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快乐之源 – 女娲之爱

父亲的快乐之源

(作者:潘李君)

李俊夫妻俩经营着一家小超市,虽然每天早起晚睡的很辛苦,但还是坚持下来了。经过几年的打拼,不但买了车子,还攒了一些钱,日子可谓过得红红火火。为此,李俊感到很知足,可一想到老家的父母,他的心就难以平静了。为啥?父母都上了年纪,却仍然过着上山下地的苦日子呀!

这天晚上,李俊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决定把父母接过来,于是试探着问妻子:“陈芳,跟你商量个事儿,你说把咱爸妈接过来一起住怎么样?”妻子一听,惊讶地看着他,问:“为什么?”李俊解释说:“他们在家实在太辛苦了,种田种地,还养猪,一年到头没个闲日子,毕竟这么大岁数了,万一有个闪失,还不是我们的负担?再说了,一家人不在一起,心里总觉得缺点什么。”

妻子略一犹豫:“那你自己决定吧!”

见妻子没有反对,李俊这才松了一口气。要知道,没有哪个儿媳妇会喜欢跟公公婆婆住在一起,他是担心妻子不同意呀。

第二天一早,李俊兴匆匆地给父亲打了个电话:“爸,跟您商量个事儿。”父亲问什么事。李俊说:“您今年不是还没买猪仔嘛,春耕也还没开始,我看呀,今年啥都别养,啥都别种了,把家里拾掇拾掇,和我妈一起出来吧!”

父亲听后,呵呵一笑说:“俊儿,你的这片孝心爸心领了,你的负担还重着呢!我们老两口干一天算一天吧,哪一天干不动了,就只好跟着你喽!”

挂断电话,李俊感到一阵酸楚。他知道,父母在家虽然赚得不多,但也足够日常开支了。他们这是不想给儿子增添负担啊。

怎么办?李俊思来想去,决定来个善意的谎言。

一个星期后,李俊再次给父亲打电话,谎称隔壁有三间店面即将到期,如果一并租下来,() 扩大超市规模,定能增加不少营业额,算下来一年可以多挣好几万,只可惜缺少人手,怕到时忙不过来,正为这事犯愁呢。

父亲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俊儿,你甭担心人手不够,不是还有我和你妈吗?你就放心租下来吧,这么好的机会不抓住,那不成大傻瓜了?”

李俊偷偷直乐,嘴上却故意说:“爸,您不会骗我吧?我把店面租下来,您到时又不来怎么办?”

父亲呵呵一笑,提高了嗓音说:“傻小子,你爸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吗?放心吧,你一租下我就出来。”

为了让父亲深信不疑,整整过了三天,李俊才打电话回去,说店面已经租好了。

父亲高兴极了,夸赞说:“看不出你还真有两下子,我和你妈把家里安顿好就立马出来啊。”

挂掉电话,老两口就开始忙开了。人们见了,好奇地问:“老李,你这是要干吗?”老李喜滋滋地说:“儿子要开大店了,这不缺乏人手嘛,要我们过去帮忙呢!所以……”

老两口整整忙碌了两天,总算收拾妥当了。第三天,便带着大包小包,坐上了去城里的大巴车。经过十几个小时的颠簸,终于到了儿子的店里。

刚放下行礼,老李就迫不及待地问:“俊儿,快带爹去看看店面。”李俊说:“爸,您急什么,坐了一天车一定很累了,吃完饭早点去睡,明天再看呗!”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老两口就起床了。李俊见无法再隐瞒,只好说了实话。老两口一听,不禁面面相觑,如同一下子掉入了冰窟窿。他们做梦也没有想到,这竟然是儿子的一个骗局!

半晌,老李才哆嗦着嘴唇说:“你、你小子简直气死我了,你害我把鸡鸭给卖了,稻谷也卖了,稻田和菜地也都安排别人去种了,我……我……”老李越说越激动,一屁股瘫在了椅子上。愣怔片刻,他气呼呼地跑到二楼,拎着自己的衣服,拉着老伴的手,急急忙忙就往外走。

李俊没想到父亲会如此生气,一时慌了手脚,不知如何是好。倒是陈芳机灵,喝道:“爸–您老怎么这么糊涂呢?您说,您儿子为什么骗您?还不是为了让您来这儿享几天清福?”

李俊妈接茬说:“老头子,陈芳说得对呀,我们有一个这么孝顺的儿子,应该感到高兴才对!再说了,要是这么回去,还真让人笑话了!”

