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乖宝宝乖张开腿让我疼_怎样能把她下面摸得想要
我不知道自己,将来会变成什么模样,不敢想!害怕自己将来,成了连自己都讨厌的人。
后来我被扶上车,她手忙脚乱地把车开得飞快,“你忍着点儿,马上就到医院了!”说完,她哇哇哭了起来。
我坐在后座上,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那个时候,我多少是怨恨这个女人的,是她把我带上了这条道,一条看不见光明的职业。
可我又怎能怨恨?她可是我恩人啊!如果不是她,我父亲早已经进监狱了。
抹掉脸上的泪,我用力挤出一丝微笑说:“姐,你没受伤吧?”
“你还有心思管我?!”她猛地回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顿时咧嘴哭着说,“我没事,一点事都没有。”
“那就好!”我微微松了口气,半开玩笑说,“姐,我这根瘦竹竿子,关键时刻还顶事儿吧?!”
“你能不说话吗!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你不许说话,不许往我心里扎刀子!”她哭着,手砸着方向盘,整个人都要崩溃了。
后来我们去了市医院,先打了狂犬疫苗,接着又消毒缝针;当她看到我小腿的肉,都露骨头的时候,她竟然捏着拳头往自己脑袋上砸,特别用力地砸着说:“我没用,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
“姐,你别这样,永远,我永远都不要让你难过!”
说完我也哭了,可能就是在那时吧,我爱上了她;这种爱,不是因为她的美貌,也不是她大方的性格;只是在患难的时候,有个女人,能那样痛彻心扉地为我哭、为我担心。
后来我在医院躺了一周,她一直都无微不至地照顾我,公司好多同事也来看我,尽管很多人,我都不认识。
出院当天,她还给我安排了体检,说被狗咬不是小事,必须得全面检查一下,免得有后遗症。
我听了她的话,穿梭在各个科室里做检查;只是当我到了泌尿外科,医生给我递来塑料盒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懵了!
“大夫,这个是干嘛用的?”
“单子上不是有吗?精·子检查!”
“不是,我被狗咬了,用不着检查这个吧?”
“我怎么知道?你钱都交了,赶紧到厕所去排精;来,下一个!”
我一脸发懵地拿着小盒,出了科室后,我走到蒋姐面前,红着脸说:“姐,你…你怎么给我弄这个啊?!”
看着我手里的小盒,她的脸也顿时一红,眼神闪烁地说:“我哪儿知道?人家医生说了,这个也要检查一下的。”
“可是……”我犹犹豫豫地看着她,抿着嘴说,“可是我不会排精……”
当她听到,我连排精都不会的时候,整个人都惊呆了!
“你…你不是吧?!就是打手枪,男生不都会干这个吗?”她一边说,还用手比量了几下。
我的脸都要红出水了,她一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害臊啊?低着头,我紧紧抿着嘴说:“姐,要不算了吧,我真不会,怪尴尬的……”
“不行!”她立刻瞪了我一眼,想了一下,又急切地说,“就是毛·片里那样的,用手鼓捣几下就出来了。”
“我没看过毛·片……”我羞涩地不敢抬头,讲真的,在学校宿舍时,我和同学看过几次毛·片,但也仅仅就几次而已;而且看过之后,我心里总有种浓浓的愧疚,想着家里父亲,拼死拼活挣钱供我上学,我却在学校里看这个,那是种犯罪的感觉!
她气得一下子站起来,猛地抓住我手腕说:“你真是21世纪的奇葩!”说完,她红唇紧咬,眼神闪烁地扭着头又说,“实在不行,我帮你弄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以为自己听错了!她刚才…说要帮我弄?
“还愣着干嘛?进来啊?”她把我往女厕里拽,我吓得赶紧掰她的手。
其实我蛮想的,这么漂亮的、高雅气质的女人,能让她给我打手枪,真的死都值了!
可我胆小懦弱,有贼心没贼胆,害怕她只是跟我开玩笑,更害怕她不是开玩笑,尤其真帮我弄完后,两个人会变得尴尬,甚至连朋友都没法做。
“姐…我…我自己来吧!”用力掰开她的手,我红脸说了这话。
“你…你真的能行啊?”她憋着笑,脸颊绯红。
我没回答,转身就往男厕走,她突然在后面又说:“要弄不出来,就幻想一下你喜欢的女孩!”
