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畏饱饥渴难耐的熟妇_熟妇的荡欲
生过孩子的她是无法跟英子这样的女孩想比的,却散发着另一种味道。看着她低垂嫩白的胸,我隐隐的觉得一阵冲动,凑过去闻着她身上的味道,啧啧的叹了声,说:“你看看这些暗青,都是要命的伤啊!”说这话只是为了让她放松警惕而已。
我的手已经兜起其中的一个轻轻的掂着,消除了她的戒心之后,这才反手轻揉,说:“这有有助于散瘀!”
虽然她的眼神透着羞涩,可并没有阻止我的动作。
我怕时间长了她会疑心,倒了点药油在手上,继续揉着。
很快,她的呼吸开始粗重起来,两条腿夹的紧紧的。
揉了一会儿,我去洗了手,一边开药,一边说:“嫂子,一次恐怕还不行,这几天要是没事你就过来,我帮你把淤血都揉开了才好的快。”
她低着头,说:“我自己回家揉就行!”
我耸耸肩,说:“这个随你,不过要是留下什么后遗症可别怪我没提前告诉你。”
红梅显然被吓到了,顾不上矜持,说:“那好,以后我天天来!”
她出门的时候,我又叫住她,说:“嫂子,你回去跟村长说,晚上我去你家吃饭。别以为我是过去蹭饭,主要还是过去跟他说说别这么打你。”
红梅感激的冲我点点头,说:“嫂子给你做好吃的!”
我要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让李大眼下手这么狠,而这个“什么”会不会跟我有关系。
红梅做的饭菜质量的确提高了很多,人也热情了不少。
我跟李大眼喝到酒酣耳热的时候,我开始了自己的说项:“村长,自己的女人一定要心疼,可不能再这么打嫂子了。说实在话,这亏得我在,给她扎了几针,散了瘀,否则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李大眼此时也是有些过了,张牙舞爪的说:“魏大夫,我的好兄弟,理儿哥都懂,可这个娘们儿太不懂事了。哥我是什么身份,哥是村长,是做大事的人,容不得一个女人在背后唠唠叨叨的。”
“我觉得嫂子是个懂事理的人。她说几句,肯定也是为你着想。”
“她……她懂个屁!算了,不说了,喝酒!”
再喝两杯,李大眼实在坚持不住,倒头睡了。
我从房间出去,凉风一吹,感觉一阵的清明。那道青丝隐现,我连忙牵引着它在周身行走,竟无意间牵动着体内的酒精,竟可以缓缓的引导上下。
这是个惊人的发现,自然也让我大喜过望。当下,我凝神牵引,很快形成一股细流,四处游走,最后在腋下形成了汇流,渗出体外。
感谢那个白胡子老爷爷,竟然给了我这么一项绝技。
从此,我再也不怕醉酒了。
清醒过来的我进屋看李大眼已经睡沉,便想先从红梅嘴里套出些话来,等她收拾完,用关切的语气问:“嫂子,受伤的地方还痛不?”
“痛的厉害呢!”
我略有深意的扭头望了李大眼一眼,回头说:“那还是要检查一下,可不能大意。”
红梅用同样的目光撇了李大眼一眼,轻轻的点点头,说:“走,到那边去!小宝,你喝了那么多,怎么看着跟没喝一样。”
“我酒量大呗!”说话的时候,明显感觉自己的声音在发颤。
这样的事,太让人激动了。
红梅嫂子带着我到另一个房间,孩子已经睡了。她向我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我有些担心,凑过去小声问:“孩子会不会醒?”
她摇头,身子向我靠了靠,说:“不会的。再说醒了也没事,你是给我治病,又不做别的。”
我身上揽过她的腰,一手按在她的胸口上,说:“你说的也是,我这是给你按摩,谁看了也没事。”
柔软,丰盈,摸起来十分的舒服,而她这种顺从,给我精神上的刺激更盛。
我无法控制的将她压倒在炕上,扭头看了一眼睡着的孩子,再也忍不下去,疯狂的吻着她。
红梅的头发松散开了,铺散在炕上,让她看起来更有味道。她似乎还有些担心,小声说:“不要!你好好给嫂子看病行不?”可没有任何的反抗和挣扎,任由我在她身上任意胡来。
一股巨大的冲动冲击着我的神经。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来回抚摸着,埋头在她的胸前……
从来没有这样的感觉,虽然我曾经和潘静更加亲密过,可毕竟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这一次,我没有迷失,更没有失去意识,享受着整个过程。
我没迷失,红梅却看着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了,她开始脱自己的裤子,嘴上小声喃喃着:“那个混蛋不把我当人看,我也不要脸了,好兄弟,你快来!”
