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了一个小姐做老婆却很幸福 – 女娲之爱

娶了一个小姐做老婆却很幸福

图文无关(图片来源:凤凰网)

  潜水已经不知道多少岁月了,怎么也有2,3年吧,看别人的故事想自己的心事。

  一直梗在心里的苦楚,压制着心灵,常在深夜惊醒。今夜一直无眠,人生真的如戏么?人难道逃脱不了生命的怪圈,冥冥之中真的有双手在操控着命运?怎么诉说我的35年,如梗在喉,郁闷啊,TMD晕了,家庭富裕事业风顺,娶了个妓女偏偏幸福。MD不知道如何形容。  我出生在内陆的一个小县城,父亲原本是个小工人,82年的时候就给各企业送煤,被赶出了国企,后来干脆自己承包了煤窑,85年能拿出6W自建房,想想父亲还挺牛的。到现在我也不清楚父亲到底有多少资产,反正他死了全是我的,父亲说你爱干吗干吗,老子帮你擦屁股,别杀人放火就行,BS自己的同时也BS父亲。我是独子,老爸没读什么书也就初中左右,挖了20多年黑不溜秋的煤,估计没少做缺德的事,不过有一点值得肯定,没外遇。老妈倒不错,工农兵大学,好歹退休时也混到了正科,我想大概有金钱的作用吧。

  在这样的家庭成长,我一半是天使一半是魔鬼,初高中时一边是学习优秀一边是县城恶少之一,老爸为我自豪老妈为我担忧。高二那年酒醉失身于一个太妹,到现在我都后悔,怎么就找不到破身的感觉?大三下学期〈当年统考我们县总分第三,不是花钱走路子上的大学,为此到现在老爸还到处炫耀,以打击那些说我是浮夸子弟的人〉,不远**跑到广东惠州接出了车祸没钱没人照顾的女友回家,没想到人家还有5个月身孕,靠!7个月没见有5个月身孕,傻瓜都明白怎么回事。不明白的是她为什么一定要生下那小孩,不说我也不问,本着良心我照顾她一直到生产,所有治疗/生产的费用也是我支付。她生产时老爸差点没乐晕过去,知道**后一脚把我踢回了学校,“别人的儿子你管个屁,我要我的孙子!”没料到是他老人家11年后才看到梦寐以求的孙子。

  前戏完了,该是我LP出场了,一个温柔却出身风尘的女子,一个自愿出卖灵魂的女人。

  真不想回忆,现在想如果人能从走人生路,我还会不会娶LP?佛他老人家说:不可说!靠,连佛都会忽悠世人。

  大学毕业了,考研没胆气,出国没兴趣,满眼的黑黑白白看的眼晃,棒子鬼子看着又想揍,不过鬼子**我倒挺喜欢。回家乡走政府路线老爸又说破地方没啥留念,当官太累,为俩破钱还要提心吊胆,不值,饿也不缺,还是去北京上海深圳什么地方混两年再说吧。我就把几个城市写在纸上揉成几团,然后闭眼一摸,MD,一双黑手操控着命运,我摸到了深圳!假如我摸到上海或别的的城市,我的人生可能是另外一翻情景,一切都是命,不信都不行!老师说唯物主义,怎么越大越唯心了。

  98年拿到毕业证就来深圳,狗屁事没做,天天瞎逛,到处找房子。老爸说既然决定去深圳,就先把路探熟再说。花了2个月时间把房子买好,老妈又说再买个店铺,免得我们不在你身边你把钱花光了,我们来不及救援〈那时银行业务不提也罢〉,有个店铺每个月你自己可以去收租金。可怜天下父母心,你儿子好歹也是大学毕业养自己问题不大吧。七七八八搞定半年就溜走了,过年了。

  99年春节后正式踏上了深圳求职之路,运气不算太差,找到一家小公司的工作,老板是安徽人,缅甸国籍,估计是发达国家的国籍比较难弄,就弄了个缅甸,怎么说也是外资啊,免不少税的。老板两LP,一个原配在安徽老家,没出道时在家乡结的婚,有一子一女都已成年。一个在深圳,育有一子。老板每年春节回安徽团聚,原配偶尔也来深圳与小的住一起,相安无事,也不知道哪个是有合法执照的。我最佩服的就是这一点,能让两个女人和平共处,不是一般的强!

