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枫林的爱情 – 女娲之爱

大枫林的爱情

(作者:黄斌)

我原在市机关工作,谈的对象叫芸芸,是市财委主任的宝贝女儿。

这年夏天,团市委组织青年志愿者赴贫困边远乡村进行为期半年的支教活动,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芸芸却极力反对我,她说:”宁斌,如果你真要去,我就与你分手!”然而,未来的老丈人却极力支持我去,他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宁斌啊,年轻人就要去锻炼,你回来后,我就让你到财委办公室做主任。”

我支教的是渝东山区一所村办小学,叫葵花小学。学校周围是一望无际的大枫林,原本是山坡上一座废弃的林场。有四十多名学生,校长和老师都是马兰香一人。

马兰香成熟丰满的身段罩在浅蓝色连衣裙里,掩不住青春的活力。上灯的时候,山野一片寂静,我正在胡思乱想,这时只听见”咚咚咚”一阵脚步声,马兰香给我提过来两瓶开水。我连忙给她让座,马兰香将板凳拉到墙角,红着脸坐下,低着头不说话,两只手不知所措地绞着那条乌黑的大辫子,像一个等待挨批评的小女生。我开玩笑说:”你可是我的校长呢,以后还请你多关照呀!”

听了我俏皮的玩笑话,马兰香消除了一些紧张。她抬起头:”黄老师,您不要取笑我了,您是名牌大学的高才生,又是上级派来的,我哪有资格当您的校长,以后您还要多指教我呢。至于相互关照嘛,那倒是应该的。”

昏黄的灯光下,马兰香白嫩的脸蛋呈现一种健康的光泽,那是城里人用什么养颜术也养不出来的。我情不自禁地说:”小马老师,你今天穿着连衣裙可真漂亮啊!”马兰香愣在那儿,半天没反应过来,她突然转过身快步离去,美丽的身段在如水的月光里飘动。

这以后,马兰香每天都穿着那件蓝色连衣裙,我奇怪地问:”小马老师,你怎么不换件衣服呢?”马兰香红了脸,细声说:”我每天晚上都洗的,第二天再穿上。””那要是遇着阴雨天衣服晾不干怎么办?””那我就把它穿在身上焐干呗。”我不解地问:”你不是还有其他衣服吗,为什么不换着穿呢?”马兰香低下头不说话,脚尖划拉着地坪上的沙石。我突然想起,我曾经说过她穿连衣裙好看,总不会是这个原因吧?我的脸也不禁一热,心中泛起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

山里没有信号,手机没有了用场,我和芸芸似乎都忘了对方。我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我看出马兰香已爱上了我。可我不敢接受,甚至不敢承认。如果我接受她的爱,就意味着我必须丢弃都市的繁华,拒绝主流社会给我的种种诱惑。清雅的山间可以做心灵疲倦时的驿站,但做永远的港湾,我还一时难下决心。

校门外那满山遍野的枫林,没过多久,树叶便开始飘落了,秋天来了。接着,松涛汹涌起来,山风吹在脸上像刀割一样,冬天到了,我的支教活动也将结束了。我很困惑,不知怎样才好?

这天是周末,马兰香没有像往常一样回家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明天是个特别的日子,你不知道吗?”我茫然摇头。马兰香俏皮地歪着头说:”是你的生日啊。”我掐指一算,可不是。我奇怪地问:”你是怎么知道我的生日的?”她一本正经地说:”宁斌同志,在这里我是你的领导啊,你刚来我们这里时,我就看了你的资料了。”

一股温暖自内而外洋溢着,我动情地对她说了声谢谢。马兰香说:”现在谢什么,我还没有给你生日礼物呢。”

天黑了,我批改完学生的作业就睡下了,可是躺在床上老睡不着觉,猜想着白天马兰香说送给我的会是什么礼物。夜深的时候,我发现窗外明亮了许多。推开窗户一看,啊,下雪了!飘飘扬扬的雪花无声地舞蹈着,如我的心事一般柔软……

