,这个男人至少有一套现房,好歹你不再成天为房租发愁。”

  经历了一次失败的婚姻后,我并没想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再谈感情,但迫于生活的艰辛,起码我和这个男人在一起后,军军跟着我会少受一些苦,考虑到这些,我答应下来。

  一米七八的个子,有些魁梧,他叫周顺,还有个两岁的女儿。第一次的好感是来自于他的女儿,而不是他本人。搬到他家后,尽管比平时更累,因为有时要照看两个孩子,但出于母性的本能,我十分心疼他的女儿,两个孩子之间首先考虑的是女娃这边,我尽量做好一个女人和母亲该做的。

  但自从手术过后,我常常烦躁、焦虑不安。面容变得非常憔悴,皮肤粗糙得与我真实年龄极不相符,我开始依赖药物来维持身体内的雌激素水平,只要一停药就会出现喉结增大、声线变粗、毛孔增大等男性化特征。可能是彼此不是很了解后果的严重性,所以,周顺并没有对我做过手术的事情在意。

  1999年我和他正式结婚,但渐渐地这就成了我们之间感情的最大障碍。一天半夜,周顺将手扶在我的背上,他喝了不少酒,甜言蜜语之下,他欲和我亲热,但我却丝毫没兴趣,但周顺却很坚持,我情急之下竟一脚将他踢到了床下。

  他什么也没说,趁着酒意就在床边睡了过去,第二天,我们谁都没提过这件事。为了贴补家用,我开始跑销售,每天早出晚归,孩子常常无暇顾及。由于忙碌和交流受挫,渐渐地周顺开始怀疑我的冷淡与外遇有关,他对他的朋友说,我在那方面无法满足他。

  一天晚上我下班回家,周顺发起无名火来,“你和野男人在外面鬼混完了?”接着一连串不堪入耳的话扑面而来。无论我怎么解释他就是不依,我顶了一句嘴,周顺便扑过来暴打我,招架不住的我根本还不了手,任拳头雨点般地落在我背上、脸上……第二天,我躺在床上连步子都没法挪动一下……第三天,我到法院提出离婚。

  我挣扎着活下去,美丽爱情从天而降

  离婚后,我带着孩子又开始了没有着落的独身生活,我举步维艰,几次想到了死,但每当看到儿子,我只好继续苦苦挣扎着活下去。直到2002年1月,我突然接到一位熟人打来的电话,“有人特别想见你一面……”朋友邀请的话语中略带几分神秘。

  我莫名其妙地答应下来,因为我很想知道,像我如今这种境况,除亲人之外,还会有谁“特别想见”。来到约定地点,在熟人的介绍下,我才得知这个“神秘人物”是周建伟。

  周建伟中学和我同在一个学校,因为我从小就在周围人眼里十分优秀,发表的文章常常在市里拿奖,又画得一手好画,也吸引了他的目光。由于不在同一个班学习,他能够接触我的机会,只有学校组织的一周两堂的绘画培训课,但周围总是围绕着许多男女同学,他在其中很不起眼,在我的印象中,我们几乎没搭过什么话。

  腼腆的他试过几次表达他这份纯真的感情,但始终没有勇气,每次绘画培训课一结束,他总默默地看着我离开,直到我的身影彻底消失在他的视线里。人一优秀自然也容易清高,对许多男生的倾慕也不以为然,周建伟常常会看到相比他更为优秀的男同学毫无机会地被我无情地拒绝,这也让他只能在远处静观我的存在,但暗恋之情却从未在他心中减退过丝毫。

  毕业后,周建伟离开成都到外地学习工作,他曾在最后留校的时间里找过我,但那时我已提前回家,他和我的联系彻底中断。那天,他望天轻叹,悄悄将这段从未有机会诉说的感情埋藏到内心最深处。直到不久前,回到成都的他听从前的同学传出我又离婚的消息,才触动了这根心弦,“她不该受这么多的伤害,我要去呵护她,这是我早就该做的事情。”

  周建伟已近40岁,经历了一段长达10年的不顺婚姻,显得沧桑了几许。一时间,我们相对无语。过了很久,周建伟才开口:“玲玲,你的过去和你的现在我都知道,难道你就这样生活一辈子吗?”我无言以对。又过了一会,他问:“如果有一个人愿意真心待你一辈子,你肯不肯重新为他好好活下去?”当时我不想听懂周建伟的话,我的状况就是为自己好好活下去都很难说,我们沉默着持续到这场见面结束。