老李想想也是,这才慢慢平复了心情。

转眼一个星期过去了,李俊妈帮忙做做家务,有时还带带孙子,倒也自得其乐,倒是苦了老李。为啥?老李是个闲不住的人,在家时每天起早贪黑的,一天到晚忙个不停,现在突然闲下来没事做了,感觉浑身不自在,简直度日如年啊!他白天虽然不说什么,可一到晚上躺在床上,就忍不住跟老伴唠叨了。李俊妈被唠叨烦了,就骂他:“你个死老头子,真是不知好歹,要回去你自个儿回去,我不拦你。”老李有苦难言,简直郁闷极了。

李俊见父亲闷闷不乐,愁眉不展,心里也是惶惶难安。本来是接他过来享清福的,谁知却适得其反,这可怎么办呢?晚上,他问妻子:“咱爸现在闲得慌,这样下去,真怕他憋出什么病来呀!”“你才知道啊!”妻子数落说,“其实我早就料到了,可我又没法说,要不然你还以为我不想让他们来呢,那我岂不成了恶人?”

李俊叹了口气,这可真是左右为难啊。那一晚,他思绪翻飞,辗转反侧,迟迟难以入睡,想了一夜,终于想到了一个法子。

第二天早上,李俊兴冲冲地对妻子说:“有办法了!”顿了顿,他接着说:“教咱爸收银吧,这样他就不会无聊了。”“什么馊主意!”妻子撇嘴说,“他收银?那我干什么?再说了,他上了年纪,能学会吗?”

李俊想想也是,直到晚上睡觉时,他才灵机一动,忍不住问妻子:“我突然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尝试一下?”见妻子疑惑地看着他,李俊说:“你不是觉得让你看店有点大材小用吗?要不……”

“我明白了。”妻子打断说,“你的意思是,我去上班,让咱爸来代替我守店?”李俊点点头。妻子说:“我去上班没问题,就怕咱爸……唉!试试看吧,不行再想别的办法!”

第二天,李俊故意跟父亲说,陈芳厌倦了看店,想去上班,问他能不能帮忙收银。父亲皱了皱眉,说试试看。接着,李俊教他操作收银机,父亲一开始显得很笨拙,但学得很用心,很快就上手了,没几天工夫,竟熟练掌握了。陈芳见公公完全可以胜任,便放心去地去找工作了。

从此,一家人各司其职,其乐融融。看着父亲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李俊由衷地笑了。他终于明白:要想让父母真正过得幸福、快乐,不仅仅是把他们带在身边,还要让他们发挥余热,体现价值。

(作者:佚名)

他是大公司的老总,工作忙,很少回家。

一日在家,母亲说让儿子陪她去买菜,他心里虽然有点不愿意,但还是跟着去了,心想买个菜也就几十分钟的事情。

母亲不让开车打车,说坐超市的专属公交去,可以省两块钱的公交费。

来回就是四块,去专门的超市买鸡蛋可以() 省两元,母亲美滋滋的跟他说着。他笑笑说:好。

买完东西,母亲却说:我们在这里等一个小时。他有点生气,问为什么,母亲说下一趟公交一个小时以后才来。

他心里算着时间,出门一趟花了四个多小时,就为了省六块钱,如果这四小时在公司,那可是上万的生意。心里很气,但是又很无奈。

终于下了公交,他长吁一口气,快步向家走去,母亲又叫住了他,说要买个西瓜。

到家,母亲拿出切好的瓜,他迫不及待的拿起一块就啃,出去这么久没喝水,他早就渴坏了。

抬眼,她看见母亲久违又熟悉得目光,眼里还泛着泪光。他的心,像琴弦被拨动了一下。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小时候,家里非常穷,他又馋得很。常常在傍晚,偷偷去捡别人吃剩的西瓜皮,拿到河水里冲一下,便贪婪地啃起来。

母亲知道了,用了3个晚上编织草绳,又用编草绳挣的钱给他买西瓜,然后看着他小猪一样吃着。

他怔怔地看着母亲,将满嘴西瓜咽下。那一刻,他忽然理解了母亲。

艰难时,母亲靠着勤劳与节俭,供他上学,将他养大;富足时,勤俭作为母亲的生活方式,依然能带给他满足与幸福。

他的脸上露出笑容,庆幸今天终于耐住性子陪母亲省下6元钱。这6元钱,跟自己在公司创造的上万元相比,是等价的。

因为,许多时候,时间与金钱就该为爱而存在。

(作者:何德恺)

我最恨的人

我的父母原本很相爱,父亲也十分疼爱我,但在我六岁那年,他们离婚了。从此以后,父亲在我的脑海中,成为了人渣、自私鬼、瘾君子的代名词。

在我刚上幼儿园时,父亲生意失败,染上了赌和毒,整个人一下子就颓废了,开始无止境地向家里要钱。母亲不给,他就动手打人。我曾亲眼看到他一耳光将母亲打倒在地,然后摔门而出,嘴里骂骂咧咧,留下妈妈坐在地上发出压抑而痛苦万分的哭泣声。

