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之爱|在西北乡村性事|被调教成玩物的女教师
光闪过后,一头驴便站在了我的面前。
神像显灵了!
骑驴老头出现在我的面前,他还是和昨晚一样,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
骑驴老头不慌不忙,让我先回家去。说家里有人等我。
现在这个骑驴的老头已经成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他让我回家去,我只能听从他的话。
我回到家中,一下子感到十分疲惫,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我睡得不安稳,梦见我哥的音容笑貌,梦见我们小时候一起去山上打猎,去河里捕鱼。
大哥,你在天上还好吗?你一直看着我的对不对?我一定要找到害死你的凶手……
“嘭嘭嘭……”不知过了多久,迷糊间我听见有人敲门,我我醒来,发现自己竟满脸泪水,我急忙擦了脸,去开门。
这时天已经黑了,登门的竟然是一个白衣女子。
这个女人,我似乎见过。
就是在死猫林子里,我被群尸围攻的时候,她出现,救了我。
可是我都不记得我是怎么回的家,我醒来之后也没有再见过她。
刚想开口问她,那天晚上她为什么在树林里,为什么救了我却莫名消失了,现在都天黑了,她来我家做什么?
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开口,这个白衣女人二话不说就闯进了我家里,像是来找麻烦的。
她很漂亮,俊俏的五官,特别是那薄薄的嘴唇,让人有一种想要凑上去尝一尝的冲动,一张脸十分白净,加之一身白衣,感觉她像是从雪地里走出来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脸上带着一丝煞气。
我侧身让她进了屋,她先开了口:“那只草人偶在哪里?”
这时候,我感到这只写有我哥名字的草人偶十分重要。
我到现在还搞不清楚,这个白衣女子是否是好人。虽然那晚在死猫林里她突然出现救了我,却在我昏迷之后不知所踪。
在还没搞清楚状况之前,我不能把草人偶交出来。
这女子知道我不信任她,便把她的身份娓娓道来。
“我是山上的一只野兔,五年前你哥上山打猎,我被他的猎狗追赶,并被咬伤了腿。我常年在山上采食灵草,渐渐的便有了意识。你哥本想捕了我拿回去卖钱,却看见我的眼里流出泪水,他知道我有了灵性,便找了止血的草药放在嘴里嚼碎了敷在我的伤腿,然后把我放了。由于草药沾了你哥的唾沫,又进入了我的血液,所以我能感知到你哥的去向。”
“你能知道我哥在哪里?”我听到这,心存一丝希望,难不成我哥还活着?
“是的,但是他现在只剩下一丝精魂了。”女子低下头,失落的说道。
原来,我哥在五年前就被黑面煞所杀,他的肉身已经被变成黑面煞奴隶的村长食用了。
当白兔感知到大哥有危险时,从山上赶下来,正碰上黑面煞在吸取大哥的精魂修炼,白兔强行破了黑面煞的阵法,伤了黑面煞,却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只夺回我哥的一丝精魂。
由于黑面煞法力高强,白兔也同样受了重伤。白兔拼着最后一口气,带着我哥的精魂,逃回了山里。
原来那只草人偶并不是用来诅咒我哥的,而是在上面系了一丝我哥的精魂!
白兔在山上潜心修炼了五年,化成了人形。刚要下山来找黑面煞复仇,没想到就在死猫林子里遇上了被群尸围攻的我。
她将锁着我哥精魂的草人偶和已经昏迷的我一并送回了家中,将人偶藏在我的床下。
黑面煞感知我哥的精魂出现,便追了过来,白兔与他混战,最后黑面煞听见一声驴叫,心生惧怕,落荒而逃。
怪不得我醒了之后发现家里乱成一团。
后来黑面煞来找人偶,碰巧人偶被我发现放在怀里,挡住了我哥的气息,黑面煞又被驴叫声吓跑,才保住了草人偶。
等我弄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外面却突然狂风大作。
没想到,是那黑面煞也闯了进来。
当白衣女子见到黑面煞,不由分说便向黑面煞袭去。
看到这一黑一白已经打了起来我想要上前帮忙,却又怕给白兔添乱。
只见黑面煞凶狠无比,出手又快又狠,他移动得很快,带着一股黑色的风,把房间里的东西吹得到处都是。
这场混战,无疑是一场生与死的较量,我担心白兔会受伤,想要上前帮她,可我又担心会妨碍到她,让她分心。我是一个凡人,根本就近不了黑面煞的身!
