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爱的，明天我陪你去堕胎

　　”喂，我明天去堕胎。”

　　”嗯。”

　　”不要你陪我。”

　　”不会，别打扰我。”

　　挂了电话，耳边仍然回荡着苏充满诱惑力的声音，我看了看手机，已经11点了。明天苏就去堕胎了，而今晚的我却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昏暗的灯光，迷人的香水，光滑的皮肤，还有充满力量的撞击。直到我倾泻而出，我忽然想到，明天苏真的要去堕胎了，而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苏是个婊子，认识她的每一个人都知道这一点。第一次见苏是在一次朋友聚会中，当苏穿着一身粉红色的运动装推门而入的时候，我的眼睛都看直了。兄弟鸭子悄悄捅了捅我，在我耳边低声说道：”别看了，那是个婊子，外表看着单纯，实际上只要给钱，什么都做。”

　　我无法形容当时我心里的巨大落差，这么清纯漂亮的女孩居然是个婊子，看来女人真的不能光从外表判断，如果鸭子不说，我还以为苏是个纯情的CN.我问鸭子：”你上过她么？”鸭子说：”当然没有，我从来没有花钱艹B的习惯。其实那个婊子不是那种洗头房里的婊子，她今年大三，是那种楼凤一样的女人，你需要了，联系她，给她钱，然后她就来满足你。”我说：”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鸭子说：”她的好朋友是我以前的女人。”

　　我看着苏，她走到桌前坐下，然后和我的一个朋友打招呼。苏笑起来很美，牙齿很白，嘴唇很红，苏笑起来眼睛会弯成好看的弧度，长长地睫毛，还有胸前那若有若无的沟。我点了根烟，感叹道：”这么美的女人，居然是一个婊子。”

　　吃饭的时候，我们挨个碰杯，碰到苏时，我说：”美女，看你好眼熟，好像在哪见过你，来，交个朋友。”苏脸红了，在我眼里这却是故作害羞。和我喝了酒之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苏不时的偷偷看我。我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她肯定以为我是以前花钱CAO过她的男人中的一个，而她现在记不起来了。我笑了笑，看着她。她立马低下头。”婊子。”我在心里这样说道。

　　吃完饭大家去唱歌，苏也去了，昏暗的包厢里，一群被酒精麻醉的年轻人疯狂地载歌载舞，而我却坐在一边，抽着烟，端详着黑暗里的苏。我承认我对她有性趣了，不过这种性趣仅限于GAN她一次。

　　终于，苏起身，应该是去洗手间，而我也跟在她身后。出了包厢，我站在洗手间门口等苏。苏出来了，我喊她：”苏，来一下，找你有个事。”苏疑惑的看着我，不过还是跟着我走到一间没开的黑暗包厢里。进了包厢，我突然关了门，苏被我吓了一跳，问道：”你干嘛？”

　　我点了根烟，笑道：”不干嘛，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怎么知道你名字的？还有，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何说看你面熟？”苏愣了一下：”你说。”我继续笑着：”因为你上次把我伺候的不错呀！你觉得还能是为什么？”苏：”什么伺候的不错？”我说：”别装了，清纯的楼凤。”

　　然后苏不说话了。我接着问道：”今晚陪我，多少钱你说。”苏冷笑了一下，问：”去哪？”我说：”去我宿舍。”苏说：”可以。”然后我用手从后面轻轻地掐住苏的脖子，吸了口烟，吻了她一口。

　　我承认那晚发生的事，包括我找苏，完全是酒精的作用，不过必须要说的是，苏长得清纯漂亮也是很重要的一个因素。回包厢之前，我要了苏的手机号码。然后在别人疯狂唱歌宣泄的时候，我和苏静静地发着信息。

　　我说：”待会儿结束了，你就说跟我同路，然后我们坐车一起走。”苏说：”好的。”结束时，大家意犹未尽，要去吃烧烤。我说我不去了，苏也说太晚了，然后我故意问苏回哪里，苏说回学校，我说那正好我们同路，我带你。然后我们上了车。

　　回到家，我和苏进了门，然后我说一起洗个澡吧。苏说：”不，不习惯和男人一起洗澡。你先洗。”然后我先进了浴室。温暖的水柱打在我身体上，我却迫不及待地三下五除二搞定一切擦干身子，出来之后我对苏说：”你去洗吧。”苏嗯了一声，进了浴室。

　　半个小时之后，在我快要睡着时，苏终于出来了，一丝不挂地靠在我怀里，然后我说：”开始吧，让我爽爽。”苏没说话，只是顺从地起身，跪在我两腿之间。那种初次乖巧的温暖使我至今回忆起来仍然感觉很刺激很舒服。我点了根烟，享受着这一刻的快感。差不多的时候，我叫苏起来，然后将她压在身下。

　　那晚酒确实喝多了，以至于我们用了五个姿势我还没射出来，苏声嘶力竭地喘息。最终我射出来之后，我们已经精疲力竭。苏躺在我怀里，我抽着烟。房间里静静的，仿佛梦醒一般。

　　过了会儿，苏说话了：”跟你说个事。”我随口说道：”多少钱？”苏说：”不是。你知不知道，我想了很久，我没有为你服务过。而且，但凡我服务过的男人，都不知道我的真名。”说完之后，苏疲倦地闭上眼睛。我头脑片刻空白。

