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我上了朋友老婆的床_男人吸奶一进一出 – 女娲之爱

女娲之爱|我上了朋友老婆的床_男人吸奶一进一出

想到此,梁军道:“其实我不懂你说的不在状态是什么意思。”

“我就是怕老公你看了就想要。”

“你是因为加班很累,所以不想做,对吧?”

“明早应该可以。”

“那我帮你洗澡,这样你就可以早点睡觉了。”

“不用啦,”眯着眼的陶嫣道,“我自己洗会更快。”

“我帮你才更快。”

见丈夫如此坚持,陶嫣都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她是决定不能让丈夫看到被烟头烫伤的地方,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将丈夫赶出去。

就在陶嫣犹豫不决之际,她丈夫却是直接将她压在了墙上。

没等陶嫣反应过来,她的低腰内~裤已经被她丈夫用力扯下。

紧接着,她丈夫蹲了下去。

说真的,结婚到现在她丈夫都没有如此野蛮过,所以她丈夫的行为彻底吓到了陶嫣。

“把腿张开。”

“老公,你要干嘛啊?”

“我要看一看你这里。”

“老公,”红着脸的陶嫣道,“回房间再给你看,现在先让我洗澡。”

“一只脚踩在我的肩膀上。”

听到丈夫这要求,陶嫣是又羞又急。

她不介意将最私密的部位展示给她丈夫看,但她担心她丈夫会看到那被黑森林勉勉强强遮住的红痕。就在陶嫣打算让丈夫打消这念头之际,她却突然抬起右脚,并踩在了丈夫的肩膀上。因为她在瞬间意识到,只要将那儿对着她丈夫,她丈夫看到红痕的概率就会更低。

毕竟,那儿几乎占据了她丈夫的视线。

当陶嫣看到她丈夫居然凑过来时,她吓到了。

难不成,她丈夫准备用嘴?

而同时吓到的还有梁军,因为他居然闻到了烟味!

这个部位怎么可能会有烟味?

梁军有抽烟的习惯,所以对于这种烟味,他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

所以他都在想着,是不是有男人用满是烟味的嘴亲吻着妻子最为私密的地带。

就在这时,梁军注意到了红痕!

将黑森林往下一压,梁军看得更加清楚。

这是烟头烫伤留下的红痕!

被丈夫发现后,陶嫣的右脚随之踩在了地板上,眉头还皱了起来。

与此同时,陶嫣用手遮住了那儿。

可在下一秒,她丈夫扯开了她的手。

看着红痕,眼睛慢慢瞪大的梁军气呼呼地质问道:“你到底是去加班还是让男人当炮架子了!”

听到丈夫的吼声,陶嫣被吓得直接流下了泪来。

因怕吵醒女儿,陶嫣是捂着嘴巴在哭。

看到妻子装可怜的模样,梁军更加生气。

说真的,要不是他没有家暴的习惯,他很可能已经一巴掌打在他妻子的脸上了。

看着那越显得刺眼的红痕,梁军突然竖起中指,并在妻子毫无准备的前提下刺了进去。

随着陶嫣的一阵哆嗦,梁军抽出了手指。

闻了闻,梁军并没有闻到腥味或者是橡胶味,有的只是骚味以及烟味而已。

怎么可能连里面都会有烟味?

瞬间,梁军被吓得脸色煞白。

他脑子里浮现出了一个场景,有个男人在压开他妻子那儿的前提下往里吐烟雾。

至于他妻子,在他想象的场景里则是一脸的妩媚和享受。

他妻子难道已经下贱到了那种地步?

缓缓站起身,一脸怒意的梁军吼道:“你他妈的最好告诉我是怎么回事!”

被丈夫这么一吼,陶嫣的眼泪流得更凶。

“别只顾着哭!给我说个清楚!否则明天就去离婚!”

“别……别这么大声……会吵……吵醒妞妞的……”

“你是怕你的丑事被妞妞知道吗?”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梁军道,“假如你怕,那你就不应该在外面跟其他男人乱搞,更不应该把……”

“我没有乱搞啊!”打断丈夫的话的陶嫣道,“都是那个醉汉干的!”

“他干你了?”

“肯定没有,”已经没有再捂着嘴巴的陶嫣道,“下班回来后我是在路边等车,但一直打不到车,所以我就沿着路边慢慢走。当我走到一处没什么人的地方,有个醉汉突然走过来跟我说话。他一直叫我老婆,但我根本就不认识他,所以我就没有搭理他。结果他突然从后面抱住我,还说不许我再离开他。我挣扎的时候,他突然将手伸进了我的裙子里,还把我的裤袜以及内~裤给扯了下去。在我大脑一片空白的时候,我感觉到下面非常的疼,他直接拿烟头烫我那里。回过神的我立即推开了他,然后拉起了裤袜和内~裤。我知道我肯定遇到了神经病,所以我急忙打电话给你,结果后面手机不仅被他抢走,还被他给扔了。再后面因为有路人来帮我,他才跑掉的。”

说完,陶嫣那不争气的眼泪又流了下来。

看着可怜兮兮的妻子,梁军都在想着妻子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

不可能!

