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妈们好难受啊!求网站 新婚夜小叔偷偷溜进 那一夜姐姐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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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过了太多男男女女的情事,再敏感的神经有时也会变得麻木。人们习惯了把“爱”和“喜欢”挂在嘴边,但究竟什么是爱、什么是喜欢、怎样才算真正在乎一个人?这样的问题却常常令人语塞。
22岁的小北是这样回答的,他说:“怎样算喜欢一个人?就是她快乐时你也快乐,她难受时你比她还难受,看见她干活你就觉得自己比她还累……这就是喜欢。”
这样的回答,简单得令人意想不到,却又精辟得让人目瞪口呆,这种纯得不掺任何杂质的感情,在成年人中真的很难找得到了。
【故事】
本来我都快把艳艳给忘了,不是真的忘,而是强迫自己不要总想着她,我差不多已经做到了,可是,前几天,艳艳的老姨又回到了我家斜对面的那个摊位,我一看见她,就会想起艳艳,想得比她刚走的时候还厉害,想得心里酸酸的。
第一次见到艳艳,就是在她老姨的水果摊上,她老姨的水果摊在我家摊位的斜对面,我家是卖水产的。
我家就我和我爸两个人,我15岁那年,我妈去世了,之前,为了给我妈治病,我爸把房子都卖了,前后总共花了将近20万,家里什么都没有了,最后也没能留住我妈。
我妈走后,我和我爸相依为命,没有房子,我就寄住在邻居家,我爸就睡在市场的棚子里。那时,我爸靠卖菜养活我们爷俩,特辛苦,天不亮就得去批发菜,回来就摆摊,从早卖到晚,爸的手慢慢变得和菜根一个样,都是裂缝,缝里存着泥,怎么洗也洗不净。
后来,我爸租了房子,我们爷俩就搬到一起住了,我爸说,我妈没了,他不能再亏待了我,好也罢歹也罢,爷俩都得在一起。那时我没上学,因为我妈的事我休学了,我就帮我爸卖菜,跟着我爸早出晚归、风吹日晒,体会到了爸的不易,也尝到了没妈的辛苦。
自从我妈走后,我就学会了照顾自己、照顾爸爸。我学会了做饭、钉扣子、补袜子,还学会了做棉被,其实也不算是“学”,没人教我,都是我一边想着我妈原来缝棉被的样子,一边自己摸索着做的,一开始缝得乱七八糟,后来就好多了,现在,每年我都拆洗被子,缝得几乎和我妈一样好。
不管日子多苦多累、过得多紧巴,我爸从没亏着我,他每月都给我零花钱,我把那些钱攒起来,攒够两千的时候,我做了一件让大人意想不到的事——我一个人偷偷去了深圳,听说那的钱好赚,我想赚了大钱再回来,那样我爸就不用那么累了。
孩子的想法总是很简单,以为在深圳弯弯腰就能捡到钱,到了那我才知道,根本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我在火车站睡了一个星期的凉板凳,光啃面包、喝凉水,钱还是很快就没了……反正,吃了好些苦。后来好不容易找到了工作,从装卸工干起,后来还做了饭店服务员。我在深圳待了三年,挣了三万块钱,我就回家了。
回来后,我和我爸用这三万块钱当本钱,开始卖水产,在菜市场租了个摊位,一直干到现在。我还考上了技校,白天上课,中午和晚上就去帮我爸看摊,一晃两三年就过去了。
说的有点远了,还是说艳艳吧。我家摊位附近都是卖菜的,也有卖水果的,好多都是外地人,可能是因为我自己也有过在外地打工的经历吧,我对外地人总是很照顾。
我家斜对面是个水果摊,摊主是一对河南来的夫妻,带着个12岁的孩子。平时都是夫妻俩看摊,有一天,忽然来了个小姑娘,十六七岁的样子,圆圆的脸,长头发,眼睛忽闪忽闪的,很腼腆,一和人说话就脸红。
大家都问女摊主这个小姑娘是谁,女摊主就说:“这个是我的外甥女,叫艳艳,17岁了,在家没事干,所以过来给我帮忙,以后还要麻烦大家多照应。小北,艳艳什么事都不懂,你以后要多教教她呀!”
后面这句话,她是对我说的。我痛快地答应说——行,没问题。
昨天,艳艳的老姨告诉我,自打艳艳回家后,好多人去她家提亲,艳艳都不答应,也不知道她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我听了,心里特别难受,我真怕哪天艳艳要是点了头,我的希望就完全破灭了。
艳艳刚来的时候不爱说话,别人和她说话,她除了摇头、点头,就是红着脸抿嘴笑,那样子特单纯、特可爱。
我的性格比较开朗、爱逗,看她害羞的样子,就总爱和她开玩笑。我问她:“你为什么不上学了?”她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没说话。我说:“你是不是看老师太辛苦了,不忍心再给他增加负担,所以才不上了?”她听了脸又红了,捂着嘴哧哧地笑,还是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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