听到这话,我差点一头撞到墙上!这个女人真是的,她怎么懂那么多?简直就是个老司机,真够骚…骚的!
到了厕所里,尽管有包厢挡着,可我依旧尴尬的要命!
曾经,我确实做过不少春梦,对男女之间的事,也多少知道一些;但我真的,一次手枪也没打过。
干巴巴弄了半天,又紧张又害臊,我鸡儿都撸疼了,可就是不出来!
后来我索性闭上眼,强迫自己想女人,想自己喜欢的、想发生关系的女人。
不知为何,在那一刻,我竟然满脑子都是她;想到了她硕大白皙的胸,想到了那晚,她给我铺床时,内·裤中间勒出的缝儿;想到吃冰激凌时,她粉嫩勾魂的长舌头。
前后也就想了几秒钟,我竟然浑身一哆嗦!一股无法言说的感觉,伴着身体的颤栗,“哔哔”就出来了……
我拿纸巾清理了一下卫生,端着小盒,出厕所的时候,我一直都没敢抬头。
她赶紧跑过来迎上我,从我手里拿过小盒说:“哟!怎么弄出来这么多啊?”
“你别说话行不行?!”我仰头看她的时候,眼泪都渗出来了。
“行行!姐不说了,知道你害羞!在这儿坐着,我给你送过去。”
她摸了摸我脑袋,转身进诊室的时候,我都听她笑出声了,真是个不知害臊的女人!
我坐在那里,希望她早点出来,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但又不希望她出来,因为我刚才幻想了她,而且还把她想得很放荡,心里发虚的我,有点不敢面对她……
不一会儿她出来了,我们一边往病房走,她就小声问我:“哎!你刚才打手枪,幻想的哪个美女啊?”
我脸一红,别过脑袋不看她说:“没幻想谁。”
“真的假的?你就那么干巴巴的撸啊?”她跑到我前面,特惊讶地说,“王俊,你还真是个能人!”
我:……
回到病房后,我一直躺在床上,蒙头不敢见人,尤其不好意思见她;可她却跟个没事儿人似的,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帮我弄出院手续。
后来我睡着了,不知道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她和医生,有说有笑的在病房里聊天。
“大夫,查体结果怎么样?”隔着被子,我听她说。
“你弟弟身体素质不错,没什么大碍了。”大夫中气十足地说。
“那…那方面呢?被狗咬了,不会受影响吧?”她接着又问,似乎还带着点羞涩。
“哦,不会!他精子的质量很好,成活量也很高。就是身体有点营养不良,回去多补补,合理膳食就行了。”
她赶紧说:“那行,谢谢您了大夫!”接着她把医生,送出了门外。
把被子掀开,我一头雾水地靠在床上,其实我多少懂点儿医学知识,狂犬病应该不会遗传,可她为什么非要我检查那个呢?
当时我挺疑惑的,可能她只是为我好吧?!毕竟这次受伤,全是因为她,做一次全面体检,确保我任何地方都没毛病,这个神经大条的女人,绝对能干得上来。
即便我心里,还有别的疑惑,也懒得去想了!今天发生的事,简直让我没脸见人了,我恨不得现在就忘掉,永远都不要再提。
不一会儿,病房的门开了,她站在门口,吓了一哆嗦!
“呀!你醒了啊?什…什么时候醒的?”她拍着胸脯,朝我走了过来。
“哦,刚醒!”我起身下床时,才发现自己,还穿着医院的病号服。
她赶紧拿了个袋子,掏出两件衣服说:“换这个吧,新给你买的,之前的被狗撕烂了,我给扔了。”
我点点头,把衣服接过来后,才发现那是耐克的;一件米黄的T恤和长裤,还有一双黑色的篮球鞋。
“愣着干嘛?换啊?穿上给姐姐看看。”她满脸期待地看着我。
“姐,这衣服挺贵的吧?我都没穿过这么好的……”
“什么贵不贵的,赶紧换!”
“不是,就是你这么看着我,我不好意思的。”红着脸,我都不敢看她。
她直接在我胳膊上拧了一下,气呼呼地往外走着说:“男人家家的,事儿真多!让姐看一眼你吃亏啊?又不是没见过你的大白腚!”
