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50岁的女人叫床太大了_老公啊好大不要
我叹了口气:“浮生如梦,我问你,你相不相信人生会有如果,相不相信过去的事情会再回来?”
浮生如梦:“我觉得,人生没有如果,只有后果和结果。过去的不会再回来,即使回来也不再完美。”
我沉默了,眼前浮现出芸儿的影子,还有那往日的欢笑和甜蜜。
浮生如梦继续说:“有时候,人还是简单了好。对于过去,不可忘记,但要放下。”
我心里一动,不由问自己是否该从对芸儿的伤痛和迷恋中走出,是否该将芸儿放下。
记得有人说,如果你很想要一样东西,就放它走。如果它回来找你,那么它永远都是你的,要是它没有回来,那么不用再等了,因为它根本就不是你的!
我的心起起落落起来。
转眼到了9月20日,天气凉快起来,已经有了初秋的冷意。
我手里微薄的银子一天天在减少,过着没有早饭,中午和晚上各一个大碗面的艰苦日子,每天在半饥饿状态下奔波着,身体日渐消瘦,时不时会觉得头重脚轻。不过我还是坚持熬着,一天天算着日子。
元朵对我的身体变化提起过几次,我每次都做毫不在意状说自己在减肥掩饰过去。元朵几次欲言又止,带着怀疑的目光看着我。
张晓天那边的订报活动今日结束,我统计了下,接近1000份报纸,虽然都是半年的,但也能有接近18000元的进账。
我打算等提成到手,就辞职走人。
听元朵说,最近秋彤刚修改了公司原来每月中旬发工资、压发行员半个月工资的做法,改为每个月的1日发上月工资。也就是说10月1要我就能拿到工资和提成了。我8月份来的时间短,公司财务没给发钱,说是和9月的一起发。
公司刚下发了国庆节放假通知,报纸节日期间停报3天,从10月4日到6日,发行公司的假期也就是这3天。
我想等假期结束后和元朵打个招呼,让她物色新的发行员,等新发行员来了再走。
我不知道元朵要是知道我辞职的决定后会有怎样的表现,也不大敢想,怕伤了她。可是,我终究是一个流浪的人,我的心始终在流浪,我的心依旧在麻木沉迷忧郁惆怅着。
想到很快就要和这个城市辞别,我突然感到几分莫名的眷恋。
自从那天在洲际大酒店遇到秋彤和李舜,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她,我对秋彤和这样的男人在一起依然感到迷惑,感觉秋彤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只是终究是什么故事,我无法知晓,也没有机会去知晓了。
此时的我,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的命运今后会和李舜紧紧捆绑在一起。
这些日子,除了白天的忙碌,几乎每个晚上,我都和浮生如梦在虚拟的世界里聊天。我给她灌输了大量营销实战技巧,她学地很认真。
我分明感到,这是一个天资聪慧的女子,很多事情往往是我一点拨她就能意会,而且能举一反三延伸上升到新的高度,有的高度甚至是我都始料未及的。
我不由断定,假以时日,她会在这个领域大有作为。
除了谈经营管理,我和她还经常交流对人生的见解和体会,在很多观点上,我都能有惊人的默契和巧合。有时候她不说话,我不说话,但是好像彼此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不约而同会打出一个会心的表情。
我终于明白,在这个看不见的世界里,有一种相遇叫缘分,有一种感觉叫默契,有一种情感叫知己。
只是,浮生如梦的身份我一直没有得到证实。
最近张晓天往站里跑的很勤,他是来找元朵的。对于他们的交往,我心里默默祝福元朵,希望她能有一个幸福的归宿,虽然元朵不时用别样的眼神看我,但我故意装傻。
今天投递完报纸,我心跳有些加速,正好路过站里,决定过去歇一会儿。
刚进去就听到元朵办公室里传来赵达剑的声音,他又来了。
我悄声走进去,在靠近元朵办公室的一张椅子上坐下,倒了一杯水慢慢喝起来,边留意听着屋里的动静。
“元朵,上次的事,我喝多了,你不要介意!”赵达剑的声音。
元朵没有说话。
“今天我来呢,是想和你说个事。”
“请赵总指示!”元朵客气的声音。
“公司最近要成立大客户开发服务部,负责人还没有确定,你有没有什么想法?”