没想到,这白兔与黑面煞过招时,竟然招招都能灵巧地躲过不说,还能对黑面煞进行还击!
她竟然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
黑面煞在白兔身上吃了亏,竟放弃了与她打斗,转过头向我袭来。
我向后退步,却碰上了装东西的箱子,躲闪不及,控制不住地向身后倒下去。
我以为黑面煞会杀了我,没想到他只是搜了我的身,难道他知道我草人偶在我身上?
“你要什么?我给你!”我大声吼道。
“把写有你哥名字的人偶交出来!”黑面煞的声音非常低沉,但是又给人一种刺耳的感觉。
果然黑面煞是来抢人偶的!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快点交出来,不然我就杀了你!”黑面煞发了狠。
白兔见状,生怕黑面煞会伤我,冲过来想从背后刺伤黑面煞,却不想黑面煞反应迅速,手往后一挥,竟把她甩了出去,撞在了墙上。
黑面煞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喘不过气来,我拼命护住衣兜里的那只草人偶,但是黑面煞力气很大,最终还是被他抢了去。
他拿到草人偶之后,没有再伤害我和白兔,径直的出了门。我见黑面煞走了,我赶忙爬起来,去看看白衣女子怎么样了。
她被撞在了墙上,嘴角流出了血,可能是震伤了内脏了!
她伤得很重,我只好把她扶在床上躺着。我找来略通医术的赵老为她医治。
可是白兔抓住我的手,一定要我去找回那个草人偶。
她在昏迷前还一直念着:“你哥是丙寅年、丙申月、甲寅日、壬申时所生,是至纯的四柱纯阳命,而那草人偶上面还系着你哥的一丝精魂,若是被黑面煞拿去,他必定会吸取你哥最后的魂魄来增进自己的法力,变成一只厉鬼!”
现在白兔受了伤,黑面煞抢走了草人偶,我得抓紧时间找到他,否则,黑面煞变成了厉鬼,就麻烦了!
我拜托赵老照顾好白兔,自己则出门向那座破庙走去。
每当我遇到无法解决的事时,这个骑驴老头就会出现,他道法高强,现在我只能求助于他。不知他是否能帮我打败黑面煞,抢回大哥的精魂。
我来到庙前,心下十分感慨。
原本以为大哥还活着,没想到现在只剩下一丝精魂,而且还下落不明。若是连这一丝魂魄也无法找回来,我就真的对不起含辛茹苦的嫂子了。
兜兜转转跑了这么多趟,骑驴老头一直在帮助我,可是我连他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就只知道这座破庙里有着他的泥像。
既然有事相求,我带了上好的香来。
我把香点燃,虔诚地跪下祭拜。
我又开启我的碎碎念模式:“老神仙你这次可真的要帮帮我。”
我见泥像没有动静,便继续说道:“上次你叫我回家等着,我回去等着,家里来了个漂亮的女子,之前在死猫林子救过我一命,她原本是一只兔子,被我哥打猎时放过一命,得知我哥遇害,便抢回他的最后一丝精魂放入草人偶里,她被黑面煞所伤,便带着草人偶回到山里,吸取天地灵气修炼成了人形,现在回来为我哥复仇,没想到,黑面煞闯进我家,打伤了她,还抢走了草人偶。那黑面煞法力高强,连赵老也不是他的对手。我哥是四柱纯阳命,这黑面煞要是吸取了他最后一丝精魂,变成了厉鬼,恐怕我们全村的人都要遭殃。我要是找不回我哥最后一丝精魂,我愧对我嫂子啊……”
我跪了许久,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香炉里的香也燃了大半,却不见那骑驴老头出现。
这么久了没动静,我心里开始急了。
难道是我不够诚心?
可是人命关天,我心急如焚。担心那黑面煞吸取了我哥的精魂,变成了厉鬼,到时候恐怕连这骑驴老头都不一定对付得了他!
是不是这骑驴老头不想帮我?
想到这,我便向着泥塑磕头,一下、两下、三下……
每磕一次头,我都能听见我的头骨敲在地上发出的沉闷响声,不一会,我已经感觉到温热的液体从我额头上流了下来。
“是什么人这么吵啊?”
这是骑驴老头的声音!我心中大喜。
“神仙,是我,我是赵大胆。”听见骑驴老头这么问,我便马上自报家门。
“哎呀,我这喝酒竟然误了大事!昨夜喝了点酒,竟然睡到现在!”
