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女人 女老板只能用做爱来满足自己 – 女娲之爱

满足女人 女老板只能用做爱来满足自己

  爱情自然是浪漫的,谁要是把爱情搞得像旧社会一样水深火热,那还是没有爱情的好。

  问题在于,爱情有时又是颇为现实的,急功近利的社会状态强烈地排斥着爱情中的浪漫色彩,准确地说,就是浪漫爱情的成本越来越高昂,使相当多的人没有经济能力享受浪漫爱情。那么,有经济能力的人就能享受到浪漫爱情了吗?答案同样是:否!因为浪漫爱情一旦掺杂进金钱的味道,浪漫也就消失了,只剩下了黄金般的沉重和冰冷。于是,浪漫爱情的实现成为了一个怪圈,现实和理论形成了悖论。

  难道生活中就没有例外吗?一个四星级酒店的女老总跟着相爱多年的情人来到云南的红土高原寻求热带雨林中的浪漫,她既有经济能力,也不乏浪漫的冲动,可还是要面对孤独、寂寞和失落。笔者对昆明乃至于对云南的熟悉程度仅次于故乡北京,因为笔者1969年就到了云南省的河口县插队落户,1975年才离开中越边境上那片亚热带雨林,二十世纪八十年代初期,又在昆明市作协当了两年专业作家,最终在五华区的法院里以官司的形式结束了笔者的婚姻生活,这给笔者留下了难以忘怀的深刻记忆。

  因而,在翠湖公园的竹木结构的茶社里与昆明某四星级宾馆的老总李之琳相对而坐,望着窗外的翠竹和飞翔的红嘴鸥,既有一种遥远而亲切的感觉,又有一种对命运捉弄人的无可奈何的感慨。李之琳正是听笔者倾吐了这些对人生的感觉和感慨,也包括无奈和困惑,才义无返顾地敞开了自己的心扉,袒露出女人的灵魂,何况笔者和她还是老乡。正所谓,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她看上去绝对比32岁要年轻,而她的穿着也与一个高档酒店的老总大相径庭。

  紧身羊绒衫和条绒弹力牛仔裤勾勒出她青春的曲线,男孩子般的短发使她更像一个大学生、追星族,甚至连吸烟的姿势都让人认为她只是一个涉世不深的少女,可研究过她背景资料的笔者知道,她二十二岁大学毕业,已经在酒店行业摸爬滚打了十个年头。真正显示她成熟的是她的言谈,除了时而冒出几句北京姑娘的调侃外,她遣词造句都极有分寸,当然,这是在并不影响她对爱情生活倾诉的前提下。严格地说,尽管她很有节制,可女人对爱情的投入还是无法阻挡地被她用语言宣泄出来,这种语言中所包含的真情实感是不容置疑的。她毫无顾忌地在笔者面前流淌出泪水,甚至根本不管所处的公众场合,扑在笔者怀中嚎啕大哭,使笔者想起外国电影中那些受到了屈辱的女性随随便便就扑到一个男人胸膛上的镜头。我承认,除了我所爱的那个男人之外,云南的神秘氛围也是诱惑我来到红土高原的原因,神秘的诱惑几乎对所有人都有效。

  我认识云南是从你们作家的小说开始的,阿城的《孩子王》、《棋王》,王小波的《黄金时代》、《青铜时代》,邓贤的《中国知青梦》,你的《世界》,我看了你们这些描写云南山林的小说,真羡慕你们这些知青,能够在热带雨林中肆无忌惮地钻来钻去,能够自由自在地和少数民族混在一起,敢光着屁股在澜沧江里洗澡,敢一步就迈过边境线去撒尿。(笔者不得不苦笑了一下,对她说:“可你没看到小说中还写着女知青被生产队长奸污,男知青被扒光了衣服扔牛棚里让蚊子咬,一场山火就烧死十几个女孩子,一次山洪就把整个生产队冲得一干二净?”)

  别跟我说这古时候的事,哪代人都有哪代人的痛苦和悲哀,现在的大学生毕业了还找不着工作呢,现在的中学生还有为考不上大学而跳楼自杀的呢,现在的小学生背的书包比你们那时候还重十倍呢。我是羡慕你们能够融合在大自然中,能够在少年时就领略了原始风貌,你敢说这不是你们引为自豪的吗?你看看现在的旅游,那叫什么观赏大自然啊,到处都是人工景点,到处都是收费处,到处都能碰到卖假货的骗子,到处都是人的痕迹,真让人烦得想骂娘!