　　

　　第二天的阳光特别好，洒在苏的背上，看起来很美。我抽着烟，等待着苏的醒来。一根烟抽完，苏醒了，看着我，问我：”昨晚舒服么？”我说：”挺好，就是很累。”苏说：”有没有吃的？我饿了。”我说：”给你钱你自己买吧。昨晚多少钱？”苏说：”你不是知道的吗？老主顾。”我笑了笑，说：”你说吧。”苏说：”500.”我拿出钱包给了钱。然后苏说：”谢谢。”苏起身时我问她：”你既然知道我以前没找过你，昨晚为什么答应陪我？”苏说：”因为缺钱。”

　　苏走后我笑了，自己怎么这么笨，她是个婊子，只要有钱赚当然愿意了。电话响了，是鸭子：”昨晚爽不爽？那个婊子服务质量怎么样？”我说：”挺好。”鸭子笑了：”收你多少钱？”我说：”500.”鸭子说：”这么便宜！我听说她一般没有1000不出去。”我说：”可能是因为我让她也爽到了吧。哈哈。”鸭子说：”JIAN货。下午有空没？出来打机！”

　　从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没见过苏，中间搞了几个女人，不过都没有那晚和苏尽兴。直到圣诞节，和鸭子他们几个朋友聚会，又看见了苏。那晚苏穿着黑丝，长长的靴子，上身是闪亮的皮衣。坐在我身边的苏对我笑了一下，像老朋友一样问我这段时间过得怎么样，我说还好，只是再也没有像那晚那样舒服了。然后苏不轻不重给了我一拳。

　　我问她今晚有没有空，她说没空，已经被人预定了。我问她那个人会给你多少钱？苏说：”这不是钱不钱的事，这是关乎于诚信。”听听，一个婊子居然给我上诚信课！我说：”那你到时候跟他GAO完了再来陪我，怎么样？”苏说：”不干，太累。”然后我说：”那就对不起了，你今晚哪儿也去不了。我今晚SHANG定你了。”

　　每次聚会都是那样的老程序，吃饭，唱歌，吃烧烤。以至于吃完饭大家去唱歌时，我拉着苏先闪了。苏说你带我去哪啊？我说随便走走。出了饭店，天开始下雪了。苏显得很兴奋，像小孩子一样。

　　苏挽着我的胳膊大声对我说：”你看你看下雪了！”我说：”下雪了又怎样？”苏说：”下雪好啊！”我问她：”哪里好？”苏说：”反正就是好！我喜欢下雪！特别是圣诞夜！”我说：”那你想要什么样子的圣诞礼物呢？”苏说：”不知道。”我点了根烟，对她说：”给你一分钟时间想想，我满足你。”

　　苏仰望着夜空，开始开动脑筋思考起来。最后苏说：”我想去情人湾看焰火！”我说：”可以。”苏拉着我：”我还没说完！我还想吃棉花糖！”我说：”情人湾有卖棉花糖的么？”苏看着我：”嗯！”她的眼睛弯成了好看的弧度。

　　我们上车去情人湾，到的时候焰火已经开始了。苏拉着我一路小跑，跑到湖边的拉杆前，仰头看着焰火。我说：”你等我一下。”然后去旁边的棉花糖小商铺给她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当我把棉花糖给苏的时候，苏看着棉花糖，然后单手搂住我吻了我一口。我心想：”这个婊子，挺能装纯。”

　　看完焰火，我们坐在湖边的咖啡厅里，我问苏：”为什么会想到来看焰火？”苏说：”没什么。”我说：”说呀。”苏说：”因为我朋友的男朋友每个圣诞节都带她来这里。她说很浪漫，还说这里的棉花糖既可爱又好吃。”我说：”那你叫你男朋友带你来不就得了。”苏看着我：”你觉得我会有男朋友吗？”我笑了笑，没说话。苏说：”今晚谢谢你，晚上我陪你。”我笑了笑：”好啊~”

　　回到家，苏出乎意料地和我一起洗澡。我坐在浴缸里，苏坐在我对面。她的手很柔软，让我不住地兴奋。然后她直接在浴缸里给我KOU交了。洗完澡，我们回到床上，苏仔细地吻我，搂着我，然后自己坐到我身上。

　　那个夜晚在我记忆里比第一次和苏ZUO爱还舒服。苏紧紧地抱着我，在我脖子上狠狠地吻着，咬我，然后在我背上抓来抓去。最后我在最温暖的地方倾泻而出，苏紧紧地勒住我，我们就那样保持了很长时间。当我们双双躺倒在床上时，午夜的钟声响了。苏搂着我：”这是我过过的最美好的一次圣诞节。”我说：”我也是。”

　　我抽着烟，问苏：”今晚还是500吧？”苏抬头看了看我，又躺在我的胸口：”不要钱。”我说：”这么好？”苏说：”今晚我是你女朋友，好不好？”我说：”为什么呢？”苏说：”不知道。也许仅仅是因为你带我去看焰火了，当我最开心的时候，在我身边的人是你。”