话音刚落,泥像闪了闪光,我抬起头来,发现骑驴老头就在我的眼前。
“发生了什么事?”
“黑面煞抢走了装有我哥精魂的草人偶,恐怕这黑面煞要变厉鬼了。”我心里着急的不行,只好长话短说。
“这样,你去河边扯七枝柳条来,去掉柳叶,将柳枝削尖,然后拿去插在村长家的屋子墙角下,先破掉他至阴的阵法。去之前,你要找来红线,用茶水和淘米水浸泡过后系在手腕上。这茶水和淘米水是吸取天地灵气和集人间正气之物。这样,黑面煞就算发现了你,也近不了你的身,伤不了你。”
“你做了这些之后,就去请来赵老,他的黑曜石,能够削弱这鬼物的煞气!”
我听了之后,不敢怠慢,急忙作揖离去。
我去了河边,柳树的枝条一直垂到水面上。我取了七根柳条,便回家去准备红线。
我将浸泡好的红线系在手腕上,削好了柳条,便往村长家赶去。
还没走到村长家,我就明显的感觉到附近的温度一下子下降了很多,村长家给人一种阴森森的感觉,我感觉背脊发凉!
我将柳条插在村长家房屋的墙角,没想到,刚把柳条插好,黑面煞就出来了,见我要破坏他的至阴之阵,便二话不说直接上来伤我。
我见他飞速向我袭来,躲闪不及,便用手一档,没想到我手腕上的红绳发出一道红光,竟然把黑面煞震得往后退了一步。
本来柳条已经破坏了他的至阴之阵,而我的红绳又伤了他,趁他不备,我便逃走了。
骑驴老头的话果然没错,这黑面煞竟然会被我的红绳所伤。
赵老现在应该在我家医治重伤昏迷不醒的白兔,想到这里,我便抓紧时间赶回家里。
上次我和赵老去村长家,赵老用黑曜石对付黑面煞,却被黑面煞反噬,不知道这次我中伤他之后,赵老的黑曜石能不能降住他。
我回到家中,白兔已经醒了,她伤到内脏,还不能起身活动。赵老已经煎药给白兔喝下。
这白兔虽然吸取天地灵气,已经化为人形,可她终究是血肉之身,被黑面煞打伤,肯定要休养一段时间才行。
“大胆,怎么样了?为啥满头是血?那骑驴老头愿意帮你吗?”赵老见我回来,急忙问道。
“我去庙里找他,谁知道他喝醉了酒睡着了。我跪了很久,才把他叫醒。”
“原来他还爱喝酒啊?”
“我还以为他怪我不够诚心,不愿出现,于是我就一直磕头,谁知道把他吵醒了。”
“他让我用柳条破了黑面煞的至阴之阵,他还被我的红绳伤了。目前为止,黑面煞应该没办法吸取大哥的精魂了。”
这时正好嫂子从地里回来了,看见房里多了个女子,十分惊讶。
我不敢将大哥已经不在人世的事实说破,这五年来,嫂子只知道大哥出门打工之后就不知所踪,她可能根本没想过大哥会死,而且还是在村子里被害死了。
为了避免嫂子怀疑,我只好将村长和林桂花害人的事情告诉嫂子,隐瞒了黑面煞和草人偶的事,并且告诉她这个叫白兔的女子是邻村的,也是被村长抓住,刚好被我救下,就带回家了。
由于黑面煞法力高强,我怕他会抓了嫂子来作为威胁,于是我叮嘱嫂子,最近少出门,一定不能去村长家,最好他家附近都不要去。
我打算明日一早带上好酒去一趟庙里,找骑驴老头求助,若是用酒把他哄开心了,他能帮我对付黑面煞,拿回哥哥的最后一丝精魂就再好不过了。
天快黑的时候,我们正好在吃饭,隔壁家的婶子上我家来了。
我们赵家村就那么大点,村子里随便一家人都是沾亲带故。隔壁二叔是我父亲的堂兄弟,而婶子是外乡人。
我二叔别的本事没有,做得一手好木工。他做出来的家具工艺精湛,又是纯手工,做出一套家具需要一两年的时间。
二叔在山里寻找到好的木材,再带回家里加工,做出来的成品一般都是买给了城里的有钱人。他年轻时靠着这一手艺过活,挣了不少钱,便娶了个外乡媳妇。
这二婶子不仅贤惠,还心地善良。由于他家家境不错,相比之下,我家就差多了,我父母没什么本事,靠种田为生,一年除了吃穿,就没有多余的闲钱。后来父母都走了,我们两兄弟没少受二叔二婶的接济。就连大哥娶嫂子时,彩礼都是二叔帮大哥筹备的。
可是二叔二婶结婚多年,总怀不上孩子,后来二婶去了很多庙,求了送子观音,终于在二叔三十七岁这一年得了一个儿子。
二叔算得上是老来得子,两口子高兴得不得了,一直把这个孩子照顾得很好,吃穿都给他最好的。我和大哥两兄弟可没少羡慕。
这个孩子叫赵柱,今年十三岁,我婶子年轻时是个大美人,这赵柱也遗传了婶子的优良基因,长的俊朗得很。
对于婶子突然登门我觉得很奇怪。我连忙问她吃了饭没有,没想到二婶还没开口就先落下泪来。
我看她满脸焦急,倒了水递到她手里,她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才带着哭腔跟我说,赵柱不见了。
这赵柱平日里虽被父母宠着,但是不像其他孩子那样顽劣,反而乖巧懂事,很少跑出去玩,而是一直在家跟着二叔学手艺。
怎么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呢?