  平平淡淡的过了几个月。99年7月21日,我记忆特别深刻,这天也成为我的结婚纪念日,因为就在这一天我遇见了LP。

  21日下班后,同事马问我晚上有节目没,没啊,那去我租房吧,大家热闹一下。马是新进人员,我带的算是徒弟吧,已经几次相邀了,再不答应伤感情了。

  好啊,我也正想去看看你住的地方。我答应着。

  马和其他几个同事及他们的一些老乡租住在黄贝岭一套三居室,十几个人乱糟糟的。也许因为我没经济的枷锁,所以在公司比较洒脱,又或许是上级的原因,马没在租房请我吃饭,而是叫上几个老乡在附近小店吃饭。一顿吃下来10点多了,饭后在酒精的作用下,他们提议说去找小姐,我想否决,但想想何必打消人家的兴趣呢,随便吧。

  随他们走进了一家发廊,马的老乡各自挑人去了后面的房间,马说老大你也挑个吧。我说你自己去吧,别管我了。马说那我去后面睡会,喝多了。一看就知道马应该是这的常客。

  发廊这种场合我还是第一次,我对**妓一向有恶感,找女人也不是这样找的吧。我虽然比较可恶,但除了在高二高三那两年较为荒唐外,大学以来都是洁身自好,或许是曾经沧海吧。

  我坐在沙发上打量这间发廊,旁边那些小姐不时骚扰。靓仔打波去,我萧吹的好。很低俗,没办法,场合的档次低。正当我接近暴走的边缘时,门外走进来一个身高167左右的女孩,长的清秀可丽。  旁边的小姐忙问那女孩,兰,给了多少?那女孩拿出100交给一个40来岁的女人说,150,连上次的一起给你。我有点不懂,问身旁的一小姐,怎么回事?

  打点150啊,老板娘3我们7,兰上次没给老板娘,所以这次一起给。小姐回答。

  150的三成是45,两次是90,我在心里默算,MD,理科生算半天,我是不是喝多晕菜了?

  兰是我们这里最漂亮的,价钱高点,而且她才来不到2个月。靓仔你动心啦?找我也一样啊,我**的功夫好,100怎么样? 小姐接着说到

  算了,我没兴趣,你找别人吧。我说。

  这时兰听见我说话,看了我一眼,问我旁边的小姐,丽你朋友?我哪有这样的朋友啊,听马叫他老大,估计是他的上司。旁边的小姐丽答到

  第一次来?兰问我。

  废话,你们都不认识我,当然是第一次。

  也不能这样说,我们这里来来去去的,怎么能认识那么多人啊。兰接着说。

  这时那老板娘说:兰,陪这位老板说说话,他可能看不中我们这的小姐。到门外去坐坐吧,在里面闷,再说坐这里也难堪。兰对我说。

  想想也是,我便起身随兰出去,在发廊侧面几个类似超市门外桌椅坐下。看你斯斯文文的不想是常来这种地方的人啊,兰说。

  恩,陪同事来的,我本人没那种兴趣。你文静秀美,不浓妆艳抹也不象发廊妹啊。

  有什么办法,要赚钱,我什么都不会又没读多少书,还能干什么。

  MD,听到这句我从心里鄙视。典型的好吃懒做,双腿一开就行了。是嘛,做小姐收入高啊。我敷衍。

  你是不是瞧不起我?兰说

  明知故问,我若能正眼看你我就有问题了。 哪能呢,一种职业而已。我继续敷衍。

  我知道你瞧不起我,谁会看的起我们?我也不想啊。兰的眼睛里充满着忧郁。

  靠!玩忧郁谁不会啊,我也正色说道:人都有选择自己人生道路的权利,选择了就不要后悔。人一生下来就是吃苦的,没有苦也就无法享受甜的快乐。发廊妹各有各的来历,各有各的心酸与幸福,其实其他的人其他的职业也是一样,百样职业千种人万种态。

  听你说话我越觉得自己下贱。兰说

  …………….

