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风雨夜他强行夺去我清白
(作者:秩名)
周一上午刚上班不久,就接到小雪打来的电话,那天我特别忙,本来是不安排采访的,但小雪一说话,我就无法拒绝她了。她的声音很小,带着哭腔,让我听起来很难受,她说:“我好不容易才出来一趟,请你尽量安排一下好吗?如果今天不能,我就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我当即就跟她约好中午见面。
小雪看上去也就十八九岁光景,她的模样儿很纯,脸上是怯生生的表情,一看就是那种没有见过世面的乡下女孩子。她的五官不算漂亮,却有一种天然去雕饰的美,坐下来时,小雪一直低着头,眼睛盯着脚尖,说话的声音也是怯怯的—
我生长在潮汕地区一个偏僻闭塞的小山村,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庄稼人,我有一兄一弟。18岁那年,为了照顾哥哥和弟弟继续念书,我初中一毕业就到汕头特区打工,赚钱养家糊口。
刚来的时候,我在一家私营塑料厂打工,工作虽然累点,但厂里管吃管住,还有几百元的工资,我已经很满足了,我的开销极小,尽量把钱积攒下来往家里寄。没多久,我突然接到爸爸打来的电话,说妈妈病得很厉害,要我回去看看,我一听二话没说,请了假,就往家里赶。不巧,那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车到半路便下起了倾盆大雨,到了镇里,下车时,我不得不到一位熟人家中去避雨,因为我们住的那个村离小镇还有一段路程,又没通车。
天色不早了,我归心似箭,见雨渐渐小了,就不顾那位熟人的挽留,急着要回家去。刚好在熟人家里有另外一个人也是来避雨的,是我们邻近村的,那位熟人就建议他带我回去,他开的是摩托车。那人二十七八岁年纪,虽说是邻近村的,但我跟他一点都不熟,可是那时一心只想早点回家,见有顺风车搭,高兴都来不及了,还会想那么多吗?更何况他又是熟人的朋友,我不加思索便坐上了他的摩托车。
车子驶出一段路之后,雨又瓢泼似地,见前面有一间小屋,他径直地将车子开了过去。这是一大片果树林,屋子是看林人弃置的破屋,但勉强还能避避风雨。无已经完全暗下来了,周遭黑的一片,不见一个人影,只有风声、雨声大作。我害怕极了,缩成一团,蹲在屋角,差一点哭出来了。这时,只见他支好车架,便如一头饿狼般向我猛扑过来,我惊叫一声,差点晕过去,他发疯似地撕扯着我的衣裤,我一边挣扎着,一边哭喊着,但哭声很快便被风雨声淹没,我也剩下不到半点力气了,我“扑通”一声跪到地上,苦苦地哀求他饶了我,可是,这一点无济于事,他像一头饿慌了的猛兽狠狠地扑过来,把我重重地压在地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睁开眼,只见雨仍在哗哗地下着,漏屋雨脚如麻,水流遍地,我浑身都湿透了,一阵刺骨的冷,我打了一个寒颤,发现他正蹲在屋角抽烟,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只有点燃的烟头如鬼火般忽明忽暗。我爬起来,也顾不上整理一下衣衫,便疯也似地一头冲进雨幕中。
回到家中,我整整三天滴水不沾,之后大病一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变得不成人样。这一个月里,我不言不语,每天以泪洗面,也不想吃药,只希望就这样死去。妈妈似乎发现了什么,在她一个劲的追问下,我只好如实同她说了。听完我的叙述,妈妈呆若木鸡,半晌才回过神来,她一把搂过我,母女俩相拥而泣,末了,她哀叹一声:“唉,苦命的孩子,这事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啊!”
在我们那个地方,出了这种事,见不得人的是女的而不是男的,一个女人,只要她婚前有了性行为,不管是出于自愿与否,都是十恶不赦的。意想不到的是,一个多月之后,那个人的母亲竟然上我们家求婚来了。我肯定是死活不从的,他那魔鬼般的狰狞面目已深深地刻在我脑海里,令我一想起来就不寒而栗,我怎么能嫁给他呢?我母亲想的和我不一样,她认为出了这种事,我也就是他的人了,除了他,谁还会要我呢?她本想顺水推舟,答应他家的求婚算了,但四处一打听,才知道这个人在乡里恶名昭彰,是吃喝嫖赌不务正业的烂仔,若把我嫁给他,那我这辈子可就完了。于是,母亲婉拒了这门亲事。然而,我们全家万万没有料到,更大的不() 幸在等待着我们!