“我家柱子平日里安分守己,从来去哪里都会跟我说一声,可昨天下午不知道什么时候出了门,一晚上都没回家,我在村里找了一天也没见到踪影,想找赵老帮帮忙,听说赵老在大胆家,我便过来叨扰。”
看样子,这赵柱已经消失了一天一夜了。
难不成,赵柱也被黑面煞抓去了?
赵老和我的担心是一样的,他让我赶紧去一趟庙里,一定要求那骑驴老头出面帮忙除掉黑面煞。而赵老带着村里的人帮忙去找赵柱。
我准备立刻动身去庙里,没想到白兔从床上起来,一定要让我带着她一起去。
我担心她的伤没有好全,可是没想到,她的恢复能力十分惊人!
我见白兔已经能下床行走,便同意她和我一起去庙里找骑驴老头。
走到距离庙还有几百米的时候,白兔突然张口问我,是不是快到了。
我很惊讶,这里还要拐过一片树林才到,白兔第一次来,这个地方根本就看不到庙在哪里,她怎么会知道快到了。
我想可能是巧合罢了。
“是的,转过这片树林就到了。”
“怪不得……”白兔好像是对我说,又好像在自言自语。
说话间,我们已经走到了庙门口。
可没想到,白兔突然变得像一个发光体一样,全身上下都发出刺眼的白光。
这可把我吓坏了,完全搞不清楚状况的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
白光闪过之后,白兔脸上因受伤而显得苍白的脸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健康的红润。
难道这里有什么特殊的东西,可以治愈伤者?
白兔看出了我的疑问,便为我解释。
“刚刚还没走到的时候,我就感受到了强大的灵气,在不远处汇聚,我便猜到是这座庙所形成的。果不其然,这座庙汇聚着最纯的灵气。”
白兔本身就是吸取天地精华而修炼成人形的灵体。
这座庙汇聚的灵气,竟形成了一个天然的灵阵,将这座庙包围在里面。
难怪过了这么多年,这座破庙经历沧海桑田,如今看似摇摇欲坠,实则稳固无比。
白兔说这里是正气最盛的地方,不管什么妖魔鬼怪都不敢靠近。
原来如此,那夜遇上纸扎人追杀,骑驴老头要让我来庙里住上一夜,是为了保护我。无奈我一介凡夫俗子,根本没有体会到骑驴老头的良苦用心,竟然心生惧怕跑了出去。
前几次来时我没有好好注意过这座庙,现在看来,庙的周围树木都郁郁葱葱,这是天然的灵阵所产生的最直观的自然环境。
进入庙里,却发现有人在里面,我与白兔吓了一跳,仔细辨认,才发现是骑驴老头早已在庙里等候我们。
“我知道你会来找我,所以早已在这里等你。”老头见到我后,马上喜笑颜开。
见了老头,我连忙作揖,他笑着一边点头,一边捋他那雪白的胡须,可是我却开心不起来,现在赵柱下落不明,还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了危险。
“说吧,发生了什么事?”
“我二叔家的儿子昨天出去后就没回来,不知道是不是遇上了危险,这孩子一向安分守己,不会乱跑的。”
“这孩子命格很好,父母宠爱却不纨绔,你二叔二婶三世为好人,得到这一个儿子是他们应得的轮回因果。赵柱现在应该还安全,不会被伤到性命。”
“老神仙,你能找到他在哪里吗?”