不知过了多久,我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睁开惺忪的睡眼,天已大亮了。我知道敲门的肯定(推荐健康养生,www.ijinhao.cn)是马兰香,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我想,躺在被窝里还觉得寒气刺骨,大清早的,小马老师站在外面,怎么受得了啊。

我三下五除二穿戴完毕,跳过去打开门。可我惊呆了–马兰香站在门外飘扬的雪花中,只穿着那件浅蓝色连衣裙。山风”呼呼”地刮着那单薄的连衣裙,她的脸色青紫,但依然甜甜的微笑着。我跑过去,喊道:”小马老师,你疯了吗?你怎么穿件这么单薄的裙子?你想被冻死吗?”马兰香微笑着说:”宁斌老师,感谢你来到这里,葵花山的孩子忘不了你。今天是你的生日,我没有什么送给你的,记得你刚来时说我穿这件连衣裙好看,我现在穿给你看,算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吧。”

那一刻,我好想哭,可找不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一个声音在我心里喊着:”这就是爱情,大枫林的爱情,为了这份真爱,舍弃任何东西都是值得的。我要娶这个枫叶姑娘为妻,和她在一起,教山里的孩子,让他们走出这贫穷的深山。”我一把搂过马兰香,抱着她走向小屋,动情地说:”傻丫头,冻死了你,我可怎么活啊?”我把嘴唇压在她的唇上,奇怪,浑身冰凉的她,双唇却是那么的滚烫。

几天后,我到小镇上打电话,想告诉芸芸,我们的那种关系不是爱情,我必须离开她。我要请求她原谅。

电话通了,没等我说话,芸芸却先开了口:”对不起,宁斌,我现在已是别人的人了,请你原谅!我们的那种关系只是朋友之间的关系,不可能成为婚姻。”我的心忽然轻松了,平静地问芸芸:”他是谁?”芸芸说:”我老爸财委的那个贾秘书。”过了片刻,她又补充道,”现在他已是财委办公室的主任了,我那可爱的老爸还真有两手。”

我放下电话,赶紧往回赶,学校里那四十多个孩子正等着我去上课呢。前面似乎还有一片随风飘飞的美丽枫叶在吸引着我,我的脚步越来越坚定,越来越轻快……

(作者:红妆淡抹)

临近初秋,蝉鸣依然,是夜,凉如水。

子明抱着胳膊,哭红的双眼,执着的盯着我,反复而重叠的问我:我到底哪里做错了,你要跟他走?难道我们两年的感情敌不过他范家驹和你的一星期?

我从他如炬的目光中慌乱的抽回自己的视线,他的双手因为激动和愤怒而微微发抖,他从来都是厉练而成熟的男子,第一次,在我面前哭的象个孩子。

我自识理亏,无言于对。

范家驹是公司新来的销售顾问,第一次见他,我正在伏案工作,他走进偌大的办公室,直直的向我走来,伸出手来,冲我说:小爱,你好,我是新来的范家驹,以后还请多多关照。

我注意到他的手指修长且细白,我有些眩晕,这根本不象是男人的手,他的手根本就是天生用来弹钢琴的,我几乎可以看到它们在琴弦上雀跃翻飞的情景。

周围有不怀好意的窃笑,我突然回过神来,不好意思的点头回礼。

下午时分,临桌的阿雅神秘的探过头来:小爱,不错啊,这么帅的帅哥第一眼就被你折服了。

你瞎说什么啊?我嘴上反驳,心里却有一丝甜蜜划过。

还说不是,办公室那么多人,他范家驹都如同空气视而不见,独独对你黄小爱情有独钟,还小爱小爱的叫,真不嫌肉麻,你没看见刘子明的眼神,都快喷火了。

我的脸一下子被烧的火烫,这一晚,竟然就失了眠。

一连几天,范家驹都表现出对我格外的亲热,他真是天生能蛊惑人的男子,我看到历来高傲的前台满惠不时朝他投来热辣的眼神,并且在范家驹上班的第三天,她突然就特别好心情的提出请整个销售部去KTV卡拉OK。