她脱完自己的裤子,夸张的分开双腿,又开始解我的裤带。她的动作带着一丝的野蛮,或者说是怕一旦停下来就无法再说服自己。
这个女人的确是疯了,丝毫不顾及另一个房间的男人,更不顾及旁边睡着的孩子。
我也受不了了,几下把腰带解开,却不敢把裤子都脱了,只是退到腿弯处,朝她压了过去……
就在我们的身体快要结合到一起的时候,我的精神一滞,脑海里蓦然出现了那个少年的脸。他的眼神依然犀利而恶毒,吓得我浑身哆嗦,竟然不行了。
红梅已经箭在弦上,问:“你怎么了?”
我失落的摇摇头,说:“不知道!”
她撇着嘴,说:“那就好好给我治病,别瞎想!”话虽这么说,可她并没有再让我碰她,又说:“也不是很痛了,要不你回去吧!”
看着她嫌弃的眼神,我真想找个棉花垛一头撞死。
回到家里,我低头看着自己那平时没事都耀武扬威的家伙,狠狠的骂了它一顿。
本来还想着征服红梅,从她嘴里套点话的,现在倒好,反而落下了笑柄。
想想红梅刚才的样子,它竟然有得意起来……
睡觉的时候,我心里想着那个孩子,恨恨的说:“有本事你再来,到我梦里来,到我身边来,让我看看你到底是谁!”
第二天,英子又过来找我。
我拉着她的手,问:“你娘她……”
英子嘴角带着隐隐的笑意,说:“没事!我想做什么她管不着,也管不了。”
“别这么说,她肯定也是为了你好。”
“哼!很多事情你不知道。”
“那你跟我说说。”
“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猜测,反正觉得她这段时间有些古怪。”
想起隐藏在她身体里的毒素,我还是有些紧张的,说:“英子,要不我再帮你检查一下,看看病好利索了没有?”
英子很大方的说:“好啊!走,到那边去。”
我连忙摇头,说:“就在这边吧,小心被你娘看到。”
“你就放心吧!昨天我回去说了她半天,她不会再偷看了。”
到了我睡觉的房间,英子很自然的躺下,微微的闭上眼睛。我也不浪费时间,抓着她的手腕,开始探寻她身体里的毒素。
昨天还隐藏在穴位里的毒素已经蔓延,离另一个穴道大概还有一指的距离。
我用银针封住她的穴道,说:“问题还是有点严重,你……你……”
“没事!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等我说明,她已经表明了态度。
这让我隐隐想到了什么,可答案是不是真的如我所想,暂时还不明朗。我只能继续进行下去。
神奇的一幕再一次出现,我又开始接收到了那股力量的引导,洞察着英子的一切。
她体内的毒很奇怪,宛如有生命一般,懂得躲避和隐藏。
也正是这躲避和隐藏,促使那股引导我的力量让我不断的冲击着白胡子老头植入我脑子里的书。
在那本书又翻动了十几页之后,我的意识开始模糊起来,丹田中涌动着火热,急需一个渠道。
那个渠道,当然来自英子。
我趁着还有意识,对英子说:“英子,我……我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你……要是你不想,就快点走。”
英子微微扬起头望着我,娇媚的说:“小宝哥,我早就当自己是你的人了,来吧!”
我猛的撕开了她的衣服,看着她,像恶狼一样扑了过去。
等我和她交缠在一起的时候,意识却在她的体内遭到了抵触。毒素变成了一条黑色的猛蛇,张着血盆大口咬向那股青丝。
青丝蜿蜒扭曲,痛苦不堪。
我的身子更是瑟瑟发抖,两股战战。
英子无法承受体内的恶战,浑身通红滚烫,已经瘫软的炕上,失去知觉。
青丝犹断,我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从身体里被剥离出去。我已经坚持不了多久了,只要青丝断了,我的命也就没了。
黑蛇看起来更加凶残,不停的甩动着头颅,撕扯着青丝。
突然,我的意识恢复了一丝觉醒。
回光返照!