求婚之事遭到拒绝之后,他恼羞成怒,便四处散布谣言,说我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妖精,专门勾引男人,还和他睡过觉……这事一下子就传遍乡里,而且被不断地添油加醋,炒得沸沸扬扬,一时间,我成了千夫所指罪不可赦的淫妇,指责、唾骂、嘲笑、讥讽不绝于耳,所有的人见了我,都用一种异样的眼光打量我,就连那些平时跟我很要好的同学、朋友,见了我也像躲避瘟神一样退避三舍。谣言,就如一场灭顶之灾,倾刻便将我及我们全家淹没……
眼看我在乡里一刻也呆不下去了,我只能又卷起铺盖,逃也似地离开了家。在汕头,我又重新找到一份工作,仍然是在私营塑料厂打工。
五年过去了,我至今没回过一次家,因为谣言并没有因为我的离去而消失,那一场灾难依然在延续,我们全家在乡里依然抬不起头。五年来,我白天机械地干活,到了晚上,就蒙在被子里哭,早上起来,两只眼睛都是红红肿肿的,天天如此。哭,似乎成了我每天的“必修课”,但是,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哭什么了。我无时无刻不在想家,逢年过节,乡愁就更加强烈地袭击着我,但是,我却不敢回家。有一次,实在忍不住了,我扯了车票,登上了开往家乡的汽车,到了小镇时,下车我偶遇一位儿时的同学,我喜出望外,正想跟她打招呼,没想到她看到我,赶紧把头扭向别处,形同陌路。我呆立在原地,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夺眶而出,我突然间醒悟,我不能回家!我一刻也没有逗留,立即便买了回汕的车票,家,再一次离我远去。
偶尔同家里人通电话,每每听到他们的声音,我便泪如泉涌,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从何说起。“亲人”的概念对于我来说是多么模糊,似乎只剩下一个个迥异的声音了。令我伤心欲绝的是,每次在电话中,母亲总是流露出对我的抱怨,让我感觉到自己就是家里的“克星”,所有的不幸都是因我而起。
多少个更阑人静的夜晚,我躲在被窝里哭泣,哭过之后,我真想一死了之,可是,一想到我的弟弟,我就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因为弟弟需要靠我的钱继续求学,为了他,我只能忍辱偷生。我感觉,自己仿佛已成了一具行尸走肉了。
在汕头,我举目无亲,我多么渴望有一个家可以为我遮风挡雨,多么渴望有一个坚实的肩膀可以让我倚靠啊!五年来,我周围也有一些异性希望亲近我,其中有一位小伙子对我很好,我对他的印象也不错,可是,我却不敢接受他的爱,因为,在平时的交谈中,他总是流露出对“贞操”的特别在乎,每当这个时候,我就能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他最最在乎的,恰恰是我所失去的啊!我无地自容!
我想,这辈子我不可能去接受一个男人的爱,因为,不能交给他一个纯洁的、完美无缺的我,我无法面对他。而那一夜,那一场暴风雨,就如梦魇般永远挥之不去……
(作者:佚名)
长达五年的小三生涯
曾经,我骨子里憎恨小三儿。没想到后来,我竟然成了小三,并且,长达五年时光。
年纪越大,越懂得怎么跟人相处。我明白玉潘的处境,他有妻有子,我不能逼他,要给他时间选择。所以我和玉潘在一起,我从来不提离婚两个字。我们出去吃饭或者游玩,遇到熟人,我都会自觉地回避。
我坚信我和玉潘有未来。还有,我心里爱着一个人,就没办法和除他以外的人在一起。
因此,我心甘情愿、矢志不渝地做他的小三。
玉潘曾是我的初中老师。那时候,他刚从师范毕() 业,像五月的阳光,明媚、干净。金丝边的眼镜,更彰显他的儒雅。时隔十年,我们再次相遇,十年前那个站在三尺讲台的稚嫩小伙子,已经是个练达成熟的金领男,房车俱备并有家室。
第一天去单位报到,贵为上层领导的玉潘认出了我。他叫我的时候,我却差点认不出他了。他盯着我看了好几秒,说,你一点也没变,还是当年那个小丫头。
其实我已经不是当年的小丫头,我也几度历经过男人的承诺和赞美,历尽沧海桑田,仍然是寻不到一份真爱。
我们第一次真正面对面坐在一起,距离我上班已有两个月。尽管我已不是暗恋老师的那个女学生,我还是出乎意料地局促不安,我低着头,咬着嘴唇,双手手指捻着餐巾纸,努力使自己镇静。
