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偷偷自慰呻吟:浴火难忍被我压身下
两年前,我摸索着来到Y城,为了在这一无所知的城市站稳脚根,我靠着自己的三分姿色和七分歌喉在一个灯红酒绿歌舞升平的歌厅谋了份工,并史无前例的享受了星级宾馆的一隅――5009房间。
末末与我同室而居。她来自冰城哈尔滨。刀削般的小脸,金黄的长发,身着夹克、牛仔裤,纤细的手指幽雅地夹支烟。第一次见到她,蹦出我脑壳的竟是两个字:朋克。
那时我很孤僻,还有点自视清高,在那满是脂粉味香水味的红男绿女中,我总感觉自己是鹤立鸡群是天使沦落凡尘。末末认识不到这些,她总是喜欢把两只冰凉的小手从后面圈住我的腰,脸颊紧贴着我的后肩。
“希希,我们蹦迪去吧!”
她的热情让我无法抗拒。末末永远不知疲倦,爆炸的热舞吧里,她纵情地蛇一样扭动,火红的夹克衫燃烧着她的青春和寂寞。令人怦然心动。
时间久了,我开始觉得末末很可爱。她笑的时候一脸灿然,眼睛亮亮的,眼角往上翘,棱角分明的唇角微微透着一丝狡黠。
初一的时候她就开始谈恋爱,她会写张纸条,把初三(2)班那个帅气的男生约到操场的围墙后面尝试接吻的滋味,那男生满脸通红,无辜地被她老练地操纵着。每当说到这里她便得意地咂咂嘴,似乎只有真正恋爱过的人才能体会这种味道。
Y城的夏天来得特别早,也许是跟这个躁动的城市有关吧。窗外刚刚传来隐隐约约的哇声,女人身上露出的地方便越来越多。下班后没事我便躲在空调房里看电视、听歌。那电视机一晚开到天亮,永远锁定Y城音乐频道。末末不在,她永远在夜最深的地方绽放她的美丽。
天亮时,末末回来了,她猫一样遛到洗手间洗刷自己。因为怕吵醒我,她自己叫服务员开的门。我佯装睡着没理她,没想到与她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个子高大的男人,他们简单地洗嗽后就上床了。
一阵悉悉祟祟的衣物声,还有被压抑的笑声,在这十二平米的房间荡漾开来,虽然隔着电视机噪杂的音乐,仍然听得真真切切。很快,那边床吱扭吱扭适时地响起来,伴着末末急促的娇喘,那暧昧的气息在两具优美生动的躯体上游走,他们沉浸在爱的峰浪上,他们在欢快地舞蹈。这一切就在我触手可及的地方,肆无忌掸地开演。
我浑身躁热难忍,这一刻,末末离我很远,她被那个雄壮的男人深深地掩藏了起来,只有他才能窥视她身体的所有秘密和玄机。我有些恨末末。
以后,那男人便经常出入我们的房间,当然是末末在的时候。那男人叫阿强,一个满腹经纶的男人,还有张巧舌如簧的小嘴,那小嘴常常出其不意地蹦出又稠又粘的爱的琼浆,令人欢喜。末末爱极了那张小嘴,她总是摸着阿强的嘴,像是哄一个三岁的孩童:“强强,你真是好好可爱呵!”
末末爱得死去活来,削瘦的小脸上渐渐有了红晕。末末爱得又痴又没心眼儿,她总隔三差五地问我借钱,我问她老借钱干什么用,她不回答。要知道她也是每天有进项的,虽然她的歌唱得不怎么样,但很会来事,也讨得不少客人的喜欢,第晚下来,也能捞到可观的小费。
后来我才渐渐看出了门道:阿强变样儿了,打起了金利莱领带,穿起了彬彬衬衫,操起了摩托罗拉手机,鹗鱼真皮带把他微微凸出腹部圈得十分得体,他整个儿就是一资本家阔少。
末末的爱情故事来得轰轰烈烈,去得也轰轰烈烈。
一天晚饭后,天色尚早,末末拉我出去买点药,我们坐了十几分钟的出租车,来到一个偏僻的药店门口,她转过头对我说:“你就在门口等我吧。”
我没多想,以为她只不过是买点妇科类药。
回到房间,已是八点来钟,她催着我去上班,并要我代她请假,看她一脸的憔悴,我想,也许病得不轻,就嘱咐她好好休息。下到三楼,一种不详的预感突然袭来,我总觉得末末今天怪怪的,来有及细想,赶忙折回楼上,房间门却怎么也敲不开,我急忙到服务台打电话找保安。
最后,门被撞开了,末末口吐白沫,已服下了大半瓶安定。
出院后,末末没有流泪。但我知道她是伤心欲绝的,不然像她这么乐观的女孩是不会又一次给生命开玩笑的。她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给我讲她心爱的阿强是如何疼她、爱她。她让我想起精神崩溃后的祥林嫂。但是她的阿强再也不会回来了,他又在追逐我们一个正走红的同事芳芳――一个更丰满、更美丽的女孩。
末末还不死心,她硬拉我去阿强的单位找他,不在。最后,阿强听说末末为他自杀,也还算讲良心,主动买了袋洋水果来看望。但从那以后,他便彻底在末末的世界里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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