　　我抚摸着她的头，无意中说了一句：”你要不是一个婊子那该有多好。”话一说完苏立马看着我，没有愤怒没有委屈，很平淡，带着浅浅的笑。苏说：”难道在今晚，在你心里我依然是个婊子吗？”我移开目光，抽着烟。然后苏又贴在我胸口，幽幽地说道：”你刚才那句话真让人寒心。”

　　半夜的时候，我起来niàoniào,回来时看见赤LUO的苏，看见她的身材，看见她可爱的面容，心里又SE心大起，上CHUANG抚mō着苏的背，wěn了起来。苏有点感觉了，但还没醒来。我下面已经YING了。我将苏翻过身来，分开两tuǐ，轻轻地CHA入。当时感觉好刺激，尤其是在我CHOU擦时，苏的腰不断地扭来扭去，双RU像小豆腐一样抖动着，那样的情景太刺激人！

　　最后在我的冲击下，苏终于醒来，当她醒来时，我正在发射。那一次我依然SHE了好多，我趴在苏身上，苏双臂环绕着我的脖子，然后wěn我。wěn完之后，苏说：”我做你情人好么？”我说：”为什么是情人而不是女朋友？”苏说：”你会找一个婊子做女朋友么？”我无言，苏接着wěn我。

　　从那以后，差不多每隔半个月，苏就会来陪我一次，每次我都会带她出去玩，吃东西，打机，等到我们玩累了，再回家，苏会温柔的陪伴我。有几次我给苏钱，苏却说：”不用，说好我是你情人，再说我也不缺你这几百块钱。”

　　

　　对啊！苏是个婊子，人家一个星期赚的钱比我一个月赚的都多，人家怎么会看中我这几百块钱？也许她只是喜欢有人陪的感觉吧。有时我们会聊天，但从来不聊各自的情况，因为苏只是我的工具，带给我欲望的满足，而我也只是苏的工具，排遣她某些时候的孤独。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着。

　　1月11号，也就是小光棍节那天，下午我发信息给苏，问她晚上有没有空。苏回复道晚上有事。我问：”什么事？”苏：”你说呢？”然后鸭子打电话给我，说晚上出去聚聚。

　　到了晚上，我和鸭子一群人在一起吃饭。吃饭的时候，鸭子问我：”听说你跟那个苏走的很近？”我说：”彼此需要而已。”鸭子笑了：”你不会喜欢上那个婊子了吧？！”我说：”怎么会。婊子无情，这点常识我还是懂的。再说我又不是纯情小处男，怎么会和那样一个婊子坠入情网。”

　　吃完饭，我们一群人去打机抓小鱼。那晚我的手气不错，赢了好几百。正准备继续时，手机响了。我一看是个陌生号码，便接了电话。刚开始听不清，因为游戏厅太嘈杂，我只得走出门外，然后一听，是苏。

　　苏那边很安静，然后苏问我在哪，我说在外面玩呢。苏问我：”那你现在有空么？”我说有啊！你在哪？苏说：”我在城市之家605,你过来，快点。”挂了电话，我笑了笑。这个小婊子，我约她出来不出来，现在却自己开好房间等我过去！看我今晚怎么收拾你！

　　跟鸭子他们打了招呼，我便拦了辆出租车去城市之家。到了605门口，我按了门铃。房间里传来苏的声音：”谁？”我说：”废话，你说我是谁！”然后苏便来开门了。门开了，我直接迈进去，然后苏立马把门关上，然后抱着我，在我怀里狠狠地哭泣起来。我完全没反应过来，只得任由头发凌乱的苏抱着。

　　哭了一会儿，我抬起苏的脸，发现苏脸上有些许伤痕。我问：”怎么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苏看着我，又哭了。我们来到床边，床上很凌乱，我们坐在床上，我点了根烟问苏：”哭完了没有？跟我说说怎么了？”苏说：”你还不明白么？”我说：”不明白，你说。”苏说：”我遇见坏人了。他们‘那个’了我，然后抢走了我的东西。”

　　我吸了口烟，看着苏，她不像是在撒谎。也许是我酒喝多了，我心中竟然有一种苏自作自受的感觉，我问道：”那你打电话给我干嘛？！”苏猛地抬头瞪着我，然后她又低下头去，低声说道：”我的手机也被抢了，我只记得你的号码……”

　　然后我心软了下去，看着苏。我问道：”他们几个人？”苏说：”两个。”我说：”抢了你什么东西？”苏说：”都抢走了。”我说：”报警吧。”苏坚决地摇摇头。最后我又点了根烟，看着苏：”那你想怎么办？对了，你洗澡了没有？”苏摇摇头。我说：”既然你决意不报警，那你去洗澡吧，洗仔细点。”苏点点头，走进浴室。

　　其实就是有人约她去宾馆，本来应该是爽完了给钱，谁知她一进房间发现有两个人，就被LUN了，然后身上的钱和手机也被抢了。

　　世间一分一秒地走着，半个小时之后苏出来了，披着浴巾。苏走到我身边低着头坐着，我问道：”你的衣服还在吧？”苏说：”在。”我说：”你休息一会儿，然后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买身新衣服，把旧的扔了，今晚去我家。”苏说：”衣服不用买了，我们现在去你家吧，我不想呆在这里了。”我说：”衣服要买。因为我看你这身衣服不爽。”苏看着我：”是因为我很脏吧？”我转过头抽着烟没说话。”你带我去医院吧。”最后，苏说。