后来,他和我谈起了婚姻,他的老婆和儿子。我才知道他的婚姻并不幸福,他的老婆是个小学老师,个性很单调,对工作和家务以外的事不感兴趣,从不参与他的应酬,而且,夫妻生活也亮起了红灯,如今,甚至一个月都是空白。
结果我听得眼睛酸涩,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或许,我眼睛里细碎的光像水波一样流开去,晃动了玉潘的心脏,他握住我的手,然后,用激动得不行的、颤抖的声音说,影影,你真美。
从他的眼神中,我知道他想干什么,但我没有把手抽回。
接下来的事情顺理成章,我们开了房上了床。
身体忘形纠缠,
婚姻却是雾里看花
一开始,我跟玉潘相处的模式就是这样,等他有空的时候,约我出去。但是当我们从床上回到单位时,一切又仿佛从未发生过。玉潘在外人面前,总是和我保持距离,从没让人看出端倪。
但是我和玉潘身体纠缠了很长一段时间,包括我两次避孕失败,忍疼流产,他都没有在我面前提起过关于将来的打算,比如跟老婆离婚,跟我在一起,小孩怎样安排等等。
女人的青春有限,何况我已是大龄女子,父母不止一次念叨着我的婚姻。终于有一次,玉潘因感冒起不了床,我以下属的身份去医院看望他,心疼地要请假来照顾他,他坚决反对,认为这样很危险,会节外生枝。我难过地说,干脆我们就结婚吧,以后你生病了,我也可以堂堂正正地照顾你。他像被蝎子蛰了一下马上坐起来,说,你觉得那样很好吗?
我的胸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憋闷得厉害。不是他的回答多么精辟,是我想不到他会这么反问,那样很好吗?傻子都明白,那句话意味着什么。
我忽然开窍了。原来这个男人,并不是我的。婚姻对我来说,只是一个人的烟火,而他从未想过离婚,是我自己一厢情愿地以为他就是杨过,这辈子独爱我这个小龙女。我的心很酸涩,我忿恨地把买给他的水果扔到了垃圾桶,拿起他床头的手机狠狠地摔在地板上,他不动声色,像对待一个任性的孩子。
我发泄完了,没了力气,我说你别再找我,我不想不明不白地继续下去。
可是,同处一个单位,晚上不见白天总会碰面。玉潘出院的第二天,果然,他打着工作的幌子,名正言顺地让我无奈地进了他的办公室。
他说了很多他不能和妻子离婚的理由,虽然现实是夫妻关系冰冷,但他怕伤害孩子,又怕上级领导指责生活不俭点,影响仕途,更怕妻子做傻事。最后,他眼眶湿润地说,不是不想离婚娶你,而是时机不成熟啊!
他把头垂得像一朵凋谢的花骨朵,像个罪人似的,此情此景,让我反倒觉得不好意思了。心想,一个男人能为一个女人掉泪,他是爱得何等的刻骨铭心,我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此后,我再没有逼过玉潘。
我安慰自己,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他们可以做到心里爱着一个人,但缔结婚姻的却又是另外一个人。只是偶尔,我也会邪恶地希望他的妻子因病或意外去世什么的。
(作者:秩名)
一
又快要到过新年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记忆就会倔强地回头。
这像是一个虚构的() 故事,但生活就是这样,有时候真实得让你怀疑。
6年前,那时候我刚从学校毕业,漫不经心地工作着,对生活正充满了离奇的幻想和不枯竭的激情。世界在我看来充满诱惑,像一只透红的苹果,而我像一只虫子,时刻不停的往这个苹果里挖掘更深的精彩。
我知道有很多人都说我不是一个好女孩,但我不在乎,我忙于快乐地四处寻觅更深的快乐。我喜欢享受有男人追求的快乐,但他们中间没有人能让我安静下来。我在内心深处渴望一个成熟稳重的男人包容而且制服我年轻的野性。
这个男人出现在六年前年末的最后一天。
二
几天前,我订了一张31日去北京的机票。去北京的理由现在想起来很可笑,那时我在网上认识了楠,我们每天花时间在网上通信,很快我知道他是一个北京男人。那时候网络刚刚兴起,网络上的这种爱情像当初包办婚姻下的自由恋爱般让人神往,我当然不能落后,虚幻的网络爱情让我的神经再一次燃烧。后来我们开始通电话,慢慢的他告诉我他是一个和太太分居的男人,正在办着各种离婚的手续。我们这两个从未见面的人都确定对方是自己的精神恋人,我们约定要找个时间见一面,似乎是希望从精神到实质更接近一点。
