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突然想起来政治老师对我说的那句话,人生没有绝对的公平。
那我该如何在这不公平的世界生存下去。
最后,我低了头,如同蚊子般的声音,“…对不起…”
她笑了,说没关系。
我本以为这样委屈求全可以保住我的工作,结果好像并不如此。
林文走后没多久,下班时,领班找上了我。
“你预支的三个月工资就算了,明天开始你就不用来了,你被辞退了。”坐在椅子上,他道。
我睁着大大的眼睛,问了一遍,“什么?”
第一反应就是我不能再被辞退。
“听不懂吗?你被开除了。”
“我没有迟到或早退,也没有犯如何错误,凭什么辞退我?”我不甘心的反驳。
他看着我,眼睛里是些许同情,我很讨厌他的目光,我不需要别人的同情。
“理由我就不多说了,老板亲自说了要辞退你,我也没办法。不光是我们一家,这附近可能都不会有人再愿意顾你了。”
似感叹,他不急不缓的说着。
林文——
不用说,我都该猜到是谁了。她就这么不肯放过我?
“好的,我知道了。”无论是成绩或者工作,我都无法要回来。
我输的彻彻底底,从开始。
晃荡在街头,我失去了方向,只能去了医院。
父亲坐在旁边,母亲一如既往的躺在床,上。
暮然回首,他们的头发都变白了,明明才40出头的年纪,看起来却和50岁的人没有区别。
父亲原本挺直的腰板弯了,母亲脸上的柔和也一去不复返,剩下的只有痛苦。
我站在门外,泪眼婆娑。
我宁愿自己没听见那段对话,父亲就不会失去工作,那么一切好不好好一点。
漫无目的的在医院里乱晃,我见到了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其中也遇见了那个替我指了一条路的人。
只是生路,死路?
都是未知。
迎面走来个摇摇欲坠的年轻妙龄女子,目测20左右的年纪。很漂亮。
“小心!”
眼看着她就要摔倒在地上,我三两步扶住了她。
她定了定神,“谢谢。”柔声细语,如果不是后来,我怎么也想象不到,她居然会在那种地方工作。
“你没事吧,我看你站都站不稳。”善良,我的一个显著特质,只是要分地方,对某些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没……”说完,她就昏死了过去,我费力的抗起了她,一步两步,血从她的下,体蔓延出来,我这才发现原来她的裤子已经全部都湿了。不由得大惊。
失声叫道,“你没事吧!救命啊!”
坐在凳子上的我看向床,上的她,她是打胎大出血,刚刚才抢救回来。
幽幽醒来,她似乎在叹息,眼睛望着天花板,久久不语。
整个人就像个没有灵魂的布娃娃。
我想她应该很爱那个男人吧,哪怕当时的我压根不知道什么是爱。
但我听过一句话,一个女人得有多爱才会为,那个男人生孩子,打胎更甚。
“你好点了没?”我小心翼翼的问道,生怕大点声都惊到了她。
“谢谢你。”事后,她给了我一把钱,真的是一把红灿灿的毛爷爷。我迟疑不定,拒绝了。仅存的那么点骄傲不允许我这么做。
母亲……
“能不能算是你借我的,等我以后赚了钱,我一定会还。”
我含着泪,她笑了出来,摸了摸我的脑袋。
“不用还,就当做是你好心的报答吧。”
“谢谢,谢谢……”对于她来说,可能不是很多钱,但对于我无疑是雪中送炭的一种存在。
妈,我有钱了,咱们可以打针了。
不记得是第几次哭了,她理解的拍了几下我的背,把肩膀借给了我。
她的眼睛里有一个泣不成声的小人,是我,亦是她。
我不知道的是在曾经的曾经她也像我一样。
在她的身上莫名的我体会到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不由得下意识哭着把近来的委屈犹如倒苦水般,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
她略有所感的叹了口气,无言。世界上苦命的人太多太多。
抽噎着,我的脸红了起来,我居然在一个陌生人的面前哭的死去活来,实在太丢脸了。
反应过来的我低着头,说了声,“不好意思,我……”
“没关系,我这里有一份工作可以帮助你解决金钱上的困难,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做了。”
一模一样的话,有个人对她说过,她现在对我说,而我也对以后说。
听了她的话我瞬间大喜于色,“是什么?”
为了母亲,我就是上刀山下油锅都愿意。
“简单点来说就是三陪。”
她话语中没有羞涩,只有对现实的无奈。
“三陪?”我疑惑的望着她。
“陪吃,陪喝,陪睡。”
嘴巴微张,我小声惊呼道,“那不就是鸡……”
意识到不对,立马我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小心翼翼的撇了她一眼,见她神色自若,才补了句,“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不用说对不起,你没有说错,就是鸡。但如果你需要钱,这行确实是个不错的选择。”
想到她随意拿出一叠,我不可置否,是的,我需要钱。
可转念,要和陌生的男人一起干……那些龌龊的事情,内心强烈的拒绝,我迟疑了半天,最终委婉的回绝了她。
才开口,她似乎早有预料,打断了我,“你不用着急回答我,这是我的电话号码,后面考虑清楚了再来找我也不迟。”
一张白纸上清秀的字迹工工整整,不难看出,她应该也是上过学的。
手上攥成了个拳头,我一言不发的离开了病房。
我来回默读了几遍那一串数字,以及她留下的一个地址,母亲痛苦的模样历历在目。
我倒宁愿自己能替母亲受折磨。偏偏事与愿违。
回去第一时间我就把钱交上了,我们欠的钱其实不多,几百块。
但医院的理论是无论你欠多少,只要欠了,就不给药。哪怕是十块钱都绝对不行。
他们官方统一回答,医院规定。
我能理解,却不赞同。
都说不外乎人情,尤其是医院这么一个地方。然,医院才最是冷血无情之处。
至少第二天母亲如愿打上了针,我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才微微落了地。接下来的几天,我投入了无限的找工作当中。
可惜结果都不太好,当我越着急,反而事情却越没有进展,既然周围的店家可能不会雇佣我,那我就往远的地方去。
虽然并没有什么用。
“仙雅啊,你那里还有钱吗?”父亲的声音很小,生怕吵醒了好不容易熟睡的母亲。
我顿了顿,无力的垂下了眼睛,手忍不住翻了翻口袋,钱是有,只是几张10块的拼凑起来也没到100,“大概有个70吧。”左右就是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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