听着她絮絮叨叨的声音,我都石化了!这个女人,她怎么能这样?!说话没羞没臊的,难怪25了还嫁不出去!
捏着拳头,我用力望着门口,特小声地说:最好一辈子都嫁不出去!让我们永远…永远,都一起住在那个小房子里。
出院的时候,她一直搂着我胳膊,脸上美的不行。
“你穿米黄色的衣服真好看,暖暖的、帅帅的!我要有你这样一个弟弟该多好啊,羞答答的,还不惹人生气;关键时候,还能站出来保护姐姐!”
我悄悄把胳膊肘,从她大胸上移了移说:“姐,可以的,我可以当你弟弟;你那么帮我,人也好……”
“真的啊?!不是哄我开心吧?”她笑着,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腰。
“真的,姐姐!”我直接叫了她一声。
“哎哟,再叫一声!”
“姐姐!”
“我的天呢!你个小死鬼,真会哄人开心!”
她开心地咬着嘴唇,狠狠在我脸上亲了一口;只是亲完之后,我们俩对视了一眼,又赶紧把目光挪开了。
她有些紧张地望着别处说:“那个…呵,姐有点得意忘形了,你…你不在意的吧?”
我也紧张地攥着衣角,红脸摇着头说:“没…没什么,蛮好的。”
一路回到家,她都没怎么跟我说话,我也不好意思开口,总觉得我们之间,突然变得微妙了许多。
尽管之前,她满嘴的黄段子,她还拉着我去厕所,要给我排精;但我其实都明白,她开玩笑的成分居多。
只是现在,她真的把我给亲了,也似乎是玩笑开大了,她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一回家就钻进厨房,切菜的时候,把案板剁得“咣咣”响。
我吓得缩在沙发里,当时特别害怕,害怕她因为尴尬,把我从公司辞了!若是那样的话,我上哪儿弄10万块钱?
即便她不辞退,只是把我从家里赶出去,我都没地方住;那个时候,我身上连300块钱都没有……
不知想了多久,我都快睡着了,她突然站到我面前,语气温柔地说:“哎,洗手吃饭,吃完了再睡。”
我赶紧站起来,有些惶恐地看着她;她眉头一皱,上来揪住我耳朵,咬牙愤愤地说:“我就亲你了,怎么地?!你是我弟弟,我不能亲你吗?就亲了,怎么样吧?!”
我疼得抓住她手腕说:“姐!疼!”
她松开手,捂嘴一笑,朝我肩膀打了一下说:“赶紧吃饭,别一副懒死不活的样儿!”
说完她转身朝饭桌走,我呆呆看着她靓丽的背影,本来蛮尴尬的两个人,结果被她揍了一顿,我瞬间舒服多了。
她做的菜很好吃,水煮鱼、辣子鸡,还有几道小菜,带着特有的南方口味;就连不善言辞的我,也羞涩地夸了她一句:“姐,你做菜真好吃!”
她得意地抿着嘴,乌黑的眼睛一闪一闪的,“那是,我爸说,我妈做饭就特好吃,这叫遗传!你呢?你妈做饭好吃吗?”
一提这茬,我顿时局促地说:“不…不知道,四岁那年,我妈就去世了;要不是还有照片,我都快忘记她的模样了。”
听到这话,她立刻就呆住了,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我;我以为她是同情我,就赶紧一笑:“没事的姐,都过去那么久了,我不伤心的。”
可她却一下子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猛地把我脑袋,搂进她怀里说:“这些年,你一定很苦吧?!”
“姐,不苦的,都熬过来了!”我赶紧说着,当时被她胸前的两颗圆球挤压,我脑袋一阵阵发晕。
“你胡说!”她大声嚷了一句,我还没哭,她竟然哭得稀里哗啦;我问她怎么了,她也不说,只是紧紧搂着我,哭得像个孩子一样。
我是后来才知道,她也没有母亲了;因为那种病,她母亲在生她的时候,就去世了;她甚至都没见过,自己母亲的模样。
好在蒋姐这种大大咧咧的性格,哭得快,笑得也快;你都不用哄她,三分钟自己就好了,“来,干一杯!庆祝咱家的大男人出院!”
我也赶紧举杯,尽管自己酒量很差,但还是陪她喝了一瓶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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