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感动全美的离婚故事
(作者:曾莉)
美国佛罗里达州卡拉市的迪蒙和维妮,是一对贫穷而恩爱的夫妻。迪蒙是个收入微薄的机械维修师,因购买股票失利一直没还清银行贷款;维妮是幼儿园的老师。6年来,他们的钱除去基本开销,全用来还债。
一个周末,一个家长很晚才来接孩子,出于歉意,他主动提出送维妮回家。下车时,维妮碰见了迪蒙,可迪蒙连招呼也没打就走了。迪蒙很晚回到家,维妮忍不住问他去哪儿了,他冷冷地说:”你可以和情人幽会,难道我就不能?”
维妮决定和迪蒙谈谈。迪蒙没有犹豫就承认他爱上了另外一个女人。他看着泪流满面的维妮说:”如果你还爱我,就放了我吧。我们离婚……”
一天晚上,维妮来到客厅,轻轻蹲在熟睡的迪蒙身边,迪蒙的呼吸有些沉重,额头烫得像要烧起来,维妮想解开他的衣服,帮他散热。谁知,刚醒过来的迪蒙将她推开了。
第二天早上,维妮迷迷糊糊地推开卫生间的门,她惊恐地看着正冲澡的迪蒙–他赤裸的身上,布满了紫红色的斑点。原来,迪蒙得了系统性红斑狼疮。
维妮明白了。() 没有医疗保险的迪蒙,因身患顽症,想用离婚来挽救她的生活。
晚上,迪蒙又要出去喝酒,维妮拦住他:”要离婚,我们必须缴纳1390美元的诉讼费。等我们攒够钱再离婚好吗?但我有个条件,别再出去喝酒了,好好在家休养。”
迪蒙心里波涛汹涌:这个世界上,有为了钱财打破头的夫妻,有为了情人而离婚的家庭,有为了利益分道扬镳的恋人,可谁会像他们一样,竟然会用贫穷来维系婚姻?
迪蒙忍不住抱紧维妮,痛哭失声:”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一旦筹到这笔钱,我们就离婚。”
迪蒙千方百计地筹集那笔费用,而维妮却千方百计地把多出来的每一分钱以各种名义花掉。每当维妮以各种名目向迪蒙伸手要钱时,迪蒙的心都在哭泣。他们彼此知道对方的目的,却又不忍心去拆穿。
一天傍晚,迪蒙看着忙碌的维妮犹豫了好久。终于,他还是叫住了维妮,递给她一份通知书。那是K摇滚电视台的竞赛通知书,这家电视台推出了一档情人节竞赛节目,参赛者被要求在电视台的模拟法庭上对峙,讲清离婚的理由,优胜者可获得”免费”离婚大奖。在迪蒙的”要挟”下,维妮流着泪去电视台报了名。
电视台的直播现场,气氛特别怪异,只有维妮和迪蒙紧紧靠在一起,握着对方的双手。维妮含泪微笑着回忆和迪蒙6年来幸福的婚姻生活,辛酸地讲述着她是_如何悄悄跟在喝醉的迪蒙身后,哽咽着说起他们关于攒够钱就离婚的承诺……镜头切换到迪蒙,他对离婚的申诉只有一句:”我不能兑现结婚时的盟约,我爱她却不能继续照顾她,所以,请允许我们离婚吧,请让维妮生活得更好些吧。”(加我爱故事网微信:aigushi360分享精彩好故事文章)
维妮和迪蒙获得了免费离婚大奖,他们坐在法官面前。主持人问维妮:”你有什么想说的?”她半天才平静下来,转头看着迪蒙:”你要答应,下辈子我们还要做夫妻……”
法官沉默着,现场不知谁大叫一声:”不能离!”很快,这声音响成了一片……
法官敲响了槌子,四周安静下来:”本席宣判,维妮与迪蒙离婚一案,不许成立!”全场顿时欢声雷动。维妮和迪蒙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电视播出后,善良的人们纷纷捐钱给迪蒙治病。在维妮的精心照料下,迪蒙的病大有起色。走在大街上,总有不认识的人走上前来,对他们说:”希望你们幸福。”维妮总是微笑着回答:”幸福永远在我的手里,因为我爱的人就在身边。
(作者:跃跃)
一
林小旭其实不应该叫林小旭,应该叫林大旭了,翻过这个新年,她就满三十岁了,三十岁的老女人,也就是过期的黄花,无人问津了。
从二十二岁开始,老妈就开始四处给她张罗对象,可是自从二十九岁过半以后,老妈就像是灰了心一般,对她不闻不问,并且还撂了一句狠话:”我就让你自个儿自生自灭!”