  不过,尽管是这样,云南还是有许多地方值得一游,就是那些还没有建飞机场,还没有通高速公路,还没有被列为著名旅游景点的地方。

  你需要在土路上坐着国产大巴颠簸,再换上牛车或骑上马前进,最后可能要步行几十公里,这样,真正的、崭新的、不为人所知的香格里拉就会出现在你的眼前,也就是你们的小说里所描写的从马车、牛车上下来时的那种感受。这就是我从首都北京来云南的原始冲动,否则,仅凭一个男人对我的爱,我是不会落户他乡的,我可以每到周末,搭乘空的,前去和他约会,然后在星期天晚上或星期一上午再坐空的回来上班。是的,这成本很高,可一个付不出这种成本的男人,我肯定不会爱上他。你放心,穷得吃不上饭,买不起裤子穿的人也是谈不起恋爱的,起码在大城市里,恋爱是高消费。

  情人节,而在十年前的中国,情人节还没有像现在似的成为青年男女的时尚,当然更还没有成为商家赚钱的好日子,终究西方文化的普及是有过程的。

  假如他要没在几个月后约我去长城饭店喝咖啡,那他送我一束玫瑰花的事可能就会成为我生活中众多小插曲中的一个,很有意思,可也不值一提。当然,他给我留下的印象还算深刻,一是他长得很高大英俊,二是他的声音富有磁性,而且在男性的成熟中又有着男孩子般的朝气,从外形上看,他应该是优秀男人。我认为,一般情况下,我对男人的观察是八九不离十的。

  接到他的电话,我很惊讶,不是惊讶他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因为大堂副理的电话号码是公开的,而是惊讶他居然还记得我。我似乎找不出理由拒绝他的盛情,其实他也没表现出殷勤,而是有点霸道地通知了我,似乎我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向我献殷勤的男人太多了,对于这种不献殷勤的邀请我反倒觉得很富诱惑。

  我在下班后赴了他的约会,当时正值春末,我穿着美国地道的牛仔短裙和法国紧身衫,蹬着一双长城饭店咖啡厅,郑重其事地告诉我,他要调到云南去当厅级干部,这种从北京外放官员的情况对四十多岁的人一般预示着有更好的仕途,也就是经过一段时间的锻炼,能够回北京升到部级。听到这个消息,我不禁愣了一下,今后我就是部级干部的情人了吗?但我又笑了,我只是他的情人,而不管他的身份有任何变化。在我设想着今后是否要坐着飞机去和他约会的时候,他终于又给了我一个惊喜,他告诉我:“你也有同样的机会,我一个中央党校的同学在云南管旅游和酒店,我让他安排了一家四星级酒店总经理的位子,你可以和我一同走马上任。”说完,他向我露出了男孩子般可爱又调皮的笑容。

  我当即就扑上去抱住了他,把他吻得喘不过气来,由于这吻持续的时间过久,连几个在喝咖啡的老外都情不自禁地为我鼓起掌来。我不能不激动,前面我说了,云南是我向往的中国最美丽最有魅力的地方,我只和他一同去过昆明及西双版纳,而云南还有多少对我来说是神秘莫测的地方啊,山间的马帮,热带雨林中的大象,怒江畔男女山民的裸浴,雪山上的香格里拉,能和他一同居住在竹楼里,能和他一同在开满鲜花的草地上做爱,能和他一同骑在一匹马上穿行于河谷,能和他一同越过边境线,这简直让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此时此刻的欣喜。当然,对于一家四星级酒店老总的位子我也不是无动于衷,当了六年大堂副理,整天看着老总飞扬跋扈的嘴脸,我也很想让自己尝试一下个中滋味。我觉得我一定能胜任,而且不需要整天摆出一副教训人的架式。

  半个月之后,我们双双飞到了昆明。在首都机场时,我站在人群中,看见了他的妻子和岳父给他送行,尽管他妻子刻意打扮,可一个五十岁的女人只能用老态龙钟来形容了,她对他确实是像对待一个永远不懂事的小弟弟一样,一会问他感冒药带没带,一会问他内裤够不够用,甚至还当众蹲下去抹去他皮鞋上的灰尘。而他的岳父对他说:“这是我能为你办的最后一件事了,因为我马上就到二线了,你一定要好好干,几年后回来,就是按和我一样的待遇来接你了。”看着这情景,我一点都不酸楚,只是觉得好笑,他们家人的送行,实际上是在把他彻底地送进我的怀抱。

  丽江,是我开的车,我说以前都是他给我当车夫,这次我有条件给他当一次车夫了。当然去丽江必然要经过大理,在大理我为他预先布置了一个白族小院,我打扮成金花,他当然是我的阿鹏哥了。我们在院子里一会唱,一会跳,整整折腾了大半夜,进到屋里又不停地做爱,几乎一夜没睡。

  游完苍山洱海,我们到了丽江,我又包了四方街上一家纳西族的家庭旅馆,换上纳西人的服饰,让他在我的门外吹笛子,向我求爱,我假装不同意,他就吹个没完,吹累了又在院子里翻跟斗,拿大顶,折腾累了再吹笛子,最终我还是打开房门,和他过了一夜纳西式的家庭生活。

