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沉的爱相濡以沫 – 女娲之爱

最深沉的爱相濡以沫

(作者:王国军)

他和前妻是自由恋爱认识的,谈了6年,她却跟人跑了。

是嫌他太穷了,她抵挡不住物欲的诱惑。即使他跪在地上哀求,她也视若无睹。

那晚,他醉了,发誓从此以后不再相信爱情、相信女人。

就这样,迷迷糊糊过了4年单身日子,直到弥留之际的母亲哭着求他再婚。

他便找了现在的妻,一个又黑又矮的女人,小他5岁。他只是看了她一眼,便订下这门亲事。

新婚那天,他跑到母亲的墓碑前,哭了一个下午。

有人给他送饭过来,他转头看见一张难看的脸,便喝令她离开。他只带着喜爱的女子来给母亲看,而她不是。

他的脾气变得又怪又差,总是挑她的刺,嫌她做的菜难吃,嫌她做事太慢。她总是笑嘻嘻地说改。

她对他越好,他的脾气越大,开始时,只是喝醉酒打她,后来心里不顺也打。累了,他就跑到外面去找女人。而她总是逆来顺受。她相信,总有一天,他的心能容纳自己。

她找了一份槟榔厂的活儿干,晚上还做凉席,一针一线地穿着,她说:”多赚点钱好养家。”

她买了一件西装,给他换上,说:”穿这件出去吧,好看。”

他突然想起,昨天经过一家超市时,看中一块玉,正在打折。他想,戴在她的脖子上,一定很合适。他心动了,可最后没买。

那个晚上,他喝多了,从高处摔下来,摔伤了腿,是她打着手电找到他的。她背着他,一步一步朝诊所走,也不知道她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他在家躺了半个月,她也照顾了他半个月。那个时候,他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女人如此心疼他。

腿好的第二天,他就跑到超市给她买了一块玉。她小心翼翼地戴在脖子上,欢喜地说:”好看吗?”

男人还给女人买了一大堆衣服,女人一件件穿着,女人说:”原来我也这般好看啊,怎么以前没发现啊?”

不久,他们有了自己的孩子,男人带着女人和孩子给母亲去上坟,男人在母亲的坟前磕头:”妈,我把媳妇给您带过来了,您放心,今后,我一定会好好对她。”

女人在婆婆的坟前狠狠磕了几个头,说:”娘,我会做好您的媳妇。”

原来,爱情不管() 起点是什么,结局一定是生活。这个世界上最深沉的爱情,不是浪漫,不是攀比,而是我容你,你容我,相濡以沫,天长地久。

有他才觉得我的胸是美好的

和肖铭结婚后不久,我又开始和曹方偷情。

曹方是我的初恋情人,他是一个长相英俊、身材修长的男人,但是除了这点,他一无所有。他家和我家隔了两条街,所以我们也算青梅竹马。他妈难产生下他后就去世了,他的后母对他很刻薄,他初中没有毕业就辍学在外边混。

每次他弄到钱就会给我买礼物,带我去吃饭。我18岁那年的生日,他来找我,被揍得鼻青脸肿,却得意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条细细的金项链,说是送我的生日礼物。我没有问他项链是从哪里来的,而是很高兴地戴上。

那天夜晚,我跟他一起去小旅店里开房。

欢愉过后,他仍然恋恋不舍地趴在我的胸口。当他抬头时,我看到他还流出了眼泪:小言,你的胸真美。

我的身材并不胖,但是胸部却一直发育得非常迅猛,有段时间常常让我觉得很难堪,没想到在曹方眼中居然成了美。

此后,我常常跟曹方在一起,他特别钟情我的胸,一如初生婴儿对母乳的贪恋。

我大学毕业后,被家人安排进了一家单位,而曹方还是一直在混,没有任何成绩。后来他跟我说他要到南方去做大生意,要赚很多钱,回来娶我。

然后他就去了南方,我们有三年没见。这三年里我经人介绍相亲了好几次,认识了一些男人,他们都没有曹方长得帅,但是他们条件都比曹方好。

三年也足够磨灭一些原本并不坚定的感情,也足够一个女孩儿在环境的调教中变得世故而现实。肖铭长得不帅,脾气也不是很好,但是他条件好,在政府部门工作,有三套房子,还有两辆车,他的母亲开了几家连锁美容店,他是独子。

半年的交往后,我就嫁给了肖铭。

新婚之夜,肖铭喝多了,他拉开我的胸衣看到我硕大的乳房,嘻嘻笑着说真像一只奶牛!窘迫、难堪及其他一些莫可名状的情绪一起涌上心头,我的眼泪哗哗地流了出来,而肖铭已经一头栽倒在床上睡着了。