绝对不可能是真的!

这种事发生的概率几乎为零!

所以肯定是他妻子随口编造的谎言!

想到此,梁军道:“我想相信你,但我没办法相信,因为连里面都有烟味。要不是有男人掰开之后往里吐烟雾,里面不可能会有烟味的。”

“在被烫伤之后我立即穿起了裤袜和内~裤,这时候是有烟雾在我的内~裤里的。”

“所以你是想说烟雾跑进去了?”

“嗯。”

“难道你下面那张嘴一直张开不成?”

“那个神经病跑了之后,吓得腿软的我有坐在路边,所以烟雾跑进去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老公,我真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请你相信我。”

“我虽然不是女人,但有一点我还是清楚的,”梁军道,“哪怕你坐着,哪怕你把两条腿打开,你下面也不可能会像嘴巴那样张开的。”

“我明明受了那么大的委屈,为什么你还是不相信我?”

“因为你的话太可疑了!”

“我知道听起来可疑,可这就是真相,”陶嫣道,“事后我想报警,可我又不想让你知道我被其他男人羞辱过,所以在回到家之后我就想赶紧洗个澡。其实除了洗澡以外,我还想用你的剃须刀划伤被烫伤的地方,这样就可以贴个创口贴,你也就不会知道我被其他男人羞辱过了。”

听到妻子这番话,梁军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妻子说的话虽然可疑,但也存在着一定的可能性。

在低几率的可能性的支撑下,他找不出理由来完全否定他妻子所说的话。

难不成,他要像个傻瓜那样相信妻子所说的话?

或许可以假装相信,之后继续找寻妻子的证据证据!

只要他妻子真的已经出轨,那出轨证据应该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到的!

想到此,上前将妻子搂住的梁军道:“老婆,对不起,我不应该不相信你的。”

“是我不好,”闭上眼眸的陶嫣道,“要是我一回家就跟你说我的遭遇,你也就不会怀疑我出轨了。老公,我之前被烫伤的时候真的好疼,疼得我都希望你在我身旁,那样你就可以像现在这样抱着我了。”

陶嫣是在撒娇,梁军却完全没心疼的感觉。

而对于妻子所描述的画面,梁军居然想到了另一个版本。

那就是他确实像这样拥抱着他妻子,但另一个男人却抓着他妻子的腰肢,边笑边从后面霸占着他妻子。

这样的画面很罪恶,但梁军却很难不去想。

皱了下眉头,梁军道:“让我看下伤口。”

“等我洗完澡你再看。”

“我现在就要看。”

“嗯……”

待妻子松开手,梁军才像之前那样蹲在地板上。

在将黑森林往下压的前提下,红痕才会明显看到。

看着红痕,梁军想象着妻子所说的场面。

叼着烟的醉汉从后面抱住他妻子,之后将肮脏的手伸进他妻子的裙摆里。在他妻子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之际,醉汉直接扯下了他妻子的裤袜以及内~裤。而在同时,醉汉将还没有抽完的香烟伸进了他妻子的裙摆里,并烫伤了他眼睛所看着的部位。

假设真是如此,那应该会有毛被烫断。

而且在没有先将毛压下去的前提下烫这部位的话,那些和红痕一个水平线的毛肯定会先被烫断的!

可就梁军的肉眼观察而言,他并没有看到这样的情况。

这就意味着,烫伤他妻子的人有先将毛往下压。

这更意味着,对方是在他妻子允许的前提下这么做的!

再结合他妻子将梅毒传染给他这一情况,已经完全可以断定他妻子不仅出轨,而且极有可能跟男人玩性待!

观察完妻子下面,见没有发现红斑,梁军站了起来。

他妻子身上并没有梅毒的症状,这是不是说明他妻子并没有患上梅毒?

不对!

应该是说他妻子已经将梅毒治好了!

这个自私的贱货!

我非得让你原形毕露不可!

梁军是想立即揭穿妻子的谎言,但此刻显然办不到。

比起无休止的争吵,梁军更想要的是拿出妻子出轨的实质性证据,这样他妻子就没办法再抵赖了。

想到此,梁军道:“你洗澡吧,我去房间等你。”

“老公,对不起。”

“做错事的人不是你,而是那个醉汉。”

“我知道,但我也有错,因为我没有及时阻止他。”

“当时你是被吓傻了吧?”

“是啊!”

“那你一点错都没有。”

“老公,这个疤该怎么办?”