  我很烦,兰说。

  …………

  ……..

  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我撅着嘴口若悬河的忽悠。

  至今我才明白,当时那个7月21日的晚上我把自己忽悠进去了,挖了个巨大的坑让自己跳。

  呀!12点了,我请你吃宵夜好不好?兰说。

  怎么回事,马还在睡觉?他的老乡这么久都不出来?我有点郁闷了。

  马会在这睡到天亮,他和老板娘很熟的。他的老乡早就走了。我们去宵夜吧,别管他们了。兰有点吃味的说。

  不好吧,我已经影响你这么久了,再说你等下还要做生意啊。我有点阴险猥琐的说道。

  你还是瞧不起我!兰突然脸红。

  好吧!去哪吃?MD,心软的男人最容易被下坑埋葬。

  我们去吃湘菜好吗?我好久没吃了。兰兴奋了。看着兰兴高采烈的样子,我迷糊了,这小姑娘不会想包养我吧,小子虽不才,但在男人丛中起码也能有个80分吧。

  那夜颇有酒量的我醉了,倒在了兰的小出租屋内。22日早上醒来吓一跳,兰躺在我身边。

  我没做什么吧?我问道。

  你都醉成那样还能做什么。兰的脸又红了。

  我疑惑的看着兰,真的没?兰的脸更红了:你希望做什么?

  我检查了一下身上,衣服还在,心安了。我从钱包里拿出400块钱,伸手递给兰:昨晚耽误你那么久,还让你破费,真不好意思。兰看着我的姿势,突然哭了。

  好了别哭了,再哭就不漂亮了,乖!我当时就暗暗发誓以后再也不能心软了。

  那你把你的括机号码给我吗?我喜欢听你说话。兰止住哭声道。

  当然可以,我们是朋友嘛,可惜我没括机。我说。

  你真的当我是朋友?那你还会来看我吗?

  当然是真的,比查尔斯王子都真,括机没有手机号码要不要?公司为了工作配的〈其实是我自己买的,99年的手机还不普及,我不想让她有什么想法〉。望着兰挂着泪珠的笑脸,我再次心软。

  要啊,多少?兰欣喜。

  号码是XX…..。MD,挖卡卡笑脸上有酒涡的美女啊,靠!不是妓女多好啊,我一定吃了她!

  之后的一个星期,兰天天在我下班时间电话我,一起吃饭一起逛街。我们可以从黄贝岭一直走到华强北,可以在草坪中坐到午夜。看着兰穿着衣裙象孩子一般的蹦跳,我TMD的迷茫了,还没有哪次爱恋有这种感觉,心动的感觉,我狠狠的刮了自己几耳光,醒醒!

  7月28日晚大致1点左右,我送兰回去。在兰的房间门口,兰说:今晚你能不走吗?我说不能,我嫌这屋脏!兰哭了:如果我离开这,你还能不能象这几天一样,天天下班陪我?我沉默了一会才狠狠的说:能!

  兰突然进去把门关上,在房间里放声大哭!我在门外靠在墙上点燃一根烟,看着烟头的闪闪光亮陷入了沉思……

  一星期下来,我为这个女孩可悲,也努力帮她**,效果好像不差。99年7月29日我下班,兰在电话里兴奋的告诉我,她在岗夏租了间房,让我过去玩。我也兴奋了,看来我还真有当政委的潜资啊,**成功了。刚出电梯马神神秘秘的追上来说:老大等下,有事!我疑惑的看着他。

  老大,你是不是想包养兰?马猥琐的问道。

  怎么啦,有问题?

