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同学一起玩他姐姐 那夜老妈没拒绝我 让芸芸姨怀我的孩子
我的双腿,查看我的伤口,不知怎的,我觉得浑身燥热起来。他检查完之后,抬头看我的脸,眼里闪过一丝火光。他伸手朝向我的胸口,领口又像先前一样滑开了,可以看到我白皙的胸部,我以为他要帮我拉上领子,结果他用力一扯,病服一下子被脱掉了,我坚挺的胸部在他面前展露无余。他开始蹂躏它们,或舔或咬,我身上一身奇异的酥麻,禁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你的情况需要手术。”他在看了我的核磁片子之后说。
他戴着眼镜,很斯文的样子。示意我躺在床上之后,我受伤的膝盖便在他的手中随意拿捏着。疼还是会有,偶尔嘴角一歪“嘶”一声,他便笑笑:“疼啦?”我说:“拜托轻点行吗?”他便又笑起来,好像父亲看着撒娇的女儿。
一周之后,我迫不及待地赶到医院,他见到我却黑了脸:“你怎么把夹板拆掉了?”
自从那次在手术室的缠绵之后,我们就隔三差五半夜在那里做爱,又紧张又刺激,每次我都能到达天堂。我以为我们能这样一直下去,直到那个雨天的来临。
“怎么办?会好疼吧,我怕。”我紧张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完事之后,医疗器械掉落一地,我对他说:“你又要重新整理了。”
之后,我回家了休息了一个礼拜,期间,他时不时地会打来慰问电话,虽然我知道只是医生对患者的关心,但是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丝的甜蜜。
“头晕。”我掩饰。
他说:“痛肯定是有的,如果忍受不了,就叫护士给打一针杜冷丁。”
“那你要什么?”
“我想你呗。”
他放松下来,突然笑了。“小手术而已,哪里就撑不过去了。”说着过来像恋人一样很自然地抱住了我。
“傻瓜,来坐到手术台上,我帮你看看你的腿。”说着就抱我上了手术台。手术台略高,他半蹲着分开
因为这句话我又沦陷了。
我心里高兴,但还是不知道说什么。他又说:“看来你是生气了,你的手术我换了经验丰富的老医师为你做。”
急诊室里人满为患,眼前是各种各样忧愁的脸庞,耳边是絮絮的嘈杂声和呻吟声,鼻子里沁满了药水味儿,我感觉自己的心,塞满了不安和恐惧。经过了长长一系列的诊断、缴费、化验,甚至转换科室的流程,我终于坐到了我的主治医生面前。
“我不要什么杜冷丁。”
一天半夜,突然好想他,打电话过去,他在整理手术室,还没下班。我就下床拐到手术室去见他。手术室灯火通明,他还在认真地整理着各种医疗器械,并没有听见我进来。
我手里的药从手中脱落,花花绿绿撒了一地。他什么也没有告诉我,他一直在骗我。
后来我也结婚了,某天,又依稀听到他的传言,他的婚姻是父母包办的,他不爱她,但依然和她生活在一起,后来他发现双胞胎不是自己的骨肉,于是和妻子离了婚,之后离开了这个城市,不知去向。
“怎么了?你怎么有点恍惚?”
手术安排在一周之后,这期间,他给我的腿按上了夹板,并嘱咐我先好好养着,记得时常冰敷。我说:“可以洗澡吗?”他一笑:“你们女同志最关心的就是这个,洗澡不碍事,夹板可以拆卸的,但是记得再绑好。”
“感觉怎么样?”
他蹲下来,拿手捏着我的膝盖和小腿,一边手里就使了劲,一下把我的小腿掰过去了。我疼得大声喊起来,他却镇定自若,让我躺好,要我把腿放平。我还在“哎呦哎呦”地叫,他就又使劲把我的腿摁平了,我少不了又一声尖叫。他眼角扫了我一眼,很酷地说:“怕疼还随便拆夹板,现在叫这么大声干嘛,别人还以为我欺负你。”
喜欢,我斩钉截铁。
听到欺负两个字,我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如果你欺负我的话,也许我会叫的很开心吧。我想。
“你在我身边我就安心,换个人,我真怕我撑不过去。”
他听了,将身体靠近我,我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在我耳边缭绕,拨乱了我的心弦。突然,他迅速在我的脸上轻吻了一下,我脑袋一片空白,傻掉了。
“我哪里害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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