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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刺激的肉段子 好大好硬我还想要哦 17分钟的真实h录音酷我/图文无关
胡八这小子家底还是厚实的很。他家老爷子在盐道的肥缺上干了几年,说没捞到油水,鬼才相信。先前老爷子一蹬腿,胡八娘没多久也跟着去了。这胡八没人管束着,倚仗着自己是长子,一顿鞭子赶走了他老爷子的几个妾室,族里都忌惮这胡八是个远近的赖子,没人敢出个头说句公道话,只可怜了那几个女身只能在庵里住着,平常到处讨些吃喝,邻里见者也禁不住掉眼泪。那老爷子留着些的家财就被胡八独占了。
话说胡八整日里花天酒地,青楼一钻几个月不出来,俗话好,嫖赌一家,胡八受那帮狐朋狗友们引诱,迷上了赌博,可总是赢少输多,家里不少古物都被胡八当了换了赌钱,尽管这样,胡八家底还是厚实的,一栋大宅子加数十顷的田地够他折腾几年呢。
这天胡八刚从赌场中晕沉沉走出来,出门怀里揣着的那枚翡翠如意已经不姓胡了。他刚迈了两步,瞧见前头一群人,他便凑了过去,众人一看是赖子胡八,就给他闪出了一条缝,他大摇大摆走了进去,定睛一看,一位白须白发的老者正站在人群中央,年龄看似过了八旬,面皮却不见皱纹,气色就如那画上的南极仙翁,左手里一拂尘,右手里一小幡,幡上写着几个字:“天师入世,普度众生”。胡八这个赖子正因了输钱想寻个事,便上前一把揪住老者的袖子,气势汹汹说:“我说今天咱手气这么背,原来是你这个骗人的妖道在这里作怪,你敢说天师下凡,我就是天师他爹。你是天师,有什么本事啊!”,众人见胡八撒泼,不禁为老者捏了把汗,却只见老者微微笑了笑,将手里的拂尘一甩,却不见拂尘,转瞬就见着一只雪鸟往天上飞去。胡八慌忙撒开了手,周围的人哪见过这样的景象,黑压压跪下一片,什么老神仙什么老天师乱糟糟叫个不停。那老者见此情景却丝毫不动容。胡八眼珠一转,就开始轰走周围的人群,转身回来将老者引进了旁边的茶馆,老者竟也顺从地跟了进去,刚落座,伙计送上一壶茶茗,胡八急忙倒了杯恭恭敬敬递了过去,老者接了茶后,抿了一口,道:“无量天尊,施主莫非因赌有求于贫道。”胡八听完嘴都合不拢,愣了半宿。老者见胡八不语,接着说道:“贫道与施主必是有缘人,修道之人就讲究个缘字,为缘老衲就送施主一宝。”说完倒了杯茶递上,胡八接过茶,懵懵懂懂一杯饮下。老者说施主嘴里便是宝,说完,转眼就不见了。胡八又是一阵糊涂,就觉着嘴里似乎有东西,赶忙吐在手上一看,胡八两眼就呆了,只见手上一枚精致的卵形小玉,通体透亮,在白天里也熠熠生辉,玉石上刻着篆体的“赌石”二字,一见就知不是人间之物。
胡八急忙朝老者走去的方向拜了又拜,这才起身,出了茶馆径直往赌场去了。胡八找庄家借了百十两银子,便一头扎了进去。原本围在赌桌旁的那几位,一见是胡八这财神来了,个个笑逐颜开,就把胡八围了进去。胡八往赌桌前一站,咽了咽口水,用手摸了摸那枚赌石,心里定了定。随着赌局的进行,原本围着那群人个个心里打颤,胡八面前的银钱越高,铜钱换了银子,银子换了金锭,胡八只觉得眼前朦胧一层,赢的迷迷糊糊的。周围的人眼见着都有了退意,心里寻思着今个莫不是撞了邪。