  马:兰今天离开了黄贝岭,一个在新秀的男人也包养了她,不知道在哪帮她租了房,老大你小心被那**骗!让那**两头吃。不过那男的我见过,是她的一个熟客,无论外貌和经济能力都比不过老大你的。话说回来,兰那个**确实值得包,我上过两次,床上功夫没的说!老大你要抓紧。

  我象吞了无数只苍蝇,恨不得把马打爬下。知道了,我心里有数,谢谢你的提醒!明天开始你放两天带薪假吧,好好玩。我面无表情的说。

  谢谢老大!马媚笑。

  我犹豫了,要不要去见兰?不见?这些天的**可能功败垂成。见?马的那翻话让我跌入了冰窟。回到家中冥想,兰的电话又打进来了,怎么还没来啊?在加班,等会就来。我随口答到。还是去看看吧。晚上10点我去了,快走到兰电话里说的那栋楼时,就看见兰正和一个头矮小的中年男人在门洞说话。兰背着我,不知道我已经走近了。“你快点走吧!我不想让他看见你在这。”兰似呼有点焦急。

  “你就那么在意他啊,”中年男人说。

  “你快走吧,谢谢你了”

  “那好,我走,明天晚上我再过来”中年男人说完就往巷口走。

  兰转身看见我,“怎么来了也不叫我啊,吓我一大跳”

  那人是谁?怎么我来他就走,这是怎么回事?我心凉凉的问

  “帮我联系租房的啊,你怎么啦”兰看我的脸色好像有点不对。

  “你真让我失望!那中年男人是在新秀的吧。明晚他再来是不是?其实不用这样,你只要说一声我不会让你尴尬的。马说的没错,**就是**。”我转身就走,身后传来兰阵阵的撕哭声…..

  之后的三天,原本想着会有因放下而轻松的心态却倍感压抑,兰的酒涡笑脸和撕哭的脸庞在眼前交织,罢着裙角在草地上蹦跳的情形占据着脑海,挥之不去!兰升上五彩斑斓的天空,回首疑望我那幽怨的眼神让我在夜半时常惊醒!魔咒!TMD的魔咒!

  99年8月2日中午,我还如梦游般在神游空虚时,电话响了。

  你是伟吗?我是丽,还记得我吗。就是兰的朋友。

  才几天啊,我没老年痴呆还不健忘,什么事?难道玩曲线救国?这么幼稚?即使是也选个好的送信使吧。

  “兰病了,很严重!高烧而且已经3天没吃东西了。”丽有点急。“一是因为她没钱了,二是她也不肯吃。我是她同租的房客括我才知道的,我也刚到”

  没钱?不肯吃?绝事?玩的哪一出啊。去还是不去?玩老把戏抓阄吧,眼一闭手一摸–不去!看来是天意了。

  心中却不安起来,不会真出什么问题吧?还是去看看吧,连佛陀都说过救人一命甚造七级浮屠,我是为造那七级浮屠去的,不是为那什么去的,不算违背天意吧?

  请假,赶过去一口气奔上5楼,敲门。进门一看。三居室,兰租住其中一间最小的房间,还没开口就遭到一帮女人的轰炸,“你怎么当人家男朋友的?”“没见过你这么狠心的”……我的脸色一黑:吵什么吵!!人怎么样了?丽很尴尬,忙把我拉进兰的房间。

  事后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兰刚住进来,与室友都不熟,在房间里呆着基本不出来,2号上午10点左右,兰的室友听见兰的房间里传出啪的一声杯子摔裂的声音之后就没声响了,叫兰也不出声,怕有事就去敲兰的门,没锁直接进去看家房内的景象,吓呆了…..之后看见兰的床柜上有电话本,就拨了第一个传呼,丽就过来了,然后丽再电话我。

  我一进兰的房间也呆了,房间里地下散着玻璃碎片,床上地下到处是纸张,上面写着堕落、悔恨、残生、不如一死、他会为我伤心吗、伟等字眼,字不错我没想到兰的字这么有形体,娟秀而又草狂,比我之流的字好上两倍怕也不止。“还看什么字啊,快看人啊”一大妈级的女人推了我一把,汗一个!没听说过魔障吗?兰披散着长发犹如枯萎般的玫瑰躺在床上,了无生息。还等个屁啊,抱起兰就冲出了门,气喘煦煦的跑到马路上拦车奔医院。从那天起我就坚定了要晚跑和晨跑,并坚持到现在,不容易啊。现在抱个百八斤的美女保证疾步如飞。

  在的士上,兰醒了一次,“伟,我会在天堂口接你,下辈子我会干净的等你!”