  我以为他是一时冲动,或者我的冷漠会让他知难而退,但自从见面以后,我几乎每天都会在楼下碰上周建伟。“你怎么会在这里?”我很诧异。“我有个朋友在这里住,我来看看。”尽管这样的解释很牵强,但我不想太咄咄逼人,毕竟他没有恶意。每次看见我,他都很安静,绝不轻易打扰,只是在我目光迎上之时他笑着点点头。

  有天下午,我拎着大包小包东西,牵着军军走到楼下,周建伟站在门口,我们已经习惯了这样默看、微笑、点头,手上的东西太重了,加上走了很长一段路,体力有些不支,我的身体突然失去平衡,险些摔倒,而等我调整过来,扶住我的是周建伟的那双强有力的手。

  我们这种友好关系保持了一年时间,尽管他每天都会出现在我生活中,只是仅仅为了等待,但我仍很难再接受任何爱情。2003年5月,我的父亲病逝,我觉得整个天都塌下来了。

  20年前,母亲去世后,父亲就一直觉得有愧于我,当年为了减轻家庭负担我毅然决定放弃读大学的机会,去了职校。而今父亲看到,我的姐妹个个都生活得很好,而我生活得狼狈不堪。于是,父亲经常在经济上接济我,生活上关心和鼓励我。他的突然离去,让我痛不欲生,整整七天七夜,我只吃了丁点东西。

  周建伟得知后,放下工作请假陪在我身边,除了我,他还照顾着军军。情绪悲痛加上身体每况愈下,我住进了医院,周建伟一直陪守到我出院回家。在路上,他第一次牵着我的手,那次,我内心有种温暖的感觉。

  他的手我总够得着,没有婚姻我们也要厮守到老

  周建伟是在用一种真诚打动我,那他会不会因为我的病情而却步呢?既然是两人坦诚相处,我就应该告诉他真相,“我的身体状况很糟糕,你知道一个女人缺了卵巢会是怎样的痛苦?”周建伟很坚定地说:“我什么都知道,所以你更需要有个好男人照顾你一辈子。”“不,你不明白。”我还是很固执。

  “不要再拒绝我了,即使你不接受,我也会一辈子这样照顾你。”周建伟的话打动了我,我不再拒绝这双真挚而温情的手。此时,在他和亲朋的支持下,我决定为这次手术带来的后果要个公正的说法。“你不要担心费用的问题,这些我来想办法。”周建伟说。

  2003年12月,我开始找律师、专家,这时,我才真正了解到这场不应该的手术给我带来的巨大伤害。据川医这方面的专家讲,类似的手术,医学上一般都不赞同双侧卵巢全部切除,而当时我是部分病变,更应采取卵巢剥离,而不是全部切除。了解到这方面的医学知识后,再次肯定了我要打这场官司。

  经过一年多的奔波和努力,今年初,我终于拿到了法院的判决书,但我面对的则是一次更大的打击,法院以已过起诉时效判定败诉。我拿着判决书,不敢回家,不愿将这个不幸的消息告诉家人和周建伟。我一脸木然地坐上一辆中巴车,到了新都。

  这天,太阳特好,但我的心情怎么也好不起来。我坐在广场的花台上掩面痛哭,哭声引来不少人的劝慰,几个小时过去了,想起这次手术意外给我上带来的伤害,我再次有了轻生的念头。

  就在我站起来准备找个地方结束这段悲剧时,周建伟打来电话,听得出他言语间的焦急,“你在哪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怎么去了法院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我没有说话,只是放声大哭,“我们败诉啦……”“败诉又怎么嘛,败诉了继续上诉就是了。无论发生什么事我都在你身边,可你现在在哪里?”

  一个小时后,周建伟赶车到了广场,远远地我就看见他的身影,就像他从前很多次看着我那样。当周建伟走近我的时候,我扑倒在他的怀里,我这才真实地发现他就是我心中那缕阳光。

  时隔不久,我提出上诉,等待着再次开庭。我们在家人和朋友的支持下在城外开了个小歌厅,生活渐露起色。我和周建伟还准备按揭买一套房子,拥有一个自己的窝。但对于我们两人的情感,周建伟自从1997年结束了他近10年的痛苦婚姻后,就对婚姻产生了极强的恐惧。我相信他能一如既往地照顾我一辈子,面对深爱的人我不苛求一张“红本本”,但毕竟我们需要合法地在一起,这个现在难以平衡的问题只能交给时间来解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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