两年之后,家徒四壁,母亲忍无可忍,决绝地提出了离婚。

离婚后,爸爸就再也不见人影。爷爷的葬礼他都没有现身,偶尔打电话来,和妈妈的对话内容都是无穷尽的争吵。父母之间,相爱相守的感情早已荡然无存,只剩下深沉的怨怼。

因为穷,妈妈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总是莫名其妙地发脾气。那时,我对父亲,除了恨,别无其他。记忆中,从他离开一直到我上大学前,我竟没有再喊过他“爸”。

九岁那年,阴郁的母亲终于展开了她紧锁多年的眉头,我看到她的脸上再一次蔓延了仿若青春期少女一般的潮红。没想到,这是她要离开我的前兆。

一天夜里,她像往常一样搂着我睡觉。那晚很奇怪,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她在我的耳边说:“小瑾,以后妈妈不在你身边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要好好听外婆的话。”

她起床收拾行李,我便开始哭,不知道哭了多久才缓缓睡去。第二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已经走了,只有外婆坐在床边叹气流泪。

外婆摸了摸我的脸,眼神里充满无限的悲伤,她勉强地笑了笑:“乖,妈妈只是出远门了,等小瑾长大了,妈妈会回到小瑾身边的。”

逐渐接受他的好意

十二岁那年,消失许久的爸爸回来了。

但他只是偶尔跑到外婆家对面的马路上远远地看着我,在路边一坐就是一下午。天快黑的时候,他起身离开,背影孤单消瘦,而且有了不似同龄人的佝偻。

我没有叫他,那时我已经逐渐懂得世事。我认为妈妈的离开都是他一手造成的,他就是那个让我失去爹娘的罪魁祸首。

记得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他第一次站在了我的面前,手里拿着一个袋子。看到我,他讪讪地笑,脸上布满了沧桑,明明才三十多岁,头发已经开始花白。他把袋子给我,说:“小瑾,这是爸爸给你买的文具,爸爸没钱,只能给你买这些简单的东西。”他语速急促,有点期待地看着我。“对不起,我不需要!”我以一种胜利的姿态把他抛在身后。我总觉得我受过的苦和伤,他应该全部尝一遍才对得起我整个不幸的童年。

本以为经过这件事之后,他就不会再来找我。没想到,他开始每天来学校给我送饭,只是他从不主动找我,总是托守门的大爷转交。一开始,我是抗拒的。但他竟一直坚持送到我初三毕业。我逐渐接受了他的好意。

有一天,大爷没来送饭,我有点好奇,会不会是出什么事了。去问大爷,大爷说父亲已经生病多日,今天估计是不会来了。大爷话音未落,一个佝偻的身影出现在门口,是父亲。他脸色苍白,时不时发出剧烈的咳嗽。看到站在门口的我,他明显地一愣,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来。

“那个……今天有点事,所以来晚了,不会耽误你上课吧?”他谨慎地问我。说完,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然后颤颤巍巍地把保温盒递给我。

第二天,他没有来,我担心了。我发现,那一刻,我竟突然害怕再也见不到这个人。

拾不起来的自尊

我请假去了他家。他住在一个老住宅小区的单间房里。我打开门的时候,里面潮湿晦涩的气味扑面而来。他躺在床上,被子像是补了很多次,床脚乱七八糟地堆了一些废弃的矿泉水瓶和泛黄的旧书旧杂志。

看到我,他挣扎着想起来:“小瑾,你怎么来了?爸爸这里这么狭小,连个坐的地儿都没有。”他有些沮丧又懊恼地说:“今天实在是起不来了,给你做好的菜也打翻了。你没饿着() 吧?”他指了指放在房子中间的小木桌。

我看了过去,地上和桌上洒了很多汤汁和肉,桌上还摆着一个小饭碗,里面盛的全是青菜。我想起以前每次保温盒里满满的肉,一下子难过得不知道说什么好,眼泪没忍住,就那样夺眶而出。

我以他生病了没人给我做饭为理由“要挟”他去看病。他拗不过,只好起床跟我一起往诊所走去。打了针,医生叮嘱他好好休息。

看病的费用加起来一共256元。他艰难地从口袋里拿出一把零钞,十元五元地凑,最终尴尬地对医生说:“不好意思啊,大夫,我身上只有这186块钱了,剩下的我先赊着,等有钱了马上就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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