年轻人欣然前往,每个人对满惠的目的都心知肚明,惟有范家驹,似乎不怎么领她的情,一整晚,都窝在柔软的沙发里,摆弄他那台NOKIAN72的黑色手机。

我突然才发现,他和我用的,竟然是情侣机。

我做贼心虚般的把握在手里的手机塞进手袋。

满惠借着酒劲,坐在和范家驹最近的位置,她越靠近,范家驹就越逃避,直到逃无可逃之时,他突然如同触电般的站了起来,然后掠过从沙发上垂下的一双双脚,在大家包括子明惊讶的眼神里,他一把拉起了我,我一下子站立不稳,摔进他的怀里,他趁势搂过我,一下子将我从众人的包围里拎起,然后冲到了门外。

黑暗而暧昧的走廊,暗红的灯光投在我和他的脸上,我听到他急切的呼吸,看到他迷乱的双眼,我的心,被激起万丈高,我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却又希望发生什么。然后,我在眩晕里被他带进另一条走廊,这是一个死角,没有人会来,子明和同事们也很难找到的地方。

然后() 我闻见他的唇,肆无忌惮的朝我袭来,我犹如被带入了云层,双脚软的无法着地,他的手有力的托上我的腰身,手指微微触碰到我的乳房,我的喉咙里就发出了企盼而沉醉的呻吟。

许久,他的唇离开了我的,双手仍然死死的纠缠住我,他在我耳边似是哀怨,似是委屈,似是霸道的问:为什么整晚都不看我,那个刘子明,根本配不上你。

范家驹实在是我见过的最为英俊的男子,所以,我黄小爱自是不能免俗的偷偷的爱上了他。

然而我始终没有对子明摊牌,虽然他爱我疼我宠我了将近两年,他对我的爱,完全不计得失,不求回报的那种,我们都住在公司的集体宿舍里,因为人多,又都是年轻人,所以日子过的极为丰满而充实。

所有的人都把我和刘子明理所当然的看成是一对,在他面前,我骄傲的象个女皇,他乐意为我做一切他愿意做的事,有他在身边,我不用洗衣服,不用打饭,甚至连床上用品,都是他一手为我操办。而我,又把这一切看成理所当然。

如果没有范家驹的出现,这一切似乎非常合乎清理的发展下去。

但自从那一吻,我就深深的中了范家驹的情毒。

自从KTV那晚,满惠对我的态度来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弯,每次经过前台,她都用身体挡住打卡机,或者拿着文件夹摔到巨响,所有的人都在看这场好戏,就等着看我如何收场。

范家驹对这一切似乎了如指掌,又似毫不在意。

我去前台复印文件的时候,他会同我一起,然后从身后环起我的身体,紧紧的贴上我的后背,复印机刷刷作响,他的脸就贴上我的,轻轻磨挲。

我被他的举动弄得坐立不安,满惠在身后将文件夹摔的山响,所有的人都探出惊讶的脑袋,我的脸刷的通红,却怎么用力也逃不开他有力的胳膊。

他的脸上有阿迪达斯须后水的味道,我沉迷在这样的香氛里,全然不顾周围好事者的目光,陶醉的晕晕然。

突然,一双更为有力的手一下子将我从范家驹的怀抱里扯过。我一个趔趄差点摔倒,仔细一看,却是子明愤怒的目光,他的拳头紧握,目光里透出火来,他一字一句的问:范家驹,我和你有什么仇,你要来抢我的女人?

范家驹微笑而镇定的点了点头,我抢你的女人?那你问问小爱,她会选择谁,别看你和她在一起两年,你问问她,她真的爱过你吗?

子明冲我投来询问而证实的目光,我却慌乱的逃开了。

我握着子明颤抖的手,对他说:给我最后一次和他解释的机会,行吗,相信我,我只是需要一个了断,然后一切都会回到从前。

子明透过泪眼望着我,真的吗,会吗,你会不会就此一去不复返啊?