看来我真的要死了。
英子呢?她是不是也就这么死了?这么看来,她应该是兰花派来的,目的很明确,就是杀我。
不过,绝对不会这么简单。
难道她想要……想要我脑子里的书?
蓦然,我浑身一震,感觉有人出现在我的背后,没等我反应过来,后背十二处穴道被刺,紧接着整个人都被包容了。
那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
一团红雾涌动,迅速的从英子身下扩散只她的全身,自然也到达了黑蛇青丝交战的地方。
黑蛇见势不妙,放开青丝,急退而去。可惜红雾并没有就此停止,瞬间行过英子的奇经八脉,全身穴道,将毒素吞噬化解。
书在青丝的串联下翻到了最后一页,我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又像是学到了很多,脑子鼓鼓荡荡的。
书慢慢的合上,渐渐消失,时间不长,可我清楚的看到封面上印着三个篆体字,从形状上看,应该是“药王篇”。
药王篇?难道那个白胡子老头就是药王?
猛然间,我抖动了几下,恢复了意识,低头看英子在我身上正含羞望着我。
我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看她身下落红如梅。
“英子,我……”
英子连忙捂住耳朵,说:“你不要说,不要说,我不听,我不听。什么都没发生,我回家睡一觉就什么都忘了。”
怎么可能?
刚才基本上处于无我状态,虽然依稀的有些感觉,可绝对不是我想要的。
我向前抱着她,说:“英子,你别这样,听我说,小宝哥喜欢你,真得喜欢你。”
英子羞涩的将头靠在我的怀里,问:“真的吗?”
我用力的点头,说:“真的!好英子,刚才……刚才太快了,我都没好好感觉,我想……”
英子推了我一下,再一次瞪大眼睛望着我,满脸的愕然,良久才说:“你……你说什么……什么太快了?你看看太阳,快两个小时了!”
“啊?我这都是干了些什么?”我仔细的看着英子,倒吸了一口凉气,连忙将她放平,问:“英子,痛吗?”
英子轻轻的点点头,却表现出一脸的幸福,说:“小宝哥,你真好!”
我躺到她的身边,思索着这匪夷所思的事情。
为什么药王要把药王篇传授给我?不,这好像并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奇诡的事情?
要是这事不是发生在自己身上,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药王、那对殊死搏斗的男女、那个跟我一模一样的孩子……魏四爷、兰花、爹……他们是谁?他们有着什么样的关系?为什么最终选择的人是我?
为什么那个孩子阻止我跟红梅,却不管我和英子?
那个在危机关头为我银针刺穴、将我从死亡的边缘拉回来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我心乱如麻。
最后,脑海中仿佛只剩下了一个问题:我是谁?
也许只有破解了这个谜团,其他的疑问才可以迎刃而解。
英子已经不能再做了,就是能做,暂时我不会再碰她。
我现在的目标是红梅,为了让那个孩子再一次出现。只有他出现,我才有机会找线索破解我的身世之谜。
红梅一脸不屑的望着我,说:“我的伤都好了,不需要治了。”从她的眼神中,我看到的是无限的鄙夷;而从她目光的落点来看,我明白她的意思。
我本来还想坚持一下的,黄蕾从外面进来,兴冲冲的问:“你怎么在这里?刚去你那里看锁了门,还以为你上山了呢!”
红梅拉长了脸,说:“我还有事要出去,你们走吧!”
黄蕾大方的挽着我的胳膊往外走,我轻轻的摆了一下,希望她能放手,她却说:“行了啊,我又不是村里的这些女人,明明想得要命,还非要装出一副矜持的样子。这一次,我要在这里多住几天。”
她来的突然,又说要住下,而且要多住,这不能不让我怀疑这其中的问题。我看似不经意的问:“你来有什么事吗?”
“这都要怪陈大洪那个混蛋,对了,就是我老板。他喝醉了,回家跟老婆吵架,说什么早就看不上她这个黄脸婆了。谁知道她老婆误会了,硬说是我在中间搞鬼,还说老板秘书根本就清楚不了。你说气人不?”