“留着吧,这样至少可以提醒你以后要小心外面的男人,”停顿了下,梁军又补充道,“假如你觉得碍眼,你找个时间去做美容的地方去掉就是了。”

“你应该是希望我去掉的吧?”

红痕会影响到美感,但梁军并不希望妻子将之祛除。

因为只有红痕一直保留着,他才能一遍又一遍地提醒自己,他的枕边人是个将梅毒传染给他的贱货!

看了眼一丝不挂的妻子,梁军道:“这个随你。”

“假如要去掉的话,很可能下面的毛也得剃了。”

“那就留着吧,感觉挺麻烦的。”

“哦。”

和妻子聊完,梁军走出了卫生间。

听到卫生间里传来落水声,梁军知道妻子已经开始洗澡。

在门口站了片刻,梁军走进了次卧室。

看着睡得正香的女儿,梁军早已是愁容满面。

在两个月之前,他经营的建材批发公司因为经营不善而倒闭。倒闭之后,他在一家小型外贸公司给老板当司机。公司倒闭一事,他妻子是知道的。他给老板当司机一事,他妻子也是知道的。但在他妻子认知里,他是助理兼司机。可实际上,他现在只不过是个司机而已。

对于欺骗妻子的缘由,梁军纯粹是不希望妻子太担心。

要是他妻子知道他现在每个月收入从近两万元下降到四千五,他真担心他妻子会整天愁眉苦脸的。

他是一直在为他妻子考虑,可他妻子又做了什么?

在外面跟有梅毒的男人乱搞,之后把梅毒传染给了他!

甚至今晚还以加班的名义跟男人乱搞!

在搞之前或者之后,男人甚至还在抽一口烟后将烟雾往他妻子下面吹!

否则的话,里面怎么可能会有烟味!

反正因为没有毛被烫断的缘故,梁军死都不相信那红痕是醉汉搞出来的!

想得越多,梁军越是恼火。

此刻他真想一脚踹开卫生间的门,以暴力手段逼迫妻子说出真相。

这样明天他就可以直接跟妻子离婚,并让那个婊~子净身出户!

可惜因为没有确切的证据,有的只是接近事实的推断,所以梁军又不敢跟妻子撕破脸皮。不是说他胆小,只是因为他知道女儿更喜欢妈妈。所以他怕在没有拿到他妻子出轨证据的前提下,法官会将他的宝贝女儿判给他妻子。

俯下身,梁军准备去吻女儿的脸蛋。

可在快要吻到的那一刹那,梁军停了下来。

他现在患有梅毒,所以他不能对女儿做出太亲昵的举动来。

微微叹了一口气,梁军这才走出次卧室。

而此时,陶嫣正蹲在地板上,两条腿还张得非常开。

她左手握着花洒,右手则是一遍又一遍搓洗着最柔软的部位。

就仿佛,怎么也洗不干净似的。

十分钟后,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的陶嫣走进了主卧室。

因为有洗头的缘故,所以她是坐在椅子上吹头发。

在吹头发的时候,她除了微微低着头以外,她还用纤细的手指不断拨弄着长发。因手臂的晃动,她的雪峰也不断晃动着,荡漾起一阵又一阵足以让男人喷碧血的乳浪。又因她所穿的吊带睡裙连两条大腿都没办法完全遮住,所以当她坐在椅子上时,大腿和翘臀之间的圆滑弧线变得格外明显。

在没有搔首弄姿的前提下,此时的陶嫣已经足够迷人。

而要是陶嫣选择搔首弄姿,这世界上又有哪个男人能抵抗得了她的魅力?

这个问题梁军以前没有想过,因为他觉得妻子不是那种会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的女人。可此刻,这个问题却一遍又一遍在他脑海里回放着。他更是知道一旦他妻子在其他男人面前搔首弄姿了,那那个甚至那些男人肯定会将他妻子往死里干,直至再也硬不起来为止!

吹干头发,陶嫣躺在了丈夫身旁。

看着有些郁闷的丈夫,陶嫣问道:“老公,你怎么了?”

“我在想我应该去接你,这样你就不会出事了。”

“平时我加班都没事,就今天倒了霉,”摸着丈夫的脸的陶嫣道,“老公你别放在心上,我真的是完全没有怪你。而且我也没有出什么大事,就是被烫了下而已。其实我应该庆幸他的手没有再往下伸一些,要不然被烫伤的可能就是那里了。要是他用的不是烟头,而是像弹簧刀之类的刀具,我估计我可能都死了。”

“别说这种晦气的话!”

“我这样说就是想让你知道我今晚其实算是幸运的,”吻了下丈夫的脸,陶嫣柔声道,“所以老公你别再胡思乱想了,你就当做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过吧。”

听到妻子这话,梁军心里一阵冷笑。

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这是要让他安安心心地戴着绿帽吗?

沉默了片刻,梁军问道:“你是在哪里出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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