不会的,我肯定的回答他。

1.带走的钥匙

他和她邂遇在火车上,他坐在她对面,他是个画家。他一直在画她,当他把画稿送给她时,他们才知道彼此住在一个城市。两周后,她便认定了他是她一生所爱。

那年,她做了新娘,就像实现了一个梦想,感觉真好。但是,婚后的生活就像划过的火柴,擦亮之后就再没了光亮。他不拘小节、不爱干净、不擅交往,他崇尚自由,喜欢无拘无束,虽然她乖巧得像上帝的羔羊,可他仍觉得婚姻束缚了他,但是他们仍然相爱,而且他品行端正,从不拈花惹草。

她含着泪和他离了婚,但是带走了家门的钥匙。她不再管他蓬乱的头发,不再管他几点休息,不再管他到哪里去、和谁在一起,只是一如既往地去收拾房间,清理那些垃圾。他也习惯她间断地光临,也比在婚姻中更浪漫地爱她,什么烛光晚餐、远足旅游、玫瑰花床,她都不是在恋爱和婚姻中享受到的,而是在现在。除了大红的结婚证变成了墨绿的离婚证外,他们和夫妻没什么两样。

后来,他终于成为了有名的艺术家,那一尺尺堆高的画稿,变成了一打打花花绿绿的钞票,她帮他经营帮他管理帮他消费。他们就一直那样过着,直到他被确诊为癌症晚期。弥留之际,他拉着她的手问她,为什么会一生无悔地陪着他。她告诉他,爱要比婚姻长得多,婚姻结束了,爱却没有结束,所以她才会守侯他一生。

是的,爱比婚姻的长度要长,婚姻结束,爱还可以继续,爱不在于有无婚姻这个形式,而在于内容。

2.破碎的花瓶

他和她是大学同学,他来自偏远的农村,她来自繁华的都市。他的父亲是农民,她的父亲是经理。除了这些,没有人不说他们是天生的一对,在她家人的极力反对下,他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起。

他是定向分配的考生,毕业只能回到预定的单位。她放弃了父亲找好的单位,随他回到他所在的县城。他在局里做着小职员,她在中学教书,过着艰辛而又平静的生活。在物欲横流的今天,这样的爱情不亚于好来坞的”经典”。

那天,很冷。她拖着重感冒的身体,在学校给落课的学生补课,她给他打过电话,让() 他早点回家作饭。可当她又累又饿地回到家时,他不在,屋子里冷锅冷灶,没有一丝人气,她刚要起身做饭,他回来了。她问他去哪了,他说,因为她不能回来做饭,他就出去吃了。她很伤心,含着满眶的泪水走进了卧室。她走过茶几时,裙角刮落了茶几上的花瓶,花瓶掉在地上,碎了。半年后,她离开了县城,回到了繁华的都市。

这便是婚姻,坚强而又脆弱,如同漂亮的花瓶,放在一个合适的位置,可以经受得住岁月的风化,但是只要轻轻一碰,掉在地上,就可能会变成无数的碎片。

3.滴水的窗檐

他和她属于青梅竹马,相互熟悉得连呼吸的频率相似。时间久了,婚姻便有了一种沉闷与压抑。她知道他体贴,知道他心好,可还是感到不满,她问他,你怎么一点情趣都没有,他尴尬地笑笑,怎么才算有情趣?

后来,她想离开他。他问,为什么?她说,我讨厌这种死水样的生活。他说,那就让老天来决定吧,如果今晚下雨,就是天意让我们在一起。到了晚上,她刚睡下,就听见雨滴打窗的声音,她一惊,真的下雨了?她起身走到窗前,玻璃上正淌着水,望望夜空,却是繁星满天!她爬上楼顶,天啊!他正在楼上一勺一勺地往下浇水。她心里一动,从后面轻轻地把他抱住。

婚姻是需要一点情趣的,它就犹如沙漠中的一片绿洲,让我们疲劳的眼睛感到希望和美,适当地给”左手”和”右手”一种新鲜的感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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