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睡醒了,我们该分手了 – 女娲之爱

爱情睡醒了,我们该分手了

(作者:秩名)

01

我和小刚恋爱纯属误打误撞。

记得那天是闺蜜生日,她要举办一个生日Party,我作为她最好的闺蜜,当然不能缺席。Party开始前,闺蜜开玩笑跟我说,“等会你要看中哪个男人跟我说,我为你们牵线。”我没当回事,聚会我参加的太多了,可没有一次遇到心仪的男人。

他到场的时候,并没有给我留下很深的印象,虽然我在帮闺蜜接待客人,但是人太多,我根本记不住每个人的长相,如果不是有个礼物清单,我也根本不会知道谁送了什么礼物。

所有人都到了之后,我还在整理礼物,他主动过来帮忙,自我介绍说他叫小刚,是闺蜜的前同事。我以为他只是纯粹看我辛苦才来帮忙,可是之后他却主动做到我旁边,跟我聊天,敬我喝酒。

因为闺蜜在忙着招呼其他人,我都不认识,所以为了打发时间就跟他聊起来。他这个人说话似乎具有魔力,聊了一会儿之后我就对他产生了好感,虽然谈不上以身相许的地步,但至少不会让人觉得讨厌。

那天,我喝醉了,他送我回的家,而且一直呆在我家没走,给我泡了茶。我醒来之后,发现他在沙发上睡着了,桌子上有他泡好的醒酒茶,杯子下压着一个纸条:你现在头应该很痛,赶快把茶喝了,会好一点。

我端起茶杯闻了闻,我怕他给我下药,毕竟我刚认识他,对他不是特别了解。

他醒了,看到我问茶杯的举动,笑了,“干嘛?怕我给你下药啊?我要耍流氓早就耍了,要等到现在吗?”

我百般掩饰说自己没那样想,他没有继续揪着不放,站起来要走。我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然脱口而出,“那么晚了,你今天就住我这里吧!”

他犹豫了一下,同意了,“那好吧!今晚,我就做你的护花使者。”

02

从那以后,我们就成了好朋友,他经常约我出去吃饭,有时候还在我公司楼下等我下班。有好事儿的同事,看到他之后,都会跟我开玩笑,“哟呵,前不久还单身呢!那么快就有男朋友了啊?速度真够快的。”

我无心理会同事的调侃,因为这个阶段,我已经对他产生了极大的好感,就等着他跟我表白呢!

他似乎能看穿我的心思,没过多久就跟我表白了,我们就这样成了恋人。

我没想到我这辈子还能恋爱,真的觉得是上天赐予的福分。他对我很好,我也努力扮演个合格的女朋友。我们的感情越来越好,没有丝毫破绽。

可是,这样恩爱的状态只持续了三个月,就变了。

我不记得从哪天开始,他不再等我一起吃晚饭,我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都说已经吃过了。我感觉到他状态不对,就问他发生了什么事,可是他给我的答复只有沉默。

我最讨厌这样的爱情,如果有问题,说出来,两个人一起解决就是了。可是你什么都不说,我除了干着急,使不上一点力。

我记得很清楚,我连续问了5次之后,他还是不给我答案,我就只好做出了分手的决定。

他没有丝毫的挽留,我这才知道我在他心里,早已经没有位置了。

无所谓了,爱情睡醒了,我们该分手了,再纠缠下去也只会让彼此痛苦。

03

在整段爱情中,我自信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他的事,至于他为什么最后变成这个样子,他不说,我也不得而知。

可能他已经觉得我对他来说已经没有新鲜感了,所以故意摆出一副爱咋咋地的样子逼我分手。

也可能他移情别恋爱上了其他女人,逼我分手之后跟其他女人恋爱去了。

不管怎么样,我不后悔和他恋爱过,也不会怪他对我冷落。我的爱情应该由我自己做主,你若要走,我不会留,强留的爱情不会撑得太久,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推荐健康养生,www.ijinhao.cn)。

(作者:秩名)

山外有山人外有人

文迪和婆婆的明争暗斗从恋爱期就开始了。

认识老公时,他读研二,文迪念大一。交往了半年她就被带去拜见婆婆。结果不欢而散。

文迪不是婆婆想要的那种成熟能干的媳妇。她才19岁,这个年龄的小女孩懂什么是爱情婚姻吗?她能保证四年后不辜负儿子吗?而且现在小姑娘都精着呢,她敢说自己一点都没想过要借男友家的关系去保研?