　　过了会儿，苏穿好衣服，我们出了宾馆。然后我带苏去医院，苏检查了一下，所幸没什么大伤，然后医生给苏开了些药，我们回到家里。

　　回到家里，苏又去洗了个澡，我坐在沙发上抽烟。又过了半个小时，苏出来了。我看着苏，清纯的面容，美丽的眼睛，白皙的双腿，长长的头发，如果不曾亲眼见过，你很难想象如此漂亮清纯的女孩，在几个小时之前曾经那样的被人所凌辱。

　　苏坐在我身边，我问她：”打算怎么办？”苏说：”不知道。”我说：”回家吧。”苏说：”不想回去。”我说：”你现在应该回到你父母身边。”苏说：”我父母6年前就去世了，车祸。”我说：”那你这几年怎么过的？”苏说：”跟我舅舅家一起。不过我舅舅舅妈不怎么喜欢我。”我吸了口烟：”那你不打算回你舅舅家了？快过年了。”苏说：”不想回去。不过也没地方去。”

　　然后我很随意地开玩笑说道：”要不你跟我回家？跟我爸爸妈妈我们一起过年？”苏一听，坐直身子看着我：”真的么？你不嫌弃我？”我笑了：”这不是嫌弃不嫌弃的问题，如果你想的话，那就跟我一起回去，反正我家很大，够你住的。就当散散心”苏听了，靠在我肩膀：”谢谢你。”

　　从那之后我半个多月里，苏一直在我家住着。我上班时她在家睡觉，到中午时她做好饭菜等我回来。晚上吃完饭我们一起出去走走。然后回家一起看电视或者上网，但从不ZUO爱。有时苏睡觉时会搂着我，吻我，但是我却总是没性趣。我也不知是否与1月11号那晚的事有关。甚至有时苏都骑到我身上了，我还是把她推下身，只听见苏的叹息。就这样，日子一天一天过去，很快就是新年了，我们要回家了。

　　回家之前，和鸭子他们又聚了一次，苏跟我一起。我们走进包厢时，所有人都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俩。吃饭时鸭子在我耳边说：”那个婊子被轮了那件事知道了吧？”我喝了口酒，点点头。鸭子说：”是不是你带人做的？！哈哈！”

　　

　　我看了鸭子一眼，说：”废话，怎么可能！”鸭子说：”那你现在对她这么好，你又不亏欠她什么！”我说：”我知道。”然后鸭子说道：”最后提醒你一句啊！玩玩就得了，免费打几个福利PAO,别当真。否则你就等着后悔吧。”我说我知道了，来喝酒！接着跟鸭子炸了一杯。

　　那晚喝多了，站都站不稳，苏一直扶着我回家。到家后苏帮我脱了衣服扶到床上，然后用热毛巾给我擦洗了一下。最后苏准备转身去浴室时，我拉住了她的手，她倒在我身上，我起身将她摔在床上，撕开她的衣服，然后像个QJ犯一样将她压在身下。

　　苏一直在挣扎，这让原本就喝多酒的我火了，我起身拿出钱包取出几百块一把扫在她脸上：”你TM装什么纯洁？！老子给你钱！臭婊子！”然后苏沉默了，什么话也没说，任由我在她身上探取我想要的快感。最后很长时间，我在苏轻声的哭泣里发射了，那种感觉毕生难忘。

　　第二天我醒来，苏不见了，我找不到她。最后我在床上抽了根烟，然后起身去情人湾。下了车，远远就看见苏站在栏杆前，雪白色的羽绒服，长长的头发随风飘扬，很美，很美。我走到她身边，她转过身看着我，眼中带着怨恨。

　　我低下头，牵起她的手，她没有挣脱。然后我牵着她的手来到棉花糖小商铺，给她买了一个大大的棉花糖，她看着棉花糖，一声不出，表情冷漠。最后我说：”回家。”苏就那样拿着大大的棉花糖，任由我牵着手回家。

　　我打电话给妈妈，告诉她明天回家，我朋友也跟我一起回去。妈妈说：”你朋友？男孩女孩？”我说：”女孩。”妈妈说：”那你问她喜欢吃什么？我明天做给她吃。”我说：”什么都行。”

　　第二天，我们登上火车回家。火车上，我在吸烟区抽烟时，苏突然问我：”要不我不去了，好不好？”我说：”怎么了？”苏说：”不想去了。”我说：”为什么？”苏说：”因为你说过，我就是一个臭婊子。你爸爸妈妈回希望一个臭婊子去你家过年吗？！”我哑然，苏低下头。最后我牵起她的手：”别乱想了。”我看见苏悄悄地哭了。

　　终于回到家乡，下了车，苏叫我带他去商场。我带她去了。我以为她要买件新衣服，谁知她给我爸妈买了两件保暖内衣。我说你不必这样的。苏说：”第一次去你家，两手空空的不好吧？再说了，这衣服，不脏。”

　　回到家，刚一进门，便发现家里全是人，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看见这样的阵势，苏脸刷的一下红了，然后我就开始介绍，全部介绍完之后，苏把保暖内衣送给我妈妈。我妈妈很高兴，拉着苏的手，坐在沙发前削苹果给她吃。然后我的七大姑八大姨全部围了过去，七嘴八舌地跟苏聊着。从今年多大了聊到毕业之后准备去哪，从家里几口人聊到了以后想多大生孩子。