我浑身一震,脑子轰地一下。
狼终于来了,秋彤要成立大客户服务部,和浮生如梦在扣扣上说的正好吻合!
无疑,浮生如梦就是秋彤!
事情竟然是如此巧合!
我一时懵逼!
既然浮生如梦就是秋彤,那么以后还要不要和浮生如梦再联系呢?万一暴露了真实身份,那该如何是好?
我心里乱乱的,万分矛盾起来。
这时,屋里的谈话又传进我的耳朵。
元朵说:“我没什么想法,一来没那水平,二来,公司这么多能人,轮不到我。”
元朵这话其实是在谦虚,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观察,她具有比较强的创新和运作能力,如果给她适当的点拨,相信元朵应该适合这个位置。
“不必这么说,元朵,你的能力我是了解的,我说你行你就行,只要你愿意,到时候在公司经理办公会上,我会提名你,我看谁敢反对,秋彤再怎么着,也不敢真拿我的话不当回事。再说了,你就是真的一开始适应不了,不是还有我吗?”
“感谢赵总对我的看重,不过我还是没这想法。”
“怎么,还是因为上次的事对我有看法?以为我帮你是别有企图,不领我这个人情?”赵达剑不高兴的声音。
元朵沉默着,赵达剑到底有没有不良企图,她心里是有数的。
“我对你好,你心里要有数!”赵达剑半是威胁的声音。
元朵还是不说话。
“不识抬举,到时候你会后悔的!”赵达剑重重哼了一声。
“赵总走好!”
赵达剑出来,看到正坐在那里喝水的我,眼里发出憎恶和蔑视的目光,瞪了我一眼,然后径自走了。
元朵也出来了,脸色有些发白,看到我在,松了口气。
我冲元朵笑了下,元朵也笑起来,接着说:“亦克大哥,真为你很高兴,这个月你光订报提成就可以拿到一万八,加上工资,就接近两万了!”
这些钱其实早就在我的预料之中,我心里并没有多么兴奋,以前动辄几百上千万的钱在手里折腾,这点钱实在不算什么。
但我不想扫元朵的兴,于是努力做激动状。
此时我的身体很虚,元朵看我额头冒冷汗,脸色很难看,就让我回去休息一会。
我刚站起来,突然天旋地转,随即眼前一黑……
等我再次睁开眼,发觉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眼前是元朵带着泪痕的焦急脸庞。
看我醒来,元朵舒了一口气,擦擦眼角的泪水:“亦克大哥,你可醒了,吓死我了。”
显然是元朵打了120把我送到医院的。
我动了下身体,浑身无力,手上正在打吊瓶。
元朵让我不要动,说我是因为身体营养不良造成的低血糖,打上几天吊瓶,回去好好休养就行了。
我一听急了,妈的,住院要花钱的,老子手里的那点银子怎么经得起这番折腾,等出院的时候说不定连住院费都付不起。那人可丢大了。
我于是提出出院,元朵态度很坚决,说我必须在医院好好休养,工作不用担心,她替我投递。
元朵第一次在我面前表现出了与以往性格不同的一面,那就是倔强和固执。
我拗不过元朵,只得同意。
随后的3天,我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元朵上午投递完报纸,下午和晚上就在医院陪我。她去市场买了母鸡,自己在宿舍里炖好带到医院来给我补身子,中午吃一半,晚上吃一半。其他时间,元朵就陪我说话聊天解闷儿。
此时的元朵,很像是一个大姐姐,一个保姆。
颠簸流浪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受到女性的的呵护和体贴,我心里涌动着说不出的感动,发誓有机会一定要报答元朵。
3天后,我出院了,元朵已经猜到了我的拮据,提前去交了费用。
我对元朵表示感激,说发了工资还她,元朵小脸涨红了:“亦克大哥,你再和我这么见外,我就真生气了。”
看着元朵清澈的眼睛和撅起的小嘴巴,我无言以对,满怀感动地拍了拍元朵的肩膀。
元朵送我到了宿舍楼下,我不想让元朵看见自己的窘迫现状,要和元朵告辞,元朵又倔强起来,坚持要送我到宿舍里,我无法拒绝,也就遂了她。