由于长期的相亲导致的视觉与精神疲劳,林小旭到没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很是愉快的度过了这个新年,继续她有一搭没一搭的日子。她所求其实的不多,有一间小屋可以蜗居,有一个小床可以睡觉,就很满足了,至于能不能找到另一半,她一直相信这是缘分问题,时间不对,怎么也遇不到对的那个人。
新年过后的第一天上班,林小旭无一例() 外的起床晚了。左手提着包包,右手拿着在公司楼下买的牛奶,飞似的往楼上冲。连过道打扫清洁的保洁阿姨都忍不住叹气:”林小旭又要迟到了”。
公司的大门就在眼前,林小旭边跑边看了看手表,yes!还有一分钟,赶紧的。可是,在离大门还有一步之遥的地方,突然出现一个黑影,林小旭急刹不住,直直的撞了上去,手上一使劲,牛奶全撒了出来,眼睁睁看着名贵的黑色西服染上了一层乳白,林小旭愣了。
林小旭是那种典型的没心没肺型人物,所以在人家西服上洒牛奶这样的事件,是绝对不会让她当即就愣在那里的。当她发现牛奶洒了出来,正要对那个倒霉鬼发怒时,抬头看见了那张脸,脑袋里就像突然被炸开一般,只剩下一句话在里面盘旋:”好一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哥!”
帅哥一脸铁青,问道:”姓名”。
林小旭还没有从她的震惊里面回过神来,愣愣的回答:”林小旭。”
“好的,林小旭,新年第一天上班迟到,扣200,外加衣服干洗费50,先去财务室交钱吧。”说完,帅哥推开林小旭,头也不回地走了。
唯剩下还处在痴傻状态下的林小旭在那里。
二
林小旭觉得自己是倒了八辈子的霉了,竟然招惹了新来的主管大人,可以想象得到,以后的日子会有多么的难过。
对的,那个帅哥就是她们新来的主管,名叫陈慕,又帅又多金,可是脾气是出了名的臭。林小旭这个可怜虫,恰恰成了新官上任三把火中第一把火的牺牲者。
“林小旭,这个方案不合格,重新做。”
“林小旭你是猪头啊!叫你弄资料你看你弄的什么?”
“林小旭,案子不合格不准下班。”
“林小旭,这样的事情别叫我再说第二遍……”
“林小旭,就没见过你这么笨的人!”
数不清的这是第几次被骂了,林小旭沮丧的拿着文件回到办公桌,看见周围一道一道同情的目光,她就忍不住心里哀嚎。自从上班第一天不小心撞了那个小心眼主管一下,直到现在已经快一个月了,自己还是炮灰级人物,被那个小心眼主管训得惨不忍睹。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我是女子!
林小旭安慰自己,咸鱼总有翻身的一天,小心眼主管大人,你就等着吧!(加我爱故事网微信:aigushi360分享精彩好故事文章)
可是,像林小旭这般欺软怕硬胆小怕事的主,又怎么敢挑战主管大人的威力呢?于是她一直就这样小心翼翼唯唯诺诺的生活,直到有一天她终于在主管大人的几次让她返工时忍不住爆发了:”主管大人,我不知道一个堂堂的大公司的主管大人竟然就因为一个小职员的不小心将牛奶洒在您的衣服上而将其为难那么久是为何意,如果您是如此的小肚量我甚至要怀疑你是怎么坐上这个主管的位置的”。说完,林小旭已经后悔自己的鲁莽,几乎已经可以预见自己以后的日子会有多悲惨了。
出乎意料的是主管大人并没有生气,只是微微扶了一下眼镜道:”林小旭,你当真忘了我?”
在日本横滨的一条路上,左兵和加代一前一后地结伴回家,左兵在前,加代在后。他高高瘦瘦的个子晃晃荡荡地走,有一种桀骜不驯的气质。她虽然穿着学校的制服,依然是微微地弓着背,像那个时代典型的日本少女,踩着小碎步。要过那道桥的时候,他会站定,扶她一把,两人并肩走上十几步,然后下了桥。再过那道桥的时候,他会站定,扶她一把,两人并肩走上十几步,然后下了桥,再次一前一后地走。互相不说话,然而走得安然。
市场附近的那条街。街角,一株很大的八重樱。树丫重重叠叠的,平日不惹眼,一开起花来,满树的绯红竟热闹出万种风情。走到树下,他站一站,等她赶上来,二人客客气气地说:”再见。”然后他向右拐,进入一条青石板巷,回家。她则继续往前走,二十几步远近就是她家的米店。女佣人迎上来接过她手中的书包,热情地向拉门里喊一声:”二小姐回家啦!”。
左兵家里迎接他的只有母亲。
左兵的父亲郑孝仁是在中国和日本两地经商的广东人。他在横滨开一间食杂店,专卖中国南货,生意很好,于是就在横滨娶了外室,买下了十六岁的大岛由纪子。二人虽然谈不上感情,但由纪子日本式的温柔顺从较广东老家的两房妻妾要让人舒心得多,所以生活一直很平和。郑孝仁每年在日本住四个月,自从由纪子生下小左兵就住五个月。他在,由纪子穿戴整齐殷勤服侍;他不在,由纪子卸下钗环勤俭度日。左兵四岁时,广东家中连着催请郑孝仁回去。这一回去就不知怎么再不回来了。日本的生意由管家代做,由纪子每月去账房领一小笔钱,仅够糊口。半年一载才收到信,信上没有称呼,只再三叮嘱好好照料左兵。到了左兵该上学的年纪,就收到账户转来的一个红包,包里有一叠钱,红纸上写:左兵的学费。