文迪听懂了对方的暗示,心里压着一把火。老公家在本城教育界是有点关系,但暗示自己攀高枝的婆婆自己就没打过让儿子攀高枝的主意?奈何自己没钱没势,凭着一口不甘心的气勉强把这段感情维系下去已是幸事。期间多少狗血经历,比电视剧还雷人。比如要目送男友去“应付”亲戚们给他安排的每周一相亲,再比如婆婆数次找到自己高调摊牌。

幸好她生在一个自由恋爱的奔放年代,棒打鸳鸯的成功率低了很多。何况婆婆背后还有个婆婆。

在婆婆成为婆婆前,她是家属院里有名的恶媳妇。老一辈人都还记得当年的婆媳大战,两人撕破脸皮闹得天翻地覆,当丈夫的却畏畏缩缩躲在一边。也因此,奶奶对儿子媳妇的失望成了文迪公公的软肋:他软弱,打不过老婆,对不起自己妈。

文迪与婆婆抗争到最后、眼看就要一败涂地时,小两口想到这救命稻草: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找奶奶说服公公站在自己这边。

上面有人好办事,婆婆被扳倒了。

收获爱情,却让亲情受辱

婚宴那天,文迪娘家人悉数到场,坐了满满当当六桌。但和更庞大的男方亲友团比,娘家人还是显得势单力薄。

到敬酒时,婆家人借着酒劲把打压亲家的意图表现得更加明显。男席那边,老公的舅舅姨夫们用车轮战灌文爸:“亲家不喝就是不给我们面子!”女席这边,婆婆的几个姐妹对文迪妈说的每句话都挟枪夹棍:“你家女儿太争气了,我姐这么厉害,还第一次看她服人。亲家你放心,文迪嫁过来肯定吃不了亏。”文迪忍了又忍,桌子底下母亲紧紧握住她的手。老公人品上乘,性情温良,爱她至深,现在发作是把好男人往外面推。但那些话实在太伤人。

眼看媳妇脸色越来越难看,婆婆抢在文迪发火前开口了:“都歇着些,长辈也注意下形象,别让孩子们难收拾。这是我儿子的订婚() 宴,别让我丢人现眼。”文迪觉得自己快假笑得麻木了。说这样的话是单纯地打圆场,还是给足了下马威后到扮红脸的时候了?她不会认为是前者。

为了爱情,自己五年来的牺牲外人知道多少?她是用了点心计套牢老公的心,可这是错吗?即便真有错,大家冲她来就是,何必为难父母?他们是本分的老实人,她家条件是不好,可穷人也有尊严啊。

为了爱情让父母在人前受气,她忍的这些年值得吗?

(作者:秩名)

我和老公虽不算青梅竹马,但大学整整四年都是同班,彼此应该算很了解,也曾爱得一塌糊涂。

记得1986年热恋时,心里坚定不移地想,爱他,就是他身上的一根肋骨。他也跟我不分彼此。

有时,我们抱在一起好久,像被万能胶粘成一块复合木板,谁也放不开手。

毕业后,我分配在开封检察院,他分配在洛阳市一个区的城管办。都是吃国家饭的,算是“门当户对”,让人羡慕得掉睫毛。

那时候穷,工资也低,一年才见两三次面,我们被相思折磨得半死不活,我们每天一封情书,有时整整一天什么事也没做,只是想他,一口气给他写三四封信,每封信都写得婆婆妈妈,用去半本信笺纸。

有一次,他来看我,我义无反顾地把一切交给他。我们没有拍婚纱照,没有办喜酒,没有告知亲朋好友,那晚,他吻着我入睡,天亮后我又被他吻醒。我的泪花从傍晚闪烁到第二天太阳照进半个宿舍。