骑驴老头眉头一皱,低下头掐指一阵念叨。
虽然不太听得懂,但是我像是吃了一颗定心丸。
这骑驴老头确实不一般,不仅仙风道骨,而且能掐会算。
他念完后闭眼思虑一会,便走出庙门去。
我和白兔见状,急忙跟了出去。
老头指着东南方向说:“这孩子没出村子,估计是被人抓了去。”
只见老头从衣兜里拿出一张纸,他张口往纸上吹了一口气,纸落在了地上,竟然变成了那只呆头呆脑的驴!
老头骑着驴往东南方向去了,我和白兔紧跟其后。
穿过树林,进入村子里,房子坐落在东南方向的就只有赵三网家和村长家。
自从上次去了赵三网家,还没进门就被林桂花带去玉米地了之后,就再没来过他家。
那晚他已经被杀了,在村长家的大锅里被煮熟吃掉,现如今早已变成了淋在菜地里的粪水了吧。
我一直心里后悔,若是那晚不听林桂花鬼扯,强行进去赵三网家,说不定还可以把他救下,而现在他也不至于变成一只身披麻袋、衣不蔽体的孤魂野鬼。
赵三网的父母死的早,自己又只身一人没有结婚生子,被害之后连坟墓也没有,说起来也是真够可怜。
短短一个月不到的时间,他家里已经积了薄薄的一层灰尘,物品杂乱的摆放着。但是没有打斗过的痕迹。
据赵三网的鬼魂说,林桂花是进了他家,故意勾引他,把他迷住了,然后被绑了起来装进麻袋里。
估计他自己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被扔在锅里煮了被人吃了。
幸好他的魂魄被我哥所救,没有被黑面煞吸取。希望他能够放下仇怨,早日去阴间报道,转世投胎到富贵人家去。
赵三网与二叔家没有恩怨,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是被村长所害,他是不会找赵柱的麻烦的。
这样一来,赵柱就极有可能在村长家。
事不宜迟,我赶紧带上骑驴老头和白兔一起来到了村长家。我让他和白兔躲了起来,自己上前去敲门。
这次又是林桂花开的门,上次我把她绑在玉米地里,不知道她是如何脱身的。她见到是我,马上要关门,我反应很快,及时将门抵住。
她问我是不是又要来追查赵三网消失的事情,我为了稳住她,急忙对她说:“赵三网和我非亲非故,我管他做什么?桂花婶,村长在家吗?”
估计她不知道我已经识破了他们不是人的真相,想要再用一次老把戏把我骗进她家。
于是她媚眼如丝地看着我,用手抚上我的胸膛,肩上的衣服也顺势滑向一边,我低头看去……
“那个老不死的不在家,不知道出去哪里鬼混去了,你找他做什么,有什么事,和你婶儿说也是一样的。”
看着这样的她,我再也不会像之前那样血脉喷张了,想到她用这样的方法杀了赵二狗和赵三网,我心里就不住的打寒颤。
为了不让她怀疑,我装作被她迷得心花意乱的样子,往前站一步,伸手过去摸在她身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她吃痛哼了一句,向我抛媚眼,娇俏地说了一句“讨厌”。
“既然村长不在,那我改日再来吧。”说完我便松了手,作势要走。
林桂花见状,那是急了,连忙拉住我,“哎,急什么,进屋坐一下,婶子给你倒杯水喝。”
林桂花打开了门,把我拉了进去。
进了屋她变得更加放荡,然后整个人都靠在了我怀里,我也顺势把她抱住。
我的手在她的身上游走,她的皮肤很滑很嫩,我一边用力的抱着她,一边把她往屋里推,我作势把门关上,实则没有锁上,等一下我若是有什么危险,白兔还可以偷偷进来救我。
村长家里依然很凉,我头脑清醒,一边装作意乱情迷的样子拖住林桂花,一边偷偷打量周围的环境。
若是赵柱是被村长和林桂花抓了,而且还活着,极有可能现在还在他家中藏着。
村长不知是不是躲在暗处看着我们,所以我的一举一动都必须格外小心。
林桂花一边与我亲热,一边把我引进里屋,我把她推在床上,将她的衣服扣子解开。
果然是吃了人肉滋补,这妖精妩媚无比,若不是我清楚的知道她的恶毒嘴脸,恐怕早就被她迷惑得天花乱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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