进了宿舍,元朵看见小窝里满地狼藉和堆积成小山的大碗面空盒子,眼圈一下子红了,随即就动手整理床铺让我躺下,然后动手打扫房间。
我躺在床上一会儿又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房间里变得整洁干净了,窗外夜色笼罩,床前昏黄的灯光下,元朵正抱着我随身带的一本营销技巧书看地津津有味,床头小桌上的饭碗里,冒着热气的鸡汤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我看着元朵的神态,觉得元朵是那么恬静,那么充满母性的柔情。
元朵看我醒了,温柔地笑起来,放下书本:“大哥,你醒了,来,吃晚饭喽。”
说着,元朵端起饭碗要喂我,我坐起来下床,不让她喂,元朵也不坚持。
我让元朵和我一起吃,元朵高兴地答应了,拿了一副筷子,和我一起凑在小桌前吃晚饭。
吃完饭,元朵坐在床前的小凳上和我聊天,又拿起那本书:“大哥,这本书真好,我刚才都看入迷了。”
“你对营销感兴趣?”
“嗯哪,我自学考试的专业就是营销,已经拿到大专文凭了,正打算报考本科。”
自学考试靠的是真功夫,我不由对元朵高看了一眼。
元朵又指着笔记本电脑:“大哥,你还有这个,干发行员的,有电脑的可不多。”
“二手货,朋友送的,我就是空闲了在上面打打游戏而已。”
元朵歪着脑袋看着我:“是吗?那岂不是浪费了资源,电脑上网可以用来学很多知识的。”
“我这样的人,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哪里有那素养啊。”
元朵掂了掂手里的书,又看看我床头的几本书,看着我说:“可是,我怎么感觉你不是那样的人呢,我总觉得你好像是——”
“好像是什么?”
元朵想了想:“我总觉得你和我们不是一路人,总觉得你是一个有文化有水平的人。”
我的心一颤,笑笑:“元朵,你高看我了,我要真是那样的人,还会落魄到今天这样的地步吗?这些书是我租房子的时候前任租客留下的,我没事顺便看一下。其实呢,我也看不懂。”
元朵大大的眼睛看着我,半晌蹦出一句:“我感觉,你一定是个有故事的人!”
元朵的话让我陡然一惊,我觉得秋彤是个有故事的人,元朵却觉得我是个有故事的人。这世上,是不是每个人背后都有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呢?
这一晚,我和元朵聊了很多,我注意掌控着聊天的方向,尽量避免谈及个人生活。从谈话中,我愈加了解了元朵干站长工作的辛酸,其实她心里是很向往做到更好的位置的。
我脑子闪过一个念头,要不要扶助元朵一下,让她走地更远呢?
随即又否定了自己,很快我就要离开,没有时间了。
这时,想起了浮生如梦,心里感到纠结。几天没有上网了,不知她有没有找我。而我既然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是否应该再继续和她继续交往呢?
不知不觉到了学生们下课回来了,在短暂的嬉笑之后,周围很快安静下来,接着就响起了每晚例行的异样声音。
元朵很快就听出了这异样声音的含义,脸色突然通红,匆忙起身告辞。
我送元朵下楼,元朵声音低低地:“大哥,你的邻居们每天晚上都……这样吗?”
“嗯。”
“那……你怎么能忍受得了?”元朵的声音更低了。
我淡淡地说:“我戴着耳机打游戏,听不见,等他们折腾完了,我也困了。”
元朵点点头,接着又说:“对了,国庆放假3天,你打算怎么过?”
“在宿舍睡大觉,你呢?”
“我回同辽看爸妈,还有弟弟,弟弟今年刚考上大学,在呼和浩特,放假他也会回家的。”提起亲人,元朵的眼神开始发亮。
“回家好。”我想起父母,不由心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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