  假如要永远能够这样多好呢?不长的时间内,通过开会,我几乎认识了云南所有旅游景点所在地的大酒店的老总,因为我对他们的盛情接待,再加上据说我是云南最漂亮的高档酒店老总,他们都欢迎我去他们那里玩,并表示提供最原始的东西展示给我看,这些东西一般游客是观赏不到的。但是,他开始回避我了,他说:“这里不是北京,我们不能太张扬。在北京没人认得我,可在云南,我三天两头的上电视,又经常组织下面的人来开会,稍不留神就让人认出来,你也有这种危险。咱不能让本地官员说北京来了个厅长是到这和情人鬼混的,何况,官场凶险,任何一点小事都会毁了一个人的大好前程。”

  我明白他的意思,也知道没有他的地位,不仅我不可能当上四星级酒店的老总,就是想拥有一份浪漫爱情都支付不起那高昂的费用。可是,我真的不愿意每天在公寓里孤独地看电视,寂寞地等待着他开完什么会议,疲惫不堪地往床上一躺,敷衍了事地做一下爱,然后呼呼大睡,第二天做贼似的溜出门去。于是,我在周末和假期就自己开车出去玩,我发誓不能白来云南一遭,一定要把云南所有的地方都玩上一遍。

  但是,你知道,一个人逛风景是很乏味的事,我不是艺术家,艺术家可以一个人在大自然中体验一种叫作空灵的东西,可以激活某些创作灵感,起码可以采风,记录一些创作素材。而我需要的是浪漫,是和一个相爱的人在没有世俗味道的地方恢复人的本性,放纵自己的本能。一个人在很美丽的自然中被激发的常常是伤感,就像宋代女词人李清照的词一样哀怜。

  我自己去了趟瑞丽后,就再不自己周游了,开始是叫上新结识的要好女伴,让她们陪我去玩,还可以为我当向导。然而,女伴很快也让我索然无味了,这倒不是女人小气,反正也不用她们花一分钱,主要是在我被一种原始的气氛感染,想和相爱的男人在大自然中宣泄一番的时候,她们不能替代。这使我非常扫兴,正所谓,乘兴而来,败兴而归,一番好心情荡然无存。

  有一次我去了中甸,在碧塔海边,陪我去的一个旅行社的年轻女经理很轻易地就和一个刚认识的男孩子钻进了树林中,一个多小时后,精神焕发地走了出来。她告诉我说:“这才叫享受生活,在这么美妙的地方,要是没有一种灵与性的全面释放,那岂不是失去了来这里的意义。”“可你已经有男朋友了啊。”我不太理解地说。她开怀一笑:“这绝不会影响我对他的爱。”

  我豁然开窍,在黄昏降临时分,我主动走向一个一直坐在湖畔等待落日的摄影家,并且像那个叫邓肯的现代女舞蹈家一样,优雅地脱去了自己身上的所有衣服,我知道以我的相貌和体态,一个真正的艺术家是不会拒绝我的。果然,在夕阳的余辉中,他粗犷地抱住我,欣然和我在湖畔的草地上享受了原始状态下的男女之乐。后来他还为我拍摄整整三卷裸体照片,也就是所谓写真。从此以后,我的另一种浪漫生活开始了。我不再乞求我的情人跟我去风景名胜地游玩,而是每次都寻找一个不怕被曝光的男人陪伴,即使有时找不到,我也无所谓,因为在游玩的过程中,总会遇到让我看上去赏心悦目和聊得来的男性。

  本文选自《伪装的幸福:中国女老板情爱》一书,九州出版社/出版,晓剑/作者。

  在我去怒江的时候,是一个大学教授陪我;在我去泸沽湖的时候,是一个待业大学生陪我;在我去澄江小住的时候,在那里和一个流浪歌手相伴两天;在我去古城思茅的时候,有一个丹麦小伙子泡上了我;在我深入楚雄彝族部落的时候,一个诗人主动请缨。来云南三年来,应该有不下二十个这样的临时情人。(笔者心说,这还远远没到达真正的女性新人类的标准,若是和一些美女作家及女明星们比较,更是小巫见大巫。)

  我发现,说这种方式的宣泄不影响我对他的爱完全是不可能的,因为我真的爱他,因为我真的希望我没有那些临时情人,而每次出去游玩陪伴着我的都是他。可他不能,他每次偷偷来和我约会都是充满歉意,而我在和他做爱时也常常会因为拿他和别的男人比较而倍感内疚。可怎么办呢?他为了仕途而不能把自己的全部都交给我,我则为了自己的浪漫幻想而需要把自己有时交给别的男人。这大概是一个社会生活中的歌德巴赫猜想,无数人在求解,但至今还没有一个人得出正确答案。

  我现在在考虑,他要真的回到北京升为部级官员,我是否还跟他回去,因为一个部级官员更是成为了公众人物,以前我们在北京时的那份浪漫就可能不复存在,而成了追忆似水流年,这就是说,我更不能获得他的全部了。

  我有爱,有幸福,可我真的不知这是不是真正的爱,是不是真正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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