那一刻,我忽然很想念曹方,只有他,才觉得我的胸是美好的。

真是一个绝佳的情人

在我和肖铭结婚半年后,曹方回来了。我在回娘家的路上看到他,他风尘仆仆,满面憔悴,但是依然掩盖不住他的英俊挺拔。

我坐在丈夫的车里,他站在路边看着我,我们都没有说话,后来,他黯然转过头。我听家人说曹方到南方打拼期间,做过建筑工,送过外卖,进过工厂,赚了一些钱,后来却被一个传() 销团伙骗了。如今,他是一无所有地回来了。

第二天是周末,肖铭要去参加朋友的聚会,我借口跟父母聚聚没有跟去。我约了曹方,去了一家宾馆。

我们先是聊了聊天,我问他这几年过得好不好,他说很好,他说跟朋友合伙开了公司,还说他一天赚的钱够过去花一年的。他越吹越离谱,但是我没有揭穿他。

一个男人愿意花心思骗你,说明他在乎你,而我不揭穿他的谎言,是不想给他一个明确的答案,因为我无法给,也给不起。我很满意我的生活现状,至少在经济上如此,我只是贪恋他的男色而已。

我伸手去拉他,他也一把抱住我。他把我压在床上,喃喃地说:小言,这么多日子,我无时无刻不想念你。

他飞快地脱掉了我的衣服,风卷残云般把我裹了起来,我沉寂的身体立刻迸发出勃勃的生机,欲望像潮水一般汹涌而至。

事后我跟他说:曹方,你知道的,我已经结婚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说:对不起,是我没有早一点回来找你,你嫁一个优秀的男人是应该的,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

我们在一起整整缠绵了一天,仿佛要把过去错失的时光都找回来,他似乎比以前还要迷恋我。

我问他:曹方,你在外面没有认识别的女孩儿吗?我知道像他这样英俊的男人,到哪里都会吸引女人的目光。

他犹豫了一下,很坦诚地说:有,但是我不喜欢,她们没有你这样美好的胸。

这句话让我很受用。丈夫眼中的缺陷,在他这里变成了优点,和丈夫的亲密之事一直都不和谐,但是能在这里找到灵魂的归属,而他又不会破坏我的婚姻,真是一个绝佳的情人。

曹方在家住了半个月就走了,他说他的公司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我微笑着跟他说再见,一点也不想揭穿他子虚乌有的公司。

那些很值钱的大生意

曹方走后,我经常能接到他的电话。他有时候在珠海,有时候在广州,他说他在跟客户谈生意,都是很挣钱的大生意,还有,他特别想我。

他每次都会说:小言,等我这笔大生意谈成了,我就会回去找你。而我,只是嘻嘻哈哈地跟他敷衍着。

有几次,他寄了高档的化妆品和衣服给我,还有一次他寄了一枚刻着我名字字母的钻石戒指。我虽然明白他根本没什么钱,他一直在打肿脸充胖子,却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搞来的钱,能买得起这些东西。

又一次,他跟我打电话,寒暄了半天,忽然说:小言,我现在出差遇到了一些麻烦,你能不能借点钱给我,不多也就是三五千。

我想了想,说:曹方,我是个俗气的女人,如果牵扯到金钱,就很难谈感情了。

他听了,有些讪讪的:”那算了,我想保留感情的机会,我再想其他办法吧。”

然后他就挂断了电话,从那之后,很长时间都没有再跟我联系。

就这样大概过了将近一年的时间,某天下午,我接到一个陌生女人的电话,她说:你认识一个叫曹方的男人吗?他是一个骗子。

女人说她在深圳,丈夫开了一家贸易公司,常年出差,她在寂寞的时候认识了曹方。原本以为是一场各取所需的露水情缘,没想到在宾馆两人激情过后,曹方在她的水里下了药,拿走了她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但是曹方的手机却落在了床下。她在上面发现了很多电话号码,她跟几个女人联系后发现,大家跟她一样,都是被他用身体骗财的对象。当然还有一些是曹方刚认识,还没来得及骗的女人。

女人最后说:我不想事情被丈夫知道后家庭破裂,也不准备报警,只是想提醒你,如果没有被骗,就要提防他。

挂断电话后,我心里对曹方忽然厌恶起来,原来他所谓的大生意就是靠身体来骗取那些有钱已婚女人的钱财。

后来,曹方重新跟我取得了联系。不过,对于他的电话,我要么不接,要么告诉他自己不方便就匆匆挂断。他似乎并没有感觉到我的异样,照样常常打给我。

(作者:颜士州)