可是我在过了圣诞节后就日日坐立不安,我的非常准确的直觉告诉我一定会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终于我下定决心要在这年末的最后一天突然出现在这个叫楠的男人面前。
我的航班是上午8点多钟的,我想早一点见到他。可是到了机场以后才知道由于持续几天的浓雾,所有的航班都延误,当然也包括我的这班。机场已经滞留了三天等待航班的乘客,闹哄哄像个难民营,值班长对所有人的答复都是等待再等待。
我找了个小角落蹲下来,抑制住心里的不安,暗暗幻想和楠见面的种种可能。我感觉到这种惊喜的刺激已经先刺激了我自己,我偷偷地兴奋着,所以我并不像大多数不能按时回家过新年的人那样焦灼不安。
可是一直到下午五点还没有消息,有不少疲惫不堪的乘客已经打消希望,住进了机场安排的宾馆。我不甘心自己的计划就这样落空,一直呆在候补机票处等待。浓雾已经慢慢散开,快五点半的时候,忽然喇叭里说,有一架从慕尼黑飞来的航班途经上海,将飞往北京,上面有空位供候补。我飞快地在候补机票栏填上我的名字。我听见身后有一个很厚实的男人说话的声音,填完后我转过身去,一眼就看见了他。
他站在那一群等待的人群中,挺拔而高扬。干净的板寸,披着一件毛领的棕色中长皮衣,脖子上有一条暗色的围巾,看上去是个年轻的中年人。他看着我走过来,问我是否还有剩余的机票,我说有,不过要快去登记。
很快他也签到了机票,他走过来说谢谢,我感到他的高大,需要对他稍稍的仰视。我忽然对高大的他生出别样的感觉,开心着能和他坐同一班飞机。他看看周围已经没有空余的座位,提议我们去二楼咖啡厅等飞机,然后他帮我拿行李,我跟着他一起去咖啡厅。
坐下来,我要了咖啡他要了茶,慢慢地聊了一会,他问我去北京干吗我一时语塞,我在心里开始怀疑这次去北京是不是真的去看那个叫楠的男人我说是去看一个朋友,他便不再多问什么,当然不用说我就知道他是一个北京人,是回家过新年的。
上飞机的时候我们已经熟了很多,我知道他叫曲名。在飞机上他和别人换了座位坐到我旁边。我安静地坐在座位上,看着他忙上忙下地放行李。我已经明显感觉出我喜欢和他在一起,很少有男人能让我产生小鸟依人的感觉,这好像是我一直期待的。
六点半飞机起飞的时候,空姐出来告诉我们有一位在上海下机的乘客丢失了行李,于是飞机停在原地,行李舱被打开来逐一检查,所有的人都在抱怨,我和他却相视而笑,我很少见的在男人面前脸红起来,我感觉出他也和我一样为能在一起多呆一会而高兴。
机舱里的温暖慢慢的浸入心里,我几乎已经忘掉了此行去北京的目的,那个我特地要去看的叫楠的男人真的像网络一样虚幻起来。
飞机停在首都机场的时候,外面正飘着漫天的鹅毛大雪,机翼上明亮的灯光映着雪白的地面,温暖的机舱里我微微的偎在曲名的怀里,这一刻在记忆中已是永恒。
然而到北京后我没有见到楠。他接到我的电话非常吃惊,然后他说你先住下吧,我明天过来看你。
曲名把我送到饭店,放下行李后他轻轻地抱了抱我,很绅士地离开。
我渴望的惊喜而刺激的新年在陌生的城市陌生的宾馆里度过。第二天我见到楠,清秀的年轻人。楠诚实地告诉我昨天他没有来是因为昨天他必须要和他的太太一起过他们的结婚纪念日—这个年末的最后一天
网络毕竟是网络。楠走后,漫天大雪中我感到自己的可笑荒唐任性失落和自怜。曲名是我在这个一人不识的城市里唯一的救命稻草,我在半夜三更不管不顾地拨通他的手机后嚎啕大哭。
剩下的几天我一直在曲名漂亮温暖的车里看京城皑皑的冬景。
回上海,机场检票口隔开我和曲名。验完票我走进去,步子从没有这么沉重。我忽然转回身,冲过检票员的阻拦,在曲名的惊愕中我冲进他的怀里,把眼泪和鼻涕都擦到他的衣服上我说曲名我爱你。
本来要去约会一个和太太分居的网络恋人却撞上他们的结婚纪念日,无心插柳的却遇见和我渴望的男人一样高大成熟的曲名,我自己也被这种离奇的际遇搅晕了头。
但我知道这一次是真的在爱,而不是像以前那样用恋爱做生活的装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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