  丽哭了。我默默注视着沉睡的兰,孽障啊,让我成佛吧!

  医院,沉睡的兰打着点滴,旁边丽轻声的诉说:7月21日你和兰见过面之后,兰就没再接过一个客人,她说如果再接一个客人无法面对你。29日悄悄搬走什么也没带,连衣服也没要,更没和我们任何人说。30日上午她呼我说,她要洗尽铅华去天堂,让我有机会见到你告诉你,那晚你真的误会了,她在关内不熟,刚好新秀的林来店里,就让他帮忙找间房子,林那晚想留下来,但她宁愿死也要为你守住残缺的二次贞节。经济方面,7月20日她寄了钱回家,身上只留了1500加上21日那最后一个客人剩下的50。除去房子押金和一个月的房租以及这些天的开支,身上只剩23块了,她说要全部仍掉这些脏钱来面对你。

  “你走吧,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会让兰再联系你们,不过谢谢了!”我空洞的说。

  “我走了,你们保重!我们活的下贱低微没尊严,但善待兰,她是个好女孩,哪怕是做你的情人一辈子不见光也好,求求你!!”丽深深的望着我。

  “我会让她生活在阳光下。”我挥了挥手。丽向我鞠了个躬走了。

  看着病床上残翼的天使,我宛如挖心,怪不得那星期的晚上,兰见什么买什么,随手就仍,原来如此,女人的心里难琢磨,这都什么想法啊?当时我还瞎猜想,到底是流水钱啊。深深鄙视自己的龌锉,小丫头的心里瞎猜什么,尤其是这类女孩。

  “我在哪里?伟是你吗?这么快我们就在天堂了”兰醒了。

  拍了拍自己的沉重的脑袋,“说什么呢,这是地球。”

  “那你拉住我的手,我怕你走”兰眼神中流露着哀求。

  “放心,我不会再走了,我们是朋友啊,应该不离不弃的”不知道什么想法,无法面对自己,该死的男人情节。

  “搬走以及其他的事情有困难为什么不和我说?”我轻声问,

  “我怕,我不想让你觉得我在依附你,我不想让我让你都感觉你在包养我。”“我是个脏女人,尤其是那一个月。我配不上你。”“我不想打扰你的生活,只想呆在你身边看着你就满足了,”……

  我沉默我无言,我日你个玉皇大帝,造化弄人也不带这样啊。

  8月6日晚,“痛!不打好不好”“乖,走吧去注射室,明天就出院,打屁股针不痛的,最后一针,打完我给你买糖吃”“我不吃糖我不是小孩子,我吃果冻好不好?”……这几天兰对我的依赖越来越强,而我的心却越来越沉重,感情是什么玩意,不明白。不过总是要感谢佛陀的,从那次以后我就再不抓阄了。

  我发现我离佛陀越来越近了,普渡重生,先渡这个女菩萨如何?心是乎要开门了,要不开扇窗也好,别让我再纠结。

  通过那七天的接触以及旁证,我知道了这个温柔善良小丫头过往的点点滴滴。

  兰,19岁,湖南人,16岁初中毕业后家里无力承担她高中的费用,只得随她的老乡南下广东,在关外一家电子厂从事低层普工,300多块的工资,竟然每个月还能往家寄250块,可悲,可叹!直到18岁少女怀春的年龄遇到一匹狼,命运发生转变。那时的深圳远不及现在安全,处处是陷阱。关外有着这样一帮人与联防关系密切,成天无所事事,专门骗些工厂的小妹。通常的手段是:在工业区游荡,在工厂小妹吃饭或下夜班后搭话,由于这些人吃穿不差,长的也不差,出手大方,相对工厂内的男孩子而言对于少女的杀伤力巨大。骗到厂妹后,一段时间内吃穿解决,然后以他的手段可以养小妹等等话语鼓动对方辞工,等小妹辞工把那结余的可怜的薪资花光后,陷入困境,接着使尽诱骗威逼等各种手腕把厂妹送入发廊,发廊老板会给于那王八400–1000不等的报酬,主要看小妹姿色。如此一来,那些厂妹有得继续以卖淫来养着那王八,稍微聪明点的就脱离从而为自己卖淫。

