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婚姻只剩一个“钱”字
记录人:本报记者陈琳
奋斗岁月
10年前,我和程海从县城辗转来到江城,从踏上这块陌生的土地开始,我们的命运注定要发生变化。
多少进城务工的农村人白手起家,起早贪黑,一心想奔出个名堂,可没有几个像我们这样幸运,靠做粮油生意,在城市里扎稳了脚跟。
几年前,我们已经开了三家分店,每天一开门营业就门庭若市,生意好得出奇。
随着荷包渐鼓,我们也在城中买了一套百把平米的房,价值几十万,房产证上赫然写上了程海的名字。共同奋斗了那么多年,终于盼来了收获的季节。
两年前,我和程海分开来各管一个店子,另外单独给他那家店请了人帮忙,两个小女孩,都是老家亲戚介绍过来的,刚满18岁,眉眼都还没长开,朴素,青涩得很。我想这样也好,只当是多养两个妹妹,做点好事。
两家店离得很远,平日里,除了打点我分管的分店生意外,还得去总店转悠,所以很少去程海那里,一个大男人指挥两个女孩做事,应该出不了什么岔子。多数时候,我就住在店子里,方便做生意。一切相安无事,转眼就到了那年的5月。
一天夜里,盘存,结算完,已经快11点了,我忽然意识到身上的衣服已经穿了好几天了,于是,我拦了辆的士,打算回家过夜,顺便洗个澡,带点干净的换洗衣服过来。
上楼,开锁,拧开房门,我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程海竟然搂着个女人躺在我的床上!
小三逼宫
那个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程海店里做事的小诗。
想当初,小诗的姑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把她托付给我,一直以来我待她不薄,怎么说也有收留之恩吧,亏我如此信任她,她怎么能干出这种背信弃义的事情。我越想越生气,胸口愤怒的火苗乱窜着,冲上去一把揪住了小诗的一头秀发,“不要脸的东西,看看你做的好事,好好的家就被你给毁了!”我边骂边拖她下床,她呜咽着,死命捂着头皮求饶,“蔡姐,我错了,你放过我吧。”
一旁的程海急了,忙上来扯开我,小诗这才踉踉跄跄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她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望着程海,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别哭,别哭。”程海顿时心慌意乱,拿出怜香惜玉的口吻。一出郎情妾意的好戏,公然在我面前上演了。
我们闹了一宿,整晚没合眼,程海叫小诗先走,她犟着不肯,“蔡姐,这不关程哥的事,要怪就怪我吧。”这小丫头真不简单,到了节骨眼上,还不忘施媚术,讨男人的欢心,跟当初那个土气又害羞的女孩判若两人。
清晨5点多,等程海把小诗送走后,我在房里痛哭了一场,操劳了快半辈子,原本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被活生生地结束了。
在我的威逼利诱之下,程海答应不再跟小诗来往,之后,她也的确离开了店子,具体去了哪儿我也不太清楚。直到有消息传来,说他们私自在外租了房,过起了地下同居生活,我这才慌忙查到地址,找了过去,程海怕被我抓住,从后阳台跳下跑了,只留下小诗一个人在屋内。这时,这个鬼灵精怪、一肚子坏水的小丫头才露出了庐山真面目,她隔着门板,挑衅地说,“蔡姐,不是我说你,你也老大不小了,难道不明白,该走的人是你,不是我!”
无证夫妻
渐渐地,程海也不再考虑我的感受,学会了和小诗一个鼻孔出气,有一次,他被我惹毛了,不小心放出一句话来,“你凭什么管我?我们又没领证!”
我一惊,脑子里发出持续轰鸣的巨响,当初我们结婚只在农村办了酒,宴请了几桌客,这么多年过惯了,从没想要去补个结婚证,他倒是提醒了我。
我开始把视线从小诗向补办结婚证转移了,被逼急了,程海就反问,你不就是想和我分财产吗?看来他早就留了一手,准备随时甩了我。我一气之下回老家住了一个多月,眼看着孩子没人管,店子缺人手,还少了我这根主心骨,他这才低头求我回来,答应择日一定去把证给办了。等把我骗回来,他又千方百计拖着不去。
好在几家店子都是挂着我的名,存折归我保管,否则我和程海估计早被小诗拆散了。不过他们也没好多久,在小诗逼他结婚时,他们的关系也玩完了。此后,他的玩性更重了,明目张胆地打起了未婚的旗号,四处拈花惹草。
上个月,他和对面街上宾馆里的年轻服务员好上了,我们现在的关系只剩下金钱,如果不是在乎那一点共同财产,他老早就拍屁股走人了。(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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