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启齿的第一次,在游戏中丢失
小时候,每年暑假我都被父母送到乡下的奶奶家。
叔伯家的堂兄堂姐一共有6个,都比我大两三岁左右,我是最小的一个。乡下有很多好玩的地方,我们在玉米林立的田间小径里穿梭疯跑,在废弃的老屋里像模像样地过家家,在倾斜的水坝上冲凉,他们都很喜欢我这个城里丫头。
可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们好像没有小时候那样亲密无间了。因为我的年龄最小,又是城里来的,他们刻意疏远我,渐渐将我排除在他们的“圈子”之外。
五年级那年暑假,我发现哥哥姐姐们个个都神秘兮兮的,经常玩集体“失踪”。一到吃午饭的时候,奶奶就到街上四处喊人。奶奶喊破了嗓子也找不到他们,就独自回家了。晚些时候,哥哥姐姐们又集体出现了,脸上挂着心照不宣的神秘笑容。吃完饭后,又迫不及待地消失了。
这时候。我已经和集体严重脱节了,他们从来不属于带上我,我只好整天闷在家里看电视、睡觉。但是,每当看到哥哥姐姐们神出鬼没,我就很纳闷他们到底去了哪里,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想探查个究竟。
这天午后,我没有照常睡午觉,而是悄悄埋伏在胡同的隐秘处。等哥哥姐姐们打打闹闹地从家里出来,我就悄悄跟在他们身后。
他们去了附近的菜园。菜园有两扇巨大的铁门,锈迹斑斑,能从里面反锁上。我知道里面还有一间不大的土屋,是很久以前给看菜园的人盖的,土屋里有一张土炕,上面铺了一张破草席。
他们进去之后就把铁门反锁了,我站在门口,偷偷从细窄的门缝往里看。他们陆续进了土屋,消失在我的视线里。我费力地盯了半天什么也没看见,眼睛都酸了,觉得很没趣,正想打道回府,忽然听见一阵Ⅱ曹杂,好像他们又从土屋里出来了,我赶紧闪到了门后。
一会儿,里面又安静了。我从门缝往里一看,天!我简直惊呆了他们竟然都没有穿衣服!四个哥哥坐在旁边的荫凉里当观众,两个姐姐正在炎炎烈日下赤身裸体地像模特那样来回走秀。大伯家的大姐胸部雪白浑圆,两腿之间有了密密丛丛的绒毛,跟我的身体竟然一点儿也不一样!
哥哥们在旁边欢呼鼓掌,我的视线一碰到他们两腿之间就赶紧收回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大男孩的生殖器,原来是这样的,有点吓人。
我重新躲在门后,呼吸急促。盛夏的正午,阳光直射,路上没有一个行人,我的体内懵懂躁动,竟然想推门进去也加入其中。
但我还是没有勇气推门,我无法想象他们见到我会是怎样的尴尬,我的偷窥说不定会触怒他们,以后更不愿意理睬我了。
有一天晚饭过后,村里学校的操场上要放电影,我兴冲冲地跑到二伯家叫姐姐去看电影。没想到一推门,眼前的景象令我顿时呆住了:姐姐正躺在小床的蚊帐里,身上一丝不挂,任周围几个哥哥们、甚至还有几个邻居家的男孩子在她身上乱摸。
他们一看到我也愣了,接着就有人咒骂最后一个进来的邻居雷子,质问他为什么不关门。雷子赶紧起身,把门闩牢牢插严了。
事已至此,他们理所当然地接受了我。我紧张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所措。
堂姐的身体令我感到深深的自卑,我的胸部平平,还没有发育的迹象。堂哥们都把我当成小孩子,无视我的存在。
直到一天上午,最小的堂哥远哥把我带到他家,那天叔叔婶婶都不在。远哥一直是我们这些小孩崇拜的偶像,因为所有的游戏像打弹弓、游泳、粘知了等他样样在行,连一些大孩子都不是他的对手。所以,我对他言听计从。
远哥让我脱了衣服躺在床上,他慢慢爬上来,趴在我身上。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只是觉得有点神秘。他用手扶着下身,在我下身磨蹭。我注意到他那里还是像小男孩那样,软软的,一点没有大哥哥那里可怕。
远哥好像想把那里塞进我的下身,可软沓沓的怎么也进不去。他急了一身汗,干脆用手指探进了我的身体。
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我大叫着哭起来,远哥吓得用手去捂我的嘴巴。我发现他的食指上竟然沾了点血,还有股浓重的腥味儿,更加害怕了,哭声变本加厉。
这时有人敲门,是奶奶。奶奶喊:“怎么了?关门干什么?别玩了该吃饭了!”
远哥急匆匆从床上翻下身来,脚正好撞到了铁床腿上,双手捂着脚痛不欲生。我也蒙了,赶紧下床去给奶奶开门。奶奶一进来看到远哥受伤了,就赶紧转身去找红花油了。
游戏就这样结束了,没有人在意发生了什么,包括我。
一晃好多年过去了,哥哥姐姐们或上学或打工,都离家在外了。我偶尔回去,也很难再碰到他们了。
新婚之夜,我和老公的第一次竟然没有见红,老公坐在一旁一根接一根地抽着闷烟。我茫然地搜索着记忆,猛然想起了多年以前的那场游戏,远哥手上的血应该就是我的落红!
在老公面前,我当然不会为自己辩护什么。我宁可让他误解我有过前科,也不会告诉他那个荒诞无知的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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