　　看着这样的场景，我心里在想：如果家里人知道苏其实是个婊子，他们的脸上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不过苏此时的表现看起来很可爱，脸红着，结结巴巴地回答着这样那样的问题。直到吃饭了，我妈才想起来问苏：”渴了吧？进家里到现在都没喝水！”

　　吃饭的时候，家里人显得很高兴，也许他们对苏很满意，不停地给苏夹菜，苏就在不停的吃。吃完饭家里人开始打牌，摆了四桌，有玩扑克的，有打麻将的。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苏坐在我身边。苏对我说：”知道么？今天来你家，让我想起我爸爸妈妈没死的时候，那时我家也像你家这样热闹。”我正准备说什么，苏起身给我妈妈倒水去了。

　　我看着苏，她坐在我妈妈旁边看我妈妈打牌，看起来我妈妈挺喜欢她。妈妈说：”闺女喜欢吃什么？等阿姨今天赢了钱给你买！”苏说：”阿姨买的我都喜欢吃，阿姨今天红光满面，一定能赢钱，要准备一个大点的钱包，不然钱太多了装不下。”苏的一番话把我家里人逗得哈哈大笑。我看着这样的情景，点了根烟，想着：苏啊苏，你为什么以前是一个婊子呢？

　　晚上吃完饭，我和苏出门散散步。一出小区，苏立马回复了那种淡淡的冷漠。我们一路无话。最后我抽烟时，苏问我：”是不是很后悔带我回你家？”我说：”怎么这样说？”苏说：”因为我后悔来你家了。”我问道：”为什么呢？”苏说：”你家里人好好，我喜欢你们家，可是你知道我的情况的，我配不上。我是一个臭婊……”苏还没说完，我一把拥过她，吻了她。苏紧紧地抱着我，哭了。

　　回到家，见我们回来了，我妈迎上前，问苏冷不冷，苏说不冷，我妈说：”闺女你明天陪我上街买年货。”苏说：”好啊，阿姨喜欢吃什么？我给阿姨买。”我妈笑了起来，摸摸苏的头，说道：”是我给你买。”

　　晚上睡觉时，苏和我睡一屋，关上门，我们进了被窝，苏紧紧地搂着我。黑暗中，苏问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后不后悔？”我说：”我从不后悔，只是对一些发生过的事情表示遗憾。”苏又问我：”我这样抱着你，你会不会觉得我很脏？”我说：”没有，我觉得挺好。”

　　第二天我睡到快中午，起床时看见苏和我妈妈一起在做饭。吃了饭，苏陪我妈上街买年货去了，爸爸去打牌。我打开电脑玩实况。中间QQ闪了很多次，很多朋友都陆续回来了，在群里说好改天聚一聚。

　　

　　四点多钟的时候，我妈和苏回来了。我妈拎了一个大袋子，苏拎了两个大袋子和一个大纸盒，打开一看，都是吃的，还有我妈给苏买的风衣和苏给我爸妈买的脚部按摩器。然后她们坐在沙发上休息，我给她们端水。

　　我妈说：”闺女，再试试衣服吧！”苏说：”好的。”然后苏穿上风衣，显得很漂亮，身材凸现出来。我妈很满意。苏说：”阿姨。我就说你眼光好！你也试试我给您和叔叔买的按摩器吧。”

　　然后苏拆去按摩器的包装，倒上水，试了试水温，把按摩器拎到我妈身前，给我妈泡脚按摩。大概这个按摩器真的挺舒服，我妈一直在夸苏，苏脸红了。最后。苏从袋子里拿出一件衣服给我，说：”这是我买给你的，阿姨帮我参考的，你试试吧。”是一件羽绒服。我穿上后，苏说挺好看。

　　晚上吃完饭，我带苏出去玩。路上的时候，苏说：”阿姨人好好。”我说：”恩，我妈挺不错的，看得出来她挺喜欢你。”苏说：”所以我觉得好对不起她。”我说：”别说了。”然后我带苏去吃羊肉串，打游戏机，逛街。

　　最后我们在奶茶店喝奶茶。苏眼睛看着桌子上的奶茶，幽幽的说道：”我什么时候走？”我说：”这不废话么！当然是过完年最后和我一起走。”苏说：”现在在你心里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说：”应该是一个过去不堪，未来美好的女孩。请原谅我这样说。”

　　苏看着我：”未来美好？因为有了你？”我说：”并不一定是因为有了我，我觉得每个人的未来都应该是美好的。”苏笑了一下，问我：”那你喜欢和我在一起么？”我说：”挺好。”苏问我：”那你会喜欢我爱我么？”这个问题让我很难回答。我喜欢苏么？我自己也不知道。正当我犹豫时，苏说道：”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你不可能娶一个臭婊子。所以你原本不应该带我来你家。”

　　过年了。大年三十，苏和我跟着爸爸妈妈去奶奶家过年，我们整个家族都聚在一起，很热闹。在奶奶家，我和几个叔叔打麻将，而苏和我妈妈还有姑妈她们包饺子做胡辣汤，她看起来就像个小媳妇儿。年夜饭时，我和苏一起敬酒，奶奶很高兴，说：”我的孙媳妇儿真漂亮！”给姑妈敬酒时，姑妈问我：”你们准备什么时候办事啊？”