日月如流,转眼左兵十七岁了,在教会中学里是一贯优秀的学生。因为是个中国人,还因为没有父亲,他没少受同学的() 欺侮,但是他不怕。他虽然瘦然而经打,也会发疯似地还击,渐渐地也就有了名气。那一次,小林加代在校门口迎住他,说:”放学我们一起走好吗?我一个人走僻静的路,有些怕,拜托了。”其实加代一向是由家中女佣接送的。左兵当时一口就答应下来,觉得有个弱小的日本女孩居然请求自己的保护,是一件很有面子的事。
那时候,加代是情窦初开的少女,而左兵仍是未谙世事的少年。
每天清晨,左兵走到巷口,远远地就会看见加代在樱树下等着,见了他,微微一笑弯一弯腰,就跟在他的后面走。日久成了习惯。左兵喜欢下雨天,下雨天加代穿木屐,噼噼啪啪地在身后响着,有板有眼有韵律。雨大了,加代还会半踮着脚,在侧后方举着伞,给他遮一下。左兵喜欢加代那种半羞半喜的样子,觉得女孩子真好玩。
那一年的圣诞节,学校组织晚祷,允许大家穿校服以外的正式服装。左兵一出巷子,眼前竟是一亮:樱树下的加代穿了一件白底织淡淡樱花的和服,红底织银的襁褓,还撑着一把红色油纸伞。左兵第一次意识到加代有多美,不知怎的就心慌意乱起来,有一种马上想逃的冲动。少年的心啊,真是理不清楚。
1936年底,市面上的流言已经很多,大批华人开始返国。在涌向码头的人潮中,左兵紧随着父亲的管家,觉得自己是一滴水。母亲哀恸地哭着,郑孝仁没有让她一起走,她抓着左兵的衣服,泣不成声。
将近中午船快开的时候,加代突然呜呜咽咽地出现在舱门前。她是临时知道消息的,费了一个上午的周折才找到这里。加代筋疲力尽,她扑跪在左兵面前,只会说一句话:”可是,郑君,我喜欢你啊……”一时间,左兵的心中一片茫然,好像雨中加代的木屐一下下踏在了脑子里,每一下都无限悲凄地重复着:”可是,郑君,我喜欢你啊……”
一直到多年以后,左兵才意识到加代说出这句话要有何等的勇气,无望中的坚持,不奢望结果的表白,在最后的时刻不顾一切,清清楚楚地说:”我喜欢你啊。”
日本在左兵的记忆中,便是两个女人,头发凌乱、哀痛欲绝地站在细雨中的码头上,她们互相扶持,呼喊,可是一切都是无声的,背景上,一树重重叠叠的樱花中,静静地如雨下……
然后便是四十九个年头。左兵在中国流亡、读书、工作、娶妻、生子、丧父,历经解放、大跃进、当右派、被平反、添孙、丧妻。和同时代的人们经历着差不多的悲欢,磕磕绊绊,却也没什么值得过多抱怨。中日建交后,通过红十字会,他知道了母亲的下落:自1938年开始当看护,1946年死于疾病,简简单单,也没什么出于意料之外的事情。倒是时常,他的记忆中会出现一种声音,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声音。他老了。
1985年他因一些产权问题回了一次日本。中学时代的老同学去饭店看他,走时留给他一张名片–名片是加代的。于是他终于记起了萦回在脑际的原来是加代的声音,加代扑跪在船舱中央,泪流满面,无限凄绝,无限热烈:”可是,郑君,我喜欢你啊!”
他拨了加代家的号码,凭着一种冲动,这种冲动已经多年不见了。岁月冲走了许多东西,但是最纯洁的留了下来,那因为缺憾造就的纯净。
没有惊叫、眼泪、叹息、懊悔和掩饰,平平淡淡地,他约她出来喝,说:”我回来了,社见好吗?”好像他不过昨天才离开,而一切均可以从现在开始。她说:”好的,但不必喝茶了吧,我实在不愿毁去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你在樱树下等我,我会从你身旁走过,请别认出我……”他答应了。他们–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在电话中平静地相约:”再见,来生再相认,来生吧。”
正是樱花庄严凋落的季节,横滨一株古老的八重樱下,站着一位老人。他穿着租来的黑色结婚礼服,手中一大抱如血的玫瑰,四十九朵,距那个铭心刻骨的时刻,已有四十九年。老人站在如雨飘落的樱花中,向每一个路过的老妇人分发他的红玫瑰,同时微笑着说”谢谢”。四十九朵,总有一朵是属于她的,不管她现在消瘦还是富态,不管她现在儿孙成行还是独自寂寞,不管她泪眼婆娑还是笑意盈盈,此生此世,总会有一朵花属于她的吧。老人遵守约定,他不去辨认,只是专心致志地分发着他的花。有的老妇人坦然地接受了,客气地道谢;有的老妇人满怀疑虑,可还是接下了,匆匆走过。老人信心十足地向每一位老妇人递过红玫瑰。他知道她会从他身边走过;她会认出他,她会取走一朵迟到了半个世纪的花,而来生,他们会凭此相认,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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