我不相信她的话,不过也不揭穿,说:“那也犯不着跑这山沟里来躲着吧?”
黄蕾叹了口气,说:“你不知道!她老婆在我们那里很有势力,扬言只要见到我就修理我。她说……说……”
“说什么?”
“她说要找十个男人轮流……轮流修理我。你说,我能不怕吗?开始我想回老家的,可又怕她查出来去家里找我,只好到这里来躲一下了。”
“那也不是个办法啊!你还能在这里躲一辈子?”
“陈大洪说了,会想办法甩了她,到时候就和我结婚。”
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样的事,可是并不认为陈大洪会那样做。虽然只有一面之缘,可我觉得那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什么值得信赖的人。
我和黄蕾说话间回到我住的地方,让她先去我睡觉的房间。
她笑了笑,说:“行,我给你做饭!”
我坐在医务室里,反复推敲着她刚才的一些话,希望从中找出破绽。
就在这个时候,来了一个奇怪的病人……
我尚在沉思之中,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闯了进来,进门扑倒在地上,抱着我的腿大喊:“魏大夫,快救救我,我要死了。”
我认识这个女人,是村里的一个寡妇,叫湘莲。来这里的第三天我就注意到她了,原因很简单,她长的很漂亮。不仅仅是漂亮,尤其让人心动的是她有一双勾人的眼睛。
现在从上而下看过去,穿过衣领,发现她的胸也大的出奇。要命的是她抱着我的腿,忘乎所以的磨蹭着,真是要命。
突然,她的动作戛然而止,抬头愕然的盯着我,过了很久才缓过神来,连忙放开我,脸变的通红。
我下意识的往后撅着,企图掩饰自己的丑态,可那玩意儿实在是太不容易藏起来了,尤其是骄傲的抬起头的时候。
“你……你哪里不舒服?”
“我胸口痛,还闷,你帮我看看!”
我坐到椅子上,说:“你坐下!”把过脉,并没有发现任何的不妥,我疑惑的望着她,问:“姐,你是心病吧?”
“啊?”她吓得浑身发抖,面无血色的望着我,眼神充满了恐惧,说:“你……你都知道了?”
我听着她这没头没脑的话先是一愣,继而想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看着她,看的她直发毛。
她忍不住了,扑通跪倒在地,哭着说:“魏大夫,魏医生,好弟弟,你让姐干什么都行,别……别吓唬我!”
这一下,我就更糊涂了,却不得不讳莫高深的说:“姐,起来吧!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湘莲跪在地上硬是不起来,说:“我还是害怕,你答应姐,你真的要答应姐。”
“起来说话!”
“好弟弟,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真的!”
我的心在此时不由得一动,想起跟英子的那次,有人曾经给我银针过穴,难道是……我暗自狂喜,却沉下脸,说:“你先起来,否则的话,我什么都不答应你。”
湘莲抬头哀求的望着我,说:“好弟弟,姐知道你一个人在这里也不容易,姐是过来人,最知道其中的苦。只要你愿意,姐什么都可以为你做,你就是让姐给你当牛做马,就是当狗也行。”
我是彻底的被搞晕了,不过正好借着她的话套出事情来,便不再管她是不是还跪着,一脸要试试她的表情,说:“那行,你把知道的事情说出来,让我看看你的诚意。哼,要是你有一句谎话,或者故意隐瞒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她突然将露出一丝惊疑,一丝后悔。
我心叫不好,赶紧说:“你也可以不说。不说的话现在就走,不过……像这样的村子,像你这样的,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应该不会有人怀疑什么吧?”
“我说,我说,”她果真被我震住了,颓废的坐到地上,“我……魏大夫,其实……其实我不是个好女人。也许我本来就是个轻浮的女人,也许……也许你实在是太让人心动了。自从你来到我们村,我……其实也不光是我,村里的哪个女人对你不动心,我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罢了。她们那些人,有的胆小,有的害羞,有的有男人,所以都不敢。可是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我喜欢你,所以想……我每天都会偷偷的看着你,希望你能……可是,我发现你跟别的男人不一样,好像不太喜欢欺负女人。刚那个女的跟你一起睡了三天,你竟然都不碰她。”
“你……你这样实在是太不道德了!继续说。”我咬牙切齿的说,心里去暗自心惊,没想到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没有逃出这个女人的眼睛,而我却毫无所知。
她的身子又开始抖动起来,颤颤的说:“可是我看到你和英子……你和英子的时候,身后有个……有个……”
我后背发凉,差点扭头去看,不过立时想到她说的是那个时候,问:“有个什么?”
