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 爸爸舔女儿小穴欧阳 – 女娲之爱

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 爸爸舔女儿小穴欧阳

爸爸外面打工和妈妈做 爸爸舔女儿小穴欧阳/图文无关

我叫乔,是一个特殊的女人。我说的特殊,并不是指样貌或者性格之类的。问题出在我的鼻子上,我对气味敏感异常。这个特殊的生理表现,困扰了我很多年。

也许很多人无法理解,嗅觉灵敏是个什么感觉。举个例子,我活在世界上的这四十多年,从未淋过雨。因为我能提前很久闻到雨来临的气息。我一辈子没有用过香水,和喷了香水的人共乘一部电梯时,那个味道会让我的脑袋又涨又疼。

人生过半,回想起过去,几乎所有的事情我都是靠味道来标记的。特殊的事情有特殊的气息,只要想起当时的气味,过去的一切就会历历在目。气味,成了我最可靠的记忆。

我和我的前夫是高中同学,他是我的初恋。高三那年,我们放学一起回家,走到一个无人的小巷,他突然拥抱了我,在我的脸上亲了一下。那一刻,空气瞬间散发出苹果的香气,一种饱满、浓郁的甜,甜中还透着一点点的酸涩。那个味道是我最深的记忆。

后来,我们结婚了。婚礼很简单,只是叫了两家人和几个最亲近的朋友一起吃了顿饭。能得到亲人和朋友的祝福,是一件让人激动的事情。那天,他说他会永远爱我、疼我。和初恋的苹果味儿不同了,那一天是茉莉花的香气,淡淡的一直飘在空气中,沁人心脾。

婚后第三年,我们的儿子航儿出生了。在我经历的这半生中,闻过太多太多能形容的和无法形容的味儿。不过我可以特别负责任的说,我最最喜欢的味道,是航儿小时候后脑勺散发的气味,一种浓甜的奶香。我太迷恋那个味道了。

那时候每当航儿撅着小屁股睡着的时候,我都会轻轻凑过去闻啊闻,一边闻一边傻笑。我觉得那个味道是我和他之间的联结。

航儿六岁的时候,有一天下午我要出差,孩子他爸不知道几点下班呢,我就把航儿送到了爷爷奶奶家。等我到了火车站,领导打电话来,说是情况有变,先不用去了。

我没有直接去接儿子,我想回家给老公一个惊喜,过一天二人世界。自从有了航儿之后,老公总是抱怨没有和我单独相处的时间,今天正是个好机会。

我刚走到家门口,听见屋里有声音,我以为来客人了。一开门,看见我最好的闺蜜程琳正在厨房洗水果,老公光着膀子横在沙发上看电视。老公和我对视了足足5秒,两个人都没说话。程琳走出来说,乔,我来找你,你老公说你出差了,怎么回来了?

我没有回答她,依然盯着老公。程琳不知道我对味道的敏感程度,但是老公完全清楚。那一刻空气中弥漫着的刚刚发生过男女之事的味道。那时候我的心里一阵酸胀,我强忍着不让眼泪一下子掉出来。

老公对程琳说,你先回去吧,我俩有点事情要说。程琳欲言又止,最后拿着大衣离开了。程琳关上门的刹那。我的眼泪噼里啪啦砸在地上。我在原地站了10分钟,坚定的说了两个字:离婚。

老公非常清楚我是什么样的人,结婚多年大吵小吵不断,但我从未说过这两个字。只要说了出来,就没有了回旋余地。

那时候老公马上要公派去美国,大概要待个三五年的样子。单位允许带直系亲属,老公跟我商量让航儿跟着他,去美国上几年学。我同意了。我希望我的航儿受最好的教育。

他们爷俩离开的那天,在机场分别,航儿哭成了个小泪人儿,抱着我的脖子,很用力不想放手。他还只是个6岁的孩子,就要让他经历这样的痛苦。老公也哭了,他转身抹着眼泪,小声说,是我对不起你们。

我的大义凛然被瞬间摧毁,我后悔了,但是来不及了,他们最终还是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闻到空气中非常浓的青草味儿,像割草机刚刚大面积工作后留下的味道。

航儿4岁时,有一次我带他在公园玩,旁边的园林工人在割草。航儿问我,妈妈,你闻,什么味儿?我告诉他,是割草的味儿。航儿突然很难过的样子对我说,小草受伤了,这是他受伤的味道,不要割草,他疼。

我忘了那天是怎么从机场回到家的。只记得一路上脑海中像放电影一样,回想着过去的一幕一幕。我不明白,两个月前我们还是幸福的三口之家,怎么一下就散了。那个青草的味道,一直飘散了一个星期才消失。

家没了,儿子走了,甚至连多年的闺蜜也注定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了。那段时间,我开始抽烟。以前闻见烟味儿跟要了命似的,如今自己也开始抽了。我发现烟能麻醉我,让我少去想发生在这几个月的事。

我决定搬到我爸那儿住,我们那个家里到处都是我们三个人的痕迹和气息,我下班常常在街上游荡,不愿回家,因为无力面对。搬到爸爸身边,一来能照顾他,二来让我能忘掉过去,振作起来。

说是照顾爸爸,其实真的搬过去了,倒是他一直照顾我。爸爸每天早上给我买豆浆油条,晚上下班回来有热腾腾的饭菜在等我。

有一天晚上,我们一起吃饭时,我一抬头,发现爸爸的鬓角白了一大半,心里突然难过得要命。在我心里,他一直是那个能让我骑在脖子上的硬汉,他怎么会老呢?岁月和生活伤害我就够了,但是能不能不要伤害我的爸爸?

我使劲儿憋着眼泪,眼泪还是掉在了碗里,怕爸爸看见,我赶紧端起碗使劲往嘴里扒拉。爸爸叹了口气,对我说,有什么事儿跟爸爸说,别憋坏了身子。

我放下碗说,吃饭吧爸,没事儿。

爸爸的情绪突然一下子特别激动,我看见他红了眼眶,声音哽咽地说,我吃不下呀。你妈走得早,我就想好好把你养大,也算完成她交给我的任务了。把你交给那个陈建刚我还挺放心的,他答应过我好好照顾你呀,这小子怎么不守信用呀,我杀了他的心都有。

我和爸爸抱在一起哭,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印象里我妈去世的时候,他都没当着我的面儿哭过。

航儿跟着他爸爸在美国一生活就是4年,中间只回来过一次。我常常做一个噩梦,梦见航儿和我擦肩而过,却不认识我。每次在梦里我都会哭醒。

爸爸一直旁敲侧击鼓励我再找个男人,组建新的家庭。我不是没有尝试过。这几年里,我交过两个男朋友。

第一个谈了半年,一次出去玩住在一个房间,他脱下我的衣服时,我突然闻到空气中的那股味儿,那个味道带给我的记忆太痛苦了,我立刻想起当年那天。我推开他,穿上衣服走了,之后也没再联系,估计对方一定觉得我有病。第二个男朋友也是这么散的。

为此我去找了心理医生。心理医生说我的潜意识里把那股味儿和背叛联系在了一起。但由于我的嗅觉异常敏感,这样的案例太特殊,除了自己去努力克服,他们找不到太好的治疗办法。

我放弃了,再谈恋爱也是耽误别人,索性自己过吧。

我39岁那年,有一天早上出门上班,爸爸说有点不舒服,没做早饭给我,让我自己出去吃。我让他好好休息就上班去了。中午打电话给爸爸,他说好一些了,问我晚上想吃什么。我说想吃土豆炖牛肉,爸爸做的土豆炖牛肉特别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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