在虚荣与真爱之间,初恋的女孩往往最逃不过的就是虚荣的捕猎。拙朴的真爱虽不炫目,却在生活的每一分钟、每一个角落放射出温暖的光。迷途的爱就这样循着它,走出尘世间最真切、最平实的第一步。

应该说,东不是一个能引起女人兴趣的男人。他是我的老乡,老气横秋。若不是那次在回家的火车上他把仅剩的鸡腿捧到我的面前,我怎么也不会想到他会注意我。

后来,我恋爱了,是同班帅气的林。当我想让东当参谋时,东张着大嘴,半天才说:”是这样,是这样!”恋爱后,我立刻就被自己撒下的浪漫之网迷惑了。东的存在和关心,我几乎忽略不计了。

一次约东,东说:”这算什么,这算什么。我还是别去了。”东拍拍我的脑袋:”知道不,小傻瓜,让大哥掺和进你的爱情多不好!”

因为爱情,很久没注意东了。直到上大四的一天他找我,我们才正式谈了一会儿:”娇,上大四了,形势逼人啊!”

起初,我没明白他的意思。直到他说出漂亮的菁时,我才恍然大悟,捂着肚子说:”我说东,你看过自己的形象吗?”

东脸通红:”灰姑娘还渴望自己的爱情,我为什么不呢?”瞬间,我敛住笑容,歉意地说:”你可以试试。”

我给菁传话。谁知,一听我的话,菁笑得直不起腰:”东,简直一个横路敬二,即使是老姑娘,我也……”再见东,我依然说笑,但未提及那事。后来,东追问我结果,我一时不知怎么回答。东急了,无奈,我不得不告诉他。

东是白着脸走的。内心深处,我为东哭泣。

大学毕业,我们三个人分在了一座城市,林与东在一家单位。于是,我们几乎天天见面。后来,东说他不愿充电灯泡了。但没有东的时候,我常常会莫名其妙地怅然。林明白我心,笑笑说:”什么时候我们给他也介绍一个,我们四人成帮!”我心里暖暖的。

林的愿望一直未实现,不是女孩看不上东,就是东看不上女孩。于是,我问东:”你到底要找什么样的女孩?”东愣了愣:”娇,你真的不知道?”心如撞鹿,这是我最不愿想最不愿听的话。我赶忙转身,泪珠滚滚而下。

和林结婚那天,东去了东北。林骂道:”又不是非去不可,真不够朋友() 。”只有躲在更衣间的我,心里明白东躲的是什么。

一晃四五年过去了,东依然形单影只。下班后,东常常蹬着他那辆破车到我家蹭饭。见他邋里邋遢,我很心酸:”林,咱们应竭力帮他!”林口无遮拦:”典型一个横路敬二,却老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林提干了,开始忙了起来。没有林的日子里,东常常来陪我,看电视、唠嗑。偶尔,我们会沿着林间石阶漫步,体味倾心交流的感觉。于是,我开玩笑地说:”东,如果林不要我了,你会要我吗?”东愣了愣,说:”娇,你不会知道什么了吧?”当看到我纯纯的眼眸,他又晃了晃头,什么也没说。

林回来的时候已经半醉,说很多莫名其妙的话。我侍候他清洗,扶他上床。然后,我听到他喊:”丹桐!”那一刻,我睡意顿消。”丹桐”,应该是个女人的名字。

一夜无眠,我想起了M,一个追我很久并曾大恸我婚礼的同学。一周后的一天,M站在我家门口,我看着M,他俊朗的面容已添几分成熟韵味。于是,我带M来到世纪酒家,在梦幻般的音乐中,我无酒自醉。

渐渐地,我的情绪被M调动起,我突然感到生活中还有另一番天地。终于,我”笑”了,我充满感激。

我去洗手间,走廊里遇到林,林十指相扣的是一个婉约的姑娘。林迅速作出反应,我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娇,你怎么会在这里?”

“和朋友吃饭。”

“是东?”

“为什么一定是他?”

林追到我的包厢,当看到M的那一刻,他暴跳如雷。

最终,我离开了林。已有家室的M退避三舍。我只有东了。

“东,我已是个无家可归的人了。”站在东的住处,我心里酸酸的。

东怜惜地说:”这不一直是你该要的家吗?”

我泪雨滂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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