黄蕾竟然在这个时候闯了进来,皱着眉头,问:“这怎么还坐地上了?小宝,她……她怎么了?”
湘莲扶着桌子站起来,没有再说下去。
我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说:“湘莲姐说她的腿软,使不上劲儿,让我给她看看。你先回去吧!”
“饭做好了,先吃饭吧!”黄蕾并没有走的意思。
我点点头,说:“你先过去,我给湘莲姐开点药就过去。”
黄蕾转身出去,我望着湘莲,问:“你看到什么?”
突然,外面传来黄蕾的惨叫,我连忙冲了出去,只见她倒在地上,痛苦的抓着自己的脚踝。
我过去扶起她,问:“怎么了?”
她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我的身上,说:“我的脚崴了,好痛!”
扶她进屋,帮我揉了一会儿,我回到医务室,看湘莲还坐的椅子上,又问:“你说当时看到我身后有个什么?”
湘莲瞪着迷茫的大眼睛,疑惑的望着我,说:“魏大夫,你说什么啊?”
“你……”真不知道她怎么跟我卖起关子来了,“那你接着说。”
“我肚子不舒服,你帮我开点药!”她像突然变了一个人一般。
我皱着眉头,问:“你怎么了?”
“可能是吃坏东西!”
我四指并拢,触及她的脉门,感觉她脉象十分紊乱,像是突然间被人做了手脚一般。
看来我的背后的确有什么问题,而这个问题跟黄蕾绝对有关联。
我暗暗的恼火,却很快平静下来,告诫自己千万不能乱,越到这个时候越是不能乱。当下,我微笑着说:“没什么大问题,我先帮你扎几针,把上面的衣服往下退一点。”
湘莲很听话的把衣服解开,往下拉了拉,露出大把的后背。
我轻轻地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迅速扎了七针。
这七针,有五针是缓解病痛的,另外两针却是扎在两个小穴道上。
我的医术大多都是来自白胡子老头的那本书,虽然得来的途径十分离奇,可这些技艺却是深深的印在脑子里,信手拈来,毫不费劲。
至于魏四爷开始让我背的医书,虽都是治疗平常所遇的小毛病,却也十分实用。
我又给湘莲开了药,送她离开。
虽然我心中疑惑重重,可既然有人在她身上做了手脚,那就不能急于一时了。再说,现在急也没用,毕竟此时的她已经无法告诉我真相了。
回到我住的房间,看黄蕾的脚踝已经肿起来老高,暗想这个女人可真够拼的。我拿过药油,说:“我帮你揉揉!”
黄蕾含羞望着我,柔声说:“还是你好!”
我笑着说:“当然了!看这样子,你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就安心住下吧。”
她突然像是明白了我的意思,撇着嘴,说:“那你不许欺负我。”
我只是笑着,不过笑的有些坏。
这个女人也是让人醉了,给她擦药油都能擦的轻叫不断,害得我实在忍不住了。
她没有躲闪,更没有反抗,紧紧的抱着我,抓着我的手放在胸前,轻轻的揉着,说:“坏蛋,不知道人家一直在等你啊!”
有了之前的经验,我不能再莽撞,起身去把门关了,窗帘拉上,这次在一次压到她身上,干脆利落的将她的衣服脱下来……
她含羞望着我,说:“你不是答应不欺负人的啊?”
“这能叫欺负啊?”
“那这叫什么?”
“这叫爱!”
“那也是欺负!”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已经来回游走了几次,她面带桃花,口吐幽兰,令人无法自已。她撇着嘴问:“怎么这一次要这么做了?我知道了,哼,臭小子,不准把我当成刚才的那个女人。”
“怎么会?虽然我没见过什么世面,可美丑还是能分出来的。”
“那可不一定,说不定有些人是看了别人胸大屁股圆,这才忍不住了,却来我身上发泄。”
“要是你再这么说,我就去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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