　　我愣了一下，看着苏，苏脸红了，在姑妈的追问下，苏说：”我随他。”我说：”苏还有一年大学毕业，到时候再说吧。”苏却看着我妈妈，问道：”阿姨，我还想考研，可以么？”我妈妈说：”当然可以啊，女孩子好学是好事。”

　　吃完年夜饭，我和苏一起给长辈磕头，每个长辈都给我们压岁钱。我把我的压岁钱全给了苏，叫她帮我保管。然后家里人又开始打麻将打牌，苏坐在我妈妈旁边，一边看着我妈妈打牌，一边给家里的长辈们端茶倒水。那晚我妈妈赢了好多，把赢的钱全给了苏。

　　下半夜时，我带苏出去压马路。因为是除夕夜，大街上很冷清，偶尔有烟花爆竹的声响，却使这个夜晚显得更加安静。我牵着苏的手，我们都穿着新衣服。一路上我们都没怎么说话。最后我们来到一个路口，苏拉了拉我的手，对我说：”你同意么？”我说：”什么同意？”苏说：”我想先考研。”我说：”这是你的自由啊。”苏说：”呵呵，我的自由。跟你无关么？”

　　我没说话。然后苏说：”说出你的态度吧，趁我还没反悔之前。”我说：”什么态度？”苏说：”我考研，然后毕业了回到这里和你在一起，好不好？”我点了根烟，说：”可以，只不过有件事你必须答应我。”苏说：”什么事？”我说：”过去的终究过去了，从现在开始，我不想我们俩之间出现‘婊子’这两个字。”苏看着我，眼神中仿佛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然后她点点头，拥抱住我。”再也不会了。”在我的怀里，苏柔声的说道。

　　那个春节我过得很快乐，因为多了个苏。在家里时，苏陪我妈做饭，看我妈打牌。出去玩时，苏很听话，很温柔，也很体贴人。有时ZUO爱时，苏也让我身心舒畅，并且用的是和以前不一样的方式：她开始每次都深深的吻我，然后注视着我的眼睛，然后将自己全部交给我。不过，苏从来没说过她爱我。

　　春节假期终于过完了，我和苏该回去了。临走时，我妈给苏买了很多好吃的，又给她买了衣服。而苏也给我妈买了一副银手镯，给我爸买了一个玉貔貅。走的时候我爸妈把我们送上了火车，嘱咐道：”有时间你们就一起回来。”火车开动时，我看见苏好像哭了。苏擦了擦眼睛，对我笑了一下，说道：”叔叔阿姨人真好，你真幸福。”我说：”每个人都应该是幸福的。”

　　刚回到家，手机响了，是鸭子：”JIAN货~我听说那个婊子过年去你家了？！你真猛！我TM真佩服你！人家包夜你包年！”我面无表情：”她现在不是以前了。”鸭子停了一会儿，说：”晚上有没有空？出来，有话跟你说。”我说：”好，能带她去么？”鸭子说：”当然不能！”

　　挂了电话，苏问我累么？我说不累。苏说：”我以后住在这里可以么？每个月房租我们对半付。”我说：”你住在这里当然可以，房租的事你不用操心。”然后我对苏说：”鸭子晚上喊我一起聚聚，你去不去？”苏说：”不去了，坐了一天车，累了，晚上我在家自己弄点吃，你去吧，别喝太多酒，回来早点。”我说：”好。

　　

　　晚上，我在饭店见到鸭子，他也一个人。我们进了包厢，点了几样菜，开了瓶酒。一坐下来鸭子就一直盯着我看。我也没说话。最后鸭子叹了口气：”唉！兄弟！你陷进去了！”我笑了笑，问道：”晚上想跟我说什么事？说吧。”鸭子说：”还是那句话，玩玩可以，不要动心。”

　　我说：”我知道。”鸭子说：”你真的知道么？！你要是知道就不会带她回家了。”我说：”也许吧。”鸭子说：”兄弟，听我说，那个女人是婊子，你用不着这样的。你可以同情她，多光顾她几次，但是不能爱上她，更不能跟她结婚，把这辈子都搭进去！”我说：”可是每个人都不想走错路的，既然可以回头，为什么非要执着过去？”

　　鸭子点了根烟，笑着盯着我：”你也知道她走错路了，她一天是婊子，一辈子就是婊子！你怎么就那么肯定能够她以后能从良？即使她从良了，以后当你结婚了，每当你以丈夫的身份跟她上CHUANG,你敢说你就不会想起以前她跟那么多男人上过CHUANG?!她的嘴巴可爱吧？那么红润那么小巧！但是就是这张可爱的嘴巴，曾经含过那么多男人的J8!”看着鸭子的笑容，我也在笑，只不过我的笑容，渐渐僵硬了。

　　鸭子吸了口烟看着我：”好好考虑吧。我当你是兄弟，才冒着撕破脸的危险跟你说这些话，因为我看得出来你心里已经有她了。为了个婊子，放弃自己的生活，放弃其他那么多的女人，值得么？”我看着鸭子：”兄弟，不管我和苏结局如果，以后别再说她婊子了。我不喜欢听。”