我不相信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好的男人。

结婚后,我们还是没有调到一起,但我们的“来往”非常频繁,工资都用来两地跑了。他来看我的第一件事就是疯狂地吻我,每当这时候,我都幸福得想死在他怀里,永远不要醒来。

然而,这种感觉却不能永远。

第二年,我们有了一个女儿,婆婆来开封帮我照() 顾她。我的精力和感情开始转向女儿,而且几乎是全部给了她。

老公没有那么频繁地来回跑了。我们昔日的激情像泉水,一点一点地流淌掉,而天却不下雨,库存的激情越来越少。

有一天,当他躺在我身边的时候,我竟感觉跟他有点陌生。好像是几年前认识的一位好友。

情人节,看到姑娘们捧着一束一束大红玫瑰,我问:怎么不给我买一束?他却笑着说:都孩子她妈了,还那么幼稚?

我表情自然,心里却感觉爱情少了很多味道。

我是个不甘寂寞的女人,1995年,我参加律师资格考试,很顺利地过了关,拿到了律师资格证。

我想凭自己的本事挣钱。我对不义之财嗤之以鼻,曾经有人送给我一筐家乡鸡蛋,我都赶紧连夜全部交给领导。

我觉得夫妻两地跑实在不像夫妻,拿到律师资格证不久,我便决定到深圳闯。当时只是想来挣点钱,回去买一套好一点的房子。但来深圳后,我就不想回去了,跟很多闯深圳的人一样,喜欢这座年轻而不相信眼泪的城市。

在深圳,我出乎意料地顺利,进了一家大型企业做法律顾问,高薪而清闲,业余自己也做点业务。

我多次动员他来深圳,他坚决不肯来,怕失去工作。

1997年年初,我在福田一处高尚住宅区供了一套房子。我是个很讲究居住品位的人,房子都按我的构思进行设计装修。每天早上,我都会在阳台喝一杯咖啡,翻翻时尚杂志,透过阳台栏杆看远处的风景,然后把自己打扮得很得体,才去上班。

我从不带男人来家里,不是特别亲密的女人,或者不是高雅的女友,我也不会带来家里。我觉得,家是很隐私的地方,是很有品位的场所,必须“往来无白丁”。

那段日子,我孤单却很舒适。

虽然我喜欢清静,但因为一个人在深圳,交的朋友还是不少。其中,林就是我比较信任的朋友。他是罗湖区一名普通警察,年轻而有才气。

1998年夏天的一个下午,我一位大款老乡在蛇口五星级酒店—南海酒店请我吃饭,说要跟我谈一个经济案。

老乡是广州一家中型企业的老板,在深圳有不少业务,我欣然前往。

也许是他知道我长期一个人待在深圳,再加上“孤男寡女”包了一个房间,酒过三巡之后,他突然说起了疯话:“你这么性感,真不忍心让你守活寡。”说着就来抓我的手。

我拼命挣脱开来。

本以为拒绝他后,他会安分下来,没想到他却趁着酒劲,把上衣脱了,露出了满身的强盗肌肉和野人一样的胸毛,并靠过来想抱我。

我吓得连滚带爬躲进了包间里的洗手间。

我有点醉,也有点清醒。他来敲门,我把门反锁得紧紧的,不敢打开。我拼命地洗手,觉得手被他摸过,很脏。洗完后,我在里面哭,不敢出来。

突然,我想起了林。林是警察,我想,如果让他来接我安全的。我给林打电话,胡言乱语地说要请他吃饭,让他到蛇口南海酒店来,并故意大声地跟他说话,想让大款老乡听到。

尽管大款不知道要来的人是个警察,但他马上对着门缝说:出来吧,我穿好衣服了,都怪我刚才喝多了,对不起。

等到林到了酒店门口给我打电话,我才敢开门出来。林走到包房门口,我拉着林的手,一直跑了有一公里远,然后蹲在一处墙角哭,把林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突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把他拉住了。我把他抱在胸前,轻轻地抽泣。

那一夜,我拥有了林。我一夜没睡,爱得疯狂,又自责得无地自容。

以后,我和林顺理成章地成了情人。但我的良心一直感到不安。我给丈夫下最后通牒:如果再不来深圳,只好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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