就在胡八拢着银钱打算走时,后面有人拍了他肩一下,胡八一惊,心神才缓了过来。胡八回头一看,竟是一位波斯胡人,卷发鹰鼻,肤白眼深,,身上着金丝织成的胡服。他朝胡八藏石的部位看了一眼,说道;“阁下,是否愿意和鄙人赌一场?”说完,瞟了一眼身后的随从,随从急忙掏出一个锦袋,往赌桌上一扔,袋口一松,滚出几颗黄豆大小的金刚钻。胡八和周围的人不禁一颤,这一颗金刚钻便是几十两黄金,这样一袋也有上百颗。胡八冷静下来,摸了摸那颗怀里的赌石,心里定了定。
胡八环视周围一圈,“赌了!”,他大叫一声。满场的赌客听说有大场子,便过来,围了里三层外三层。胡八稳稳坐下了,待那波斯人入座,色子便哗哗摇起来。色子落定后,胡八连看也不看一眼,随口说个大小,波斯商人也是让人奇怪,胡八大,他就小,胡八小他就大,也是副不在乎的样子。不一会,那袋子金刚钻都到了胡八手里,旁边的人自然惊奇不已,胡八知道内情,只是得意的偷偷摸摸赌石。波斯人输完了一袋子金刚钻,脸色丝毫不变,又朝从人点点头,随从又掏出一个袋子,拉开袋子,一颗浑圆的珠子从里面掉了出来,在赌桌上咕噜咕噜滚起来,虽然是大白天,屋子里竟然被珠子的光芒照成了青色。胡八一见这宝物,嘴都忘了闭上。人群中有识货的惊叫道:“尘珠!”。波斯商人淡然的说:“这是原本给皇帝陛下的珠子,今天拿来一赌。”
周围人早就开始窃窃私语,这珠子岂止亿金,胡八决然的将赢来的所有东西往赌桌上一摆。波斯人一见,摇摇头,那双阴冷的双眼盯着胡八,冷笑道:“这不够,也不够刺激,我要你的所有家产,我要你的双手双腿,最重要的是我要你怀里的那颗珠子!”胡八听后有些犹豫了,但周围的人这个说胡八命中几辈子富贵,那个说胡八得的是老天送来的财。胡八听着头一热,心一横,把怀里的赌石往桌上一拍,意思便是拼了。
胡八这时站了起来,眼睛死死盯着摇动的色盅,脸色苍灰苍灰。终于色盅定了下来,胡八只感觉嘴里发干,半天挤出了“大”,便失力般坐了回去,神情呆然。那波斯人自然是小。大大大!周围人疯狂叫道。色盅的盖子缓缓被打开,胡八却是盯着波斯人的脸,他见波斯人一笑,便知道了结果,瘫坐在椅子上。那波斯人并不急于拿走桌上的东西,却朝随从一努嘴,随从戏法似的手里多了一把锯子,冷笑着朝胡八走过了,胡八却一动也动不了,眼见着,哭号着,哀求着,涕泪满脸,但那随从显然不为所动,径直走过来,按着胡八的胳膊,当众就要往下锯,胡八眼见着锯子从胳膊肘上进去,先是鲜红的血肉,又是惨白的手骨,钻心的痛楚,撕心裂肺的痛楚,胡八便晕了过去。
胡八突然听到有人叫道,施主,施主。胡八猛的睁开眼,却见到那白胡子老者在叫自己,他又急忙摸着了摸自己的那只胳膊,竟然还在!胡八有些迷糊,老者见状,说道:“施主刚才和贫道说着话就睡着了,莫不是梦到什么了吧。”胡八才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个梦,可梦怎么那样真实,胳膊上还隐隐作痛。胡八摸摸了摸怀里,竟然摸到一颗小石样的东西,他不禁毛骨悚然。只见那老者抿了口茶,笑道:“有赌这样的心魔,纵然有赌石在,也会输个倾家荡产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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