　　那晚我们喝了很多酒，回到家时，苏在等我。她帮我放好水，然后带我洗澡。我看着她，心里回想着今晚鸭子对我说的话，觉得头都要炸了。我宁愿从未认识她。但是现在已经很难放下她了。苏看出了我的变化，吻了我一口：”心里有话就说出来吧。”我说：”没有。只是喝醉了，难受而已。”

　　苏笑着看着我，带着怜惜的眼神：”睡一觉吧，睡着了就什么都忘了，那些不愿意面对的事实和让你恶心的东西都会消失，等你一觉醒来，又是新的一天。”我当然听出了苏话里有话，拉着苏的手，说道：”少跟我扯这些废话，陪我睡觉，我们都别乱想。”

　　黑暗中，我抱着苏，睡不着，眼睛看着窗外的漆黑一片。苏啊苏，我该拿你怎么办。

　　从那以后，苏和我住在一起。不知道苏过去的人都认为我找到了一个漂亮清纯的女朋友，都觉得我艳福不浅。但是知道苏过去的人，都在背地里冷笑着，等待着看我和苏的笑话。

　　有一天下午，鸭子打电话给我，说晚上聚聚，别带女人，全是兄弟们。我说好。然后我给苏打电话，告诉她晚上自己吃。然后晚上我和鸭子碰面了。碰面之后才发现鸭子身边做了两个女孩，都挺漂亮。我问鸭子：”不是说全是弟兄们么？”鸭子说：”那是我怕你乱带人过来煞风景扫兴！”然后鸭子起身附到我耳边说：”很久没换口味了吧？这两个女孩都是大学生，今晚咱兄弟俩开个荤！”

　　我没说话。坐下之后，鸭子向那两个女孩介绍我：”这是我兄弟，人很不错，很仗义，也很有爱心，专门喜欢收养一些流浪的玩意儿！今晚大家要玩得痛快！”我知道鸭子在开玩笑，也没计较。

　　那晚我们一直在喝酒，我们从饭店喝到KTV又喝到了宾馆。中间苏打了一次电话给我说先睡了，叫我别喝醉了注意安全。最后在宾馆里，我们玩猜拳，输的喝酒。不一会儿酒喝完了，两个女孩喝的最多。

　　我们还不尽兴，接着玩猜拳，输的脱衣服。最后两个女孩的衣服被我和鸭子折腾光了。眼见如此，鸭子朝我使了个眼色，当时我喝多了，也没管那么多，指了个个子高的女孩，说：”我们单独玩。”然后鸭子带着另一个女孩到旁边房间了。鸭子走后，我二话没说脱了衣服，然后便上了战场。在我的层层冲击下，女孩面色CHAO红，不住地呻吟，最后我SHE了，正当我意犹未尽时，有人敲门。

　　我下床开门，是鸭子。鸭子问我：”搞定了没？”我说：”废话。”鸭子说：”戴TAO了没？”我说：”没啊！你不是说她们是学生么？怕个毛！”鸭子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可是你不戴TAO,待会儿我怎么弄她？！”我说：”你刚才戴TAO了？”鸭子说：”废话！我可不像你这么自私！”我笑了：”那你叫她洗洗吧！”然后我和鸭子换了房间。

　　换了房间，我进门之后，那个女孩在洗澡，我光着身子直接进去了，和她搂在一起。女孩子故作害羞地娇嗔：”你们两个真会玩！”我心想：”你们这两个女孩也不赖！比婊子还婊子！”然后我们一起洗了澡，上CHUANG之后我吸了根烟，就又开始了。

　　刚才第一个女孩个子很高，很有骨感。而这个女孩却很有肉感，两个NAI子握起来真舒服，还有她的小蛮腰。女孩子一边喘息一边对我说：”你下面的比鸭子长多了，还那么粗！”我YIN笑着，说道：”今晚…我、我TMCAO不死你！”结束时，女孩浑身颤抖，仿佛一直处在GAO潮之中。我去洗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

　　忽然我想起一件事，然后我下床特地看了看门牌——城市之家605.回到床上，我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出苏的脸。酒一下子醒了，然后我起床穿好衣服，不顾女孩要第二次的挽留，出了宾馆，回家。

　　

　　我看着小白，她低低地看着自己的手。小白说：”我知道苏姐姐是个好女孩，可是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我争不过她。我和她一样在乎你，而且她不在你身边时，我们一起度过了将近两年。就算是条狗，两年的时间也会有感情吧？最后她回来了，你就离开我了。哪怕我说将我的第一次给你，你都不要。当然，我知道，你也是为我好，因为你决心不和我在一起，你要了我，最后受伤的还是我。可是我已经为你受了很多伤了，和心灵上的伤害相比，身体上的伤害算什么。”

　　小白叹了口气，说道：”我叔叔总说：‘我要的是结果，不是过程。’我曾经也是这样想。但是现在我明白了，如果注定得不到结果，那么那仅有的过程，也是一种幸福。和你在一起，我们做过很多事。最难忘的是那晚我在情人湾给你放焰火。那是最幸福的一晚，也是最伤痛的一晚。我那么坚定地相信，那晚我们会真正在一起，所以我心甘情愿将自己交给你，可是在我们就要融为一体的时候，苏姐姐开门进来了。你知道么？当我看见她吃力地拎着大行李箱，却小心翼翼地不让手里为你准备的生日蛋糕被碰到的时候，我就知道我输了。当时我很害怕，因为我知道也许我就是赢不了她。最后我们在咖啡厅，我说了那么重的话，也只是掩饰我的懦弱，最终我却像个小丑，独自被你遗弃在那个咖啡厅。”

