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裙子被他慢慢褪下我恼羞成怒
往后的几天,张巧巧安静了许多,一个人跟透明人似得,甚至连说话都软绵绵。直到周六的早上,她给我发来短信:对不起,帮我捎个假,我病了。我赶忙回拨过去,去医院没?她接到我电话,气若游丝的说,谢谢你的关心,我只需睡上一觉,就会好的,我好困,先挂了啊……我本想再说两句安慰的话,也只能活活的掐死在喉咙里。
周六,只用上半天班,中午回到家,煮了米饭,炒了一份菜,一个人吃的很饱,很尽兴。邢科说他要外出几天,有一个客户说他们的产品出了问题,他要去解决下。我问,需要多长时间?他说,大概两天左右吧。我说,路上注意安全。他啵的一声就亲我脸上,老婆,再见,还对我敬了个礼,调皮顽劣的像个孩子。
似没再来纠缠我,其实这也正是我期待的,我总不能和他一直这样不清不白的吧。扪心自问,我还是爱着邢科的。
下午三点,想外出转转,刚下楼,习惯性的看向四周,因为我害怕似这个不要脸会突然钻出来。他总是出其不意的出现,完全让我措手不及,他是那种不按常理出牌的,常常弄得我手忙脚乱的。或许,恋爱中的男人就是这样,总喜欢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不可能,想不到,可孰知,有些女孩子未必会喜欢,好比我。
”小紫。“听到声音,我无奈的扭头,”你怎么阴魂不散啊。“看到似,这一刻,我竟有些欲迎还拒。明明控制不住向他走去,可嘴上却还说着,”你个死鬼,你怎么不去死啊。“
我不会死的,我要为了你好好地活下去,如果我死了,换谁来照顾你。”似说着,抓起我的手就捧在手心,“你知道吗?这两天有领导来学校听我的课,我实在无暇分身,你原谅我。”
“你没做错什么,谈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说,“对了,他出差了。”本无意告诉他邢科去了外地,可嘴不由心,到嘴边还是不经大脑给说了出来。
“太好了。”似抱起我,站在原地360°旋转,“这是属于我们两个人的时光,你想怎么过。”我一下子就又拿不定主意了,??我很后悔告诉他,我应该保密的。”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哪里?“我要上楼换件衣服,”等我下。“
”我的小紫紫,来不及了,快点吧。“他喊我”小紫紫“天哪,听得内心有点恶心。
我就这样被似拉着在马路上奔跑,似身高一米八多,有健身身材魁梧人高马大的。我穿着棉质的连衣裙,风吹鼓了他的衬衫,他干脆解开了四粒扣子,看到他厚实的胸肌,以及蔓延到肚脐部分的毛发,很性感的样子。就在这加速与匀速的前进中,不知道跑了多久,我觉得自己像是回到了少年,被邻居的大哥哥这样拉着,穿过金黄的麦田,开花的梧桐,我们坐下,拿着从河边捡来的五色石头,彼此在泥土地上作画,写字……如果时光可以永远定格在那时,该有多好。
曾经很多次问自己,我喜欢似什么,我比他大7岁,一开始我把他当做弟弟,所以没有顾忌什么,可直到他把我推倒那一刻,我知道姐弟是彻底做不成了。第一次过后,有将近三天的时间我都闭门不出,邢科自然对我不管不问,??我要好好想想,我该怎么办?在第三天的下午,当我在小区楼下的不远处的那株杨树上看到他对我招手,做出飞吻的动作时,我想,我认命了,活该了,他爱我,我爱他,就够了,未来的事情交给未来吧。
我喜欢他的青春的身体以及如火的激情,那都是我所渴望的。感情的事儿就是这样,一次不小心的开始,就开始没完没了了。
? 在市实验小学的外边,围着围墙处,我简直惊呆了……那一排排槐花树,此时,正值四月尾五月初,槐花开的正美,正盛,开的热烈,白的,紫红的,掺和其中,让人觉得眼花缭乱。被槐花遮住的下午阳光,偷偷洒下来,细闻还有淡淡的清香。
“谢谢你,似。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我问。
“那天看你以前的博客,知道你很怀念你家以前大门外的那棵槐树,我就着了心。知道这里种了将近二十多棵的槐树,但是当我赶来的时候,花期已过,所以我就在心里告诉自己,等到来年花开时,一定会带你来这里,我做到了。”他说的时候,很认真,反倒让我有些不自在。
“别那么悲伤,开心点,来,给我拍张照。”我站在槐花树下,笑的很灿烂,随着他手机的定格,聚焦,美好再此凝聚。?
我一直记得这个槐花的下午,更记得他那张孩子气的脸,和对我说话时,那种诚恳和委屈。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委屈,是那时他就会猜到未来我们肯定会分开,有先见之明吗?
绕过槐花一条街,我们上了高速,在那里,我们两个跳了下去,躺在泥土地上,在我们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农家麦田,这里属于市郊了。还有一个羊圈,一个石板桥,桥下是黑乎乎的臭水,可尽管如此,我依然能感到吹上脸的风带着一股子的槐香和不知名小草,小花新鲜的气息。一切都是多么的美好,充满着生机和盎然。
似说,“觉得幸福吗?”
“幸福啊,为什么会不幸福,我很幸福,幸福的快要死掉了。”真的,这一刻,哪怕是死了,我也很知足。
“我觉得认识你之后才是我最幸福的,你知道吗?我刚去教书的时候,常被那帮子学生给气的吐血,后来我怀疑得了抑郁症,有很多次站到教室外的阳台上,想往下跳。可你就像是生命中的神,你主宰了我,给我新生,现在每天我都会急着睁开眼,盼望新的一天,会和你有什么故事发生呢?我如果感冒了,我就会疯狂的吃药,我要好起来,要不,我怕自己一旦病倒就再也看不到你了……”似直起身来,捧住我的脸。
不知道是谁感染了谁,我们都哭了。
他慢慢的双手向下滑,滑到我大腿根部时,一点点的把裙子给撩上去,我突然抓住他的手,装作恼羞成怒的样子,也直起身,对上他的嘴,亲了下去,“亲爱的,我爱你。”
他被我的表情给搞糊涂了,可还是抵不住欲望的侵袭,他压了过来,我觉得出来他身体的异样,果然是年轻人啊,不管多少次,他都如狼似虎,似乎要将我啃吃。我很陶醉于他的每一次有力的冲击,都能低到到灵魂的深处,我紧紧的抓住他的手,当他慢慢缓下来时,我想杀了他。
“混蛋,”当他拉上拉链时,露出一脸满足和意犹未尽的表情,?我骂他,“大混蛋。老娘的清白都让你给毁了。”
“小荡妇,吃饱了没,要不要再来一次的。”他坏笑着。
“属狗的啊,吃不饱。”我掐了他一下,他疼得咧开嘴,“很痛吗?”
“没有。”他说到。
“没有,你还装,让你装。”说着,我又开始下手,这一次是使足了劲儿,不掐死你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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