  兰走的就是这条路,98年12月就被湖南邵阳一杨姓的狼骗了,99年3月被剥了初贞,黑暗的开始。6月被送进了黄贝岭的一家发廊,耻辱的开始。兰说,当他看见杨从老板娘手中接过1000块时,她就当自己死了。不过兰也是自愿去的,她当时的理想就是多赚钱,帮父母,帮哥哥弟弟盖房子。兰是个聪慧的女孩,之所以走到这一步,她的家庭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父母兄弟不停的催着要钱。远在家乡的父母兄弟姐妹们可曾想过你们的女儿姐妹,象兰这样的女孩正在出卖自己的灵魂自己的肉体换取你们的金钱?

  还有那些该死的人!搞的到现在我最讨厌的违法行为就是拐卖妇女!MD害人不浅啊,我这么一个正直的跨世纪人才应该对杀人放火最不容忍才对啊。

  8月7日,兰该出院了。兰的心里应该忐忑不安吧?她已经把自己逼到了悬崖边了。捏盘的凤凰?兰能逃脱凤凰捏朔的痛楚吗,我心里没底气,MS我这条假龙可以帮她减少些痛楚,可问题在于龙和凤真是夫妻吗?老师没告诉我,我是应试教育的产物  “我自己能回出租房了,你去上班吧”兰弱弱的说。

  “恩,别乱想,晚上等我下班”我TMD在逃避,都几天了,还没想出怎么安置这个不知是什么的女人。“这里有1000块先拿着,别哭!连你看病的钱都是我借你的,慢慢还,晚上等我回来吃饭”“好!”兰欢快的答着,从口袋里掏出23块,飞快撕碎抛向病房的上空。看着站在碎纸币降落中的兰,端庄中透着狐媚,冲击着我的神经,仙子乎?妖孽乎?

  原来兰心中的魔障有很大部分来自于对我的愧疚,我的放开可以致使兰放下很多。虽然有些兰永远无法丢弃,但只要我放开,兰就会开心。我明白的是否太迟?

  06年4月28日,在家乡筹备婚礼,傍晚,与兰散步途中。一个年轻男子从对面跑向我们,后面追着一人,喊“抓贼!”我用腿一趟,那人摔倒,随即爬起来向我冲过来,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一把水果刀,“我让你多管闲事!”

  我当时反应已经来不及了,这时兰把我撞开,刀扎在了兰的身上。那年轻人转身接着跑。

  生命恍然在刹那间停顿,兰身上红艳的血宛如处子般绽放,龌龊的幻影在脑中瞬间蹦离,为什么在生命无法承受之重时才得以彻底?可笑啊,我们却仍在脆弱的生命中,坚持表象的荣辱,计较虚幻的得失?

  “为什么要这样做?兰!”我抱着兰,之后我没了知觉,脑中就盘旋着兰的声音“伟,我是因你而存在,如果你不在,我的生命也将不在。”

  我信守自己的诺言,天明前结束。

  兰的伤势并不严重,只是当时我与兰都已茫然,投入对生命的演义,才演出那场人间剧。现在我俩想想自己都会笑翻,MD,一见血就晕菜了。

  我与兰的婚礼推迟半个月,其他一切正常。那场令人笑翻的**桥段,我却是最大的受益者,与兰**时已能完全融合,心结不在纠结。我曾特意到拘留所看望那贼,郑重的对他说了声谢谢,可他说我是神经病。

  别人笑我太痴颠,我笑别人看不穿!

  07年4月,老爸盼望以久的孙子来临,去年8月又来一个,还是老爸的孙子,我本想要女儿的,无赖兰的肚子不争气,又或我的染色体有问题?反正互相埋怨。

  除了生孩子,剩下的时间就在做着,怎么把别人的钱圈到自己口袋里的事情。

  结的有点仓促,见谅!因为我的班机是9点多,兰已经做好了早餐,我要吃早餐还要冲凉,时间不多了。

  至于我LP会不会来留言,我不敢确定,随她意。不过,我会来继续浏览。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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