　　小白自嘲般的摇摇头，继续说道：”现在就是最后一晚了，刚才我洗澡的时候就在哭，可是我现在不哭了，因为我不想你讨厌我。有时睡觉时，我梦见自己结婚了，却发现牵着我的手的那个人不是你，于是我四处找你，然后就醒来了，想起你和苏在一起。我知道我有很多不好，但是我会为你改变，我知道我现在说这些都没用了，但是我怕以后再也没机会说了。你以后会是别人的丈夫……”说到这里，小白还是忍不住哭泣了起来。我搂着她的肩膀，没说话。

　　那晚我们就一直在那坐着，一起看着窗外的霓虹闪烁，又渐渐黯淡。小白一直贴在我胸口，听着我的心跳。最后小白问我：”亲爱的，我们之间，究竟是谁错了？”

　　我说：”没有谁错，只能说是相逢恨晚吧。如果没有苏，我会和你在一起。因为男人一辈子能遇见一个可以心甘情愿为自己付出一切的女人很难，遇见了就要好好珍惜。但是，男人一辈子能遇见一个自己可以心甘情愿为她付出的女人更难，遇见了更要抛开一切好好珍惜。我说的话你懂么？”

　　小白说：”我懂。只是不想你走。你……能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迹么？”我说：”印迹？”小白说：”是。今晚请你属于我，好么？就今晚。我只要今晚。”我看着小白，叹了口气：”不后悔么？”小白摇摇头：”如果不这样，我才会后悔。”

　　第二天醒来，发现小白不在身边了，床头柜子上留下了小白的一张纸，上面写着：”亲爱的，我必须先走了。我不想你离开我，只能让自己离开你。我爱你。”

　　细雨无声落，他乡静夜多。生如逆旅不堪惑，悲复与谁说？相拥情已拙，几番是余奢。悲欢一瞬成过客，天明已是昨。

　　六个月之后，我和苏结婚了。当我在婚礼仪式上，走过水晶桥，走到苏身边牵起她的手时，苏看着我，和我一起走过幸福之门，走到主礼台上。司仪问我：”新郎，此时此刻，你的心情一定非常激动与喜悦，在这个幸福的时刻，你想对我们的新娘说句什么话？”

　　我看着苏的眼睛，苏坚定地看着我。我说：”真的感激你一直在我身边，真的感激你能和我走到今天，我们永远不分开。”说完，苏笑着流下了幸福的眼泪。

　　司仪又问苏：”新娘，听见新郎如此真挚的表白，我想你现在一定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此时此刻，最为新郎最珍爱的人，你想对我们的新郎说句什么话？大声点，告诉我们的新郎！”

　　苏看着我，一边流着眼泪一边幸福地笑着。最后，苏一字一句地说：”亲爱的，你在这里，我能去哪？”说完，苏上前吻了我一口，然后紧紧拥抱住了我。台下，我的父母和亲戚们很多都哭了。全场掌声雷动。

　　新房里，我和鸭子，还有一群朋友坐在沙发上，苏在给我们倒水。鸭子笑着看着我说：”兄弟，真替你高兴。”我说：”少来，今天仪式的时候，就你在下面喊得最凶，什么‘一个不够再亲一个’，你就想让我出丑！”

　　鸭子哈哈大笑：”第一次看见你穿得这么庄重。平时就算西服革履，也想个痞子。”我说：”那是因为被你带的，说不知道你鸭子哥以前号称‘打架一枝花，情场豆腐渣’！”兄弟们全都哈哈大笑。然后我拥抱住鸭子，在他背上捶了几拳：”谢谢兄弟。”

　　夜里我和鸭子两个人喝酒，苏先睡了。喝酒的时候，鸭子问我：”有个人你没忘记吧？”我说：”没有。不过都是过去的人了。”鸭子说：”她去英国了，走之前在机场的时候，叫我给你带个话。”我说：”什么话。”

　　鸭子喝了口酒，说：”她说，要你一定要和苏好好地幸福下去，不要辜负了你们的爱，也不要辜负她对你的心。”我笑了笑，没说话。鸭子叹了口气：”真是个好姑娘，就是遇人不淑。”我看着鸭子：”拐着弯骂我啊！”鸭子笑了，和我干了一杯酒。

　　下半夜，鸭子走了，我进了卧室，苏已经睡着了。当我上了床时，苏醒来，看着：”累么？”我说：”还好吧。今天你累坏了吧？”苏说：”不累，一点也不累。”然后苏抱着我：”我们是夫妻了。”我没说话，笑着看着苏。

　　苏说：”一切就像在梦里一样。谢谢你。”我说：”谢什么？”苏说：”很多啊。谢谢你遇见我，谢谢你将我从黑暗中拉了出来，谢谢你原谅我，谢谢你为我拼命，谢谢你娶了我。最重要的是谢谢你爱我。”我紧紧地搂着苏，就像在情人湾那次一样，我们都没有说话。此刻，天地俱静，天地俱老。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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